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怀里,她如同食物链最低端的弱小动物,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从唇边溢出的细碎呜咽声在静谧的洗手间内回荡,带着些悲戚之色。
他身上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往时橙鼻里窜去,让她头晕目弦,几乎瘫软在他怀里,颤颤巍巍睁眼,便撞进那双饱含冷漠,恨意和愤怒的眼中。
心尖儿微微一颤。
时橙在他下唇狠狠咬了一口,两手推着他的胸膛,傅晋臣却按着她的后腰更往自己怀里贴去,柔软的丰盈隔着单薄的衬衫抵在胸膛,他的呼吸徒然沉重一分。
许久后,傅晋臣才松开她的唇,强势的身躯却依旧压着她,带着血珠子的薄唇扬起冷冷的笑:“这么多年不见,时橙你倒是涨了点本事。”
“再有本事也没你傅总有本事。”时橙迎上他的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却俏脸寒霜,讥讽道,“像个变态一样的闯进女洗手间,还对自己员工下手!”
傅晋臣眼神一沉,两指掐着她的下巴,不怒反笑:“瞧瞧,这嘴还是那么利。”
力道用的有点大,让时橙疼的皱起眉来,冷着一张脸想将他的手给拍开,傅晋臣却徒然弯腰,带着厉色的眼眸离她不过一厘米的距离,让她整张身子都绷紧起来。
“当初不是走的很潇洒吗,又回来干什么?”不给时橙说话的机会,傅晋臣便又是冷冷一笑,“怎么,听说蔚沂南回来了,想跟他再续前缘?”
时橙拧眉。
这男人有病么,张口闭口就这么讥讽她,没吃药是不是!
迟了不过三秒,时橙红唇为弯,冲他盈盈笑着:“傅总你说的真好笑,整个华夏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我回不回来傅总你还要管上一管么?”
那副巧笑嫣然的模样让傅晋臣身上的戾气更重了,整个人仿佛从熊熊燃烧的怒火中走出来,可怕的手掌直接卡住她不堪脆弱的脖子。
时橙没想到这男人会对自己下手,惊愕之后便感觉呼吸喘不过气来,娇艳的脸庞逐渐涨紫,两手拼命挠着他的手,然而,掐着她脖子的手掌却如烙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