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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1 / 1)

不但学习好,性格也好得没话说,还长得帅,这样的omega谁能不喜欢呢?十八岁了,已经到了omega会发情的年纪,宋洋要是不把握住,说不定容眠就被来路不明的alpha还是omega给拐走了。“情侣?”宋洋脚步一顿,“谁这么缺心眼?”顾飞:“……”不对劲。顾飞:“我知道你们现在还不是,但你看,你们这么要好,年纪也差不多了——”宋洋不解:“你在说什么?”顾飞:“……”这个反应很不对劲啊。一瞬间顾飞脑子里百转千回,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他小心翼翼问:“哥,在你心里他是什么人啊?”宋洋皱眉,偏头看着他。顾飞忙问:“那你觉得在他心里你是什么人?”宋洋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沉下来。“他当我是儿子。”顾飞:“……”仔细想想,是有点像。“他怎么能把我当儿子看?”宋洋揣着口袋往前走,“我会慢慢纠正他错误的认知,让他知道——”顾飞欣慰,快走几步跟过去:“对啊,你明明——”宋洋嗤笑:“我才是爸爸。”顾飞:“……”你认真的吗?!第7章 「父子情深」宋洋和顾飞回到河边,远远看到一颗大榕树的树杈上依次排开许多帐篷,几个alpha正站在上面帮omega们搭帐篷。他们这队没有女孩子,就以abo分成三堆,分别占了三个树杈。营地离河边大概十多米的距离,beta们正在找合适的树枝搭简易的木梯。“可乐。”听到容眠的声音,宋洋转头看向河边,对方正好对他招手。容眠:“怎么样,有收获吗?”宋洋走过去。容眠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四块扁平的石头,搭了个不能更简陋的方形灶台,旁边还放了几根木头。“够吃好几顿的。”宋洋接过顾飞手里包着鸟蛋的外套,吩咐道,“生火。”顾飞:“……”鬼知道怎么生火。见他傻在那里,容眠拉着宋洋坐下,自己动手生火。“鸟蛋要架在上面吗?”宋洋:“不是。”雨林里湿气重,地上的土都是湿的。宋洋随手抓了一把,涂抹在鸟蛋外壳上,包严实了才放到火堆旁。“用棍子踢进去。”顾飞忙不迭捡起棍子,小心翼翼地把鸟蛋滚到火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变异鹌鹑的蛋不比普通鸡蛋大多少,十几个鸡蛋齐齐整整地在火堆旁围了一圈。容眠看得稀奇。“这样就好了?”“等土烤干就差不多了。”说着,宋洋对他伸出手,“我看看。”容眠不解:“什么?”宋洋:“手。”容眠不明所以地把左手递过去,却被对方抓住了右手手腕。“你手腕疼吧?”宋洋将手拉近一些,帮他放松肌肉,按摩手腕,嘴里念念叨叨的,“千老怎么会订这么次的军备给我们,太不懂事了。”容眠:“……”给学生日常训练用的军备自然不可能花费大价钱采购,不过说太次了也不至于,这些型号沿用了很多年,都是多方考虑后最优的选择。“千爷爷不管这些的。”容眠看着他认真专注的脸,笑笑,“说起来你现在是主席,有权提议更换军备。”在中央军校,新生主席的权利比一般大学的学生会长要大很多。因涉及到军方内部党派,和军校老师个人政治立场的问题,基本上和学生有关的事情都放权给了学生会,由学生自行定夺。宋洋:“回去后就让他们换掉。”容眠想说也没这么难用,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他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另外一个队伍。“这边竟然有人!”“哇!他们也在这里扎营啊!”“我看到两个主席了!”陆续从林子里走出十来个人,容眠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最后的桑果和桑宁。带头的是个身材壮硕的alpha,他朝容眠的方向瞥过去,眼神轻蔑:“当是出来露营呢,在这打情骂俏?”队伍后面的人闻言也看了过去。昏暗的光线下,宋洋和容眠坐在火堆旁,两人似乎还牵着手,你侬我侬的。“他们不是一对吗?凑在一起卿卿我我也很正常嘛。”“还真悠闲啊,到底是卷面分数高,一点都不用担心成绩不好被退学呗。”“就算成绩不好也不会被退学,想想人家后台多硬,怎么可能跟咱们一样?”“有个有权有势的哥哥真好呢。”本来全部注意力都在即将烤熟的鸟蛋上,听到这些话,顾飞差点口吐芬芳。这群人没事吧?一言不合上来就嘲讽别人。他正要回怼,就听容眠轻笑:“要说有权有势的话,还是我父亲厉害些吧?”宋洋帮他揉着手腕,随口接:“在一群老头里叔叔最年轻,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容眠:“但他总说想早点退休,回家陪爸爸。”宋洋:“建议他少做梦多做事。”两人随意的闲聊,谁都没给那几个人眼神,却把他们堵得无话可说。容眠的父亲是上将,比他哥哥还要高两个军衔!最糟心的莫过于你以为戳到了对方的痛处,结果对方完全不觉得痛,甚至还有点爽。见他们表情微妙,顾飞忍不住笑出声。容眠确实不怎么发脾气,但不表示他好欺负。“涛哥,天马上黑了,我们还是赶紧扎营吧?”那群人里走出来一个alpha对带头的alpha道。徐涛的视线从容眠身上移开,转身对跟在后面的队员说:“晚上就在这里扎营。”“终于能休息了!”“快,搭帐篷!”“我们也搭个石台生火!”十来个人很快就在河边上铺开了一片帐篷。桑果看看容眠那个方向,正纠结着要不要过去打招呼,却见对方看了过来,还笑着和他招手。他心一慌,下意识地转头避开了视线。余光见河边的林子里有些许灯光,桑果双眼一亮。“二宁你看,他们的帐篷搭在树杈上。”桑宁正在找地方搭帐篷,闻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赞赏道:“搭在树杈上确实安全一些,而且离河边有一定距离,也能避开一些两栖变异种的袭击。”桑果兴冲冲地跑到徐涛那边建议,得到的却是对方的冷笑。“你觉得他们扎营的方式好?”容眠不解:“什么?”宋洋:“手。”容眠不明所以地把左手递过去,却被对方抓住了右手手腕。“你手腕疼吧?”宋洋将手拉近一些,帮他放松肌肉,按摩手腕,嘴里念念叨叨的,“千老怎么会订这么次的军备给我们,太不懂事了。”容眠:“……”给学生日常训练用的军备自然不可能花费大价钱采购,不过说太次了也不至于,这些型号沿用了很多年,都是多方考虑后最优的选择。“千爷爷不管这些的。”容眠看着他认真专注的脸,笑笑,“说起来你现在是主席,有权提议更换军备。”在中央军校,新生主席的权利比一般大学的学生会长要大很多。因涉及到军方内部党派,和军校老师个人政治立场的问题,基本上和学生有关的事情都放权给了学生会,由学生自行定夺。宋洋:“回去后就让他们换掉。”容眠想说也没这么难用,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他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另外一个队伍。“这边竟然有人!”“哇!他们也在这里扎营啊!”“我看到两个主席了!”陆续从林子里走出十来个人,容眠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最后的桑果和桑宁。带头的是个身材壮硕的alpha,他朝容眠的方向瞥过去,眼神轻蔑:“当是出来露营呢,在这打情骂俏?”队伍后面的人闻言也看了过去。昏暗的光线下,宋洋和容眠坐在火堆旁,两人似乎还牵着手,你侬我侬的。“他们不是一对吗?凑在一起卿卿我我也很正常嘛。”“还真悠闲啊,到底是卷面分数高,一点都不用担心成绩不好被退学呗。”“就算成绩不好也不会被退学,想想人家后台多硬,怎么可能跟咱们一样?”“有个有权有势的哥哥真好呢。”本来全部注意力都在即将烤熟的鸟蛋上,听到这些话,顾飞差点口吐芬芳。这群人没事吧?一言不合上来就嘲讽别人。他正要回怼,就听容眠轻笑:“要说有权有势的话,还是我父亲厉害些吧?”宋洋帮他揉着手腕,随口接:“在一群老头里叔叔最年轻,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容眠:“但他总说想早点退休,回家陪爸爸。”宋洋:“建议他少做梦多做事。”两人随意的闲聊,谁都没给那几个人眼神,却把他们堵得无话可说。容眠的父亲是上将,比他哥哥还要高两个军衔!最糟心的莫过于你以为戳到了对方的痛处,结果对方完全不觉得痛,甚至还有点爽。见他们表情微妙,顾飞忍不住笑出声。容眠确实不怎么发脾气,但不表示他好欺负。“涛哥,天马上黑了,我们还是赶紧扎营吧?”那群人里走出来一个alpha对带头的alpha道。徐涛的视线从容眠身上移开,转身对跟在后面的队员说:“晚上就在这里扎营。”“终于能休息了!”“快,搭帐篷!”“我们也搭个石台生火!”十来个人很快就在河边上铺开了一片帐篷。桑果看看容眠那个方向,正纠结着要不要过去打招呼,却见对方看了过来,还笑着和他招手。他心一慌,下意识地转头避开了视线。余光见河边的林子里有些许灯光,桑果双眼一亮。“二宁你看,他们的帐篷搭在树杈上。”桑宁正在找地方搭帐篷,闻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赞赏道:“搭在树杈上确实安全一些,而且离河边有一定距离,也能避开一些两栖变异种的袭击。”桑果兴冲冲地跑到徐涛那边建议,得到的却是对方的冷笑。“你觉得他们扎营的方式好?”容眠不解:“什么?”宋洋:“手。”容眠不明所以地把左手递过去,却被对方抓住了右手手腕。“你手腕疼吧?”宋洋将手拉近一些,帮他放松肌肉,按摩手腕,嘴里念念叨叨的,“千老怎么会订这么次的军备给我们,太不懂事了。”容眠:“……”给学生日常训练用的军备自然不可能花费大价钱采购,不过说太次了也不至于,这些型号沿用了很多年,都是多方考虑后最优的选择。“千爷爷不管这些的。”容眠看着他认真专注的脸,笑笑,“说起来你现在是主席,有权提议更换军备。”在中央军校,新生主席的权利比一般大学的学生会长要大很多。因涉及到军方内部党派,和军校老师个人政治立场的问题,基本上和学生有关的事情都放权给了学生会,由学生自行定夺。宋洋:“回去后就让他们换掉。”容眠想说也没这么难用,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他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另外一个队伍。“这边竟然有人!”“哇!他们也在这里扎营啊!”“我看到两个主席了!”陆续从林子里走出十来个人,容眠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最后的桑果和桑宁。带头的是个身材壮硕的alpha,他朝容眠的方向瞥过去,眼神轻蔑:“当是出来露营呢,在这打情骂俏?”队伍后面的人闻言也看了过去。昏暗的光线下,宋洋和容眠坐在火堆旁,两人似乎还牵着手,你侬我侬的。“他们不是一对吗?凑在一起卿卿我我也很正常嘛。”“还真悠闲啊,到底是卷面分数高,一点都不用担心成绩不好被退学呗。”“就算成绩不好也不会被退学,想想人家后台多硬,怎么可能跟咱们一样?”“有个有权有势的哥哥真好呢。”本来全部注意力都在即将烤熟的鸟蛋上,听到这些话,顾飞差点口吐芬芳。这群人没事吧?一言不合上来就嘲讽别人。他正要回怼,就听容眠轻笑:“要说有权有势的话,还是我父亲厉害些吧?”宋洋帮他揉着手腕,随口接:“在一群老头里叔叔最年轻,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容眠:“但他总说想早点退休,回家陪爸爸。”宋洋:“建议他少做梦多做事。”两人随意的闲聊,谁都没给那几个人眼神,却把他们堵得无话可说。容眠的父亲是上将,比他哥哥还要高两个军衔!最糟心的莫过于你以为戳到了对方的痛处,结果对方完全不觉得痛,甚至还有点爽。见他们表情微妙,顾飞忍不住笑出声。容眠确实不怎么发脾气,但不表示他好欺负。“涛哥,天马上黑了,我们还是赶紧扎营吧?”那群人里走出来一个alpha对带头的alpha道。徐涛的视线从容眠身上移开,转身对跟在后面的队员说:“晚上就在这里扎营。”“终于能休息了!”“快,搭帐篷!”“我们也搭个石台生火!”十来个人很快就在河边上铺开了一片帐篷。桑果看看容眠那个方向,正纠结着要不要过去打招呼,却见对方看了过来,还笑着和他招手。他心一慌,下意识地转头避开了视线。余光见河边的林子里有些许灯光,桑果双眼一亮。“二宁你看,他们的帐篷搭在树杈上。”桑宁正在找地方搭帐篷,闻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赞赏道:“搭在树杈上确实安全一些,而且离河边有一定距离,也能避开一些两栖变异种的袭击。”桑果兴冲冲地跑到徐涛那边建议,得到的却是对方的冷笑。“你觉得他们扎营的方式好?”容眠不解:“什么?”宋洋:“手。”容眠不明所以地把左手递过去,却被对方抓住了右手手腕。“你手腕疼吧?”宋洋将手拉近一些,帮他放松肌肉,按摩手腕,嘴里念念叨叨的,“千老怎么会订这么次的军备给我们,太不懂事了。”容眠:“……”给学生日常训练用的军备自然不可能花费大价钱采购,不过说太次了也不至于,这些型号沿用了很多年,都是多方考虑后最优的选择。“千爷爷不管这些的。”容眠看着他认真专注的脸,笑笑,“说起来你现在是主席,有权提议更换军备。”在中央军校,新生主席的权利比一般大学的学生会长要大很多。因涉及到军方内部党派,和军校老师个人政治立场的问题,基本上和学生有关的事情都放权给了学生会,由学生自行定夺。宋洋:“回去后就让他们换掉。”容眠想说也没这么难用,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他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另外一个队伍。“这边竟然有人!”“哇!他们也在这里扎营啊!”“我看到两个主席了!”陆续从林子里走出十来个人,容眠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最后的桑果和桑宁。带头的是个身材壮硕的alpha,他朝容眠的方向瞥过去,眼神轻蔑:“当是出来露营呢,在这打情骂俏?”队伍后面的人闻言也看了过去。昏暗的光线下,宋洋和容眠坐在火堆旁,两人似乎还牵着手,你侬我侬的。“他们不是一对吗?凑在一起卿卿我我也很正常嘛。”“还真悠闲啊,到底是卷面分数高,一点都不用担心成绩不好被退学呗。”“就算成绩不好也不会被退学,想想人家后台多硬,怎么可能跟咱们一样?”“有个有权有势的哥哥真好呢。”本来全部注意力都在即将烤熟的鸟蛋上,听到这些话,顾飞差点口吐芬芳。这群人没事吧?一言不合上来就嘲讽别人。他正要回怼,就听容眠轻笑:“要说有权有势的话,还是我父亲厉害些吧?”宋洋帮他揉着手腕,随口接:“在一群老头里叔叔最年轻,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容眠:“但他总说想早点退休,回家陪爸爸。”宋洋:“建议他少做梦多做事。”两人随意的闲聊,谁都没给那几个人眼神,却把他们堵得无话可说。容眠的父亲是上将,比他哥哥还要高两个军衔!最糟心的莫过于你以为戳到了对方的痛处,结果对方完全不觉得痛,甚至还有点爽。见他们表情微妙,顾飞忍不住笑出声。容眠确实不怎么发脾气,但不表示他好欺负。“涛哥,天马上黑了,我们还是赶紧扎营吧?”那群人里走出来一个alpha对带头的alpha道。徐涛的视线从容眠身上移开,转身对跟在后面的队员说:“晚上就在这里扎营。”“终于能休息了!”“快,搭帐篷!”“我们也搭个石台生火!”十来个人很快就在河边上铺开了一片帐篷。桑果看看容眠那个方向,正纠结着要不要过去打招呼,却见对方看了过来,还笑着和他招手。他心一慌,下意识地转头避开了视线。余光见河边的林子里有些许灯光,桑果双眼一亮。“二宁你看,他们的帐篷搭在树杈上。”桑宁正在找地方搭帐篷,闻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赞赏道:“搭在树杈上确实安全一些,而且离河边有一定距离,也能避开一些两栖变异种的袭击。”桑果兴冲冲地跑到徐涛那边建议,得到的却是对方的冷笑。“你觉得他们扎营的方式好?”容眠不解:“什么?”宋洋:“手。”容眠不明所以地把左手递过去,却被对方抓住了右手手腕。“你手腕疼吧?”宋洋将手拉近一些,帮他放松肌肉,按摩手腕,嘴里念念叨叨的,“千老怎么会订这么次的军备给我们,太不懂事了。”容眠:“……”给学生日常训练用的军备自然不可能花费大价钱采购,不过说太次了也不至于,这些型号沿用了很多年,都是多方考虑后最优的选择。“千爷爷不管这些的。”容眠看着他认真专注的脸,笑笑,“说起来你现在是主席,有权提议更换军备。”在中央军校,新生主席的权利比一般大学的学生会长要大很多。因涉及到军方内部党派,和军校老师个人政治立场的问题,基本上和学生有关的事情都放权给了学生会,由学生自行定夺。宋洋:“回去后就让他们换掉。”容眠想说也没这么难用,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他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另外一个队伍。“这边竟然有人!”“哇!他们也在这里扎营啊!”“我看到两个主席了!”陆续从林子里走出十来个人,容眠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最后的桑果和桑宁。带头的是个身材壮硕的alpha,他朝容眠的方向瞥过去,眼神轻蔑:“当是出来露营呢,在这打情骂俏?”队伍后面的人闻言也看了过去。昏暗的光线下,宋洋和容眠坐在火堆旁,两人似乎还牵着手,你侬我侬的。“他们不是一对吗?凑在一起卿卿我我也很正常嘛。”“还真悠闲啊,到底是卷面分数高,一点都不用担心成绩不好被退学呗。”“就算成绩不好也不会被退学,想想人家后台多硬,怎么可能跟咱们一样?”“有个有权有势的哥哥真好呢。”本来全部注意力都在即将烤熟的鸟蛋上,听到这些话,顾飞差点口吐芬芳。这群人没事吧?一言不合上来就嘲讽别人。他正要回怼,就听容眠轻笑:“要说有权有势的话,还是我父亲厉害些吧?”宋洋帮他揉着手腕,随口接:“在一群老头里叔叔最年轻,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容眠:“但他总说想早点退休,回家陪爸爸。”宋洋:“建议他少做梦多做事。”两人随意的闲聊,谁都没给那几个人眼神,却把他们堵得无话可说。容眠的父亲是上将,比他哥哥还要高两个军衔!最糟心的莫过于你以为戳到了对方的痛处,结果对方完全不觉得痛,甚至还有点爽。见他们表情微妙,顾飞忍不住笑出声。容眠确实不怎么发脾气,但不表示他好欺负。“涛哥,天马上黑了,我们还是赶紧扎营吧?”那群人里走出来一个alpha对带头的alpha道。徐涛的视线从容眠身上移开,转身对跟在后面的队员说:“晚上就在这里扎营。”“终于能休息了!”“快,搭帐篷!”“我们也搭个石台生火!”十来个人很快就在河边上铺开了一片帐篷。桑果看看容眠那个方向,正纠结着要不要过去打招呼,却见对方看了过来,还笑着和他招手。他心一慌,下意识地转头避开了视线。余光见河边的林子里有些许灯光,桑果双眼一亮。“二宁你看,他们的帐篷搭在树杈上。”桑宁正在找地方搭帐篷,闻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赞赏道:“搭在树杈上确实安全一些,而且离河边有一定距离,也能避开一些两栖变异种的袭击。”桑果兴冲冲地跑到徐涛那边建议,得到的却是对方的冷笑。“你觉得他们扎营的方式好?”容眠不解:“什么?”宋洋:“手。”容眠不明所以地把左手递过去,却被对方抓住了右手手腕。“你手腕疼吧?”宋洋将手拉近一些,帮他放松肌肉,按摩手腕,嘴里念念叨叨的,“千老怎么会订这么次的军备给我们,太不懂事了。”容眠:“……”给学生日常训练用的军备自然不可能花费大价钱采购,不过说太次了也不至于,这些型号沿用了很多年,都是多方考虑后最优的选择。“千爷爷不管这些的。”容眠看着他认真专注的脸,笑笑,“说起来你现在是主席,有权提议更换军备。”在中央军校,新生主席的权利比一般大学的学生会长要大很多。因涉及到军方内部党派,和军校老师个人政治立场的问题,基本上和学生有关的事情都放权给了学生会,由学生自行定夺。宋洋:“回去后就让他们换掉。”容眠想说也没这么难用,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他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另外一个队伍。“这边竟然有人!”“哇!他们也在这里扎营啊!”“我看到两个主席了!”陆续从林子里走出十来个人,容眠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最后的桑果和桑宁。带头的是个身材壮硕的alpha,他朝容眠的方向瞥过去,眼神轻蔑:“当是出来露营呢,在这打情骂俏?”队伍后面的人闻言也看了过去。昏暗的光线下,宋洋和容眠坐在火堆旁,两人似乎还牵着手,你侬我侬的。“他们不是一对吗?凑在一起卿卿我我也很正常嘛。”“还真悠闲啊,到底是卷面分数高,一点都不用担心成绩不好被退学呗。”“就算成绩不好也不会被退学,想想人家后台多硬,怎么可能跟咱们一样?”“有个有权有势的哥哥真好呢。”本来全部注意力都在即将烤熟的鸟蛋上,听到这些话,顾飞差点口吐芬芳。这群人没事吧?一言不合上来就嘲讽别人。他正要回怼,就听容眠轻笑:“要说有权有势的话,还是我父亲厉害些吧?”宋洋帮他揉着手腕,随口接:“在一群老头里叔叔最年轻,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容眠:“但他总说想早点退休,回家陪爸爸。”宋洋:“建议他少做梦多做事。”两人随意的闲聊,谁都没给那几个人眼神,却把他们堵得无话可说。容眠的父亲是上将,比他哥哥还要高两个军衔!最糟心的莫过于你以为戳到了对方的痛处,结果对方完全不觉得痛,甚至还有点爽。见他们表情微妙,顾飞忍不住笑出声。容眠确实不怎么发脾气,但不表示他好欺负。“涛哥,天马上黑了,我们还是赶紧扎营吧?”那群人里走出来一个alpha对带头的alpha道。徐涛的视线从容眠身上移开,转身对跟在后面的队员说:“晚上就在这里扎营。”“终于能休息了!”“快,搭帐篷!”“我们也搭个石台生火!”十来个人很快就在河边上铺开了一片帐篷。桑果看看容眠那个方向,正纠结着要不要过去打招呼,却见对方看了过来,还笑着和他招手。他心一慌,下意识地转头避开了视线。余光见河边的林子里有些许灯光,桑果双眼一亮。“二宁你看,他们的帐篷搭在树杈上。”桑宁正在找地方搭帐篷,闻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赞赏道:“搭在树杈上确实安全一些,而且离河边有一定距离,也能避开一些两栖变异种的袭击。”桑果兴冲冲地跑到徐涛那边建议,得到的却是对方的冷笑。“你觉得他们扎营的方式好?”容眠不解:“什么?”宋洋:“手。”容眠不明所以地把左手递过去,却被对方抓住了右手手腕。“你手腕疼吧?”宋洋将手拉近一些,帮他放松肌肉,按摩手腕,嘴里念念叨叨的,“千老怎么会订这么次的军备给我们,太不懂事了。”容眠:“……”给学生日常训练用的军备自然不可能花费大价钱采购,不过说太次了也不至于,这些型号沿用了很多年,都是多方考虑后最优的选择。“千爷爷不管这些的。”容眠看着他认真专注的脸,笑笑,“说起来你现在是主席,有权提议更换军备。”在中央军校,新生主席的权利比一般大学的学生会长要大很多。因涉及到军方内部党派,和军校老师个人政治立场的问题,基本上和学生有关的事情都放权给了学生会,由学生自行定夺。宋洋:“回去后就让他们换掉。”容眠想说也没这么难用,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他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另外一个队伍。“这边竟然有人!”“哇!他们也在这里扎营啊!”“我看到两个主席了!”陆续从林子里走出十来个人,容眠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最后的桑果和桑宁。带头的是个身材壮硕的alpha,他朝容眠的方向瞥过去,眼神轻蔑:“当是出来露营呢,在这打情骂俏?”队伍后面的人闻言也看了过去。昏暗的光线下,宋洋和容眠坐在火堆旁,两人似乎还牵着手,你侬我侬的。“他们不是一对吗?凑在一起卿卿我我也很正常嘛。”“还真悠闲啊,到底是卷面分数高,一点都不用担心成绩不好被退学呗。”“就算成绩不好也不会被退学,想想人家后台多硬,怎么可能跟咱们一样?”“有个有权有势的哥哥真好呢。”本来全部注意力都在即将烤熟的鸟蛋上,听到这些话,顾飞差点口吐芬芳。这群人没事吧?一言不合上来就嘲讽别人。他正要回怼,就听容眠轻笑:“要说有权有势的话,还是我父亲厉害些吧?”宋洋帮他揉着手腕,随口接:“在一群老头里叔叔最年轻,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容眠:“但他总说想早点退休,回家陪爸爸。”宋洋:“建议他少做梦多做事。”两人随意的闲聊,谁都没给那几个人眼神,却把他们堵得无话可说。容眠的父亲是上将,比他哥哥还要高两个军衔!最糟心的莫过于你以为戳到了对方的痛处,结果对方完全不觉得痛,甚至还有点爽。见他们表情微妙,顾飞忍不住笑出声。容眠确实不怎么发脾气,但不表示他好欺负。“涛哥,天马上黑了,我们还是赶紧扎营吧?”那群人里走出来一个alpha对带头的alpha道。徐涛的视线从容眠身上移开,转身对跟在后面的队员说:“晚上就在这里扎营。”“终于能休息了!”“快,搭帐篷!”“我们也搭个石台生火!”十来个人很快就在河边上铺开了一片帐篷。桑果看看容眠那个方向,正纠结着要不要过去打招呼,却见对方看了过来,还笑着和他招手。他心一慌,下意识地转头避开了视线。余光见河边的林子里有些许灯光,桑果双眼一亮。“二宁你看,他们的帐篷搭在树杈上。”桑宁正在找地方搭帐篷,闻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赞赏道:“搭在树杈上确实安全一些,而且离河边有一定距离,也能避开一些两栖变异种的袭击。”桑果兴冲冲地跑到徐涛那边建议,得到的却是对方的冷笑。“你觉得他们扎营的方式好?”容眠不解:“什么?”宋洋:“手。”容眠不明所以地把左手递过去,却被对方抓住了右手手腕。“你手腕疼吧?”宋洋将手拉近一些,帮他放松肌肉,按摩手腕,嘴里念念叨叨的,“千老怎么会订这么次的军备给我们,太不懂事了。”容眠:“……”给学生日常训练用的军备自然不可能花费大价钱采购,不过说太次了也不至于,这些型号沿用了很多年,都是多方考虑后最优的选择。“千爷爷不管这些的。”容眠看着他认真专注的脸,笑笑,“说起来你现在是主席,有权提议更换军备。”在中央军校,新生主席的权利比一般大学的学生会长要大很多。因涉及到军方内部党派,和军校老师个人政治立场的问题,基本上和学生有关的事情都放权给了学生会,由学生自行定夺。宋洋:“回去后就让他们换掉。”容眠想说也没这么难用,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他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另外一个队伍。“这边竟然有人!”“哇!他们也在这里扎营啊!”“我看到两个主席了!”陆续从林子里走出十来个人,容眠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最后的桑果和桑宁。带头的是个身材壮硕的alpha,他朝容眠的方向瞥过去,眼神轻蔑:“当是出来露营呢,在这打情骂俏?”队伍后面的人闻言也看了过去。昏暗的光线下,宋洋和容眠坐在火堆旁,两人似乎还牵着手,你侬我侬的。“他们不是一对吗?凑在一起卿卿我我也很正常嘛。”“还真悠闲啊,到底是卷面分数高,一点都不用担心成绩不好被退学呗。”“就算成绩不好也不会被退学,想想人家后台多硬,怎么可能跟咱们一样?”“有个有权有势的哥哥真好呢。”本来全部注意力都在即将烤熟的鸟蛋上,听到这些话,顾飞差点口吐芬芳。这群人没事吧?一言不合上来就嘲讽别人。他正要回怼,就听容眠轻笑:“要说有权有势的话,还是我父亲厉害些吧?”宋洋帮他揉着手腕,随口接:“在一群老头里叔叔最年轻,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容眠:“但他总说想早点退休,回家陪爸爸。”宋洋:“建议他少做梦多做事。”两人随意的闲聊,谁都没给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