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齐诤左手指尖捏着烟,右手拿着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
他在想,自己要是把人绑到乔闫面前,他是不是就不会发狂了?
乔闫的病是心病,这么多年来他们尝试了无数种方法,除了抑制,完全找不到根治的办法。
齐诤愁啊,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遇到乔闫这货。
屋内的乔闫机械的摸出耳机戴好,手指轻点了两下,耳机里就传来了熟悉的嗓音。
乔松,一个让自己紧绷的生活得到了些许喘息的人,虽然这个人从来不曾知道。
有时候乔闫也会想,乔松这个冉底是什么样的?
或高或矮或胖或瘦,长得好看吗,长头发还是短头的,她多大了?
可惜,八年的时间过去了,没人知道乔松长什么样,除了性别,其他的一无所知。
烟雾缭绕,遮住了男人那张俊美的脸。
手机在震动,乔闫抬手看了下,是对门发来的消息。
转账和一句话。
你看,上就是爱跟你开玩笑。
他刚想到乔松,对门就发来了消息。
你巧不巧,对门那位的网名也是乔松。
乔松,乔松……呵呵……
沉闷的笑声从男人胸腔里发出,冷白的手指轻触着手机屏幕,短短的一句话,他却打了许久。
乔闫:你也是乔松的粉?
也字,呵,那个在自己八年的时光里给了自己短暂安慰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