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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百两银子啊。”宋建明一听也是这个理,便笑着说道:“那愚兄就静候佳音了。”花娘一见有人站出来,忙不迭说道:“这位公子请随奴家来,奴家直接带你前去小小闺中。”“什么竟然可以去小小姑娘闺中作词,如此好事我刚才怎地没答应,这下真真亏大了。”顿时下面一片唉声叹气。这时也有人反应过来,做不出词又如何,拿不到那一百两润笔费又如何这可是能单独见小小姑娘的好机会,竟然被自己错过,真是猪脑子。于是有人高声喊道:“花妈妈,小生此刻忽然词性大发,思潮泉涌,也做出了一首词来,敢问能否一同去小小闺中写下来”“同问同问”“”花娘此时已经领着苏子恒走到楼梯半路,见下面众人群情高涨,回身扭头,百媚横生,吐出两个字:“不行”说罢不再理会那些心怀不轨之人,领着苏子恒来到纪小小门口,歉意一笑,“这位公子在门口稍等片刻,我进去看看小小那丫头是否方便”苏子恒作了个请进的手势,笑道:“花妈妈请自便。”花娘进得门内,见纪小小已经梳妆打扮完毕,将刚才在下面发生的事情对她说了一番。其实刚才小小在窗户口看见刚才发生的事情,忙对花娘说道:“妈妈,还不快快请那位公子进来,我亲自给那位公子磨墨。”正所谓,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站出来,敢于写词和张野大人一较高下的人,想来都是有几分真本事的人。纪小小平素最欣赏的就是这样有才华的公子哥。苏子恒进门后,第一眼就见到了西宁名妓纪小小。只见她身材高挑,面容姣好,明眸皓齿,妩媚动人。“这位公子,小小这厢有礼了。”纪小小微微屈身,给苏子恒作揖。苏子恒忙回礼道:“小小姑娘不必客气,敢问小生现在可落笔”纪小小点头道:“公子这边请。”说着,纪小小领着苏子恒来到书桌前,铺开一张雪白的宣纸,自己在旁精心研墨。苏子恒没料到自己竟然也能享受到纪小小素手调墨的待遇,想必要说出去,外面那些公子哥们定然会懊悔不已,哀叹没有把握机会。想到有趣处,他不由嘴角微微翘起。待苏小小停手,这才从笔架上拿起一支紫毫笔,轻轻捻开笔锋,蘸上纪小小新研,还透着墨香的墨汁。提笔落下,一手漂亮的瘦金字体跃然纸上,赏心悦目。鹊桥仙纤云弄巧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正文 第15章 歌舞剧就在苏子恒和花娘走后不久,宋建明的小书童小安快步走了进来。宋建明一愣,问道:“小安,你为何如此快就回来了,莫非没听本公子的话,将小丫送回家中”小安急忙摆手道:“公子,小安可不敢违背您的命令。只是在大街上,小丫妹妹遇见了她的爹爹,同她爹爹一道走了,小的这才回转来的。”宋建明了然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罢了。你且安心坐下,自己随意吃点东西。”小安喜笑颜开道:“谢谢公子打赏。”二楼,纪小小闺房内。小小姑娘打量着苏子恒写下的每一笔一字,第一眼就被他那瘦金字体给惊艳了。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一种字体,用笔畅快淋漓,锋芒毕露,富有傲骨之气,如同断金割玉一般。“好字”纪小小忍不住赞道。苏子恒笔走龙蛇,一挥而就,短短一篇鹊桥仙纤云弄巧,除了词牌名之外,一个五十六个字。在纪小小还在感叹他书法精妙之际,已是书写完毕。瘦金字体乃是前世北宋徽宗赵佶所创的一种字体,它运笔灵动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其大字尤可见风姿绰约处。因其笔画相对瘦硬,故笔法外露,可明显见到运转提顿等运笔痕迹,是一种风格相当独特的字体。苏子恒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学习毛笔字,待初三那年初入门径之后,就喜欢上了瘦金字体。往后十几年时间沉浸在其中,自然小有得益。再加上秦观的这首鹊桥仙纤云弄巧,以前他也练习过不少次,这次提笔一气呵成,竟是他自我感觉最好的一次。苏子恒自得道:“小小姑娘,莫光顾着看字,最主要的词。”纪小小“呀”地一声,不好意思道:“抱歉,公子,实在是你的书法太好了。”苏子恒笑笑不语。纪小小这才打量起了这首词,看到开头两句“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还未有很深感触,也就一般般。待读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时,便心生一种悠然向往之态。真正让她动容的,却是最后那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此一句,纪小小便认定它可为描写情爱诗词中的千古绝唱。也正是因为这句,使得这首七夕词有别于以往的哀怨、伤感之调。花娘在一旁默然看完了整首词,不知心里忽然想到什么往事,竟是有些怔怔出神。直到纪小小连呼她几声,她这才反应过来,“啊,小小,你刚才说什么”纪小小第一次见花娘如此心不在焉,不过她也没多加理会,身在这样的欢场中,谁又没点不为人知的过往呢“妈妈,我看这首鹊桥仙就非常不错,这次七夕我们用它和教司坊一较高下。”小小姑娘欢快说道。花娘笑的脸上如同盛开的雏菊,连声应道:“好,好小小你觉得可以就行。”这时一旁的苏子恒轻声咳嗽一声,“既然小小姑娘觉得还行,那么”纪小小似笑非笑道:“这位公子放心,润笔费定然不会少了你。妈妈,麻烦给这位公子取一百两银票过来。”苏子恒干笑两声,倒不是他贪财,而是这一百两银子关系到他后续计划,由不得他不上心。纪小小将银票递给苏子恒时,忽然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不知高姓大名”苏子恒接过银票看了眼,见上面的确写着一百两字样,还有汇通钱庄戳印。他虽然没见过这个世界的银票长什么样子,却也不担心会被骗。苏子恒笑道:“小生苏哲,表字子恒。”纪小小又是盈盈一福,口中称道:“子恒兄安好,敢问子恒兄,小小这次花魁赛可能夺魁”“这个”苏子恒挠挠后脑,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啊。要说能的话,自己又没见过她的表演,更没见过另外几家的当红姑娘表演,如何确定仅凭一首鹊桥仙就能夺魁可若说不行,那更不好。别人花了一百两银子,还不能夺魁的话,岂不是说这钱白花了斟酌片刻,苏子恒这才说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只要做到最好,那就可以了。”纪小小饶有兴致道:“那要如何才能做到最好呢还望子恒兄不吝赐教,若是能保证小小夺得花魁,定有重谢。”苏子恒虽然没有看过往年的花魁赛,不知道它比赛形式如何。但根据他刚才坐在大厅内看到的舞台表演,想来各家青楼的红牌姑娘们都是上台弹唱词曲,再不然就是跳个舞蹈。凭借的就是各家姑娘们的弹唱舞蹈技艺,再加上她们出众的外貌吸引观众,里面可能和某位大才子作出的诗词有关系,一首好词可是能加不少分,这也是吸引那些自诩才子们观看比赛和评分的关键因数。才子佳人,风流韵事,自古皆然。想来,将声乐、诗歌和舞蹈结合的歌舞剧,在这个年代还未出现。否则刚才在下面,苏子恒就应该可以见过类似的表演。现在还是单打独斗的时代,戏曲或许出现了,但是那种戏班子表演和歌舞剧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就像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一样。想到这里,苏子恒问道:“不知小小姑娘可听过歌舞剧”纪小小好奇问道:“何为歌舞剧”“歌舞剧,是将音乐、戏剧、诗词、舞蹈、舞台美术等融为一体的综合性艺术,通常由咏叹调、宣叙调、重唱、合唱、序曲、间奏曲、舞蹈场面等组成。”看到纪小小和花娘两人一脸懵逼的表情,苏子恒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式解释道:“简单点说,就是一种高雅一点的戏曲。”“在舞台上,有人专门弹奏乐器,然后将一个故事用歌唱和舞蹈的方式表演出来。通常呢,根据故事的复杂程度,由两个人或更多的人一起表演的方式,就叫歌舞剧。”反正她们也不懂什么叫歌舞剧,苏子恒开始根据自己的理解胡乱解释。纪小小不解的问道:“那这个和戏曲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个人多一个人少一点而已啊。”苏子恒道:“当然有区别,戏曲的表演形式比较固定,它的唱腔和舞蹈动作都有一套程式化的规范动作,不能随意表演。而我说的这个则要自由许多,不需要专业化学习也可以。”纪小小道:“子恒兄能简单说明一下吗”这时花娘在旁忽然插嘴道:“小小,马上要轮到你表演了,要不等表演结束后,再向苏公子讨教。否则我怕下面的那群大老爷们要闹翻天了。”正文 第16章 张六指纪小小闻言歉意的笑笑,“既然这样,那小小就先去表演,等表演结束后,再向子恒兄讨教。”苏子恒急忙说道:“同去,同去。免得被他们误以为我做了小小姑娘的入幕之宾,我怕日后外出会被别人打闷棍。”纪小小见苏子恒说话风趣,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宛如百花齐放,让人目眩神迷。苏子恒跟随在纪小小和花娘两人身后,下得楼去,到大厅内,见宋建明朝他挤眉弄眼,不由失笑道:“建明兄,你这可是眼睛不舒服啊。”宋建明没理会他的话语,好奇问道:“贤弟,小小姑娘闺中如何”苏子恒故作淡然道:“当时只顾着写词了,这个小弟倒不曾注意。”宋建明叹了口气,用手指点了点他,“你呀,真是不懂得把握机会。”苏子恒呵呵轻笑一声,没再说话。舞台上,纪小小对在座的行了一个福礼,这才笑盈盈道:“劳各位客官久等,小小刚才有幸得到一首好词,现在拿出来给各位客官欣赏一番。”舞台中央,早有侍女将纪小小专用的九霄环佩琴置放好。纪小小落坐在瑶琴前的秀墩,对着在座的众人轻轻一拂手,调试着琴音。九霄环佩琴随即发出铮铮之音,原本喧嚣的大堂顿时安静下来。能在大众场合听到小小姑娘表演的机会可不多,要是不珍惜机会,还在闹哄,可是会犯众怒,被赶出去的。纪小小一遍调试着音律,一遍回忆起鹊桥仙纤云弄巧的词。按照鹊桥仙的韵律,开口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声音渐起渐高,双掌覆盖在瑶琴上,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十指翻飞,右手或挑或抹,或勾或剔,或打或拨;左手上下前进,复退吟揉。数十种指法信手拈来,弹奏出一曲令人心神沉醉的曲来。偏偏又和她口中吟唱的词句相得益彰,配合的妙到巅峰。让人即沉醉于曲中,又不忘她所唱之词。余音袅袅,绕梁不绝。长乐坊外。几个赌坊的打手“砰”地将一个年近四十,浑身邋里邋遢的汉子丢在大街上。其中为首的一个额头有刀疤的打手啐道:“张六指,你他娘的是找死吧。没钱还敢来长乐坊赌钱九爷让我告诉你一声,三天之内,还不上那四十两银子,你就等着被打断一只手和一条腿来偿还吧。”张六指被摔的“哎呦”直叫唤,忽然听到刀疤这话,顿时不敢再叫,出声辩解道:“疤爷,这不对吧我不是才借了十两银子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四十两了。”这时一旁的苏子恒轻声咳嗽一声,“既然小小姑娘觉得还行,那么”纪小小似笑非笑道:“这位公子放心,润笔费定然不会少了你。妈妈,麻烦给这位公子取一百两银票过来。”苏子恒干笑两声,倒不是他贪财,而是这一百两银子关系到他后续计划,由不得他不上心。纪小小将银票递给苏子恒时,忽然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不知高姓大名”苏子恒接过银票看了眼,见上面的确写着一百两字样,还有汇通钱庄戳印。他虽然没见过这个世界的银票长什么样子,却也不担心会被骗。苏子恒笑道:“小生苏哲,表字子恒。”纪小小又是盈盈一福,口中称道:“子恒兄安好,敢问子恒兄,小小这次花魁赛可能夺魁”“这个”苏子恒挠挠后脑,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啊。要说能的话,自己又没见过她的表演,更没见过另外几家的当红姑娘表演,如何确定仅凭一首鹊桥仙就能夺魁可若说不行,那更不好。别人花了一百两银子,还不能夺魁的话,岂不是说这钱白花了斟酌片刻,苏子恒这才说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只要做到最好,那就可以了。”纪小小饶有兴致道:“那要如何才能做到最好呢还望子恒兄不吝赐教,若是能保证小小夺得花魁,定有重谢。”苏子恒虽然没有看过往年的花魁赛,不知道它比赛形式如何。但根据他刚才坐在大厅内看到的舞台表演,想来各家青楼的红牌姑娘们都是上台弹唱词曲,再不然就是跳个舞蹈。凭借的就是各家姑娘们的弹唱舞蹈技艺,再加上她们出众的外貌吸引观众,里面可能和某位大才子作出的诗词有关系,一首好词可是能加不少分,这也是吸引那些自诩才子们观看比赛和评分的关键因数。才子佳人,风流韵事,自古皆然。想来,将声乐、诗歌和舞蹈结合的歌舞剧,在这个年代还未出现。否则刚才在下面,苏子恒就应该可以见过类似的表演。现在还是单打独斗的时代,戏曲或许出现了,但是那种戏班子表演和歌舞剧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就像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一样。想到这里,苏子恒问道:“不知小小姑娘可听过歌舞剧”纪小小好奇问道:“何为歌舞剧”“歌舞剧,是将音乐、戏剧、诗词、舞蹈、舞台美术等融为一体的综合性艺术,通常由咏叹调、宣叙调、重唱、合唱、序曲、间奏曲、舞蹈场面等组成。”看到纪小小和花娘两人一脸懵逼的表情,苏子恒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式解释道:“简单点说,就是一种高雅一点的戏曲。”“在舞台上,有人专门弹奏乐器,然后将一个故事用歌唱和舞蹈的方式表演出来。通常呢,根据故事的复杂程度,由两个人或更多的人一起表演的方式,就叫歌舞剧。”反正她们也不懂什么叫歌舞剧,苏子恒开始根据自己的理解胡乱解释。纪小小不解的问道:“那这个和戏曲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个人多一个人少一点而已啊。”苏子恒道:“当然有区别,戏曲的表演形式比较固定,它的唱腔和舞蹈动作都有一套程式化的规范动作,不能随意表演。而我说的这个则要自由许多,不需要专业化学习也可以。”纪小小道:“子恒兄能简单说明一下吗”这时花娘在旁忽然插嘴道:“小小,马上要轮到你表演了,要不等表演结束后,再向苏公子讨教。否则我怕下面的那群大老爷们要闹翻天了。”正文 第16章 张六指纪小小闻言歉意的笑笑,“既然这样,那小小就先去表演,等表演结束后,再向子恒兄讨教。”苏子恒急忙说道:“同去,同去。免得被他们误以为我做了小小姑娘的入幕之宾,我怕日后外出会被别人打闷棍。”纪小小见苏子恒说话风趣,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宛如百花齐放,让人目眩神迷。苏子恒跟随在纪小小和花娘两人身后,下得楼去,到大厅内,见宋建明朝他挤眉弄眼,不由失笑道:“建明兄,你这可是眼睛不舒服啊。”宋建明没理会他的话语,好奇问道:“贤弟,小小姑娘闺中如何”苏子恒故作淡然道:“当时只顾着写词了,这个小弟倒不曾注意。”宋建明叹了口气,用手指点了点他,“你呀,真是不懂得把握机会。”苏子恒呵呵轻笑一声,没再说话。舞台上,纪小小对在座的行了一个福礼,这才笑盈盈道:“劳各位客官久等,小小刚才有幸得到一首好词,现在拿出来给各位客官欣赏一番。”舞台中央,早有侍女将纪小小专用的九霄环佩琴置放好。纪小小落坐在瑶琴前的秀墩,对着在座的众人轻轻一拂手,调试着琴音。九霄环佩琴随即发出铮铮之音,原本喧嚣的大堂顿时安静下来。能在大众场合听到小小姑娘表演的机会可不多,要是不珍惜机会,还在闹哄,可是会犯众怒,被赶出去的。纪小小一遍调试着音律,一遍回忆起鹊桥仙纤云弄巧的词。按照鹊桥仙的韵律,开口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声音渐起渐高,双掌覆盖在瑶琴上,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十指翻飞,右手或挑或抹,或勾或剔,或打或拨;左手上下前进,复退吟揉。数十种指法信手拈来,弹奏出一曲令人心神沉醉的曲来。偏偏又和她口中吟唱的词句相得益彰,配合的妙到巅峰。让人即沉醉于曲中,又不忘她所唱之词。余音袅袅,绕梁不绝。长乐坊外。几个赌坊的打手“砰”地将一个年近四十,浑身邋里邋遢的汉子丢在大街上。其中为首的一个额头有刀疤的打手啐道:“张六指,你他娘的是找死吧。没钱还敢来长乐坊赌钱九爷让我告诉你一声,三天之内,还不上那四十两银子,你就等着被打断一只手和一条腿来偿还吧。”张六指被摔的“哎呦”直叫唤,忽然听到刀疤这话,顿时不敢再叫,出声辩解道:“疤爷,这不对吧我不是才借了十两银子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四十两了。”这时一旁的苏子恒轻声咳嗽一声,“既然小小姑娘觉得还行,那么”纪小小似笑非笑道:“这位公子放心,润笔费定然不会少了你。妈妈,麻烦给这位公子取一百两银票过来。”苏子恒干笑两声,倒不是他贪财,而是这一百两银子关系到他后续计划,由不得他不上心。纪小小将银票递给苏子恒时,忽然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不知高姓大名”苏子恒接过银票看了眼,见上面的确写着一百两字样,还有汇通钱庄戳印。他虽然没见过这个世界的银票长什么样子,却也不担心会被骗。苏子恒笑道:“小生苏哲,表字子恒。”纪小小又是盈盈一福,口中称道:“子恒兄安好,敢问子恒兄,小小这次花魁赛可能夺魁”“这个”苏子恒挠挠后脑,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啊。要说能的话,自己又没见过她的表演,更没见过另外几家的当红姑娘表演,如何确定仅凭一首鹊桥仙就能夺魁可若说不行,那更不好。别人花了一百两银子,还不能夺魁的话,岂不是说这钱白花了斟酌片刻,苏子恒这才说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只要做到最好,那就可以了。”纪小小饶有兴致道:“那要如何才能做到最好呢还望子恒兄不吝赐教,若是能保证小小夺得花魁,定有重谢。”苏子恒虽然没有看过往年的花魁赛,不知道它比赛形式如何。但根据他刚才坐在大厅内看到的舞台表演,想来各家青楼的红牌姑娘们都是上台弹唱词曲,再不然就是跳个舞蹈。凭借的就是各家姑娘们的弹唱舞蹈技艺,再加上她们出众的外貌吸引观众,里面可能和某位大才子作出的诗词有关系,一首好词可是能加不少分,这也是吸引那些自诩才子们观看比赛和评分的关键因数。才子佳人,风流韵事,自古皆然。想来,将声乐、诗歌和舞蹈结合的歌舞剧,在这个年代还未出现。否则刚才在下面,苏子恒就应该可以见过类似的表演。现在还是单打独斗的时代,戏曲或许出现了,但是那种戏班子表演和歌舞剧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就像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一样。想到这里,苏子恒问道:“不知小小姑娘可听过歌舞剧”纪小小好奇问道:“何为歌舞剧”“歌舞剧,是将音乐、戏剧、诗词、舞蹈、舞台美术等融为一体的综合性艺术,通常由咏叹调、宣叙调、重唱、合唱、序曲、间奏曲、舞蹈场面等组成。”看到纪小小和花娘两人一脸懵逼的表情,苏子恒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式解释道:“简单点说,就是一种高雅一点的戏曲。”“在舞台上,有人专门弹奏乐器,然后将一个故事用歌唱和舞蹈的方式表演出来。通常呢,根据故事的复杂程度,由两个人或更多的人一起表演的方式,就叫歌舞剧。”反正她们也不懂什么叫歌舞剧,苏子恒开始根据自己的理解胡乱解释。纪小小不解的问道:“那这个和戏曲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个人多一个人少一点而已啊。”苏子恒道:“当然有区别,戏曲的表演形式比较固定,它的唱腔和舞蹈动作都有一套程式化的规范动作,不能随意表演。而我说的这个则要自由许多,不需要专业化学习也可以。”纪小小道:“子恒兄能简单说明一下吗”这时花娘在旁忽然插嘴道:“小小,马上要轮到你表演了,要不等表演结束后,再向苏公子讨教。否则我怕下面的那群大老爷们要闹翻天了。”正文 第16章 张六指纪小小闻言歉意的笑笑,“既然这样,那小小就先去表演,等表演结束后,再向子恒兄讨教。”苏子恒急忙说道:“同去,同去。免得被他们误以为我做了小小姑娘的入幕之宾,我怕日后外出会被别人打闷棍。”纪小小见苏子恒说话风趣,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宛如百花齐放,让人目眩神迷。苏子恒跟随在纪小小和花娘两人身后,下得楼去,到大厅内,见宋建明朝他挤眉弄眼,不由失笑道:“建明兄,你这可是眼睛不舒服啊。”宋建明没理会他的话语,好奇问道:“贤弟,小小姑娘闺中如何”苏子恒故作淡然道:“当时只顾着写词了,这个小弟倒不曾注意。”宋建明叹了口气,用手指点了点他,“你呀,真是不懂得把握机会。”苏子恒呵呵轻笑一声,没再说话。舞台上,纪小小对在座的行了一个福礼,这才笑盈盈道:“劳各位客官久等,小小刚才有幸得到一首好词,现在拿出来给各位客官欣赏一番。”舞台中央,早有侍女将纪小小专用的九霄环佩琴置放好。纪小小落坐在瑶琴前的秀墩,对着在座的众人轻轻一拂手,调试着琴音。九霄环佩琴随即发出铮铮之音,原本喧嚣的大堂顿时安静下来。能在大众场合听到小小姑娘表演的机会可不多,要是不珍惜机会,还在闹哄,可是会犯众怒,被赶出去的。纪小小一遍调试着音律,一遍回忆起鹊桥仙纤云弄巧的词。按照鹊桥仙的韵律,开口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声音渐起渐高,双掌覆盖在瑶琴上,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十指翻飞,右手或挑或抹,或勾或剔,或打或拨;左手上下前进,复退吟揉。数十种指法信手拈来,弹奏出一曲令人心神沉醉的曲来。偏偏又和她口中吟唱的词句相得益彰,配合的妙到巅峰。让人即沉醉于曲中,又不忘她所唱之词。余音袅袅,绕梁不绝。长乐坊外。几个赌坊的打手“砰”地将一个年近四十,浑身邋里邋遢的汉子丢在大街上。其中为首的一个额头有刀疤的打手啐道:“张六指,你他娘的是找死吧。没钱还敢来长乐坊赌钱九爷让我告诉你一声,三天之内,还不上那四十两银子,你就等着被打断一只手和一条腿来偿还吧。”张六指被摔的“哎呦”直叫唤,忽然听到刀疤这话,顿时不敢再叫,出声辩解道:“疤爷,这不对吧我不是才借了十两银子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四十两了。”这时一旁的苏子恒轻声咳嗽一声,“既然小小姑娘觉得还行,那么”纪小小似笑非笑道:“这位公子放心,润笔费定然不会少了你。妈妈,麻烦给这位公子取一百两银票过来。”苏子恒干笑两声,倒不是他贪财,而是这一百两银子关系到他后续计划,由不得他不上心。纪小小将银票递给苏子恒时,忽然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不知高姓大名”苏子恒接过银票看了眼,见上面的确写着一百两字样,还有汇通钱庄戳印。他虽然没见过这个世界的银票长什么样子,却也不担心会被骗。苏子恒笑道:“小生苏哲,表字子恒。”纪小小又是盈盈一福,口中称道:“子恒兄安好,敢问子恒兄,小小这次花魁赛可能夺魁”“这个”苏子恒挠挠后脑,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啊。要说能的话,自己又没见过她的表演,更没见过另外几家的当红姑娘表演,如何确定仅凭一首鹊桥仙就能夺魁可若说不行,那更不好。别人花了一百两银子,还不能夺魁的话,岂不是说这钱白花了斟酌片刻,苏子恒这才说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只要做到最好,那就可以了。”纪小小饶有兴致道:“那要如何才能做到最好呢还望子恒兄不吝赐教,若是能保证小小夺得花魁,定有重谢。”苏子恒虽然没有看过往年的花魁赛,不知道它比赛形式如何。但根据他刚才坐在大厅内看到的舞台表演,想来各家青楼的红牌姑娘们都是上台弹唱词曲,再不然就是跳个舞蹈。凭借的就是各家姑娘们的弹唱舞蹈技艺,再加上她们出众的外貌吸引观众,里面可能和某位大才子作出的诗词有关系,一首好词可是能加不少分,这也是吸引那些自诩才子们观看比赛和评分的关键因数。才子佳人,风流韵事,自古皆然。想来,将声乐、诗歌和舞蹈结合的歌舞剧,在这个年代还未出现。否则刚才在下面,苏子恒就应该可以见过类似的表演。现在还是单打独斗的时代,戏曲或许出现了,但是那种戏班子表演和歌舞剧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就像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一样。想到这里,苏子恒问道:“不知小小姑娘可听过歌舞剧”纪小小好奇问道:“何为歌舞剧”“歌舞剧,是将音乐、戏剧、诗词、舞蹈、舞台美术等融为一体的综合性艺术,通常由咏叹调、宣叙调、重唱、合唱、序曲、间奏曲、舞蹈场面等组成。”看到纪小小和花娘两人一脸懵逼的表情,苏子恒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式解释道:“简单点说,就是一种高雅一点的戏曲。”“在舞台上,有人专门弹奏乐器,然后将一个故事用歌唱和舞蹈的方式表演出来。通常呢,根据故事的复杂程度,由两个人或更多的人一起表演的方式,就叫歌舞剧。”反正她们也不懂什么叫歌舞剧,苏子恒开始根据自己的理解胡乱解释。纪小小不解的问道:“那这个和戏曲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个人多一个人少一点而已啊。”苏子恒道:“当然有区别,戏曲的表演形式比较固定,它的唱腔和舞蹈动作都有一套程式化的规范动作,不能随意表演。而我说的这个则要自由许多,不需要专业化学习也可以。”纪小小道:“子恒兄能简单说明一下吗”这时花娘在旁忽然插嘴道:“小小,马上要轮到你表演了,要不等表演结束后,再向苏公子讨教。否则我怕下面的那群大老爷们要闹翻天了。”正文 第16章 张六指纪小小闻言歉意的笑笑,“既然这样,那小小就先去表演,等表演结束后,再向子恒兄讨教。”苏子恒急忙说道:“同去,同去。免得被他们误以为我做了小小姑娘的入幕之宾,我怕日后外出会被别人打闷棍。”纪小小见苏子恒说话风趣,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宛如百花齐放,让人目眩神迷。苏子恒跟随在纪小小和花娘两人身后,下得楼去,到大厅内,见宋建明朝他挤眉弄眼,不由失笑道:“建明兄,你这可是眼睛不舒服啊。”宋建明没理会他的话语,好奇问道:“贤弟,小小姑娘闺中如何”苏子恒故作淡然道:“当时只顾着写词了,这个小弟倒不曾注意。”宋建明叹了口气,用手指点了点他,“你呀,真是不懂得把握机会。”苏子恒呵呵轻笑一声,没再说话。舞台上,纪小小对在座的行了一个福礼,这才笑盈盈道:“劳各位客官久等,小小刚才有幸得到一首好词,现在拿出来给各位客官欣赏一番。”舞台中央,早有侍女将纪小小专用的九霄环佩琴置放好。纪小小落坐在瑶琴前的秀墩,对着在座的众人轻轻一拂手,调试着琴音。九霄环佩琴随即发出铮铮之音,原本喧嚣的大堂顿时安静下来。能在大众场合听到小小姑娘表演的机会可不多,要是不珍惜机会,还在闹哄,可是会犯众怒,被赶出去的。纪小小一遍调试着音律,一遍回忆起鹊桥仙纤云弄巧的词。按照鹊桥仙的韵律,开口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声音渐起渐高,双掌覆盖在瑶琴上,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十指翻飞,右手或挑或抹,或勾或剔,或打或拨;左手上下前进,复退吟揉。数十种指法信手拈来,弹奏出一曲令人心神沉醉的曲来。偏偏又和她口中吟唱的词句相得益彰,配合的妙到巅峰。让人即沉醉于曲中,又不忘她所唱之词。余音袅袅,绕梁不绝。长乐坊外。几个赌坊的打手“砰”地将一个年近四十,浑身邋里邋遢的汉子丢在大街上。其中为首的一个额头有刀疤的打手啐道:“张六指,你他娘的是找死吧。没钱还敢来长乐坊赌钱九爷让我告诉你一声,三天之内,还不上那四十两银子,你就等着被打断一只手和一条腿来偿还吧。”张六指被摔的“哎呦”直叫唤,忽然听到刀疤这话,顿时不敢再叫,出声辩解道:“疤爷,这不对吧我不是才借了十两银子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四十两了。”这时一旁的苏子恒轻声咳嗽一声,“既然小小姑娘觉得还行,那么”纪小小似笑非笑道:“这位公子放心,润笔费定然不会少了你。妈妈,麻烦给这位公子取一百两银票过来。”苏子恒干笑两声,倒不是他贪财,而是这一百两银子关系到他后续计划,由不得他不上心。纪小小将银票递给苏子恒时,忽然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不知高姓大名”苏子恒接过银票看了眼,见上面的确写着一百两字样,还有汇通钱庄戳印。他虽然没见过这个世界的银票长什么样子,却也不担心会被骗。苏子恒笑道:“小生苏哲,表字子恒。”纪小小又是盈盈一福,口中称道:“子恒兄安好,敢问子恒兄,小小这次花魁赛可能夺魁”“这个”苏子恒挠挠后脑,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啊。要说能的话,自己又没见过她的表演,更没见过另外几家的当红姑娘表演,如何确定仅凭一首鹊桥仙就能夺魁可若说不行,那更不好。别人花了一百两银子,还不能夺魁的话,岂不是说这钱白花了斟酌片刻,苏子恒这才说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只要做到最好,那就可以了。”纪小小饶有兴致道:“那要如何才能做到最好呢还望子恒兄不吝赐教,若是能保证小小夺得花魁,定有重谢。”苏子恒虽然没有看过往年的花魁赛,不知道它比赛形式如何。但根据他刚才坐在大厅内看到的舞台表演,想来各家青楼的红牌姑娘们都是上台弹唱词曲,再不然就是跳个舞蹈。凭借的就是各家姑娘们的弹唱舞蹈技艺,再加上她们出众的外貌吸引观众,里面可能和某位大才子作出的诗词有关系,一首好词可是能加不少分,这也是吸引那些自诩才子们观看比赛和评分的关键因数。才子佳人,风流韵事,自古皆然。想来,将声乐、诗歌和舞蹈结合的歌舞剧,在这个年代还未出现。否则刚才在下面,苏子恒就应该可以见过类似的表演。现在还是单打独斗的时代,戏曲或许出现了,但是那种戏班子表演和歌舞剧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就像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一样。想到这里,苏子恒问道:“不知小小姑娘可听过歌舞剧”纪小小好奇问道:“何为歌舞剧”“歌舞剧,是将音乐、戏剧、诗词、舞蹈、舞台美术等融为一体的综合性艺术,通常由咏叹调、宣叙调、重唱、合唱、序曲、间奏曲、舞蹈场面等组成。”看到纪小小和花娘两人一脸懵逼的表情,苏子恒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式解释道:“简单点说,就是一种高雅一点的戏曲。”“在舞台上,有人专门弹奏乐器,然后将一个故事用歌唱和舞蹈的方式表演出来。通常呢,根据故事的复杂程度,由两个人或更多的人一起表演的方式,就叫歌舞剧。”反正她们也不懂什么叫歌舞剧,苏子恒开始根据自己的理解胡乱解释。纪小小不解的问道:“那这个和戏曲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个人多一个人少一点而已啊。”苏子恒道:“当然有区别,戏曲的表演形式比较固定,它的唱腔和舞蹈动作都有一套程式化的规范动作,不能随意表演。而我说的这个则要自由许多,不需要专业化学习也可以。”纪小小道:“子恒兄能简单说明一下吗”这时花娘在旁忽然插嘴道:“小小,马上要轮到你表演了,要不等表演结束后,再向苏公子讨教。否则我怕下面的那群大老爷们要闹翻天了。”正文 第16章 张六指纪小小闻言歉意的笑笑,“既然这样,那小小就先去表演,等表演结束后,再向子恒兄讨教。”苏子恒急忙说道:“同去,同去。免得被他们误以为我做了小小姑娘的入幕之宾,我怕日后外出会被别人打闷棍。”纪小小见苏子恒说话风趣,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宛如百花齐放,让人目眩神迷。苏子恒跟随在纪小小和花娘两人身后,下得楼去,到大厅内,见宋建明朝他挤眉弄眼,不由失笑道:“建明兄,你这可是眼睛不舒服啊。”宋建明没理会他的话语,好奇问道:“贤弟,小小姑娘闺中如何”苏子恒故作淡然道:“当时只顾着写词了,这个小弟倒不曾注意。”宋建明叹了口气,用手指点了点他,“你呀,真是不懂得把握机会。”苏子恒呵呵轻笑一声,没再说话。舞台上,纪小小对在座的行了一个福礼,这才笑盈盈道:“劳各位客官久等,小小刚才有幸得到一首好词,现在拿出来给各位客官欣赏一番。”舞台中央,早有侍女将纪小小专用的九霄环佩琴置放好。纪小小落坐在瑶琴前的秀墩,对着在座的众人轻轻一拂手,调试着琴音。九霄环佩琴随即发出铮铮之音,原本喧嚣的大堂顿时安静下来。能在大众场合听到小小姑娘表演的机会可不多,要是不珍惜机会,还在闹哄,可是会犯众怒,被赶出去的。纪小小一遍调试着音律,一遍回忆起鹊桥仙纤云弄巧的词。按照鹊桥仙的韵律,开口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声音渐起渐高,双掌覆盖在瑶琴上,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十指翻飞,右手或挑或抹,或勾或剔,或打或拨;左手上下前进,复退吟揉。数十种指法信手拈来,弹奏出一曲令人心神沉醉的曲来。偏偏又和她口中吟唱的词句相得益彰,配合的妙到巅峰。让人即沉醉于曲中,又不忘她所唱之词。余音袅袅,绕梁不绝。长乐坊外。几个赌坊的打手“砰”地将一个年近四十,浑身邋里邋遢的汉子丢在大街上。其中为首的一个额头有刀疤的打手啐道:“张六指,你他娘的是找死吧。没钱还敢来长乐坊赌钱九爷让我告诉你一声,三天之内,还不上那四十两银子,你就等着被打断一只手和一条腿来偿还吧。”张六指被摔的“哎呦”直叫唤,忽然听到刀疤这话,顿时不敢再叫,出声辩解道:“疤爷,这不对吧我不是才借了十两银子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四十两了。”这时一旁的苏子恒轻声咳嗽一声,“既然小小姑娘觉得还行,那么”纪小小似笑非笑道:“这位公子放心,润笔费定然不会少了你。妈妈,麻烦给这位公子取一百两银票过来。”苏子恒干笑两声,倒不是他贪财,而是这一百两银子关系到他后续计划,由不得他不上心。纪小小将银票递给苏子恒时,忽然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不知高姓大名”苏子恒接过银票看了眼,见上面的确写着一百两字样,还有汇通钱庄戳印。他虽然没见过这个世界的银票长什么样子,却也不担心会被骗。苏子恒笑道:“小生苏哲,表字子恒。”纪小小又是盈盈一福,口中称道:“子恒兄安好,敢问子恒兄,小小这次花魁赛可能夺魁”“这个”苏子恒挠挠后脑,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啊。要说能的话,自己又没见过她的表演,更没见过另外几家的当红姑娘表演,如何确定仅凭一首鹊桥仙就能夺魁可若说不行,那更不好。别人花了一百两银子,还不能夺魁的话,岂不是说这钱白花了斟酌片刻,苏子恒这才说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只要做到最好,那就可以了。”纪小小饶有兴致道:“那要如何才能做到最好呢还望子恒兄不吝赐教,若是能保证小小夺得花魁,定有重谢。”苏子恒虽然没有看过往年的花魁赛,不知道它比赛形式如何。但根据他刚才坐在大厅内看到的舞台表演,想来各家青楼的红牌姑娘们都是上台弹唱词曲,再不然就是跳个舞蹈。凭借的就是各家姑娘们的弹唱舞蹈技艺,再加上她们出众的外貌吸引观众,里面可能和某位大才子作出的诗词有关系,一首好词可是能加不少分,这也是吸引那些自诩才子们观看比赛和评分的关键因数。才子佳人,风流韵事,自古皆然。想来,将声乐、诗歌和舞蹈结合的歌舞剧,在这个年代还未出现。否则刚才在下面,苏子恒就应该可以见过类似的表演。现在还是单打独斗的时代,戏曲或许出现了,但是那种戏班子表演和歌舞剧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就像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一样。想到这里,苏子恒问道:“不知小小姑娘可听过歌舞剧”纪小小好奇问道:“何为歌舞剧”“歌舞剧,是将音乐、戏剧、诗词、舞蹈、舞台美术等融为一体的综合性艺术,通常由咏叹调、宣叙调、重唱、合唱、序曲、间奏曲、舞蹈场面等组成。”看到纪小小和花娘两人一脸懵逼的表情,苏子恒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式解释道:“简单点说,就是一种高雅一点的戏曲。”“在舞台上,有人专门弹奏乐器,然后将一个故事用歌唱和舞蹈的方式表演出来。通常呢,根据故事的复杂程度,由两个人或更多的人一起表演的方式,就叫歌舞剧。”反正她们也不懂什么叫歌舞剧,苏子恒开始根据自己的理解胡乱解释。纪小小不解的问道:“那这个和戏曲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个人多一个人少一点而已啊。”苏子恒道:“当然有区别,戏曲的表演形式比较固定,它的唱腔和舞蹈动作都有一套程式化的规范动作,不能随意表演。而我说的这个则要自由许多,不需要专业化学习也可以。”纪小小道:“子恒兄能简单说明一下吗”这时花娘在旁忽然插嘴道:“小小,马上要轮到你表演了,要不等表演结束后,再向苏公子讨教。否则我怕下面的那群大老爷们要闹翻天了。”正文 第16章 张六指纪小小闻言歉意的笑笑,“既然这样,那小小就先去表演,等表演结束后,再向子恒兄讨教。”苏子恒急忙说道:“同去,同去。免得被他们误以为我做了小小姑娘的入幕之宾,我怕日后外出会被别人打闷棍。”纪小小见苏子恒说话风趣,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宛如百花齐放,让人目眩神迷。苏子恒跟随在纪小小和花娘两人身后,下得楼去,到大厅内,见宋建明朝他挤眉弄眼,不由失笑道:“建明兄,你这可是眼睛不舒服啊。”宋建明没理会他的话语,好奇问道:“贤弟,小小姑娘闺中如何”苏子恒故作淡然道:“当时只顾着写词了,这个小弟倒不曾注意。”宋建明叹了口气,用手指点了点他,“你呀,真是不懂得把握机会。”苏子恒呵呵轻笑一声,没再说话。舞台上,纪小小对在座的行了一个福礼,这才笑盈盈道:“劳各位客官久等,小小刚才有幸得到一首好词,现在拿出来给各位客官欣赏一番。”舞台中央,早有侍女将纪小小专用的九霄环佩琴置放好。纪小小落坐在瑶琴前的秀墩,对着在座的众人轻轻一拂手,调试着琴音。九霄环佩琴随即发出铮铮之音,原本喧嚣的大堂顿时安静下来。能在大众场合听到小小姑娘表演的机会可不多,要是不珍惜机会,还在闹哄,可是会犯众怒,被赶出去的。纪小小一遍调试着音律,一遍回忆起鹊桥仙纤云弄巧的词。按照鹊桥仙的韵律,开口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声音渐起渐高,双掌覆盖在瑶琴上,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十指翻飞,右手或挑或抹,或勾或剔,或打或拨;左手上下前进,复退吟揉。数十种指法信手拈来,弹奏出一曲令人心神沉醉的曲来。偏偏又和她口中吟唱的词句相得益彰,配合的妙到巅峰。让人即沉醉于曲中,又不忘她所唱之词。余音袅袅,绕梁不绝。长乐坊外。几个赌坊的打手“砰”地将一个年近四十,浑身邋里邋遢的汉子丢在大街上。其中为首的一个额头有刀疤的打手啐道:“张六指,你他娘的是找死吧。没钱还敢来长乐坊赌钱九爷让我告诉你一声,三天之内,还不上那四十两银子,你就等着被打断一只手和一条腿来偿还吧。”张六指被摔的“哎呦”直叫唤,忽然听到刀疤这话,顿时不敢再叫,出声辩解道:“疤爷,这不对吧我不是才借了十两银子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四十两了。”这时一旁的苏子恒轻声咳嗽一声,“既然小小姑娘觉得还行,那么”纪小小似笑非笑道:“这位公子放心,润笔费定然不会少了你。妈妈,麻烦给这位公子取一百两银票过来。”苏子恒干笑两声,倒不是他贪财,而是这一百两银子关系到他后续计划,由不得他不上心。纪小小将银票递给苏子恒时,忽然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不知高姓大名”苏子恒接过银票看了眼,见上面的确写着一百两字样,还有汇通钱庄戳印。他虽然没见过这个世界的银票长什么样子,却也不担心会被骗。苏子恒笑道:“小生苏哲,表字子恒。”纪小小又是盈盈一福,口中称道:“子恒兄安好,敢问子恒兄,小小这次花魁赛可能夺魁”“这个”苏子恒挠挠后脑,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啊。要说能的话,自己又没见过她的表演,更没见过另外几家的当红姑娘表演,如何确定仅凭一首鹊桥仙就能夺魁可若说不行,那更不好。别人花了一百两银子,还不能夺魁的话,岂不是说这钱白花了斟酌片刻,苏子恒这才说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只要做到最好,那就可以了。”纪小小饶有兴致道:“那要如何才能做到最好呢还望子恒兄不吝赐教,若是能保证小小夺得花魁,定有重谢。”苏子恒虽然没有看过往年的花魁赛,不知道它比赛形式如何。但根据他刚才坐在大厅内看到的舞台表演,想来各家青楼的红牌姑娘们都是上台弹唱词曲,再不然就是跳个舞蹈。凭借的就是各家姑娘们的弹唱舞蹈技艺,再加上她们出众的外貌吸引观众,里面可能和某位大才子作出的诗词有关系,一首好词可是能加不少分,这也是吸引那些自诩才子们观看比赛和评分的关键因数。才子佳人,风流韵事,自古皆然。想来,将声乐、诗歌和舞蹈结合的歌舞剧,在这个年代还未出现。否则刚才在下面,苏子恒就应该可以见过类似的表演。现在还是单打独斗的时代,戏曲或许出现了,但是那种戏班子表演和歌舞剧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就像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一样。想到这里,苏子恒问道:“不知小小姑娘可听过歌舞剧”纪小小好奇问道:“何为歌舞剧”“歌舞剧,是将音乐、戏剧、诗词、舞蹈、舞台美术等融为一体的综合性艺术,通常由咏叹调、宣叙调、重唱、合唱、序曲、间奏曲、舞蹈场面等组成。”看到纪小小和花娘两人一脸懵逼的表情,苏子恒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式解释道:“简单点说,就是一种高雅一点的戏曲。”“在舞台上,有人专门弹奏乐器,然后将一个故事用歌唱和舞蹈的方式表演出来。通常呢,根据故事的复杂程度,由两个人或更多的人一起表演的方式,就叫歌舞剧。”反正她们也不懂什么叫歌舞剧,苏子恒开始根据自己的理解胡乱解释。纪小小不解的问道:“那这个和戏曲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个人多一个人少一点而已啊。”苏子恒道:“当然有区别,戏曲的表演形式比较固定,它的唱腔和舞蹈动作都有一套程式化的规范动作,不能随意表演。而我说的这个则要自由许多,不需要专业化学习也可以。”纪小小道:“子恒兄能简单说明一下吗”这时花娘在旁忽然插嘴道:“小小,马上要轮到你表演了,要不等表演结束后,再向苏公子讨教。否则我怕下面的那群大老爷们要闹翻天了。”正文 第16章 张六指纪小小闻言歉意的笑笑,“既然这样,那小小就先去表演,等表演结束后,再向子恒兄讨教。”苏子恒急忙说道:“同去,同去。免得被他们误以为我做了小小姑娘的入幕之宾,我怕日后外出会被别人打闷棍。”纪小小见苏子恒说话风趣,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宛如百花齐放,让人目眩神迷。苏子恒跟随在纪小小和花娘两人身后,下得楼去,到大厅内,见宋建明朝他挤眉弄眼,不由失笑道:“建明兄,你这可是眼睛不舒服啊。”宋建明没理会他的话语,好奇问道:“贤弟,小小姑娘闺中如何”苏子恒故作淡然道:“当时只顾着写词了,这个小弟倒不曾注意。”宋建明叹了口气,用手指点了点他,“你呀,真是不懂得把握机会。”苏子恒呵呵轻笑一声,没再说话。舞台上,纪小小对在座的行了一个福礼,这才笑盈盈道:“劳各位客官久等,小小刚才有幸得到一首好词,现在拿出来给各位客官欣赏一番。”舞台中央,早有侍女将纪小小专用的九霄环佩琴置放好。纪小小落坐在瑶琴前的秀墩,对着在座的众人轻轻一拂手,调试着琴音。九霄环佩琴随即发出铮铮之音,原本喧嚣的大堂顿时安静下来。能在大众场合听到小小姑娘表演的机会可不多,要是不珍惜机会,还在闹哄,可是会犯众怒,被赶出去的。纪小小一遍调试着音律,一遍回忆起鹊桥仙纤云弄巧的词。按照鹊桥仙的韵律,开口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声音渐起渐高,双掌覆盖在瑶琴上,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十指翻飞,右手或挑或抹,或勾或剔,或打或拨;左手上下前进,复退吟揉。数十种指法信手拈来,弹奏出一曲令人心神沉醉的曲来。偏偏又和她口中吟唱的词句相得益彰,配合的妙到巅峰。让人即沉醉于曲中,又不忘她所唱之词。余音袅袅,绕梁不绝。长乐坊外。几个赌坊的打手“砰”地将一个年近四十,浑身邋里邋遢的汉子丢在大街上。其中为首的一个额头有刀疤的打手啐道:“张六指,你他娘的是找死吧。没钱还敢来长乐坊赌钱九爷让我告诉你一声,三天之内,还不上那四十两银子,你就等着被打断一只手和一条腿来偿还吧。”张六指被摔的“哎呦”直叫唤,忽然听到刀疤这话,顿时不敢再叫,出声辩解道:“疤爷,这不对吧我不是才借了十两银子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四十两了。”这时一旁的苏子恒轻声咳嗽一声,“既然小小姑娘觉得还行,那么”纪小小似笑非笑道:“这位公子放心,润笔费定然不会少了你。妈妈,麻烦给这位公子取一百两银票过来。”苏子恒干笑两声,倒不是他贪财,而是这一百两银子关系到他后续计划,由不得他不上心。纪小小将银票递给苏子恒时,忽然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不知高姓大名”苏子恒接过银票看了眼,见上面的确写着一百两字样,还有汇通钱庄戳印。他虽然没见过这个世界的银票长什么样子,却也不担心会被骗。苏子恒笑道:“小生苏哲,表字子恒。”纪小小又是盈盈一福,口中称道:“子恒兄安好,敢问子恒兄,小小这次花魁赛可能夺魁”“这个”苏子恒挠挠后脑,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啊。要说能的话,自己又没见过她的表演,更没见过另外几家的当红姑娘表演,如何确定仅凭一首鹊桥仙就能夺魁可若说不行,那更不好。别人花了一百两银子,还不能夺魁的话,岂不是说这钱白花了斟酌片刻,苏子恒这才说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只要做到最好,那就可以了。”纪小小饶有兴致道:“那要如何才能做到最好呢还望子恒兄不吝赐教,若是能保证小小夺得花魁,定有重谢。”苏子恒虽然没有看过往年的花魁赛,不知道它比赛形式如何。但根据他刚才坐在大厅内看到的舞台表演,想来各家青楼的红牌姑娘们都是上台弹唱词曲,再不然就是跳个舞蹈。凭借的就是各家姑娘们的弹唱舞蹈技艺,再加上她们出众的外貌吸引观众,里面可能和某位大才子作出的诗词有关系,一首好词可是能加不少分,这也是吸引那些自诩才子们观看比赛和评分的关键因数。才子佳人,风流韵事,自古皆然。想来,将声乐、诗歌和舞蹈结合的歌舞剧,在这个年代还未出现。否则刚才在下面,苏子恒就应该可以见过类似的表演。现在还是单打独斗的时代,戏曲或许出现了,但是那种戏班子表演和歌舞剧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就像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一样。想到这里,苏子恒问道:“不知小小姑娘可听过歌舞剧”纪小小好奇问道:“何为歌舞剧”“歌舞剧,是将音乐、戏剧、诗词、舞蹈、舞台美术等融为一体的综合性艺术,通常由咏叹调、宣叙调、重唱、合唱、序曲、间奏曲、舞蹈场面等组成。”看到纪小小和花娘两人一脸懵逼的表情,苏子恒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式解释道:“简单点说,就是一种高雅一点的戏曲。”“在舞台上,有人专门弹奏乐器,然后将一个故事用歌唱和舞蹈的方式表演出来。通常呢,根据故事的复杂程度,由两个人或更多的人一起表演的方式,就叫歌舞剧。”反正她们也不懂什么叫歌舞剧,苏子恒开始根据自己的理解胡乱解释。纪小小不解的问道:“那这个和戏曲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个人多一个人少一点而已啊。”苏子恒道:“当然有区别,戏曲的表演形式比较固定,它的唱腔和舞蹈动作都有一套程式化的规范动作,不能随意表演。而我说的这个则要自由许多,不需要专业化学习也可以。”纪小小道:“子恒兄能简单说明一下吗”这时花娘在旁忽然插嘴道:“小小,马上要轮到你表演了,要不等表演结束后,再向苏公子讨教。否则我怕下面的那群大老爷们要闹翻天了。”正文 第16章 张六指纪小小闻言歉意的笑笑,“既然这样,那小小就先去表演,等表演结束后,再向子恒兄讨教。”苏子恒急忙说道:“同去,同去。免得被他们误以为我做了小小姑娘的入幕之宾,我怕日后外出会被别人打闷棍。”纪小小见苏子恒说话风趣,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宛如百花齐放,让人目眩神迷。苏子恒跟随在纪小小和花娘两人身后,下得楼去,到大厅内,见宋建明朝他挤眉弄眼,不由失笑道:“建明兄,你这可是眼睛不舒服啊。”宋建明没理会他的话语,好奇问道:“贤弟,小小姑娘闺中如何”苏子恒故作淡然道:“当时只顾着写词了,这个小弟倒不曾注意。”宋建明叹了口气,用手指点了点他,“你呀,真是不懂得把握机会。”苏子恒呵呵轻笑一声,没再说话。舞台上,纪小小对在座的行了一个福礼,这才笑盈盈道:“劳各位客官久等,小小刚才有幸得到一首好词,现在拿出来给各位客官欣赏一番。”舞台中央,早有侍女将纪小小专用的九霄环佩琴置放好。纪小小落坐在瑶琴前的秀墩,对着在座的众人轻轻一拂手,调试着琴音。九霄环佩琴随即发出铮铮之音,原本喧嚣的大堂顿时安静下来。能在大众场合听到小小姑娘表演的机会可不多,要是不珍惜机会,还在闹哄,可是会犯众怒,被赶出去的。纪小小一遍调试着音律,一遍回忆起鹊桥仙纤云弄巧的词。按照鹊桥仙的韵律,开口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声音渐起渐高,双掌覆盖在瑶琴上,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十指翻飞,右手或挑或抹,或勾或剔,或打或拨;左手上下前进,复退吟揉。数十种指法信手拈来,弹奏出一曲令人心神沉醉的曲来。偏偏又和她口中吟唱的词句相得益彰,配合的妙到巅峰。让人即沉醉于曲中,又不忘她所唱之词。余音袅袅,绕梁不绝。长乐坊外。几个赌坊的打手“砰”地将一个年近四十,浑身邋里邋遢的汉子丢在大街上。其中为首的一个额头有刀疤的打手啐道:“张六指,你他娘的是找死吧。没钱还敢来长乐坊赌钱九爷让我告诉你一声,三天之内,还不上那四十两银子,你就等着被打断一只手和一条腿来偿还吧。”张六指被摔的“哎呦”直叫唤,忽然听到刀疤这话,顿时不敢再叫,出声辩解道:“疤爷,这不对吧我不是才借了十两银子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四十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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