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沉沉浮浮的节奏中,顾轻音早就意识迷离,她半阖的水眸无意识的望向床顶,青se的纱幔上花纹繁复,隐约是一副锦鲤戏水图。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这样一尾鱼,不停地被水l冲击着,高高的抛起,又重重的落下,每每她以为已经到了风口l尖,后面却还有更大更猛的l头等着她,冲击着她的全身,让她不住陷落……
“啊……啊……不要了……”当不知道是第j次的高氵朝来临时,她哑着嗓子机械的宣泄着,整个人如同一具坏掉的布偶。
韩锦卿看着她,看着那些春意媚se渐渐凝固在她脸上,yu根从她仍在chou动收缩的xiao+xue内缓缓退出,将jg+ye尽数淋在她紧致平坦的小腹上。
顾轻音的身上已经沾满了他的jg+ye,从头到脚,无一遗漏,他终于感到一丝yuang宣泄过后的疲惫,整了整官f,从床榻上离开。
“让李侍郎把他送来的人领回去,从哪里来的,就送回哪里去,还有,不得伤人。”韩锦卿站在门口吩咐侍卫道。
“是。”侍卫领命而去。
此时东方露白,已是第二日的黎明时分了。
顾轻音自那一夜从御史台回到府里后就发起了高烧,直病了三天三夜,人事不知。
可怜顾夫人一把年纪还坚持要守在nv儿的病榻前,每天以泪洗面,“老爷啊,让nv儿辞官回家吧,和阮家早些把亲事办了,也好了却你我二人的一桩心事呀。”
顾德明亦是被nv儿的病弄得心绪烦乱,“你知道什么,音儿如今已是从五品的官职,岂是说辞就能辞的!?”
顾家也就一儿一nv,长子早年就到地方上当官,如今也就是nv儿还在身边,顾德明心里自然是疼ai的,只是,一朝入了仕途,很多事便身不由己了。
顾轻音在家休养了十来日,脸se才渐渐好转,顾夫人问及病倒原因,她只推说是公务繁忙,劳累所致。
阮皓之自她病倒后前前后后来了不下十次,少不得温言安,情意绵绵一番,顾轻音的话却明显少了很多,笑容也很勉强,阮皓之只道她是生病的缘故,并未太在意,只嘱咐要多加休息云云。
这一日顾轻音好不容易说f了家里,终于再次回到御史台,像往常一样料理起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