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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节(1 / 1)

顾明东只得耐着性子继续等,结果一等就是好久,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有人吗?”顾明东不得不敲响了厕所门。很快又有人过来上厕所,见状跟着一起使劲敲门:“谁在里头啊,赶紧把门打开。”好一会儿,里头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门一开,顾明东倒是见到一张熟面孔。里头可不就是昨天蹭他们座位的那个中年男人,他脸上还带着睡痕,睡眼惺忪的,一看就知道刚醒来。“来了来了,催什么催,还不准别人拉屎了。”男人骂骂咧咧的打开门,等看清眼前的人,剩下的话全咽了回去。他怕自己被吊着打。顾明东让开路,等他进门,就知道中年男人昨晚睡在厕所,他倒是机灵,直接把火车上的厕所当单间使用了。睡厕所,梦里头不会也带着味儿吗?顾明东迅速的放了水,洗了把脸,又用盐巴漱口,其他的真没条件。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外头的人都等得着急使劲敲门。来得时候翻山越岭,回去也差不多,不过这会儿功夫醒来的人多了,至少不用担心迈错一步就会踩着人头。等他回到座位上,马秘书也急急忙忙的站起来:“阿东,你看着行李,我也去一趟。”说完连忙走了,他个子没有顾明东高,许多地方都迈不过去,只得好声好气的请同志们让开一条道儿来。对面的女知青倒是机灵,见状连忙跟着马秘书一起走了,蹭了他开路的光。顾明东坐下来,看了眼窗外,惊讶的发现火车的玻璃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白茫茫的一片,已经看不清车外头的风景。显然这辆火车已经进入了北方,外头一片冰天雪地。过了好一会儿,马秘书才走回来。他一坐下就喊:“太冷了,火车里头也这么冷,比咱黛山市冷多了。”跟着他一起回来的女知青笑呵呵的说:“我倒是觉得还好,北方屋外冷,上了炕就觉得暖和,不像南方没有炕,冬天也湿哒哒的,穿上再厚的衣服也没用。”两人顿时就这南北方的差异聊起来。顾明东随意吃了点早饭填肚子,注意到对面的小姑娘是不是看向自己,顿时皱了皱眉头。要不是小姑娘的眼底没有爱慕,顾明东都要自恋的意味她喜欢上自己了。他倒是想问问为什么,可惜自己一抬头,小姑娘就跟做贼似的低头,一句话也不跟他说。毕竟是萍水相逢,顾明东想了想也没多问。等到了天津站,三个女知青都提前起来准备。临走的时候,话最多的那个还跟马秘书交换了联系方式,要以后要写信联系。话最少最害羞的那个背上行李,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顾明东,见他只是看着窗外,顿时有些失落的离开了。这幅模样,就连马秘书也看出来了,等人走了就打趣道:“顾明东同志,你魅力无穷啊,坐一趟火车就把人家女知青迷住了。”顾明东无奈解释道:“她没那个意思。”“怎么可能没意思,没意思人小姑娘一路上盯着你看啊。”马秘书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什么以前见过都是借口,你瞧瞧自己的这张脸,见过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临了却又说:“不过她们是知青,下乡的地方不能随意更改,就算有意思也没机会了。”顾明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机会你还保留人家女知青的联系方式,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马秘书。另一头,三位女知青跟打仗一样,好不容易挤下火车,等再一次抬头却什么都看不见,窗户都冻上了白花花的霜花,模糊不清。身边的好友撞了她一下:“怎么了,还在找那位男同志啊?”“没有,你别瞎说。”“我哪儿瞎说了,方才在火车上你一直盯着人家看,难道不是喜欢他吗?”这话让小姑娘脸颊绯红,跳脚解释:“我就是看着他眼熟,哪儿就是喜欢了。”“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笑嘻嘻的摇了摇笔记本,“如果不是喜欢的话,那这地址我可不给你了。”“我才不要。”“哎,别生气吗,我跟你开玩笑的。”“那你以后再也不许说了。”“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女孩儿慢慢离开火车站,各自回到久违的家,亲人久别重逢,又是一番热泪盈眶。晚上,吃着母亲做的饭,盖着暖和的被子,小姑娘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忽然,她啊了一声。“怎么啦?”“我想起来他长得像谁了,妈,你还记得咱巷子里那个白先生吗,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人,长得可像他了。”“那个老疯子?”“就是他。”女孩心底嘀咕着,现在是老疯子,可再往前几年,白先生长得可好看了。结果她妈翻了个身,嘟囔道:“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出门你可别跟人家乱说,那疯子命不好,儿子女儿都死了,自己也疯了,你要对别人说像,别人还以为你咒他呢。”女孩噘起嘴巴,心底为白先生抱不平,但想起这些年的处境,到底不敢多说什么。而另一头,火车再一次前行。顾明东两人在车上又熬了一天,第二天上午,火车终于抵达了北京。第166章 因由“这就是北京?”列车慢慢进站的时候, 马秘书忍不住把脸贴在窗户上往外看。可惜北京的冬天很冷,窗户上都是白霜,马秘书索性将窗户一拉开, 探出头去看。车内其他乘客也没意见, 一个个都好奇的往外打量着。顾明东占这个好位置,转头看去,眼底也带上了惊讶。毕竟在他的记忆中, 这年头的火车站就跟菱乡镇的火车站一样,即使不破破烂烂, 但也带着浓厚的时代色彩, 跟现代化的建筑没法比。可首都的这个火车站却不同,这是全中国最重要的铁路枢纽之一,只看一眼便让人心生震惊, 用雄伟壮丽来形容也不为过。等火车终于停下, 顾明东与马秘书一起排队下车, 下车口还有列车员站着,看见年纪大的,抱小孩的, 行李太大的, 还能伸手帮一把。顾明东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 脚下是水磨石铺成的道路, 光滑平整,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化的都市。“这边走。”马秘书招呼了一声。顾明东往后扫了一眼, 依旧没看见谢南山的踪影,幸亏出发之前他们就交换了地址,等安顿下来再联系也不迟。等进了车站大厅,顾明东更是惊讶无比, 地面上铺着的大理石,墙壁上贴着白瓷砖,窗明几净,无一不诉说着这栋建筑的精益求精。“阿东,你去厕所不?”马秘书问道。知道他不去,马秘书放下行李急匆匆的进去了。顾明东抬头,挑高的大厅内,居然还悬挂着一盏盏宫灯,墙壁最明显的地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古铜色钟表,正告诉着乘客们时间。最让人吃惊的,还属车站大厅里那四架上上下下的自动手扶梯。顾明东来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个年代,在火车站里头看到手扶梯。这倒是他世面见少了,顾明东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倒也不引人笑话,因为但凡是第一次来北京的人,都会被这一切闪烁的挪不开眼睛。从大理石的地面,到这华丽的宫灯,这一切都跟他印象中的纯朴节约不太一样。这是属于国家的力量,即使这个国家还未彻底强大起来。顾明东心想着,再一次提醒自己小心谨慎,不能因为特殊的来历,异能的存在就疏忽大意,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摔上一个大跟头。一会儿功夫,马秘书满脸兴奋的回来了,压着声音说:“阿东,你赶紧去上一趟厕所,这儿的厕所都贴着白瓷砖,可干净了,一点味儿都没有。”顾明东嘴角一抽,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毕竟他真的没货,总不能为了看一眼厕所就走一趟。马秘书看着老道,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来北京,一路看得目瞪口呆。等两个人终于离开车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马秘书终于回过神来,翻出笔记本来:“咱们得先坐车去招待所,明天农科院那边会派人过来接待,我先找找怎么过去。”顾明东扫了一眼,火车站最中间还挂着画像,两边都是大红色的标语,这倒是很符合时代的气息。很快,马秘书还在东张西望,顾明东指着一个方向问:“是不是去那边坐车?”马秘书一看,笑了:“还真是,咱们这边走。”又是一番折腾,两人终于坐上了公交车。马秘书一屁股坐下来,忍不住夸道:“阿东,你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怎么比我还熟?”虽然这年代他是第一次来,不过以前倒是没少坐车,火车站的设计大同小异,顾明东笑着说了句:“我眼神好。”眼神好的顾明东透过车窗,打量着这个年代的首都。北京应该刚下过雪,路旁还是白花花的一片,偶尔还能看见扫雪的工人,却也挡不住那股子热闹气。与溪源镇截然不同,这里行走的路人很少有穿补丁的,倒是经常能见到穿着绿色军装,带着五星帽子的。军大衣、羊绒帽、大围巾,再骑上一亮自行车,在北京街头也是十分拉风的场景。顾明东两人转了三趟车,让了两次座,才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招待所。一路上,马秘书几乎没派上用场,每次他还在翻笔记本呢,顾明东就先把路线找好了。到了招待所,他可算找到了用武之地,不用顾明东开口,先把入住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比起华丽宏伟的车站来,招待所倒是真的简朴。“我想起来他长得像谁了,妈,你还记得咱巷子里那个白先生吗,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人,长得可像他了。”“那个老疯子?”“就是他。”女孩心底嘀咕着,现在是老疯子,可再往前几年,白先生长得可好看了。结果她妈翻了个身,嘟囔道:“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出门你可别跟人家乱说,那疯子命不好,儿子女儿都死了,自己也疯了,你要对别人说像,别人还以为你咒他呢。”女孩噘起嘴巴,心底为白先生抱不平,但想起这些年的处境,到底不敢多说什么。而另一头,火车再一次前行。顾明东两人在车上又熬了一天,第二天上午,火车终于抵达了北京。第166章 因由“这就是北京?”列车慢慢进站的时候, 马秘书忍不住把脸贴在窗户上往外看。可惜北京的冬天很冷,窗户上都是白霜,马秘书索性将窗户一拉开, 探出头去看。车内其他乘客也没意见, 一个个都好奇的往外打量着。顾明东占这个好位置,转头看去,眼底也带上了惊讶。毕竟在他的记忆中, 这年头的火车站就跟菱乡镇的火车站一样,即使不破破烂烂, 但也带着浓厚的时代色彩, 跟现代化的建筑没法比。可首都的这个火车站却不同,这是全中国最重要的铁路枢纽之一,只看一眼便让人心生震惊, 用雄伟壮丽来形容也不为过。等火车终于停下, 顾明东与马秘书一起排队下车, 下车口还有列车员站着,看见年纪大的,抱小孩的, 行李太大的, 还能伸手帮一把。顾明东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 脚下是水磨石铺成的道路, 光滑平整,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化的都市。“这边走。”马秘书招呼了一声。顾明东往后扫了一眼, 依旧没看见谢南山的踪影,幸亏出发之前他们就交换了地址,等安顿下来再联系也不迟。等进了车站大厅,顾明东更是惊讶无比, 地面上铺着的大理石,墙壁上贴着白瓷砖,窗明几净,无一不诉说着这栋建筑的精益求精。“阿东,你去厕所不?”马秘书问道。知道他不去,马秘书放下行李急匆匆的进去了。顾明东抬头,挑高的大厅内,居然还悬挂着一盏盏宫灯,墙壁最明显的地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古铜色钟表,正告诉着乘客们时间。最让人吃惊的,还属车站大厅里那四架上上下下的自动手扶梯。顾明东来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个年代,在火车站里头看到手扶梯。这倒是他世面见少了,顾明东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倒也不引人笑话,因为但凡是第一次来北京的人,都会被这一切闪烁的挪不开眼睛。从大理石的地面,到这华丽的宫灯,这一切都跟他印象中的纯朴节约不太一样。这是属于国家的力量,即使这个国家还未彻底强大起来。顾明东心想着,再一次提醒自己小心谨慎,不能因为特殊的来历,异能的存在就疏忽大意,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摔上一个大跟头。一会儿功夫,马秘书满脸兴奋的回来了,压着声音说:“阿东,你赶紧去上一趟厕所,这儿的厕所都贴着白瓷砖,可干净了,一点味儿都没有。”顾明东嘴角一抽,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毕竟他真的没货,总不能为了看一眼厕所就走一趟。马秘书看着老道,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来北京,一路看得目瞪口呆。等两个人终于离开车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马秘书终于回过神来,翻出笔记本来:“咱们得先坐车去招待所,明天农科院那边会派人过来接待,我先找找怎么过去。”顾明东扫了一眼,火车站最中间还挂着画像,两边都是大红色的标语,这倒是很符合时代的气息。很快,马秘书还在东张西望,顾明东指着一个方向问:“是不是去那边坐车?”马秘书一看,笑了:“还真是,咱们这边走。”又是一番折腾,两人终于坐上了公交车。马秘书一屁股坐下来,忍不住夸道:“阿东,你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怎么比我还熟?”虽然这年代他是第一次来,不过以前倒是没少坐车,火车站的设计大同小异,顾明东笑着说了句:“我眼神好。”眼神好的顾明东透过车窗,打量着这个年代的首都。北京应该刚下过雪,路旁还是白花花的一片,偶尔还能看见扫雪的工人,却也挡不住那股子热闹气。与溪源镇截然不同,这里行走的路人很少有穿补丁的,倒是经常能见到穿着绿色军装,带着五星帽子的。军大衣、羊绒帽、大围巾,再骑上一亮自行车,在北京街头也是十分拉风的场景。顾明东两人转了三趟车,让了两次座,才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招待所。一路上,马秘书几乎没派上用场,每次他还在翻笔记本呢,顾明东就先把路线找好了。到了招待所,他可算找到了用武之地,不用顾明东开口,先把入住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比起华丽宏伟的车站来,招待所倒是真的简朴。“我想起来他长得像谁了,妈,你还记得咱巷子里那个白先生吗,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人,长得可像他了。”“那个老疯子?”“就是他。”女孩心底嘀咕着,现在是老疯子,可再往前几年,白先生长得可好看了。结果她妈翻了个身,嘟囔道:“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出门你可别跟人家乱说,那疯子命不好,儿子女儿都死了,自己也疯了,你要对别人说像,别人还以为你咒他呢。”女孩噘起嘴巴,心底为白先生抱不平,但想起这些年的处境,到底不敢多说什么。而另一头,火车再一次前行。顾明东两人在车上又熬了一天,第二天上午,火车终于抵达了北京。第166章 因由“这就是北京?”列车慢慢进站的时候, 马秘书忍不住把脸贴在窗户上往外看。可惜北京的冬天很冷,窗户上都是白霜,马秘书索性将窗户一拉开, 探出头去看。车内其他乘客也没意见, 一个个都好奇的往外打量着。顾明东占这个好位置,转头看去,眼底也带上了惊讶。毕竟在他的记忆中, 这年头的火车站就跟菱乡镇的火车站一样,即使不破破烂烂, 但也带着浓厚的时代色彩, 跟现代化的建筑没法比。可首都的这个火车站却不同,这是全中国最重要的铁路枢纽之一,只看一眼便让人心生震惊, 用雄伟壮丽来形容也不为过。等火车终于停下, 顾明东与马秘书一起排队下车, 下车口还有列车员站着,看见年纪大的,抱小孩的, 行李太大的, 还能伸手帮一把。顾明东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 脚下是水磨石铺成的道路, 光滑平整,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化的都市。“这边走。”马秘书招呼了一声。顾明东往后扫了一眼, 依旧没看见谢南山的踪影,幸亏出发之前他们就交换了地址,等安顿下来再联系也不迟。等进了车站大厅,顾明东更是惊讶无比, 地面上铺着的大理石,墙壁上贴着白瓷砖,窗明几净,无一不诉说着这栋建筑的精益求精。“阿东,你去厕所不?”马秘书问道。知道他不去,马秘书放下行李急匆匆的进去了。顾明东抬头,挑高的大厅内,居然还悬挂着一盏盏宫灯,墙壁最明显的地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古铜色钟表,正告诉着乘客们时间。最让人吃惊的,还属车站大厅里那四架上上下下的自动手扶梯。顾明东来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个年代,在火车站里头看到手扶梯。这倒是他世面见少了,顾明东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倒也不引人笑话,因为但凡是第一次来北京的人,都会被这一切闪烁的挪不开眼睛。从大理石的地面,到这华丽的宫灯,这一切都跟他印象中的纯朴节约不太一样。这是属于国家的力量,即使这个国家还未彻底强大起来。顾明东心想着,再一次提醒自己小心谨慎,不能因为特殊的来历,异能的存在就疏忽大意,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摔上一个大跟头。一会儿功夫,马秘书满脸兴奋的回来了,压着声音说:“阿东,你赶紧去上一趟厕所,这儿的厕所都贴着白瓷砖,可干净了,一点味儿都没有。”顾明东嘴角一抽,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毕竟他真的没货,总不能为了看一眼厕所就走一趟。马秘书看着老道,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来北京,一路看得目瞪口呆。等两个人终于离开车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马秘书终于回过神来,翻出笔记本来:“咱们得先坐车去招待所,明天农科院那边会派人过来接待,我先找找怎么过去。”顾明东扫了一眼,火车站最中间还挂着画像,两边都是大红色的标语,这倒是很符合时代的气息。很快,马秘书还在东张西望,顾明东指着一个方向问:“是不是去那边坐车?”马秘书一看,笑了:“还真是,咱们这边走。”又是一番折腾,两人终于坐上了公交车。马秘书一屁股坐下来,忍不住夸道:“阿东,你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怎么比我还熟?”虽然这年代他是第一次来,不过以前倒是没少坐车,火车站的设计大同小异,顾明东笑着说了句:“我眼神好。”眼神好的顾明东透过车窗,打量着这个年代的首都。北京应该刚下过雪,路旁还是白花花的一片,偶尔还能看见扫雪的工人,却也挡不住那股子热闹气。与溪源镇截然不同,这里行走的路人很少有穿补丁的,倒是经常能见到穿着绿色军装,带着五星帽子的。军大衣、羊绒帽、大围巾,再骑上一亮自行车,在北京街头也是十分拉风的场景。顾明东两人转了三趟车,让了两次座,才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招待所。一路上,马秘书几乎没派上用场,每次他还在翻笔记本呢,顾明东就先把路线找好了。到了招待所,他可算找到了用武之地,不用顾明东开口,先把入住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比起华丽宏伟的车站来,招待所倒是真的简朴。“我想起来他长得像谁了,妈,你还记得咱巷子里那个白先生吗,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人,长得可像他了。”“那个老疯子?”“就是他。”女孩心底嘀咕着,现在是老疯子,可再往前几年,白先生长得可好看了。结果她妈翻了个身,嘟囔道:“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出门你可别跟人家乱说,那疯子命不好,儿子女儿都死了,自己也疯了,你要对别人说像,别人还以为你咒他呢。”女孩噘起嘴巴,心底为白先生抱不平,但想起这些年的处境,到底不敢多说什么。而另一头,火车再一次前行。顾明东两人在车上又熬了一天,第二天上午,火车终于抵达了北京。第166章 因由“这就是北京?”列车慢慢进站的时候, 马秘书忍不住把脸贴在窗户上往外看。可惜北京的冬天很冷,窗户上都是白霜,马秘书索性将窗户一拉开, 探出头去看。车内其他乘客也没意见, 一个个都好奇的往外打量着。顾明东占这个好位置,转头看去,眼底也带上了惊讶。毕竟在他的记忆中, 这年头的火车站就跟菱乡镇的火车站一样,即使不破破烂烂, 但也带着浓厚的时代色彩, 跟现代化的建筑没法比。可首都的这个火车站却不同,这是全中国最重要的铁路枢纽之一,只看一眼便让人心生震惊, 用雄伟壮丽来形容也不为过。等火车终于停下, 顾明东与马秘书一起排队下车, 下车口还有列车员站着,看见年纪大的,抱小孩的, 行李太大的, 还能伸手帮一把。顾明东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 脚下是水磨石铺成的道路, 光滑平整,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化的都市。“这边走。”马秘书招呼了一声。顾明东往后扫了一眼, 依旧没看见谢南山的踪影,幸亏出发之前他们就交换了地址,等安顿下来再联系也不迟。等进了车站大厅,顾明东更是惊讶无比, 地面上铺着的大理石,墙壁上贴着白瓷砖,窗明几净,无一不诉说着这栋建筑的精益求精。“阿东,你去厕所不?”马秘书问道。知道他不去,马秘书放下行李急匆匆的进去了。顾明东抬头,挑高的大厅内,居然还悬挂着一盏盏宫灯,墙壁最明显的地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古铜色钟表,正告诉着乘客们时间。最让人吃惊的,还属车站大厅里那四架上上下下的自动手扶梯。顾明东来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个年代,在火车站里头看到手扶梯。这倒是他世面见少了,顾明东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倒也不引人笑话,因为但凡是第一次来北京的人,都会被这一切闪烁的挪不开眼睛。从大理石的地面,到这华丽的宫灯,这一切都跟他印象中的纯朴节约不太一样。这是属于国家的力量,即使这个国家还未彻底强大起来。顾明东心想着,再一次提醒自己小心谨慎,不能因为特殊的来历,异能的存在就疏忽大意,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摔上一个大跟头。一会儿功夫,马秘书满脸兴奋的回来了,压着声音说:“阿东,你赶紧去上一趟厕所,这儿的厕所都贴着白瓷砖,可干净了,一点味儿都没有。”顾明东嘴角一抽,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毕竟他真的没货,总不能为了看一眼厕所就走一趟。马秘书看着老道,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来北京,一路看得目瞪口呆。等两个人终于离开车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马秘书终于回过神来,翻出笔记本来:“咱们得先坐车去招待所,明天农科院那边会派人过来接待,我先找找怎么过去。”顾明东扫了一眼,火车站最中间还挂着画像,两边都是大红色的标语,这倒是很符合时代的气息。很快,马秘书还在东张西望,顾明东指着一个方向问:“是不是去那边坐车?”马秘书一看,笑了:“还真是,咱们这边走。”又是一番折腾,两人终于坐上了公交车。马秘书一屁股坐下来,忍不住夸道:“阿东,你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怎么比我还熟?”虽然这年代他是第一次来,不过以前倒是没少坐车,火车站的设计大同小异,顾明东笑着说了句:“我眼神好。”眼神好的顾明东透过车窗,打量着这个年代的首都。北京应该刚下过雪,路旁还是白花花的一片,偶尔还能看见扫雪的工人,却也挡不住那股子热闹气。与溪源镇截然不同,这里行走的路人很少有穿补丁的,倒是经常能见到穿着绿色军装,带着五星帽子的。军大衣、羊绒帽、大围巾,再骑上一亮自行车,在北京街头也是十分拉风的场景。顾明东两人转了三趟车,让了两次座,才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招待所。一路上,马秘书几乎没派上用场,每次他还在翻笔记本呢,顾明东就先把路线找好了。到了招待所,他可算找到了用武之地,不用顾明东开口,先把入住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比起华丽宏伟的车站来,招待所倒是真的简朴。“我想起来他长得像谁了,妈,你还记得咱巷子里那个白先生吗,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人,长得可像他了。”“那个老疯子?”“就是他。”女孩心底嘀咕着,现在是老疯子,可再往前几年,白先生长得可好看了。结果她妈翻了个身,嘟囔道:“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出门你可别跟人家乱说,那疯子命不好,儿子女儿都死了,自己也疯了,你要对别人说像,别人还以为你咒他呢。”女孩噘起嘴巴,心底为白先生抱不平,但想起这些年的处境,到底不敢多说什么。而另一头,火车再一次前行。顾明东两人在车上又熬了一天,第二天上午,火车终于抵达了北京。第166章 因由“这就是北京?”列车慢慢进站的时候, 马秘书忍不住把脸贴在窗户上往外看。可惜北京的冬天很冷,窗户上都是白霜,马秘书索性将窗户一拉开, 探出头去看。车内其他乘客也没意见, 一个个都好奇的往外打量着。顾明东占这个好位置,转头看去,眼底也带上了惊讶。毕竟在他的记忆中, 这年头的火车站就跟菱乡镇的火车站一样,即使不破破烂烂, 但也带着浓厚的时代色彩, 跟现代化的建筑没法比。可首都的这个火车站却不同,这是全中国最重要的铁路枢纽之一,只看一眼便让人心生震惊, 用雄伟壮丽来形容也不为过。等火车终于停下, 顾明东与马秘书一起排队下车, 下车口还有列车员站着,看见年纪大的,抱小孩的, 行李太大的, 还能伸手帮一把。顾明东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 脚下是水磨石铺成的道路, 光滑平整,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化的都市。“这边走。”马秘书招呼了一声。顾明东往后扫了一眼, 依旧没看见谢南山的踪影,幸亏出发之前他们就交换了地址,等安顿下来再联系也不迟。等进了车站大厅,顾明东更是惊讶无比, 地面上铺着的大理石,墙壁上贴着白瓷砖,窗明几净,无一不诉说着这栋建筑的精益求精。“阿东,你去厕所不?”马秘书问道。知道他不去,马秘书放下行李急匆匆的进去了。顾明东抬头,挑高的大厅内,居然还悬挂着一盏盏宫灯,墙壁最明显的地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古铜色钟表,正告诉着乘客们时间。最让人吃惊的,还属车站大厅里那四架上上下下的自动手扶梯。顾明东来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个年代,在火车站里头看到手扶梯。这倒是他世面见少了,顾明东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倒也不引人笑话,因为但凡是第一次来北京的人,都会被这一切闪烁的挪不开眼睛。从大理石的地面,到这华丽的宫灯,这一切都跟他印象中的纯朴节约不太一样。这是属于国家的力量,即使这个国家还未彻底强大起来。顾明东心想着,再一次提醒自己小心谨慎,不能因为特殊的来历,异能的存在就疏忽大意,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摔上一个大跟头。一会儿功夫,马秘书满脸兴奋的回来了,压着声音说:“阿东,你赶紧去上一趟厕所,这儿的厕所都贴着白瓷砖,可干净了,一点味儿都没有。”顾明东嘴角一抽,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毕竟他真的没货,总不能为了看一眼厕所就走一趟。马秘书看着老道,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来北京,一路看得目瞪口呆。等两个人终于离开车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马秘书终于回过神来,翻出笔记本来:“咱们得先坐车去招待所,明天农科院那边会派人过来接待,我先找找怎么过去。”顾明东扫了一眼,火车站最中间还挂着画像,两边都是大红色的标语,这倒是很符合时代的气息。很快,马秘书还在东张西望,顾明东指着一个方向问:“是不是去那边坐车?”马秘书一看,笑了:“还真是,咱们这边走。”又是一番折腾,两人终于坐上了公交车。马秘书一屁股坐下来,忍不住夸道:“阿东,你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怎么比我还熟?”虽然这年代他是第一次来,不过以前倒是没少坐车,火车站的设计大同小异,顾明东笑着说了句:“我眼神好。”眼神好的顾明东透过车窗,打量着这个年代的首都。北京应该刚下过雪,路旁还是白花花的一片,偶尔还能看见扫雪的工人,却也挡不住那股子热闹气。与溪源镇截然不同,这里行走的路人很少有穿补丁的,倒是经常能见到穿着绿色军装,带着五星帽子的。军大衣、羊绒帽、大围巾,再骑上一亮自行车,在北京街头也是十分拉风的场景。顾明东两人转了三趟车,让了两次座,才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招待所。一路上,马秘书几乎没派上用场,每次他还在翻笔记本呢,顾明东就先把路线找好了。到了招待所,他可算找到了用武之地,不用顾明东开口,先把入住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比起华丽宏伟的车站来,招待所倒是真的简朴。“我想起来他长得像谁了,妈,你还记得咱巷子里那个白先生吗,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人,长得可像他了。”“那个老疯子?”“就是他。”女孩心底嘀咕着,现在是老疯子,可再往前几年,白先生长得可好看了。结果她妈翻了个身,嘟囔道:“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出门你可别跟人家乱说,那疯子命不好,儿子女儿都死了,自己也疯了,你要对别人说像,别人还以为你咒他呢。”女孩噘起嘴巴,心底为白先生抱不平,但想起这些年的处境,到底不敢多说什么。而另一头,火车再一次前行。顾明东两人在车上又熬了一天,第二天上午,火车终于抵达了北京。第166章 因由“这就是北京?”列车慢慢进站的时候, 马秘书忍不住把脸贴在窗户上往外看。可惜北京的冬天很冷,窗户上都是白霜,马秘书索性将窗户一拉开, 探出头去看。车内其他乘客也没意见, 一个个都好奇的往外打量着。顾明东占这个好位置,转头看去,眼底也带上了惊讶。毕竟在他的记忆中, 这年头的火车站就跟菱乡镇的火车站一样,即使不破破烂烂, 但也带着浓厚的时代色彩, 跟现代化的建筑没法比。可首都的这个火车站却不同,这是全中国最重要的铁路枢纽之一,只看一眼便让人心生震惊, 用雄伟壮丽来形容也不为过。等火车终于停下, 顾明东与马秘书一起排队下车, 下车口还有列车员站着,看见年纪大的,抱小孩的, 行李太大的, 还能伸手帮一把。顾明东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 脚下是水磨石铺成的道路, 光滑平整,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化的都市。“这边走。”马秘书招呼了一声。顾明东往后扫了一眼, 依旧没看见谢南山的踪影,幸亏出发之前他们就交换了地址,等安顿下来再联系也不迟。等进了车站大厅,顾明东更是惊讶无比, 地面上铺着的大理石,墙壁上贴着白瓷砖,窗明几净,无一不诉说着这栋建筑的精益求精。“阿东,你去厕所不?”马秘书问道。知道他不去,马秘书放下行李急匆匆的进去了。顾明东抬头,挑高的大厅内,居然还悬挂着一盏盏宫灯,墙壁最明显的地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古铜色钟表,正告诉着乘客们时间。最让人吃惊的,还属车站大厅里那四架上上下下的自动手扶梯。顾明东来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个年代,在火车站里头看到手扶梯。这倒是他世面见少了,顾明东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倒也不引人笑话,因为但凡是第一次来北京的人,都会被这一切闪烁的挪不开眼睛。从大理石的地面,到这华丽的宫灯,这一切都跟他印象中的纯朴节约不太一样。这是属于国家的力量,即使这个国家还未彻底强大起来。顾明东心想着,再一次提醒自己小心谨慎,不能因为特殊的来历,异能的存在就疏忽大意,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摔上一个大跟头。一会儿功夫,马秘书满脸兴奋的回来了,压着声音说:“阿东,你赶紧去上一趟厕所,这儿的厕所都贴着白瓷砖,可干净了,一点味儿都没有。”顾明东嘴角一抽,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毕竟他真的没货,总不能为了看一眼厕所就走一趟。马秘书看着老道,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来北京,一路看得目瞪口呆。等两个人终于离开车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马秘书终于回过神来,翻出笔记本来:“咱们得先坐车去招待所,明天农科院那边会派人过来接待,我先找找怎么过去。”顾明东扫了一眼,火车站最中间还挂着画像,两边都是大红色的标语,这倒是很符合时代的气息。很快,马秘书还在东张西望,顾明东指着一个方向问:“是不是去那边坐车?”马秘书一看,笑了:“还真是,咱们这边走。”又是一番折腾,两人终于坐上了公交车。马秘书一屁股坐下来,忍不住夸道:“阿东,你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怎么比我还熟?”虽然这年代他是第一次来,不过以前倒是没少坐车,火车站的设计大同小异,顾明东笑着说了句:“我眼神好。”眼神好的顾明东透过车窗,打量着这个年代的首都。北京应该刚下过雪,路旁还是白花花的一片,偶尔还能看见扫雪的工人,却也挡不住那股子热闹气。与溪源镇截然不同,这里行走的路人很少有穿补丁的,倒是经常能见到穿着绿色军装,带着五星帽子的。军大衣、羊绒帽、大围巾,再骑上一亮自行车,在北京街头也是十分拉风的场景。顾明东两人转了三趟车,让了两次座,才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招待所。一路上,马秘书几乎没派上用场,每次他还在翻笔记本呢,顾明东就先把路线找好了。到了招待所,他可算找到了用武之地,不用顾明东开口,先把入住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比起华丽宏伟的车站来,招待所倒是真的简朴。“我想起来他长得像谁了,妈,你还记得咱巷子里那个白先生吗,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人,长得可像他了。”“那个老疯子?”“就是他。”女孩心底嘀咕着,现在是老疯子,可再往前几年,白先生长得可好看了。结果她妈翻了个身,嘟囔道:“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出门你可别跟人家乱说,那疯子命不好,儿子女儿都死了,自己也疯了,你要对别人说像,别人还以为你咒他呢。”女孩噘起嘴巴,心底为白先生抱不平,但想起这些年的处境,到底不敢多说什么。而另一头,火车再一次前行。顾明东两人在车上又熬了一天,第二天上午,火车终于抵达了北京。第166章 因由“这就是北京?”列车慢慢进站的时候, 马秘书忍不住把脸贴在窗户上往外看。可惜北京的冬天很冷,窗户上都是白霜,马秘书索性将窗户一拉开, 探出头去看。车内其他乘客也没意见, 一个个都好奇的往外打量着。顾明东占这个好位置,转头看去,眼底也带上了惊讶。毕竟在他的记忆中, 这年头的火车站就跟菱乡镇的火车站一样,即使不破破烂烂, 但也带着浓厚的时代色彩, 跟现代化的建筑没法比。可首都的这个火车站却不同,这是全中国最重要的铁路枢纽之一,只看一眼便让人心生震惊, 用雄伟壮丽来形容也不为过。等火车终于停下, 顾明东与马秘书一起排队下车, 下车口还有列车员站着,看见年纪大的,抱小孩的, 行李太大的, 还能伸手帮一把。顾明东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 脚下是水磨石铺成的道路, 光滑平整,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化的都市。“这边走。”马秘书招呼了一声。顾明东往后扫了一眼, 依旧没看见谢南山的踪影,幸亏出发之前他们就交换了地址,等安顿下来再联系也不迟。等进了车站大厅,顾明东更是惊讶无比, 地面上铺着的大理石,墙壁上贴着白瓷砖,窗明几净,无一不诉说着这栋建筑的精益求精。“阿东,你去厕所不?”马秘书问道。知道他不去,马秘书放下行李急匆匆的进去了。顾明东抬头,挑高的大厅内,居然还悬挂着一盏盏宫灯,墙壁最明显的地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古铜色钟表,正告诉着乘客们时间。最让人吃惊的,还属车站大厅里那四架上上下下的自动手扶梯。顾明东来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个年代,在火车站里头看到手扶梯。这倒是他世面见少了,顾明东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倒也不引人笑话,因为但凡是第一次来北京的人,都会被这一切闪烁的挪不开眼睛。从大理石的地面,到这华丽的宫灯,这一切都跟他印象中的纯朴节约不太一样。这是属于国家的力量,即使这个国家还未彻底强大起来。顾明东心想着,再一次提醒自己小心谨慎,不能因为特殊的来历,异能的存在就疏忽大意,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摔上一个大跟头。一会儿功夫,马秘书满脸兴奋的回来了,压着声音说:“阿东,你赶紧去上一趟厕所,这儿的厕所都贴着白瓷砖,可干净了,一点味儿都没有。”顾明东嘴角一抽,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毕竟他真的没货,总不能为了看一眼厕所就走一趟。马秘书看着老道,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来北京,一路看得目瞪口呆。等两个人终于离开车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马秘书终于回过神来,翻出笔记本来:“咱们得先坐车去招待所,明天农科院那边会派人过来接待,我先找找怎么过去。”顾明东扫了一眼,火车站最中间还挂着画像,两边都是大红色的标语,这倒是很符合时代的气息。很快,马秘书还在东张西望,顾明东指着一个方向问:“是不是去那边坐车?”马秘书一看,笑了:“还真是,咱们这边走。”又是一番折腾,两人终于坐上了公交车。马秘书一屁股坐下来,忍不住夸道:“阿东,你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怎么比我还熟?”虽然这年代他是第一次来,不过以前倒是没少坐车,火车站的设计大同小异,顾明东笑着说了句:“我眼神好。”眼神好的顾明东透过车窗,打量着这个年代的首都。北京应该刚下过雪,路旁还是白花花的一片,偶尔还能看见扫雪的工人,却也挡不住那股子热闹气。与溪源镇截然不同,这里行走的路人很少有穿补丁的,倒是经常能见到穿着绿色军装,带着五星帽子的。军大衣、羊绒帽、大围巾,再骑上一亮自行车,在北京街头也是十分拉风的场景。顾明东两人转了三趟车,让了两次座,才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招待所。一路上,马秘书几乎没派上用场,每次他还在翻笔记本呢,顾明东就先把路线找好了。到了招待所,他可算找到了用武之地,不用顾明东开口,先把入住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比起华丽宏伟的车站来,招待所倒是真的简朴。“我想起来他长得像谁了,妈,你还记得咱巷子里那个白先生吗,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人,长得可像他了。”“那个老疯子?”“就是他。”女孩心底嘀咕着,现在是老疯子,可再往前几年,白先生长得可好看了。结果她妈翻了个身,嘟囔道:“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出门你可别跟人家乱说,那疯子命不好,儿子女儿都死了,自己也疯了,你要对别人说像,别人还以为你咒他呢。”女孩噘起嘴巴,心底为白先生抱不平,但想起这些年的处境,到底不敢多说什么。而另一头,火车再一次前行。顾明东两人在车上又熬了一天,第二天上午,火车终于抵达了北京。第166章 因由“这就是北京?”列车慢慢进站的时候, 马秘书忍不住把脸贴在窗户上往外看。可惜北京的冬天很冷,窗户上都是白霜,马秘书索性将窗户一拉开, 探出头去看。车内其他乘客也没意见, 一个个都好奇的往外打量着。顾明东占这个好位置,转头看去,眼底也带上了惊讶。毕竟在他的记忆中, 这年头的火车站就跟菱乡镇的火车站一样,即使不破破烂烂, 但也带着浓厚的时代色彩, 跟现代化的建筑没法比。可首都的这个火车站却不同,这是全中国最重要的铁路枢纽之一,只看一眼便让人心生震惊, 用雄伟壮丽来形容也不为过。等火车终于停下, 顾明东与马秘书一起排队下车, 下车口还有列车员站着,看见年纪大的,抱小孩的, 行李太大的, 还能伸手帮一把。顾明东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 脚下是水磨石铺成的道路, 光滑平整,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化的都市。“这边走。”马秘书招呼了一声。顾明东往后扫了一眼, 依旧没看见谢南山的踪影,幸亏出发之前他们就交换了地址,等安顿下来再联系也不迟。等进了车站大厅,顾明东更是惊讶无比, 地面上铺着的大理石,墙壁上贴着白瓷砖,窗明几净,无一不诉说着这栋建筑的精益求精。“阿东,你去厕所不?”马秘书问道。知道他不去,马秘书放下行李急匆匆的进去了。顾明东抬头,挑高的大厅内,居然还悬挂着一盏盏宫灯,墙壁最明显的地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古铜色钟表,正告诉着乘客们时间。最让人吃惊的,还属车站大厅里那四架上上下下的自动手扶梯。顾明东来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个年代,在火车站里头看到手扶梯。这倒是他世面见少了,顾明东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倒也不引人笑话,因为但凡是第一次来北京的人,都会被这一切闪烁的挪不开眼睛。从大理石的地面,到这华丽的宫灯,这一切都跟他印象中的纯朴节约不太一样。这是属于国家的力量,即使这个国家还未彻底强大起来。顾明东心想着,再一次提醒自己小心谨慎,不能因为特殊的来历,异能的存在就疏忽大意,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摔上一个大跟头。一会儿功夫,马秘书满脸兴奋的回来了,压着声音说:“阿东,你赶紧去上一趟厕所,这儿的厕所都贴着白瓷砖,可干净了,一点味儿都没有。”顾明东嘴角一抽,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毕竟他真的没货,总不能为了看一眼厕所就走一趟。马秘书看着老道,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来北京,一路看得目瞪口呆。等两个人终于离开车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马秘书终于回过神来,翻出笔记本来:“咱们得先坐车去招待所,明天农科院那边会派人过来接待,我先找找怎么过去。”顾明东扫了一眼,火车站最中间还挂着画像,两边都是大红色的标语,这倒是很符合时代的气息。很快,马秘书还在东张西望,顾明东指着一个方向问:“是不是去那边坐车?”马秘书一看,笑了:“还真是,咱们这边走。”又是一番折腾,两人终于坐上了公交车。马秘书一屁股坐下来,忍不住夸道:“阿东,你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怎么比我还熟?”虽然这年代他是第一次来,不过以前倒是没少坐车,火车站的设计大同小异,顾明东笑着说了句:“我眼神好。”眼神好的顾明东透过车窗,打量着这个年代的首都。北京应该刚下过雪,路旁还是白花花的一片,偶尔还能看见扫雪的工人,却也挡不住那股子热闹气。与溪源镇截然不同,这里行走的路人很少有穿补丁的,倒是经常能见到穿着绿色军装,带着五星帽子的。军大衣、羊绒帽、大围巾,再骑上一亮自行车,在北京街头也是十分拉风的场景。顾明东两人转了三趟车,让了两次座,才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招待所。一路上,马秘书几乎没派上用场,每次他还在翻笔记本呢,顾明东就先把路线找好了。到了招待所,他可算找到了用武之地,不用顾明东开口,先把入住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比起华丽宏伟的车站来,招待所倒是真的简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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