“安之,孟七七的事情,你若是不想处理,我去就好。”
清晨的阳光,带着温柔的呼唤,将我从睡眠中唤醒。
苏寒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着,空气里都是那淡淡的草木香气,就算是男人什么都不干,似乎用来熏屋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侧过脸,灵儿正仰面朝天的躺在我们中间,虽然并未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可是那种默契,越是越发的十足了。
“早...”我咧了咧嘴,一把拽起了还在呼呼大睡的灵儿。
酒店里早有人把衣服送了过来,是一套亲子的休闲装,我刚想说一个大男人穿一身天蓝会不会天妖艳了,那边苏寒已经把上衣套在了身上,正在帮灵儿系着口子。
我狐疑的瞪了灵儿一眼,小家伙冲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这家伙从来都是自己穿衣服的,今天怎么就退化了。
再看苏寒,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我到成了那最悠闲的人,慢条斯理的悉数完毕,坐在了餐桌上。大家都不是话多的人,早餐安静而和谐。
正要出门,男人忽然停住了脚步。抬手捏起我的一缕头发出神。
“安之,你喜欢现在的颜色么,若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帮你把它遮盖住。”
“就跟你的黑色一样么?”我轻轻的抬手摸向他的脑袋,男人还配合的刻意弯下了腰。
“恩,和我的一样,只是动用灵力过多的话,就会褪色。”
我歪着脑袋,走向了洗手间,虽然着话,她已然又飞回了我的脑门上,怎么拽都不肯下来。
好在这家伙也知道自己现在的体积不是当初那么娇小,竟然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发卡,卡在了我的脑袋上。
这可真是....让我有种自己在演美少女战士的既视感。
我看向苏寒,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想必是也没少被这东西折腾,只是没想到,忽然还是个母的,这就很难办了丫。
好在我们这里和苗疆所在并不是很远,只是苗族的部落,也分为生苗和熟苗。所谓“生苗”是指未服从朝廷的苗族,所谓“熟苗”是指服从朝廷的苗族。
为了隔离生苗和熟苗,以防止生苗造事,明朝万历年间(1573年-1620年),由明朝朝廷拨款四万两白银修建了苗疆长城,北起湘西古丈县的旦武营,南到贵州铜仁的黄会营,全长190公里,多修建在陡峭的山脊上,边墙沿途,筑碉建卡,掘壕设卡;此后清朝朝庭有多次复修,将苗疆禁锢如铁桶一般。
现在倒是没有过去那么的严格了,毕竟科技在不断的发展,生苗和熟苗的界限,只有一些当地人才分的清楚。
只是可以确认的一点,蛊术是的的确确的存在的,例如我脑门上这只黄金蛊。
但是具体的作用,还要看养蛊之人的心态了,一般来说,那些真正的生苗是很少出来的,就算是出来,也不会去主动的攻击别人,除非是...
像是后备箱里的那位,明明人家才16岁,还告诉他了,她是处。
真是人要作死,天都无法阻拦。
平稳的车子,忽然颠婆了起来,苏寒伸手将我们护在怀里,倒是避免了被磕磕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