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位上的男人厉声。
傅九洲漠然的屈膝跪下,单薄的身子挺的笔直。
傅政奎站了起来,又有佣人给他双手奉上一根长棍。
“混账东西你认不认错!”
男人身板依旧挺的笔直。
傅政奎蓦地就笑了,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好,我就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在旁人的搀扶下,傅政奎来到男人身边,鹰隼般的眸子落到姜澄身上。
姜澄不吭不卑的与男人对视。
尽管后背已经是冷汗直冒,但还是挺起了胸膛。
她的雇主都还没有弯腰低头,她虽说是个护工,更不能给这个男人丢了面子。
傅政奎轻蔑的扫了姜澄一眼,“离开这个地方,傅家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她是我的人。”
男人跪着侧过头来,声音不辩喜怒。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顶撞,傅政奎气极反笑,抬手就抡起了棍子。
木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沉闷又渗人,还不断伴随着“咻咻”的,木棍划过空气的声音。
男人握着拳硬是一声也没吭。
姜澄突然想给自己一巴掌。
为什么要怂恿他来这个地方呢?
就他这个薄弱的身板能受得了那一棍棍实打实的疼痛吗?
过了几分钟,男人墨绿色的西装颜色逐渐变深。
首位上的老人这才出了声。
“阿奎,够了,回来吧。”
傅政奎冷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似得,最后用力一棍。
跪在地上的男人终于是没忍住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