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办法,李和又到百货商店选了个黑色皮鞋,随便她娘俩自己选。
至于李兆坤,李和压根就没考虑。
回家的前一晚,李和反而怎么都睡不着觉了,躺在床上碾转反侧。
烦躁的起来要倒杯水,结果水壶都是空的。
墙上的挂钟正好是零晨2点。
李和准备去厨房找水,结果刚开门,那个冷风啊,从秋裤裤脚往上直灌,让浑身没得一点热气。
李和没管三七二十一,闷头扎进了厨房,拿了水瓢就要从桶里舀水。
结果一滴也没舀出来,李和把桶一晃荡,结果发现结冰了。
李和狠狠的用瓢砸了两下,没砸开,最后硬是用铁勺戳开的。
打着冷颤灌了一口水之后,才慌忙回房钻进被窝筒。
第二天,然后又好奇的问,“前面是不是打架了,听见有人叫了,乱糟糟的。”
李和买的是站票,只得在混乱中努力站好位置,手扶着椅靠,笑着说,“没,就是有个傻子没踩了几脚,痛的嗷嗷叫。”
“你说这火车每次都是晚点,就没个准时”,大姐又抱怨道。
李和心里一乐,晚点的好啊,要不然自己说不定就赶不上火车了。
旁边突然有人说,“该不会爆胎了吧”
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李和好不容易等到人潮安定了下来,自己也摆正了身子,可是随着列车员来检票,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其中有一位瘦弱的姑娘,看上去不到20岁的样子,被来往穿行的旅客挤得东倒西歪。
李和随手扶了一把小姑娘胳膊,“没事吧”
小姑娘不乐意了,大声斥骂道,“你这人怎么乱摸啊,耍流氓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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