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如外间的花厅中，萧煜宸对凌初所的那般。这一次，她连跳三阶，现在已然是六阶灵师的修为了。
“嘿嘿……”九笑得嘚瑟，“主人，你还真别——”
“怎么，你也连升了三阶？”风倾颜继续挑眉。
“嘿嘿，嘿嘿……”九也继续笑得嘚瑟。
“六阶后期？”
这一次，她终于猜中了，九点了下头：“嗯。”
“啧！”略显嫌弃的目光瞥了过去，“原来你之前还不到六阶啊？还以为你早就六阶了呢！”
“嘿嘿，爷之前是五阶巅峰，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瞧把你美得！”风倾颜朝九的身后一努嘴，“尾巴都要翘上去了！”
九一边“嘿嘿”地笑着，一边还故意抖了抖尾羽。
“七根了啊！记忆又恢复了不少吧？”
主人不经意地随口提了一句，九的笑声却是戛然而止。眼中的目光悄然闪烁了一下，声音倒是没有明显的异样：“嗯……又想起来一些……”
可即便掩饰得再好，风倾颜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它神色的变化。不过，却并未放在心上。之前，每次提起关于涅盘之后记忆全无的事，九都会有些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