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勇做野菜蛋汤的技术确实不错,谁开后下打散的蛋液、切碎的野菜,时间掐得恰到好处。
锅里的汤沸开了,翻滚间,淡黄色的蛋花、翠绿的野菜混合在一处,颜色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香味扑鼻而来,孙月圆早就忘记了之前的赌注,站在边上不停吸着口水。
“好香,好香,平勇哥,你到底怎么做的?”她明明从头看到尾,都没见孙平勇有什么特别的步骤啊!
孙平勇掩不住脸上的得意,眉梢飞起,“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想学都学不来。”
孙月圆不信,她向孙平凡看去,却见他也摇头,“平勇哥做的野菜蛋汤的味道,确实没人比得上。”
孙平伍最直接,把碗端了过来,分一分,每个人差不多一碗半,也就能垫下肚子罢了。
姚香玉扒出几个山药蛋,配着野菜蛋花汤喝了。
“味道好鲜哪,野菜的苦味我竟然不讨厌了。”孙月圆惊喜地说道。
孙平勇闻言更得意了,“那是,你们嫂子可是因为我这手艺,对我死心塌地的。”
孙月圆哼了哼声,明显不信孙平勇这话。
野菜蛋汤喝完,孙平凡看了下业绩蘑菇汤,加了点盐和野蒜调味道,便成了。
这野鸡的油水还是不少的,即使他们吃的没平时多,但更着剥开两棵松树的表皮,露出了里头的树干组织。
“看到没?”姚香玉指着右侧那棵松树说,此时被剥开的部位,缓缓地渗出了松脂,油亮亮的,鼻尖的松香味似乎浓了不少。
“流油了。”孙月圆惊呼道。
孙平伍没说话,捡起两块松树皮,仔细对比了下,花纹不同,但是表面的光泽有差异。
会流松脂的那棵松树的树皮表皮更光滑些,有种油润感,摸着没那么涩手。
“那这有什么用?”孙平勇不解地问,难道割松脂卖钱吗?就是不知道这个松脂能卖多少价?
孙平勇在心里想着,若是这松树的用处不小,那他就弄些幼苗回家种去。
竹子不让种,他种松树,反正受益的是他的子孙,没损失。
“这两样植物是用来分辨位置的,我们目前还是在万岁山外围,这里应该算是外围的中部吧。”
姚香玉想了想说,“再往里走就会比较危险了,我是不建议你们越过这条线的。”
中部和内部的收货肯定会更多,相对的危险也增加,并不是一个号主意。
她把话放在这里,若是自己作死,那谁都没办法了。
孙平伍和孙月圆不疑有他,用力地点头,“香玉嫂子,我们记住了,不会越过这条线的。”
“话是这么说,但不外表外部就没危险,你们还是要小心,别逞强,安全为上。”
孙平勇心不在焉地听着,见姚香玉说得差不多了,忙问:“弟妹,这松树出的松脂多吗?”
他指着那棵松树问道,另外一棵只在表面流出了浅浅的一层,而另外一棵,已经沿着缺口往下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