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谁传出去的？一个亿两个亿？开玩笑的吧？”
“怎么？给的信息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是十个亿起步，而且还是美元。别这么看着我，不然的话，这个世界上长寿的人就会越来越多了。”他一边拔针一边说道：“如果是那些能够为人类发展为社会进步做出贡献的人，我甚至可以免费，而那些我不想说的人，就算是再多的钱，我也只会见死不救。因为他们的存在只能毒害青少年的媳妇心灵和扭曲的价值观。”
“别那么说，他们也是付出劳动的。”
“方副市长，请不要把这两字用到他们身上。但是用到他们的前辈身上，却是勉强可以接
受。”
“哈哈，不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京城？下个月？”
“这......这您也知道？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康江河也说道：“这有什么可不知道的，我还知道你来年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这个任务也只有你才能完成。我这次来昭阳，也就是为了这个任务，提前和方副市长商量一下，安排你的工作。”
沈清伟苦笑着说道：“是不是也是星星告诉你们的？”
康江河回答的很干脆，说道：“不错，我们经常联系。”
“他......他什么时候来的昭阳？”
“谁说他一定就在昭阳？我们就不能有别的联系方式？”
“你们很熟？”
“熟不熟不知道，这个跟每个人的心里感受不同而决定，但我们是同学。”
“同学？那和顾天飞是不是......”
“我们和你未来岳父不是同学，也不认识，我们只是跟星星同学，另外同学也分很多种。”
沈清伟面露尴尬，说道：“我懂了。”
方红敏问道：“你的计划书很详细，也很实际，根据目前市里几家企业状况，可以作为试点单位，进行改造。”
沈清伟说道：“我现在又有新的想法了。”
方红敏来了兴趣，说道：“什么新想法？我大概能猜到一点，但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沈清伟一字字说道：“我想建造一座城。”
康江河说道：“一座现代化的未来之城。”
沈清伟的下巴几乎要掉了下来。
两个人走了，沈清伟就坐在小院里的方凳上，看着小院正中的大杨树。大杨树是院子落成时，迁移过来的，没见过它的叶子，也不知道来年还能不能长出叶子。
“呜呜”的声响，是杨树的枝条与季风搏斗时，发出来的呐喊之声，还有几分对未来绝望的嚎叫。
人挪活，树挪死，他和这棵树的命运，竟然有了几分相似之处。
沈元远推着轮椅，也到了沈清伟的身边，把手放到他的后脑上，和沈清伟一起看着这颗大杨树。
老了......，爷爷老了......沈清伟眼角莫名的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