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墨澈走出大门的时候随手薅了一下头发,结果手拿下来的时候发现手中有不少的头发,他眉头微蹙有些嫌弃,虽然心里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就是几根头发而已,他又不是女人,自然没有那么在意外在,而且他头发多,掉几根也无所谓。
常墨澈夜夜笙歌,日子过得高心不得了,虽然心里依然记挂着时倾,依然安排冉处找时倾,但是该玩儿的时候他也不会拒绝。
时倾这些变得嗜睡起来,经常一到晚都在睡,就连在吃饭的时候都能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陆厉晨担心的不得了,工作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但幸好没有出差错,也算是万幸了。
更多时候,陆厉晨是守在时倾身边的,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一点,不吵到时倾休息。
可是就算他把动静弄得再大,也还是吵不醒时倾,除非时倾自己醒过来,否则就算是喊,也喊不醒的。
陆厉晨也趁着时倾睡着的时候,偷偷找医生给时倾看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找不到任何缘由。
陆厉晨也是心急如焚,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守着时倾,等着时倾醒过来。
如果有朝一日时倾醒过来变成其他饶话,陆厉晨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接受,会不会继续留她在这里。
陆厉晨不知道,但如果她不是时倾,即使和时倾长得一模一样,拥有同一具身体,她也不是时倾。
既然不是时倾,那留着也没有任何必要,只会徒增烦恼。
坐在时倾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时倾,陆厉晨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倾倾,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我真的很担心,要是你醒过来以后不是你了,面对着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别人,我该怎么办?”
“倾倾,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我从见到你第一面开始,就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样呢?”
“倾倾,这个世界上应该有前世今生吧,要不然我怎么看你那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并且早就对你情根深种了好久的感觉呢?”
“许是因为我对你一见倾心,所以才会对你有这种感觉,要不然又怎么可能对你一见倾心呢?”
着,陆厉晨低着头,很是无奈的苦笑一声,深深地望着时倾,他真的不能失去时倾。
可有些事情,就算是时倾本人,也根本就控制不住。
陆厉晨的那些话,时倾其实全都听的清清楚楚,只是她没有办法醒过来,也无法告诉陆厉晨自己什么都听见了。
正当时倾努力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陆厉晨的时候,还很惊讶的眨了眨眼睛。
沈清砚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十分懵懂的问道:“你……一直都守在我身边的,没有离开过吗?”
看见眼前的人睁开眼睛,陆厉晨本来是很高心,脸上止不住的笑,正准备抱‘时倾’来着,就听到‘时倾’话,然后整个人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