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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宇文霞跑来骗我,呵呵,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军师,那您就由着她兴风作浪吗”“有什么不好吗咱们之所以要把李恪他们的注意力引到李元昌身上,不就是为了让他们闹吗闹得越凶,咱们的计划越隐蔽,成功的概率也就越大藏在汉王庄园的那一百杀手训练得怎么样了那丫头有没有发现她带去的那些人都是假的”“军师放心,一切顺利,阿史那云可能是害怕露出破绽,什么也没问,而且她现在全部精力都用在对付李元昌,解救李恪上面,根本无暇查咱们的事。”“恩,很好”张道玄的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对这个小丫头要多上点心,她也是咱们手里一枚很重要的棋子呀”“可那小丫头精得很,军师如何能用得了她呀”“不然,越是自作聪明的人,越容易上当,小丫头毛嫩着呢,在李元昌那得了点便宜,沾沾自喜,自然会在咱们这吃亏了。附耳过来,我把下一步的计划跟你交代一下”“是,军师”呼勒上前。张道玄压低声音,嘀嘀咕咕说了一通。呼勒听完,眼睛就是一亮,“军师,这真是一条好计啊属下这就去办”第十六章 物部搅闹庄 严寺时值酷暑,还是午后时分,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天似锅盖,地如蒸笼,偌大的日头晒得人脑仁都疼,京城中最大的寺庙大庄严寺中,密林花圃间,复殿重廊里,到处都是前来避暑纳凉,礼佛许愿的香客。物部野三郎和他的三个手下此时正茫然无措地混在人流中,四处乱逛。野上满头大汗,紧张兮兮,低声对物部道:“将军,为何咱们转了这么长时间,又回到这里来了”田中也说:“是啊,将军,这天朝的道路实在是太奇怪了一条道过去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分出这么多条岔路还要兜个圈绕回来,我认为它是在故意挑战我们的智商,良心地大大地坏了”物部一瞪眼,“你们懂什么天朝有句名言叫做路是走出来的干活,我们是大日本武士,不要丢人现眼”树下为难道:“可是,可是天气这么热,咱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我都快要坚持不住了”“废物这点小小的考验都承受不了,如何能做大事统统地给我前进地干活”“嗨”四人左拐右拐,又走了一阵,还是一筹莫展,忽而对面走来一个老妇人,物部分析道:“你们看这老人家慈眉善目,一定会热心帮忙,待我前去问路,你们都在后面学着点。”说完,他一脸猥琐地迎上前去,“哎老人家请留步鄙人听闻你们大唐有句名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鄙人想跟你打听一下道路,请问醉春院地哪里地干活”那老妇人上一眼,下一眼看了他两眼,突然惊恐万状,“啊臭流氓光天化日跑到庙里调戏人家,人家不活了”捂着脸撒腿就跑。“诶将军,这妇人为何如此惊慌”野上疑惑道。物部面露尴尬,掩饰道:“啊没什么不过是被本将军的虎威震慑住了而已,算了,咱们再找别人,你们看,那边有一个秃驴在扫地呢,我再去问问”“将军,那不是和尚吗你为什么叫秃驴”“你们太无知了在天朝,和尚就叫秃驴,我们要入乡随俗,用天朝的语言讲话,这样才能拉近距离”“嗨还是将军英明”物部野三郎又颠颠地走过去,抱拳行礼,“你好秃驴鄙人听闻你们大唐有句名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能否请秃驴跟鄙人说一下,醉春院地哪里地干活”和尚闻言就是一皱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也”一甩袖子,愤然离去。“哎呀,这秃驴的境界就是高啊说的话都包含着佛理,你们都听不懂吧”其他人摇摇头,“将军,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他在告诫我们,要谦虚低调,不要张扬,像去妓院这种好事是不可以随便告诉别人的”说话间,忽然就听不远处一阵喧闹,“那四个倭人在那儿呢快别让他们跑了”刚刚被问路的扫地和尚领着一大帮寺内的僧人,操着家伙,叫嚷着冲了上来。到了跟前,众和尚将四人围住,那扫地和尚叫道:“就是他们,这些倭人骂咱们是秃驴”领头的怒道:“大胆贼子,竟敢跑到皇家寺庙撒野,亵渎佛门净地,哇呀呀是可忍,孰不可忍”野上一脸困惑,“将军,这是怎么回事这些秃驴为什么这般愤怒”物部也有些不解,“秃驴们,你们地什么地干活”这时,那老妇人也尖叫着,带着一帮人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老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哭啼啼,“嗯嗯嗯嗯嗯我不活了这几个臭流氓见人家有些姿色,上来百般调戏,还要送人家去妓院人家没脸见人了”追来的百姓个个义愤填膺,“好啊,你们四个倭奴连这样的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别废话了蛮夷小国的贼厮也敢在这地叫嚣就是欠揍上去教训他们”众人蜂拥而上就欲动手。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一个个就不怕事大,兴奋不已,还不停地给他们加油打气,“快打呀,上啊”物部见此情景,一声大喝:“马鹿野郎”“将军,什么意思地干活”“就是八嘎呀路记得要用天朝的语言上”“嗨”四个东瀛武士,挥舞着东洋大刀,跟众和尚和百姓们打在一处。可物部四人毕竟是专业的,打这些业余都够不上的选手,那还不胜似闲庭信步,几下子,“啊啊哎呦哎呦”一时间,场面乱成了一锅粥,惨叫声连成一片。“阿弥陀佛住手”忽而不远处传来一声高叫,声似洪钟,一个高僧来到现场。物部几人抽身跳出圈外,抬眼观望,但见这位高僧一身云锦袈裟,手持一柄九环禅杖,近了瞧,一脸的褶子,长着疤疤癞癞的老年斑,颌下五绺长髯,最奇特的是此人有一双赤红色的眼仁,乍一看,叫人不寒而栗。周围的和尚急忙迎上去,躬身行礼,“拜见方丈大师。”“阿弥陀佛出家人五蕴皆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尔等佛门中人,须知种善因,才能得善果,岂能不思修行,妄造恶业”“方丈,弟子等知错了”物部闻言,哈哈大笑,依然不懂装懂,“方丈秃驴,你好我们是大日本的武士,我叫物部野三郎,我们想问一下醉春院地哪里地干活”高僧没有介意,彬彬有礼,“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法号觉班,不叫秃驴,此乃佛门,还请嘴下留德,不要诳语,不要妄言,阿弥陀佛”“哦,哦哦”物部似懂非懂,“我懂了,你不是秃驴,你是觉秃儿”“老衲觉班。”“哦,原来是班秃儿师父”野上都看不下去了,拉了拉物部的衣角,“将军,他叫觉班”“你懂什么本将军早就听到了,这么叫是为了沟通感情,方便交流”觉班无奈,“罢了,无非就是个名号而已,施主随便吧”“我就说嘛,班秃儿,你看烈日炎炎,连你这样的秃驴脑袋都油光崭亮,何况我们这些日本人,你若能告诉我们醉春院在哪里,我们就带你一起玩儿,大鱼大肉随你吃,女人随你挑,嫖资我们出”物部故作大方,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嘿嘿地偷笑。“阿弥陀佛”觉班表情不太自然,脸上的肉不停地抽动着,“施主,玩笑了似这等妄语于老衲而言,只是浮云耳奉劝施主速速离去,不要搅扰佛门净地”“班秃儿你说得轻巧,要是能走,我们早就走了,你们这的道路错综复杂,还种了这么多树,在我们大日本,像这种地方,都是男女交媾之所,没想到你们大唐的秃驴也是如此,建了这么多僻静幽深的地方,真是大大地会玩儿”“真真岂有此理”觉班火撞顶梁门,再也忍不了了,“鼠辈,佛祖面前污言秽语,成何体统哇呀呀,老衲要开杀戒了”一挺禅杖,冲杀过来。物部一见觉班急眼了,莫名其妙,只得也大喊一声,“马鹿野郎”“嗨”两边话不投机,当场动手,这一打起来,物部四人就傻了,老和尚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柄禅杖势大力沉,上下翻飞,呼呼挂风,“啪啪啪啪”仅仅十几个回合,就硬生生地将四人手中东洋刀打飞了出去。物部四人吓得一哆嗦,还没回过神来,就接连被打翻在地。“绑”觉班一声高叫,和尚们拿着绳子扑上去,七手八脚将他们捆起来。“好好样的”“方丈大师武艺高强,替大家教训了这几个东洋败类真解气啊”百姓们齐声喝彩。“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将这四人关入柴房三日,以示惩戒吧”“是”和尚们将物部四人押走了。觉班朝百姓们点头致意,“各位施主,佛门净地,还望大家虔诚礼佛,谨言慎行,散了吧阿弥陀佛”言罢,在众弟子的簇拥下,快步离开。可这人群中并不都是寻常百姓,张小七和翟珊混在里面,宇文霞则在另一处观望,人群的最后面还有一位,那便是张道玄的随从呼勒咱们单说张小七和翟珊,他们按照岑文本的部署,进入庄严寺踩点,打探情报,正巧碰上了这个热闹。张小七感叹道:“娘子,真没想到,这里竟有这样的高人看这方丈的武艺,似乎都能跟师父一较高下了”翟珊点点头:“是啊,那四个东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跟他们打都有些勉强,可这个方丈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真是可怕”说着,翟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诶娘子,你在想什么呀”“相公,你说,像庄严寺这种皇家寺庙,这里的方丈应是深谙佛法,专心修行的高僧才对,他这一身高深的武功,怎么反倒有点像江湖中人呢”“恩,娘子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狗四儿那畜生说把殿下藏在了庄严寺,这事该不会跟这个方丈有什么瓜葛吧”“极有可能这个觉班作为方丈,寺中的一草一木,他都应该了如指掌,若是有人在寺中设置机关,藏匿重要人物,他不可能毫不知情,相公,不如我们今晚就潜入他的房间探查一番,或许能找到殿下的线索,你看如何”第十七章 戏弄觉班物部野三郎四个东瀛人傻了吧唧,跑到寺庙里找妓院,结果犯了众怒,被方丈觉班出手,轻松拿下,关了禁闭。这一幕被人群中的张小七和翟珊看了个正着,两人对方丈觉班的武艺颇为惊讶,分析了一番后,翟珊提议,要夜探方丈室。张小七迟疑道:“娘子,那觉班可不是好惹的,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旦露了破绽,被他发现,可就不好办了”翟珊噗嗤一笑,“相公什么时候也变得胆小起来啦呵呵,其实,我已有了一个主意。”“哦”翟珊伏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能行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管怎样,咱们总要尝试一下才行啊。”张小七面带焦虑,“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这差事太冒险了,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咱们这些人里就只有我会武功,我不去又能让谁去呢放心吧,相公,我行事自有分寸,不会有事的”张小七拗不过她,也只得答应。两人当即分头行动。入夜之后,被烘烤了一天的地面开始不断地散发着燥热,寺中满耳都是令人心烦意乱的蝉叫声,和尚们做完晚课,一个个都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操起水桶,“哗哗哗”一通猛浇。“啊过瘾好舒服爽”一个高个和尚表情煞是销魂,连声叫道。旁边的矮胖和尚一脸不屑,“阿弥陀佛,师弟,咱们出家人讲究的就是清静淡定,像你这般大呼小叫,心浮气躁,看来还是修行得不够啊”高个和尚不服气,反驳道:“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清静,天天在房里躲清静,敢情你不用守庙门、在太阳底下挨晒”“诶,师弟,何必动怒嘛你跟我比能有什么前途你看看那边,咱们的那位明冲师兄在这澡堂里就入定了,多么的专业呀,时刻在钻研佛法,想着学习,这才是咱们应该效仿的榜样啊”“是吗”高个和尚扭头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和尚在木桶上正襟危坐,双手合十,一动不动,神色异常专注。高个和尚不由得连连称赞道:“怪不得方丈器重他,哎呀,真有两把刷子”“就是,你看看人家这表情,这范儿,全神贯注,就这种境界,你我再怎么修行,恐怕也是很难赶得上了。哎,别提这个了,师弟,我听说最近京城中颇不平静,你经常在外面跟香客打交道,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高个和尚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还真有你知道吗汉王被盗匪劫持了,说是被关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盗匪在向汉王府索要赎金呢外面风言风语,都传遍了,说得有鼻子有眼高僧没有介意,彬彬有礼,“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法号觉班,不叫秃驴,此乃佛门,还请嘴下留德,不要诳语,不要妄言,阿弥陀佛”“哦,哦哦”物部似懂非懂,“我懂了,你不是秃驴,你是觉秃儿”“老衲觉班。”“哦,原来是班秃儿师父”野上都看不下去了,拉了拉物部的衣角,“将军,他叫觉班”“你懂什么本将军早就听到了,这么叫是为了沟通感情,方便交流”觉班无奈,“罢了,无非就是个名号而已,施主随便吧”“我就说嘛,班秃儿,你看烈日炎炎,连你这样的秃驴脑袋都油光崭亮,何况我们这些日本人,你若能告诉我们醉春院在哪里,我们就带你一起玩儿,大鱼大肉随你吃,女人随你挑,嫖资我们出”物部故作大方,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嘿嘿地偷笑。“阿弥陀佛”觉班表情不太自然,脸上的肉不停地抽动着,“施主,玩笑了似这等妄语于老衲而言,只是浮云耳奉劝施主速速离去,不要搅扰佛门净地”“班秃儿你说得轻巧,要是能走,我们早就走了,你们这的道路错综复杂,还种了这么多树,在我们大日本,像这种地方,都是男女交媾之所,没想到你们大唐的秃驴也是如此,建了这么多僻静幽深的地方,真是大大地会玩儿”“真真岂有此理”觉班火撞顶梁门,再也忍不了了,“鼠辈,佛祖面前污言秽语,成何体统哇呀呀,老衲要开杀戒了”一挺禅杖,冲杀过来。物部一见觉班急眼了,莫名其妙,只得也大喊一声,“马鹿野郎”“嗨”两边话不投机,当场动手,这一打起来,物部四人就傻了,老和尚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柄禅杖势大力沉,上下翻飞,呼呼挂风,“啪啪啪啪”仅仅十几个回合,就硬生生地将四人手中东洋刀打飞了出去。物部四人吓得一哆嗦,还没回过神来,就接连被打翻在地。“绑”觉班一声高叫,和尚们拿着绳子扑上去,七手八脚将他们捆起来。“好好样的”“方丈大师武艺高强,替大家教训了这几个东洋败类真解气啊”百姓们齐声喝彩。“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将这四人关入柴房三日,以示惩戒吧”“是”和尚们将物部四人押走了。觉班朝百姓们点头致意,“各位施主,佛门净地,还望大家虔诚礼佛,谨言慎行,散了吧阿弥陀佛”言罢,在众弟子的簇拥下,快步离开。可这人群中并不都是寻常百姓,张小七和翟珊混在里面,宇文霞则在另一处观望,人群的最后面还有一位,那便是张道玄的随从呼勒咱们单说张小七和翟珊,他们按照岑文本的部署,进入庄严寺踩点,打探情报,正巧碰上了这个热闹。张小七感叹道:“娘子,真没想到,这里竟有这样的高人看这方丈的武艺,似乎都能跟师父一较高下了”翟珊点点头:“是啊,那四个东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跟他们打都有些勉强,可这个方丈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真是可怕”说着,翟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诶娘子,你在想什么呀”“相公,你说,像庄严寺这种皇家寺庙,这里的方丈应是深谙佛法,专心修行的高僧才对,他这一身高深的武功,怎么反倒有点像江湖中人呢”“恩,娘子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狗四儿那畜生说把殿下藏在了庄严寺,这事该不会跟这个方丈有什么瓜葛吧”“极有可能这个觉班作为方丈,寺中的一草一木,他都应该了如指掌,若是有人在寺中设置机关,藏匿重要人物,他不可能毫不知情,相公,不如我们今晚就潜入他的房间探查一番,或许能找到殿下的线索,你看如何”第十七章 戏弄觉班物部野三郎四个东瀛人傻了吧唧,跑到寺庙里找妓院,结果犯了众怒,被方丈觉班出手,轻松拿下,关了禁闭。这一幕被人群中的张小七和翟珊看了个正着,两人对方丈觉班的武艺颇为惊讶,分析了一番后,翟珊提议,要夜探方丈室。张小七迟疑道:“娘子,那觉班可不是好惹的,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旦露了破绽,被他发现,可就不好办了”翟珊噗嗤一笑,“相公什么时候也变得胆小起来啦呵呵,其实,我已有了一个主意。”“哦”翟珊伏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能行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管怎样,咱们总要尝试一下才行啊。”张小七面带焦虑,“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这差事太冒险了,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咱们这些人里就只有我会武功,我不去又能让谁去呢放心吧,相公,我行事自有分寸,不会有事的”张小七拗不过她,也只得答应。两人当即分头行动。入夜之后,被烘烤了一天的地面开始不断地散发着燥热,寺中满耳都是令人心烦意乱的蝉叫声,和尚们做完晚课,一个个都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操起水桶,“哗哗哗”一通猛浇。“啊过瘾好舒服爽”一个高个和尚表情煞是销魂,连声叫道。旁边的矮胖和尚一脸不屑,“阿弥陀佛,师弟,咱们出家人讲究的就是清静淡定,像你这般大呼小叫,心浮气躁,看来还是修行得不够啊”高个和尚不服气,反驳道:“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清静,天天在房里躲清静,敢情你不用守庙门、在太阳底下挨晒”“诶,师弟,何必动怒嘛你跟我比能有什么前途你看看那边,咱们的那位明冲师兄在这澡堂里就入定了,多么的专业呀,时刻在钻研佛法,想着学习,这才是咱们应该效仿的榜样啊”“是吗”高个和尚扭头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和尚在木桶上正襟危坐,双手合十,一动不动,神色异常专注。高个和尚不由得连连称赞道:“怪不得方丈器重他,哎呀,真有两把刷子”“就是,你看看人家这表情,这范儿,全神贯注,就这种境界,你我再怎么修行,恐怕也是很难赶得上了。哎,别提这个了,师弟,我听说最近京城中颇不平静,你经常在外面跟香客打交道,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高个和尚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还真有你知道吗汉王被盗匪劫持了,说是被关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盗匪在向汉王府索要赎金呢外面风言风语,都传遍了,说得有鼻子有眼高僧没有介意,彬彬有礼,“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法号觉班,不叫秃驴,此乃佛门,还请嘴下留德,不要诳语,不要妄言,阿弥陀佛”“哦,哦哦”物部似懂非懂,“我懂了,你不是秃驴,你是觉秃儿”“老衲觉班。”“哦,原来是班秃儿师父”野上都看不下去了,拉了拉物部的衣角,“将军,他叫觉班”“你懂什么本将军早就听到了,这么叫是为了沟通感情,方便交流”觉班无奈,“罢了,无非就是个名号而已,施主随便吧”“我就说嘛,班秃儿,你看烈日炎炎,连你这样的秃驴脑袋都油光崭亮,何况我们这些日本人,你若能告诉我们醉春院在哪里,我们就带你一起玩儿,大鱼大肉随你吃,女人随你挑,嫖资我们出”物部故作大方,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嘿嘿地偷笑。“阿弥陀佛”觉班表情不太自然,脸上的肉不停地抽动着,“施主,玩笑了似这等妄语于老衲而言,只是浮云耳奉劝施主速速离去,不要搅扰佛门净地”“班秃儿你说得轻巧,要是能走,我们早就走了,你们这的道路错综复杂,还种了这么多树,在我们大日本,像这种地方,都是男女交媾之所,没想到你们大唐的秃驴也是如此,建了这么多僻静幽深的地方,真是大大地会玩儿”“真真岂有此理”觉班火撞顶梁门,再也忍不了了,“鼠辈,佛祖面前污言秽语,成何体统哇呀呀,老衲要开杀戒了”一挺禅杖,冲杀过来。物部一见觉班急眼了,莫名其妙,只得也大喊一声,“马鹿野郎”“嗨”两边话不投机,当场动手,这一打起来,物部四人就傻了,老和尚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柄禅杖势大力沉,上下翻飞,呼呼挂风,“啪啪啪啪”仅仅十几个回合,就硬生生地将四人手中东洋刀打飞了出去。物部四人吓得一哆嗦,还没回过神来,就接连被打翻在地。“绑”觉班一声高叫,和尚们拿着绳子扑上去,七手八脚将他们捆起来。“好好样的”“方丈大师武艺高强,替大家教训了这几个东洋败类真解气啊”百姓们齐声喝彩。“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将这四人关入柴房三日,以示惩戒吧”“是”和尚们将物部四人押走了。觉班朝百姓们点头致意,“各位施主,佛门净地,还望大家虔诚礼佛,谨言慎行,散了吧阿弥陀佛”言罢,在众弟子的簇拥下,快步离开。可这人群中并不都是寻常百姓,张小七和翟珊混在里面,宇文霞则在另一处观望,人群的最后面还有一位,那便是张道玄的随从呼勒咱们单说张小七和翟珊,他们按照岑文本的部署,进入庄严寺踩点,打探情报,正巧碰上了这个热闹。张小七感叹道:“娘子,真没想到,这里竟有这样的高人看这方丈的武艺,似乎都能跟师父一较高下了”翟珊点点头:“是啊,那四个东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跟他们打都有些勉强,可这个方丈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真是可怕”说着,翟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诶娘子,你在想什么呀”“相公,你说,像庄严寺这种皇家寺庙,这里的方丈应是深谙佛法,专心修行的高僧才对,他这一身高深的武功,怎么反倒有点像江湖中人呢”“恩,娘子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狗四儿那畜生说把殿下藏在了庄严寺,这事该不会跟这个方丈有什么瓜葛吧”“极有可能这个觉班作为方丈,寺中的一草一木,他都应该了如指掌,若是有人在寺中设置机关,藏匿重要人物,他不可能毫不知情,相公,不如我们今晚就潜入他的房间探查一番,或许能找到殿下的线索,你看如何”第十七章 戏弄觉班物部野三郎四个东瀛人傻了吧唧,跑到寺庙里找妓院,结果犯了众怒,被方丈觉班出手,轻松拿下,关了禁闭。这一幕被人群中的张小七和翟珊看了个正着,两人对方丈觉班的武艺颇为惊讶,分析了一番后,翟珊提议,要夜探方丈室。张小七迟疑道:“娘子,那觉班可不是好惹的,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旦露了破绽,被他发现,可就不好办了”翟珊噗嗤一笑,“相公什么时候也变得胆小起来啦呵呵,其实,我已有了一个主意。”“哦”翟珊伏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能行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管怎样,咱们总要尝试一下才行啊。”张小七面带焦虑,“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这差事太冒险了,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咱们这些人里就只有我会武功,我不去又能让谁去呢放心吧,相公,我行事自有分寸,不会有事的”张小七拗不过她,也只得答应。两人当即分头行动。入夜之后,被烘烤了一天的地面开始不断地散发着燥热,寺中满耳都是令人心烦意乱的蝉叫声,和尚们做完晚课,一个个都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操起水桶,“哗哗哗”一通猛浇。“啊过瘾好舒服爽”一个高个和尚表情煞是销魂,连声叫道。旁边的矮胖和尚一脸不屑,“阿弥陀佛,师弟,咱们出家人讲究的就是清静淡定,像你这般大呼小叫,心浮气躁,看来还是修行得不够啊”高个和尚不服气,反驳道:“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清静,天天在房里躲清静,敢情你不用守庙门、在太阳底下挨晒”“诶,师弟,何必动怒嘛你跟我比能有什么前途你看看那边,咱们的那位明冲师兄在这澡堂里就入定了,多么的专业呀,时刻在钻研佛法,想着学习,这才是咱们应该效仿的榜样啊”“是吗”高个和尚扭头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和尚在木桶上正襟危坐,双手合十,一动不动,神色异常专注。高个和尚不由得连连称赞道:“怪不得方丈器重他,哎呀,真有两把刷子”“就是,你看看人家这表情,这范儿,全神贯注,就这种境界,你我再怎么修行,恐怕也是很难赶得上了。哎,别提这个了,师弟,我听说最近京城中颇不平静,你经常在外面跟香客打交道,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高个和尚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还真有你知道吗汉王被盗匪劫持了,说是被关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盗匪在向汉王府索要赎金呢外面风言风语,都传遍了,说得有鼻子有眼高僧没有介意,彬彬有礼,“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法号觉班,不叫秃驴,此乃佛门,还请嘴下留德,不要诳语,不要妄言,阿弥陀佛”“哦,哦哦”物部似懂非懂,“我懂了,你不是秃驴,你是觉秃儿”“老衲觉班。”“哦,原来是班秃儿师父”野上都看不下去了,拉了拉物部的衣角,“将军,他叫觉班”“你懂什么本将军早就听到了,这么叫是为了沟通感情,方便交流”觉班无奈,“罢了,无非就是个名号而已,施主随便吧”“我就说嘛,班秃儿,你看烈日炎炎,连你这样的秃驴脑袋都油光崭亮,何况我们这些日本人,你若能告诉我们醉春院在哪里,我们就带你一起玩儿,大鱼大肉随你吃,女人随你挑,嫖资我们出”物部故作大方,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嘿嘿地偷笑。“阿弥陀佛”觉班表情不太自然,脸上的肉不停地抽动着,“施主,玩笑了似这等妄语于老衲而言,只是浮云耳奉劝施主速速离去,不要搅扰佛门净地”“班秃儿你说得轻巧,要是能走,我们早就走了,你们这的道路错综复杂,还种了这么多树,在我们大日本,像这种地方,都是男女交媾之所,没想到你们大唐的秃驴也是如此,建了这么多僻静幽深的地方,真是大大地会玩儿”“真真岂有此理”觉班火撞顶梁门,再也忍不了了,“鼠辈,佛祖面前污言秽语,成何体统哇呀呀,老衲要开杀戒了”一挺禅杖,冲杀过来。物部一见觉班急眼了,莫名其妙,只得也大喊一声,“马鹿野郎”“嗨”两边话不投机,当场动手,这一打起来,物部四人就傻了,老和尚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柄禅杖势大力沉,上下翻飞,呼呼挂风,“啪啪啪啪”仅仅十几个回合,就硬生生地将四人手中东洋刀打飞了出去。物部四人吓得一哆嗦,还没回过神来,就接连被打翻在地。“绑”觉班一声高叫,和尚们拿着绳子扑上去,七手八脚将他们捆起来。“好好样的”“方丈大师武艺高强,替大家教训了这几个东洋败类真解气啊”百姓们齐声喝彩。“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将这四人关入柴房三日,以示惩戒吧”“是”和尚们将物部四人押走了。觉班朝百姓们点头致意,“各位施主,佛门净地,还望大家虔诚礼佛,谨言慎行,散了吧阿弥陀佛”言罢,在众弟子的簇拥下,快步离开。可这人群中并不都是寻常百姓,张小七和翟珊混在里面,宇文霞则在另一处观望,人群的最后面还有一位,那便是张道玄的随从呼勒咱们单说张小七和翟珊,他们按照岑文本的部署,进入庄严寺踩点,打探情报,正巧碰上了这个热闹。张小七感叹道:“娘子,真没想到,这里竟有这样的高人看这方丈的武艺,似乎都能跟师父一较高下了”翟珊点点头:“是啊,那四个东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跟他们打都有些勉强,可这个方丈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真是可怕”说着,翟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诶娘子,你在想什么呀”“相公,你说,像庄严寺这种皇家寺庙,这里的方丈应是深谙佛法,专心修行的高僧才对,他这一身高深的武功,怎么反倒有点像江湖中人呢”“恩,娘子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狗四儿那畜生说把殿下藏在了庄严寺,这事该不会跟这个方丈有什么瓜葛吧”“极有可能这个觉班作为方丈,寺中的一草一木,他都应该了如指掌,若是有人在寺中设置机关,藏匿重要人物,他不可能毫不知情,相公,不如我们今晚就潜入他的房间探查一番,或许能找到殿下的线索,你看如何”第十七章 戏弄觉班物部野三郎四个东瀛人傻了吧唧,跑到寺庙里找妓院,结果犯了众怒,被方丈觉班出手,轻松拿下,关了禁闭。这一幕被人群中的张小七和翟珊看了个正着,两人对方丈觉班的武艺颇为惊讶,分析了一番后,翟珊提议,要夜探方丈室。张小七迟疑道:“娘子,那觉班可不是好惹的,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旦露了破绽,被他发现,可就不好办了”翟珊噗嗤一笑,“相公什么时候也变得胆小起来啦呵呵,其实,我已有了一个主意。”“哦”翟珊伏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能行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管怎样,咱们总要尝试一下才行啊。”张小七面带焦虑,“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这差事太冒险了,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咱们这些人里就只有我会武功,我不去又能让谁去呢放心吧,相公,我行事自有分寸,不会有事的”张小七拗不过她,也只得答应。两人当即分头行动。入夜之后,被烘烤了一天的地面开始不断地散发着燥热,寺中满耳都是令人心烦意乱的蝉叫声,和尚们做完晚课,一个个都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操起水桶,“哗哗哗”一通猛浇。“啊过瘾好舒服爽”一个高个和尚表情煞是销魂,连声叫道。旁边的矮胖和尚一脸不屑,“阿弥陀佛,师弟,咱们出家人讲究的就是清静淡定,像你这般大呼小叫,心浮气躁,看来还是修行得不够啊”高个和尚不服气,反驳道:“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清静,天天在房里躲清静,敢情你不用守庙门、在太阳底下挨晒”“诶,师弟,何必动怒嘛你跟我比能有什么前途你看看那边,咱们的那位明冲师兄在这澡堂里就入定了,多么的专业呀,时刻在钻研佛法,想着学习,这才是咱们应该效仿的榜样啊”“是吗”高个和尚扭头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和尚在木桶上正襟危坐,双手合十,一动不动,神色异常专注。高个和尚不由得连连称赞道:“怪不得方丈器重他,哎呀,真有两把刷子”“就是,你看看人家这表情,这范儿,全神贯注,就这种境界,你我再怎么修行,恐怕也是很难赶得上了。哎,别提这个了,师弟,我听说最近京城中颇不平静,你经常在外面跟香客打交道,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高个和尚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还真有你知道吗汉王被盗匪劫持了,说是被关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盗匪在向汉王府索要赎金呢外面风言风语,都传遍了,说得有鼻子有眼高僧没有介意,彬彬有礼,“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法号觉班,不叫秃驴,此乃佛门,还请嘴下留德,不要诳语,不要妄言,阿弥陀佛”“哦,哦哦”物部似懂非懂,“我懂了,你不是秃驴,你是觉秃儿”“老衲觉班。”“哦,原来是班秃儿师父”野上都看不下去了,拉了拉物部的衣角,“将军,他叫觉班”“你懂什么本将军早就听到了,这么叫是为了沟通感情,方便交流”觉班无奈,“罢了,无非就是个名号而已,施主随便吧”“我就说嘛,班秃儿,你看烈日炎炎,连你这样的秃驴脑袋都油光崭亮,何况我们这些日本人,你若能告诉我们醉春院在哪里,我们就带你一起玩儿,大鱼大肉随你吃,女人随你挑,嫖资我们出”物部故作大方,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嘿嘿地偷笑。“阿弥陀佛”觉班表情不太自然,脸上的肉不停地抽动着,“施主,玩笑了似这等妄语于老衲而言,只是浮云耳奉劝施主速速离去,不要搅扰佛门净地”“班秃儿你说得轻巧,要是能走,我们早就走了,你们这的道路错综复杂,还种了这么多树,在我们大日本,像这种地方,都是男女交媾之所,没想到你们大唐的秃驴也是如此,建了这么多僻静幽深的地方,真是大大地会玩儿”“真真岂有此理”觉班火撞顶梁门,再也忍不了了,“鼠辈,佛祖面前污言秽语,成何体统哇呀呀,老衲要开杀戒了”一挺禅杖,冲杀过来。物部一见觉班急眼了,莫名其妙,只得也大喊一声,“马鹿野郎”“嗨”两边话不投机,当场动手,这一打起来,物部四人就傻了,老和尚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柄禅杖势大力沉,上下翻飞,呼呼挂风,“啪啪啪啪”仅仅十几个回合,就硬生生地将四人手中东洋刀打飞了出去。物部四人吓得一哆嗦,还没回过神来,就接连被打翻在地。“绑”觉班一声高叫,和尚们拿着绳子扑上去,七手八脚将他们捆起来。“好好样的”“方丈大师武艺高强,替大家教训了这几个东洋败类真解气啊”百姓们齐声喝彩。“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将这四人关入柴房三日,以示惩戒吧”“是”和尚们将物部四人押走了。觉班朝百姓们点头致意,“各位施主,佛门净地,还望大家虔诚礼佛,谨言慎行,散了吧阿弥陀佛”言罢,在众弟子的簇拥下,快步离开。可这人群中并不都是寻常百姓,张小七和翟珊混在里面,宇文霞则在另一处观望,人群的最后面还有一位,那便是张道玄的随从呼勒咱们单说张小七和翟珊,他们按照岑文本的部署,进入庄严寺踩点,打探情报,正巧碰上了这个热闹。张小七感叹道:“娘子,真没想到,这里竟有这样的高人看这方丈的武艺,似乎都能跟师父一较高下了”翟珊点点头:“是啊,那四个东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跟他们打都有些勉强,可这个方丈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真是可怕”说着,翟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诶娘子,你在想什么呀”“相公,你说,像庄严寺这种皇家寺庙,这里的方丈应是深谙佛法,专心修行的高僧才对,他这一身高深的武功,怎么反倒有点像江湖中人呢”“恩,娘子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狗四儿那畜生说把殿下藏在了庄严寺,这事该不会跟这个方丈有什么瓜葛吧”“极有可能这个觉班作为方丈,寺中的一草一木,他都应该了如指掌,若是有人在寺中设置机关,藏匿重要人物,他不可能毫不知情,相公,不如我们今晚就潜入他的房间探查一番,或许能找到殿下的线索,你看如何”第十七章 戏弄觉班物部野三郎四个东瀛人傻了吧唧,跑到寺庙里找妓院,结果犯了众怒,被方丈觉班出手,轻松拿下,关了禁闭。这一幕被人群中的张小七和翟珊看了个正着,两人对方丈觉班的武艺颇为惊讶,分析了一番后,翟珊提议,要夜探方丈室。张小七迟疑道:“娘子,那觉班可不是好惹的,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旦露了破绽,被他发现,可就不好办了”翟珊噗嗤一笑,“相公什么时候也变得胆小起来啦呵呵,其实,我已有了一个主意。”“哦”翟珊伏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能行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管怎样,咱们总要尝试一下才行啊。”张小七面带焦虑,“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这差事太冒险了,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咱们这些人里就只有我会武功,我不去又能让谁去呢放心吧,相公,我行事自有分寸,不会有事的”张小七拗不过她,也只得答应。两人当即分头行动。入夜之后,被烘烤了一天的地面开始不断地散发着燥热,寺中满耳都是令人心烦意乱的蝉叫声,和尚们做完晚课,一个个都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操起水桶,“哗哗哗”一通猛浇。“啊过瘾好舒服爽”一个高个和尚表情煞是销魂,连声叫道。旁边的矮胖和尚一脸不屑,“阿弥陀佛,师弟,咱们出家人讲究的就是清静淡定,像你这般大呼小叫,心浮气躁,看来还是修行得不够啊”高个和尚不服气,反驳道:“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清静,天天在房里躲清静,敢情你不用守庙门、在太阳底下挨晒”“诶,师弟,何必动怒嘛你跟我比能有什么前途你看看那边,咱们的那位明冲师兄在这澡堂里就入定了,多么的专业呀,时刻在钻研佛法,想着学习,这才是咱们应该效仿的榜样啊”“是吗”高个和尚扭头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和尚在木桶上正襟危坐,双手合十,一动不动,神色异常专注。高个和尚不由得连连称赞道:“怪不得方丈器重他,哎呀,真有两把刷子”“就是,你看看人家这表情,这范儿,全神贯注,就这种境界,你我再怎么修行,恐怕也是很难赶得上了。哎,别提这个了,师弟,我听说最近京城中颇不平静,你经常在外面跟香客打交道,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高个和尚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还真有你知道吗汉王被盗匪劫持了,说是被关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盗匪在向汉王府索要赎金呢外面风言风语,都传遍了,说得有鼻子有眼高僧没有介意,彬彬有礼,“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法号觉班,不叫秃驴,此乃佛门,还请嘴下留德,不要诳语,不要妄言,阿弥陀佛”“哦,哦哦”物部似懂非懂,“我懂了,你不是秃驴,你是觉秃儿”“老衲觉班。”“哦,原来是班秃儿师父”野上都看不下去了,拉了拉物部的衣角,“将军,他叫觉班”“你懂什么本将军早就听到了,这么叫是为了沟通感情,方便交流”觉班无奈,“罢了,无非就是个名号而已,施主随便吧”“我就说嘛,班秃儿,你看烈日炎炎,连你这样的秃驴脑袋都油光崭亮,何况我们这些日本人,你若能告诉我们醉春院在哪里,我们就带你一起玩儿,大鱼大肉随你吃,女人随你挑,嫖资我们出”物部故作大方,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嘿嘿地偷笑。“阿弥陀佛”觉班表情不太自然,脸上的肉不停地抽动着,“施主,玩笑了似这等妄语于老衲而言,只是浮云耳奉劝施主速速离去,不要搅扰佛门净地”“班秃儿你说得轻巧,要是能走,我们早就走了,你们这的道路错综复杂,还种了这么多树,在我们大日本,像这种地方,都是男女交媾之所,没想到你们大唐的秃驴也是如此,建了这么多僻静幽深的地方,真是大大地会玩儿”“真真岂有此理”觉班火撞顶梁门,再也忍不了了,“鼠辈,佛祖面前污言秽语,成何体统哇呀呀,老衲要开杀戒了”一挺禅杖,冲杀过来。物部一见觉班急眼了,莫名其妙,只得也大喊一声,“马鹿野郎”“嗨”两边话不投机,当场动手,这一打起来,物部四人就傻了,老和尚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柄禅杖势大力沉,上下翻飞,呼呼挂风,“啪啪啪啪”仅仅十几个回合,就硬生生地将四人手中东洋刀打飞了出去。物部四人吓得一哆嗦,还没回过神来,就接连被打翻在地。“绑”觉班一声高叫,和尚们拿着绳子扑上去,七手八脚将他们捆起来。“好好样的”“方丈大师武艺高强,替大家教训了这几个东洋败类真解气啊”百姓们齐声喝彩。“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将这四人关入柴房三日,以示惩戒吧”“是”和尚们将物部四人押走了。觉班朝百姓们点头致意,“各位施主,佛门净地,还望大家虔诚礼佛,谨言慎行,散了吧阿弥陀佛”言罢,在众弟子的簇拥下,快步离开。可这人群中并不都是寻常百姓,张小七和翟珊混在里面,宇文霞则在另一处观望,人群的最后面还有一位,那便是张道玄的随从呼勒咱们单说张小七和翟珊,他们按照岑文本的部署,进入庄严寺踩点,打探情报,正巧碰上了这个热闹。张小七感叹道:“娘子,真没想到,这里竟有这样的高人看这方丈的武艺,似乎都能跟师父一较高下了”翟珊点点头:“是啊,那四个东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跟他们打都有些勉强,可这个方丈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真是可怕”说着,翟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诶娘子,你在想什么呀”“相公,你说,像庄严寺这种皇家寺庙,这里的方丈应是深谙佛法,专心修行的高僧才对,他这一身高深的武功,怎么反倒有点像江湖中人呢”“恩,娘子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狗四儿那畜生说把殿下藏在了庄严寺,这事该不会跟这个方丈有什么瓜葛吧”“极有可能这个觉班作为方丈,寺中的一草一木,他都应该了如指掌,若是有人在寺中设置机关,藏匿重要人物,他不可能毫不知情,相公,不如我们今晚就潜入他的房间探查一番,或许能找到殿下的线索,你看如何”第十七章 戏弄觉班物部野三郎四个东瀛人傻了吧唧,跑到寺庙里找妓院,结果犯了众怒,被方丈觉班出手,轻松拿下,关了禁闭。这一幕被人群中的张小七和翟珊看了个正着,两人对方丈觉班的武艺颇为惊讶,分析了一番后,翟珊提议,要夜探方丈室。张小七迟疑道:“娘子,那觉班可不是好惹的,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旦露了破绽,被他发现,可就不好办了”翟珊噗嗤一笑,“相公什么时候也变得胆小起来啦呵呵,其实,我已有了一个主意。”“哦”翟珊伏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能行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管怎样,咱们总要尝试一下才行啊。”张小七面带焦虑,“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这差事太冒险了,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咱们这些人里就只有我会武功,我不去又能让谁去呢放心吧,相公,我行事自有分寸,不会有事的”张小七拗不过她,也只得答应。两人当即分头行动。入夜之后,被烘烤了一天的地面开始不断地散发着燥热,寺中满耳都是令人心烦意乱的蝉叫声,和尚们做完晚课,一个个都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操起水桶,“哗哗哗”一通猛浇。“啊过瘾好舒服爽”一个高个和尚表情煞是销魂,连声叫道。旁边的矮胖和尚一脸不屑,“阿弥陀佛,师弟,咱们出家人讲究的就是清静淡定,像你这般大呼小叫,心浮气躁,看来还是修行得不够啊”高个和尚不服气,反驳道:“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清静,天天在房里躲清静,敢情你不用守庙门、在太阳底下挨晒”“诶,师弟,何必动怒嘛你跟我比能有什么前途你看看那边,咱们的那位明冲师兄在这澡堂里就入定了,多么的专业呀,时刻在钻研佛法,想着学习,这才是咱们应该效仿的榜样啊”“是吗”高个和尚扭头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和尚在木桶上正襟危坐,双手合十,一动不动,神色异常专注。高个和尚不由得连连称赞道:“怪不得方丈器重他,哎呀,真有两把刷子”“就是,你看看人家这表情,这范儿,全神贯注,就这种境界,你我再怎么修行,恐怕也是很难赶得上了。哎,别提这个了,师弟,我听说最近京城中颇不平静,你经常在外面跟香客打交道,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高个和尚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还真有你知道吗汉王被盗匪劫持了,说是被关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盗匪在向汉王府索要赎金呢外面风言风语,都传遍了,说得有鼻子有眼高僧没有介意,彬彬有礼,“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法号觉班,不叫秃驴,此乃佛门,还请嘴下留德,不要诳语,不要妄言,阿弥陀佛”“哦,哦哦”物部似懂非懂,“我懂了,你不是秃驴,你是觉秃儿”“老衲觉班。”“哦,原来是班秃儿师父”野上都看不下去了,拉了拉物部的衣角,“将军,他叫觉班”“你懂什么本将军早就听到了,这么叫是为了沟通感情,方便交流”觉班无奈,“罢了,无非就是个名号而已,施主随便吧”“我就说嘛,班秃儿,你看烈日炎炎,连你这样的秃驴脑袋都油光崭亮,何况我们这些日本人,你若能告诉我们醉春院在哪里,我们就带你一起玩儿,大鱼大肉随你吃,女人随你挑,嫖资我们出”物部故作大方,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嘿嘿地偷笑。“阿弥陀佛”觉班表情不太自然,脸上的肉不停地抽动着,“施主,玩笑了似这等妄语于老衲而言,只是浮云耳奉劝施主速速离去,不要搅扰佛门净地”“班秃儿你说得轻巧,要是能走,我们早就走了,你们这的道路错综复杂,还种了这么多树,在我们大日本,像这种地方,都是男女交媾之所,没想到你们大唐的秃驴也是如此,建了这么多僻静幽深的地方,真是大大地会玩儿”“真真岂有此理”觉班火撞顶梁门,再也忍不了了,“鼠辈,佛祖面前污言秽语,成何体统哇呀呀,老衲要开杀戒了”一挺禅杖,冲杀过来。物部一见觉班急眼了,莫名其妙,只得也大喊一声,“马鹿野郎”“嗨”两边话不投机,当场动手,这一打起来,物部四人就傻了,老和尚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柄禅杖势大力沉,上下翻飞,呼呼挂风,“啪啪啪啪”仅仅十几个回合,就硬生生地将四人手中东洋刀打飞了出去。物部四人吓得一哆嗦,还没回过神来,就接连被打翻在地。“绑”觉班一声高叫,和尚们拿着绳子扑上去,七手八脚将他们捆起来。“好好样的”“方丈大师武艺高强,替大家教训了这几个东洋败类真解气啊”百姓们齐声喝彩。“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将这四人关入柴房三日,以示惩戒吧”“是”和尚们将物部四人押走了。觉班朝百姓们点头致意,“各位施主,佛门净地,还望大家虔诚礼佛,谨言慎行,散了吧阿弥陀佛”言罢,在众弟子的簇拥下,快步离开。可这人群中并不都是寻常百姓,张小七和翟珊混在里面,宇文霞则在另一处观望,人群的最后面还有一位,那便是张道玄的随从呼勒咱们单说张小七和翟珊,他们按照岑文本的部署,进入庄严寺踩点,打探情报,正巧碰上了这个热闹。张小七感叹道:“娘子,真没想到,这里竟有这样的高人看这方丈的武艺,似乎都能跟师父一较高下了”翟珊点点头:“是啊,那四个东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跟他们打都有些勉强,可这个方丈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真是可怕”说着,翟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诶娘子,你在想什么呀”“相公,你说,像庄严寺这种皇家寺庙,这里的方丈应是深谙佛法,专心修行的高僧才对,他这一身高深的武功,怎么反倒有点像江湖中人呢”“恩,娘子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狗四儿那畜生说把殿下藏在了庄严寺,这事该不会跟这个方丈有什么瓜葛吧”“极有可能这个觉班作为方丈,寺中的一草一木,他都应该了如指掌,若是有人在寺中设置机关,藏匿重要人物,他不可能毫不知情,相公,不如我们今晚就潜入他的房间探查一番,或许能找到殿下的线索,你看如何”第十七章 戏弄觉班物部野三郎四个东瀛人傻了吧唧,跑到寺庙里找妓院,结果犯了众怒,被方丈觉班出手,轻松拿下,关了禁闭。这一幕被人群中的张小七和翟珊看了个正着,两人对方丈觉班的武艺颇为惊讶,分析了一番后,翟珊提议,要夜探方丈室。张小七迟疑道:“娘子,那觉班可不是好惹的,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旦露了破绽,被他发现,可就不好办了”翟珊噗嗤一笑,“相公什么时候也变得胆小起来啦呵呵,其实,我已有了一个主意。”“哦”翟珊伏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能行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管怎样,咱们总要尝试一下才行啊。”张小七面带焦虑,“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这差事太冒险了,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咱们这些人里就只有我会武功,我不去又能让谁去呢放心吧,相公,我行事自有分寸,不会有事的”张小七拗不过她,也只得答应。两人当即分头行动。入夜之后,被烘烤了一天的地面开始不断地散发着燥热,寺中满耳都是令人心烦意乱的蝉叫声,和尚们做完晚课,一个个都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操起水桶,“哗哗哗”一通猛浇。“啊过瘾好舒服爽”一个高个和尚表情煞是销魂,连声叫道。旁边的矮胖和尚一脸不屑,“阿弥陀佛,师弟,咱们出家人讲究的就是清静淡定,像你这般大呼小叫,心浮气躁,看来还是修行得不够啊”高个和尚不服气,反驳道:“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清静,天天在房里躲清静,敢情你不用守庙门、在太阳底下挨晒”“诶,师弟,何必动怒嘛你跟我比能有什么前途你看看那边,咱们的那位明冲师兄在这澡堂里就入定了,多么的专业呀,时刻在钻研佛法,想着学习,这才是咱们应该效仿的榜样啊”“是吗”高个和尚扭头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和尚在木桶上正襟危坐,双手合十,一动不动,神色异常专注。高个和尚不由得连连称赞道:“怪不得方丈器重他,哎呀,真有两把刷子”“就是,你看看人家这表情,这范儿,全神贯注,就这种境界,你我再怎么修行,恐怕也是很难赶得上了。哎,别提这个了,师弟,我听说最近京城中颇不平静,你经常在外面跟香客打交道,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高个和尚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还真有你知道吗汉王被盗匪劫持了,说是被关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盗匪在向汉王府索要赎金呢外面风言风语,都传遍了,说得有鼻子有眼高僧没有介意,彬彬有礼,“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法号觉班,不叫秃驴,此乃佛门,还请嘴下留德,不要诳语,不要妄言,阿弥陀佛”“哦,哦哦”物部似懂非懂,“我懂了,你不是秃驴,你是觉秃儿”“老衲觉班。”“哦,原来是班秃儿师父”野上都看不下去了,拉了拉物部的衣角,“将军,他叫觉班”“你懂什么本将军早就听到了,这么叫是为了沟通感情,方便交流”觉班无奈,“罢了,无非就是个名号而已,施主随便吧”“我就说嘛,班秃儿,你看烈日炎炎,连你这样的秃驴脑袋都油光崭亮,何况我们这些日本人,你若能告诉我们醉春院在哪里,我们就带你一起玩儿,大鱼大肉随你吃,女人随你挑,嫖资我们出”物部故作大方,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嘿嘿地偷笑。“阿弥陀佛”觉班表情不太自然,脸上的肉不停地抽动着,“施主,玩笑了似这等妄语于老衲而言,只是浮云耳奉劝施主速速离去,不要搅扰佛门净地”“班秃儿你说得轻巧,要是能走,我们早就走了,你们这的道路错综复杂,还种了这么多树,在我们大日本,像这种地方,都是男女交媾之所,没想到你们大唐的秃驴也是如此,建了这么多僻静幽深的地方,真是大大地会玩儿”“真真岂有此理”觉班火撞顶梁门,再也忍不了了,“鼠辈,佛祖面前污言秽语,成何体统哇呀呀,老衲要开杀戒了”一挺禅杖,冲杀过来。物部一见觉班急眼了,莫名其妙,只得也大喊一声,“马鹿野郎”“嗨”两边话不投机,当场动手,这一打起来,物部四人就傻了,老和尚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柄禅杖势大力沉,上下翻飞,呼呼挂风,“啪啪啪啪”仅仅十几个回合,就硬生生地将四人手中东洋刀打飞了出去。物部四人吓得一哆嗦,还没回过神来,就接连被打翻在地。“绑”觉班一声高叫,和尚们拿着绳子扑上去,七手八脚将他们捆起来。“好好样的”“方丈大师武艺高强,替大家教训了这几个东洋败类真解气啊”百姓们齐声喝彩。“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将这四人关入柴房三日,以示惩戒吧”“是”和尚们将物部四人押走了。觉班朝百姓们点头致意,“各位施主,佛门净地,还望大家虔诚礼佛,谨言慎行,散了吧阿弥陀佛”言罢,在众弟子的簇拥下,快步离开。可这人群中并不都是寻常百姓,张小七和翟珊混在里面,宇文霞则在另一处观望,人群的最后面还有一位,那便是张道玄的随从呼勒咱们单说张小七和翟珊,他们按照岑文本的部署,进入庄严寺踩点,打探情报,正巧碰上了这个热闹。张小七感叹道:“娘子,真没想到,这里竟有这样的高人看这方丈的武艺,似乎都能跟师父一较高下了”翟珊点点头:“是啊,那四个东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跟他们打都有些勉强,可这个方丈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真是可怕”说着,翟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诶娘子,你在想什么呀”“相公,你说,像庄严寺这种皇家寺庙,这里的方丈应是深谙佛法,专心修行的高僧才对,他这一身高深的武功,怎么反倒有点像江湖中人呢”“恩,娘子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狗四儿那畜生说把殿下藏在了庄严寺,这事该不会跟这个方丈有什么瓜葛吧”“极有可能这个觉班作为方丈,寺中的一草一木,他都应该了如指掌,若是有人在寺中设置机关,藏匿重要人物,他不可能毫不知情,相公,不如我们今晚就潜入他的房间探查一番,或许能找到殿下的线索,你看如何”第十七章 戏弄觉班物部野三郎四个东瀛人傻了吧唧,跑到寺庙里找妓院,结果犯了众怒,被方丈觉班出手,轻松拿下,关了禁闭。这一幕被人群中的张小七和翟珊看了个正着,两人对方丈觉班的武艺颇为惊讶,分析了一番后,翟珊提议,要夜探方丈室。张小七迟疑道:“娘子,那觉班可不是好惹的,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旦露了破绽,被他发现,可就不好办了”翟珊噗嗤一笑,“相公什么时候也变得胆小起来啦呵呵,其实,我已有了一个主意。”“哦”翟珊伏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能行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管怎样,咱们总要尝试一下才行啊。”张小七面带焦虑,“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这差事太冒险了,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咱们这些人里就只有我会武功,我不去又能让谁去呢放心吧,相公,我行事自有分寸,不会有事的”张小七拗不过她,也只得答应。两人当即分头行动。入夜之后,被烘烤了一天的地面开始不断地散发着燥热,寺中满耳都是令人心烦意乱的蝉叫声,和尚们做完晚课,一个个都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操起水桶,“哗哗哗”一通猛浇。“啊过瘾好舒服爽”一个高个和尚表情煞是销魂,连声叫道。旁边的矮胖和尚一脸不屑,“阿弥陀佛,师弟,咱们出家人讲究的就是清静淡定,像你这般大呼小叫,心浮气躁,看来还是修行得不够啊”高个和尚不服气,反驳道:“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清静,天天在房里躲清静,敢情你不用守庙门、在太阳底下挨晒”“诶,师弟,何必动怒嘛你跟我比能有什么前途你看看那边,咱们的那位明冲师兄在这澡堂里就入定了,多么的专业呀,时刻在钻研佛法,想着学习,这才是咱们应该效仿的榜样啊”“是吗”高个和尚扭头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和尚在木桶上正襟危坐,双手合十,一动不动,神色异常专注。高个和尚不由得连连称赞道:“怪不得方丈器重他,哎呀,真有两把刷子”“就是,你看看人家这表情,这范儿,全神贯注,就这种境界,你我再怎么修行,恐怕也是很难赶得上了。哎,别提这个了,师弟,我听说最近京城中颇不平静,你经常在外面跟香客打交道,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高个和尚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还真有你知道吗汉王被盗匪劫持了,说是被关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盗匪在向汉王府索要赎金呢外面风言风语,都传遍了,说得有鼻子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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