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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华反而摇了摇头，“他之前我不知道的，我只知道，当柳绍岩出阴阳春死在芦苇荡里的时候，我就意识到发现尸体的地方离我的住处几乎只有一墙之隔，不定会有人看见些什么。品文吧你知道，在阁里，什么事都要留个心眼，就算我什么也不，真相还弄清楚的好。”
柳绍岩愣了一愣，“不会吧？你们园里还真有人看见啊？”
丽华笑道：“后悔了？原本一问就知道的事情，居然费了那么大劲。”
“怎么可能？”柳绍岩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费劲？我唐兄弟只不过一闻的事！”
丽华笑叹道：“果然还那谚语。”
莫小池在后偷笑道：“你自己都把唐大哥得跟狗一样，还一闻的事。”
丽华撇嘴，赞同般把头点了一点，漆黑发髻上的光亮几要晃着人眼。“你也不用替唐公子分辩，”丽华道，“我园里的人并没有看见凶手，只有人看见一根长竹竿放了下来，那便应孙凝君将尸体抛过去之后的事了，别人虽然奇怪这大半夜和大冬天，也只当芦苇荡里的人在用竹篙撑船罢了，唉，”抱臂摇了摇头，“孙凝君居然有这么好的运气，竟没有一个人亲眼看见她弃尸。”
柳绍岩道：“这虽然证实了唐兄弟的推理不错，但天底下没有做坏事人的好运气，所以她就被唐兄弟揭穿了，就算不唐颖，也总会有别人，就算没有人知道，三尺头上的神灵也绝不放过。”
丽华笑笑没有话。
柳绍岩道：“后来你怎么知道真相的？”
丽华道：“我可不像你们方外楼的那么多规矩，就挨个人的园子搜了一遍而已。”
柳绍岩不由干笑道：“其实搜人屋子这种事呢，偶尔偶尔的极其偶尔，我们也会做的，只不过要看那对象谁。像这种没有根据和目的的乱搜，当然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