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拿着黄符嘴里碎碎念的一会儿后才大喝一声，“去。”
呆愣在原地的黑影还处于迷糊状态，等反应过来时，那符纸已经粘在了他身上。
灼痛感让黑影翻滚大叫，臭味越发浓烈了。
宋宴捂着鼻子往石门外退，这张符纸是他花费了五年时间炼制的。
没错，那张符纸是他炼制的，而不是画的。
想到这些年受的苦，宋宴都觉得恍惚，这么多年了，他的仇也终于报了。
姐姐，你看到了吗？
少年摇晃着玻璃瓶，满脸悲痛，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的恋人呢。
啧。
程潇皱眉，这一幕，看得还真是碍眼。
“好臭，好臭。”
一出来，巴掌大的黑影就是一个劲儿的抱怨，“他怎么那么臭啊，肯定是坏事做多了。”
“你不觉得你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吗？”
程潇幽幽开口，下一秒黑影就不干了。
“你才和他一个模子里咳出来了。”
“他是臭的发黑，而我是本来就黑，我这纯正的颜色，你以为是陪都有的吗……”
到后面越越离谱，程潇直接抬手啪叽一声把黑影扔出去了。
真是，吵死了。
“你也出来了啊！”
宋宴抬头看到程潇时还愣了下，下一秒就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仿佛根本没被影响到一般。
“你要报仇吗？”
少年脸上充满了戏谑，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身侧的手拽的有多紧。
毛病。
程潇没理他，飘在石门外冷眼看着里面的黑影翻滚。
那张符纸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仿佛是镶嵌在了黑影的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