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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狠毒得多呀你现在心软,错过了这个机会,他日魏王登基做了皇帝,反过来对咱们痛下杀手,你可就悔之晚矣了”“好了好了此事暂且作罢,容后再议”李恪显然对这个提议没什么兴趣。“唉”程怀亮叹了口气,“要是岑大人在这儿就好了他一定也会劝你这么做的”“好了走吧我们回府去”李恪带着程怀亮、陶公义正要往外走,见张小七还呆坐着,一声不吭,若有所思,便提醒道:“大哥,我们该走了”“啊哦好”张小七随口应了一声,起身随众人一起离开酒楼。路上,程怀亮见张小七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事,便想去询问缘由。李恪忙拉住他道:“哎,怀亮,你别去打扰大哥了他没能拿到赤灵芝,没法救师祖,心里不好受啊”程怀亮点点头,“这也难怪,千年赤灵芝,上千年才得一株,太稀有了宇文小姐也真是的,挺好的姑娘,偏偏一意孤行,助纣为虐,这要是再被单怀义练成长生不老丹,提升了功力,咱们对付归义城只怕更难了”“长生不老丹对了,九弟不也练成了一颗吗”“那又有什么用那是献给皇上的,咱们总不能偷来,再给小七兄的师父送去吧殿下,眼下对咱们来说,最重要的事还是争储啊太子眼看就要倒了,皇上必将重新择选太子,这个时机咱们可不能再错过了”正这时,张小七突然说话了,“争储争个屁要出大事了”“怎么了大哥你想到什么了”李恪和程怀亮面面相觑,都被他没头没尾的话吓了一跳。“晋王献给皇上的那颗长生不老药十有八九是颗毒药啊咱们快去救驾吧”“什么”众人闻言,大惊。李恪忙问道:“大哥,此事事关重大,你可一定弄清楚啊快说说,你是怎么猜到的”“方才我一直在想那个玄云的身份,他明明武艺很高,可为什么会被我轻易击伤直到你们说到长生不老丹,我一下想明白了,咱们初入灵虚观那晚,晋王正在老君阁里炼丹,我和珊妹到老君阁探查,在阁外遭到一个黑衣杀手的袭击,那个杀手就是玄云”“大哥何以见得”“我记得当时那杀手被我强催内力打伤了,我伤他的位置恰好就是今天我打玄云的位置啊”“大哥你的意思是,正是因为玄云曾被你击伤,而今日又被你触碰了伤口,所以他才会反应那般剧烈”“对呀你们想想看,玄云是灵虚观的观主啊,他为什么会大半夜装成杀手,阻止我们接触晋王”“是啊九弟跟我说过,他炼丹的药材都由玄云提供的,而这个玄云极有可能是归义城的人,不好父皇有危险咱们快进宫向父皇禀奏此事”程怀亮建议道:“殿下别急嘛这时候皇上肯定在处理太子和魏王的事情呢,保不齐再等一会儿,废太子的诏书就下来,咱们现在进宫不是添乱吗搞不好打乱了节奏,还让太子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实在犯不上啊要不咱们还是再等等吧,明日再进宫见驾也不迟啊”“不成只要那毒药还留在宫中,父皇就随时都有危险,事关父皇龙体安危,国家兴衰存亡,咱们岂能等闲视之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即刻进宫,拿回毒药”第七十三章 李恪护弟张小七并不像程怀亮那样,对众皇子争储之事分外上心,所以当众人都在关注魏王和太子的争斗之时,他反而能屏蔽那些纷纷扰扰,静下心,仔细地分析起那个不慎暴露身份的玄云观主来。尽管他头脑不太灵光,可他毕竟是整个事件的亲历者,曾两次跟玄云交手,再加上李恪和程怀亮对话时,无意的提醒,竟然使得他一下子豁然开朗,想出了事情的真相众人听他说完,这才意识到,原来就在他们忙于争权夺利之时,归义城的魔掌已经悄无声息地伸向了皇宫,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当下,李恪当机立断,决定即刻入宫向父皇禀奏此事,陶公义则向众人告退,先行回府等待消息去了。却说李恪、张小七、程怀亮三人风风火火赶到宫外,请旨觐见。没多久,太监赶来传旨,宣他们入宫。三人整理衣服,随太监来到两仪殿,进得殿内,就见李世民脸色非常难看,他身边,奏折烛台散落一地,左右太监个个神情慌张,战战兢兢地侍立着,连大气都不敢喘。太子和魏王此时都不在殿中,只有晋王李治规规矩矩地跪在一旁。三人跪倒叩拜毕,李恪进言道:“父皇,儿臣等贸然见驾,实乃是有一件十万火急之事要向父皇禀奏”李世民看了看他,无力地摆了摆手,制止道:“好了,再大的事也要容后再说,朕现在不想听”“父皇”李恪还欲解释。“别说了朕现在只想好好看看你们”李世民端详着李恪,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泪光,“恪儿,这些年朕冷落了你,让你受委屈了”那一刻,李恪怔住了,他忽而感觉到父亲的目光中似乎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慈爱,令他心里暖暖的,恍惚间似乎觉得那高坐在龙椅上的不再是往日威严的父皇,而只是一个老迈沧桑的父亲。他不觉心头一酸,眼眶湿润了,不敢再正视父皇的脸,连忙低下头去,“父皇何出此言儿臣只愿一生为父皇效命,为国家尽忠,绝无怨言”“恩,朕知道你的忠心,诸皇子中,你和泰儿是最为贤明的,你呢,心性过于刚正,泰儿则有些太精于算计,不过这倒也不算什么,你们还年轻,慢慢磨砺,总会好的治儿如今也长大了,也很孝顺体贴,深得朕心唉,只是太子,近年来他所作所为愈发荒唐,实在令朕失望透顶”李恪自然知道太子又被魏王下绊算计了,可当此之时,也只能装糊涂,“儿臣惶恐,太子哥文韬武略,才华横溢,假以时日,必会成为像父皇一般的盛世明君,儿臣等又岂敢与太子哥相比”“罢了罢了不提他了朕知道你此来,是有你五弟的案子要向朕禀奏。”“父皇,儿臣”“恪儿,不要急,听朕把话说完,这些天,朕时常想起你五弟,想起你们小时候一起在朕的御马场赛马的样子,那时候朕何等高兴,你们都是朕的儿子,朕的骨肉,朕以你们为荣祐儿出事时,朕把自己关在大殿里,反反复复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可是唉朕知道回避是没有意义的,朕只是不明白,朕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背弃朕,背弃这个国家”李世民说到动情处,老泪。“父皇”李恪和李治也泪流满面,痛哭失声。“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好在朕还有你们治儿有心,前些日子,为了替朕炼长生不老丹,日夜守在丹炉旁,整整苦熬了四十九日,朕很欣慰”“儿臣惶恐,近年来,父皇专心国事,夙夜操劳,不眠不休,儿臣心中焦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如今儿臣总算炼成了长生不老丹,为父皇龙体康健尽了一份微力,儿臣别无所求,只愿父皇长命百岁,也好让儿臣可以永远侍奉在父皇身边,承欢膝下”“好孩子你的心意朕当然知道,可你看看,你们都长大了,朕焉有不老之理什么长生不老,朕倒也并不奢望,只是如今国事繁重,外敌尚未肃清,朕只想能多活几年,也好尽可能地处理好一切,不给后世留一个烂摊子啊”李治擦了擦泪水,恳请道:“父皇,儿臣听玄云观主说,长生不老药乃是千年难遇的神药,殊为难得,若长留宫中,只怕还会招来贼人的觊觎,还是请父皇尽早将它服下吧”“哎皇上这可不行”张小七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李恪慌忙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嘴。李世民诧异道:“小七,你刚刚说什么朕因何不能服药啊”“啊啊”张小七不明所以,看了看李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李恪忙遮掩道:“父皇,平凉侯的意思是父皇春秋正盛,龙体安泰,应该还不到要靠药石续命的地步,请父皇不必急于服药”“哦小七,你的话是这个意思吗”“啊,是皇上,臣确实是这么想的”“恩,不想小七竟能为朕着想了真是难得呀罢了,此事先不要提了,恪儿,适才朕见你神情惊慌,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向朕禀奏啊”李恪迟愣了一下,回道:“父皇,倒也无甚大事,只是儿臣从齐州带回来几箱五弟和归义城勾结的证物,里面有他们往来的书信和官银,儿臣想请父皇过目”“唉,好吧,那些证物朕会在后日早朝时,和众臣一起验看,祐儿既丧,朕自会依国公之礼厚葬他”“是父皇”“好了你们若无事,便退下吧朕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儿臣遵旨。”众人再拜叩首,退出大殿。刚一出宫,张小七便急切地向李恪问道:“殿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长生不老药可是毒药啊咱们急急忙忙入宫干什么去了怎么见到了皇上,你反倒不说了”程怀亮也道:“是啊殿下,我也正想问你呢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恪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唉,你们没发现吗父皇近来苍老了许多,五弟和太子哥的事已经使他心力交瘁了,他好不容易才从我和九弟身上得到了一些安慰,若我再告诉他九弟献的长生不老丹是毒药,他该多难过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受到打击了再说,九弟也是无辜的,此事一旦说出来,他难免受到牵连,我不想害他”“哎呀”程怀亮听完,气得一跺脚,愤然道:“殿下,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呀你也不想想,太子一倒,能跟你竞争储位的就是魏王和你的九弟呀咱们不设套害人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替对手遮掩呢”“我倒觉得殿下做得没什么错啊”张小七淡然道,“皇上和殿下那是父慈子孝,殿下作为兄长,爱护弟弟,有情有义,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嘛”“张小七你好好,我算明白了,殿下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就是被你这个大哥给带傻了”“诶,程贤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是结拜的兄弟,那叫意气相投,懂不懂”李恪摆了摆手,“事已至此,你们都不要说了把储位交给谁那是父皇的事,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够了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吧”“唉这岑大人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了若他老人家在这儿,他是绝不会让你这么做的”程怀亮还要再劝,这时,一声叫喊响起,“三哥等等我”李治快步追了上来。程怀亮无奈,只得跟张小七上前拜见。李治还礼。李恪问道:“九弟,你方才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出来呀”“三哥,我碰巧在宫中遇到舅舅长孙大人了,跟他寒暄了几句。”“哦长孙大人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劝勉之言,让我多读圣贤书,学习些治国方略之类的,诶,三哥,我一直想问,适才我想让父皇服用长生不老丹,你和平凉侯为什么要竭力阻止难不成我送的丹药有什么问题吗”“九弟,这件事我也正要问你”李恪正色道,“那个长生不老丹的配方可是玄云观主给你的你跟他认识多久了可了解他的底细”“玄云他可是父皇钦命的灵虚观观主啊这些年,我与他素有往来,也交流过一些炼丹的经验,此人博学多识,很有才华,我很佩服他,那长生不老丹的配方确实是我从他那里得来的怎么了三哥,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九弟,恕我直言,你怕是被玄云骗了,他接近你很可能另有企图”“什么三哥此言何意”李恪就将他们在酒楼见到玄云抢夺赤灵芝的事和张小七的猜测,向李治说了一遍。李治闻言,大惊失色,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哭道:“三哥救我三哥我不知道玄云是归义城的人,我绝不是存心要害父皇的”李恪忙将他扶了起来,“九弟,别急,我当然相信你我想,即便我向父皇禀告了此事,他老人家也会相信你的这件事你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可是、可是五哥谋逆,父皇已然痛心不已,我又做出这样的事,父皇会怎么看我就算他相信我是无辜的,也会对我彻底失望的三哥快救我啊”“九弟,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袖手不管的”李恪宽慰道,“况且咱们也不可能坐视毒药留在宫中,否则父皇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必须得想个法子将那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出来才好”李恪说着,看向了程怀亮,想向他问计。程怀亮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好气道:“殿下你不要问我,我可没法子,进皇宫大内偷丹药,哪儿那么容易万一被大内侍卫发现,当成了刺客,咱们怎么解释依我看,想要把毒药拿出来,最好的方法就是向皇上如实禀报”李治大哭,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好在朕还有你们治儿有心,前些日子,为了替朕炼长生不老丹,日夜守在丹炉旁,整整苦熬了四十九日,朕很欣慰”“儿臣惶恐,近年来,父皇专心国事,夙夜操劳,不眠不休,儿臣心中焦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如今儿臣总算炼成了长生不老丹,为父皇龙体康健尽了一份微力,儿臣别无所求,只愿父皇长命百岁,也好让儿臣可以永远侍奉在父皇身边,承欢膝下”“好孩子你的心意朕当然知道,可你看看,你们都长大了,朕焉有不老之理什么长生不老,朕倒也并不奢望,只是如今国事繁重,外敌尚未肃清,朕只想能多活几年,也好尽可能地处理好一切,不给后世留一个烂摊子啊”李治擦了擦泪水,恳请道:“父皇,儿臣听玄云观主说,长生不老药乃是千年难遇的神药,殊为难得,若长留宫中,只怕还会招来贼人的觊觎,还是请父皇尽早将它服下吧”“哎皇上这可不行”张小七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李恪慌忙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嘴。李世民诧异道:“小七,你刚刚说什么朕因何不能服药啊”“啊啊”张小七不明所以,看了看李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李恪忙遮掩道:“父皇,平凉侯的意思是父皇春秋正盛,龙体安泰,应该还不到要靠药石续命的地步,请父皇不必急于服药”“哦小七,你的话是这个意思吗”“啊,是皇上,臣确实是这么想的”“恩,不想小七竟能为朕着想了真是难得呀罢了,此事先不要提了,恪儿,适才朕见你神情惊慌,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向朕禀奏啊”李恪迟愣了一下,回道:“父皇,倒也无甚大事,只是儿臣从齐州带回来几箱五弟和归义城勾结的证物,里面有他们往来的书信和官银,儿臣想请父皇过目”“唉,好吧,那些证物朕会在后日早朝时,和众臣一起验看,祐儿既丧,朕自会依国公之礼厚葬他”“是父皇”“好了你们若无事,便退下吧朕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儿臣遵旨。”众人再拜叩首,退出大殿。刚一出宫,张小七便急切地向李恪问道:“殿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长生不老药可是毒药啊咱们急急忙忙入宫干什么去了怎么见到了皇上,你反倒不说了”程怀亮也道:“是啊殿下,我也正想问你呢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恪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唉,你们没发现吗父皇近来苍老了许多,五弟和太子哥的事已经使他心力交瘁了,他好不容易才从我和九弟身上得到了一些安慰,若我再告诉他九弟献的长生不老丹是毒药,他该多难过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受到打击了再说,九弟也是无辜的,此事一旦说出来,他难免受到牵连,我不想害他”“哎呀”程怀亮听完,气得一跺脚,愤然道:“殿下,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呀你也不想想,太子一倒,能跟你竞争储位的就是魏王和你的九弟呀咱们不设套害人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替对手遮掩呢”“我倒觉得殿下做得没什么错啊”张小七淡然道,“皇上和殿下那是父慈子孝,殿下作为兄长,爱护弟弟,有情有义,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嘛”“张小七你好好,我算明白了,殿下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就是被你这个大哥给带傻了”“诶,程贤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是结拜的兄弟,那叫意气相投,懂不懂”李恪摆了摆手,“事已至此,你们都不要说了把储位交给谁那是父皇的事,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够了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吧”“唉这岑大人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了若他老人家在这儿,他是绝不会让你这么做的”程怀亮还要再劝,这时,一声叫喊响起,“三哥等等我”李治快步追了上来。程怀亮无奈,只得跟张小七上前拜见。李治还礼。李恪问道:“九弟,你方才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出来呀”“三哥,我碰巧在宫中遇到舅舅长孙大人了,跟他寒暄了几句。”“哦长孙大人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劝勉之言,让我多读圣贤书,学习些治国方略之类的,诶,三哥,我一直想问,适才我想让父皇服用长生不老丹,你和平凉侯为什么要竭力阻止难不成我送的丹药有什么问题吗”“九弟,这件事我也正要问你”李恪正色道,“那个长生不老丹的配方可是玄云观主给你的你跟他认识多久了可了解他的底细”“玄云他可是父皇钦命的灵虚观观主啊这些年,我与他素有往来,也交流过一些炼丹的经验,此人博学多识,很有才华,我很佩服他,那长生不老丹的配方确实是我从他那里得来的怎么了三哥,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九弟,恕我直言,你怕是被玄云骗了,他接近你很可能另有企图”“什么三哥此言何意”李恪就将他们在酒楼见到玄云抢夺赤灵芝的事和张小七的猜测,向李治说了一遍。李治闻言,大惊失色,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哭道:“三哥救我三哥我不知道玄云是归义城的人,我绝不是存心要害父皇的”李恪忙将他扶了起来,“九弟,别急,我当然相信你我想,即便我向父皇禀告了此事,他老人家也会相信你的这件事你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可是、可是五哥谋逆,父皇已然痛心不已,我又做出这样的事,父皇会怎么看我就算他相信我是无辜的,也会对我彻底失望的三哥快救我啊”“九弟,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袖手不管的”李恪宽慰道,“况且咱们也不可能坐视毒药留在宫中,否则父皇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必须得想个法子将那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出来才好”李恪说着,看向了程怀亮,想向他问计。程怀亮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好气道:“殿下你不要问我,我可没法子,进皇宫大内偷丹药,哪儿那么容易万一被大内侍卫发现,当成了刺客,咱们怎么解释依我看,想要把毒药拿出来,最好的方法就是向皇上如实禀报”李治大哭,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好在朕还有你们治儿有心,前些日子,为了替朕炼长生不老丹,日夜守在丹炉旁,整整苦熬了四十九日,朕很欣慰”“儿臣惶恐,近年来,父皇专心国事,夙夜操劳,不眠不休,儿臣心中焦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如今儿臣总算炼成了长生不老丹,为父皇龙体康健尽了一份微力,儿臣别无所求,只愿父皇长命百岁,也好让儿臣可以永远侍奉在父皇身边,承欢膝下”“好孩子你的心意朕当然知道,可你看看,你们都长大了,朕焉有不老之理什么长生不老,朕倒也并不奢望,只是如今国事繁重,外敌尚未肃清,朕只想能多活几年,也好尽可能地处理好一切,不给后世留一个烂摊子啊”李治擦了擦泪水,恳请道:“父皇,儿臣听玄云观主说,长生不老药乃是千年难遇的神药,殊为难得,若长留宫中,只怕还会招来贼人的觊觎,还是请父皇尽早将它服下吧”“哎皇上这可不行”张小七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李恪慌忙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嘴。李世民诧异道:“小七,你刚刚说什么朕因何不能服药啊”“啊啊”张小七不明所以,看了看李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李恪忙遮掩道:“父皇,平凉侯的意思是父皇春秋正盛,龙体安泰,应该还不到要靠药石续命的地步,请父皇不必急于服药”“哦小七,你的话是这个意思吗”“啊,是皇上,臣确实是这么想的”“恩,不想小七竟能为朕着想了真是难得呀罢了,此事先不要提了,恪儿,适才朕见你神情惊慌,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向朕禀奏啊”李恪迟愣了一下,回道:“父皇,倒也无甚大事,只是儿臣从齐州带回来几箱五弟和归义城勾结的证物,里面有他们往来的书信和官银,儿臣想请父皇过目”“唉,好吧,那些证物朕会在后日早朝时,和众臣一起验看,祐儿既丧,朕自会依国公之礼厚葬他”“是父皇”“好了你们若无事,便退下吧朕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儿臣遵旨。”众人再拜叩首,退出大殿。刚一出宫,张小七便急切地向李恪问道:“殿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长生不老药可是毒药啊咱们急急忙忙入宫干什么去了怎么见到了皇上,你反倒不说了”程怀亮也道:“是啊殿下,我也正想问你呢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恪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唉,你们没发现吗父皇近来苍老了许多,五弟和太子哥的事已经使他心力交瘁了,他好不容易才从我和九弟身上得到了一些安慰,若我再告诉他九弟献的长生不老丹是毒药,他该多难过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受到打击了再说,九弟也是无辜的,此事一旦说出来,他难免受到牵连,我不想害他”“哎呀”程怀亮听完,气得一跺脚,愤然道:“殿下,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呀你也不想想,太子一倒,能跟你竞争储位的就是魏王和你的九弟呀咱们不设套害人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替对手遮掩呢”“我倒觉得殿下做得没什么错啊”张小七淡然道,“皇上和殿下那是父慈子孝,殿下作为兄长,爱护弟弟,有情有义,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嘛”“张小七你好好,我算明白了,殿下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就是被你这个大哥给带傻了”“诶,程贤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是结拜的兄弟,那叫意气相投,懂不懂”李恪摆了摆手,“事已至此,你们都不要说了把储位交给谁那是父皇的事,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够了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吧”“唉这岑大人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了若他老人家在这儿,他是绝不会让你这么做的”程怀亮还要再劝,这时,一声叫喊响起,“三哥等等我”李治快步追了上来。程怀亮无奈,只得跟张小七上前拜见。李治还礼。李恪问道:“九弟,你方才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出来呀”“三哥,我碰巧在宫中遇到舅舅长孙大人了,跟他寒暄了几句。”“哦长孙大人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劝勉之言,让我多读圣贤书,学习些治国方略之类的,诶,三哥,我一直想问,适才我想让父皇服用长生不老丹,你和平凉侯为什么要竭力阻止难不成我送的丹药有什么问题吗”“九弟,这件事我也正要问你”李恪正色道,“那个长生不老丹的配方可是玄云观主给你的你跟他认识多久了可了解他的底细”“玄云他可是父皇钦命的灵虚观观主啊这些年,我与他素有往来,也交流过一些炼丹的经验,此人博学多识,很有才华,我很佩服他,那长生不老丹的配方确实是我从他那里得来的怎么了三哥,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九弟,恕我直言,你怕是被玄云骗了,他接近你很可能另有企图”“什么三哥此言何意”李恪就将他们在酒楼见到玄云抢夺赤灵芝的事和张小七的猜测,向李治说了一遍。李治闻言,大惊失色,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哭道:“三哥救我三哥我不知道玄云是归义城的人,我绝不是存心要害父皇的”李恪忙将他扶了起来,“九弟,别急,我当然相信你我想,即便我向父皇禀告了此事,他老人家也会相信你的这件事你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可是、可是五哥谋逆,父皇已然痛心不已,我又做出这样的事,父皇会怎么看我就算他相信我是无辜的,也会对我彻底失望的三哥快救我啊”“九弟,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袖手不管的”李恪宽慰道,“况且咱们也不可能坐视毒药留在宫中,否则父皇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必须得想个法子将那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出来才好”李恪说着,看向了程怀亮,想向他问计。程怀亮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好气道:“殿下你不要问我,我可没法子,进皇宫大内偷丹药,哪儿那么容易万一被大内侍卫发现,当成了刺客,咱们怎么解释依我看,想要把毒药拿出来,最好的方法就是向皇上如实禀报”李治大哭,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好在朕还有你们治儿有心,前些日子,为了替朕炼长生不老丹,日夜守在丹炉旁,整整苦熬了四十九日,朕很欣慰”“儿臣惶恐,近年来,父皇专心国事,夙夜操劳,不眠不休,儿臣心中焦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如今儿臣总算炼成了长生不老丹,为父皇龙体康健尽了一份微力,儿臣别无所求,只愿父皇长命百岁,也好让儿臣可以永远侍奉在父皇身边,承欢膝下”“好孩子你的心意朕当然知道,可你看看,你们都长大了,朕焉有不老之理什么长生不老,朕倒也并不奢望,只是如今国事繁重,外敌尚未肃清,朕只想能多活几年,也好尽可能地处理好一切,不给后世留一个烂摊子啊”李治擦了擦泪水,恳请道:“父皇,儿臣听玄云观主说,长生不老药乃是千年难遇的神药,殊为难得,若长留宫中,只怕还会招来贼人的觊觎,还是请父皇尽早将它服下吧”“哎皇上这可不行”张小七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李恪慌忙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嘴。李世民诧异道:“小七,你刚刚说什么朕因何不能服药啊”“啊啊”张小七不明所以,看了看李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李恪忙遮掩道:“父皇,平凉侯的意思是父皇春秋正盛,龙体安泰,应该还不到要靠药石续命的地步,请父皇不必急于服药”“哦小七,你的话是这个意思吗”“啊,是皇上,臣确实是这么想的”“恩,不想小七竟能为朕着想了真是难得呀罢了,此事先不要提了,恪儿,适才朕见你神情惊慌,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向朕禀奏啊”李恪迟愣了一下,回道:“父皇,倒也无甚大事,只是儿臣从齐州带回来几箱五弟和归义城勾结的证物,里面有他们往来的书信和官银,儿臣想请父皇过目”“唉,好吧,那些证物朕会在后日早朝时,和众臣一起验看,祐儿既丧,朕自会依国公之礼厚葬他”“是父皇”“好了你们若无事,便退下吧朕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儿臣遵旨。”众人再拜叩首,退出大殿。刚一出宫,张小七便急切地向李恪问道:“殿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长生不老药可是毒药啊咱们急急忙忙入宫干什么去了怎么见到了皇上,你反倒不说了”程怀亮也道:“是啊殿下,我也正想问你呢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恪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唉,你们没发现吗父皇近来苍老了许多,五弟和太子哥的事已经使他心力交瘁了,他好不容易才从我和九弟身上得到了一些安慰,若我再告诉他九弟献的长生不老丹是毒药,他该多难过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受到打击了再说,九弟也是无辜的,此事一旦说出来,他难免受到牵连,我不想害他”“哎呀”程怀亮听完,气得一跺脚,愤然道:“殿下,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呀你也不想想,太子一倒,能跟你竞争储位的就是魏王和你的九弟呀咱们不设套害人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替对手遮掩呢”“我倒觉得殿下做得没什么错啊”张小七淡然道,“皇上和殿下那是父慈子孝,殿下作为兄长,爱护弟弟,有情有义,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嘛”“张小七你好好,我算明白了,殿下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就是被你这个大哥给带傻了”“诶,程贤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是结拜的兄弟,那叫意气相投,懂不懂”李恪摆了摆手,“事已至此,你们都不要说了把储位交给谁那是父皇的事,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够了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吧”“唉这岑大人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了若他老人家在这儿,他是绝不会让你这么做的”程怀亮还要再劝,这时,一声叫喊响起,“三哥等等我”李治快步追了上来。程怀亮无奈,只得跟张小七上前拜见。李治还礼。李恪问道:“九弟,你方才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出来呀”“三哥,我碰巧在宫中遇到舅舅长孙大人了,跟他寒暄了几句。”“哦长孙大人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劝勉之言,让我多读圣贤书,学习些治国方略之类的,诶,三哥,我一直想问,适才我想让父皇服用长生不老丹,你和平凉侯为什么要竭力阻止难不成我送的丹药有什么问题吗”“九弟,这件事我也正要问你”李恪正色道,“那个长生不老丹的配方可是玄云观主给你的你跟他认识多久了可了解他的底细”“玄云他可是父皇钦命的灵虚观观主啊这些年,我与他素有往来,也交流过一些炼丹的经验,此人博学多识,很有才华,我很佩服他,那长生不老丹的配方确实是我从他那里得来的怎么了三哥,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九弟,恕我直言,你怕是被玄云骗了,他接近你很可能另有企图”“什么三哥此言何意”李恪就将他们在酒楼见到玄云抢夺赤灵芝的事和张小七的猜测,向李治说了一遍。李治闻言,大惊失色,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哭道:“三哥救我三哥我不知道玄云是归义城的人,我绝不是存心要害父皇的”李恪忙将他扶了起来,“九弟,别急,我当然相信你我想,即便我向父皇禀告了此事,他老人家也会相信你的这件事你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可是、可是五哥谋逆,父皇已然痛心不已,我又做出这样的事,父皇会怎么看我就算他相信我是无辜的,也会对我彻底失望的三哥快救我啊”“九弟,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袖手不管的”李恪宽慰道,“况且咱们也不可能坐视毒药留在宫中,否则父皇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必须得想个法子将那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出来才好”李恪说着,看向了程怀亮,想向他问计。程怀亮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好气道:“殿下你不要问我,我可没法子,进皇宫大内偷丹药,哪儿那么容易万一被大内侍卫发现,当成了刺客,咱们怎么解释依我看,想要把毒药拿出来,最好的方法就是向皇上如实禀报”李治大哭,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好在朕还有你们治儿有心,前些日子,为了替朕炼长生不老丹,日夜守在丹炉旁,整整苦熬了四十九日,朕很欣慰”“儿臣惶恐,近年来,父皇专心国事,夙夜操劳,不眠不休,儿臣心中焦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如今儿臣总算炼成了长生不老丹,为父皇龙体康健尽了一份微力,儿臣别无所求,只愿父皇长命百岁,也好让儿臣可以永远侍奉在父皇身边,承欢膝下”“好孩子你的心意朕当然知道,可你看看,你们都长大了,朕焉有不老之理什么长生不老,朕倒也并不奢望,只是如今国事繁重,外敌尚未肃清,朕只想能多活几年,也好尽可能地处理好一切,不给后世留一个烂摊子啊”李治擦了擦泪水,恳请道:“父皇,儿臣听玄云观主说,长生不老药乃是千年难遇的神药,殊为难得,若长留宫中,只怕还会招来贼人的觊觎,还是请父皇尽早将它服下吧”“哎皇上这可不行”张小七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李恪慌忙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嘴。李世民诧异道:“小七,你刚刚说什么朕因何不能服药啊”“啊啊”张小七不明所以,看了看李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李恪忙遮掩道:“父皇,平凉侯的意思是父皇春秋正盛,龙体安泰,应该还不到要靠药石续命的地步,请父皇不必急于服药”“哦小七,你的话是这个意思吗”“啊,是皇上,臣确实是这么想的”“恩,不想小七竟能为朕着想了真是难得呀罢了,此事先不要提了,恪儿,适才朕见你神情惊慌,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向朕禀奏啊”李恪迟愣了一下,回道:“父皇,倒也无甚大事,只是儿臣从齐州带回来几箱五弟和归义城勾结的证物,里面有他们往来的书信和官银,儿臣想请父皇过目”“唉,好吧,那些证物朕会在后日早朝时,和众臣一起验看,祐儿既丧,朕自会依国公之礼厚葬他”“是父皇”“好了你们若无事,便退下吧朕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儿臣遵旨。”众人再拜叩首,退出大殿。刚一出宫,张小七便急切地向李恪问道:“殿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长生不老药可是毒药啊咱们急急忙忙入宫干什么去了怎么见到了皇上,你反倒不说了”程怀亮也道:“是啊殿下,我也正想问你呢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恪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唉,你们没发现吗父皇近来苍老了许多,五弟和太子哥的事已经使他心力交瘁了,他好不容易才从我和九弟身上得到了一些安慰,若我再告诉他九弟献的长生不老丹是毒药,他该多难过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受到打击了再说,九弟也是无辜的,此事一旦说出来,他难免受到牵连,我不想害他”“哎呀”程怀亮听完,气得一跺脚,愤然道:“殿下,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呀你也不想想,太子一倒,能跟你竞争储位的就是魏王和你的九弟呀咱们不设套害人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替对手遮掩呢”“我倒觉得殿下做得没什么错啊”张小七淡然道,“皇上和殿下那是父慈子孝,殿下作为兄长,爱护弟弟,有情有义,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嘛”“张小七你好好,我算明白了,殿下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就是被你这个大哥给带傻了”“诶,程贤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是结拜的兄弟,那叫意气相投,懂不懂”李恪摆了摆手,“事已至此,你们都不要说了把储位交给谁那是父皇的事,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够了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吧”“唉这岑大人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了若他老人家在这儿,他是绝不会让你这么做的”程怀亮还要再劝,这时,一声叫喊响起,“三哥等等我”李治快步追了上来。程怀亮无奈,只得跟张小七上前拜见。李治还礼。李恪问道:“九弟,你方才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出来呀”“三哥,我碰巧在宫中遇到舅舅长孙大人了,跟他寒暄了几句。”“哦长孙大人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劝勉之言,让我多读圣贤书,学习些治国方略之类的,诶,三哥,我一直想问,适才我想让父皇服用长生不老丹,你和平凉侯为什么要竭力阻止难不成我送的丹药有什么问题吗”“九弟,这件事我也正要问你”李恪正色道,“那个长生不老丹的配方可是玄云观主给你的你跟他认识多久了可了解他的底细”“玄云他可是父皇钦命的灵虚观观主啊这些年,我与他素有往来,也交流过一些炼丹的经验,此人博学多识,很有才华,我很佩服他,那长生不老丹的配方确实是我从他那里得来的怎么了三哥,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九弟,恕我直言,你怕是被玄云骗了,他接近你很可能另有企图”“什么三哥此言何意”李恪就将他们在酒楼见到玄云抢夺赤灵芝的事和张小七的猜测,向李治说了一遍。李治闻言,大惊失色,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哭道:“三哥救我三哥我不知道玄云是归义城的人,我绝不是存心要害父皇的”李恪忙将他扶了起来,“九弟,别急,我当然相信你我想,即便我向父皇禀告了此事,他老人家也会相信你的这件事你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可是、可是五哥谋逆,父皇已然痛心不已,我又做出这样的事,父皇会怎么看我就算他相信我是无辜的,也会对我彻底失望的三哥快救我啊”“九弟,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袖手不管的”李恪宽慰道,“况且咱们也不可能坐视毒药留在宫中,否则父皇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必须得想个法子将那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出来才好”李恪说着,看向了程怀亮,想向他问计。程怀亮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好气道:“殿下你不要问我,我可没法子,进皇宫大内偷丹药,哪儿那么容易万一被大内侍卫发现,当成了刺客,咱们怎么解释依我看,想要把毒药拿出来,最好的方法就是向皇上如实禀报”李治大哭,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好在朕还有你们治儿有心,前些日子,为了替朕炼长生不老丹,日夜守在丹炉旁,整整苦熬了四十九日,朕很欣慰”“儿臣惶恐,近年来,父皇专心国事,夙夜操劳,不眠不休,儿臣心中焦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如今儿臣总算炼成了长生不老丹,为父皇龙体康健尽了一份微力,儿臣别无所求,只愿父皇长命百岁,也好让儿臣可以永远侍奉在父皇身边,承欢膝下”“好孩子你的心意朕当然知道,可你看看,你们都长大了,朕焉有不老之理什么长生不老,朕倒也并不奢望,只是如今国事繁重,外敌尚未肃清,朕只想能多活几年,也好尽可能地处理好一切,不给后世留一个烂摊子啊”李治擦了擦泪水,恳请道:“父皇,儿臣听玄云观主说,长生不老药乃是千年难遇的神药,殊为难得,若长留宫中,只怕还会招来贼人的觊觎,还是请父皇尽早将它服下吧”“哎皇上这可不行”张小七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李恪慌忙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嘴。李世民诧异道:“小七,你刚刚说什么朕因何不能服药啊”“啊啊”张小七不明所以,看了看李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李恪忙遮掩道:“父皇,平凉侯的意思是父皇春秋正盛,龙体安泰,应该还不到要靠药石续命的地步,请父皇不必急于服药”“哦小七,你的话是这个意思吗”“啊,是皇上,臣确实是这么想的”“恩,不想小七竟能为朕着想了真是难得呀罢了,此事先不要提了,恪儿,适才朕见你神情惊慌,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向朕禀奏啊”李恪迟愣了一下,回道:“父皇,倒也无甚大事,只是儿臣从齐州带回来几箱五弟和归义城勾结的证物,里面有他们往来的书信和官银,儿臣想请父皇过目”“唉,好吧,那些证物朕会在后日早朝时,和众臣一起验看,祐儿既丧,朕自会依国公之礼厚葬他”“是父皇”“好了你们若无事,便退下吧朕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儿臣遵旨。”众人再拜叩首,退出大殿。刚一出宫,张小七便急切地向李恪问道:“殿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长生不老药可是毒药啊咱们急急忙忙入宫干什么去了怎么见到了皇上,你反倒不说了”程怀亮也道:“是啊殿下,我也正想问你呢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恪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唉,你们没发现吗父皇近来苍老了许多,五弟和太子哥的事已经使他心力交瘁了,他好不容易才从我和九弟身上得到了一些安慰,若我再告诉他九弟献的长生不老丹是毒药,他该多难过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受到打击了再说,九弟也是无辜的,此事一旦说出来,他难免受到牵连,我不想害他”“哎呀”程怀亮听完,气得一跺脚,愤然道:“殿下,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呀你也不想想,太子一倒,能跟你竞争储位的就是魏王和你的九弟呀咱们不设套害人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替对手遮掩呢”“我倒觉得殿下做得没什么错啊”张小七淡然道,“皇上和殿下那是父慈子孝,殿下作为兄长,爱护弟弟,有情有义,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嘛”“张小七你好好,我算明白了,殿下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就是被你这个大哥给带傻了”“诶,程贤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是结拜的兄弟,那叫意气相投,懂不懂”李恪摆了摆手,“事已至此,你们都不要说了把储位交给谁那是父皇的事,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够了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吧”“唉这岑大人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了若他老人家在这儿,他是绝不会让你这么做的”程怀亮还要再劝,这时,一声叫喊响起,“三哥等等我”李治快步追了上来。程怀亮无奈,只得跟张小七上前拜见。李治还礼。李恪问道:“九弟,你方才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出来呀”“三哥,我碰巧在宫中遇到舅舅长孙大人了,跟他寒暄了几句。”“哦长孙大人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劝勉之言,让我多读圣贤书,学习些治国方略之类的,诶,三哥,我一直想问,适才我想让父皇服用长生不老丹,你和平凉侯为什么要竭力阻止难不成我送的丹药有什么问题吗”“九弟,这件事我也正要问你”李恪正色道,“那个长生不老丹的配方可是玄云观主给你的你跟他认识多久了可了解他的底细”“玄云他可是父皇钦命的灵虚观观主啊这些年,我与他素有往来,也交流过一些炼丹的经验,此人博学多识,很有才华,我很佩服他,那长生不老丹的配方确实是我从他那里得来的怎么了三哥,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九弟,恕我直言,你怕是被玄云骗了,他接近你很可能另有企图”“什么三哥此言何意”李恪就将他们在酒楼见到玄云抢夺赤灵芝的事和张小七的猜测,向李治说了一遍。李治闻言,大惊失色,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哭道:“三哥救我三哥我不知道玄云是归义城的人,我绝不是存心要害父皇的”李恪忙将他扶了起来,“九弟,别急,我当然相信你我想,即便我向父皇禀告了此事,他老人家也会相信你的这件事你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可是、可是五哥谋逆,父皇已然痛心不已,我又做出这样的事,父皇会怎么看我就算他相信我是无辜的,也会对我彻底失望的三哥快救我啊”“九弟,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袖手不管的”李恪宽慰道,“况且咱们也不可能坐视毒药留在宫中,否则父皇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必须得想个法子将那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出来才好”李恪说着,看向了程怀亮,想向他问计。程怀亮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好气道:“殿下你不要问我,我可没法子,进皇宫大内偷丹药,哪儿那么容易万一被大内侍卫发现,当成了刺客,咱们怎么解释依我看,想要把毒药拿出来,最好的方法就是向皇上如实禀报”李治大哭,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好在朕还有你们治儿有心,前些日子,为了替朕炼长生不老丹,日夜守在丹炉旁,整整苦熬了四十九日,朕很欣慰”“儿臣惶恐,近年来,父皇专心国事,夙夜操劳,不眠不休,儿臣心中焦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如今儿臣总算炼成了长生不老丹,为父皇龙体康健尽了一份微力,儿臣别无所求,只愿父皇长命百岁,也好让儿臣可以永远侍奉在父皇身边,承欢膝下”“好孩子你的心意朕当然知道,可你看看,你们都长大了,朕焉有不老之理什么长生不老,朕倒也并不奢望,只是如今国事繁重,外敌尚未肃清,朕只想能多活几年,也好尽可能地处理好一切,不给后世留一个烂摊子啊”李治擦了擦泪水,恳请道:“父皇,儿臣听玄云观主说,长生不老药乃是千年难遇的神药,殊为难得,若长留宫中,只怕还会招来贼人的觊觎,还是请父皇尽早将它服下吧”“哎皇上这可不行”张小七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李恪慌忙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嘴。李世民诧异道:“小七,你刚刚说什么朕因何不能服药啊”“啊啊”张小七不明所以,看了看李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李恪忙遮掩道:“父皇,平凉侯的意思是父皇春秋正盛,龙体安泰,应该还不到要靠药石续命的地步,请父皇不必急于服药”“哦小七,你的话是这个意思吗”“啊,是皇上,臣确实是这么想的”“恩,不想小七竟能为朕着想了真是难得呀罢了,此事先不要提了,恪儿,适才朕见你神情惊慌,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向朕禀奏啊”李恪迟愣了一下,回道:“父皇,倒也无甚大事,只是儿臣从齐州带回来几箱五弟和归义城勾结的证物,里面有他们往来的书信和官银,儿臣想请父皇过目”“唉,好吧,那些证物朕会在后日早朝时,和众臣一起验看,祐儿既丧,朕自会依国公之礼厚葬他”“是父皇”“好了你们若无事,便退下吧朕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儿臣遵旨。”众人再拜叩首,退出大殿。刚一出宫,张小七便急切地向李恪问道:“殿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长生不老药可是毒药啊咱们急急忙忙入宫干什么去了怎么见到了皇上,你反倒不说了”程怀亮也道:“是啊殿下,我也正想问你呢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恪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唉,你们没发现吗父皇近来苍老了许多,五弟和太子哥的事已经使他心力交瘁了,他好不容易才从我和九弟身上得到了一些安慰,若我再告诉他九弟献的长生不老丹是毒药,他该多难过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受到打击了再说,九弟也是无辜的,此事一旦说出来,他难免受到牵连,我不想害他”“哎呀”程怀亮听完,气得一跺脚,愤然道:“殿下,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呀你也不想想,太子一倒,能跟你竞争储位的就是魏王和你的九弟呀咱们不设套害人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替对手遮掩呢”“我倒觉得殿下做得没什么错啊”张小七淡然道,“皇上和殿下那是父慈子孝,殿下作为兄长,爱护弟弟,有情有义,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嘛”“张小七你好好,我算明白了,殿下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就是被你这个大哥给带傻了”“诶,程贤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是结拜的兄弟,那叫意气相投,懂不懂”李恪摆了摆手,“事已至此,你们都不要说了把储位交给谁那是父皇的事,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够了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吧”“唉这岑大人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了若他老人家在这儿,他是绝不会让你这么做的”程怀亮还要再劝,这时,一声叫喊响起,“三哥等等我”李治快步追了上来。程怀亮无奈,只得跟张小七上前拜见。李治还礼。李恪问道:“九弟,你方才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出来呀”“三哥,我碰巧在宫中遇到舅舅长孙大人了,跟他寒暄了几句。”“哦长孙大人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劝勉之言,让我多读圣贤书,学习些治国方略之类的,诶,三哥,我一直想问,适才我想让父皇服用长生不老丹,你和平凉侯为什么要竭力阻止难不成我送的丹药有什么问题吗”“九弟,这件事我也正要问你”李恪正色道,“那个长生不老丹的配方可是玄云观主给你的你跟他认识多久了可了解他的底细”“玄云他可是父皇钦命的灵虚观观主啊这些年,我与他素有往来,也交流过一些炼丹的经验,此人博学多识,很有才华,我很佩服他,那长生不老丹的配方确实是我从他那里得来的怎么了三哥,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九弟,恕我直言,你怕是被玄云骗了,他接近你很可能另有企图”“什么三哥此言何意”李恪就将他们在酒楼见到玄云抢夺赤灵芝的事和张小七的猜测,向李治说了一遍。李治闻言,大惊失色,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哭道:“三哥救我三哥我不知道玄云是归义城的人,我绝不是存心要害父皇的”李恪忙将他扶了起来,“九弟,别急,我当然相信你我想,即便我向父皇禀告了此事,他老人家也会相信你的这件事你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可是、可是五哥谋逆,父皇已然痛心不已,我又做出这样的事,父皇会怎么看我就算他相信我是无辜的,也会对我彻底失望的三哥快救我啊”“九弟,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袖手不管的”李恪宽慰道,“况且咱们也不可能坐视毒药留在宫中,否则父皇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必须得想个法子将那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出来才好”李恪说着,看向了程怀亮,想向他问计。程怀亮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好气道:“殿下你不要问我,我可没法子,进皇宫大内偷丹药,哪儿那么容易万一被大内侍卫发现,当成了刺客,咱们怎么解释依我看,想要把毒药拿出来,最好的方法就是向皇上如实禀报”李治大哭,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好在朕还有你们治儿有心,前些日子,为了替朕炼长生不老丹,日夜守在丹炉旁,整整苦熬了四十九日,朕很欣慰”“儿臣惶恐,近年来,父皇专心国事,夙夜操劳,不眠不休,儿臣心中焦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如今儿臣总算炼成了长生不老丹,为父皇龙体康健尽了一份微力,儿臣别无所求,只愿父皇长命百岁,也好让儿臣可以永远侍奉在父皇身边,承欢膝下”“好孩子你的心意朕当然知道,可你看看,你们都长大了,朕焉有不老之理什么长生不老,朕倒也并不奢望,只是如今国事繁重,外敌尚未肃清,朕只想能多活几年,也好尽可能地处理好一切,不给后世留一个烂摊子啊”李治擦了擦泪水,恳请道:“父皇,儿臣听玄云观主说,长生不老药乃是千年难遇的神药,殊为难得,若长留宫中,只怕还会招来贼人的觊觎,还是请父皇尽早将它服下吧”“哎皇上这可不行”张小七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李恪慌忙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嘴。李世民诧异道:“小七,你刚刚说什么朕因何不能服药啊”“啊啊”张小七不明所以,看了看李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李恪忙遮掩道:“父皇,平凉侯的意思是父皇春秋正盛,龙体安泰,应该还不到要靠药石续命的地步,请父皇不必急于服药”“哦小七,你的话是这个意思吗”“啊,是皇上,臣确实是这么想的”“恩,不想小七竟能为朕着想了真是难得呀罢了,此事先不要提了,恪儿,适才朕见你神情惊慌,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向朕禀奏啊”李恪迟愣了一下,回道:“父皇,倒也无甚大事,只是儿臣从齐州带回来几箱五弟和归义城勾结的证物,里面有他们往来的书信和官银,儿臣想请父皇过目”“唉,好吧,那些证物朕会在后日早朝时,和众臣一起验看,祐儿既丧,朕自会依国公之礼厚葬他”“是父皇”“好了你们若无事,便退下吧朕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儿臣遵旨。”众人再拜叩首,退出大殿。刚一出宫,张小七便急切地向李恪问道:“殿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长生不老药可是毒药啊咱们急急忙忙入宫干什么去了怎么见到了皇上,你反倒不说了”程怀亮也道:“是啊殿下,我也正想问你呢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恪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唉,你们没发现吗父皇近来苍老了许多,五弟和太子哥的事已经使他心力交瘁了,他好不容易才从我和九弟身上得到了一些安慰,若我再告诉他九弟献的长生不老丹是毒药,他该多难过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受到打击了再说,九弟也是无辜的,此事一旦说出来,他难免受到牵连,我不想害他”“哎呀”程怀亮听完,气得一跺脚,愤然道:“殿下,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呀你也不想想,太子一倒,能跟你竞争储位的就是魏王和你的九弟呀咱们不设套害人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替对手遮掩呢”“我倒觉得殿下做得没什么错啊”张小七淡然道,“皇上和殿下那是父慈子孝,殿下作为兄长,爱护弟弟,有情有义,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嘛”“张小七你好好,我算明白了,殿下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就是被你这个大哥给带傻了”“诶,程贤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是结拜的兄弟,那叫意气相投,懂不懂”李恪摆了摆手,“事已至此,你们都不要说了把储位交给谁那是父皇的事,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够了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吧”“唉这岑大人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了若他老人家在这儿,他是绝不会让你这么做的”程怀亮还要再劝,这时,一声叫喊响起,“三哥等等我”李治快步追了上来。程怀亮无奈,只得跟张小七上前拜见。李治还礼。李恪问道:“九弟,你方才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出来呀”“三哥,我碰巧在宫中遇到舅舅长孙大人了,跟他寒暄了几句。”“哦长孙大人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劝勉之言,让我多读圣贤书,学习些治国方略之类的,诶,三哥,我一直想问,适才我想让父皇服用长生不老丹,你和平凉侯为什么要竭力阻止难不成我送的丹药有什么问题吗”“九弟,这件事我也正要问你”李恪正色道,“那个长生不老丹的配方可是玄云观主给你的你跟他认识多久了可了解他的底细”“玄云他可是父皇钦命的灵虚观观主啊这些年,我与他素有往来,也交流过一些炼丹的经验,此人博学多识,很有才华,我很佩服他,那长生不老丹的配方确实是我从他那里得来的怎么了三哥,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九弟,恕我直言,你怕是被玄云骗了,他接近你很可能另有企图”“什么三哥此言何意”李恪就将他们在酒楼见到玄云抢夺赤灵芝的事和张小七的猜测,向李治说了一遍。李治闻言,大惊失色,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哭道:“三哥救我三哥我不知道玄云是归义城的人,我绝不是存心要害父皇的”李恪忙将他扶了起来,“九弟,别急,我当然相信你我想,即便我向父皇禀告了此事,他老人家也会相信你的这件事你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可是、可是五哥谋逆,父皇已然痛心不已,我又做出这样的事,父皇会怎么看我就算他相信我是无辜的,也会对我彻底失望的三哥快救我啊”“九弟,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袖手不管的”李恪宽慰道,“况且咱们也不可能坐视毒药留在宫中,否则父皇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必须得想个法子将那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出来才好”李恪说着,看向了程怀亮,想向他问计。程怀亮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好气道:“殿下你不要问我,我可没法子,进皇宫大内偷丹药,哪儿那么容易万一被大内侍卫发现,当成了刺客,咱们怎么解释依我看,想要把毒药拿出来,最好的方法就是向皇上如实禀报”李治大哭,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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