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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澄点点头，“我也不信，我们走吧。”
还没等两人迈出几步，一道蹩脚的“天啊”引得众人围观侧目。
伴随着蹩脚的中文话，是另一道抑制的咳嗽声，不过声音极其细小，姜澄以为自己是出现幻听了。
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oh，mygod！”
一个微胖的西装外国人迈着踉跄的步子，似是受了惊吓的来到姜澄的面前。
“shit！”
男人面色红润，挺着啤酒肚，顶着一头奶白色的泡面头，低低咒骂。
“敬。”
泡面头外国人看到李敬后微微收敛了怒气，这才跟李敬打招呼。
“威廉先生。”李敬回以微笑。
下一秒，威廉将目光放置在姜澄身上，不，准确的说是姜澄的那身衣服上，痛心疾首的模样让姜澄忍俊不禁。
威廉连中文都不说了，直接开始说英语。
他似乎是说的很急，一副愤怒的样子，又抬手指着姜澄的那身衣服。
威廉说了一长串英语，姜澄屁也没听懂，只听到男人最后红着脸粗着声，大喊了几声“who”。
最后有路人颤着声音出声，“他是美国的那个威廉先生！”
人群里发出一道道惊叹。
威廉先生，美国总统的首席设计师，地位和身份根本不需要有人再解释。
只不过这个人行踪诡秘，性格也是众说纷纭，就算是站了大街上，也没有几个人能认识他。
威廉先生憋了一口气，决定用蹩脚的中文说话：“我说，到底是谁，玷污了我的艺术品！是谁！”
短粗的指头指着姜澄的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