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囊破碎,一股腥甜的粉红色烟雾腾起,将两人包裹其间。
任鹤与施念瑶皆是大惊失色。
他们虽说是戴罪之身,常年守卫在这不见天日之处,但在此之前两人都是名门望族的弟子,所见所闻自是非同凡响,这股烟雾一腾起,他们便意识到不好,连忙屏住呼吸。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即便是闭住嘴巴,屏住呼吸,那粉红色的旖旎烟雾依旧让他们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皮肤阵阵瘙痒,一只只小蚂蚁般的热流沿着毛孔钻入体内,在血液中化开,他们的血液也因此如同沸腾般燥热起来。
“施念瑶,你做下的蠢事今日必须偿还。”任鹤双目充血,面颊扭曲,脑中满是恨意与情欲,一把抓住对方衣衫,只听“嘶拉”一声,施念瑶的一片衣衫便被撕裂,大片雪白肌肤露出。
施念瑶昏昏沉沉的脑袋中生出了无数旖旎念头,可是她的理智尚且存在,知晓那文雅公子任鹤忽然变成这般魔鬼之态,完全是因为这粉红色烟雾所致,大惊之下的她极力挣扎,同时嘶喊道:“任鹤,住手,清醒一些,你若破了我的身子,那人定不会饶过你我。他收我为妾室,又将我们放在一起,就是想要羞辱折磨我们!”
“去他妈的,那狗东西的父亲害了我父亲的性命,难道我就不能给他带一道:“洪老哥放心,咱可是穿了双好鞋,怎么会去踩那泡臭狗屎。”
洪达微微一怔,旋即大笑起来。
齐鹏锦咧着大嘴笑道:“哈哈,拓跋老兄说的不错,好鞋不踩那臭狗屎!”
跟这两人闲扯了一会儿,秦远便开始研究起这法船的阵法纹理。
法船这东西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哪怕是在辛午的一生经历当中,他也从未见过。辛午到了出海之时,修为已经高到了骇人的地步,哪里还需要法船护佑,一艘小木筏子足以横渡海洋。
片刻之后,秦远得出结论,这艘法船的主要阵法硬是护卫之用,而动力则是另外的法阵驱动着水下的船桨。
秦远很想弄明白这艘法船的动力法阵,于是便想要进船舱观察。
可是他刚刚走进去,正巧遇到迎面而来的曲三寒。
“拓跋道兄想进船舱吗?”曲三寒停住了脚步,看着秦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秦远没有料到会遇见这家伙,他自从上了船,行驶出去几十海里,这家伙一直躲在船舱里不出来,怎么恰好他进去的时候,正巧遇上呢?
“嗯,初次坐这种法船,想进去看看。”秦远倒是没有太多尖刺,平和对答。
曲三寒却是嗤笑了一声,说道:“呵呵,这船舱乃是这艘法船的重地,你不是我阴山派门人,也不是十方宗弟子,为了确保安全,还是不进的好。”
“哦?还有这等说法?”
秦远挑挑眉头,道:“不让进船舱,那晚上休息我们去哪里?”
“甲板上!”
曲三寒指了指前面,道:“今天晚上的守夜人,就是你们几个,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