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外人。
“我倒不觉得我输了，反倒觉得我是赢了。”
姜澄深吸了一口气，想着把这场戏演的像一些。
“你赢什么？你都没有考上大学。”何丽娟冷笑。
“我不屑上央美。”
女孩站在大厅中央，身板挺的笔直，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沉寂。
突然一阵爆笑。
“老姜，你听见你女儿说什么了吗？她说她不屑上央美呢！”
“姐姐，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怎么气的说胡话？”
母女俩笑作一团。
“澄澄，你什么意思？”姜文看着女儿冷静的模样，眯起了眼睛。
“傅九洲收我为徒了。”
女孩的话语没有起伏。
傅九洲没有上央美，但还是凭着自己的实力坐上了美术界这头把交椅。
而她当了傅九洲的徒弟，自然也不屑于上央美。
当然，这只是一个很好的假设。
“姜澄，你别把我们当傻子行吗？傅九洲那种神坛上的人会收你为徒？”
“再说了，傅九洲有条不成文的规矩，里面就有‘不收徒’，你不会不知道这个吧？”何丽娟讥笑着出声。
“那你们不信就算了。”姜澄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转身往楼上走。
“站住，姜澄你说清楚！”
姜澄不理会，继续往楼上走。
她知道，她越不理她们母女，她们两人才会多几分相信。
她这场戏演的不算精彩，但也不至于被人一眼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