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来碗凉茶!”
一群身穿身着北平盟制式玄色劲装的大汉,抓着雁翎刀,满头大汗的走进树荫下的路边茶寮:“这鬼天气!”
这一片茶寮很大,是数个茶寮老板,联手用油布和席子在树荫下支起来的,足有五六十张四方桌,各做各的,互不干涉。
一帮北平盟大汉进入茶寮的时候,茶寮内已经坐得满满当当。
有南来北往的旅客。
走乡窜里的卖货郎。
还有负刀携剑的江湖儿女。
他们见了这帮抓着长刀的北平盟大汉,也没人害怕,还有笑着问候道:“爷们儿,这大热天儿的,忙活啥呢?”
一众北平盟大汉中有人回应道:“嗨,还不是南丫口那段儿,又他奶奶的塌方了,弟兄们道:“大人,路堵了,我们过不去,该怎么办?”
坐在他右侧上那人,虽然也穿着镖衣,但身上却干净得有些过分。
而且浑身上下却没有半分武人的彪悍气、硬朗气,反倒过分阴柔,双手更是没有一丝儿老茧。
他摸了摸鼻下的两撇胡须,淡淡的笑道:“没想到,这北平盟,也有能人儿啊……”
英武汉子打了个寒颤,低下头不敢接话。
阴柔男子端起面前的茶碗,微微抿了一口,便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旋即脸上就浮起一丝无奈之色,幽幽的叹息道:“只可惜,从哪儿走,杂家做不了主,他北平盟,也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