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请你们吃,把你们酒店的服务员都喊过来。”
“不不不。”服务生吓坏了,还以为南怀瑾今天的脑子坏了。
他说:“我们现在在工作,不行的。”
“让你上菜就上菜,吃不掉了你们打包,算我请你们的。”
南怀瑾有钱任性,服务生还能说什么,只能照办。
隔壁的喧闹声都快要掀翻了屋。
谷雨就推开隔间门走出去,刚走出去就愣住了,因为在盥洗台前站着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夏至,正抱着双臂笑嘻嘻地看着她。
夏至这个笑容谷雨太熟悉了,那是对着极熟悉的人才会露出来的笑容,比如她。
夏至的终极闺蜜加死党谷。
谷雨的腿打晃,但是该演还是得演。
她说:“嗨,桑夫人,你也上洗手间。”
谷雨走到她身边的洗手池洗手,夏至忽然关了水,谷雨一手的泡泡,呆若木鸡地插在水池里。
夏至慢条斯理地开口说:“小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刚才叫我什么?我已经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