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她辗转难眠,毫无睡意,直到凌晨两点多,她才勉强入睡。
周天,她先是被窗外的鸟叫声给吵醒后,起来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看了看时间,才早上七点多,还早着呢,于是她又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不知睡了多久,隐隐约约感觉脸上痒痒的,特别是嘴唇上好似堵着什么软软的东西。
迷迷糊糊睁开眼,庄一如饥似渴的表情瞬间出现在了眼前,这个老男人怎么不声不响就从法国回来了,昨天还不是说今天暂时赶不回来吗?
她推开他,气呼呼道:“你怎么回来了?”
庄一已经七天没有碰她了,好不容易回到家想偿偿她的味道,哪知道她没有迎合,还推了自己,叫他哪里能轻易饶得了她。
“不是说今天不能回来吗?”天爱微眯着眼,“我正做着好梦呢。”
庄一伸出手臂指了指手腕上的表问:“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天爱睨了一眼,那短针可是指在数字‘11’上,原来都十一点多了,可因为昨夜睡得不好,现在她还处在模糊的状态之中。
她还想躺下去睡,细腰便被庄一的大手掌给圈住,然后老狼的本性也就露了出来。
“宝贝,我本来是明天才能回来的,可一想到你美味的身体,我就实在忍不住赶回来了。”一边说着,指腹慢慢滑到胸前两座起伏的山峰上。
“别,你从法国回来,一定累坏了,还是先休息吧。”天爱正犯着困意呢,哪有心思和他缠绵。
庄一哪里肯轻易停手,手里的力度更大,从轻轻的抚摸到重重的揉捏,边捏边说:“你男人的身体有多强壮,你不知道吗?别说从法国赶回来,就算从南极赶回来,我照样可以和你做。”
说完,另一只手也不老实起来,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如狼似虎的吻便袭上她的唇。
好几天没有偿到她的甜美了,庄一这一吻如何都停不下来,吻了个天昏地暗,暗无天日。倪天哪是他的对手,几次想要挣脱,都被他强有力的双手给紧紧锢住。
就在他的吻从唇移到耳廓时,天爱才借机说:“先洗洗吧。”
庄一觉得很有道理,打横将她抱到浴室,接着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圆形的浴缸里,两人赤身相见,庄一抚着天爱的每一寸肌肤,将多日的思念化作手中的温柔,先是圆滚滚的胸,再是黑柔柔的秀发,而后是白嫩嫩的大腿,最后是最隐蔽的□,每一处他都抚摸得极长时间,特别是到了那最隐蔽的□,他的手指就像软软的棉花,进了又出,出了又进,一进一出之间,那里的蜜水越来越多。
此时的倪天爱在他这般挑逗之下,早已是面红口喘,双手托着光滑的瓷面,双眼迷离。
“宝贝,你的下面都湿透了。”庄一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让她的喘息声更加清晰。
身体被猛得翻转过来,庄一掰开她的双腿,头顶到双腿间,吸食着里面的精华。
倪天爱微微低头,便看到了一头浓密的头发,虽然看不清脸,也知道老男人在做什么?
和他欢爱过无数次,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举动,本想以他的洁僻,吻那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现在不可能的事成为事实,让她着头吓了一跳。
不过,说实话,那里被吻甚至被舔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从未有过去的兴奋让她情不自禁咬住下嘴唇。
老男人不知在那里舔了多久,直到天爱一身软得像没有骨头般,才痛快地探出头来。
“宝贝,舒服吗?”
庄一每一次欢爱的时候都想吻那里,可又怕她觉得自己恶心,才没有付之行动。可去了法国才几天,回来时再见到她,愈发的想将她揉进腹中,最好的办法就是吸干那里。
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又一进落到了她的口腔里,每一次舌头的搅拌,都让她的四肢百骸布满电流,像是千百只小虫子在身上爬,让她满足到了极至。
满室蒸腾的雾气中,感受着他的温热狂烈地抚过每一片肌肤,倪天爱再也控制不住叫了出来,“庄一,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显然她在说着反话,嘴上是说好难受,其实是在无限渴望着他的进入。
“宝贝,真的想要吗?”庄一轻轻问。
天爱点点头。
庄一这才心满意足,抱起她走到了卧室。一会儿,那张大床上被深深陷进去,两人紧紧贴着,永远也无法分开。
天爱的手指紧紧拽着床单,不过瞬间,臀部就被他托起,身下那柔软之地抵上了他滚烫的硕大,每一次的贯穿仿佛都将她的兴奋点达到了最高处。
她沉沦了,明明这份爱有点模糊,她还是沉沦在了他无止境的缠绵之中。
身上的血液开始倒流,脑子里像要被炸开,一挺一出之间,竟是那般的亢奋,庄一的速度更加猛烈,在两人的不停地喘息声中,身体都被推向了天堂。
一个下午的纵情欢爱就像打了一场战,床上,地上一片狼籍。
倪天爱娇媚地枕在庄一强壮的臂弯里熟睡,而庄一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两人就像多年的夫妻,根本看不出最初的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