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守丢开鞭子,与同僚:“该不会是死了吧?”
“秘书大人吩咐过,得往死里打,但不能把人给真的打死啊,若是死了,她怎么开口招供?”
两个狱守一慌张,连忙上前去探看月如歌的是死是活。
其中一个狱守用手指探了探月如歌的鼻息,很微弱,“还活着!”
“端盆凉水过来泼醒她!万一真死了,这罪责你我都担待不起!”
狱守端了盆凉水赶过来正要泼向月如歌,身后一道冷厉森寒的男声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两个狱守微愕,纷纷回头看,这一看,手里的水盆哐当一声,砸在霖上,凉水四溅,两个狱守噗通一声,跪在霖上。
“寒、寒大人!”
昏迷中的月如歌,似乎听见了有人叫寒战的名字,无力的眼皮轻轻颤了颤,掀开眸子用尽全身力气抬头时,牵动着四肢百骸的痛楚,可这一眼,她看见了救命稻草,死灰一般沉寂的干涸眸子里,闪现了一丝亮光。
寒战逆光站在不远处下地牢的楼梯上,背着光芒,她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模糊的看见他挺拔高大的身形。
寒战,终于来救她了。
月如歌染血的嘴角,轻轻弯了弯,伤口很痛,但比起现在的希望,什么都不重要。
寒战站在楼梯上,久久未动,不是不着急,不是不担心,他进地牢的第一眼,就看见了满身伤痕累累的女孩,她身上的白色衬衫已经被鞭打的又破又皱,一身的血迹斑斑,像是一个经历过酷刑的死囚犯。
寒战明明见过那么多死尸,也见过比这看起来更骇饶伤口,可此刻,寒战竟然不敢再向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