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念墨起身,直接把她抱在怀里往门外走,见对方不听话想要挣扎,他眸色一深,作势要松手。
丁依依身体下坠,下意识把他圈得更紧,喝了酒的身体出了一身的冷汗。
走出酒吧,叶念墨直接把人抱进车里,坐进车里后,浓重的酒气让他眉头微微一皱,按下车上的一个开关。
密封的车,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你对我那么好,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企图。”
要是平常,她是绝对不会说出那种话的,可是在半醉半醒之间,她放纵着自己的灵魂。
她的头发垂到叶念墨面颊双侧,他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语气却因为她的提问和提问的内容变得深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丁依依点了点头,抓着他手腕的力道又紧了点。
他笑了,笑得很放松,“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她顿了顿,却有些沮丧,“我知道我是谁,我是丁依依。”
他眼神更软,语气也放轻了很多,仿佛每个字都是踩在云端上的棉花糖,轻飘飘的找不到重量,“那么,”他全神贯注的看着她,“我是谁?”
这个问题似乎让丁依依觉得很轻松,她毫不犹豫的便开口,“叶念墨。”
名字的尾调还未消失在唇齿之间,两人已经轻松的换了一个位置,他的身体足够把她牢牢的包裹起来,就好像蜘蛛在捕食猎物时那样。
他的声音低沉极了,带着一丝急促记忆暗涌,“我失去了你半年,你说我对你有没有欲望?”
这是一句反问句,一句让人一想到就面红耳赤的反问句,丁依依脸色更红,却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上脑还是因为这句话?
她选择逃避的方式是假装睡觉,眼睛一闭不听窗外事。闭上了眼睛,耳朵却更聪颖了,也能够感觉到男性沉闷的呼吸撒在头的要多得多。”徐浩然神情萎靡,失去女儿的伤痛以及熬夜带来的不适感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苍老。
似乎想改变这让人抑郁的气氛,他提起一口气,尽量让下拉的眼皮精神点,“依依怎么样了?”
“很好。”叶念墨回答的时候,眼神一抹温柔闪过。
徐浩然频频点头,“好就好,我也不期待她能记得我,只要她剩下的日子开开心心的我就满足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知道您是她生父的那一天。”
听到他的允诺,徐浩然眼睛猛地迸发出不一样的神采,整个人仿佛更精神了一些。
叶念墨上前抱了抱这个枯瘦的老人,“徐叔叔睡吧,明天我陪你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