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单凭这一点,南子就无法忍受了,于是结了婚的南子便经常借口回宋国探亲,与公子朝幽会。俗话说,纸包不住火,更何况这样的男女偷情这等艳事,岂能长久隐瞒时间不久卫公姬元就发现了,可是他必定是一国之君,南子也是一国之后,碍于国君颜面,又因为自己年老体衰不能满足,卫公姬元只好隐忍。俗话又说,忍字头上一把刀,卫公姬元虽然表面上隐忍了,但是心里偏偏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便找出各种理由不再让南子回国。更何况此时的南子已经有了儿子,取名蒯聩kuǎikui,就是前面我们提到帮助赵鞅突围的卫国公子。卫公姬元确实很爱南子,哪管蒯聩究竟是谁的儿子,便直接册立他为太子,以后好继承王位。卫公姬元的出发点是良好的,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做法拴住南子的心。但南子却不这么认为,虽然是将要做太后的人了,仍欲火甚旺,旧情缠绵。她见卫公不让自己回国,便在宫中大闹了几场,只闹得偌大的卫宫天昏地暗,鸡犬不宁。最后卫公万般无奈只好让步,只好定期将公子朝请来,以商谈国事为名,留在宫中,任他们重温旧情,而自己则听着老婆与别人呻吟,唉声叹气。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就已经很是稀罕之极了。那么当一个男人愿意主动自己带上绿帽子那自然是奇闻,绝对的天下奇闻,而且是丑闻。丑闻很快传遍朝野,我们常说百姓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春秋时期卫国的百姓也一样,他们很快就将此事编成歌谣进行传唱,歌曰:“国君做媒人,姐弟共绣枕,郎舅争衾温,立国靠谁人。”对于宫中出现了这样的丑闻,朝中大臣多半明哲保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也有个别大臣敢于直面宫廷丑闻表达不满,大夫史鱼就是这样的人,他不忍心见后宫不堪,国政腐败,更不愿意卫国成为诸侯嘲笑的榜样,便想法让日渐成人的太子蒯聩知道。太子蒯聩此时年龄虽小,但已颇晓世事,闻听此事,羞辱难当,转身便要前往王宫向父亲卫公姬元挑明此事,让父亲痛下决心,处理此事。史鱼急忙阻止道:“太子不可操之过急,君上乃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只要想个办法让公子朝不再来卫国就是了。”“史大夫之言何意”“臣有一计,可使公子朝不再来卫。”史鱼沉思后说道。“何计”蒯聩忙问道。史鱼望着蒯聩说道:“我的这个计谋是专为太子您设的,不知太子敢不敢做”“为国雪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有何不敢”史鱼见蒯聩已经上钩,继续激道,“如所行不秘,被夫人知晓,臣一家性命不足虑,太子将危矣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为太子,将统千乘之国,何惧夫人哉大夫但说无妨。”蒯聩到底年轻,很容易上钩。史鱼摈退众人,附耳低声,如此这般地说了半天。蒯聩听后连连点头称是,盛赞“此计甚妙”二人商议后不久,卫公又请来了公子朝与夫人床上议事。待到日落西山,卫公亲自执灯将公子朝送入后宫内室。此时南子已经梳妆打扮得如出水芙蓉一般,站在宫门外等候公子朝。望着含情脉脉的二人,卫公姬元咬紧牙关,喘口粗气,脸色甚是难堪,但又不好发作。待公子朝与南子相拥进入内室,卫公长叹一声,不顾宫仆在旁,跌坐在台阶上哭泣。一位老年内侍进卫公姬元如此伤心,上前安慰道:“君上,夜晚天凉,小心风寒。”说完扶起国君向外走去,卫公姬元回头看看,自己的寝室已溶进黑乎乎的长夜之中在距离自己的寝宫不远的偏殿,卫公姬元瞪着两只喷射嫉火的眼睛,不时地向黑洞洞的寝室张望。就这样煎熬了一宵,直到东方发白,方才依着几案昏昏欲睡。刚迷糊了一阵,内侍就来禀报早朝的时候到了。“哎”卫公姬元一声长叹晕晕乎乎的来到大殿,此时文武大臣已经列在大殿两侧,准备议事。坐定后,卫公姬元有气无力的说道,“诸位臣工,有事奏禀,无事退朝。”大臣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不说话。就在此时,只见太子蒯聩一手提着剑,一手抓着衣衫不整的公子朝踉跄走上大殿。“啊”今天真是稀罕啊竟然会发生如此古怪的事情众位大臣见状,相互对视,心照不宣,暗暗高兴。“这这这”卫公姬元望着殿下的这一幕,坐不住了,他的心情是复杂的,真可谓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太子竟然捉到了其母的情人,如果此事在朝堂之上张扬,自己这国君的脸面往哪儿搁喜的是这样以来,经此一戒,公子朝怕是再也不敢来卫国了。尽管如此,但卫公姬元的心里还是埋怨蒯聩,心想你这做儿子的怎么倒管起母亲的私事来了呢连我都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强咽下了这口气,你何必如此多事呢虽然是为了父亲,但万万不该将他带到朝堂中来这公子朝该如何发落才好呢想到这里,卫公不由得口中期期艾艾起来:“这,这个这个”见父亲不好发作,蒯聩双手捧起宝剑,跪地说道:“儿臣从内室捉到一名刺客,请君父发落”“哦,原来是这样”卫公一听,长长嘘了一口气,心中好似一块石头落地。众位大臣听罢也十分吃惊,原本是准备看卫公王宫笑话的大臣们这才意识到,人家太子根本就没有把公子朝当做母亲的情夫,而是作为刺客捉到了朝堂,无不暗暗佩服太子的智慧。但回首一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因为此时的额公子朝身披一件长袍,趿拉着足屐,另一只手还提拎着衬裤,发结未挽,乱蓬蓬的头发散落着,这哪里是什么刺客,分明是从被窝里拖出来的。“嘿嘿嘿”见此情景,有几位大臣禁不住掩口窃笑。虽然被人从被窝里拔了出来,但是公子朝倒是面无惧色,毕竟从亲戚关系上将,他还算是蒯聩的舅舅,谅他卫国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于是他一边整系衣带,一边傲然四顾。这种目无卫国朝堂的样子,惹恼了蒯聩,于是大喝一声道:“刺客跪下”公子朝这才不得不低下了头。稍稍尴尬了一下,卫公姬元问道:“我儿于何处捉拿的刺客”“儿臣清晨起来前往内宫问安,只见一人手持利刃立于君父床前,打算行刺君父。儿臣见状从身后扑上前去,将其捉住,这一看原来竟是宋国大夫。不知其为何图谋刺杀君父。随后儿臣细查看,见君父并不在内宫,于是就将其押来听候君父发落。”虽然卫公早已明白了儿子的用意,但是心中反而为难。毕竟公子朝是宋国人,更是自己请来的“贵客”。他与夫人私通,也是自己默许的,朝堂上审问,岂不是自寻难堪转眼又一想以蒯聩的智慧绝不会想出这个主意,定是有人谋划,如不审理,情理上不通。怎么办卫公左右为难,不由得茫然四顾。站在殿下的大臣史鱼自然猜透了卫公的心思,上前奏道:“公子朝乃宋之大夫,臣想他也不至于谋杀我国君。但持利刃出入内宫,违犯宫禁。君上应逐其出境,永不得再来卫国不知君上以为如何”卫公听罢,心中大喜,连连说道,“此法甚妙,此法甚妙,就以史鱼爱卿之言,将公子朝赶出卫国,永不准再来。”就这样,南子的首任情妇公子朝被驱逐出了卫国。第四十四章 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二公子朝走了,这下难以再次进入卫国了。没有了公子朝的温存,南子欲火难平,自然就对儿子蒯聩有所怨恨。虽然此后卫公姬元百般温存,无奈一个糟老头子长相令其生厌,功能又不能满足,真是无甚乐趣,感情上总觉空虚。感情上空虚的南子总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弥补自己,动不动就跟国君发火。卫公姬元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苦思冥想之后竟然想出了让南子上朝听政的愚蠢做法,但是枯燥乏味的朝堂议政有什么好玩的,几次之后,南子就感觉厌倦了。希望总在失望之极的时候出现。有一天南子听着无聊国政都快要瞌睡的时候,站在朝堂后面的一位大臣让南子眼前一亮,只见这位大臣长得很是不错,生得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南子问卫公姬元道。卫公姬元抬头望着站在门口的大臣,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形象俊朗,于是心中后悔的苦水就上来了,“你叫什么名字”“臣名叫弥子瑕,刚从外地回到濮阳。”怪不得国君不认识,原来是刚刚从外地回来的。“弥子瑕”南子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随后对卫公姬元说道:“下朝后,让他到内宫来一下,我有事向他请教。”说完离开朝堂,转身回宫了,这无聊的朝堂对她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呆着也是难受。南子走后,卫公姬元再也没有心情开朝会了,他知道南子想要做的事情,但他又不能不答应她的要求,他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无怨无悔、甘愿戴绿帽的程度。当晚南子便同这位名叫弥子瑕的大臣睡在了一起。有了这一夜,弥子瑕立即意识到了女人与女人的不同,老婆与南子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味道却截然不同。为了能够长期与南子温存,弥子瑕连家也不回了,就在王宫外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来,专等南子召见。卫公生来惧内,既然南子与弥子瑕已经好上了,他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弥子瑕顶了自己的窝。弥子瑕也乘机让南子为自己谋得了更高的位置,此后他便畅通卫国内宫,无所顾忌。这一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卫公姬元、南子、弥子瑕三人在王宫桃园里游玩。桃园总是能够让人产生遐想的地方,南子就是这桃园里快乐的精灵,虽然卫公姬元已经酸楚到了极点,但是南子高兴啊不一会儿,南子就看见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桃子,于是摘下来拿在手中,对卫公姬元和弥子瑕甜甜的一笑道:“这里有一颗桃子,就像我一样,我要你们每人各吃一半,你们吃过这颗桃子之后就要像好兄弟一样,不再分你我。你们愿意吗”弥子瑕点头高兴的答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可是卫公姬元的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心想这是我的桃子怎能让别人吃一半呢。但卫公姬元虽有怨言,却只能埋在心里,也像弥子瑕一样高兴的点头。随后,南子将桃子先给了弥子瑕。弥子瑕拿在手里边吃边笑剩了一半后,便将桃子给了卫公姬元。卫公姬元拿着别人吃剩的桃子,心里那个难受别提了,简直就是在滴血呀他一口一口的吃着桃子,终于含着笑硬是将桃子吃完了。此后弥子瑕更是色胆包天,为所欲为。最后竟然同卫公姬元、南子一起过上了同吃同睡的怪异生活,卫公姬元也落下了同性恋的恶名。由于卫公姬元内惧南子,外宠弥子瑕,以致卫国政权旁落,国势衰微。虽然卫公姬元能够忍受这样的怪异生活,但是作为卫国太子的蒯聩却不能忍受。自从计逐公子朝以后,蒯聩满以为母亲会收敛自己放荡的行为,不料半路却又窜出了个弥子瑕,于是蒯聩便想到了大夫史鱼。无奈此时的大夫史鱼已经重病在身,不能上朝,蒯聩便去府上拜访,请史鱼出谋划策。病床上的史鱼喘着粗气对蒯聩说道:“为臣病入膏肓,生命垂危,不能助太子雪耻矣。鲁之孔仲尼即孔子,乃当今圣人,太子可前往讨教。”蒯聩沉吟片刻,摇头叹息道,“此乃家丑,岂可外扬孔子既为圣人,更加避讳宫廷艳事,还求大夫赐教蒯聩。”既然蒯聩不愿意请孔子帮忙,大夫史鱼无奈只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臣作为卫国重臣未能劝谏国君重用贤臣而削弱弥子瑕,实在是不忠也。现在臣已是将死之人,想来必无机缘再谏君上,只好待臣以尸谏君吧”史鱼无神的双眼流出了两滴混浊的泪水。蒯聩见状不忍心再问下去,便起身告辞了。就在这天夜里,史鱼与世长辞了,文武百官无不前往祭奠。得知消息的卫公姬元决定派太子蒯聩代他前往吊唁,当蒯聩再次来到史鱼府上时,史鱼的儿子拦住了蒯聩,“家父遗嘱,定要请君上亲自来吊,以偿生前对太子的许诺。”蒯聩会意,返回宫廷奏明卫公。卫公听后,捻着胡须思忖,国君往吊臣子,不合祖祭。但史鱼大夫本为先朝重臣,深明礼制,临终既有如此遗嘱,其中必有奥妙。再仔细一想大夫史鱼一生忠君为国,莫不是让我借机昭示天下爱才举贤之心史鱼死后尚为寡人着想,真乃忠臣也想到此,卫公便令决定前往吊唁史鱼。史鱼的儿子听说国君驾临,重孝迎到大门之外,将卫公姬元请进灵堂。卫公进入灵堂,只见史鱼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之上,并未装棺入殓。啊见此情景,卫公姬元大惊,要知道不装棺入殓在古代可是重罪。卫公姬元大怒对大夫史鱼的儿子责问道:“此乃欺君之罪,祸及九族,你等知罪否”史鱼之子扑通一声跪倒,哭泣道:“家父留下遗言,不准装殓”转眼又一想以蒯聩的智慧绝不会想出这个主意,定是有人谋划,如不审理,情理上不通。怎么办卫公左右为难,不由得茫然四顾。站在殿下的大臣史鱼自然猜透了卫公的心思,上前奏道:“公子朝乃宋之大夫,臣想他也不至于谋杀我国君。但持利刃出入内宫,违犯宫禁。君上应逐其出境,永不得再来卫国不知君上以为如何”卫公听罢,心中大喜,连连说道,“此法甚妙,此法甚妙,就以史鱼爱卿之言,将公子朝赶出卫国,永不准再来。”就这样,南子的首任情妇公子朝被驱逐出了卫国。第四十四章 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二公子朝走了,这下难以再次进入卫国了。没有了公子朝的温存,南子欲火难平,自然就对儿子蒯聩有所怨恨。虽然此后卫公姬元百般温存,无奈一个糟老头子长相令其生厌,功能又不能满足,真是无甚乐趣,感情上总觉空虚。感情上空虚的南子总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弥补自己,动不动就跟国君发火。卫公姬元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苦思冥想之后竟然想出了让南子上朝听政的愚蠢做法,但是枯燥乏味的朝堂议政有什么好玩的,几次之后,南子就感觉厌倦了。希望总在失望之极的时候出现。有一天南子听着无聊国政都快要瞌睡的时候,站在朝堂后面的一位大臣让南子眼前一亮,只见这位大臣长得很是不错,生得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南子问卫公姬元道。卫公姬元抬头望着站在门口的大臣,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形象俊朗,于是心中后悔的苦水就上来了,“你叫什么名字”“臣名叫弥子瑕,刚从外地回到濮阳。”怪不得国君不认识,原来是刚刚从外地回来的。“弥子瑕”南子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随后对卫公姬元说道:“下朝后,让他到内宫来一下,我有事向他请教。”说完离开朝堂,转身回宫了,这无聊的朝堂对她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呆着也是难受。南子走后,卫公姬元再也没有心情开朝会了,他知道南子想要做的事情,但他又不能不答应她的要求,他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无怨无悔、甘愿戴绿帽的程度。当晚南子便同这位名叫弥子瑕的大臣睡在了一起。有了这一夜,弥子瑕立即意识到了女人与女人的不同,老婆与南子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味道却截然不同。为了能够长期与南子温存,弥子瑕连家也不回了,就在王宫外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来,专等南子召见。卫公生来惧内,既然南子与弥子瑕已经好上了,他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弥子瑕顶了自己的窝。弥子瑕也乘机让南子为自己谋得了更高的位置,此后他便畅通卫国内宫,无所顾忌。这一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卫公姬元、南子、弥子瑕三人在王宫桃园里游玩。桃园总是能够让人产生遐想的地方,南子就是这桃园里快乐的精灵,虽然卫公姬元已经酸楚到了极点,但是南子高兴啊不一会儿,南子就看见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桃子,于是摘下来拿在手中,对卫公姬元和弥子瑕甜甜的一笑道:“这里有一颗桃子,就像我一样,我要你们每人各吃一半,你们吃过这颗桃子之后就要像好兄弟一样,不再分你我。你们愿意吗”弥子瑕点头高兴的答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可是卫公姬元的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心想这是我的桃子怎能让别人吃一半呢。但卫公姬元虽有怨言,却只能埋在心里,也像弥子瑕一样高兴的点头。随后,南子将桃子先给了弥子瑕。弥子瑕拿在手里边吃边笑剩了一半后,便将桃子给了卫公姬元。卫公姬元拿着别人吃剩的桃子,心里那个难受别提了,简直就是在滴血呀他一口一口的吃着桃子,终于含着笑硬是将桃子吃完了。此后弥子瑕更是色胆包天,为所欲为。最后竟然同卫公姬元、南子一起过上了同吃同睡的怪异生活,卫公姬元也落下了同性恋的恶名。由于卫公姬元内惧南子,外宠弥子瑕,以致卫国政权旁落,国势衰微。虽然卫公姬元能够忍受这样的怪异生活,但是作为卫国太子的蒯聩却不能忍受。自从计逐公子朝以后,蒯聩满以为母亲会收敛自己放荡的行为,不料半路却又窜出了个弥子瑕,于是蒯聩便想到了大夫史鱼。无奈此时的大夫史鱼已经重病在身,不能上朝,蒯聩便去府上拜访,请史鱼出谋划策。病床上的史鱼喘着粗气对蒯聩说道:“为臣病入膏肓,生命垂危,不能助太子雪耻矣。鲁之孔仲尼即孔子,乃当今圣人,太子可前往讨教。”蒯聩沉吟片刻,摇头叹息道,“此乃家丑,岂可外扬孔子既为圣人,更加避讳宫廷艳事,还求大夫赐教蒯聩。”既然蒯聩不愿意请孔子帮忙,大夫史鱼无奈只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臣作为卫国重臣未能劝谏国君重用贤臣而削弱弥子瑕,实在是不忠也。现在臣已是将死之人,想来必无机缘再谏君上,只好待臣以尸谏君吧”史鱼无神的双眼流出了两滴混浊的泪水。蒯聩见状不忍心再问下去,便起身告辞了。就在这天夜里,史鱼与世长辞了,文武百官无不前往祭奠。得知消息的卫公姬元决定派太子蒯聩代他前往吊唁,当蒯聩再次来到史鱼府上时,史鱼的儿子拦住了蒯聩,“家父遗嘱,定要请君上亲自来吊,以偿生前对太子的许诺。”蒯聩会意,返回宫廷奏明卫公。卫公听后,捻着胡须思忖,国君往吊臣子,不合祖祭。但史鱼大夫本为先朝重臣,深明礼制,临终既有如此遗嘱,其中必有奥妙。再仔细一想大夫史鱼一生忠君为国,莫不是让我借机昭示天下爱才举贤之心史鱼死后尚为寡人着想,真乃忠臣也想到此,卫公便令决定前往吊唁史鱼。史鱼的儿子听说国君驾临,重孝迎到大门之外,将卫公姬元请进灵堂。卫公进入灵堂,只见史鱼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之上,并未装棺入殓。啊见此情景,卫公姬元大惊,要知道不装棺入殓在古代可是重罪。卫公姬元大怒对大夫史鱼的儿子责问道:“此乃欺君之罪,祸及九族,你等知罪否”史鱼之子扑通一声跪倒,哭泣道:“家父留下遗言,不准装殓”转眼又一想以蒯聩的智慧绝不会想出这个主意,定是有人谋划,如不审理,情理上不通。怎么办卫公左右为难,不由得茫然四顾。站在殿下的大臣史鱼自然猜透了卫公的心思,上前奏道:“公子朝乃宋之大夫,臣想他也不至于谋杀我国君。但持利刃出入内宫,违犯宫禁。君上应逐其出境,永不得再来卫国不知君上以为如何”卫公听罢,心中大喜,连连说道,“此法甚妙,此法甚妙,就以史鱼爱卿之言,将公子朝赶出卫国,永不准再来。”就这样,南子的首任情妇公子朝被驱逐出了卫国。第四十四章 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二公子朝走了,这下难以再次进入卫国了。没有了公子朝的温存,南子欲火难平,自然就对儿子蒯聩有所怨恨。虽然此后卫公姬元百般温存,无奈一个糟老头子长相令其生厌,功能又不能满足,真是无甚乐趣,感情上总觉空虚。感情上空虚的南子总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弥补自己,动不动就跟国君发火。卫公姬元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苦思冥想之后竟然想出了让南子上朝听政的愚蠢做法,但是枯燥乏味的朝堂议政有什么好玩的,几次之后,南子就感觉厌倦了。希望总在失望之极的时候出现。有一天南子听着无聊国政都快要瞌睡的时候,站在朝堂后面的一位大臣让南子眼前一亮,只见这位大臣长得很是不错,生得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南子问卫公姬元道。卫公姬元抬头望着站在门口的大臣,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形象俊朗,于是心中后悔的苦水就上来了,“你叫什么名字”“臣名叫弥子瑕,刚从外地回到濮阳。”怪不得国君不认识,原来是刚刚从外地回来的。“弥子瑕”南子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随后对卫公姬元说道:“下朝后,让他到内宫来一下,我有事向他请教。”说完离开朝堂,转身回宫了,这无聊的朝堂对她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呆着也是难受。南子走后,卫公姬元再也没有心情开朝会了,他知道南子想要做的事情,但他又不能不答应她的要求,他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无怨无悔、甘愿戴绿帽的程度。当晚南子便同这位名叫弥子瑕的大臣睡在了一起。有了这一夜,弥子瑕立即意识到了女人与女人的不同,老婆与南子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味道却截然不同。为了能够长期与南子温存,弥子瑕连家也不回了,就在王宫外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来,专等南子召见。卫公生来惧内,既然南子与弥子瑕已经好上了,他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弥子瑕顶了自己的窝。弥子瑕也乘机让南子为自己谋得了更高的位置,此后他便畅通卫国内宫,无所顾忌。这一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卫公姬元、南子、弥子瑕三人在王宫桃园里游玩。桃园总是能够让人产生遐想的地方,南子就是这桃园里快乐的精灵,虽然卫公姬元已经酸楚到了极点,但是南子高兴啊不一会儿,南子就看见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桃子,于是摘下来拿在手中,对卫公姬元和弥子瑕甜甜的一笑道:“这里有一颗桃子,就像我一样,我要你们每人各吃一半,你们吃过这颗桃子之后就要像好兄弟一样,不再分你我。你们愿意吗”弥子瑕点头高兴的答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可是卫公姬元的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心想这是我的桃子怎能让别人吃一半呢。但卫公姬元虽有怨言,却只能埋在心里,也像弥子瑕一样高兴的点头。随后,南子将桃子先给了弥子瑕。弥子瑕拿在手里边吃边笑剩了一半后,便将桃子给了卫公姬元。卫公姬元拿着别人吃剩的桃子,心里那个难受别提了,简直就是在滴血呀他一口一口的吃着桃子,终于含着笑硬是将桃子吃完了。此后弥子瑕更是色胆包天,为所欲为。最后竟然同卫公姬元、南子一起过上了同吃同睡的怪异生活,卫公姬元也落下了同性恋的恶名。由于卫公姬元内惧南子,外宠弥子瑕,以致卫国政权旁落,国势衰微。虽然卫公姬元能够忍受这样的怪异生活,但是作为卫国太子的蒯聩却不能忍受。自从计逐公子朝以后,蒯聩满以为母亲会收敛自己放荡的行为,不料半路却又窜出了个弥子瑕,于是蒯聩便想到了大夫史鱼。无奈此时的大夫史鱼已经重病在身,不能上朝,蒯聩便去府上拜访,请史鱼出谋划策。病床上的史鱼喘着粗气对蒯聩说道:“为臣病入膏肓,生命垂危,不能助太子雪耻矣。鲁之孔仲尼即孔子,乃当今圣人,太子可前往讨教。”蒯聩沉吟片刻,摇头叹息道,“此乃家丑,岂可外扬孔子既为圣人,更加避讳宫廷艳事,还求大夫赐教蒯聩。”既然蒯聩不愿意请孔子帮忙,大夫史鱼无奈只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臣作为卫国重臣未能劝谏国君重用贤臣而削弱弥子瑕,实在是不忠也。现在臣已是将死之人,想来必无机缘再谏君上,只好待臣以尸谏君吧”史鱼无神的双眼流出了两滴混浊的泪水。蒯聩见状不忍心再问下去,便起身告辞了。就在这天夜里,史鱼与世长辞了,文武百官无不前往祭奠。得知消息的卫公姬元决定派太子蒯聩代他前往吊唁,当蒯聩再次来到史鱼府上时,史鱼的儿子拦住了蒯聩,“家父遗嘱,定要请君上亲自来吊,以偿生前对太子的许诺。”蒯聩会意,返回宫廷奏明卫公。卫公听后,捻着胡须思忖,国君往吊臣子,不合祖祭。但史鱼大夫本为先朝重臣,深明礼制,临终既有如此遗嘱,其中必有奥妙。再仔细一想大夫史鱼一生忠君为国,莫不是让我借机昭示天下爱才举贤之心史鱼死后尚为寡人着想,真乃忠臣也想到此,卫公便令决定前往吊唁史鱼。史鱼的儿子听说国君驾临,重孝迎到大门之外,将卫公姬元请进灵堂。卫公进入灵堂,只见史鱼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之上,并未装棺入殓。啊见此情景,卫公姬元大惊,要知道不装棺入殓在古代可是重罪。卫公姬元大怒对大夫史鱼的儿子责问道:“此乃欺君之罪,祸及九族,你等知罪否”史鱼之子扑通一声跪倒,哭泣道:“家父留下遗言,不准装殓”转眼又一想以蒯聩的智慧绝不会想出这个主意,定是有人谋划,如不审理,情理上不通。怎么办卫公左右为难,不由得茫然四顾。站在殿下的大臣史鱼自然猜透了卫公的心思,上前奏道:“公子朝乃宋之大夫,臣想他也不至于谋杀我国君。但持利刃出入内宫,违犯宫禁。君上应逐其出境,永不得再来卫国不知君上以为如何”卫公听罢,心中大喜,连连说道,“此法甚妙,此法甚妙,就以史鱼爱卿之言,将公子朝赶出卫国,永不准再来。”就这样,南子的首任情妇公子朝被驱逐出了卫国。第四十四章 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二公子朝走了,这下难以再次进入卫国了。没有了公子朝的温存,南子欲火难平,自然就对儿子蒯聩有所怨恨。虽然此后卫公姬元百般温存,无奈一个糟老头子长相令其生厌,功能又不能满足,真是无甚乐趣,感情上总觉空虚。感情上空虚的南子总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弥补自己,动不动就跟国君发火。卫公姬元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苦思冥想之后竟然想出了让南子上朝听政的愚蠢做法,但是枯燥乏味的朝堂议政有什么好玩的,几次之后,南子就感觉厌倦了。希望总在失望之极的时候出现。有一天南子听着无聊国政都快要瞌睡的时候,站在朝堂后面的一位大臣让南子眼前一亮,只见这位大臣长得很是不错,生得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南子问卫公姬元道。卫公姬元抬头望着站在门口的大臣,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形象俊朗,于是心中后悔的苦水就上来了,“你叫什么名字”“臣名叫弥子瑕,刚从外地回到濮阳。”怪不得国君不认识,原来是刚刚从外地回来的。“弥子瑕”南子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随后对卫公姬元说道:“下朝后,让他到内宫来一下,我有事向他请教。”说完离开朝堂,转身回宫了,这无聊的朝堂对她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呆着也是难受。南子走后,卫公姬元再也没有心情开朝会了,他知道南子想要做的事情,但他又不能不答应她的要求,他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无怨无悔、甘愿戴绿帽的程度。当晚南子便同这位名叫弥子瑕的大臣睡在了一起。有了这一夜,弥子瑕立即意识到了女人与女人的不同,老婆与南子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味道却截然不同。为了能够长期与南子温存,弥子瑕连家也不回了,就在王宫外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来,专等南子召见。卫公生来惧内,既然南子与弥子瑕已经好上了,他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弥子瑕顶了自己的窝。弥子瑕也乘机让南子为自己谋得了更高的位置,此后他便畅通卫国内宫,无所顾忌。这一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卫公姬元、南子、弥子瑕三人在王宫桃园里游玩。桃园总是能够让人产生遐想的地方,南子就是这桃园里快乐的精灵,虽然卫公姬元已经酸楚到了极点,但是南子高兴啊不一会儿,南子就看见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桃子,于是摘下来拿在手中,对卫公姬元和弥子瑕甜甜的一笑道:“这里有一颗桃子,就像我一样,我要你们每人各吃一半,你们吃过这颗桃子之后就要像好兄弟一样,不再分你我。你们愿意吗”弥子瑕点头高兴的答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可是卫公姬元的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心想这是我的桃子怎能让别人吃一半呢。但卫公姬元虽有怨言,却只能埋在心里,也像弥子瑕一样高兴的点头。随后,南子将桃子先给了弥子瑕。弥子瑕拿在手里边吃边笑剩了一半后,便将桃子给了卫公姬元。卫公姬元拿着别人吃剩的桃子,心里那个难受别提了,简直就是在滴血呀他一口一口的吃着桃子,终于含着笑硬是将桃子吃完了。此后弥子瑕更是色胆包天,为所欲为。最后竟然同卫公姬元、南子一起过上了同吃同睡的怪异生活,卫公姬元也落下了同性恋的恶名。由于卫公姬元内惧南子,外宠弥子瑕,以致卫国政权旁落,国势衰微。虽然卫公姬元能够忍受这样的怪异生活,但是作为卫国太子的蒯聩却不能忍受。自从计逐公子朝以后,蒯聩满以为母亲会收敛自己放荡的行为,不料半路却又窜出了个弥子瑕,于是蒯聩便想到了大夫史鱼。无奈此时的大夫史鱼已经重病在身,不能上朝,蒯聩便去府上拜访,请史鱼出谋划策。病床上的史鱼喘着粗气对蒯聩说道:“为臣病入膏肓,生命垂危,不能助太子雪耻矣。鲁之孔仲尼即孔子,乃当今圣人,太子可前往讨教。”蒯聩沉吟片刻,摇头叹息道,“此乃家丑,岂可外扬孔子既为圣人,更加避讳宫廷艳事,还求大夫赐教蒯聩。”既然蒯聩不愿意请孔子帮忙,大夫史鱼无奈只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臣作为卫国重臣未能劝谏国君重用贤臣而削弱弥子瑕,实在是不忠也。现在臣已是将死之人,想来必无机缘再谏君上,只好待臣以尸谏君吧”史鱼无神的双眼流出了两滴混浊的泪水。蒯聩见状不忍心再问下去,便起身告辞了。就在这天夜里,史鱼与世长辞了,文武百官无不前往祭奠。得知消息的卫公姬元决定派太子蒯聩代他前往吊唁,当蒯聩再次来到史鱼府上时,史鱼的儿子拦住了蒯聩,“家父遗嘱,定要请君上亲自来吊,以偿生前对太子的许诺。”蒯聩会意,返回宫廷奏明卫公。卫公听后,捻着胡须思忖,国君往吊臣子,不合祖祭。但史鱼大夫本为先朝重臣,深明礼制,临终既有如此遗嘱,其中必有奥妙。再仔细一想大夫史鱼一生忠君为国,莫不是让我借机昭示天下爱才举贤之心史鱼死后尚为寡人着想,真乃忠臣也想到此,卫公便令决定前往吊唁史鱼。史鱼的儿子听说国君驾临,重孝迎到大门之外,将卫公姬元请进灵堂。卫公进入灵堂,只见史鱼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之上,并未装棺入殓。啊见此情景,卫公姬元大惊,要知道不装棺入殓在古代可是重罪。卫公姬元大怒对大夫史鱼的儿子责问道:“此乃欺君之罪,祸及九族,你等知罪否”史鱼之子扑通一声跪倒,哭泣道:“家父留下遗言,不准装殓”转眼又一想以蒯聩的智慧绝不会想出这个主意,定是有人谋划,如不审理,情理上不通。怎么办卫公左右为难,不由得茫然四顾。站在殿下的大臣史鱼自然猜透了卫公的心思,上前奏道:“公子朝乃宋之大夫,臣想他也不至于谋杀我国君。但持利刃出入内宫,违犯宫禁。君上应逐其出境,永不得再来卫国不知君上以为如何”卫公听罢,心中大喜,连连说道,“此法甚妙,此法甚妙,就以史鱼爱卿之言,将公子朝赶出卫国,永不准再来。”就这样,南子的首任情妇公子朝被驱逐出了卫国。第四十四章 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二公子朝走了,这下难以再次进入卫国了。没有了公子朝的温存,南子欲火难平,自然就对儿子蒯聩有所怨恨。虽然此后卫公姬元百般温存,无奈一个糟老头子长相令其生厌,功能又不能满足,真是无甚乐趣,感情上总觉空虚。感情上空虚的南子总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弥补自己,动不动就跟国君发火。卫公姬元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苦思冥想之后竟然想出了让南子上朝听政的愚蠢做法,但是枯燥乏味的朝堂议政有什么好玩的,几次之后,南子就感觉厌倦了。希望总在失望之极的时候出现。有一天南子听着无聊国政都快要瞌睡的时候,站在朝堂后面的一位大臣让南子眼前一亮,只见这位大臣长得很是不错,生得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南子问卫公姬元道。卫公姬元抬头望着站在门口的大臣,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形象俊朗,于是心中后悔的苦水就上来了,“你叫什么名字”“臣名叫弥子瑕,刚从外地回到濮阳。”怪不得国君不认识,原来是刚刚从外地回来的。“弥子瑕”南子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随后对卫公姬元说道:“下朝后,让他到内宫来一下,我有事向他请教。”说完离开朝堂,转身回宫了,这无聊的朝堂对她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呆着也是难受。南子走后,卫公姬元再也没有心情开朝会了,他知道南子想要做的事情,但他又不能不答应她的要求,他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无怨无悔、甘愿戴绿帽的程度。当晚南子便同这位名叫弥子瑕的大臣睡在了一起。有了这一夜,弥子瑕立即意识到了女人与女人的不同,老婆与南子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味道却截然不同。为了能够长期与南子温存,弥子瑕连家也不回了,就在王宫外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来,专等南子召见。卫公生来惧内,既然南子与弥子瑕已经好上了,他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弥子瑕顶了自己的窝。弥子瑕也乘机让南子为自己谋得了更高的位置,此后他便畅通卫国内宫,无所顾忌。这一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卫公姬元、南子、弥子瑕三人在王宫桃园里游玩。桃园总是能够让人产生遐想的地方,南子就是这桃园里快乐的精灵,虽然卫公姬元已经酸楚到了极点,但是南子高兴啊不一会儿,南子就看见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桃子,于是摘下来拿在手中,对卫公姬元和弥子瑕甜甜的一笑道:“这里有一颗桃子,就像我一样,我要你们每人各吃一半,你们吃过这颗桃子之后就要像好兄弟一样,不再分你我。你们愿意吗”弥子瑕点头高兴的答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可是卫公姬元的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心想这是我的桃子怎能让别人吃一半呢。但卫公姬元虽有怨言,却只能埋在心里,也像弥子瑕一样高兴的点头。随后,南子将桃子先给了弥子瑕。弥子瑕拿在手里边吃边笑剩了一半后,便将桃子给了卫公姬元。卫公姬元拿着别人吃剩的桃子,心里那个难受别提了,简直就是在滴血呀他一口一口的吃着桃子,终于含着笑硬是将桃子吃完了。此后弥子瑕更是色胆包天,为所欲为。最后竟然同卫公姬元、南子一起过上了同吃同睡的怪异生活,卫公姬元也落下了同性恋的恶名。由于卫公姬元内惧南子,外宠弥子瑕,以致卫国政权旁落,国势衰微。虽然卫公姬元能够忍受这样的怪异生活,但是作为卫国太子的蒯聩却不能忍受。自从计逐公子朝以后,蒯聩满以为母亲会收敛自己放荡的行为,不料半路却又窜出了个弥子瑕,于是蒯聩便想到了大夫史鱼。无奈此时的大夫史鱼已经重病在身,不能上朝,蒯聩便去府上拜访,请史鱼出谋划策。病床上的史鱼喘着粗气对蒯聩说道:“为臣病入膏肓,生命垂危,不能助太子雪耻矣。鲁之孔仲尼即孔子,乃当今圣人,太子可前往讨教。”蒯聩沉吟片刻,摇头叹息道,“此乃家丑,岂可外扬孔子既为圣人,更加避讳宫廷艳事,还求大夫赐教蒯聩。”既然蒯聩不愿意请孔子帮忙,大夫史鱼无奈只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臣作为卫国重臣未能劝谏国君重用贤臣而削弱弥子瑕,实在是不忠也。现在臣已是将死之人,想来必无机缘再谏君上,只好待臣以尸谏君吧”史鱼无神的双眼流出了两滴混浊的泪水。蒯聩见状不忍心再问下去,便起身告辞了。就在这天夜里,史鱼与世长辞了,文武百官无不前往祭奠。得知消息的卫公姬元决定派太子蒯聩代他前往吊唁,当蒯聩再次来到史鱼府上时,史鱼的儿子拦住了蒯聩,“家父遗嘱,定要请君上亲自来吊,以偿生前对太子的许诺。”蒯聩会意,返回宫廷奏明卫公。卫公听后,捻着胡须思忖,国君往吊臣子,不合祖祭。但史鱼大夫本为先朝重臣,深明礼制,临终既有如此遗嘱,其中必有奥妙。再仔细一想大夫史鱼一生忠君为国,莫不是让我借机昭示天下爱才举贤之心史鱼死后尚为寡人着想,真乃忠臣也想到此,卫公便令决定前往吊唁史鱼。史鱼的儿子听说国君驾临,重孝迎到大门之外,将卫公姬元请进灵堂。卫公进入灵堂,只见史鱼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之上,并未装棺入殓。啊见此情景,卫公姬元大惊,要知道不装棺入殓在古代可是重罪。卫公姬元大怒对大夫史鱼的儿子责问道:“此乃欺君之罪,祸及九族,你等知罪否”史鱼之子扑通一声跪倒,哭泣道:“家父留下遗言,不准装殓”转眼又一想以蒯聩的智慧绝不会想出这个主意,定是有人谋划,如不审理,情理上不通。怎么办卫公左右为难,不由得茫然四顾。站在殿下的大臣史鱼自然猜透了卫公的心思,上前奏道:“公子朝乃宋之大夫,臣想他也不至于谋杀我国君。但持利刃出入内宫,违犯宫禁。君上应逐其出境,永不得再来卫国不知君上以为如何”卫公听罢,心中大喜,连连说道,“此法甚妙,此法甚妙,就以史鱼爱卿之言,将公子朝赶出卫国,永不准再来。”就这样,南子的首任情妇公子朝被驱逐出了卫国。第四十四章 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二公子朝走了,这下难以再次进入卫国了。没有了公子朝的温存,南子欲火难平,自然就对儿子蒯聩有所怨恨。虽然此后卫公姬元百般温存,无奈一个糟老头子长相令其生厌,功能又不能满足,真是无甚乐趣,感情上总觉空虚。感情上空虚的南子总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弥补自己,动不动就跟国君发火。卫公姬元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苦思冥想之后竟然想出了让南子上朝听政的愚蠢做法,但是枯燥乏味的朝堂议政有什么好玩的,几次之后,南子就感觉厌倦了。希望总在失望之极的时候出现。有一天南子听着无聊国政都快要瞌睡的时候,站在朝堂后面的一位大臣让南子眼前一亮,只见这位大臣长得很是不错,生得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南子问卫公姬元道。卫公姬元抬头望着站在门口的大臣,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形象俊朗,于是心中后悔的苦水就上来了,“你叫什么名字”“臣名叫弥子瑕,刚从外地回到濮阳。”怪不得国君不认识,原来是刚刚从外地回来的。“弥子瑕”南子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随后对卫公姬元说道:“下朝后,让他到内宫来一下,我有事向他请教。”说完离开朝堂,转身回宫了,这无聊的朝堂对她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呆着也是难受。南子走后,卫公姬元再也没有心情开朝会了,他知道南子想要做的事情,但他又不能不答应她的要求,他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无怨无悔、甘愿戴绿帽的程度。当晚南子便同这位名叫弥子瑕的大臣睡在了一起。有了这一夜,弥子瑕立即意识到了女人与女人的不同,老婆与南子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味道却截然不同。为了能够长期与南子温存,弥子瑕连家也不回了,就在王宫外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来,专等南子召见。卫公生来惧内,既然南子与弥子瑕已经好上了,他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弥子瑕顶了自己的窝。弥子瑕也乘机让南子为自己谋得了更高的位置,此后他便畅通卫国内宫,无所顾忌。这一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卫公姬元、南子、弥子瑕三人在王宫桃园里游玩。桃园总是能够让人产生遐想的地方,南子就是这桃园里快乐的精灵,虽然卫公姬元已经酸楚到了极点,但是南子高兴啊不一会儿,南子就看见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桃子,于是摘下来拿在手中,对卫公姬元和弥子瑕甜甜的一笑道:“这里有一颗桃子,就像我一样,我要你们每人各吃一半,你们吃过这颗桃子之后就要像好兄弟一样,不再分你我。你们愿意吗”弥子瑕点头高兴的答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可是卫公姬元的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心想这是我的桃子怎能让别人吃一半呢。但卫公姬元虽有怨言,却只能埋在心里,也像弥子瑕一样高兴的点头。随后,南子将桃子先给了弥子瑕。弥子瑕拿在手里边吃边笑剩了一半后,便将桃子给了卫公姬元。卫公姬元拿着别人吃剩的桃子,心里那个难受别提了,简直就是在滴血呀他一口一口的吃着桃子,终于含着笑硬是将桃子吃完了。此后弥子瑕更是色胆包天,为所欲为。最后竟然同卫公姬元、南子一起过上了同吃同睡的怪异生活,卫公姬元也落下了同性恋的恶名。由于卫公姬元内惧南子,外宠弥子瑕,以致卫国政权旁落,国势衰微。虽然卫公姬元能够忍受这样的怪异生活,但是作为卫国太子的蒯聩却不能忍受。自从计逐公子朝以后,蒯聩满以为母亲会收敛自己放荡的行为,不料半路却又窜出了个弥子瑕,于是蒯聩便想到了大夫史鱼。无奈此时的大夫史鱼已经重病在身,不能上朝,蒯聩便去府上拜访,请史鱼出谋划策。病床上的史鱼喘着粗气对蒯聩说道:“为臣病入膏肓,生命垂危,不能助太子雪耻矣。鲁之孔仲尼即孔子,乃当今圣人,太子可前往讨教。”蒯聩沉吟片刻,摇头叹息道,“此乃家丑,岂可外扬孔子既为圣人,更加避讳宫廷艳事,还求大夫赐教蒯聩。”既然蒯聩不愿意请孔子帮忙,大夫史鱼无奈只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臣作为卫国重臣未能劝谏国君重用贤臣而削弱弥子瑕,实在是不忠也。现在臣已是将死之人,想来必无机缘再谏君上,只好待臣以尸谏君吧”史鱼无神的双眼流出了两滴混浊的泪水。蒯聩见状不忍心再问下去,便起身告辞了。就在这天夜里,史鱼与世长辞了,文武百官无不前往祭奠。得知消息的卫公姬元决定派太子蒯聩代他前往吊唁,当蒯聩再次来到史鱼府上时,史鱼的儿子拦住了蒯聩,“家父遗嘱,定要请君上亲自来吊,以偿生前对太子的许诺。”蒯聩会意,返回宫廷奏明卫公。卫公听后,捻着胡须思忖,国君往吊臣子,不合祖祭。但史鱼大夫本为先朝重臣,深明礼制,临终既有如此遗嘱,其中必有奥妙。再仔细一想大夫史鱼一生忠君为国,莫不是让我借机昭示天下爱才举贤之心史鱼死后尚为寡人着想,真乃忠臣也想到此,卫公便令决定前往吊唁史鱼。史鱼的儿子听说国君驾临,重孝迎到大门之外,将卫公姬元请进灵堂。卫公进入灵堂,只见史鱼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之上,并未装棺入殓。啊见此情景,卫公姬元大惊,要知道不装棺入殓在古代可是重罪。卫公姬元大怒对大夫史鱼的儿子责问道:“此乃欺君之罪,祸及九族,你等知罪否”史鱼之子扑通一声跪倒,哭泣道:“家父留下遗言,不准装殓”转眼又一想以蒯聩的智慧绝不会想出这个主意,定是有人谋划,如不审理,情理上不通。怎么办卫公左右为难,不由得茫然四顾。站在殿下的大臣史鱼自然猜透了卫公的心思,上前奏道:“公子朝乃宋之大夫,臣想他也不至于谋杀我国君。但持利刃出入内宫,违犯宫禁。君上应逐其出境,永不得再来卫国不知君上以为如何”卫公听罢,心中大喜,连连说道,“此法甚妙,此法甚妙,就以史鱼爱卿之言,将公子朝赶出卫国,永不准再来。”就这样,南子的首任情妇公子朝被驱逐出了卫国。第四十四章 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二公子朝走了,这下难以再次进入卫国了。没有了公子朝的温存,南子欲火难平,自然就对儿子蒯聩有所怨恨。虽然此后卫公姬元百般温存,无奈一个糟老头子长相令其生厌,功能又不能满足,真是无甚乐趣,感情上总觉空虚。感情上空虚的南子总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弥补自己,动不动就跟国君发火。卫公姬元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苦思冥想之后竟然想出了让南子上朝听政的愚蠢做法,但是枯燥乏味的朝堂议政有什么好玩的,几次之后,南子就感觉厌倦了。希望总在失望之极的时候出现。有一天南子听着无聊国政都快要瞌睡的时候,站在朝堂后面的一位大臣让南子眼前一亮,只见这位大臣长得很是不错,生得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南子问卫公姬元道。卫公姬元抬头望着站在门口的大臣,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形象俊朗,于是心中后悔的苦水就上来了,“你叫什么名字”“臣名叫弥子瑕,刚从外地回到濮阳。”怪不得国君不认识,原来是刚刚从外地回来的。“弥子瑕”南子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随后对卫公姬元说道:“下朝后,让他到内宫来一下,我有事向他请教。”说完离开朝堂,转身回宫了,这无聊的朝堂对她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呆着也是难受。南子走后,卫公姬元再也没有心情开朝会了,他知道南子想要做的事情,但他又不能不答应她的要求,他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无怨无悔、甘愿戴绿帽的程度。当晚南子便同这位名叫弥子瑕的大臣睡在了一起。有了这一夜,弥子瑕立即意识到了女人与女人的不同,老婆与南子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味道却截然不同。为了能够长期与南子温存,弥子瑕连家也不回了,就在王宫外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来,专等南子召见。卫公生来惧内,既然南子与弥子瑕已经好上了,他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弥子瑕顶了自己的窝。弥子瑕也乘机让南子为自己谋得了更高的位置,此后他便畅通卫国内宫,无所顾忌。这一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卫公姬元、南子、弥子瑕三人在王宫桃园里游玩。桃园总是能够让人产生遐想的地方,南子就是这桃园里快乐的精灵,虽然卫公姬元已经酸楚到了极点,但是南子高兴啊不一会儿,南子就看见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桃子,于是摘下来拿在手中,对卫公姬元和弥子瑕甜甜的一笑道:“这里有一颗桃子,就像我一样,我要你们每人各吃一半,你们吃过这颗桃子之后就要像好兄弟一样,不再分你我。你们愿意吗”弥子瑕点头高兴的答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可是卫公姬元的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心想这是我的桃子怎能让别人吃一半呢。但卫公姬元虽有怨言,却只能埋在心里,也像弥子瑕一样高兴的点头。随后,南子将桃子先给了弥子瑕。弥子瑕拿在手里边吃边笑剩了一半后,便将桃子给了卫公姬元。卫公姬元拿着别人吃剩的桃子,心里那个难受别提了,简直就是在滴血呀他一口一口的吃着桃子,终于含着笑硬是将桃子吃完了。此后弥子瑕更是色胆包天,为所欲为。最后竟然同卫公姬元、南子一起过上了同吃同睡的怪异生活,卫公姬元也落下了同性恋的恶名。由于卫公姬元内惧南子,外宠弥子瑕,以致卫国政权旁落,国势衰微。虽然卫公姬元能够忍受这样的怪异生活,但是作为卫国太子的蒯聩却不能忍受。自从计逐公子朝以后,蒯聩满以为母亲会收敛自己放荡的行为,不料半路却又窜出了个弥子瑕,于是蒯聩便想到了大夫史鱼。无奈此时的大夫史鱼已经重病在身,不能上朝,蒯聩便去府上拜访,请史鱼出谋划策。病床上的史鱼喘着粗气对蒯聩说道:“为臣病入膏肓,生命垂危,不能助太子雪耻矣。鲁之孔仲尼即孔子,乃当今圣人,太子可前往讨教。”蒯聩沉吟片刻,摇头叹息道,“此乃家丑,岂可外扬孔子既为圣人,更加避讳宫廷艳事,还求大夫赐教蒯聩。”既然蒯聩不愿意请孔子帮忙,大夫史鱼无奈只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臣作为卫国重臣未能劝谏国君重用贤臣而削弱弥子瑕,实在是不忠也。现在臣已是将死之人,想来必无机缘再谏君上,只好待臣以尸谏君吧”史鱼无神的双眼流出了两滴混浊的泪水。蒯聩见状不忍心再问下去,便起身告辞了。就在这天夜里,史鱼与世长辞了,文武百官无不前往祭奠。得知消息的卫公姬元决定派太子蒯聩代他前往吊唁,当蒯聩再次来到史鱼府上时,史鱼的儿子拦住了蒯聩,“家父遗嘱,定要请君上亲自来吊,以偿生前对太子的许诺。”蒯聩会意,返回宫廷奏明卫公。卫公听后,捻着胡须思忖,国君往吊臣子,不合祖祭。但史鱼大夫本为先朝重臣,深明礼制,临终既有如此遗嘱,其中必有奥妙。再仔细一想大夫史鱼一生忠君为国,莫不是让我借机昭示天下爱才举贤之心史鱼死后尚为寡人着想,真乃忠臣也想到此,卫公便令决定前往吊唁史鱼。史鱼的儿子听说国君驾临,重孝迎到大门之外,将卫公姬元请进灵堂。卫公进入灵堂,只见史鱼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之上,并未装棺入殓。啊见此情景,卫公姬元大惊,要知道不装棺入殓在古代可是重罪。卫公姬元大怒对大夫史鱼的儿子责问道:“此乃欺君之罪,祸及九族,你等知罪否”史鱼之子扑通一声跪倒,哭泣道:“家父留下遗言,不准装殓”转眼又一想以蒯聩的智慧绝不会想出这个主意,定是有人谋划,如不审理,情理上不通。怎么办卫公左右为难,不由得茫然四顾。站在殿下的大臣史鱼自然猜透了卫公的心思,上前奏道:“公子朝乃宋之大夫,臣想他也不至于谋杀我国君。但持利刃出入内宫,违犯宫禁。君上应逐其出境,永不得再来卫国不知君上以为如何”卫公听罢,心中大喜,连连说道,“此法甚妙,此法甚妙,就以史鱼爱卿之言,将公子朝赶出卫国,永不准再来。”就这样,南子的首任情妇公子朝被驱逐出了卫国。第四十四章 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二公子朝走了,这下难以再次进入卫国了。没有了公子朝的温存,南子欲火难平,自然就对儿子蒯聩有所怨恨。虽然此后卫公姬元百般温存,无奈一个糟老头子长相令其生厌,功能又不能满足,真是无甚乐趣,感情上总觉空虚。感情上空虚的南子总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弥补自己,动不动就跟国君发火。卫公姬元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苦思冥想之后竟然想出了让南子上朝听政的愚蠢做法,但是枯燥乏味的朝堂议政有什么好玩的,几次之后,南子就感觉厌倦了。希望总在失望之极的时候出现。有一天南子听着无聊国政都快要瞌睡的时候,站在朝堂后面的一位大臣让南子眼前一亮,只见这位大臣长得很是不错,生得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南子问卫公姬元道。卫公姬元抬头望着站在门口的大臣,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形象俊朗,于是心中后悔的苦水就上来了,“你叫什么名字”“臣名叫弥子瑕,刚从外地回到濮阳。”怪不得国君不认识,原来是刚刚从外地回来的。“弥子瑕”南子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随后对卫公姬元说道:“下朝后,让他到内宫来一下,我有事向他请教。”说完离开朝堂,转身回宫了,这无聊的朝堂对她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呆着也是难受。南子走后,卫公姬元再也没有心情开朝会了,他知道南子想要做的事情,但他又不能不答应她的要求,他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无怨无悔、甘愿戴绿帽的程度。当晚南子便同这位名叫弥子瑕的大臣睡在了一起。有了这一夜,弥子瑕立即意识到了女人与女人的不同,老婆与南子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味道却截然不同。为了能够长期与南子温存,弥子瑕连家也不回了,就在王宫外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来,专等南子召见。卫公生来惧内,既然南子与弥子瑕已经好上了,他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弥子瑕顶了自己的窝。弥子瑕也乘机让南子为自己谋得了更高的位置,此后他便畅通卫国内宫,无所顾忌。这一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卫公姬元、南子、弥子瑕三人在王宫桃园里游玩。桃园总是能够让人产生遐想的地方,南子就是这桃园里快乐的精灵,虽然卫公姬元已经酸楚到了极点,但是南子高兴啊不一会儿,南子就看见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桃子,于是摘下来拿在手中,对卫公姬元和弥子瑕甜甜的一笑道:“这里有一颗桃子,就像我一样,我要你们每人各吃一半,你们吃过这颗桃子之后就要像好兄弟一样,不再分你我。你们愿意吗”弥子瑕点头高兴的答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可是卫公姬元的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心想这是我的桃子怎能让别人吃一半呢。但卫公姬元虽有怨言,却只能埋在心里,也像弥子瑕一样高兴的点头。随后,南子将桃子先给了弥子瑕。弥子瑕拿在手里边吃边笑剩了一半后,便将桃子给了卫公姬元。卫公姬元拿着别人吃剩的桃子,心里那个难受别提了,简直就是在滴血呀他一口一口的吃着桃子,终于含着笑硬是将桃子吃完了。此后弥子瑕更是色胆包天,为所欲为。最后竟然同卫公姬元、南子一起过上了同吃同睡的怪异生活,卫公姬元也落下了同性恋的恶名。由于卫公姬元内惧南子,外宠弥子瑕,以致卫国政权旁落,国势衰微。虽然卫公姬元能够忍受这样的怪异生活,但是作为卫国太子的蒯聩却不能忍受。自从计逐公子朝以后,蒯聩满以为母亲会收敛自己放荡的行为,不料半路却又窜出了个弥子瑕,于是蒯聩便想到了大夫史鱼。无奈此时的大夫史鱼已经重病在身,不能上朝,蒯聩便去府上拜访,请史鱼出谋划策。病床上的史鱼喘着粗气对蒯聩说道:“为臣病入膏肓,生命垂危,不能助太子雪耻矣。鲁之孔仲尼即孔子,乃当今圣人,太子可前往讨教。”蒯聩沉吟片刻,摇头叹息道,“此乃家丑,岂可外扬孔子既为圣人,更加避讳宫廷艳事,还求大夫赐教蒯聩。”既然蒯聩不愿意请孔子帮忙,大夫史鱼无奈只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臣作为卫国重臣未能劝谏国君重用贤臣而削弱弥子瑕,实在是不忠也。现在臣已是将死之人,想来必无机缘再谏君上,只好待臣以尸谏君吧”史鱼无神的双眼流出了两滴混浊的泪水。蒯聩见状不忍心再问下去,便起身告辞了。就在这天夜里,史鱼与世长辞了,文武百官无不前往祭奠。得知消息的卫公姬元决定派太子蒯聩代他前往吊唁,当蒯聩再次来到史鱼府上时,史鱼的儿子拦住了蒯聩,“家父遗嘱,定要请君上亲自来吊,以偿生前对太子的许诺。”蒯聩会意,返回宫廷奏明卫公。卫公听后,捻着胡须思忖,国君往吊臣子,不合祖祭。但史鱼大夫本为先朝重臣,深明礼制,临终既有如此遗嘱,其中必有奥妙。再仔细一想大夫史鱼一生忠君为国,莫不是让我借机昭示天下爱才举贤之心史鱼死后尚为寡人着想,真乃忠臣也想到此,卫公便令决定前往吊唁史鱼。史鱼的儿子听说国君驾临,重孝迎到大门之外,将卫公姬元请进灵堂。卫公进入灵堂,只见史鱼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之上,并未装棺入殓。啊见此情景,卫公姬元大惊,要知道不装棺入殓在古代可是重罪。卫公姬元大怒对大夫史鱼的儿子责问道:“此乃欺君之罪,祸及九族,你等知罪否”史鱼之子扑通一声跪倒,哭泣道:“家父留下遗言,不准装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