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颠倒黑白。
姜澄也诚知自己已然乱了阵脚，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姜文和何丽娟又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到这混乱的场面，何丽娟一副爱女心切的表情，梨花带雨的小跑到姜璎璎身边，颤着哭声：“璎璎，你这是怎么了？谁泼的你？”
姜文看了看姜澄又看了看自己的宝贝疙瘩，不分青红皂白的急急走到姜澄身边，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姜澄没躲。
就定定的看着她的爸爸走到她跟前，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女孩的一张脸被硬生生的打到一遍。
“混账东西，你连你妹妹都打？你还是不是人？”
姜澄脑袋里嗡嗡的响，脸颊也是火辣辣的疼，甚至连男人说话的声音都听的不真切。
女孩顿了一会，扯了扯嘴角，将脑袋掰正。
女孩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边飘过来，有些不太真实。
“姜文，我不欠你的了。”
那好像是有些久远的事情了。
姜澄记得，自从妈妈走后的第二天，她挨了爸爸的第一个巴掌。
第三天挨了第二个第三个和第四个。
挨到第五个的时候，姜澄面色一如现在这样平静。
她说，爸爸，我只允许你打我十次，等次数满了，咱们两个也就没了这层关系。
或许是女孩不哭不闹惊到了姜文，男人骂骂咧咧了一阵，此后隔很长时间才会猝不及防的给女孩一个。
姜澄一直数着，她甚至希望这十个巴掌赶紧过去。
这样，她和那个人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