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
很带劲啊！
杨帆感觉自己有点儿飘。
两位人族的皇者大人竟然同时都认为他的存在价值要远胜于联邦中心城与京华市，竟要争着抢着想要把他们本尊留下来的皇级灵宝赠送给他来防身。
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让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提前走上了人生巅峰呢。
“是因为，小弟刚刚收下的那十四名半皇弟子？”
杨帆探声询问。
他还是比较有自知之名的，如果仅只是他自身的修行天赋，也未必能够得到两位大佬的如此看重。
毕竟，人族武者千千万，有成皇之姿的也并非只有杨帆一人。
至少在杨帆的弟子之中，就有桑朵朵、凌天、牧千千他们这样的妖孽天骄，几乎每一个都有问鼎真皇境界的机会与可能。
所以，杨帆身上唯一能够让这两位皇者大人这么看重的地方，多半也就是他授徒能力与灌法，倒是与他之前的猜想有些不谋而合。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本源规则为什么会不允许人、妖两族之中出现这么多的真皇强者呢？
“这个猜测，我们其实也是在叶丫头当年顺利破境到真皇境界时才初步萌生的。”
“我们怀疑，本源星早在第一次灵力潮汐爆发的时候，就已经渐渐地觉醒了一些自主意识，就是它在刻意地控制着本源星上真皇境界强者的数量。”
“至于原因，我们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儿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本源母星似乎是在刻意维持人、妖两族之中一种实力上的微妙平衡。”
“叶丫头成功破境成为灵皇的时候，正是妖族得势，想要一举将人域覆灭的关键时期。如果那个时候，人族没有第三位真皇出世，仅凭着为兄与剑皇二人，根本就无力回天！”
杨帆一怔。
还有这种说法呢？
不过，这种说法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