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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九花娘乐尽哀生 豺狼寇多行不义(2 / 2)

束胸白叠布被扯掉的刹那,一双弹性十足的乳峰整个跳出,幻化成一阵迷人乳波,丁寿一掌攀上挺立晃动的椒乳,对着虎口间溢出的乳蒂张开大嘴便咬了过去。

「啊——」乳尖敏感处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司马潇发出一声惨叫,却没做丝毫抵抗,反搂住了男人头颅,让他紧贴在自己胸口。

不理女人发出的痛苦叫声,丁寿继续揉捏啮咬,两手缓缓下移,托起高翘浑圆的紧实圆臀,将这具健美的胴体一把抱起。

随着身体移动,胸前又痛又酥的感觉不再,司马潇顿觉莫名失落,咽喉间发出一声娇吟,凤目迷离着缓缓睁开,不想身子却猛然下坠,一个粗大火热的坚挺巨物猛然插入体内。

强烈的冲击和穴内突然的充实胀痛感顿使得司马潇美目翻白,放声尖叫,丁寿则毫不留情地上下抛送,紧紧抓住力道十足的蛮腰,将她高高抛起,不待菇头脱离穴口,便又猛然按落。

这般的大起大落让司马潇苦乐交织,下体才觉一空,空虚感刚刚升起,巨龙又猛然袭入,紧抵花心深处,娇嫩子宫都险些戳个对穿,疼痛中掺杂着强烈快感使得她不由声嘶力竭地呼喊起来。

丁寿欲火正旺,不管不顾地双手抱着她做着高速的起伏运动,大起大落,进入地愈来愈深,愈来愈重。

在强烈的撞击快感和迷魂烟催生的淫欲下,司马潇忘记了一切,尽情放纵,全心全力投入到这场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也不用男人托动,自发地上下左右摇摆着,主动寻求着更加强烈的快感,丁寿那粗壮肉杵将她窄嫩穴腔不断拓宽,随着男人不断地抛送挺入,快意越来越炽烈,忘记了原本一切,沉沦其中。

负伤的王九儿躺在地上,她知这二人武功皆在她之上,别看如今神智全失,一意只知交媾,一旦淫毒稍却,清醒过来断不会放过自己,现在三人拼的就是个时间,故而不顾内伤在身,拼命运转真气企图冲开被制穴道,无奈司马潇过于癫狂,淫声浪语不断传来,她本就天性妖冶放荡,适才又刚体会到销魂滋味,二人交合的淫靡之声,对她无异于感同身受的蚀骨魔音,不断侵蚀她的意志,听得她脸色渐渐潮红,心湖荡漾,渐渐沉迷不能自拔。

王九儿睁开迷离美眸,看着二人尽情欢娱,男人的巨大肉棒一下下仿佛都插进了她的穴内,不觉幽谷春潮滚滚,心底快意如潮,丹田内息乱成一团,再也无法调息梳理。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潇在持续的强烈冲击下达到顶峰,一声尖叫,哆嗦着紧紧抱住丁寿,下体剧烈痉挛起来,一层层嫩肉不断挤压着体内巨龙。

丁寿却没有半点泄身迹象,反倒被阴腔嫩肉包裹刺激地更加猛烈动作。

「你……你还未好么?」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司马潇淫毒已清,神智渐复,感受着巨龙仍旧的狠抽猛入,那日交欢尚未恢复的嫩腔内已有一种肿裂感升起,不由蹙眉轻呼。

丁寿不发一言,只是喘着粗气,大力将圆滚挺翘的结实肉臀一下下拉向胯间,二人交接的肌肤已撞得一片通红。

「且……缓缓……求……求让我歇歇。」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袭来,余韵未退的司马潇此时体力耗尽,竟有弱不胜衣之感,破天荒地开口服软。

若是丁寿现在清醒,晓得这倔强孤傲的男人婆臣服胯下,定然有浓浓的成就感,怎奈他现在混沌不明,只知闷头苦干,司马潇媚眼做给瞎子看。

司马潇实在难受征伐,浑身无力的她被体内巨龙顶得心肝乱颤,无计可施,忽听得旁边也有吁吁喘声响起,扭身便见到了地上媚眼如丝、春意盎然的王九儿。

司马潇瞬间已有定计,在丁寿猛顶之下,勉力提起真气点了他的穴道,丁寿猛然停止动作,哐当一下,仰面倒地,被他抱在怀中的司马潇竟无力挣脱怀抱,随着他一同跌在地上。

「嗯——」二人性器自始至终连在一起,这下猛然栽倒,坚挺阳物借着惯性更加深入,顶得司马潇一声闷哼,整齐银牙将朱唇都咬出一丝血来。

急速喘了数下,司马潇撑着身下男人宽阔胸膛,银牙暗咬,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肌肉线条瞬间绷紧,「哎呀」一声将那巨大物件从体内拔了出来。

看着那个害人的坏东西,感受着大腿根内侧涌出的冰凉春露,司马潇又羞又恨,用尽余力将这个健壮身躯拉扯到王九儿身上,握住那坏东西对准女人的嫣红肉缝,在他屁股上用力一摁……

「噗嗤」声响,顺利入港,此时的丁寿可不管身下的人儿是哪个,只想快速进出摩擦缓解心头欲火,在司马潇拍开他的穴道后,立即疯狂耸动起来。

王九儿本就空旷难耐,巨物猛一进入,花心一颤,竟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来,随后再一次次大力抽送中,眉头舒展,浮起一层浓浓春情。

呸!贱人不知羞耻,司马潇歪倒在二人身侧,见了王九儿神情腹诽不已,随即想到,自己方才怎地做出了帮男人推屁股的勾当,而且还用手为他对位置……

司马潇不可置信地看着双手,自己不是来还他个人情,便要宰了他的么,怎么又和他……纵然是再度借他之身解毒,用过之后扔下不顾,他是爆体而亡或变成花痴皆与己无干,怎地还要再……

司马潇心乱如麻,闭目静思,片刻后未想出个所以,反倒因极度欢悦后的慵懒疲惫,沉沉睡去。

这边进入梦乡,那边厢却鼓声擂动,战火不休,丁寿也不知冲杀了千百回合,王九儿阴精泄了又泄,面色逐渐青白,终于在一声悲呼后,阴关洞开,多年采补阴元奔涌而出,天精魔道自然运转吸收,丁寿全然未顾她的动静,又是一阵急促冲刺,终于身体一紧,一阵浓浆喷射到王九儿体内。

一头栽倒在柔软的胸脯上,丁寿呼呼喘了一阵粗气,才定定神从王九儿体内拔出自己的宝贝。

「记得开始在床上干的呀,怎么弄到地上来了……」

丁寿拍拍脑袋,一脸茫然,待定睛细看身下女人,立时吓得蹦了起来,王九儿身体冰凉,生气全无,不知死去几时了。

看着她秀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丁寿心虚地将她眼睛阖上,怎么不小心又肏死了一个,咦,她怎么在这?

丁寿终于发现了躺在一边的司马潇,见她健美身躯赤裸横陈,星眸微合,菱唇轻张,贲起的白皙双乳上尽是抓捏啃咬后的红紫印痕,平时真看不出,这娘们难得一见的慵倦身姿这么撩人。

「司马,醒醒……」丁寿直觉不对劲,急于想弄清前因后果,只得招人厌的上前拍醒这位师侄。

倦怠至极的司马潇晕沉沉中感觉脸颊被人连番拍打,勉强睁开沉重如山的眼帘,映入眼中的竟是那害人小子。

「司马,这是怎么回事?」见人醒了,不长眼色的丁寿急忙问道。

司马潇眼中寒光闪烁,呼的一掌拍出。

丁寿反手扣腕,司马潇这突兀一掌顿时消弭无形,不等她另一掌挥出,丁寿出手如电,掐住她手腕脉门,将她两掌扣压在螓首两侧。

为防司马潇腿上出招,丁寿一屁股死死压在那双浑圆紧绷的大腿根上,这时司马帮主除了张嘴咬人,再也奈何他不得。

「你疯了?」丁寿极端不满,这娘们忒暴力。

司马潇用力挣扎了几下,竟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心中惊骇,当日对敌二人功力不相上下,今夜纵然她内伤未愈,适才又体力虚耗过多,可也不至连这混小子都掀不下身去,难道他内力进境如此之快!

更让司马潇羞恼的是,如今二人皆全身赤裸,丁寿所坐的位置,那根雄风犹在的恼人物件正杵在她萋萋芳草之间,刚才这一番挣扎磨蹭,她已感觉到那根东西不老实地逐渐坚硬挺起,最可恨是这小子还装着一副正气凛然的欠揍嘴脸,好似那东西不是他的一般。

「有话好好说,你怎么在这?她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毫无印象?」丁二爷凝视近在咫尺的娇靥,一连三问。

「说什么?!真以为自己貌似潘安,玉树临风么!是个女人就主动爬你的床!不是别有用心的谁看得上你!你这样的杀才淫虫便该让你欲火攻心而亡!」

司马潇劈头盖脸的一番怒斥,倒让丁寿明白了几分,王九儿这娘们是个暗桩?嗯,想想也是,哪个女人全家刚死便上赶着勾搭男人的,诶,真是精虫上脑,坏了二爷英明天纵,但她又是谁派来的呢?可惜人死了,连个口供也没处问去……

丁寿低眉沉思,自也放松了对身下人的控制,司马潇觉得大腿上压着的劲道稍松,瞅他不备,立即屈膝向上一顶……

「嗷——」一声惨叫划破花马营的夜空,三军震动……

***    ***    ***    ***

天色破晓,秋风渐起,历经千年风霜的黄土高原一片萧瑟。

百余轻骑不张旗帜,自花马营东出,沿着西北边路逶迤前行,正是前往宁夏镇的丁寿一行。

鞑子已入边墙,四处分兵劫掠,这一路凶险可知,才宽尽管游骑不足,还是从中军直属的夜不收中抽调了五十精骑,交由与丁寿已算相熟的周尚文统领,护卫丁寿西行,加上萧别情的快意堂与他自带的锦衣卫人马,这只队伍也已过百,足可应对蒙古小股哨探。

为防万一,丁寿一行收起了招人注目的飞鱼服,连同主动请缨的快意堂三十六骑,一人一袭明盔棉甲,望之与一般边军无异,周尚文犹嫌不足,又特意安排了十余精骑将丁寿围在核心,蒙人骑射为本,军中不乏精于箭术的射雕手,如有隐身暗处来个无差别袭击,说巧不巧的再伤到这位丁大人,他可没法向才总制交待。

丁寿对这种安排没什么异议,他虽冒险出行,也不是一心求死,出师未捷这种丧气事他想都不愿去想,只不过一路上阴沉着脸,每当坐骑颠簸震荡时,更会平添一副扯着蛋的痛苦神情。

奶奶的,司马潇这男人婆下手真黑,那对卵子怕是已经肿了,丁寿苦着脸,尽量抬身减少受伤的要害部位与马鞍的接触,一脸怨毒地瞟向旁边骏马上一名英姿飒爽的骑士。

「你看什么?」对方很是敏锐,扭头喝问。

丁寿心虚地收回眼神,「师侄啊,其实你大可不必同我去宁夏城,留在花马营等我就好。」

「你办完公事,我还有私仇找你了结,等不得。」司马潇冷冷道。

按司马潇的打算,她已算帮了丁寿一次,还清旧账就该立时比拼个生死,怎奈这厮声称天明有紧要公务,事关宁夏万千百姓生死,无暇顾及儿女私情,言语中颇有指责司马潇不分轻重不顾大义的意思,呸!哪个与他有私情要叙了,看在正受鞑子荼毒的百姓面上,自己便缓他几日,一旦宁夏城出兵,立即一掌毙了他。

丁寿耸肩,不以为然道:「至于么,你我并无深仇大恨,昨夜那一下,我也受创非浅,便是有甚仇怨,还嫌报得不足?」

「你还敢再提昨夜!」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这号主,司马潇柳眉倒竖,杀机隐隐。

此女不可理喻,丁寿撇撇嘴,纵马向前去寻萧别情说话,周围的十几名肉盾骑士也纷纷跟上,队伍里立时空了一大块,留下司马潇一人一骑孤零零地伫立当中,咬牙切齿。

按照熟悉道路的夜不收所说,前方不远有一村落可供歇脚,百余人顶风前行三五里后果然遥遥望见一座村落。

可待来至近前,才发现这村中处处皆是断壁残垣,各家的财物细软及存粮都被搜刮干净,人去楼空。

周尚文见丁寿面色难看,低笑宽慰,「大人宽心,边地百姓久历烽烟,弃家避祸也非一次,村中并无尸体,想来是全村躲避兵灾去了。」

「哼,你们这些男人当兵吃粮,既无能追亡逐北,也无力保土安民,替自己开脱倒是个中好手。」司马潇讥诮冷笑。

丁寿深深凝视了她一眼,无心辩驳。

周尚文脸上一红,也不知这不男不女的家伙与缇帅是何关系,不好多言,吩咐手下去寻井汲水,快意堂及夜不收分批打尖休息,又安排人四下哨探,他则借机避开这对冤家。

丁寿寻了一处干净地方坐下,司马潇立在对面抱着双臂上下打量,看得丁寿浑身不自在。

就在丁寿被盯得忍不住要暴走的时候,周尚文快步赶来。

「大人……」周尚文欲言又止。

「怎么了,彦章?」丁寿奇道,同周尚文一路相处,晓得其人尽管年岁不大,但精明干练,熟悉军务,算是一员能将,少见此犹豫不决的模样。

「村民找到了……」周尚文声音喑哑。

一众军士围在村中唯一的一口水井周围,嘿然无声。

快意堂骑士紧握长刀刀柄,因过于用力,手背青筋突起,一向温文有礼的萧别情则紧抿薄唇,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软刀。

「畜生!」司马潇面色铁青,从牙关中迸出了这两个字,转首怒视丁寿,「都是你们这些当官做军的废物造的孽!!」

丁寿没有说话,也没脸说什么,连同周尚文在内,只有满腔义愤,怒火填膺。

一名外哨夜不收匆匆奔来,「将军,旁边树林里曾有大批鞑子停留过的痕迹,从马粪来看才离去不久。」

「确定是鞑子?」丁寿扬眉问道。

「禀大人,不会错的,鞑子鞋袜与我等不同,其用两块皮子在底缝合,中缝嵌线,足印有路可寻。」这名夜不收坚定回道。

「申居敬,鞑子有多少人?」周尚文担心遇见鞑子大队,陷入包围。

「有百余人,不过……」名唤申居敬的夜不收迟疑了一下,道:「看足迹随行有不少汉人。」

「追上去。」丁寿突然道。

「大人,这可能只是鞑子一部,如今敌情未明,我等一行还有重任,不可莽撞。」周尚文急声劝道。

「咱们此行不就是为了救百姓么,岂能坐视不管!」

一句话让周尚文无言以对,点头默认。

丁寿龇出一口白牙,转对萧离道:「萧兄以为如何?」

「快意堂愿附丁兄骥尾。」萧别情郑重拱手。

「好!」丁寿大喝一声:「弟兄们,上马,杀鞑子!」

「杀鞑子!」众人呼声震天,响遏行云。

***    ***    ***    ***

朔风正紧,暮云低垂。

朝鲁盯着远处足足高三丈有余的夯土墩台,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带着黄土的唾沫。

身为土默特部麾下的一名千户那颜,朝鲁的部众算不得多,却对南下打草谷从来都是怀着极大的热情,边墙之内有吃不完的粮食,有绚彩华丽的丝绸,有数不清的铁器,这些都是草原里没有的,既然没有,能不靠抢么!在朝鲁心中,南人孱弱无能,根本不配拥有这些,只有大草原的勇士们,凭着快马弯刀,才能得享一切!

事情开始也的确是按照朝鲁的预想进行的,轻而易举的叩关南下,在边墙以内纵横驰骋,对比繁华江南与货物通衢的运河两岸,陕西或许物产贫瘠,但对草原部族来说,这里的一切却是遍地丰饶,取之不尽,家中的铁器该补充了,一口铁锅已经传了三代;姑娘们也要些花花绿绿的布料来做嫁衣;更别忘了抢上几个健壮生口回去,南蛮旁的不成,种地干活确是好手,真是天生的好奴隶……

正当朝鲁联合其他各部肆意杀戮劫掠时,突然接到了本部万户火筛塔布囊捣毁边墙腹里各处墩台的命令,尽管千般不愿,朝鲁还是停止了打草谷,留下一部押解劫掠的生口财物送回草原,他带着余下的数百兵士,干起了吃苦受累的拆迁工作。

朝鲁承认,边墙内外的各处墩台确实像马屁股上的蚊子一样讨厌,一旦大草原的勇士们在边墙外聚集,墩台守军立即烽火传信,让整个谋划功亏一篑,即便大队人马进了边墙,一举一动也逃不脱设置在各处要道和高坡处的墩台监视,通过悬挂旗帜灯火标记,这些每隔数里便有设置的土台能将消息一路传递下去,直到各路明军根据他们的动向围追堵截,将勇士们逼回草原,所以每次南下打草谷,草原各部都派出细作,将诱杀擒掳墩军作为首要。

即便墩台如此重要,朝鲁也没将这次的差事当成什么大麻烦,这些年来南朝守墩的军士越来越疲懒了,擒掳的守军里竟有白发老卒,而且即便侵入边墙,也常有墩台对前方燃起的烽火视而不见,不做反应的,虽弄不清其中根由,但在朝鲁看来,这是南朝暗弱无能的又一铁证。

常与边军打交道,朝鲁也知道三丈多高的墩台内并没多少守军,多的十余人,少的仅有五六人,在数百草原勇士的围攻下,要么开门投降,否则闭目等死,怎料攻打的第一个墩台,就正好踢中了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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