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娘们也不知听谁说我发明了蚊香,制造了水车,竟然赖在我家不走了。说什么见我是个奇才,所以毛遂自荐,决定充当我的护卫。”“这却是为何”“为何哼哼,这小娘们打的好算盘,她说给我当护卫一可以抵扣撞伤欠债,二可以学我赚钱技巧,最可气的是第三条,竟然是让我想办法帮她振兴罗家大叔你听听这叫人话吗振兴罗家关我屁事,小爷跟她很熟么”“呵呵,助人乃快乐之本,小哥你又何必如此愤慨再说了,听闻那罗静儿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还容貌绝色,长安城里不知有多少公子哥在惦记她。如此佳人,却心甘情愿做你护卫,此事说起来似乎还是你赚啊。”“赚个屁”韩跃眼皮一翻,十分不爽道:“那娘们鸠占鹊巢,不但住我的屋、睡我的床,而且还撺掇着我媳妇防贼一样盯着我。可怜我那童养媳多么纯洁可爱,如今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再也不像以前那么乖巧体贴了。哼,大叔你摸着良心自己说说,这也能叫赚”“呵呵”中年汉子干笑几声,劝解道:“堂堂七尺男儿,不要跟女娃儿们置气,你何不稍作忍让一些。”“忍让一些绝不可能”韩跃高叫一声,冷哼道:“小爷我没那么大胸怀,讲究的是睚眦必报。还有,咱也不是七尺男儿,我身高只有六尺。”说着,还拿手比了比个头,模样十分欠揍。“你这”中年汉子愕然无语,嘴巴张了又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嘿嘿服了吧”韩跃挑了挑眉毛,眼见对方哑口无言,自觉十分得意。“实话跟你说,其实小爷我已酝酿多日,早就准备好了反击的手段。哼哼哼,等到今晚之时,定要那娘们好看。”“哦计将安出,你待怎样”“月黑风高,邻人皆睡,小爷我只要把这玩意顺着窗户一吹”韩跃一阵低笑,鬼鬼祟祟从怀里掏出一根竹管,炫耀着朝中年汉子举了一举。“此是何物”“催情迷烟,学名我爱一条柴,也叫好大一根棍。总之这玩意功效神奇,任你贞洁烈女还是良家少妇,只须闻上一闻,哈”中年汉子眉头一皱,面色渐渐发黑,一双砂锅大的拳头慢慢攥起。偏偏韩跃正当兴奋,不但没有察觉,反而得意洋洋,尤自在那吹嘘。说到风骚之处,忍不住口水直流,一脸下流放荡。“只要那娘们吸入此烟,那还不是任凭我摆布。到时小爷我想走水路就水路,想走旱路就旱路。先戳后杀,再戳再杀,嘿嘿嘿嘿”咦,怎么忽然感觉有点冷,这是为啥莫非是传说中的有杀气。咦咦,大叔你这面色发青双手攥拳,是不是便秘腹痛想要拉屎啊。“哇呀呀,你这小儿,恁的无耻,且让我替你爹娘管教一番,受死吧”中年汉子怒气迸发,眼看就要炸了。“啊啊啊,平白无故,为何打人大叔你可知道,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由不得你行凶”“无耻小儿勿须多言,老夫若想打谁,满朝文武还没人能拦得住。”“满朝还文武听这语气怎么像个官”韩跃有些傻眼,赫然发现自己光顾着吹牛逼,竟然忘了盘一盘对方的路数,眼见此时我弱敌强,就算被打了都不到该找谁报复。想到这里冷汗直流,连忙跳后几步,弱弱问道:“大叔,还没请教,您老贵姓”“老夫秦琼秦叔宝,官封左武卫大将军,爵封大唐翼国公,你待怎样”“啊哈哈,原来是国公大人当面,久仰久仰。不过小子跟您不熟,家里也还有事,回见吧您嘞”终于闹明白了,秦琼秦叔宝,那不就是罗成的表兄,罗静儿的表舅自己当着和尚骂秃驴,这不是找揍吗可惜的是,他明白的太晚了。刚要撒丫子狂奔,便听一声你且给老夫回来,整个人便被秦琼扯着领子拎了起来。那蒲扇般的大手坚实有力,任凭韩跃怎么挣扎,全然于事无补。无奈之下只能接受现实,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了俘虏。“无耻小子,头前带路,老夫要去看看水车。”“去就去,踢什么人呢左武卫大将军就这素质啊,动不动踢人屁股哎哟”话音未落,腚上又挨了一脚。形势比人强,韩跃相当无奈,只能老老实实在头前带路,领着秦琼去河边方向。第12章 大唐国公照样挨揍天有德,降甘霖润万物。地有德,生五谷养众生。中原王朝自古以农立国,无论是皇帝大臣还是凡夫俗子,对农业一道皆是万分关心。国之大事在戎与祀,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其实水利才是国家的命脉。战国时期,李冰修建都姜堰。春秋时期,西门豹开郑国渠。到了东汉,水车已经出现。虽然构造简单,却能有限度缓解百姓种地灌溉之局限。简易版水车在朝廷眼中已是农业重器,而韩跃从系统中兑换的先进版,则几乎超出了唐朝人的认知范畴。系统所出,必属精品。这两架水车超级巨大,半径九米,宽度丈二,拥有一千零八十个木质叶轮,悬挂二十四个汲水桶。水车轴心和轴承皆以精钢所铸,又有四根动力传输杆链接磨坊,转动之间,轰声如雷,将大河之水连绵不绝抽取上来。借助自然伟力,当然鬼斧神工,即便秦琼有泰山压顶而面不改的胆色,此时站在轰隆巨响的水车之前,也难免产生一种心神为之所夺的震撼。“好家伙,凭水借力,又以力取水,此物构建精良制作巧妙,堪称大唐农业之神器。”秦琼围着水车转了足足三圈,又将磨坊中的各种器具挨个查看一遍,嘴中啧啧称奇,由衷一声赞叹。就这破水车还神器拉倒吧您嘞等我气运充足之时,从系统里换两台抽水机,岂不是要称为圣器韩跃撇了撇嘴,感觉十分鄙视土老帽。没见识。还大唐国公呢,比后世三岁小孩都不如,你也就能依靠武力耍横,欺负欺负韩爷这种弱小。当然了,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断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不但如此,脸上还要洋溢着春天般的微笑,谄媚道:“国公大人,您看这水车您也见过了,这磨坊您也巡过了。天色不早,家人盼归,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小子就告辞了。”他故意说得小声小气,就是为了不引起秦琼注意,眼见对方正瞅着水车出神,心中顿时大乐。“好机会,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韩爷我去也”混混出身的人物,讲究的就是个灵活百变掌控时机,但见他脑袋一缩身体一扭,脚底抹油,便要开溜。嘿嘿嘿,周围都是观看水车的人群,只要韩爷我钻入其中,便算是成功逃遁了。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他脚下才刚刚腾挪,便听秦琼一声大喝:“旭日才刚刚东升,哪里来的天色不早无耻小儿又要逃走,欺负老夫年迈不成”不愧是尸山血海了打出来的威名,探手轻轻一抓,老鹰捉小鸡般捏住韩跃的脖子,拎着他衣领又给提溜回来。“卧槽就您这反应速度,还敢自称老夫还敢自称年迈国公大人我服了,您比我无耻”韩跃再次被擒,一脸垂头丧气,愤然翻了个白眼。“呵呵呵,老夫今年四十有二,膝下三子,孙儿七个,如今我已是爷爷辈的人,如何便称不得老夫”秦琼也没难为他,大手轻轻一放,让他恢复自由。好吧,古人结婚都早,十四就能当爹,韩跃也知道人家说的在理,根本没法反驳。眼见秦琼大手一挥,呼喝一声道:“油滑小儿莫要耍怪,赶紧给我头前带路,这次去你家”“干啥”“老夫要去看看那蚊香到底何物制作,效果又是否真的神奇前几日光听程咬金那货吹得玄乎,却是让人有些不信。”“他吹就吹呗,您不信就不信呗,你们朝堂大佬掐架,没必要拉着我一个小孩遭殃吧,这些都关我屁事啊”“那可不一定喔”秦琼意味深长一笑,淡淡道:“我左武卫担负京畿守护重任,儿郎们日夜轮班,下差后却难能睡个好觉,蚊虫叮咬,不胜其烦。若这蚊香真有奇效,呵呵”哇咔咔,这是要来生意啊。国公大人您早说嘛,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韩跃大喜,他可是清楚知道,秦琼官封左武卫大将军,管着上万人的吃喝拉撒。一把手亲自前来做采办,岂能不让人宾至如归只要是跟钱挂钩的事,干起来总是特别有劲头。韩跃抱怨也忘了,不爽也扔了,连忙精神抖擞前面开路,引着秦琼去往他家。“哎,此子行事不拘一格,心性瞬息百变,我那外甥女想要借他之力重振罗家,怕是有些后果难料啊”秦琼缓缓跟着韩跃,一边行走,一边沉吟,心情有些沉重。依旧是那破旧的小屋,依旧是那没门的小院。唯一不同的是,院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前来进货的男人,有负责制作的妇女,也有售卖艾草的小孩。吵吵嚷嚷,嘈嘈杂杂,场面好不热闹。自从蚊香卖疯以后,韩跃便加大了力度,不但雇佣了全村卖货的男人,而且还雇佣妇女们参与制作。林林总总上百口人,田家村所有能干活的劳动力,几乎都被他雇佣下来。他之所以敢这么玩,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原本的打算,蚊香就卖个新鲜,一旦有人仿造便迅速收手。哪知上天眷顾让他激活了系统,于是一切都已不同。系统在手,天下我有。韩跃只不过耗费了五点气运,便兑换了上百斤菊酯类化学原料,这玩意在大唐时代,那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新版蚊香有它作为添加物,别人即便能够模仿出来,效果也是大打折扣。所以,韩跃毫无顾忌的开始了扩大生产。热闹的院子,简易的生产线,如此田大婶已升级为领班,主要负责收购艾草。割草来卖的都是些小屁孩,他们叽叽喳喳的上交了艾草,然后从田大婶手里领上几文铜钱,再然后飞快跑去交给做活的母亲,接着又大呼小叫的跑出院门,继续去割艾草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便知道爹娘不易,这些孩子一天能割上百斤艾草,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喊累。豆豆现在主要负责管钱,村民的工资从她这里出,卖货的收益从她这里入,一张小脸汗水盈盈,却守着个钱箱子无比兴奋大家都有事情做,忙忙活活穿穿梭梭,如同一群勤劳的蜜蜂。院子里唯一的闲人,也许就是只剩下罗静儿了。韩跃领着秦琼进门的时候,她正默默抱着双膝,茫然坐在豆豆身后。一杆精制长枪就那么随便仍在地上,上面隐隐有些铁锈,好几天都没擦拭过了。外甥女变得如此萎靡,秦琼自然感觉心痛。相比之下,韩跃就有些大大咧咧了,才一进门,他便高声咋呼,道:“兀那女人,你家长到了,还不赶紧回魂,速速接待”胡乱说话是要分场合的,死不着调的后果就是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然后眼角上再狠狠吃上一拳,乌溜虚青,疼得他直撮牙花子。直娘贼,堂堂国公背后出脚,无良女子趁机偷袭,你们还要不要脸,有种出来,咱们单挑。“好啊”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要不怎么说是武勋世家呢,答应的真叫一个干净利落。于是,大唐有史以来最惨不忍睹的单挑,施施然在田家村上演。凄厉的嘶喊响彻云霄,半个长安几乎都听见了某人杀猪般的嚎叫。“等等啊老子说的单挑,是让你俩单挑我们全村,不是单独殴打老子一个啊啊啊”真是好一场胖揍。国公将军携手长枪少女,舅甥俩人都是顶尖高手,拳打脚踢配合无间,施暴者挥洒自如,受伤者伤心垂泪,声音如泣如诉,闻者无不心酸。田村人不乐意了关中百姓民风彪悍,初时大家只当是三人在开玩笑,所以都没怎么注意,直到后来听见韩跃叫的凄惨,顿时就炸了营。日狗哈的,敢到田村来打人,不想好了是吗罗静儿也就罢了,毕竟她就住在韩家,村民吃不准她和韩跃之间的关系但是你这黄脸汉子算怎么回事,仗着魁梧欺负人是吧,田村人什么时候怕过他们才不管韩跃是真嚎叫还是假装的,敢动我们的奇才,那就是跟全村人过不去。于是,前来补货的汉子扔下了蚊香,干活的妇女抄起了木棍,就连那些割草来卖的小屁孩,也从地上捡起了土坷垃吵嚷之中,不知谁大喊一声,打死你个龟孙,一场大唐版人民战争,瞬间在田家村打响。秦琼傻眼了,可怜他堂堂左武卫大将军,千军万马都能杀个三进三出的大唐门神,面对着暴躁的村民却只能束手无策。罗静儿傻眼了,她只不过是捶打几下出出闷气,压根就不是真揍。怎么也想不明白村民们的反应为何会如此激烈韩跃傻眼了,从小到大,前世今生,他混过街头蹲过号子,打过的架挨过的揍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眼前这种待遇。不问缘由,就是帮你。关中百姓的抱团与互助,着实让他有些吃惊。一种莫名的感动,慢慢盈塞于胸。谁说我韩跃不招人待见谁说我韩跃和大唐格他脚下才刚刚腾挪,便听秦琼一声大喝:“旭日才刚刚东升,哪里来的天色不早无耻小儿又要逃走,欺负老夫年迈不成”不愧是尸山血海了打出来的威名,探手轻轻一抓,老鹰捉小鸡般捏住韩跃的脖子,拎着他衣领又给提溜回来。“卧槽就您这反应速度,还敢自称老夫还敢自称年迈国公大人我服了,您比我无耻”韩跃再次被擒,一脸垂头丧气,愤然翻了个白眼。“呵呵呵,老夫今年四十有二,膝下三子,孙儿七个,如今我已是爷爷辈的人,如何便称不得老夫”秦琼也没难为他,大手轻轻一放,让他恢复自由。好吧,古人结婚都早,十四就能当爹,韩跃也知道人家说的在理,根本没法反驳。眼见秦琼大手一挥,呼喝一声道:“油滑小儿莫要耍怪,赶紧给我头前带路,这次去你家”“干啥”“老夫要去看看那蚊香到底何物制作,效果又是否真的神奇前几日光听程咬金那货吹得玄乎,却是让人有些不信。”“他吹就吹呗,您不信就不信呗,你们朝堂大佬掐架,没必要拉着我一个小孩遭殃吧,这些都关我屁事啊”“那可不一定喔”秦琼意味深长一笑,淡淡道:“我左武卫担负京畿守护重任,儿郎们日夜轮班,下差后却难能睡个好觉,蚊虫叮咬,不胜其烦。若这蚊香真有奇效,呵呵”哇咔咔,这是要来生意啊。国公大人您早说嘛,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韩跃大喜,他可是清楚知道,秦琼官封左武卫大将军,管着上万人的吃喝拉撒。一把手亲自前来做采办,岂能不让人宾至如归只要是跟钱挂钩的事,干起来总是特别有劲头。韩跃抱怨也忘了,不爽也扔了,连忙精神抖擞前面开路,引着秦琼去往他家。“哎,此子行事不拘一格,心性瞬息百变,我那外甥女想要借他之力重振罗家,怕是有些后果难料啊”秦琼缓缓跟着韩跃,一边行走,一边沉吟,心情有些沉重。依旧是那破旧的小屋,依旧是那没门的小院。唯一不同的是,院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前来进货的男人,有负责制作的妇女,也有售卖艾草的小孩。吵吵嚷嚷,嘈嘈杂杂,场面好不热闹。自从蚊香卖疯以后,韩跃便加大了力度,不但雇佣了全村卖货的男人,而且还雇佣妇女们参与制作。林林总总上百口人,田家村所有能干活的劳动力,几乎都被他雇佣下来。他之所以敢这么玩,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原本的打算,蚊香就卖个新鲜,一旦有人仿造便迅速收手。哪知上天眷顾让他激活了系统,于是一切都已不同。系统在手,天下我有。韩跃只不过耗费了五点气运,便兑换了上百斤菊酯类化学原料,这玩意在大唐时代,那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新版蚊香有它作为添加物,别人即便能够模仿出来,效果也是大打折扣。所以,韩跃毫无顾忌的开始了扩大生产。热闹的院子,简易的生产线,如此田大婶已升级为领班,主要负责收购艾草。割草来卖的都是些小屁孩,他们叽叽喳喳的上交了艾草,然后从田大婶手里领上几文铜钱,再然后飞快跑去交给做活的母亲,接着又大呼小叫的跑出院门,继续去割艾草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便知道爹娘不易,这些孩子一天能割上百斤艾草,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喊累。豆豆现在主要负责管钱,村民的工资从她这里出,卖货的收益从她这里入,一张小脸汗水盈盈,却守着个钱箱子无比兴奋大家都有事情做,忙忙活活穿穿梭梭,如同一群勤劳的蜜蜂。院子里唯一的闲人,也许就是只剩下罗静儿了。韩跃领着秦琼进门的时候,她正默默抱着双膝,茫然坐在豆豆身后。一杆精制长枪就那么随便仍在地上,上面隐隐有些铁锈,好几天都没擦拭过了。外甥女变得如此萎靡,秦琼自然感觉心痛。相比之下,韩跃就有些大大咧咧了,才一进门,他便高声咋呼,道:“兀那女人,你家长到了,还不赶紧回魂,速速接待”胡乱说话是要分场合的,死不着调的后果就是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然后眼角上再狠狠吃上一拳,乌溜虚青,疼得他直撮牙花子。直娘贼,堂堂国公背后出脚,无良女子趁机偷袭,你们还要不要脸,有种出来,咱们单挑。“好啊”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要不怎么说是武勋世家呢,答应的真叫一个干净利落。于是,大唐有史以来最惨不忍睹的单挑,施施然在田家村上演。凄厉的嘶喊响彻云霄,半个长安几乎都听见了某人杀猪般的嚎叫。“等等啊老子说的单挑,是让你俩单挑我们全村,不是单独殴打老子一个啊啊啊”真是好一场胖揍。国公将军携手长枪少女,舅甥俩人都是顶尖高手,拳打脚踢配合无间,施暴者挥洒自如,受伤者伤心垂泪,声音如泣如诉,闻者无不心酸。田村人不乐意了关中百姓民风彪悍,初时大家只当是三人在开玩笑,所以都没怎么注意,直到后来听见韩跃叫的凄惨,顿时就炸了营。日狗哈的,敢到田村来打人,不想好了是吗罗静儿也就罢了,毕竟她就住在韩家,村民吃不准她和韩跃之间的关系但是你这黄脸汉子算怎么回事,仗着魁梧欺负人是吧,田村人什么时候怕过他们才不管韩跃是真嚎叫还是假装的,敢动我们的奇才,那就是跟全村人过不去。于是,前来补货的汉子扔下了蚊香,干活的妇女抄起了木棍,就连那些割草来卖的小屁孩,也从地上捡起了土坷垃吵嚷之中,不知谁大喊一声,打死你个龟孙,一场大唐版人民战争,瞬间在田家村打响。秦琼傻眼了,可怜他堂堂左武卫大将军,千军万马都能杀个三进三出的大唐门神,面对着暴躁的村民却只能束手无策。罗静儿傻眼了,她只不过是捶打几下出出闷气,压根就不是真揍。怎么也想不明白村民们的反应为何会如此激烈韩跃傻眼了,从小到大,前世今生,他混过街头蹲过号子,打过的架挨过的揍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眼前这种待遇。不问缘由,就是帮你。关中百姓的抱团与互助,着实让他有些吃惊。一种莫名的感动,慢慢盈塞于胸。谁说我韩跃不招人待见谁说我韩跃和大唐格他脚下才刚刚腾挪,便听秦琼一声大喝:“旭日才刚刚东升,哪里来的天色不早无耻小儿又要逃走,欺负老夫年迈不成”不愧是尸山血海了打出来的威名,探手轻轻一抓,老鹰捉小鸡般捏住韩跃的脖子,拎着他衣领又给提溜回来。“卧槽就您这反应速度,还敢自称老夫还敢自称年迈国公大人我服了,您比我无耻”韩跃再次被擒,一脸垂头丧气,愤然翻了个白眼。“呵呵呵,老夫今年四十有二,膝下三子,孙儿七个,如今我已是爷爷辈的人,如何便称不得老夫”秦琼也没难为他,大手轻轻一放,让他恢复自由。好吧,古人结婚都早,十四就能当爹,韩跃也知道人家说的在理,根本没法反驳。眼见秦琼大手一挥,呼喝一声道:“油滑小儿莫要耍怪,赶紧给我头前带路,这次去你家”“干啥”“老夫要去看看那蚊香到底何物制作,效果又是否真的神奇前几日光听程咬金那货吹得玄乎,却是让人有些不信。”“他吹就吹呗,您不信就不信呗,你们朝堂大佬掐架,没必要拉着我一个小孩遭殃吧,这些都关我屁事啊”“那可不一定喔”秦琼意味深长一笑,淡淡道:“我左武卫担负京畿守护重任,儿郎们日夜轮班,下差后却难能睡个好觉,蚊虫叮咬,不胜其烦。若这蚊香真有奇效,呵呵”哇咔咔,这是要来生意啊。国公大人您早说嘛,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韩跃大喜,他可是清楚知道,秦琼官封左武卫大将军,管着上万人的吃喝拉撒。一把手亲自前来做采办,岂能不让人宾至如归只要是跟钱挂钩的事,干起来总是特别有劲头。韩跃抱怨也忘了,不爽也扔了,连忙精神抖擞前面开路,引着秦琼去往他家。“哎,此子行事不拘一格,心性瞬息百变,我那外甥女想要借他之力重振罗家,怕是有些后果难料啊”秦琼缓缓跟着韩跃,一边行走,一边沉吟,心情有些沉重。依旧是那破旧的小屋,依旧是那没门的小院。唯一不同的是,院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前来进货的男人,有负责制作的妇女,也有售卖艾草的小孩。吵吵嚷嚷,嘈嘈杂杂,场面好不热闹。自从蚊香卖疯以后,韩跃便加大了力度,不但雇佣了全村卖货的男人,而且还雇佣妇女们参与制作。林林总总上百口人,田家村所有能干活的劳动力,几乎都被他雇佣下来。他之所以敢这么玩,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原本的打算,蚊香就卖个新鲜,一旦有人仿造便迅速收手。哪知上天眷顾让他激活了系统,于是一切都已不同。系统在手,天下我有。韩跃只不过耗费了五点气运,便兑换了上百斤菊酯类化学原料,这玩意在大唐时代,那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新版蚊香有它作为添加物,别人即便能够模仿出来,效果也是大打折扣。所以,韩跃毫无顾忌的开始了扩大生产。热闹的院子,简易的生产线,如此田大婶已升级为领班,主要负责收购艾草。割草来卖的都是些小屁孩,他们叽叽喳喳的上交了艾草,然后从田大婶手里领上几文铜钱,再然后飞快跑去交给做活的母亲,接着又大呼小叫的跑出院门,继续去割艾草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便知道爹娘不易,这些孩子一天能割上百斤艾草,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喊累。豆豆现在主要负责管钱,村民的工资从她这里出,卖货的收益从她这里入,一张小脸汗水盈盈,却守着个钱箱子无比兴奋大家都有事情做,忙忙活活穿穿梭梭,如同一群勤劳的蜜蜂。院子里唯一的闲人,也许就是只剩下罗静儿了。韩跃领着秦琼进门的时候,她正默默抱着双膝,茫然坐在豆豆身后。一杆精制长枪就那么随便仍在地上,上面隐隐有些铁锈,好几天都没擦拭过了。外甥女变得如此萎靡,秦琼自然感觉心痛。相比之下,韩跃就有些大大咧咧了,才一进门,他便高声咋呼,道:“兀那女人,你家长到了,还不赶紧回魂,速速接待”胡乱说话是要分场合的,死不着调的后果就是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然后眼角上再狠狠吃上一拳,乌溜虚青,疼得他直撮牙花子。直娘贼,堂堂国公背后出脚,无良女子趁机偷袭,你们还要不要脸,有种出来,咱们单挑。“好啊”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要不怎么说是武勋世家呢,答应的真叫一个干净利落。于是,大唐有史以来最惨不忍睹的单挑,施施然在田家村上演。凄厉的嘶喊响彻云霄,半个长安几乎都听见了某人杀猪般的嚎叫。“等等啊老子说的单挑,是让你俩单挑我们全村,不是单独殴打老子一个啊啊啊”真是好一场胖揍。国公将军携手长枪少女,舅甥俩人都是顶尖高手,拳打脚踢配合无间,施暴者挥洒自如,受伤者伤心垂泪,声音如泣如诉,闻者无不心酸。田村人不乐意了关中百姓民风彪悍,初时大家只当是三人在开玩笑,所以都没怎么注意,直到后来听见韩跃叫的凄惨,顿时就炸了营。日狗哈的,敢到田村来打人,不想好了是吗罗静儿也就罢了,毕竟她就住在韩家,村民吃不准她和韩跃之间的关系但是你这黄脸汉子算怎么回事,仗着魁梧欺负人是吧,田村人什么时候怕过他们才不管韩跃是真嚎叫还是假装的,敢动我们的奇才,那就是跟全村人过不去。于是,前来补货的汉子扔下了蚊香,干活的妇女抄起了木棍,就连那些割草来卖的小屁孩,也从地上捡起了土坷垃吵嚷之中,不知谁大喊一声,打死你个龟孙,一场大唐版人民战争,瞬间在田家村打响。秦琼傻眼了,可怜他堂堂左武卫大将军,千军万马都能杀个三进三出的大唐门神,面对着暴躁的村民却只能束手无策。罗静儿傻眼了,她只不过是捶打几下出出闷气,压根就不是真揍。怎么也想不明白村民们的反应为何会如此激烈韩跃傻眼了,从小到大,前世今生,他混过街头蹲过号子,打过的架挨过的揍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眼前这种待遇。不问缘由,就是帮你。关中百姓的抱团与互助,着实让他有些吃惊。一种莫名的感动,慢慢盈塞于胸。谁说我韩跃不招人待见谁说我韩跃和大唐格他脚下才刚刚腾挪,便听秦琼一声大喝:“旭日才刚刚东升,哪里来的天色不早无耻小儿又要逃走,欺负老夫年迈不成”不愧是尸山血海了打出来的威名,探手轻轻一抓,老鹰捉小鸡般捏住韩跃的脖子,拎着他衣领又给提溜回来。“卧槽就您这反应速度,还敢自称老夫还敢自称年迈国公大人我服了,您比我无耻”韩跃再次被擒,一脸垂头丧气,愤然翻了个白眼。“呵呵呵,老夫今年四十有二,膝下三子,孙儿七个,如今我已是爷爷辈的人,如何便称不得老夫”秦琼也没难为他,大手轻轻一放,让他恢复自由。好吧,古人结婚都早,十四就能当爹,韩跃也知道人家说的在理,根本没法反驳。眼见秦琼大手一挥,呼喝一声道:“油滑小儿莫要耍怪,赶紧给我头前带路,这次去你家”“干啥”“老夫要去看看那蚊香到底何物制作,效果又是否真的神奇前几日光听程咬金那货吹得玄乎,却是让人有些不信。”“他吹就吹呗,您不信就不信呗,你们朝堂大佬掐架,没必要拉着我一个小孩遭殃吧,这些都关我屁事啊”“那可不一定喔”秦琼意味深长一笑,淡淡道:“我左武卫担负京畿守护重任,儿郎们日夜轮班,下差后却难能睡个好觉,蚊虫叮咬,不胜其烦。若这蚊香真有奇效,呵呵”哇咔咔,这是要来生意啊。国公大人您早说嘛,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韩跃大喜,他可是清楚知道,秦琼官封左武卫大将军,管着上万人的吃喝拉撒。一把手亲自前来做采办,岂能不让人宾至如归只要是跟钱挂钩的事,干起来总是特别有劲头。韩跃抱怨也忘了,不爽也扔了,连忙精神抖擞前面开路,引着秦琼去往他家。“哎,此子行事不拘一格,心性瞬息百变,我那外甥女想要借他之力重振罗家,怕是有些后果难料啊”秦琼缓缓跟着韩跃,一边行走,一边沉吟,心情有些沉重。依旧是那破旧的小屋,依旧是那没门的小院。唯一不同的是,院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前来进货的男人,有负责制作的妇女,也有售卖艾草的小孩。吵吵嚷嚷,嘈嘈杂杂,场面好不热闹。自从蚊香卖疯以后,韩跃便加大了力度,不但雇佣了全村卖货的男人,而且还雇佣妇女们参与制作。林林总总上百口人,田家村所有能干活的劳动力,几乎都被他雇佣下来。他之所以敢这么玩,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原本的打算,蚊香就卖个新鲜,一旦有人仿造便迅速收手。哪知上天眷顾让他激活了系统,于是一切都已不同。系统在手,天下我有。韩跃只不过耗费了五点气运,便兑换了上百斤菊酯类化学原料,这玩意在大唐时代,那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新版蚊香有它作为添加物,别人即便能够模仿出来,效果也是大打折扣。所以,韩跃毫无顾忌的开始了扩大生产。热闹的院子,简易的生产线,如此田大婶已升级为领班,主要负责收购艾草。割草来卖的都是些小屁孩,他们叽叽喳喳的上交了艾草,然后从田大婶手里领上几文铜钱,再然后飞快跑去交给做活的母亲,接着又大呼小叫的跑出院门,继续去割艾草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便知道爹娘不易,这些孩子一天能割上百斤艾草,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喊累。豆豆现在主要负责管钱,村民的工资从她这里出,卖货的收益从她这里入,一张小脸汗水盈盈,却守着个钱箱子无比兴奋大家都有事情做,忙忙活活穿穿梭梭,如同一群勤劳的蜜蜂。院子里唯一的闲人,也许就是只剩下罗静儿了。韩跃领着秦琼进门的时候,她正默默抱着双膝,茫然坐在豆豆身后。一杆精制长枪就那么随便仍在地上,上面隐隐有些铁锈,好几天都没擦拭过了。外甥女变得如此萎靡,秦琼自然感觉心痛。相比之下,韩跃就有些大大咧咧了,才一进门,他便高声咋呼,道:“兀那女人,你家长到了,还不赶紧回魂,速速接待”胡乱说话是要分场合的,死不着调的后果就是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然后眼角上再狠狠吃上一拳,乌溜虚青,疼得他直撮牙花子。直娘贼,堂堂国公背后出脚,无良女子趁机偷袭,你们还要不要脸,有种出来,咱们单挑。“好啊”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要不怎么说是武勋世家呢,答应的真叫一个干净利落。于是,大唐有史以来最惨不忍睹的单挑,施施然在田家村上演。凄厉的嘶喊响彻云霄,半个长安几乎都听见了某人杀猪般的嚎叫。“等等啊老子说的单挑,是让你俩单挑我们全村,不是单独殴打老子一个啊啊啊”真是好一场胖揍。国公将军携手长枪少女,舅甥俩人都是顶尖高手,拳打脚踢配合无间,施暴者挥洒自如,受伤者伤心垂泪,声音如泣如诉,闻者无不心酸。田村人不乐意了关中百姓民风彪悍,初时大家只当是三人在开玩笑,所以都没怎么注意,直到后来听见韩跃叫的凄惨,顿时就炸了营。日狗哈的,敢到田村来打人,不想好了是吗罗静儿也就罢了,毕竟她就住在韩家,村民吃不准她和韩跃之间的关系但是你这黄脸汉子算怎么回事,仗着魁梧欺负人是吧,田村人什么时候怕过他们才不管韩跃是真嚎叫还是假装的,敢动我们的奇才,那就是跟全村人过不去。于是,前来补货的汉子扔下了蚊香,干活的妇女抄起了木棍,就连那些割草来卖的小屁孩,也从地上捡起了土坷垃吵嚷之中,不知谁大喊一声,打死你个龟孙,一场大唐版人民战争,瞬间在田家村打响。秦琼傻眼了,可怜他堂堂左武卫大将军,千军万马都能杀个三进三出的大唐门神,面对着暴躁的村民却只能束手无策。罗静儿傻眼了,她只不过是捶打几下出出闷气,压根就不是真揍。怎么也想不明白村民们的反应为何会如此激烈韩跃傻眼了,从小到大,前世今生,他混过街头蹲过号子,打过的架挨过的揍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眼前这种待遇。不问缘由,就是帮你。关中百姓的抱团与互助,着实让他有些吃惊。一种莫名的感动,慢慢盈塞于胸。谁说我韩跃不招人待见谁说我韩跃和大唐格他脚下才刚刚腾挪,便听秦琼一声大喝:“旭日才刚刚东升,哪里来的天色不早无耻小儿又要逃走,欺负老夫年迈不成”不愧是尸山血海了打出来的威名,探手轻轻一抓,老鹰捉小鸡般捏住韩跃的脖子,拎着他衣领又给提溜回来。“卧槽就您这反应速度,还敢自称老夫还敢自称年迈国公大人我服了,您比我无耻”韩跃再次被擒,一脸垂头丧气,愤然翻了个白眼。“呵呵呵,老夫今年四十有二,膝下三子,孙儿七个,如今我已是爷爷辈的人,如何便称不得老夫”秦琼也没难为他,大手轻轻一放,让他恢复自由。好吧,古人结婚都早,十四就能当爹,韩跃也知道人家说的在理,根本没法反驳。眼见秦琼大手一挥,呼喝一声道:“油滑小儿莫要耍怪,赶紧给我头前带路,这次去你家”“干啥”“老夫要去看看那蚊香到底何物制作,效果又是否真的神奇前几日光听程咬金那货吹得玄乎,却是让人有些不信。”“他吹就吹呗,您不信就不信呗,你们朝堂大佬掐架,没必要拉着我一个小孩遭殃吧,这些都关我屁事啊”“那可不一定喔”秦琼意味深长一笑,淡淡道:“我左武卫担负京畿守护重任,儿郎们日夜轮班,下差后却难能睡个好觉,蚊虫叮咬,不胜其烦。若这蚊香真有奇效,呵呵”哇咔咔,这是要来生意啊。国公大人您早说嘛,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韩跃大喜,他可是清楚知道,秦琼官封左武卫大将军,管着上万人的吃喝拉撒。一把手亲自前来做采办,岂能不让人宾至如归只要是跟钱挂钩的事,干起来总是特别有劲头。韩跃抱怨也忘了,不爽也扔了,连忙精神抖擞前面开路,引着秦琼去往他家。“哎,此子行事不拘一格,心性瞬息百变,我那外甥女想要借他之力重振罗家,怕是有些后果难料啊”秦琼缓缓跟着韩跃,一边行走,一边沉吟,心情有些沉重。依旧是那破旧的小屋,依旧是那没门的小院。唯一不同的是,院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前来进货的男人,有负责制作的妇女,也有售卖艾草的小孩。吵吵嚷嚷,嘈嘈杂杂,场面好不热闹。自从蚊香卖疯以后,韩跃便加大了力度,不但雇佣了全村卖货的男人,而且还雇佣妇女们参与制作。林林总总上百口人,田家村所有能干活的劳动力,几乎都被他雇佣下来。他之所以敢这么玩,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原本的打算,蚊香就卖个新鲜,一旦有人仿造便迅速收手。哪知上天眷顾让他激活了系统,于是一切都已不同。系统在手,天下我有。韩跃只不过耗费了五点气运,便兑换了上百斤菊酯类化学原料,这玩意在大唐时代,那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新版蚊香有它作为添加物,别人即便能够模仿出来,效果也是大打折扣。所以,韩跃毫无顾忌的开始了扩大生产。热闹的院子,简易的生产线,如此田大婶已升级为领班,主要负责收购艾草。割草来卖的都是些小屁孩,他们叽叽喳喳的上交了艾草,然后从田大婶手里领上几文铜钱,再然后飞快跑去交给做活的母亲,接着又大呼小叫的跑出院门,继续去割艾草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便知道爹娘不易,这些孩子一天能割上百斤艾草,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喊累。豆豆现在主要负责管钱,村民的工资从她这里出,卖货的收益从她这里入,一张小脸汗水盈盈,却守着个钱箱子无比兴奋大家都有事情做,忙忙活活穿穿梭梭,如同一群勤劳的蜜蜂。院子里唯一的闲人,也许就是只剩下罗静儿了。韩跃领着秦琼进门的时候,她正默默抱着双膝,茫然坐在豆豆身后。一杆精制长枪就那么随便仍在地上,上面隐隐有些铁锈,好几天都没擦拭过了。外甥女变得如此萎靡,秦琼自然感觉心痛。相比之下,韩跃就有些大大咧咧了,才一进门,他便高声咋呼,道:“兀那女人,你家长到了,还不赶紧回魂,速速接待”胡乱说话是要分场合的,死不着调的后果就是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然后眼角上再狠狠吃上一拳,乌溜虚青,疼得他直撮牙花子。直娘贼,堂堂国公背后出脚,无良女子趁机偷袭,你们还要不要脸,有种出来,咱们单挑。“好啊”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要不怎么说是武勋世家呢,答应的真叫一个干净利落。于是,大唐有史以来最惨不忍睹的单挑,施施然在田家村上演。凄厉的嘶喊响彻云霄,半个长安几乎都听见了某人杀猪般的嚎叫。“等等啊老子说的单挑,是让你俩单挑我们全村,不是单独殴打老子一个啊啊啊”真是好一场胖揍。国公将军携手长枪少女,舅甥俩人都是顶尖高手,拳打脚踢配合无间,施暴者挥洒自如,受伤者伤心垂泪,声音如泣如诉,闻者无不心酸。田村人不乐意了关中百姓民风彪悍,初时大家只当是三人在开玩笑,所以都没怎么注意,直到后来听见韩跃叫的凄惨,顿时就炸了营。日狗哈的,敢到田村来打人,不想好了是吗罗静儿也就罢了,毕竟她就住在韩家,村民吃不准她和韩跃之间的关系但是你这黄脸汉子算怎么回事,仗着魁梧欺负人是吧,田村人什么时候怕过他们才不管韩跃是真嚎叫还是假装的,敢动我们的奇才,那就是跟全村人过不去。于是,前来补货的汉子扔下了蚊香,干活的妇女抄起了木棍,就连那些割草来卖的小屁孩,也从地上捡起了土坷垃吵嚷之中,不知谁大喊一声,打死你个龟孙,一场大唐版人民战争,瞬间在田家村打响。秦琼傻眼了,可怜他堂堂左武卫大将军,千军万马都能杀个三进三出的大唐门神,面对着暴躁的村民却只能束手无策。罗静儿傻眼了,她只不过是捶打几下出出闷气,压根就不是真揍。怎么也想不明白村民们的反应为何会如此激烈韩跃傻眼了,从小到大,前世今生,他混过街头蹲过号子,打过的架挨过的揍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眼前这种待遇。不问缘由,就是帮你。关中百姓的抱团与互助,着实让他有些吃惊。一种莫名的感动,慢慢盈塞于胸。谁说我韩跃不招人待见谁说我韩跃和大唐格他脚下才刚刚腾挪,便听秦琼一声大喝:“旭日才刚刚东升,哪里来的天色不早无耻小儿又要逃走,欺负老夫年迈不成”不愧是尸山血海了打出来的威名,探手轻轻一抓,老鹰捉小鸡般捏住韩跃的脖子,拎着他衣领又给提溜回来。“卧槽就您这反应速度,还敢自称老夫还敢自称年迈国公大人我服了,您比我无耻”韩跃再次被擒,一脸垂头丧气,愤然翻了个白眼。“呵呵呵,老夫今年四十有二,膝下三子,孙儿七个,如今我已是爷爷辈的人,如何便称不得老夫”秦琼也没难为他,大手轻轻一放,让他恢复自由。好吧,古人结婚都早,十四就能当爹,韩跃也知道人家说的在理,根本没法反驳。眼见秦琼大手一挥,呼喝一声道:“油滑小儿莫要耍怪,赶紧给我头前带路,这次去你家”“干啥”“老夫要去看看那蚊香到底何物制作,效果又是否真的神奇前几日光听程咬金那货吹得玄乎,却是让人有些不信。”“他吹就吹呗,您不信就不信呗,你们朝堂大佬掐架,没必要拉着我一个小孩遭殃吧,这些都关我屁事啊”“那可不一定喔”秦琼意味深长一笑,淡淡道:“我左武卫担负京畿守护重任,儿郎们日夜轮班,下差后却难能睡个好觉,蚊虫叮咬,不胜其烦。若这蚊香真有奇效,呵呵”哇咔咔,这是要来生意啊。国公大人您早说嘛,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韩跃大喜,他可是清楚知道,秦琼官封左武卫大将军,管着上万人的吃喝拉撒。一把手亲自前来做采办,岂能不让人宾至如归只要是跟钱挂钩的事,干起来总是特别有劲头。韩跃抱怨也忘了,不爽也扔了,连忙精神抖擞前面开路,引着秦琼去往他家。“哎,此子行事不拘一格,心性瞬息百变,我那外甥女想要借他之力重振罗家,怕是有些后果难料啊”秦琼缓缓跟着韩跃,一边行走,一边沉吟,心情有些沉重。依旧是那破旧的小屋,依旧是那没门的小院。唯一不同的是,院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前来进货的男人,有负责制作的妇女,也有售卖艾草的小孩。吵吵嚷嚷,嘈嘈杂杂,场面好不热闹。自从蚊香卖疯以后,韩跃便加大了力度,不但雇佣了全村卖货的男人,而且还雇佣妇女们参与制作。林林总总上百口人,田家村所有能干活的劳动力,几乎都被他雇佣下来。他之所以敢这么玩,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原本的打算,蚊香就卖个新鲜,一旦有人仿造便迅速收手。哪知上天眷顾让他激活了系统,于是一切都已不同。系统在手,天下我有。韩跃只不过耗费了五点气运,便兑换了上百斤菊酯类化学原料,这玩意在大唐时代,那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新版蚊香有它作为添加物,别人即便能够模仿出来,效果也是大打折扣。所以,韩跃毫无顾忌的开始了扩大生产。热闹的院子,简易的生产线,如此田大婶已升级为领班,主要负责收购艾草。割草来卖的都是些小屁孩,他们叽叽喳喳的上交了艾草,然后从田大婶手里领上几文铜钱,再然后飞快跑去交给做活的母亲,接着又大呼小叫的跑出院门,继续去割艾草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便知道爹娘不易,这些孩子一天能割上百斤艾草,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喊累。豆豆现在主要负责管钱,村民的工资从她这里出,卖货的收益从她这里入,一张小脸汗水盈盈,却守着个钱箱子无比兴奋大家都有事情做,忙忙活活穿穿梭梭,如同一群勤劳的蜜蜂。院子里唯一的闲人,也许就是只剩下罗静儿了。韩跃领着秦琼进门的时候,她正默默抱着双膝,茫然坐在豆豆身后。一杆精制长枪就那么随便仍在地上,上面隐隐有些铁锈,好几天都没擦拭过了。外甥女变得如此萎靡,秦琼自然感觉心痛。相比之下,韩跃就有些大大咧咧了,才一进门,他便高声咋呼,道:“兀那女人,你家长到了,还不赶紧回魂,速速接待”胡乱说话是要分场合的,死不着调的后果就是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然后眼角上再狠狠吃上一拳,乌溜虚青,疼得他直撮牙花子。直娘贼,堂堂国公背后出脚,无良女子趁机偷袭,你们还要不要脸,有种出来,咱们单挑。“好啊”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要不怎么说是武勋世家呢,答应的真叫一个干净利落。于是,大唐有史以来最惨不忍睹的单挑,施施然在田家村上演。凄厉的嘶喊响彻云霄,半个长安几乎都听见了某人杀猪般的嚎叫。“等等啊老子说的单挑,是让你俩单挑我们全村,不是单独殴打老子一个啊啊啊”真是好一场胖揍。国公将军携手长枪少女,舅甥俩人都是顶尖高手,拳打脚踢配合无间,施暴者挥洒自如,受伤者伤心垂泪,声音如泣如诉,闻者无不心酸。田村人不乐意了关中百姓民风彪悍,初时大家只当是三人在开玩笑,所以都没怎么注意,直到后来听见韩跃叫的凄惨,顿时就炸了营。日狗哈的,敢到田村来打人,不想好了是吗罗静儿也就罢了,毕竟她就住在韩家,村民吃不准她和韩跃之间的关系但是你这黄脸汉子算怎么回事,仗着魁梧欺负人是吧,田村人什么时候怕过他们才不管韩跃是真嚎叫还是假装的,敢动我们的奇才,那就是跟全村人过不去。于是,前来补货的汉子扔下了蚊香,干活的妇女抄起了木棍,就连那些割草来卖的小屁孩,也从地上捡起了土坷垃吵嚷之中,不知谁大喊一声,打死你个龟孙,一场大唐版人民战争,瞬间在田家村打响。秦琼傻眼了,可怜他堂堂左武卫大将军,千军万马都能杀个三进三出的大唐门神,面对着暴躁的村民却只能束手无策。罗静儿傻眼了,她只不过是捶打几下出出闷气,压根就不是真揍。怎么也想不明白村民们的反应为何会如此激烈韩跃傻眼了,从小到大,前世今生,他混过街头蹲过号子,打过的架挨过的揍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眼前这种待遇。不问缘由,就是帮你。关中百姓的抱团与互助,着实让他有些吃惊。一种莫名的感动,慢慢盈塞于胸。谁说我韩跃不招人待见谁说我韩跃和大唐格他脚下才刚刚腾挪,便听秦琼一声大喝:“旭日才刚刚东升,哪里来的天色不早无耻小儿又要逃走,欺负老夫年迈不成”不愧是尸山血海了打出来的威名,探手轻轻一抓,老鹰捉小鸡般捏住韩跃的脖子,拎着他衣领又给提溜回来。“卧槽就您这反应速度,还敢自称老夫还敢自称年迈国公大人我服了,您比我无耻”韩跃再次被擒,一脸垂头丧气,愤然翻了个白眼。“呵呵呵,老夫今年四十有二,膝下三子,孙儿七个,如今我已是爷爷辈的人,如何便称不得老夫”秦琼也没难为他,大手轻轻一放,让他恢复自由。好吧,古人结婚都早,十四就能当爹,韩跃也知道人家说的在理,根本没法反驳。眼见秦琼大手一挥,呼喝一声道:“油滑小儿莫要耍怪,赶紧给我头前带路,这次去你家”“干啥”“老夫要去看看那蚊香到底何物制作,效果又是否真的神奇前几日光听程咬金那货吹得玄乎,却是让人有些不信。”“他吹就吹呗,您不信就不信呗,你们朝堂大佬掐架,没必要拉着我一个小孩遭殃吧,这些都关我屁事啊”“那可不一定喔”秦琼意味深长一笑,淡淡道:“我左武卫担负京畿守护重任,儿郎们日夜轮班,下差后却难能睡个好觉,蚊虫叮咬,不胜其烦。若这蚊香真有奇效,呵呵”哇咔咔,这是要来生意啊。国公大人您早说嘛,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韩跃大喜,他可是清楚知道,秦琼官封左武卫大将军,管着上万人的吃喝拉撒。一把手亲自前来做采办,岂能不让人宾至如归只要是跟钱挂钩的事,干起来总是特别有劲头。韩跃抱怨也忘了,不爽也扔了,连忙精神抖擞前面开路,引着秦琼去往他家。“哎,此子行事不拘一格,心性瞬息百变,我那外甥女想要借他之力重振罗家,怕是有些后果难料啊”秦琼缓缓跟着韩跃,一边行走,一边沉吟,心情有些沉重。依旧是那破旧的小屋,依旧是那没门的小院。唯一不同的是,院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前来进货的男人,有负责制作的妇女,也有售卖艾草的小孩。吵吵嚷嚷,嘈嘈杂杂,场面好不热闹。自从蚊香卖疯以后,韩跃便加大了力度,不但雇佣了全村卖货的男人,而且还雇佣妇女们参与制作。林林总总上百口人,田家村所有能干活的劳动力,几乎都被他雇佣下来。他之所以敢这么玩,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原本的打算,蚊香就卖个新鲜,一旦有人仿造便迅速收手。哪知上天眷顾让他激活了系统,于是一切都已不同。系统在手,天下我有。韩跃只不过耗费了五点气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