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者想法完全不同,王允以夫妻之间的经验爲参考,以爲是自己在蝉儿后庭的刚刚那一下深入的抽插戳中了爱妻的敏感带,让爱妻爽得芳心乱颤,但是那一下之后自己就提升了频率浅插,这样虽然自己还是很爽,但是却挠不到蝉儿的菊穴的痒处,蝉儿焦急自己的抽插是隔鞋搔痒,又委屈又无奈,于是带着哭腔献媚的学猫「喵」叫,想挑起自己的情趣,勾引自己深插。
而王松因爲之前的主观臆断,自然以爲声音是自己摸到的软肉,也就是猫咪对自己摸索的反应,也是十分满意的轻轻抚摸那处柔软。
蝉儿感受到了王松对着自己阴蒂的抚摸,性器被儿子的小手揉捏那连绵的快感如同心意相通般,让蝉儿感受到儿子对自己阴蒂爱抚时的不舍和告别之意,尽管儿子的这种抚摸让自己小穴深处似乎有暗流涌动,让蝉儿爲自己身体这背德的反应有些心神失据,但是蝉儿还时庆幸自己至少终于摆脱眼前的危机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蜜穴驱子,后门来狼,蝉儿感觉到插入自己菊花的肉棒突然深入起来。
说起来,王允比起妻子那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缴械投降的名器美穴,平日里更锺爱妻子那插起来更加温和更加持久的菊花,蝉儿的后庭固然远无法与前穴那古今稀世的绝世名器相比,但是那名器毕竟只有勾引蝉儿红杏出墙的情夫才能完美享用,王允只能空守宝穴而等贼人入,顶多去下蝉儿偷情的盛宴捡漏,品尝蝉儿的名器被奸夫奸淫到高潮后遗留下来的馀韵,也就是妻子与情夫灵肉合一的残留,多半还溷有满穴的精液。
相较而言,蝉儿的菊花至少也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后庭,还可以让王允完美享用,王允深知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都是老夫老妻了,日久下来,王允肏干蝉儿菊花的次数甚至远远多于小穴的次数,直到现在王允还摸不太情蝉儿蜜穴的敏感带,但是对蝉儿菊花的的弱点却无比熟悉,常常将蝉儿干到肛门高潮,虽然与蝉儿名器的偷情高潮的快感有着天壤之别,但仍旧能够保证夫妻的琴瑟和谐。
这会儿感受到丈夫的肉棒开始对着自己的深处的弱点使坏,蝉儿紧咬银牙,一股又一股快感从菊花深处蔓延到全身,一双被举在半空中的美腿舒服得想想要打颤,想要遵从蝉儿身体的本能,在高潮时努力的蹬直,和往常一样在被丈夫干到最舒服的时候舒展成一字马,但是此刻有一只脚还被儿子抓在手上。
蝉儿用尽全力想要对抗自己的本能,但是越是抑制,推动双腿舒展的快感就越加勐烈。
「松~儿~~淘~气鬼,什麽时候才把妈妈放~下来~嘛,怎麽~还不放下呢,妈妈的~脚~,妈妈好舒~服,停不下来了,脚好想~动,松儿~~,给妈~妈放,快给妈妈~~放下,快给妈妈~~。」
蝉儿妈妈心中不住的在向儿子讨饶,嘴上还是玉齿紧咬,不发一言,压抑快感的整个美肉如同抽筋一般颤抖着。
王松和爸爸王允都感受到了蝉儿妈妈身上的异样,第一次把妈妈干到这样发抖的爸爸自然是意气风发,受到了鼓励,更加继续享用着蝉儿妈妈的美肉。
而王松感受到了软肉的颤抖,以爲猫咪是出了什麽问题,终于放开了妈妈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整个人向着挂着白色内裤的方向凑了过去。
强行压抑着快感的蝉儿在王松放开一只脚后瞬间迎来临界点,一双玉腿绷得笔直,被压抑的快感非但没有削减,反倒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若是王松晚放开妈妈得高跟鞋一秒,就能抓着妈妈一只紧绷的美腿欣赏蝉儿妈妈被爸爸干到肛门高潮。
而此时放开妈妈美腿向前凑的王松正错失了这一淫景。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刻王松已经紧贴着自己的白色内裤,鼻尖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温热,那是蝉儿妈妈的蜜穴,再往前数厘米,王松的鼻尖就撑开妈妈的穴口。
在王松嘴巴的正前方,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气流,是蝉儿高潮的菊花与在其中抽插的肉棒的引起微风。
大概确定了猫咪在前方很近的距离,王松没有继续前进,反倒稍微后退,继续探手去安慰猫咪。
隔着挂着的自己内裤的布料,王松的手指感觉触碰到一丝湿热的小凹陷。
「那里是猫咪的嘴巴吗?」王松想到。
正待这时,爸爸王允在蝉儿妈妈菊花的最深处得意的一搅,强烈的快感透过一层薄薄的美肉传递到了花心,蝉儿妈妈的小穴突然像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将王松往前探的指头连着包裹的王松内裤一同吞入穴中。
「猫咪把我的手吞进去了,还在往里面吸,是猫咪想要吸奶吗,好有趣。」王松又懂了。
于是王松非常配合猫咪吮吸的将手指连带着内裤往暖腔深处前进。
「猫咪的嘴巴里面真奇妙的,又软又暖和,隔着一层布都吸得这麽舒服。」王松一时玩心大起,在猫咪嘴中进进出出,发现猫咪没有什麽抗拒反应,反倒很舒服得样子,胆子大了起来,感受着怎麽样让猫咪嘴巴里面的肉更舒服,伸出手指,隔着布料或抽或插,或抠或挖,开始插入一指,然后插入两指,最后三指在里面搅弄旋转,舒服得猫咪开始绷紧起来。
而此刻猫咪的主人蝉儿妈妈正在理智崩溃的边缘,丈夫在背后偷偷干自己的菊花,儿子在前面悄悄玩弄自己的蜜穴,既不敢告诉丈夫,也不敢告诉儿子,爲了保护家庭的和谐,自己不能让儿子知道他正在玩弄妈妈的小穴,不能让儿子知道衣柜里面父母正在交欢,不能让丈夫知道眼前的妻子正在被儿子指奸,总之不能让任何一方发现另外一方。
「呜呜~~,爲什麽偏偏是我夹在中间啊,我只想打扫房间而已,又是被老公灌酒,又是被拉到这种地方做爱,又是被松儿玩弄,唔~嗯~嗯哼~~。」
黑暗中被爱子指奸和王允插穴的蝉儿妈妈欲哭无泪,还要忍受前后越来越剧烈的快感,只能在心中暗自吐槽。
「唔哼喵~~,嗯~嗯~嗯~喵~~,啊~嗯~喵~~,嗯哼喵~~喵啊喵~~。」
黑暗的衣柜中传来一阵的甜美淫荡的呻吟声,非常奇怪的是每声呻吟最后都带了一个喵字。
「人家才不管了,要管你们男人管,都是老公的错,害的你老婆这麽难受,真的要叫出来了,要是被儿子发现了也不怪我,哼~。」
本来就被丈夫灌了酒发情迷煳,这会儿被父子二人前后两穴淫玩的蝉儿妈妈终于彻底沉沦于快感,当然,这也与她面前的是自己的爱子有关,她本身就对还不懂事的孩子没任何性方面的防备。
「此刻被撞破最多也就算是被孩子撞见父母做爱,顶多加上孩子偶然用手碰到了妈妈的下体的情形,尽管羞耻,但是并不是什麽天塌下来的事情。」实在无法忍耐这出淫戏的蝉儿妈妈爲自己找到了逃避的借口。
放开了一切,什麽都懒得思考了,破罐子破摔,崩溃前的蝉儿唯一的挽救措施就是告诉自己在无法抑制的每声叫春后面加了一个「喵」字。
听见妻子被自己干出这种淫荡的情趣呻吟,王允坚信是自己此刻的表现让妻子被自己征服了,收到了鼓励一般继续马不停蹄的奸淫妻子的后庭深处。
「喵喵叫的好奇怪啊,第一次听见这种叫声,又很好听,对了,刚刚喵喵还含着我的手吸奶,一定是饿了。」
王松听到蝉儿妈妈的淫叫后这样想着,然而常识缺乏的小学生王松一点也没有发现明明猫咪的小嘴正在被自己抽插,又是怎麽叫出来的,只是自顾自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准备好的食盒。
小王松对于动物并没有多少了解,对于猫咪的了解更是主要来自一部叫做《猫和老鼠》的动画,尽管知道猫吃老鼠,但是家里没有老鼠,王松只能把冰箱里和自己能想到的猫咪可能会吃的食物拿了出来。
王松先是拿出了一根胡萝卜,小学生不多的知识告诉他这种蔬菜富含营养,动画里面的兔八哥就喜欢吃。
拿着胡萝卜的王松又想起来了什麽,反身把衣柜门轻轻关上。
「要是喂猫咪的时候被爸爸妈妈发现了就坏了,我还是关了门喂吧。」
于是整个衣柜内几乎都陷入了黑暗中,小王松凭借着记忆中自己内裤的位置做参照,再度摸到蝉儿妈妈的蜜穴处,需要给猫咪的喂食的王松把挂着的内裤拨到了一边,与猫咪面对面,感受着铺面而来的湿热气息和淫靡香味。
「奇怪,好像闻到妈妈的体香味了,还有妈妈的香水,还有一些奇怪的味道,算了,先不管。」
此时如果王松如果打开衣柜,立刻就能看到自己面前是蝉儿妈妈的交媾中的下体,仅仅穿着一条肉色开档丝袜,大腿全力的张开着,雪白的小腹与玉股间点缀着黑色诱人的芳草,被丈夫抽插的菊花一片泛滥,其上那美丽的蝴蝶阴唇中间,因爲太过美妙而让丈夫不敢久战的名器美穴还闪烁着粉红的光泽,因爲肛交的连带快感,穴口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其中流出着浓密的津液,在向大家诉说着美肉的饥渴。
王松伸手在这团美肉附近摸索,先是摸到了阴阜,毛茸茸的阴毛和鼓鼓的柔嫩肌肤让王松有点怀疑是哪里,再往下是之前爱抚过的阴蒂。
「这个凸起的地方应该是鼻子吧,那上面刚才哪里毛绒的软肉就是头顶了,那下面就是嘴巴了。」
王松伸出双手在蝉儿妈妈的阴阜像揉猫咪脑袋一样安抚抚摸了一会儿,又在蝉儿妈妈的阴蒂上轻轻揉了揉了,听见猫咪的美妙呻吟带上了一丝更多的舒爽,王松感觉心情愉悦。
该正式开始喂食了,想了想兔八哥是怎麽吃胡萝卜的,记得有放在嘴巴一下一下咬,有放在嘴巴里舔,有像雪茄一样放在嘴上抽,还有在嘴里含进含出的,但是刚刚把手放到猫咪的嘴巴里面好像没有牙齿,只能多试几种方法了。
王松一手按在妈妈的阴阜上固定,另外一只手拿着胡萝卜在妈妈的阴唇间一边到处用力捅一边寻找着蜜穴的入口,小孩子就是这样,明明想办好事过程却总是急躁,王松急着给猫咪喂食在猫咪脸上乱怼也是属于这种情况。
蝉儿妈妈被这种粗鲁的淫虐下,淫乱呻吟声中带上了一丝丝悲切的哀鸣。
「乖,小猫咪,别急,马上就能吃到胡萝卜了。」王松心中暗自安慰着。
突然,王松感觉胡萝卜的尖端对准了一个小小的凹陷。
「我记得猫咪的嘴巴没这麽小啊,估计是闭上了,我塞进去应该就张开了。」
王松将胡萝卜对准蝉儿妈妈的凹陷一边揉一边塞进去。
蝉儿妈妈的淫叫声突然变得凄惨起来。
「喵~~呜呜呜呜呜喵呜~~!尿喵~~尿尿呜呜呜呜喵~~!」
王松并不知道自己的胡萝卜没有塞进妈妈的蜜穴,而是向着妈妈的尿道塞了进去。尽管听不懂蝉儿妈妈的叫声,但是抚摸在妈妈阴阜上的手感受到了美肉的尿道被胡萝卜一点点扩大的痛苦,王松立刻停了下来,轻轻把插进尿道一小节的胡萝卜取了出,发现阴阜的颤抖渐渐平息,王松知道自己似乎把猫咪弄疼了,于是用手指沾了些口水,放到蝉儿妈妈刚刚被轻微扩张的尿道处温柔的按摩,同时时而抚摸妈妈的阴阜,时而爱抚妈妈的阴蒂。
在背后奸淫妈妈后庭的爸爸听见妈妈凄惨的呻吟,也以爲是自己的原因,本身王允此刻也精关将至,也爲了多享受怀中的美肉一点,王允将抽插变得温柔起来,尽管他不知道妻子的哀嚎是因爲尿道被爱子用胡萝卜扩张了,但是变得温柔的抽插确实让蝉儿的痛苦减轻了不少,在父子两人一心同体前后两穴的合作爱抚下,蝉儿妈妈原本痛苦的猫咪呻吟渐渐又变得快乐起来。
吸取教训的王松此刻认真找准了猫咪的嘴巴,还用手进去插了插确定是之前吸住自己手指的暖腔,将胡萝卜尖对准蝉儿妈妈的蜜穴插了进去。
「嗯~~哼~~喵~~,插~喵喵喵~~。」
放开自我,将理性彻底交给酒精与性爱的蝉儿妈妈已经沦爲了快乐的奴隶,前后两穴都被在填充的充实中。
而王松却正在思考,猫咪怎麽吃胡萝卜呢,王松通过猫咪的反应知道自己把胡萝卜塞满猫咪的嘴巴后猫咪很开心,但是过了一会儿把胡萝卜从猫咪嘴巴拿出来发现一点也没少,王松想着猫咪是不是因爲没有牙齿,要动画里面那样把胡萝卜含进含出的舔,于是王松抓紧胡萝卜的一头,把胡萝卜推到猫咪嘴巴里又拉出来,推进去又拉出来,这样不断的抽插,果然喵咪的叫声变得异常的快乐,猫咪的嘴巴也流了好多的口水。
王松用胡萝卜在蝉儿妈妈的蜜穴里面插了十几下就停了下来,手上和胡萝卜上满是从蝉儿蝉儿的淫液,停下来不是因爲其他原因,而是因爲胡萝卜插的太费劲了,蝉儿妈妈的蜜穴在被胡萝卜抽插的时候,淫肉也绞着胡萝卜往花心吸,王松没插几下胡萝卜都会被整个吸到妈妈的美穴,王松每次都要伸手进去抠才能抠出来,尽管在王松眼中,从猫咪嘴巴抠胡萝卜的时候猫咪叫的更欢快,但是王松只是个小学生,没什麽耐心,立刻开始构思更加省力的喂食。
王松从食盒中拿出了一根黄瓜,想着黄瓜这麽长,猫咪一口吞不下,但是王松还是有些担心黄瓜表面凹凸不平,放到猫咪嘴巴里面不知道猫咪会不会疼,但是人小不怕事大的王松还是觉得先试一试。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在表面凹凸不平各种小突起的黄瓜抽插下,猫咪的呻吟前所未有的快乐。
「嗯~两根~~喵,嗯哼~~嗯~~喵,好~~舒服喵~~。」
两穴被丈夫和儿子分别用两根东西抽插的蝉儿妈妈又一次攀上了新的快乐高峰,猫咪叫声溷入了越来越多的淫语,但是对于通过《猫和老鼠》作爲啓蒙动画的小王松来说,哪怕猫咪突然说了几句人话,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王松用黄瓜在蝉儿妈妈的小穴里面插了一百多次,又再一次腻味了,拔出了满是妈妈淫液的黄瓜,像胡萝卜一样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发现一点量也没少,黑暗中王松只能用舔确定食物的完整,理所当然的发现妈妈的小穴一点儿黄瓜都没吃王松再度陷入了沉思。
王松看来,猫咪没有牙齿,胡萝卜和黄瓜虽然舔起来开心,但是猫咪只是把它们当作玩具,没有当成食物,适合没有牙齿的动物吃的食物只有那种了。
王松从食盒拿出一盒牛奶,现在的问题是怎麽让猫咪喝牛奶,猫咪又不会用吸管,电视里面猫咪是用舔的喝牛奶的,但是自己刚刚插入猫咪的嘴巴里面没有发现舌头,也许是这只猫咪太小,还没有长出来,想到这里,王松灵机一动,猫咪没有舌头,我有,我就用舌头喂到猫咪嘴里,幼年的孩子就是这麽天真无邪,他们会和小猫抢猫食,也会和陪伴的金毛犬嘴对嘴亲吻,没有太多禁忌观念,王松刚才也是毫不在意的舔着猫嘴里流出的口水。
王松张嘴在牛奶盒里只吸了一小口,主要是王松嘴巴小,只能多喂几次。
嘴巴含奶的王松在黑暗中双手向前摸索着,很快,双手各自摸到了两处散发着体温的软肉,然而这两处软肉手感十分奇怪,要王松比喻的话,简直就像是妈妈穿着丝袜的美丽大腿一样。
「开什麽玩笑,这怎麽可能是妈妈的腿,这种黑暗中的感知错觉我记得在书上见过,叫鬼打墙,这应该是猫咪的什麽部位,黑暗中的错觉让我觉得很大。」对于眼前难以理解的情况,王松随便找了个自己同样不理解的概念生搬硬套了一波,套了上去,就自以爲如此了。
实际上王松扶住的就是蝉儿妈妈张开的一对丝袜美腿,双手在妈妈的大腿软肉上捏了捏,随后把头凑向两腿中间,那里就是王松口中牛奶要送达的目的地。
王松用鼻尖在妈妈的两腿间到处摩擦,当鼻尖顶到一处潮湿的小穴时才停止,微微抬头,用嘴对准了妈妈的蜜穴挤了进去,蝉儿妈妈的一对蝴蝶阴唇被挤到两边,贴在王松的嘴角上。
王松微微张嘴,随后像呼气一样将嘴里的牛奶吹向妈妈蜜穴深处,如此还没完,倾倒完最终货物的王松认真思考过没有舌头的动物怎麽喝牛奶,得出的结论自己得用舌头将妈妈穴中牛奶尽力往深处送,还得用舌头将牛奶在妈妈蜜穴的肉壁上涂匀,方便吸收。
于是,小王松双手按住妈妈的大腿,身体前倾,整个身体重心通过面颊紧紧的贴在妈妈的阴唇上,嘴唇用力绷开妈妈的蜜穴口,口中的舌头如同进攻的眼镜蛇一样,用力的向前射出,插入妈妈的蜜穴里,尽可能的突破遇见的软肉前进,等到进无可进了,就将触及得到嫩肉绕着全部都勾舔一圈,然后再收回来,开始下一轮插入,每往妈妈的蜜穴里面送一口牛奶就用舌头插妈妈的小穴九次。
虽然这样舌头会很辛苦,但是和用胡萝卜和黄瓜插妈妈的小穴不一样,插了半天胡萝卜和黄瓜也没被妈妈的小穴吃一口,还是王松一边插妈妈一边自己吃了。
给妈妈的小穴喂牛奶的时候,感受到牛奶盒一点点变轻,想着猫咪渐渐喂饱,王松舌头的辛苦也有成就感,尽管王松不知道的是在自己喂的是妈妈的蜜穴。
「老公~~喵,人家好爽~~喵,又要喵~~,又要去了~~嗯哼~~喵。」
正在王松不知道第多少次将舌头插入蝉儿妈妈的小穴的时候,蝉儿妈妈的一双大腿再次绷得笔直,淫荡的呻吟响彻整个衣柜,不过这次并非是肛门高潮,王松的舌头被蝉儿的蜜穴稳稳的吸住了,随后蝉儿的花心扑打出一股阴精,涌到了王松的舌尖上,伴随满穴淫肉,开始与王松的舌头反复缠绵起来。
没错,蝉儿妈妈在王松的舌奸下达到了名器最爲美妙的偷情高潮,等到蝉儿妈妈的高潮结束,王松的整张脸已经不知道在妈妈的蜜穴上贴了多久,事后王松照镜子甚至发现自己两个嘴角各印上了半个蝴蝶翅膀的印子。总之,王松的舌头都麻了,急忙跑去厕所照镜子,蝉儿妈妈和王允这次欢好被发现的危机才解除。
事后,王允看着儿子嘴角各半个蝴蝶印记似乎很熟悉,好像自己天天都能看见,但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蝉儿看见王松嘴角的蝴蝶后红着脸走了过来,拉住王松的脸就往两边扯,等到王松的脸肿了,蝴蝶的形状变形了确定老公不可能认出来才放开,这是王松印象中第一次被妈妈体罚,也是挺莫名奇妙的。
之后妈妈还拿了一本书,强行教了王松一遍动物常识,强调不能拿胡萝卜和黄瓜在妈妈小穴抽,嗯不对,是在小动物体内使劲喂,不能和小动物接吻,不能把舌头伸到小动物嘴里,更不能舔,听得王松冷汗直流,心想,「妈妈难道知道自己养猫了吗?」
事后王松试探性的跟妈妈提自己想养猫,蝉儿听闻俏丽绯红,一手按住小腹,一手捏着王松的嘴角,恼羞的说,「没门。」
总是对王松千依百顺的蝉儿妈妈唯独在养猫这件事上反应强烈,绝不答应,王松对此一直都是一头雾水。
总而言之,王允和蝉儿这对恩爱的夫妻在家中的几乎每个能塞两个人的角落都留下过欢好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