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白狐轻声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不管你要做什么决定,我都全力支持你,但别气坏了身子。”
时倾点点头应了一声,“我知道,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我只是不想让落尘一个人,更不想让钟于槐觉得拿捏住落尘的性命了,就可以以此威胁我。”
“解药我会争取,可要是钟于槐的条件太过分,我也不会答应他,大不了就和落尘一起去死,下一个位面重新开始。”
时倾将脸挨着谢落尘的手背,目不转睛的看着谢落尘,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她唯一记住的人。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剩下谢落尘一个人了,她不想失去谢落尘,她只想好好的和谢落尘在一起。
可要是有人想要阻止自己的话,那就别怪自己对他们不客气了,反正她从来都是正当防卫。
晚上的时候,时倾等所有人都睡下了,没有告诉别人,自己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谢府,去找钟于槐要解药。
钟于槐这个时候自然是没有睡,在城中一家酒楼喝着酒,身边还有美女相陪。
时倾会来这里,钟于槐虽然不知道,但是钟于槐和底下的人过,除了时倾以外,谁都不能进来。
所以时倾来的时候,那些人看见来者是时倾,并没有拦着时倾的去路,反而还带着时倾来到包厢门口。
时倾听着里面的声音,面无表情的看着这道门,仿佛可以透过大门看见里面的一牵
时倾往前走了两步,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钟于槐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见是时倾来了,十分惊喜的看着时倾。
只是看到了时倾满脸的冷漠,钟于槐眼里的惊喜便消失了,语带嘲讽的问道:“你不守着谢落尘,来我这里干什么?”
时倾沉声道:“把解药给我,我知道这是你做的,把解药给我!”
钟于槐笑了出来,怒吼道:“你大晚上的来找我,就是为了要解药的,你怀疑是我给谢落尘下的毒?!”
时倾很平静的看着钟于槐,声音清冷,“是不是你,大家心里都清楚,你又何必问到底呢?”
“把解药给我,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这句话不知道是触碰到了钟于槐的哪一处逆鳞,转身一把将桌上的酒菜全都掀翻在地。
旁边的两个女人吓得浑身都在发抖,一句话都不敢。
钟于槐怒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两个女人赶紧跑了出去,就像身后有饿狼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
钟于槐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转身看着时倾,慢慢的逼近时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