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看着那一摞摞往自己房里搬的奏折,恨不得跳起来破口大骂。
什么狗东西,本爸爸还是伤员呢,有这么对待伤员的吗?
“殿下。”
德子紧张的上前低声道:“这些是皇上吩咐的,皇上既然您这么悠闲就给您找点事做,免得每日没事到处跑。”
“劳资什么时候到处跑了。”
程潇咧着嘴露出雪白的贝齿,讲道理,她不过就昨出去了一趟……
行吧,她知道了,感情又是那个黎国太子惹的事。
程潇握拳,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把他揍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长得又丑还出来乱晃悠,不打你打谁。
“太子殿下。”
作为皇上身边的管事公公,他是为数不多知道太子真实身份的人,而他也是从看着太子殿下长大,心里早就把她当自己孩子看待了。
作为一个女孩子,十六岁正是真烂漫的时候,她却要背负着不应该属于自己的沉重东西。
张惠安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珠,“殿下,这些奏折不急的,您慢慢处理,当心自己的身体。”
这些奏折都是皇上挑选过得了,皇上心里多多少少大概有数,把这些奏折送过来就是为了警告太子殿下。
毕竟昨日太子殿下又去见了那黎国世子,还因情绪过激把自己的伤口给震开了。
昨日皇上知道这事的时候又是整晚没睡着,张惠安无奈的叹气,皇上和太子殿下之间的结如今是越来越大了。
程潇翻白眼,也没信或者不信,她现在因为屁股上的伤动弹不得,除了看奏折她还能干嘛?
她刚才可事亲眼看着他们把整个东宫的话本子都收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