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苏合说完,靠在沙发上眯眼捏了捏微涨的鼻梁。
刘苏芬挑眉,眼神里笑意恶劣:“打算吃斋念佛了?”
“呶,”
他突然偏头,冲卧室房门挑了挑下巴:“我得积点儿阴德。”
他得存着点儿福气等着到了下面能好好跟阎王商量商量给个面子,下辈子还把俩人生一个地儿。
刘苏芬顺着他的目光也往那道紧闭的卧室房门看了过去,眉目少见的深邃。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卡包,鼓鼓囊囊的不像是只有一两张卡片。
“这东西托不了人,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刘苏合挑眉,这估计才是刘苏芬来的主要目的,他接过他扔过来的卡包,打开粗略的看了眼,有意料之中的东西,也有意料之外不知道是什么的。
“之后有问题再给我打电话。”
刘苏芬从凳子上起身,起身时木质凳子在地板上摩擦出一阵巨大的“吱”声。
“这么急?”
刘苏合有些惊讶。
弟弟微瘦,穿着一套黑灰色的运动衣,戴上帽子之后整个人显得像个刚成年的小孩子,长长的刘海遮挡住了足够帅气的脸,可他却有意不去撩拨开这遮挡。
他点头:“我不是闲人,能带着女人天南海北的旅游。”
这话讽刺意味很浓,刘苏合眉头一挑起身就要打他,但是手伸了半截,还是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眉眼间的戏谑也消失不见:“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隐隐觉得弟弟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不然不会突然走的这么急。
最坏的地步左不过就是正在被追杀了。
“如果……”
“没事儿。”
兄弟间难得心平气和互相关心,刘苏芬轻轻拍了拍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有分寸。”
他不好再多说什么,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又是双胞胎,有时候两个人之间的心灵感应会强烈到双方都不可置信的地步,他让他安心,他也就不再焦躁。
刘苏芬把他的手推开,突然笑了笑:“走之前不让我见见?”
他歪头看着卧室门挑眉,眼神中隐隐地含着些细微地兴奋和期待。
虽然说温凉的资料从一开始就是他彻头彻尾的调查出来的,但是也一直是活在资料和远目望去的人,眼下也就隔着一道木门,很想近距离接触一下能把刘苏合这个作精迷的五迷三道的温凉。
刘苏合微微一怔,一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