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季晚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但眼睛一直是闭着的,满头是汗,似是很不安。
“不要,爸!”她突然坐了起来,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站在窗边的夏荆言长腿迈向季晚晴,“做噩梦了?”
季晚晴木讷的点点头,看着地上一言不发。
夏荆言摸了摸季晚晴的头,声音低迷,“事情已然发生,季叔一定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让他安心,好吗?”
好好生活?父母亲相继离开,阿生还在监狱,她怎么好好生活?
阿生?
阿生还在监狱,她怎么能忘了?
季晚晴起身下床,连鞋子都顾不上穿,急急忙忙往外走,没走几步便被夏荆言拉住了。
“你要去哪儿?”
“阿生,阿生还在监狱,我要去看看他。”她要确保阿生没事,才能放心。
“明天,明天我带你去,你才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
“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要去。季晚晴胡乱挣扎着,“我爸已经出事了,我不允许阿生再出事,绝不允许!你放开我。”
“季晚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现在过去也见不到他,你清醒一点!”夏荆言提高了声贝,低吼道。
她显然已经被这几天发生的事弄得心慌意乱,毫无主意,但他的低吼显然有了效果,季晚晴慢慢冷静下来,她无声的哭着,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掉在了他的手背上,长臂将她拉进怀里。
季晚晴反手抱住夏荆言,哭出声来,越哭越厉害,像是把这些天压抑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了。
夏荆言看着肩上湿漉漉的一片,眉头微蹙,这女人还真把他的衣服当成她的抹布了。
这个时候,夜痕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夏荆言敏锐的察觉到有人,转过头,看到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