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冰冷的两字「贱货」,丽馨手上的教鞭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臀肉上,言谈之间没有了以往那种温柔的气质。臀肉上传来的刺痛与钻入耳中的轻蔑,我感觉自己的膣穴一阵潮热,快感的潮水驱使着我自动自发地依照她的命令,尽力地抬高臀部,屈辱地向众人展示自己受到鞭苔的臀肉、肛肉中的绒毛尾巴,以及那被淫水润泽地光亮、随着颤抖的臀部摇出清脆声响的铃铛。
而我身旁、同样四肢着地的依洁更是面红耳赤、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曾经身为她的属下、在办公室中唯唯诺诺遵守自己各种工作指示的琬婷,如今竟是反客为主,遛狗似地拉着自己的牵绳。
而自己不仅不再是那个身着西装皮鞋、谈笑意气风发的上司,更是堕落成为穿着性感淫荡的露乳马甲、脚上套着性感高跟鞋,匍匐着任由自己胸前的乳链与股间的小阴茎在人前晃荡的人妖女奴。
「呵呵?依洁姐姐?你的胸部?真的好美喔?人又漂亮?啧啧?难怪仲翔哥哥那麽喜欢你?」
「我们虽然在同一间酒店上班,平常看你羞怯怯的样子,没想到你是这种恬不知耻的淫娃荡妇呀?」
「呜呜?别说了?好丢脸?」
「啪!」
「啊!」
「嘻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趴下来,用舌头清洁妹妹的鞋」「呜呜?」「真是假掰的婊子姐姐?你舔得很好呀?看来当母狗当得很有心得呢!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胯下晃来晃去那个小东西是什麽呀?」「呜呜?是、是我的?肉…阴蒂……」
「嘻嘻……依洁姐姐,你也知道你那只小蚯蚓不能叫「肉棒」呀?果然是很有自知之明呢!」
「唔啊?嗯啊??」
「啧啧?胸部的手感也好好喔!搭配这个链子真是太可爱了,真想一直欺负它,你说是不是呢?鸡巴残废的人妖姐姐!」
「啊啊?是的?」
「那麽,叫声主人来听听?」
「啊啊……琬婷,主人!」
「乖母狗。」
在琬婷持续地言语羞辱调教之中,丽馨熟练地将我的手被丽馨捆缚在背後,然後再绕至胸部上下缘、肩胛骨的部位将乳房一并捆缚。更要求我匍匐并抬高臀部,挺出湿淋淋的私处。
首先是小林和益强两个死党连袂上场,在双手被固定之下,俩人开始合力爱抚我的全身,脸颊耳垂、双乳、私处乃至高高鼓起的孕肚,无不巨细弥遗的触摸、挑逗。
多次参与我的轮奸派对,对於我的身体敏感带了若指掌的两人,很快地将我摆弄得意乱情迷。小林很快地抓准时机扶着我的腰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滑进了我的阴道内。
「啊?」
我忍不住高呼出声,阴道内的充实感瞬间就让我冲上了快感的云端,怀孕前期的禁制所累积的性慾,此时一股脑地喷涌而出。而我仅存的矜持与羞耻也随着慾望的解放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干我?拜托,人家是主人们的精液厕所、鸡巴套子?把滢奴的贱穴操烂掉也没关系?」
「晓滢姐?都是董娘了还是一样这麽犯贱呀?真是欠干的婊子!」
「啊、啊、啊、啊?好爽喔?一下子就要被干到高潮了……」
「啪!」一旁的丽馨冷不防地一鞭打在我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我全身一颤,阴道的快感却是加倍的被放大,更多的爱液随着小林的肉棒被带出喷洒在我的大腿上。一旁的益强则是在帮忙稳住重心、确保我的安全之虞,也同时伸手玩弄我那对硕大的巨乳。
「贱货,都怀孕了还是一样下贱,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都不知道吧?」
「啊?是的,我是贱货?贱到肚子被谁干大的都不知道?太多人上过我了?啊啊……天哪,要疯掉了?啊、啊、啊……」
在我被三人玩弄得语无伦次之际,依洁也被带来我的身边,却是在琬婷的命令之下舔弄着她的阴部。
「依洁姊姊?人家的百人斩小穴好吃吗?姊姊这麽骚,一定很快就会跟人家一样「阅屌无数」喔?」女王架式十足的琬婷,调教起依洁来驾轻就熟。在命令依洁为她口交之余,也示意蔡董提枪上马,握着依洁她那白皙浑圆的美臀从後方插入。
对照着两群人像是比赛一般,将我和依洁并排在床缘,修长的美腿大v字型的分开,匐床翘臀以手就床,让两位男主以後背位的方式比肩干着。
我凑过头去、而琬婷示意着要依洁转过头来,我们俩再次的亲吻着,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打转。那种比亲生姊妹还亲密、两人共有着某种幸福的感觉,也许只有共享床第、共享恋人的人才能懂吧?
此时的琬婷趁势走到一旁的仲翔处,与稚嫩而清纯的脸蛋不同,她以极为熟练而豪放的动作跨上沙发,只手握住高耸的肉棒,当着依洁的面岔开双腿缓缓地坐入。
「喔?好棒?依洁姐姐,你老公的鸡巴好硬好大?看好喔?人家的骚穴穴把它包得紧紧的呢!」在蔡董怒涛般的活塞运动之下丢盔弃甲的依洁不仅没有任何醋意,平时的拘谨羞赧更是完全荡然无存。那一双足以勾人魂魄的媚眼、水汪汪地直望着正让琬婷跨坐在身上驰骋的仲翔。
「啊啊?老公?依依是不是很贱?依依在老公面前被蔡爸爸的大鸡巴干?哦、喔?」「喔?被塞得满满的?老公、老公!人家的屁眼,被撑得好开、肚子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而依洁吐着浪语的美唇也没有空闲多久,很快的,郑董的肉棒便补上了琬婷所遗留下的空缺,享受着依洁她那柔美多湿的口唇媚肉。
两相夹击之下,很快的依洁便体力不支,转而躺卧在床上,双腿被抬高折弯,持续地被男人耕耘着肛穴。而一旁丽馨则是饶有兴致地凑过头,用她灵巧的口舌吸吮依洁的肉棒。
「啊啊?别、别吸这麽用力呀?我会尿出来?啊啊?」
「啧啧?亲爱的?你的小肉棒好敏感?是不是每天都被仲翔玩呀?」
「啊啊?是的?我老公最喜欢一边操我、一边玩我的废物小鸡巴?」
「嘻嘻……仲翔哥?你老婆好色喔!你的肉棒变得好硬?嗯嗯?喜欢看你老婆被干喔!」
在眼前一片生色刺激之下,我清楚地感觉阴道内小林的肉棒胀得厉害,双臂透过紧紧捆缚的麻绳被他握在手中。如同被驰骋的母畜,我只能挺腰翘臀,迎合着肉棒打桩似的插捣。
「哦^好棒!主人,滢奴的骚屄夹得您舒服吗?」
「很会夹啊?真看不出来是个千人插万人骑的公厕屄呢!」
「啊啊?谢谢主人夸奖?」
「喔喔?太爽了,要射了?」
在我卖力的服务之下,益强首先把持不住,忍耐至极限之後便从我的口中拔出肉棒,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脸对准着那硕大发胀的龟头。我熟练地闭起眼睛、口唇微张以恭迎着男人的雄精,下一秒,白色浓烈的男精像是水枪一般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击打在我的脸上,一滴不漏地直到最後一滴被抹在我的嘴角为止。那喷发精液的量之多甚至在我紧闭的眼窝上形成一滩精液构成的小水漥。
荒淫的杂交派对就随着夜色无穷无尽的持续着,我俩双双被戴起眼罩、o型的口塞,在众人的谈笑与杯銧交错中,不停的有肉棒进入我们的阴道肛门、口腔。
在我被「耕耘」得神智恍惚之际,甚至零星听见几句当地口音的英文,而等到我因为阴道有别以往的饱胀感而稍微回过神时,才发现除了既有的男客之外,连同侍者、甚至门卫都加入了轮奸的行列。
琬婷、丽馨俩人早已衣衫不整地被抱在异国男人们的怀中,大开双腿以容纳众多肉棒的临幸,一边浪叫着一边回应着男人们的亲吻。而在我自己的胯下,那咖啡色的庞然巨物已然在我弥留之际贯穿我的阴道,而肉棒的主人,毫无意外的也是同为工作人员的年轻黑人。
「啊啊?主人?你看?您的滢奴被黑人的大鸡巴干了?小穴好满喔?」在我正式成为所谓的「国际婊」的当下,哲哥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深情的望着我,让依洁跪在地毯上为他口交。
黑人那硕大无匹的伟物,每一次进出都好像要把我的膣肉往内挤入、再全盘带出,巨大的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而哲哥炽热的眼光无疑是最完美的春药,在他的视线之下,我的神智越来越恍惚,强烈的快感将我带上无边无际的高潮,无止无境「不行了、不行了!老公?他的鸡巴好厉害?喔?要死掉了!」在我身旁的丽馨,亦是沉浸在迷乱而放荡的性爱漩涡之中。一位身材壮硕、蓄着短须的法国男子,在他结实的手臂中宛如小女孩的她,以屈膝抱胸的姿势接受着男人的阴茎。
「噢、噢!主人…他的鸡巴好大、好会干人家??馨奴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在男人缓慢而有力的活塞运动中,丽馨回望着自己心爱的主人陈医生,娇嗔着从大腿中间喷洒出了星星点点的淫液。
咫尺之外的琬婷,娇小玲珑的身躯被一黑一白两位站立的男士夹在中间,白嫩的纤足被架在前方男士的手臂上,宛如被两根巨大肉棒穿刺般前後夹攻。
表现得与其清纯的外表截然相反的她,不仅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更是主动反手勾着背後男人的颈项,以年轻女孩稚嫩的娃娃嗓音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着。
直至月落星稀时分,众人逐渐散去。留下的哲哥与仲翔比肩坐着,享受着激情过後的安稳与静谧。
身为妾室的我们,则是乖巧地跪坐在各自的良人跟前,继续仰头吸吮清洁那让我们欲仙欲死的肉棒。而被调教得烂熟的身体依然止不住慾望,俩人的双手仍旧不安分地玩弄自己的性器。
末了,依洁挪身依着我,凑上前来亲吻我的唇。四片唇瓣紧贴之後,便忍不住纠缠舌吻,俩个女人身上甜甜的香气之中,更透着彼此口腔中那藏也藏不住的骚味。
我俩会心一笑,紧紧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