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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在皇帝眼中那是天大功绩,只要他活着一天,没人能动得了程咬金皇帝的恩宠再加上背靠清河崔氏豪门,程咬金确实有横着走的实力。所以说,真要惹了这老流氓发威,王氏的两招攻势还真就有些不够看。为什么老程敢赖账啊程处默不敢,那是因为级别不够,如果唤作程咬金去赖的话赖了也就赖了,你还能咋地如果王氏真敢堵门要账,老程就敢抄着斧头劈回去。但也恰恰因为程咬金能赖账,所以王氏的攻势绝不会就这么区区两招,王凌云既然号称算无遗策,岂会想不到老程出面的可能,必然还有更凌厉的后招。“就不知道,下一波攻势,又会是什么”韩跃皱着眉头苦思半天,可惜他只是个混混出身,哪里有人家智计百出的谋略,想了半天毫无头绪,最后徒然放弃。“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出招,咱接着就是了”“运筹帷幄那一套,你擅长。但是混混坑人这一套,哥捻熟是时候让你们也尝一尝了”他想明白这点,忽然轻哼一声,脸上露出淡淡笑意。“程哥,走,兄弟陪你走一遭,会一会那三个世家的公子”程处默呆了一呆,下意识问道:“咱们去送秘方”“屁话”韩跃哼了一声,森然道:“咱们去找场子”第37章 可敢一赌程处默赌瘾很大,听到要去找场子,登时两眼放光,想也不想立马答应下来。两个少年收拾一番,踏上了前往赌场的征程。“兄弟”“嗯”“你说咱们能把场子找回来吗”“把那个吗字去掉,就对了”“你这么有信心”“那要看怎么赌”“赌马球你能行吗他们可是有几匹好马,专门从西域花大价钱弄来的,骑手也厉害,整个长安没几支马球队是他们对手。”程处默想到自己输钱的情形,不由有些担心。韩跃脚下一停,征询道:“你们程家也是豪门,难道就没有厉害的马球队伍”“呃,还真没有”程处默讪讪一笑,略显尴尬道:“说起这个哥哥就来气,家里以前也花钱养了一支队伍,马匹是老爹从陛下那里抢的宝马,骑手天天好酒好肉给供着,要说这样的待遇在整个长安都算拔尖了,偏偏这帮孙子愣是不争气,跟人比赛从来不赢。我爹嫌弃丢人,懊恼之下就给解散了。”“那你跟他们赌的时候,用的谁家球队”“赌坊提供的呗”“好吧”韩跃明白了,难怪这货会输的这么惨,人家用的是自家人马,自然对主家忠心不二。程处默用的是赌坊队伍,任谁都有收买的可能。想必然,对面是塞了钱的。他想明白这点,感觉赌马不好把握,于是告诫道:“既然他们队伍厉害,那咱们就不跟他们赌这个”“不赌马球”程处默愣了一愣,迟疑道:“他们能同意吗”韩跃轻哼一声,淡淡道:“他们会同意的,天不早了,走吧”从田家庄到长安城,大约有二十多里,程处默引着韩跃,兄弟俩一路杀奔而去。不过一个时辰,已然到了地方。云瑶赌坊,长安第一。这是一幢占地数亩的宅院,两扇朱红大门向南而开,一百零八个铜钉铮铮闪亮,门前三道光可鉴人的汉白台阶,旁边立着两只狰狞的貔貅雕像。赌之一道,实乃古往今来第一难禁之事,如今大唐初立,经济并不繁荣,但是这座赌坊却热闹非凡,人群拥挤。程处默显然是赌坊常客,才一进门,整个人忽然变得精神亢奋,高声唤过来一个小厮,喝问道:“跟爷爷赌钱那几人可还在”“在的,在的”赌坊小厮手眼灵活,自然认得这是国公长子,试探道:“程小公爷,你此来是想”“尤那么多废话,赶紧头前带路,爷爷是找那几个孙子翻本来了。”“好嘞,小公爷这边请”小厮满脸堆笑,从事赌档行业之人,最喜欢听的就是客人说想翻本。小厮虽然不是赌场老板,但是毕竟靠这行吃饭,听到有人来赌自然开心。客人来的多,赌场抽水才多。赌场抽水多了,他的赏钱才会涨。小厮弓着身子在前面领路,同时对着里面高喊一声:“程家小公爷到,老规矩,四海豪杰厅”程处默哈哈一笑,伸手拉了拉韩跃:“兄弟,咱们快跟上。”四海豪杰厅其实是一幢单独的小院,曲径通幽,环境雅致。此时正是华灯初上时,院门口刚刚挂起两只大红灯笼,将周围映照的红彤彤一片。程处默果然是个赌鬼,见此情形大为兴奋:“哈哈哈,灯不亮,赌不旺,进门见灯笼,手气整夜红兄弟,咱们来找场子算是来对了”韩跃轻轻翻了个白眼,不愿意搭理他。赌徒的话不能听,尤其还是迷信的赌徒。院子里隐隐传来丝竹之声,夹杂着几个青年的得意大笑,程处默急不可耐搓了搓手,拉着他一步跨进院门,高声叫道:“里面几个孙子听着,你家程爷爷翻本来了,还不赶快迎接。”屋内丝竹之声一收,笑声也突然隐遁,耳听房门吱呀作响,有个青年推开房门冷笑道:“这不是程小国公么怎么着,钱凑齐了想翻本好啊,先把欠债还清再说”“操”程处默呸了一声,脸色变得有些悻悻然。他一进赌场就兴奋,浑然忘了自己还欠着对方钱财,眼下被人追债打脸,登时有些下不来台。韩跃突然哈哈一笑,他抬脚站到程处默身前,瞅着青年意味深长道:“既然要翻本,自然会准备筹码,就不知你们还敢不敢赌”“你是何人我等豪门公子说话,也是你能插嘴的你配么”那青年很是不悦,下巴高高昂起,显得十分自傲。“是么我不配”韩跃嘿嘿笑道:“不才韩跃,乃是陛下新封的泾阳县男,呵呵呵,爵位小的很,让您见笑。哎哟对了,还不知您这位豪门公子封爵如何呢俺读书少,您说出来让咱见识见识嘛。”“你”青年脸色一红,咬牙怒哼出声他生在豪门不假,然而只是庶出,父辈们或有封爵,可惜却轮不到他承嗣。这事韩跃早就跟程处默打听清楚了,所以才故意恶心他。青年憋得满脸通红,偏偏却找不到话语反驳,整个人又怒又气,忽然冷哼一声,摔门进屋。韩跃嘿嘿一笑,像这种庶出的世家公子哥,看似自傲不凡,其实就是个纨绔,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放嘴炮哪里是他对手。程处默见结义兄弟占了上风,登时感觉颜面大涨,这货哈哈一笑,伸手一拉韩跃,哥儿俩同样进屋。进门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设有一张大桌,有五个青年正围桌而坐,最早开门那人坐在最下方,想来是身份地位最差之人。这几人见到程处默和韩跃,同时轻哼一声,坐在最上首一个青年淡淡开口道:“钱拿来了”韩跃不待程处默回答,当先开口道:“钱没有,秘方倒是有几张”“好啊,拿来吧。”“可以”韩跃很干脆,直接在怀中一掏,然后手掌往桌子上一按,啪的一声,几张秘方按在掌下。青年脸上一喜,连忙伸手来拿,却赫然发现韩跃将手掌使劲按住,顿时大为不悦。“这是怎么意思不想给”韩跃哈哈一笑:“既然拿来了,自然会给不过么”“不过什么”“我们想翻本”“凭什么”“就凭我还有更多秘方”韩跃一手按住桌上的纸张,另一只手忽然再次入怀,又掏出几张纸来。几个青年眼睛同时一亮,他们相互对视一下,各自点了点头。居中那人道:“既然如此,赌局我们就接了。不过有一个要求,秘方之中,必须有精铁锻造之术。”“精铁锻造术”韩跃微微一呆。另一个青年插口解释道:“就是能够制造水车轴承的那个精铁锻造术,你要敢押这个秘方,我们就同意跟你赌。”“原来如此。”韩跃淡淡而笑他一直怀疑这事另有隐情,眼下终于明白了。原本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这几个青年虽然都是庶出,但毕竟也是大世家子弟,怎么会听王凌云的安排。原来,朝廷关于水车推广的争夺,是这几家胜了。但是他们造不了轴承,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韩跃身上。这几个公子和王凌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王凌云的目的是藿香正气水和高度酒,而他们几个的目的,则是水车轴承。既然摸清一切,那还怕它干啥想要秘方,来啊韩跃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下来。几个青年登时大喜,相互对视一眼,感觉都很得意。他们早就买通了赌坊,不管赌什么都是有赢无输。便在这是,忽然门外一声长笑,有人大声道:“泾阳县男以秘方做赌,如此雅事,不妨加上我太原王氏如何”笑声之中,但见又有三个青年施施然进门,韩跃打眼一看,顿时微笑于心。该来的,都来了熟人第38章 骰子灌银来者不是旁人,赫然是王氏二房长子王勋,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个个鼻孔向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一般,看其相貌和王勋有三分接近,估计都是王氏的纨绔子弟。王勋进门之后,目光宛如利刃,直直盯着韩跃:“泾阳男,我王氏也来赌一把,你敢不敢接”“好啊”韩跃哈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要来,我自然接着”他正愁不知怎么还击,想不到王氏就有人来。也好,今天先挫一挫对方锐气,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长长记性。“跟这帮货色啰嗦个啥”程处默早就急不可耐,搓手大叫道:“天不早了,赶紧开始吧今夜来个通宵,没卵子的赶紧回家喝奶去,别耽误爷爷功夫。”“既然程小公爷急着输钱,我等自然不会阻碍不过么”王勋语带不屑,正要继续嘲讽,韩跃忽然接口道:“不过现在已是夜间,马球恐怕赌不起来,不如咱们玩几把骰子,据说这玩意刺激,一翻两瞪眼,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怎么样”“这”王勋沉吟一下,目光带着探寻之色在韩跃脸上打量半天,缓缓点头道:“也好”旁边几个青年相互递了个眼色,一人笑道:“不如我去喊个美人儿荷官,让她给吾等摇骰助兴,如何”“不用了,咱们自己赌”韩跃挥手打断他,笑话,让你们去喊人,我吃饱了撑得“对,咱们自己赌”程处默也聪明了一回。几个青年面面相觑,王勋忽然微微一笑,道:“也好,赌骰子么,让别人摇哪里有自己摇痛快。”他转头对一人道:“还不去取赌具来”那人眼中一闪,连忙答应一声出门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便取了筛盅赌具等物回来。这一次,韩跃却是没有阻拦。屋里桌子够大,早有几个歌姬又搬来数张椅子,一群人便围坐上来准备开赌“泾阳男,不知你赌钱喜欢多大一把若是太小的话,可就没意思了”又是王勋当先开口,此人心机阴沉,每次称呼韩跃都是以泾阳男开头,即是一种激将,也是一种蔑视。韩跃哪里吃它这一套,翻翻眼皮微微一笑:“多大都行,看看咱们谁先死”“有种”王勋大拇指一挑,趁机道:“那就一千贯一把,上不封顶,如何”“一千贯卧槽”程处默低呼出声,瞬间喘息粗重:“奶奶的,赌这么大,够刺激”他虽然是赌坊常客,甚至不久前还输了十万贯,但那毕竟是连续几天不停赌博输下的,平均每一局也不过百贯而已。像这样一把就要上千贯的赌局,而且还是上不封顶,就算以他国公长子身份,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偏偏韩跃还是很不满意,嗤笑一声道:“一千贯那可不好找零啊”他顺手在桌上捏起一张纸来,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接着道:“这一张秘方记载的是藿香正气水,其中价值想来你们也明白,最少得几万贯。请问一千贯开局该怎么折算撕下来一角押上么”“还有这一张,你们想要的精铁铸造术,估价最少十万贯,又该怎么分”众人都是一呆,半晌之后,王勋才道:“那你认为,多少贯一局合适”韩跃哈了一声:“赌场如战场,生死各看天,既然想赌个刺激,不如就一万贯起步吧嗯,同样上不封顶”“卧槽兄弟,别冲动”王勋还没搭话,程处默先吓了一跳,劝解道:“千贯起步已经不小了,上万贯的赌局,整个长安还没有过。”这货虽然好赌,平日也不过十贯百贯的手笔,刚才王勋提议千贯一局已然震惊,想不到自己兄弟更猛,直接又给翻了十倍。可惜他的阻拦有些迟了。王勋听到韩跃提议,忽然哈哈大笑:“好的很想不到泾阳男泥腿子出身,赌桌上竟然有些大气,就依你,咱们一万起步,上不封顶。”他伸手取了筛盅,随意晃了几下,接着道:“赌码已经定下,不知泾阳男他生在豪门不假,然而只是庶出,父辈们或有封爵,可惜却轮不到他承嗣。这事韩跃早就跟程处默打听清楚了,所以才故意恶心他。青年憋得满脸通红,偏偏却找不到话语反驳,整个人又怒又气,忽然冷哼一声,摔门进屋。韩跃嘿嘿一笑,像这种庶出的世家公子哥,看似自傲不凡,其实就是个纨绔,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放嘴炮哪里是他对手。程处默见结义兄弟占了上风,登时感觉颜面大涨,这货哈哈一笑,伸手一拉韩跃,哥儿俩同样进屋。进门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设有一张大桌,有五个青年正围桌而坐,最早开门那人坐在最下方,想来是身份地位最差之人。这几人见到程处默和韩跃,同时轻哼一声,坐在最上首一个青年淡淡开口道:“钱拿来了”韩跃不待程处默回答,当先开口道:“钱没有,秘方倒是有几张”“好啊,拿来吧。”“可以”韩跃很干脆,直接在怀中一掏,然后手掌往桌子上一按,啪的一声,几张秘方按在掌下。青年脸上一喜,连忙伸手来拿,却赫然发现韩跃将手掌使劲按住,顿时大为不悦。“这是怎么意思不想给”韩跃哈哈一笑:“既然拿来了,自然会给不过么”“不过什么”“我们想翻本”“凭什么”“就凭我还有更多秘方”韩跃一手按住桌上的纸张,另一只手忽然再次入怀,又掏出几张纸来。几个青年眼睛同时一亮,他们相互对视一下,各自点了点头。居中那人道:“既然如此,赌局我们就接了。不过有一个要求,秘方之中,必须有精铁锻造之术。”“精铁锻造术”韩跃微微一呆。另一个青年插口解释道:“就是能够制造水车轴承的那个精铁锻造术,你要敢押这个秘方,我们就同意跟你赌。”“原来如此。”韩跃淡淡而笑他一直怀疑这事另有隐情,眼下终于明白了。原本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这几个青年虽然都是庶出,但毕竟也是大世家子弟,怎么会听王凌云的安排。原来,朝廷关于水车推广的争夺,是这几家胜了。但是他们造不了轴承,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韩跃身上。这几个公子和王凌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王凌云的目的是藿香正气水和高度酒,而他们几个的目的,则是水车轴承。既然摸清一切,那还怕它干啥想要秘方,来啊韩跃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下来。几个青年登时大喜,相互对视一眼,感觉都很得意。他们早就买通了赌坊,不管赌什么都是有赢无输。便在这是,忽然门外一声长笑,有人大声道:“泾阳县男以秘方做赌,如此雅事,不妨加上我太原王氏如何”笑声之中,但见又有三个青年施施然进门,韩跃打眼一看,顿时微笑于心。该来的,都来了熟人第38章 骰子灌银来者不是旁人,赫然是王氏二房长子王勋,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个个鼻孔向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一般,看其相貌和王勋有三分接近,估计都是王氏的纨绔子弟。王勋进门之后,目光宛如利刃,直直盯着韩跃:“泾阳男,我王氏也来赌一把,你敢不敢接”“好啊”韩跃哈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要来,我自然接着”他正愁不知怎么还击,想不到王氏就有人来。也好,今天先挫一挫对方锐气,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长长记性。“跟这帮货色啰嗦个啥”程处默早就急不可耐,搓手大叫道:“天不早了,赶紧开始吧今夜来个通宵,没卵子的赶紧回家喝奶去,别耽误爷爷功夫。”“既然程小公爷急着输钱,我等自然不会阻碍不过么”王勋语带不屑,正要继续嘲讽,韩跃忽然接口道:“不过现在已是夜间,马球恐怕赌不起来,不如咱们玩几把骰子,据说这玩意刺激,一翻两瞪眼,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怎么样”“这”王勋沉吟一下,目光带着探寻之色在韩跃脸上打量半天,缓缓点头道:“也好”旁边几个青年相互递了个眼色,一人笑道:“不如我去喊个美人儿荷官,让她给吾等摇骰助兴,如何”“不用了,咱们自己赌”韩跃挥手打断他,笑话,让你们去喊人,我吃饱了撑得“对,咱们自己赌”程处默也聪明了一回。几个青年面面相觑,王勋忽然微微一笑,道:“也好,赌骰子么,让别人摇哪里有自己摇痛快。”他转头对一人道:“还不去取赌具来”那人眼中一闪,连忙答应一声出门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便取了筛盅赌具等物回来。这一次,韩跃却是没有阻拦。屋里桌子够大,早有几个歌姬又搬来数张椅子,一群人便围坐上来准备开赌“泾阳男,不知你赌钱喜欢多大一把若是太小的话,可就没意思了”又是王勋当先开口,此人心机阴沉,每次称呼韩跃都是以泾阳男开头,即是一种激将,也是一种蔑视。韩跃哪里吃它这一套,翻翻眼皮微微一笑:“多大都行,看看咱们谁先死”“有种”王勋大拇指一挑,趁机道:“那就一千贯一把,上不封顶,如何”“一千贯卧槽”程处默低呼出声,瞬间喘息粗重:“奶奶的,赌这么大,够刺激”他虽然是赌坊常客,甚至不久前还输了十万贯,但那毕竟是连续几天不停赌博输下的,平均每一局也不过百贯而已。像这样一把就要上千贯的赌局,而且还是上不封顶,就算以他国公长子身份,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偏偏韩跃还是很不满意,嗤笑一声道:“一千贯那可不好找零啊”他顺手在桌上捏起一张纸来,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接着道:“这一张秘方记载的是藿香正气水,其中价值想来你们也明白,最少得几万贯。请问一千贯开局该怎么折算撕下来一角押上么”“还有这一张,你们想要的精铁铸造术,估价最少十万贯,又该怎么分”众人都是一呆,半晌之后,王勋才道:“那你认为,多少贯一局合适”韩跃哈了一声:“赌场如战场,生死各看天,既然想赌个刺激,不如就一万贯起步吧嗯,同样上不封顶”“卧槽兄弟,别冲动”王勋还没搭话,程处默先吓了一跳,劝解道:“千贯起步已经不小了,上万贯的赌局,整个长安还没有过。”这货虽然好赌,平日也不过十贯百贯的手笔,刚才王勋提议千贯一局已然震惊,想不到自己兄弟更猛,直接又给翻了十倍。可惜他的阻拦有些迟了。王勋听到韩跃提议,忽然哈哈大笑:“好的很想不到泾阳男泥腿子出身,赌桌上竟然有些大气,就依你,咱们一万起步,上不封顶。”他伸手取了筛盅,随意晃了几下,接着道:“赌码已经定下,不知泾阳男他生在豪门不假,然而只是庶出,父辈们或有封爵,可惜却轮不到他承嗣。这事韩跃早就跟程处默打听清楚了,所以才故意恶心他。青年憋得满脸通红,偏偏却找不到话语反驳,整个人又怒又气,忽然冷哼一声,摔门进屋。韩跃嘿嘿一笑,像这种庶出的世家公子哥,看似自傲不凡,其实就是个纨绔,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放嘴炮哪里是他对手。程处默见结义兄弟占了上风,登时感觉颜面大涨,这货哈哈一笑,伸手一拉韩跃,哥儿俩同样进屋。进门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设有一张大桌,有五个青年正围桌而坐,最早开门那人坐在最下方,想来是身份地位最差之人。这几人见到程处默和韩跃,同时轻哼一声,坐在最上首一个青年淡淡开口道:“钱拿来了”韩跃不待程处默回答,当先开口道:“钱没有,秘方倒是有几张”“好啊,拿来吧。”“可以”韩跃很干脆,直接在怀中一掏,然后手掌往桌子上一按,啪的一声,几张秘方按在掌下。青年脸上一喜,连忙伸手来拿,却赫然发现韩跃将手掌使劲按住,顿时大为不悦。“这是怎么意思不想给”韩跃哈哈一笑:“既然拿来了,自然会给不过么”“不过什么”“我们想翻本”“凭什么”“就凭我还有更多秘方”韩跃一手按住桌上的纸张,另一只手忽然再次入怀,又掏出几张纸来。几个青年眼睛同时一亮,他们相互对视一下,各自点了点头。居中那人道:“既然如此,赌局我们就接了。不过有一个要求,秘方之中,必须有精铁锻造之术。”“精铁锻造术”韩跃微微一呆。另一个青年插口解释道:“就是能够制造水车轴承的那个精铁锻造术,你要敢押这个秘方,我们就同意跟你赌。”“原来如此。”韩跃淡淡而笑他一直怀疑这事另有隐情,眼下终于明白了。原本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这几个青年虽然都是庶出,但毕竟也是大世家子弟,怎么会听王凌云的安排。原来,朝廷关于水车推广的争夺,是这几家胜了。但是他们造不了轴承,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韩跃身上。这几个公子和王凌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王凌云的目的是藿香正气水和高度酒,而他们几个的目的,则是水车轴承。既然摸清一切,那还怕它干啥想要秘方,来啊韩跃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下来。几个青年登时大喜,相互对视一眼,感觉都很得意。他们早就买通了赌坊,不管赌什么都是有赢无输。便在这是,忽然门外一声长笑,有人大声道:“泾阳县男以秘方做赌,如此雅事,不妨加上我太原王氏如何”笑声之中,但见又有三个青年施施然进门,韩跃打眼一看,顿时微笑于心。该来的,都来了熟人第38章 骰子灌银来者不是旁人,赫然是王氏二房长子王勋,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个个鼻孔向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一般,看其相貌和王勋有三分接近,估计都是王氏的纨绔子弟。王勋进门之后,目光宛如利刃,直直盯着韩跃:“泾阳男,我王氏也来赌一把,你敢不敢接”“好啊”韩跃哈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要来,我自然接着”他正愁不知怎么还击,想不到王氏就有人来。也好,今天先挫一挫对方锐气,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长长记性。“跟这帮货色啰嗦个啥”程处默早就急不可耐,搓手大叫道:“天不早了,赶紧开始吧今夜来个通宵,没卵子的赶紧回家喝奶去,别耽误爷爷功夫。”“既然程小公爷急着输钱,我等自然不会阻碍不过么”王勋语带不屑,正要继续嘲讽,韩跃忽然接口道:“不过现在已是夜间,马球恐怕赌不起来,不如咱们玩几把骰子,据说这玩意刺激,一翻两瞪眼,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怎么样”“这”王勋沉吟一下,目光带着探寻之色在韩跃脸上打量半天,缓缓点头道:“也好”旁边几个青年相互递了个眼色,一人笑道:“不如我去喊个美人儿荷官,让她给吾等摇骰助兴,如何”“不用了,咱们自己赌”韩跃挥手打断他,笑话,让你们去喊人,我吃饱了撑得“对,咱们自己赌”程处默也聪明了一回。几个青年面面相觑,王勋忽然微微一笑,道:“也好,赌骰子么,让别人摇哪里有自己摇痛快。”他转头对一人道:“还不去取赌具来”那人眼中一闪,连忙答应一声出门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便取了筛盅赌具等物回来。这一次,韩跃却是没有阻拦。屋里桌子够大,早有几个歌姬又搬来数张椅子,一群人便围坐上来准备开赌“泾阳男,不知你赌钱喜欢多大一把若是太小的话,可就没意思了”又是王勋当先开口,此人心机阴沉,每次称呼韩跃都是以泾阳男开头,即是一种激将,也是一种蔑视。韩跃哪里吃它这一套,翻翻眼皮微微一笑:“多大都行,看看咱们谁先死”“有种”王勋大拇指一挑,趁机道:“那就一千贯一把,上不封顶,如何”“一千贯卧槽”程处默低呼出声,瞬间喘息粗重:“奶奶的,赌这么大,够刺激”他虽然是赌坊常客,甚至不久前还输了十万贯,但那毕竟是连续几天不停赌博输下的,平均每一局也不过百贯而已。像这样一把就要上千贯的赌局,而且还是上不封顶,就算以他国公长子身份,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偏偏韩跃还是很不满意,嗤笑一声道:“一千贯那可不好找零啊”他顺手在桌上捏起一张纸来,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接着道:“这一张秘方记载的是藿香正气水,其中价值想来你们也明白,最少得几万贯。请问一千贯开局该怎么折算撕下来一角押上么”“还有这一张,你们想要的精铁铸造术,估价最少十万贯,又该怎么分”众人都是一呆,半晌之后,王勋才道:“那你认为,多少贯一局合适”韩跃哈了一声:“赌场如战场,生死各看天,既然想赌个刺激,不如就一万贯起步吧嗯,同样上不封顶”“卧槽兄弟,别冲动”王勋还没搭话,程处默先吓了一跳,劝解道:“千贯起步已经不小了,上万贯的赌局,整个长安还没有过。”这货虽然好赌,平日也不过十贯百贯的手笔,刚才王勋提议千贯一局已然震惊,想不到自己兄弟更猛,直接又给翻了十倍。可惜他的阻拦有些迟了。王勋听到韩跃提议,忽然哈哈大笑:“好的很想不到泾阳男泥腿子出身,赌桌上竟然有些大气,就依你,咱们一万起步,上不封顶。”他伸手取了筛盅,随意晃了几下,接着道:“赌码已经定下,不知泾阳男他生在豪门不假,然而只是庶出,父辈们或有封爵,可惜却轮不到他承嗣。这事韩跃早就跟程处默打听清楚了,所以才故意恶心他。青年憋得满脸通红,偏偏却找不到话语反驳,整个人又怒又气,忽然冷哼一声,摔门进屋。韩跃嘿嘿一笑,像这种庶出的世家公子哥,看似自傲不凡,其实就是个纨绔,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放嘴炮哪里是他对手。程处默见结义兄弟占了上风,登时感觉颜面大涨,这货哈哈一笑,伸手一拉韩跃,哥儿俩同样进屋。进门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设有一张大桌,有五个青年正围桌而坐,最早开门那人坐在最下方,想来是身份地位最差之人。这几人见到程处默和韩跃,同时轻哼一声,坐在最上首一个青年淡淡开口道:“钱拿来了”韩跃不待程处默回答,当先开口道:“钱没有,秘方倒是有几张”“好啊,拿来吧。”“可以”韩跃很干脆,直接在怀中一掏,然后手掌往桌子上一按,啪的一声,几张秘方按在掌下。青年脸上一喜,连忙伸手来拿,却赫然发现韩跃将手掌使劲按住,顿时大为不悦。“这是怎么意思不想给”韩跃哈哈一笑:“既然拿来了,自然会给不过么”“不过什么”“我们想翻本”“凭什么”“就凭我还有更多秘方”韩跃一手按住桌上的纸张,另一只手忽然再次入怀,又掏出几张纸来。几个青年眼睛同时一亮,他们相互对视一下,各自点了点头。居中那人道:“既然如此,赌局我们就接了。不过有一个要求,秘方之中,必须有精铁锻造之术。”“精铁锻造术”韩跃微微一呆。另一个青年插口解释道:“就是能够制造水车轴承的那个精铁锻造术,你要敢押这个秘方,我们就同意跟你赌。”“原来如此。”韩跃淡淡而笑他一直怀疑这事另有隐情,眼下终于明白了。原本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这几个青年虽然都是庶出,但毕竟也是大世家子弟,怎么会听王凌云的安排。原来,朝廷关于水车推广的争夺,是这几家胜了。但是他们造不了轴承,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韩跃身上。这几个公子和王凌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王凌云的目的是藿香正气水和高度酒,而他们几个的目的,则是水车轴承。既然摸清一切,那还怕它干啥想要秘方,来啊韩跃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下来。几个青年登时大喜,相互对视一眼,感觉都很得意。他们早就买通了赌坊,不管赌什么都是有赢无输。便在这是,忽然门外一声长笑,有人大声道:“泾阳县男以秘方做赌,如此雅事,不妨加上我太原王氏如何”笑声之中,但见又有三个青年施施然进门,韩跃打眼一看,顿时微笑于心。该来的,都来了熟人第38章 骰子灌银来者不是旁人,赫然是王氏二房长子王勋,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个个鼻孔向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一般,看其相貌和王勋有三分接近,估计都是王氏的纨绔子弟。王勋进门之后,目光宛如利刃,直直盯着韩跃:“泾阳男,我王氏也来赌一把,你敢不敢接”“好啊”韩跃哈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要来,我自然接着”他正愁不知怎么还击,想不到王氏就有人来。也好,今天先挫一挫对方锐气,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长长记性。“跟这帮货色啰嗦个啥”程处默早就急不可耐,搓手大叫道:“天不早了,赶紧开始吧今夜来个通宵,没卵子的赶紧回家喝奶去,别耽误爷爷功夫。”“既然程小公爷急着输钱,我等自然不会阻碍不过么”王勋语带不屑,正要继续嘲讽,韩跃忽然接口道:“不过现在已是夜间,马球恐怕赌不起来,不如咱们玩几把骰子,据说这玩意刺激,一翻两瞪眼,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怎么样”“这”王勋沉吟一下,目光带着探寻之色在韩跃脸上打量半天,缓缓点头道:“也好”旁边几个青年相互递了个眼色,一人笑道:“不如我去喊个美人儿荷官,让她给吾等摇骰助兴,如何”“不用了,咱们自己赌”韩跃挥手打断他,笑话,让你们去喊人,我吃饱了撑得“对,咱们自己赌”程处默也聪明了一回。几个青年面面相觑,王勋忽然微微一笑,道:“也好,赌骰子么,让别人摇哪里有自己摇痛快。”他转头对一人道:“还不去取赌具来”那人眼中一闪,连忙答应一声出门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便取了筛盅赌具等物回来。这一次,韩跃却是没有阻拦。屋里桌子够大,早有几个歌姬又搬来数张椅子,一群人便围坐上来准备开赌“泾阳男,不知你赌钱喜欢多大一把若是太小的话,可就没意思了”又是王勋当先开口,此人心机阴沉,每次称呼韩跃都是以泾阳男开头,即是一种激将,也是一种蔑视。韩跃哪里吃它这一套,翻翻眼皮微微一笑:“多大都行,看看咱们谁先死”“有种”王勋大拇指一挑,趁机道:“那就一千贯一把,上不封顶,如何”“一千贯卧槽”程处默低呼出声,瞬间喘息粗重:“奶奶的,赌这么大,够刺激”他虽然是赌坊常客,甚至不久前还输了十万贯,但那毕竟是连续几天不停赌博输下的,平均每一局也不过百贯而已。像这样一把就要上千贯的赌局,而且还是上不封顶,就算以他国公长子身份,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偏偏韩跃还是很不满意,嗤笑一声道:“一千贯那可不好找零啊”他顺手在桌上捏起一张纸来,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接着道:“这一张秘方记载的是藿香正气水,其中价值想来你们也明白,最少得几万贯。请问一千贯开局该怎么折算撕下来一角押上么”“还有这一张,你们想要的精铁铸造术,估价最少十万贯,又该怎么分”众人都是一呆,半晌之后,王勋才道:“那你认为,多少贯一局合适”韩跃哈了一声:“赌场如战场,生死各看天,既然想赌个刺激,不如就一万贯起步吧嗯,同样上不封顶”“卧槽兄弟,别冲动”王勋还没搭话,程处默先吓了一跳,劝解道:“千贯起步已经不小了,上万贯的赌局,整个长安还没有过。”这货虽然好赌,平日也不过十贯百贯的手笔,刚才王勋提议千贯一局已然震惊,想不到自己兄弟更猛,直接又给翻了十倍。可惜他的阻拦有些迟了。王勋听到韩跃提议,忽然哈哈大笑:“好的很想不到泾阳男泥腿子出身,赌桌上竟然有些大气,就依你,咱们一万起步,上不封顶。”他伸手取了筛盅,随意晃了几下,接着道:“赌码已经定下,不知泾阳男他生在豪门不假,然而只是庶出,父辈们或有封爵,可惜却轮不到他承嗣。这事韩跃早就跟程处默打听清楚了,所以才故意恶心他。青年憋得满脸通红,偏偏却找不到话语反驳,整个人又怒又气,忽然冷哼一声,摔门进屋。韩跃嘿嘿一笑,像这种庶出的世家公子哥,看似自傲不凡,其实就是个纨绔,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放嘴炮哪里是他对手。程处默见结义兄弟占了上风,登时感觉颜面大涨,这货哈哈一笑,伸手一拉韩跃,哥儿俩同样进屋。进门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设有一张大桌,有五个青年正围桌而坐,最早开门那人坐在最下方,想来是身份地位最差之人。这几人见到程处默和韩跃,同时轻哼一声,坐在最上首一个青年淡淡开口道:“钱拿来了”韩跃不待程处默回答,当先开口道:“钱没有,秘方倒是有几张”“好啊,拿来吧。”“可以”韩跃很干脆,直接在怀中一掏,然后手掌往桌子上一按,啪的一声,几张秘方按在掌下。青年脸上一喜,连忙伸手来拿,却赫然发现韩跃将手掌使劲按住,顿时大为不悦。“这是怎么意思不想给”韩跃哈哈一笑:“既然拿来了,自然会给不过么”“不过什么”“我们想翻本”“凭什么”“就凭我还有更多秘方”韩跃一手按住桌上的纸张,另一只手忽然再次入怀,又掏出几张纸来。几个青年眼睛同时一亮,他们相互对视一下,各自点了点头。居中那人道:“既然如此,赌局我们就接了。不过有一个要求,秘方之中,必须有精铁锻造之术。”“精铁锻造术”韩跃微微一呆。另一个青年插口解释道:“就是能够制造水车轴承的那个精铁锻造术,你要敢押这个秘方,我们就同意跟你赌。”“原来如此。”韩跃淡淡而笑他一直怀疑这事另有隐情,眼下终于明白了。原本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这几个青年虽然都是庶出,但毕竟也是大世家子弟,怎么会听王凌云的安排。原来,朝廷关于水车推广的争夺,是这几家胜了。但是他们造不了轴承,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韩跃身上。这几个公子和王凌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王凌云的目的是藿香正气水和高度酒,而他们几个的目的,则是水车轴承。既然摸清一切,那还怕它干啥想要秘方,来啊韩跃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下来。几个青年登时大喜,相互对视一眼,感觉都很得意。他们早就买通了赌坊,不管赌什么都是有赢无输。便在这是,忽然门外一声长笑,有人大声道:“泾阳县男以秘方做赌,如此雅事,不妨加上我太原王氏如何”笑声之中,但见又有三个青年施施然进门,韩跃打眼一看,顿时微笑于心。该来的,都来了熟人第38章 骰子灌银来者不是旁人,赫然是王氏二房长子王勋,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个个鼻孔向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一般,看其相貌和王勋有三分接近,估计都是王氏的纨绔子弟。王勋进门之后,目光宛如利刃,直直盯着韩跃:“泾阳男,我王氏也来赌一把,你敢不敢接”“好啊”韩跃哈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要来,我自然接着”他正愁不知怎么还击,想不到王氏就有人来。也好,今天先挫一挫对方锐气,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长长记性。“跟这帮货色啰嗦个啥”程处默早就急不可耐,搓手大叫道:“天不早了,赶紧开始吧今夜来个通宵,没卵子的赶紧回家喝奶去,别耽误爷爷功夫。”“既然程小公爷急着输钱,我等自然不会阻碍不过么”王勋语带不屑,正要继续嘲讽,韩跃忽然接口道:“不过现在已是夜间,马球恐怕赌不起来,不如咱们玩几把骰子,据说这玩意刺激,一翻两瞪眼,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怎么样”“这”王勋沉吟一下,目光带着探寻之色在韩跃脸上打量半天,缓缓点头道:“也好”旁边几个青年相互递了个眼色,一人笑道:“不如我去喊个美人儿荷官,让她给吾等摇骰助兴,如何”“不用了,咱们自己赌”韩跃挥手打断他,笑话,让你们去喊人,我吃饱了撑得“对,咱们自己赌”程处默也聪明了一回。几个青年面面相觑,王勋忽然微微一笑,道:“也好,赌骰子么,让别人摇哪里有自己摇痛快。”他转头对一人道:“还不去取赌具来”那人眼中一闪,连忙答应一声出门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便取了筛盅赌具等物回来。这一次,韩跃却是没有阻拦。屋里桌子够大,早有几个歌姬又搬来数张椅子,一群人便围坐上来准备开赌“泾阳男,不知你赌钱喜欢多大一把若是太小的话,可就没意思了”又是王勋当先开口,此人心机阴沉,每次称呼韩跃都是以泾阳男开头,即是一种激将,也是一种蔑视。韩跃哪里吃它这一套,翻翻眼皮微微一笑:“多大都行,看看咱们谁先死”“有种”王勋大拇指一挑,趁机道:“那就一千贯一把,上不封顶,如何”“一千贯卧槽”程处默低呼出声,瞬间喘息粗重:“奶奶的,赌这么大,够刺激”他虽然是赌坊常客,甚至不久前还输了十万贯,但那毕竟是连续几天不停赌博输下的,平均每一局也不过百贯而已。像这样一把就要上千贯的赌局,而且还是上不封顶,就算以他国公长子身份,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偏偏韩跃还是很不满意,嗤笑一声道:“一千贯那可不好找零啊”他顺手在桌上捏起一张纸来,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接着道:“这一张秘方记载的是藿香正气水,其中价值想来你们也明白,最少得几万贯。请问一千贯开局该怎么折算撕下来一角押上么”“还有这一张,你们想要的精铁铸造术,估价最少十万贯,又该怎么分”众人都是一呆,半晌之后,王勋才道:“那你认为,多少贯一局合适”韩跃哈了一声:“赌场如战场,生死各看天,既然想赌个刺激,不如就一万贯起步吧嗯,同样上不封顶”“卧槽兄弟,别冲动”王勋还没搭话,程处默先吓了一跳,劝解道:“千贯起步已经不小了,上万贯的赌局,整个长安还没有过。”这货虽然好赌,平日也不过十贯百贯的手笔,刚才王勋提议千贯一局已然震惊,想不到自己兄弟更猛,直接又给翻了十倍。可惜他的阻拦有些迟了。王勋听到韩跃提议,忽然哈哈大笑:“好的很想不到泾阳男泥腿子出身,赌桌上竟然有些大气,就依你,咱们一万起步,上不封顶。”他伸手取了筛盅,随意晃了几下,接着道:“赌码已经定下,不知泾阳男他生在豪门不假,然而只是庶出,父辈们或有封爵,可惜却轮不到他承嗣。这事韩跃早就跟程处默打听清楚了,所以才故意恶心他。青年憋得满脸通红,偏偏却找不到话语反驳,整个人又怒又气,忽然冷哼一声,摔门进屋。韩跃嘿嘿一笑,像这种庶出的世家公子哥,看似自傲不凡,其实就是个纨绔,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放嘴炮哪里是他对手。程处默见结义兄弟占了上风,登时感觉颜面大涨,这货哈哈一笑,伸手一拉韩跃,哥儿俩同样进屋。进门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设有一张大桌,有五个青年正围桌而坐,最早开门那人坐在最下方,想来是身份地位最差之人。这几人见到程处默和韩跃,同时轻哼一声,坐在最上首一个青年淡淡开口道:“钱拿来了”韩跃不待程处默回答,当先开口道:“钱没有,秘方倒是有几张”“好啊,拿来吧。”“可以”韩跃很干脆,直接在怀中一掏,然后手掌往桌子上一按,啪的一声,几张秘方按在掌下。青年脸上一喜,连忙伸手来拿,却赫然发现韩跃将手掌使劲按住,顿时大为不悦。“这是怎么意思不想给”韩跃哈哈一笑:“既然拿来了,自然会给不过么”“不过什么”“我们想翻本”“凭什么”“就凭我还有更多秘方”韩跃一手按住桌上的纸张,另一只手忽然再次入怀,又掏出几张纸来。几个青年眼睛同时一亮,他们相互对视一下,各自点了点头。居中那人道:“既然如此,赌局我们就接了。不过有一个要求,秘方之中,必须有精铁锻造之术。”“精铁锻造术”韩跃微微一呆。另一个青年插口解释道:“就是能够制造水车轴承的那个精铁锻造术,你要敢押这个秘方,我们就同意跟你赌。”“原来如此。”韩跃淡淡而笑他一直怀疑这事另有隐情,眼下终于明白了。原本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这几个青年虽然都是庶出,但毕竟也是大世家子弟,怎么会听王凌云的安排。原来,朝廷关于水车推广的争夺,是这几家胜了。但是他们造不了轴承,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韩跃身上。这几个公子和王凌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王凌云的目的是藿香正气水和高度酒,而他们几个的目的,则是水车轴承。既然摸清一切,那还怕它干啥想要秘方,来啊韩跃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下来。几个青年登时大喜,相互对视一眼,感觉都很得意。他们早就买通了赌坊,不管赌什么都是有赢无输。便在这是,忽然门外一声长笑,有人大声道:“泾阳县男以秘方做赌,如此雅事,不妨加上我太原王氏如何”笑声之中,但见又有三个青年施施然进门,韩跃打眼一看,顿时微笑于心。该来的,都来了熟人第38章 骰子灌银来者不是旁人,赫然是王氏二房长子王勋,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个个鼻孔向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一般,看其相貌和王勋有三分接近,估计都是王氏的纨绔子弟。王勋进门之后,目光宛如利刃,直直盯着韩跃:“泾阳男,我王氏也来赌一把,你敢不敢接”“好啊”韩跃哈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要来,我自然接着”他正愁不知怎么还击,想不到王氏就有人来。也好,今天先挫一挫对方锐气,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长长记性。“跟这帮货色啰嗦个啥”程处默早就急不可耐,搓手大叫道:“天不早了,赶紧开始吧今夜来个通宵,没卵子的赶紧回家喝奶去,别耽误爷爷功夫。”“既然程小公爷急着输钱,我等自然不会阻碍不过么”王勋语带不屑,正要继续嘲讽,韩跃忽然接口道:“不过现在已是夜间,马球恐怕赌不起来,不如咱们玩几把骰子,据说这玩意刺激,一翻两瞪眼,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怎么样”“这”王勋沉吟一下,目光带着探寻之色在韩跃脸上打量半天,缓缓点头道:“也好”旁边几个青年相互递了个眼色,一人笑道:“不如我去喊个美人儿荷官,让她给吾等摇骰助兴,如何”“不用了,咱们自己赌”韩跃挥手打断他,笑话,让你们去喊人,我吃饱了撑得“对,咱们自己赌”程处默也聪明了一回。几个青年面面相觑,王勋忽然微微一笑,道:“也好,赌骰子么,让别人摇哪里有自己摇痛快。”他转头对一人道:“还不去取赌具来”那人眼中一闪,连忙答应一声出门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便取了筛盅赌具等物回来。这一次,韩跃却是没有阻拦。屋里桌子够大,早有几个歌姬又搬来数张椅子,一群人便围坐上来准备开赌“泾阳男,不知你赌钱喜欢多大一把若是太小的话,可就没意思了”又是王勋当先开口,此人心机阴沉,每次称呼韩跃都是以泾阳男开头,即是一种激将,也是一种蔑视。韩跃哪里吃它这一套,翻翻眼皮微微一笑:“多大都行,看看咱们谁先死”“有种”王勋大拇指一挑,趁机道:“那就一千贯一把,上不封顶,如何”“一千贯卧槽”程处默低呼出声,瞬间喘息粗重:“奶奶的,赌这么大,够刺激”他虽然是赌坊常客,甚至不久前还输了十万贯,但那毕竟是连续几天不停赌博输下的,平均每一局也不过百贯而已。像这样一把就要上千贯的赌局,而且还是上不封顶,就算以他国公长子身份,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偏偏韩跃还是很不满意,嗤笑一声道:“一千贯那可不好找零啊”他顺手在桌上捏起一张纸来,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接着道:“这一张秘方记载的是藿香正气水,其中价值想来你们也明白,最少得几万贯。请问一千贯开局该怎么折算撕下来一角押上么”“还有这一张,你们想要的精铁铸造术,估价最少十万贯,又该怎么分”众人都是一呆,半晌之后,王勋才道:“那你认为,多少贯一局合适”韩跃哈了一声:“赌场如战场,生死各看天,既然想赌个刺激,不如就一万贯起步吧嗯,同样上不封顶”“卧槽兄弟,别冲动”王勋还没搭话,程处默先吓了一跳,劝解道:“千贯起步已经不小了,上万贯的赌局,整个长安还没有过。”这货虽然好赌,平日也不过十贯百贯的手笔,刚才王勋提议千贯一局已然震惊,想不到自己兄弟更猛,直接又给翻了十倍。可惜他的阻拦有些迟了。王勋听到韩跃提议,忽然哈哈大笑:“好的很想不到泾阳男泥腿子出身,赌桌上竟然有些大气,就依你,咱们一万起步,上不封顶。”他伸手取了筛盅,随意晃了几下,接着道:“赌码已经定下,不知泾阳男他生在豪门不假,然而只是庶出,父辈们或有封爵,可惜却轮不到他承嗣。这事韩跃早就跟程处默打听清楚了,所以才故意恶心他。青年憋得满脸通红,偏偏却找不到话语反驳,整个人又怒又气,忽然冷哼一声,摔门进屋。韩跃嘿嘿一笑,像这种庶出的世家公子哥,看似自傲不凡,其实就是个纨绔,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放嘴炮哪里是他对手。程处默见结义兄弟占了上风,登时感觉颜面大涨,这货哈哈一笑,伸手一拉韩跃,哥儿俩同样进屋。进门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设有一张大桌,有五个青年正围桌而坐,最早开门那人坐在最下方,想来是身份地位最差之人。这几人见到程处默和韩跃,同时轻哼一声,坐在最上首一个青年淡淡开口道:“钱拿来了”韩跃不待程处默回答,当先开口道:“钱没有,秘方倒是有几张”“好啊,拿来吧。”“可以”韩跃很干脆,直接在怀中一掏,然后手掌往桌子上一按,啪的一声,几张秘方按在掌下。青年脸上一喜,连忙伸手来拿,却赫然发现韩跃将手掌使劲按住,顿时大为不悦。“这是怎么意思不想给”韩跃哈哈一笑:“既然拿来了,自然会给不过么”“不过什么”“我们想翻本”“凭什么”“就凭我还有更多秘方”韩跃一手按住桌上的纸张,另一只手忽然再次入怀,又掏出几张纸来。几个青年眼睛同时一亮,他们相互对视一下,各自点了点头。居中那人道:“既然如此,赌局我们就接了。不过有一个要求,秘方之中,必须有精铁锻造之术。”“精铁锻造术”韩跃微微一呆。另一个青年插口解释道:“就是能够制造水车轴承的那个精铁锻造术,你要敢押这个秘方,我们就同意跟你赌。”“原来如此。”韩跃淡淡而笑他一直怀疑这事另有隐情,眼下终于明白了。原本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这几个青年虽然都是庶出,但毕竟也是大世家子弟,怎么会听王凌云的安排。原来,朝廷关于水车推广的争夺,是这几家胜了。但是他们造不了轴承,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韩跃身上。这几个公子和王凌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王凌云的目的是藿香正气水和高度酒,而他们几个的目的,则是水车轴承。既然摸清一切,那还怕它干啥想要秘方,来啊韩跃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下来。几个青年登时大喜,相互对视一眼,感觉都很得意。他们早就买通了赌坊,不管赌什么都是有赢无输。便在这是,忽然门外一声长笑,有人大声道:“泾阳县男以秘方做赌,如此雅事,不妨加上我太原王氏如何”笑声之中,但见又有三个青年施施然进门,韩跃打眼一看,顿时微笑于心。该来的,都来了熟人第38章 骰子灌银来者不是旁人,赫然是王氏二房长子王勋,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个个鼻孔向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一般,看其相貌和王勋有三分接近,估计都是王氏的纨绔子弟。王勋进门之后,目光宛如利刃,直直盯着韩跃:“泾阳男,我王氏也来赌一把,你敢不敢接”“好啊”韩跃哈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要来,我自然接着”他正愁不知怎么还击,想不到王氏就有人来。也好,今天先挫一挫对方锐气,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长长记性。“跟这帮货色啰嗦个啥”程处默早就急不可耐,搓手大叫道:“天不早了,赶紧开始吧今夜来个通宵,没卵子的赶紧回家喝奶去,别耽误爷爷功夫。”“既然程小公爷急着输钱,我等自然不会阻碍不过么”王勋语带不屑,正要继续嘲讽,韩跃忽然接口道:“不过现在已是夜间,马球恐怕赌不起来,不如咱们玩几把骰子,据说这玩意刺激,一翻两瞪眼,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怎么样”“这”王勋沉吟一下,目光带着探寻之色在韩跃脸上打量半天,缓缓点头道:“也好”旁边几个青年相互递了个眼色,一人笑道:“不如我去喊个美人儿荷官,让她给吾等摇骰助兴,如何”“不用了,咱们自己赌”韩跃挥手打断他,笑话,让你们去喊人,我吃饱了撑得“对,咱们自己赌”程处默也聪明了一回。几个青年面面相觑,王勋忽然微微一笑,道:“也好,赌骰子么,让别人摇哪里有自己摇痛快。”他转头对一人道:“还不去取赌具来”那人眼中一闪,连忙答应一声出门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便取了筛盅赌具等物回来。这一次,韩跃却是没有阻拦。屋里桌子够大,早有几个歌姬又搬来数张椅子,一群人便围坐上来准备开赌“泾阳男,不知你赌钱喜欢多大一把若是太小的话,可就没意思了”又是王勋当先开口,此人心机阴沉,每次称呼韩跃都是以泾阳男开头,即是一种激将,也是一种蔑视。韩跃哪里吃它这一套,翻翻眼皮微微一笑:“多大都行,看看咱们谁先死”“有种”王勋大拇指一挑,趁机道:“那就一千贯一把,上不封顶,如何”“一千贯卧槽”程处默低呼出声,瞬间喘息粗重:“奶奶的,赌这么大,够刺激”他虽然是赌坊常客,甚至不久前还输了十万贯,但那毕竟是连续几天不停赌博输下的,平均每一局也不过百贯而已。像这样一把就要上千贯的赌局,而且还是上不封顶,就算以他国公长子身份,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偏偏韩跃还是很不满意,嗤笑一声道:“一千贯那可不好找零啊”他顺手在桌上捏起一张纸来,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接着道:“这一张秘方记载的是藿香正气水,其中价值想来你们也明白,最少得几万贯。请问一千贯开局该怎么折算撕下来一角押上么”“还有这一张,你们想要的精铁铸造术,估价最少十万贯,又该怎么分”众人都是一呆,半晌之后,王勋才道:“那你认为,多少贯一局合适”韩跃哈了一声:“赌场如战场,生死各看天,既然想赌个刺激,不如就一万贯起步吧嗯,同样上不封顶”“卧槽兄弟,别冲动”王勋还没搭话,程处默先吓了一跳,劝解道:“千贯起步已经不小了,上万贯的赌局,整个长安还没有过。”这货虽然好赌,平日也不过十贯百贯的手笔,刚才王勋提议千贯一局已然震惊,想不到自己兄弟更猛,直接又给翻了十倍。可惜他的阻拦有些迟了。王勋听到韩跃提议,忽然哈哈大笑:“好的很想不到泾阳男泥腿子出身,赌桌上竟然有些大气,就依你,咱们一万起步,上不封顶。”他伸手取了筛盅,随意晃了几下,接着道:“赌码已经定下,不知泾阳男他生在豪门不假,然而只是庶出,父辈们或有封爵,可惜却轮不到他承嗣。这事韩跃早就跟程处默打听清楚了,所以才故意恶心他。青年憋得满脸通红,偏偏却找不到话语反驳,整个人又怒又气,忽然冷哼一声,摔门进屋。韩跃嘿嘿一笑,像这种庶出的世家公子哥,看似自傲不凡,其实就是个纨绔,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放嘴炮哪里是他对手。程处默见结义兄弟占了上风,登时感觉颜面大涨,这货哈哈一笑,伸手一拉韩跃,哥儿俩同样进屋。进门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设有一张大桌,有五个青年正围桌而坐,最早开门那人坐在最下方,想来是身份地位最差之人。这几人见到程处默和韩跃,同时轻哼一声,坐在最上首一个青年淡淡开口道:“钱拿来了”韩跃不待程处默回答,当先开口道:“钱没有,秘方倒是有几张”“好啊,拿来吧。”“可以”韩跃很干脆,直接在怀中一掏,然后手掌往桌子上一按,啪的一声,几张秘方按在掌下。青年脸上一喜,连忙伸手来拿,却赫然发现韩跃将手掌使劲按住,顿时大为不悦。“这是怎么意思不想给”韩跃哈哈一笑:“既然拿来了,自然会给不过么”“不过什么”“我们想翻本”“凭什么”“就凭我还有更多秘方”韩跃一手按住桌上的纸张,另一只手忽然再次入怀,又掏出几张纸来。几个青年眼睛同时一亮,他们相互对视一下,各自点了点头。居中那人道:“既然如此,赌局我们就接了。不过有一个要求,秘方之中,必须有精铁锻造之术。”“精铁锻造术”韩跃微微一呆。另一个青年插口解释道:“就是能够制造水车轴承的那个精铁锻造术,你要敢押这个秘方,我们就同意跟你赌。”“原来如此。”韩跃淡淡而笑他一直怀疑这事另有隐情,眼下终于明白了。原本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这几个青年虽然都是庶出,但毕竟也是大世家子弟,怎么会听王凌云的安排。原来,朝廷关于水车推广的争夺,是这几家胜了。但是他们造不了轴承,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韩跃身上。这几个公子和王凌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王凌云的目的是藿香正气水和高度酒,而他们几个的目的,则是水车轴承。既然摸清一切,那还怕它干啥想要秘方,来啊韩跃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下来。几个青年登时大喜,相互对视一眼,感觉都很得意。他们早就买通了赌坊,不管赌什么都是有赢无输。便在这是,忽然门外一声长笑,有人大声道:“泾阳县男以秘方做赌,如此雅事,不妨加上我太原王氏如何”笑声之中,但见又有三个青年施施然进门,韩跃打眼一看,顿时微笑于心。该来的,都来了熟人第38章 骰子灌银来者不是旁人,赫然是王氏二房长子王勋,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个个鼻孔向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一般,看其相貌和王勋有三分接近,估计都是王氏的纨绔子弟。王勋进门之后,目光宛如利刃,直直盯着韩跃:“泾阳男,我王氏也来赌一把,你敢不敢接”“好啊”韩跃哈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要来,我自然接着”他正愁不知怎么还击,想不到王氏就有人来。也好,今天先挫一挫对方锐气,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长长记性。“跟这帮货色啰嗦个啥”程处默早就急不可耐,搓手大叫道:“天不早了,赶紧开始吧今夜来个通宵,没卵子的赶紧回家喝奶去,别耽误爷爷功夫。”“既然程小公爷急着输钱,我等自然不会阻碍不过么”王勋语带不屑,正要继续嘲讽,韩跃忽然接口道:“不过现在已是夜间,马球恐怕赌不起来,不如咱们玩几把骰子,据说这玩意刺激,一翻两瞪眼,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怎么样”“这”王勋沉吟一下,目光带着探寻之色在韩跃脸上打量半天,缓缓点头道:“也好”旁边几个青年相互递了个眼色,一人笑道:“不如我去喊个美人儿荷官,让她给吾等摇骰助兴,如何”“不用了,咱们自己赌”韩跃挥手打断他,笑话,让你们去喊人,我吃饱了撑得“对,咱们自己赌”程处默也聪明了一回。几个青年面面相觑,王勋忽然微微一笑,道:“也好,赌骰子么,让别人摇哪里有自己摇痛快。”他转头对一人道:“还不去取赌具来”那人眼中一闪,连忙答应一声出门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便取了筛盅赌具等物回来。这一次,韩跃却是没有阻拦。屋里桌子够大,早有几个歌姬又搬来数张椅子,一群人便围坐上来准备开赌“泾阳男,不知你赌钱喜欢多大一把若是太小的话,可就没意思了”又是王勋当先开口,此人心机阴沉,每次称呼韩跃都是以泾阳男开头,即是一种激将,也是一种蔑视。韩跃哪里吃它这一套,翻翻眼皮微微一笑:“多大都行,看看咱们谁先死”“有种”王勋大拇指一挑,趁机道:“那就一千贯一把,上不封顶,如何”“一千贯卧槽”程处默低呼出声,瞬间喘息粗重:“奶奶的,赌这么大,够刺激”他虽然是赌坊常客,甚至不久前还输了十万贯,但那毕竟是连续几天不停赌博输下的,平均每一局也不过百贯而已。像这样一把就要上千贯的赌局,而且还是上不封顶,就算以他国公长子身份,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偏偏韩跃还是很不满意,嗤笑一声道:“一千贯那可不好找零啊”他顺手在桌上捏起一张纸来,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接着道:“这一张秘方记载的是藿香正气水,其中价值想来你们也明白,最少得几万贯。请问一千贯开局该怎么折算撕下来一角押上么”“还有这一张,你们想要的精铁铸造术,估价最少十万贯,又该怎么分”众人都是一呆,半晌之后,王勋才道:“那你认为,多少贯一局合适”韩跃哈了一声:“赌场如战场,生死各看天,既然想赌个刺激,不如就一万贯起步吧嗯,同样上不封顶”“卧槽兄弟,别冲动”王勋还没搭话,程处默先吓了一跳,劝解道:“千贯起步已经不小了,上万贯的赌局,整个长安还没有过。”这货虽然好赌,平日也不过十贯百贯的手笔,刚才王勋提议千贯一局已然震惊,想不到自己兄弟更猛,直接又给翻了十倍。可惜他的阻拦有些迟了。王勋听到韩跃提议,忽然哈哈大笑:“好的很想不到泾阳男泥腿子出身,赌桌上竟然有些大气,就依你,咱们一万起步,上不封顶。”他伸手取了筛盅,随意晃了几下,接着道:“赌码已经定下,不知泾阳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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