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不动地发了数秒的呆,来自手腕、腰际和身后的痛感帮他认清了此刻已不是在梦中的事实,被封存的记忆顿时如决堤般涌来,他狠狠地扭过头去,有着一张英俊侧脸的男人在他身边睡得正酣。
睡梦中的秦嵘只觉有一样冰冷坚y的东西重重地抵在了自己的眉心,他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凌铮愤怒到起了杀意的脸。
“你这是做什么,”秦嵘瞄了眼被握在对方手里的枪,冷冷地说。
他的话就像控制凌铮最后一道界限的开关,凌铮左手向后咔地一用力,打开了保险锁。
凌铮盯着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之生吞活剥,他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拿枪的右手在剧烈地颤抖,最后不得以用左手将其握住,但很快两只手便开始一起发抖,枪口在对方的眉心处晃来晃去。
秦嵘的镇定与凌铮的失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不明白。”
他每说完一句话,凌铮手里的枪便又向下用力j分。
“春宵一度就翻脸,你是母螳螂吗?”秦嵘挖苦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好像我把你强|j了一样,就算真的是强|j,那也是投你所好,”秦嵘提醒他,“别忘了,后半程我并没有封住你的嘴,在这张床上叫得那么动听的人可不是我……”
“闭嘴!”凌铮吼了出来,双眼通红,x口剧烈地起伏着,只要一点火星的引燃便可爆炸,只要秦嵘再说一个字,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子弹s进对方的头。
秦嵘识相地闭上了嘴,二人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