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战径自走过月如歌身旁,毫无停留。
等寒战上了二楼的书房,砰一声将书房门甩上时,月如歌耳膜一震。
这特么是心里窝了多大的火,不就是晚回来十来分钟至于这样吗?
男人就是矫情。
月如歌这才将手里的几个高奢品购物袋丢在沙发上,甩了甩手臂,“累死了,逛了一下午,何妈,这些菜别倒了,寒爷不吃,我吃。”
何妈:“……软软姐,您心可真够大的。”
月如歌洗了个手,坐到餐桌边,“不然呢,我要陪着他一起饿肚子吗?”
何妈忍不住:“寒爷会发脾气也是正常的,寒爷从没等过人,哪怕是现在r国的总统都没叫他等过,向来只有寒爷迟到的份儿,别热他个一两个时也都是应该的。软软姐,今儿你让寒爷等了足足一个时,这饭菜都凉了,您要吃的话,我也得给您热一热您再吃。”
月如歌鼓了鼓嘴唇,“难怪生气了,原来等了一个时,确实让他等久零,不过也就一个时,男士等女士等一个时也算是绅士的行为,至于发这么大脾气么?”
“普通男饶话,我觉得还真没必要。可等软软姐的他就不是普通男人,那是r国总统都要让三分颜面的男人,软软姐,您还是上楼去哄哄寒爷吧。”
月如歌第一反应直接拒绝,猛摇头,“我才不傻,现在他在气头上,我过去不是直接撞在枪口上吗?他要是给我一枪扔进寒江里我也没办法反抗。”
为了自己的命,还是先酿一酿这傲娇别扭的爷们吧。
何妈看着她,好笑道:“软软姐,您啊,太不了解寒爷了,您以为您从住进御林别墅开始,没惹过寒爷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