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看着破屋子有些踌躇,破屋是早些年的老房子,很低矮,被周遭房屋、树木遮蔽的偏显黑暗,倒真多出了几分悚然。
“杵那儿干啥?进来啊!”吴老道走到屋门口,见我没跟上去,回头叫我。
无奈,我只得提步再次回了破屋,点了蜡烛。
我跟吴老道出去的这点功夫,屋子里翻天了,我们买回来的一兜子东西,被黑子给扫荡一空,地上乱七八糟,全是包装袋儿,黑子就搁一旁舔着舌头。
我往黑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道:“吃独食啊你?我跟爷都饿一天了,你它娘的就不知道给我们留点儿。”
吴老道训我,“你踹它干嘛?它在土坷垃里的时候咱家穷,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它受了委屈,才饿出这么个抢东西吃的毛病……”
这话听的我不舒服,跟吴老道,深更半夜抬纸棺,这是啥讲究?我怎么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呢?
那几个人还挺热情,见到我挺高兴的样子,领头那个人走到我身边停下,问我:“小兄弟,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走啊?” 我在心里扯了个谎,刚想回答他。就在这时,一个抬纸棺的中年男人,忽然惊恐的盯着我身后,叫道:“那~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