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没驾照，但一开车就想飙车的黎悄：“好的。”
新手伪装老鸟艰难，但老鸟伪装新手也不简单。黎悄现在只希望考驾照的时候，黎景谦千万别在场就好。
“季东阳他好像不是一中的吧。”上次石久强那个事，就已经见过季东阳等人了。而今再见到，黎景谦忍不住上了心，“悄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额。”是打架认识的，但黎悄不能。憋了憋，黎悄胡诌了个理由，“学习组认识的，学渣回头金不换。”
“你教他们学习？”
“对。”想了下，黎悄续道，“他们的练习卷也是我批改的。”
黎景谦：“……”
黎景谦现在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家教老师给了自家妹妹勇气的！同一个学校的，还能传授下答案。其他学校的，一个盲教，一个盲学？
心里惦念着黎悄学习这个事，越想越不妥帖。第二，黎景谦就给教研中心的主任打了个电话。
“竞赛成绩？快出来了。”寻常周末，他们是不用上班的，今一出题组的整整齐齐的，“昨晚老师也在连夜改卷。”
“这么快？”黎景谦一愣：“黎二姐的成绩如何？”
“名次未出，暂不方便透露。”主任顿了顿，续道，“不过你放心，这两内结果就会下发到各个学校里。”
……两内？超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