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瘫了那天,你三个闺女肯定把你落一边!”王玉兰挤兑了一句。
“她们敢!”李兆坤说的威风凛凛。
李和在旁边教李览写春联,怎么裁纸,怎么叠纸,一一给说的很细。
李览闷不吭声,他老子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让他写什么他就写什么,不一会儿,就写了一大堆。
“还不错。”李和倒是没有勉强儿子写的有多好,毕竟这么小的年龄,写的横是横,竖是竖,已经相当的不容易,他鼓励道,“明年可以写行草了。”
“好。”李览得了老子的夸赞,明显很高兴。
王玉兰到厨房检查工作,发现两个媳妇把家里果然安排的井井有条,厨房里干准备的都准备了,年夜饭的伙食不差,唯一令他不满意的就是蔬菜过多,肉太少。
一桌子蔬菜,人家看到了,都会觉得寒酸。
桌上有肉,才是富裕的象征。
按照往年的规矩,李福成老俩口都在老大这里,但是今年不同于往年,老俩口在决定在李兆辉这里过,因为论人丁,老三家最是单薄,从李燕到李阔,没有一个是结婚的。
所以他们必须给老三家凑点热闹来,要不然一对比老大家热闹的一家子,老三家就显得太凄凉了。
年夜饭吃完,李和照例带着孩子们窜门,只要是本庄的亲戚都去给拜了年。
回到家,大壮、陈永强等人就来拉他去打牌,他没推辞。
这次打牌的地点是陈永强的新盖的养猪场,的。”李和把一桶水倒进缸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强撑着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嘴上硬,但是吃完早饭以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就是洗了一个脚,然后插上门,往床上一趟,谁喊他,他都没应。
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多。
等他醒来,眼睛都有点花,看闺女一直在那乱晃,“乱跑啥,小心摔倒。”
“爸爸,我没跑。”李怡委屈。
李和没说话,从井里打了一桶温乎的水,洗了一把脸,人才算好受一点。
“打死也不喝酒了。”好半会,他才嘟囔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