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坤从海边捞了一大堆的贝壳,一个个砸开,全部送进了大黄的肚子,一人一狗,玩的挺开心。
“在这里烤烧烤是不错的。”在京城那一阵,他就经常一个人出去撸串,已经形成了习惯。
突然没了,反而不习惯。
要烧烤首先要有柴禾。
他回到家拿把斧头砍树枝去了,只是把树上多余的叉枝干给剁下来,然后拖到空地上晒干。
家里的司机终于忍不住,低声对李和道,“李先生,这个环境署说是不能砍的。”
“这一片不能是我自家的吗?”李和并不懂香港的什么环境法,按说他自己的地盘还不是由着他自己折腾。
司机吴师傅摇摇头,“要罚款的。”
“那就罚款吧。”李和也懒得去做李兆坤的工作,再说只是砍去多余的树丫,并不是滥砍滥伐。
李兆坤的烧烤大业又多一个帮衬,他的老伙伴,那个捡破烂的老头也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
那个老头不吝惜体力,拿着大斧子,比李兆坤还卖力,一片海滩上全是树枝,而原本茂密的大树,只剩下话算的是李和,而李和最听王玉兰的话。至于李兆坤,她就没见过李和对他有什么倚重。
李兆坤无奈,只能带着老头去厨房,让他自己拿碗,自力更生,不用指望他去伺候。
老头见左右无人,不但给自己盛一碗,还给李兆坤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