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己人总要帮自己人,这货忽然哈哈一笑,破口骂道:“懆你的娘,你家程爷输钱输到差点脱裤子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作弊现在轮到自己输了,立马就开始诽谤,你们五姓七家还要不要脸赌不起就别赌,都给老子滚蛋不过输掉的钱那是一分也不能少,否则的话,自有我老爹扛着斧头来跟你们谈”这货也耍了个小聪明,知道自己还镇不住场子,顿时把老程搬了出来。果然,王勋等人纷纷变色,李文面带尴尬咽了口吐沫,讪讪笑道:“咱们小辈之间赌上几手,就不用让程国公参合了吧”众青年连连点头,想及程咬金不讲理的性子,个个面如土色。那可是一个混世魔王,平日没理都要争三分,何况现在自己等人是真的欠了人家儿子钱。想要赖账老程的斧头可是会砍人的。想到这里,人人打了个冷战,纷纷跟着李文劝程处默道:“就是就是,程处默,咱们小辈之间小赌怡情,这事就不要让程国公参合啦”小赌怡情韩跃差点嗤笑出声,这帮家伙每个人都输了接近十万贯,想不到一听到程咬金,竟然恬着脸说出小赌怡情这样的话。混世魔王的名头,由此可见一斑。“想让我爹不来,可以啊”程处默越发趾高气昂,拿着老爹的名头当杀器,十分嚣张的抬起手指,挨个指点道:“你,你,你,还有你你们每人都输了接近十万,来来来,现在结账,有钱拿钱,没钱写字据。谁敢耍赖,别怪爷爷翻脸不认人。”王勋和李文对视一眼,众青年也面面相觑,人人脸上带着苦涩,却只能硬着头皮喊来一个歌姬,让她取来一些纸张,各自写下了字据韩跃多了个心眼,不但让众人签字画押,还要咬破手指打上血指印,众世家公子眼中喷火,奈何有程处默在一旁嚣张威胁,只能强压下愤怒,按照韩跃的提议咬破了手指。八个人,八张字据,接近八十万贯这个数字,让程处默倒抽一口冷气,也让韩跃浑身直打摆子大唐一年岁入才多少两百多万,这可是广漠国土千万百姓创造的税收李世民想要推广水车,国库不过投入八十万贯,却已经让朝堂炸锅,各个世家恶狗抢食一般,也不知暗地里经过了多少厮杀和刀光剑影。如今,他们两个不及弱冠的少年,也即将拥有八十万贯,这是何等的震撼程处默哈哈狂笑,犹如夜枭惊嚎,声音之大,几乎震塌了房梁。韩跃则目光闪动,他毕竟是后世穿越而来,比之程处默多了一份小心,总感觉这么大一笔欠债,恐怕不是很好回收钱太多了,已经触及了吸血世家的底线,那些恶狼只喜欢吃,不喜欢吐。八十万贯钱财,如此之巨富,足以让世家翻脸。如果五姓七家一起赖账,程咬金估计都没这个把握要债成功。韩跃想到此处,暗暗发愁于心,正感觉烦恼,也不知为何,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蹦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也许,有一人可以做到。”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微笑长安城,王氏大宅,幽深后花园中。“报告公子,程家长子程处默带着泾阳县男韩跃,于今日傍晚时分进了云瑶赌坊。二公子闻讯前去,以语言激之,双方约定开赌”“鱼儿上钩了么”王凌云微微一笑,他正细心给一株花树修剪枝丫,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属下回来之前,二公子和韩跃等人还没开赌,不过已约定了赌注,那程处默为人冲动,又喜欢赌博,想来有他催促,韩跃应该会落入套中”王氏暗蝶跪在地上,恭敬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猎物太容易捕获,总是让人无趣算了,既然已经入套,也就失去了玩弄的兴致,去告诉二公子,让他拿回秘方就行了,不要表现的欺人太甚。这次我们毕竟是设计谋夺,程咬金那人可是不讲理,一旦恼羞成怒,事情便又多出许多变数”暗谍一怔,有些不甘心道:“公子,就只要秘方这也有些太便宜他们了。”王凌云悠悠一笑,缓缓放下修剪花枝的手,淡然道:“上善若水,不争是争。上兵伐谋,不战而胜。你们记住了,行事世间,便宜要一点一点占取,等到积累了足够优势之后,方才可以雷霆一击。现在我王氏还没有足够实力一下击垮程家,为何要着急撕破脸皮”“属下愚钝”“去吧,把我的意思告诉二公子,让他把握尺寸,莫要惹翻了程咬金出面,虽然我并不怕他”“是”暗谍躬身领命,悄悄退了下去。王凌云长身而立,负手仰望天空,缓缓吐了一口气,他脸上带着一股淡然,举止透着潇洒,恍如缥缈仙人,翩翩浊世佳公子,似乎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让他烦心。“我本以为,那个农户小儿也算奇才,现在看来”他微笑如清风拂面,却不知道,事实恰恰是另一番景象此刻的云瑶赌坊中,他寄希望的二弟王勋和世家公子们不但没有赢,反而输掉了接近八十万贯。这等巨大的财富,就算五姓七家千年豪门,也会感觉吃力不已。这已经不是输一点两点的问题,而是有可能会动摇家族根本的大事。就算王凌云乃是青年一辈领军人物,这种事情也不是他可以解决的了八十万贯巨财,程处默必然会请动老爹催收。八十万贯巨财,世家们必然会出动老辈赖账。八十万贯巨财,韩跃却不打算独吞他要分给李世民一份。因为不如此,就不足以收入囊中。见识过后世各种赖账手法,他深知落袋才为安,有皇帝陛下做马前卒,欠债才好收取嘛至于怎么分赃让李二陛下拿大头又如何说不定还能换个爵位做做第41章 还要再赌财富充分共享,利益才能最大化,有这八十万贯借条在手,相信只要操作得当,必然会给五姓七家造成一次沉重的打击。这些门阀传承千年,依靠吞噬百姓的血肉壮大,他们搜刮了民脂民膏,但却从不付出应有的责任。纵观历史长河,每当有天灾之时,这些世家都会大量屯粮积米,导致百姓饿殍满地甚至易子而食,这是世间最大的人祸。又或者外族入侵,还是这些世家,他们从来不曾率众而起,反而摆出一副恭迎王师的奴才架势,卑躬屈膝卖国求荣。他们眼里没有百姓他们身上没有气节只要能保住家族利益,门阀连自己的祖宗都可以出卖。韩跃不是圣母,而且还是混混出身,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世家。今天借这个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破了他们的攻势,又掌握了主动,再待下去便没有意思了。眼看这些世家公子输的面如土色,他嘿嘿一笑站起来身来,懒洋洋打个哈欠道:“天色不早,赌兴已酣,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给程处默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收好借条一起撤。“不行,你们不能走,咱们再赌。”众世家公子大叫出声,纷纷阻拦。他们已经输昏了头,包括王勋在内人人眼睛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翻本,翻本,翻本赌徒就是这样,越输越不甘心,总想着只要再赌一把自己就能赢回来,这几个世家公子从小到大生活一帆风顺,很少遭受到什么打击。尤其今晚他们还是联合坐庄车轮大战,八个人联手居然还是输这种强烈的挫败感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况且,大家还都是带着任务而来李文他们还好,虽然失败了,但是家中门风相对温和,回去后顶多也就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惩罚不会重到哪里去。王勋就不同了他来之前信誓旦旦要给韩跃和程处默一个教训,并且还在家中立下了军令状,如今不但秘方没有到手,反而输了接近十万贯钱财,一想到回去之后的后果,他就忍不住浑身直打哆嗦,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恐惧之色。别人不知道王凌云的手段,他知道长安少女无知,都言凌云公子潇洒,然而有谁知道,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容之下,藏着怎样的森冷杀机世人都赞凌云公子出尘,说他脸上总是带着悠然之笑,然而有谁知道,王凌云的悠然和出尘,其实比魔鬼的狞笑还要可怕几年前,王勋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王凌云微笑杀人的场景。那一日,他这位大哥手持长剑,将家族中一个和他争权的嫡子一剑刺倒,然后脚踏其头颅,宛如踩着一头牲口。王勋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这位大哥目光阴冷,脸上却满是温和的微笑,他手上长剑不停刺下,连续刺了二十多剑。那个嫡子在他剑下剧痛呻吟,鲜血和屎尿弄脏了整个地面,腥臭之味充满房间,让人直欲作呕,然而他这位大哥自始至终都保持微笑,就那么一剑一剑又一剑的刺下去,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练习剑术。那一日的他,脸上的微笑一直没有断,看起来是那么温和。同样是在那一日,他这位大哥用悠然的语气下令,将那个嫡子所在一脉全部丢进家族矿洞,把他们全部充为挖矿的矿奴,永世不得再见阳光。他下这个命令的时候,脸上表情温文尔雅,亲切温和而那些被充为矿奴的人之中,甚至还有一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外人眼中王凌云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但是在王勋眼中,这个佳公子其实比魔鬼还要凶残所以,他必须得拦住韩跃,继续跟他赌,直到自己翻本为止因为他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输了巨额赌注,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迎接他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惩罚“泾阳男,你绝对不能走,咱们再来赌过,我要翻本”王勋双目血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韩跃,生怕对方会拒绝自己。由于太过担心,他脸上甚至悄然流露出一丝哀求之色。韩跃微笑不答,程处默却仰天哈了一声,这货得意便猖狂,鼻孔高高向上翻着白眼大剌剌道:“想翻本你还有钱吗”曾几何时,翻本这个字眼本是他和韩跃的口头禅,想不到这才短短几个时辰过去,竟然风水轮流运气到我家,这货可算感受了一把吐气扬眉的酣畅。王勋被他讽刺一句,面色阴晴不定,想及回去之后面临的可怕惩罚,终于猛一咬牙恶狠狠道:“我名下有三间绸缎铺子,长安郊外还有一处庄子和五百亩天字田”“就这些折算一下,也就一万多贯嘛”程处默继续大剌剌翻着白眼,使劲压价。王勋眼睛血红,使劲喷出一口热气,道:“一万就一万,赌了”程处默哈哈一笑,转头征询韩跃意见:“兄弟,你怎么看”“既然王公子想玩,就再陪他一局又何妨”韩跃微微一笑,缓缓将骰子捏在手中。王勋顿时松了一口气旁边几个公子面面相觑,人人都感觉很是心动,他们相互交流几下眼神,其中一人忽然出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要跟上一回”“你们还是算了吧”程处默摇了摇头,一脸鄙夷之色。“凭什么”这人勃然变色,大怒道:“肯让王勋翻本,却不让我们参加,是何道理程处默,莫非你看不起我范阳卢氏不成”“哈拿卢氏来吓唬我,小爷好怕啊”程处默仰天打个哈哈,他可不是被吓大的,这货漫不经心翻了几下眼皮,忽然破口大骂:“懆你的娘,想拿家族名头压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程处默是个怕事的人想上桌可以,拿赌本来,要是没有的话就赶紧滚回家喝奶去,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你”这人满脸胀红,气的面皮发鼓,憋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几个公子也怒目相向,恶狠狠盯着程处默,可惜他们的眼神杀伤力不行,程处默只不过哈了一声,压根就不在乎。倒是李文有些聪明,知道这货不是个讲理的,于是转头对韩跃笑道:“泾阳侯,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先前我们赢钱之时并不曾拒绝让你们翻本,如今你们赢了却要绝我等后路,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韩跃淡淡一笑,有钱赢不答应才是傻子他和程处默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哪里会真正拒绝。眼看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当下装作被说动模样,道:“李兄都把话说到这般田地了,我若再不同意,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也好,咱们大家便再赌上一局。不过,赌桌上的规矩你们也知道,没有赌本可不行”李文等人顿时面色发苦他们几个都是家中不受重视之人,平日兜里有几个小钱,但却不似王勋那般有产业有庄子。好在韩跃也没指望能从他们身上再刮下来钱财,微笑道:“这样吧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如你们便以一次承诺做赌注,上桌来玩一回如何”“此话何解”“很简单,以承诺做赌,你们若赢了,自然可以折算成钱财,若是输了的话”“怎样”“也简单,只需向我履行一次诺言便可。这个诺言也许是让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也许是陪我喝一杯茶,也有可能我时间长了会忘记,永远都不会找你们。”“这”他们身上没有气节只要能保住家族利益,门阀连自己的祖宗都可以出卖。韩跃不是圣母,而且还是混混出身,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世家。今天借这个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破了他们的攻势,又掌握了主动,再待下去便没有意思了。眼看这些世家公子输的面如土色,他嘿嘿一笑站起来身来,懒洋洋打个哈欠道:“天色不早,赌兴已酣,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给程处默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收好借条一起撤。“不行,你们不能走,咱们再赌。”众世家公子大叫出声,纷纷阻拦。他们已经输昏了头,包括王勋在内人人眼睛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翻本,翻本,翻本赌徒就是这样,越输越不甘心,总想着只要再赌一把自己就能赢回来,这几个世家公子从小到大生活一帆风顺,很少遭受到什么打击。尤其今晚他们还是联合坐庄车轮大战,八个人联手居然还是输这种强烈的挫败感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况且,大家还都是带着任务而来李文他们还好,虽然失败了,但是家中门风相对温和,回去后顶多也就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惩罚不会重到哪里去。王勋就不同了他来之前信誓旦旦要给韩跃和程处默一个教训,并且还在家中立下了军令状,如今不但秘方没有到手,反而输了接近十万贯钱财,一想到回去之后的后果,他就忍不住浑身直打哆嗦,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恐惧之色。别人不知道王凌云的手段,他知道长安少女无知,都言凌云公子潇洒,然而有谁知道,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容之下,藏着怎样的森冷杀机世人都赞凌云公子出尘,说他脸上总是带着悠然之笑,然而有谁知道,王凌云的悠然和出尘,其实比魔鬼的狞笑还要可怕几年前,王勋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王凌云微笑杀人的场景。那一日,他这位大哥手持长剑,将家族中一个和他争权的嫡子一剑刺倒,然后脚踏其头颅,宛如踩着一头牲口。王勋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这位大哥目光阴冷,脸上却满是温和的微笑,他手上长剑不停刺下,连续刺了二十多剑。那个嫡子在他剑下剧痛呻吟,鲜血和屎尿弄脏了整个地面,腥臭之味充满房间,让人直欲作呕,然而他这位大哥自始至终都保持微笑,就那么一剑一剑又一剑的刺下去,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练习剑术。那一日的他,脸上的微笑一直没有断,看起来是那么温和。同样是在那一日,他这位大哥用悠然的语气下令,将那个嫡子所在一脉全部丢进家族矿洞,把他们全部充为挖矿的矿奴,永世不得再见阳光。他下这个命令的时候,脸上表情温文尔雅,亲切温和而那些被充为矿奴的人之中,甚至还有一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外人眼中王凌云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但是在王勋眼中,这个佳公子其实比魔鬼还要凶残所以,他必须得拦住韩跃,继续跟他赌,直到自己翻本为止因为他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输了巨额赌注,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迎接他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惩罚“泾阳男,你绝对不能走,咱们再来赌过,我要翻本”王勋双目血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韩跃,生怕对方会拒绝自己。由于太过担心,他脸上甚至悄然流露出一丝哀求之色。韩跃微笑不答,程处默却仰天哈了一声,这货得意便猖狂,鼻孔高高向上翻着白眼大剌剌道:“想翻本你还有钱吗”曾几何时,翻本这个字眼本是他和韩跃的口头禅,想不到这才短短几个时辰过去,竟然风水轮流运气到我家,这货可算感受了一把吐气扬眉的酣畅。王勋被他讽刺一句,面色阴晴不定,想及回去之后面临的可怕惩罚,终于猛一咬牙恶狠狠道:“我名下有三间绸缎铺子,长安郊外还有一处庄子和五百亩天字田”“就这些折算一下,也就一万多贯嘛”程处默继续大剌剌翻着白眼,使劲压价。王勋眼睛血红,使劲喷出一口热气,道:“一万就一万,赌了”程处默哈哈一笑,转头征询韩跃意见:“兄弟,你怎么看”“既然王公子想玩,就再陪他一局又何妨”韩跃微微一笑,缓缓将骰子捏在手中。王勋顿时松了一口气旁边几个公子面面相觑,人人都感觉很是心动,他们相互交流几下眼神,其中一人忽然出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要跟上一回”“你们还是算了吧”程处默摇了摇头,一脸鄙夷之色。“凭什么”这人勃然变色,大怒道:“肯让王勋翻本,却不让我们参加,是何道理程处默,莫非你看不起我范阳卢氏不成”“哈拿卢氏来吓唬我,小爷好怕啊”程处默仰天打个哈哈,他可不是被吓大的,这货漫不经心翻了几下眼皮,忽然破口大骂:“懆你的娘,想拿家族名头压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程处默是个怕事的人想上桌可以,拿赌本来,要是没有的话就赶紧滚回家喝奶去,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你”这人满脸胀红,气的面皮发鼓,憋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几个公子也怒目相向,恶狠狠盯着程处默,可惜他们的眼神杀伤力不行,程处默只不过哈了一声,压根就不在乎。倒是李文有些聪明,知道这货不是个讲理的,于是转头对韩跃笑道:“泾阳侯,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先前我们赢钱之时并不曾拒绝让你们翻本,如今你们赢了却要绝我等后路,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韩跃淡淡一笑,有钱赢不答应才是傻子他和程处默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哪里会真正拒绝。眼看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当下装作被说动模样,道:“李兄都把话说到这般田地了,我若再不同意,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也好,咱们大家便再赌上一局。不过,赌桌上的规矩你们也知道,没有赌本可不行”李文等人顿时面色发苦他们几个都是家中不受重视之人,平日兜里有几个小钱,但却不似王勋那般有产业有庄子。好在韩跃也没指望能从他们身上再刮下来钱财,微笑道:“这样吧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如你们便以一次承诺做赌注,上桌来玩一回如何”“此话何解”“很简单,以承诺做赌,你们若赢了,自然可以折算成钱财,若是输了的话”“怎样”“也简单,只需向我履行一次诺言便可。这个诺言也许是让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也许是陪我喝一杯茶,也有可能我时间长了会忘记,永远都不会找你们。”“这”他们身上没有气节只要能保住家族利益,门阀连自己的祖宗都可以出卖。韩跃不是圣母,而且还是混混出身,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世家。今天借这个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破了他们的攻势,又掌握了主动,再待下去便没有意思了。眼看这些世家公子输的面如土色,他嘿嘿一笑站起来身来,懒洋洋打个哈欠道:“天色不早,赌兴已酣,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给程处默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收好借条一起撤。“不行,你们不能走,咱们再赌。”众世家公子大叫出声,纷纷阻拦。他们已经输昏了头,包括王勋在内人人眼睛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翻本,翻本,翻本赌徒就是这样,越输越不甘心,总想着只要再赌一把自己就能赢回来,这几个世家公子从小到大生活一帆风顺,很少遭受到什么打击。尤其今晚他们还是联合坐庄车轮大战,八个人联手居然还是输这种强烈的挫败感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况且,大家还都是带着任务而来李文他们还好,虽然失败了,但是家中门风相对温和,回去后顶多也就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惩罚不会重到哪里去。王勋就不同了他来之前信誓旦旦要给韩跃和程处默一个教训,并且还在家中立下了军令状,如今不但秘方没有到手,反而输了接近十万贯钱财,一想到回去之后的后果,他就忍不住浑身直打哆嗦,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恐惧之色。别人不知道王凌云的手段,他知道长安少女无知,都言凌云公子潇洒,然而有谁知道,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容之下,藏着怎样的森冷杀机世人都赞凌云公子出尘,说他脸上总是带着悠然之笑,然而有谁知道,王凌云的悠然和出尘,其实比魔鬼的狞笑还要可怕几年前,王勋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王凌云微笑杀人的场景。那一日,他这位大哥手持长剑,将家族中一个和他争权的嫡子一剑刺倒,然后脚踏其头颅,宛如踩着一头牲口。王勋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这位大哥目光阴冷,脸上却满是温和的微笑,他手上长剑不停刺下,连续刺了二十多剑。那个嫡子在他剑下剧痛呻吟,鲜血和屎尿弄脏了整个地面,腥臭之味充满房间,让人直欲作呕,然而他这位大哥自始至终都保持微笑,就那么一剑一剑又一剑的刺下去,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练习剑术。那一日的他,脸上的微笑一直没有断,看起来是那么温和。同样是在那一日,他这位大哥用悠然的语气下令,将那个嫡子所在一脉全部丢进家族矿洞,把他们全部充为挖矿的矿奴,永世不得再见阳光。他下这个命令的时候,脸上表情温文尔雅,亲切温和而那些被充为矿奴的人之中,甚至还有一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外人眼中王凌云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但是在王勋眼中,这个佳公子其实比魔鬼还要凶残所以,他必须得拦住韩跃,继续跟他赌,直到自己翻本为止因为他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输了巨额赌注,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迎接他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惩罚“泾阳男,你绝对不能走,咱们再来赌过,我要翻本”王勋双目血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韩跃,生怕对方会拒绝自己。由于太过担心,他脸上甚至悄然流露出一丝哀求之色。韩跃微笑不答,程处默却仰天哈了一声,这货得意便猖狂,鼻孔高高向上翻着白眼大剌剌道:“想翻本你还有钱吗”曾几何时,翻本这个字眼本是他和韩跃的口头禅,想不到这才短短几个时辰过去,竟然风水轮流运气到我家,这货可算感受了一把吐气扬眉的酣畅。王勋被他讽刺一句,面色阴晴不定,想及回去之后面临的可怕惩罚,终于猛一咬牙恶狠狠道:“我名下有三间绸缎铺子,长安郊外还有一处庄子和五百亩天字田”“就这些折算一下,也就一万多贯嘛”程处默继续大剌剌翻着白眼,使劲压价。王勋眼睛血红,使劲喷出一口热气,道:“一万就一万,赌了”程处默哈哈一笑,转头征询韩跃意见:“兄弟,你怎么看”“既然王公子想玩,就再陪他一局又何妨”韩跃微微一笑,缓缓将骰子捏在手中。王勋顿时松了一口气旁边几个公子面面相觑,人人都感觉很是心动,他们相互交流几下眼神,其中一人忽然出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要跟上一回”“你们还是算了吧”程处默摇了摇头,一脸鄙夷之色。“凭什么”这人勃然变色,大怒道:“肯让王勋翻本,却不让我们参加,是何道理程处默,莫非你看不起我范阳卢氏不成”“哈拿卢氏来吓唬我,小爷好怕啊”程处默仰天打个哈哈,他可不是被吓大的,这货漫不经心翻了几下眼皮,忽然破口大骂:“懆你的娘,想拿家族名头压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程处默是个怕事的人想上桌可以,拿赌本来,要是没有的话就赶紧滚回家喝奶去,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你”这人满脸胀红,气的面皮发鼓,憋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几个公子也怒目相向,恶狠狠盯着程处默,可惜他们的眼神杀伤力不行,程处默只不过哈了一声,压根就不在乎。倒是李文有些聪明,知道这货不是个讲理的,于是转头对韩跃笑道:“泾阳侯,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先前我们赢钱之时并不曾拒绝让你们翻本,如今你们赢了却要绝我等后路,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韩跃淡淡一笑,有钱赢不答应才是傻子他和程处默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哪里会真正拒绝。眼看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当下装作被说动模样,道:“李兄都把话说到这般田地了,我若再不同意,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也好,咱们大家便再赌上一局。不过,赌桌上的规矩你们也知道,没有赌本可不行”李文等人顿时面色发苦他们几个都是家中不受重视之人,平日兜里有几个小钱,但却不似王勋那般有产业有庄子。好在韩跃也没指望能从他们身上再刮下来钱财,微笑道:“这样吧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如你们便以一次承诺做赌注,上桌来玩一回如何”“此话何解”“很简单,以承诺做赌,你们若赢了,自然可以折算成钱财,若是输了的话”“怎样”“也简单,只需向我履行一次诺言便可。这个诺言也许是让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也许是陪我喝一杯茶,也有可能我时间长了会忘记,永远都不会找你们。”“这”他们身上没有气节只要能保住家族利益,门阀连自己的祖宗都可以出卖。韩跃不是圣母,而且还是混混出身,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世家。今天借这个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破了他们的攻势,又掌握了主动,再待下去便没有意思了。眼看这些世家公子输的面如土色,他嘿嘿一笑站起来身来,懒洋洋打个哈欠道:“天色不早,赌兴已酣,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给程处默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收好借条一起撤。“不行,你们不能走,咱们再赌。”众世家公子大叫出声,纷纷阻拦。他们已经输昏了头,包括王勋在内人人眼睛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翻本,翻本,翻本赌徒就是这样,越输越不甘心,总想着只要再赌一把自己就能赢回来,这几个世家公子从小到大生活一帆风顺,很少遭受到什么打击。尤其今晚他们还是联合坐庄车轮大战,八个人联手居然还是输这种强烈的挫败感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况且,大家还都是带着任务而来李文他们还好,虽然失败了,但是家中门风相对温和,回去后顶多也就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惩罚不会重到哪里去。王勋就不同了他来之前信誓旦旦要给韩跃和程处默一个教训,并且还在家中立下了军令状,如今不但秘方没有到手,反而输了接近十万贯钱财,一想到回去之后的后果,他就忍不住浑身直打哆嗦,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恐惧之色。别人不知道王凌云的手段,他知道长安少女无知,都言凌云公子潇洒,然而有谁知道,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容之下,藏着怎样的森冷杀机世人都赞凌云公子出尘,说他脸上总是带着悠然之笑,然而有谁知道,王凌云的悠然和出尘,其实比魔鬼的狞笑还要可怕几年前,王勋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王凌云微笑杀人的场景。那一日,他这位大哥手持长剑,将家族中一个和他争权的嫡子一剑刺倒,然后脚踏其头颅,宛如踩着一头牲口。王勋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这位大哥目光阴冷,脸上却满是温和的微笑,他手上长剑不停刺下,连续刺了二十多剑。那个嫡子在他剑下剧痛呻吟,鲜血和屎尿弄脏了整个地面,腥臭之味充满房间,让人直欲作呕,然而他这位大哥自始至终都保持微笑,就那么一剑一剑又一剑的刺下去,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练习剑术。那一日的他,脸上的微笑一直没有断,看起来是那么温和。同样是在那一日,他这位大哥用悠然的语气下令,将那个嫡子所在一脉全部丢进家族矿洞,把他们全部充为挖矿的矿奴,永世不得再见阳光。他下这个命令的时候,脸上表情温文尔雅,亲切温和而那些被充为矿奴的人之中,甚至还有一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外人眼中王凌云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但是在王勋眼中,这个佳公子其实比魔鬼还要凶残所以,他必须得拦住韩跃,继续跟他赌,直到自己翻本为止因为他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输了巨额赌注,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迎接他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惩罚“泾阳男,你绝对不能走,咱们再来赌过,我要翻本”王勋双目血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韩跃,生怕对方会拒绝自己。由于太过担心,他脸上甚至悄然流露出一丝哀求之色。韩跃微笑不答,程处默却仰天哈了一声,这货得意便猖狂,鼻孔高高向上翻着白眼大剌剌道:“想翻本你还有钱吗”曾几何时,翻本这个字眼本是他和韩跃的口头禅,想不到这才短短几个时辰过去,竟然风水轮流运气到我家,这货可算感受了一把吐气扬眉的酣畅。王勋被他讽刺一句,面色阴晴不定,想及回去之后面临的可怕惩罚,终于猛一咬牙恶狠狠道:“我名下有三间绸缎铺子,长安郊外还有一处庄子和五百亩天字田”“就这些折算一下,也就一万多贯嘛”程处默继续大剌剌翻着白眼,使劲压价。王勋眼睛血红,使劲喷出一口热气,道:“一万就一万,赌了”程处默哈哈一笑,转头征询韩跃意见:“兄弟,你怎么看”“既然王公子想玩,就再陪他一局又何妨”韩跃微微一笑,缓缓将骰子捏在手中。王勋顿时松了一口气旁边几个公子面面相觑,人人都感觉很是心动,他们相互交流几下眼神,其中一人忽然出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要跟上一回”“你们还是算了吧”程处默摇了摇头,一脸鄙夷之色。“凭什么”这人勃然变色,大怒道:“肯让王勋翻本,却不让我们参加,是何道理程处默,莫非你看不起我范阳卢氏不成”“哈拿卢氏来吓唬我,小爷好怕啊”程处默仰天打个哈哈,他可不是被吓大的,这货漫不经心翻了几下眼皮,忽然破口大骂:“懆你的娘,想拿家族名头压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程处默是个怕事的人想上桌可以,拿赌本来,要是没有的话就赶紧滚回家喝奶去,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你”这人满脸胀红,气的面皮发鼓,憋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几个公子也怒目相向,恶狠狠盯着程处默,可惜他们的眼神杀伤力不行,程处默只不过哈了一声,压根就不在乎。倒是李文有些聪明,知道这货不是个讲理的,于是转头对韩跃笑道:“泾阳侯,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先前我们赢钱之时并不曾拒绝让你们翻本,如今你们赢了却要绝我等后路,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韩跃淡淡一笑,有钱赢不答应才是傻子他和程处默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哪里会真正拒绝。眼看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当下装作被说动模样,道:“李兄都把话说到这般田地了,我若再不同意,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也好,咱们大家便再赌上一局。不过,赌桌上的规矩你们也知道,没有赌本可不行”李文等人顿时面色发苦他们几个都是家中不受重视之人,平日兜里有几个小钱,但却不似王勋那般有产业有庄子。好在韩跃也没指望能从他们身上再刮下来钱财,微笑道:“这样吧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如你们便以一次承诺做赌注,上桌来玩一回如何”“此话何解”“很简单,以承诺做赌,你们若赢了,自然可以折算成钱财,若是输了的话”“怎样”“也简单,只需向我履行一次诺言便可。这个诺言也许是让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也许是陪我喝一杯茶,也有可能我时间长了会忘记,永远都不会找你们。”“这”他们身上没有气节只要能保住家族利益,门阀连自己的祖宗都可以出卖。韩跃不是圣母,而且还是混混出身,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世家。今天借这个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破了他们的攻势,又掌握了主动,再待下去便没有意思了。眼看这些世家公子输的面如土色,他嘿嘿一笑站起来身来,懒洋洋打个哈欠道:“天色不早,赌兴已酣,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给程处默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收好借条一起撤。“不行,你们不能走,咱们再赌。”众世家公子大叫出声,纷纷阻拦。他们已经输昏了头,包括王勋在内人人眼睛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翻本,翻本,翻本赌徒就是这样,越输越不甘心,总想着只要再赌一把自己就能赢回来,这几个世家公子从小到大生活一帆风顺,很少遭受到什么打击。尤其今晚他们还是联合坐庄车轮大战,八个人联手居然还是输这种强烈的挫败感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况且,大家还都是带着任务而来李文他们还好,虽然失败了,但是家中门风相对温和,回去后顶多也就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惩罚不会重到哪里去。王勋就不同了他来之前信誓旦旦要给韩跃和程处默一个教训,并且还在家中立下了军令状,如今不但秘方没有到手,反而输了接近十万贯钱财,一想到回去之后的后果,他就忍不住浑身直打哆嗦,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恐惧之色。别人不知道王凌云的手段,他知道长安少女无知,都言凌云公子潇洒,然而有谁知道,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容之下,藏着怎样的森冷杀机世人都赞凌云公子出尘,说他脸上总是带着悠然之笑,然而有谁知道,王凌云的悠然和出尘,其实比魔鬼的狞笑还要可怕几年前,王勋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王凌云微笑杀人的场景。那一日,他这位大哥手持长剑,将家族中一个和他争权的嫡子一剑刺倒,然后脚踏其头颅,宛如踩着一头牲口。王勋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这位大哥目光阴冷,脸上却满是温和的微笑,他手上长剑不停刺下,连续刺了二十多剑。那个嫡子在他剑下剧痛呻吟,鲜血和屎尿弄脏了整个地面,腥臭之味充满房间,让人直欲作呕,然而他这位大哥自始至终都保持微笑,就那么一剑一剑又一剑的刺下去,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练习剑术。那一日的他,脸上的微笑一直没有断,看起来是那么温和。同样是在那一日,他这位大哥用悠然的语气下令,将那个嫡子所在一脉全部丢进家族矿洞,把他们全部充为挖矿的矿奴,永世不得再见阳光。他下这个命令的时候,脸上表情温文尔雅,亲切温和而那些被充为矿奴的人之中,甚至还有一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外人眼中王凌云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但是在王勋眼中,这个佳公子其实比魔鬼还要凶残所以,他必须得拦住韩跃,继续跟他赌,直到自己翻本为止因为他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输了巨额赌注,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迎接他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惩罚“泾阳男,你绝对不能走,咱们再来赌过,我要翻本”王勋双目血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韩跃,生怕对方会拒绝自己。由于太过担心,他脸上甚至悄然流露出一丝哀求之色。韩跃微笑不答,程处默却仰天哈了一声,这货得意便猖狂,鼻孔高高向上翻着白眼大剌剌道:“想翻本你还有钱吗”曾几何时,翻本这个字眼本是他和韩跃的口头禅,想不到这才短短几个时辰过去,竟然风水轮流运气到我家,这货可算感受了一把吐气扬眉的酣畅。王勋被他讽刺一句,面色阴晴不定,想及回去之后面临的可怕惩罚,终于猛一咬牙恶狠狠道:“我名下有三间绸缎铺子,长安郊外还有一处庄子和五百亩天字田”“就这些折算一下,也就一万多贯嘛”程处默继续大剌剌翻着白眼,使劲压价。王勋眼睛血红,使劲喷出一口热气,道:“一万就一万,赌了”程处默哈哈一笑,转头征询韩跃意见:“兄弟,你怎么看”“既然王公子想玩,就再陪他一局又何妨”韩跃微微一笑,缓缓将骰子捏在手中。王勋顿时松了一口气旁边几个公子面面相觑,人人都感觉很是心动,他们相互交流几下眼神,其中一人忽然出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要跟上一回”“你们还是算了吧”程处默摇了摇头,一脸鄙夷之色。“凭什么”这人勃然变色,大怒道:“肯让王勋翻本,却不让我们参加,是何道理程处默,莫非你看不起我范阳卢氏不成”“哈拿卢氏来吓唬我,小爷好怕啊”程处默仰天打个哈哈,他可不是被吓大的,这货漫不经心翻了几下眼皮,忽然破口大骂:“懆你的娘,想拿家族名头压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程处默是个怕事的人想上桌可以,拿赌本来,要是没有的话就赶紧滚回家喝奶去,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你”这人满脸胀红,气的面皮发鼓,憋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几个公子也怒目相向,恶狠狠盯着程处默,可惜他们的眼神杀伤力不行,程处默只不过哈了一声,压根就不在乎。倒是李文有些聪明,知道这货不是个讲理的,于是转头对韩跃笑道:“泾阳侯,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先前我们赢钱之时并不曾拒绝让你们翻本,如今你们赢了却要绝我等后路,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韩跃淡淡一笑,有钱赢不答应才是傻子他和程处默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哪里会真正拒绝。眼看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当下装作被说动模样,道:“李兄都把话说到这般田地了,我若再不同意,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也好,咱们大家便再赌上一局。不过,赌桌上的规矩你们也知道,没有赌本可不行”李文等人顿时面色发苦他们几个都是家中不受重视之人,平日兜里有几个小钱,但却不似王勋那般有产业有庄子。好在韩跃也没指望能从他们身上再刮下来钱财,微笑道:“这样吧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如你们便以一次承诺做赌注,上桌来玩一回如何”“此话何解”“很简单,以承诺做赌,你们若赢了,自然可以折算成钱财,若是输了的话”“怎样”“也简单,只需向我履行一次诺言便可。这个诺言也许是让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也许是陪我喝一杯茶,也有可能我时间长了会忘记,永远都不会找你们。”“这”他们身上没有气节只要能保住家族利益,门阀连自己的祖宗都可以出卖。韩跃不是圣母,而且还是混混出身,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世家。今天借这个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破了他们的攻势,又掌握了主动,再待下去便没有意思了。眼看这些世家公子输的面如土色,他嘿嘿一笑站起来身来,懒洋洋打个哈欠道:“天色不早,赌兴已酣,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给程处默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收好借条一起撤。“不行,你们不能走,咱们再赌。”众世家公子大叫出声,纷纷阻拦。他们已经输昏了头,包括王勋在内人人眼睛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翻本,翻本,翻本赌徒就是这样,越输越不甘心,总想着只要再赌一把自己就能赢回来,这几个世家公子从小到大生活一帆风顺,很少遭受到什么打击。尤其今晚他们还是联合坐庄车轮大战,八个人联手居然还是输这种强烈的挫败感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况且,大家还都是带着任务而来李文他们还好,虽然失败了,但是家中门风相对温和,回去后顶多也就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惩罚不会重到哪里去。王勋就不同了他来之前信誓旦旦要给韩跃和程处默一个教训,并且还在家中立下了军令状,如今不但秘方没有到手,反而输了接近十万贯钱财,一想到回去之后的后果,他就忍不住浑身直打哆嗦,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恐惧之色。别人不知道王凌云的手段,他知道长安少女无知,都言凌云公子潇洒,然而有谁知道,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容之下,藏着怎样的森冷杀机世人都赞凌云公子出尘,说他脸上总是带着悠然之笑,然而有谁知道,王凌云的悠然和出尘,其实比魔鬼的狞笑还要可怕几年前,王勋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王凌云微笑杀人的场景。那一日,他这位大哥手持长剑,将家族中一个和他争权的嫡子一剑刺倒,然后脚踏其头颅,宛如踩着一头牲口。王勋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这位大哥目光阴冷,脸上却满是温和的微笑,他手上长剑不停刺下,连续刺了二十多剑。那个嫡子在他剑下剧痛呻吟,鲜血和屎尿弄脏了整个地面,腥臭之味充满房间,让人直欲作呕,然而他这位大哥自始至终都保持微笑,就那么一剑一剑又一剑的刺下去,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练习剑术。那一日的他,脸上的微笑一直没有断,看起来是那么温和。同样是在那一日,他这位大哥用悠然的语气下令,将那个嫡子所在一脉全部丢进家族矿洞,把他们全部充为挖矿的矿奴,永世不得再见阳光。他下这个命令的时候,脸上表情温文尔雅,亲切温和而那些被充为矿奴的人之中,甚至还有一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外人眼中王凌云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但是在王勋眼中,这个佳公子其实比魔鬼还要凶残所以,他必须得拦住韩跃,继续跟他赌,直到自己翻本为止因为他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输了巨额赌注,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迎接他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惩罚“泾阳男,你绝对不能走,咱们再来赌过,我要翻本”王勋双目血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韩跃,生怕对方会拒绝自己。由于太过担心,他脸上甚至悄然流露出一丝哀求之色。韩跃微笑不答,程处默却仰天哈了一声,这货得意便猖狂,鼻孔高高向上翻着白眼大剌剌道:“想翻本你还有钱吗”曾几何时,翻本这个字眼本是他和韩跃的口头禅,想不到这才短短几个时辰过去,竟然风水轮流运气到我家,这货可算感受了一把吐气扬眉的酣畅。王勋被他讽刺一句,面色阴晴不定,想及回去之后面临的可怕惩罚,终于猛一咬牙恶狠狠道:“我名下有三间绸缎铺子,长安郊外还有一处庄子和五百亩天字田”“就这些折算一下,也就一万多贯嘛”程处默继续大剌剌翻着白眼,使劲压价。王勋眼睛血红,使劲喷出一口热气,道:“一万就一万,赌了”程处默哈哈一笑,转头征询韩跃意见:“兄弟,你怎么看”“既然王公子想玩,就再陪他一局又何妨”韩跃微微一笑,缓缓将骰子捏在手中。王勋顿时松了一口气旁边几个公子面面相觑,人人都感觉很是心动,他们相互交流几下眼神,其中一人忽然出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要跟上一回”“你们还是算了吧”程处默摇了摇头,一脸鄙夷之色。“凭什么”这人勃然变色,大怒道:“肯让王勋翻本,却不让我们参加,是何道理程处默,莫非你看不起我范阳卢氏不成”“哈拿卢氏来吓唬我,小爷好怕啊”程处默仰天打个哈哈,他可不是被吓大的,这货漫不经心翻了几下眼皮,忽然破口大骂:“懆你的娘,想拿家族名头压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程处默是个怕事的人想上桌可以,拿赌本来,要是没有的话就赶紧滚回家喝奶去,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你”这人满脸胀红,气的面皮发鼓,憋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几个公子也怒目相向,恶狠狠盯着程处默,可惜他们的眼神杀伤力不行,程处默只不过哈了一声,压根就不在乎。倒是李文有些聪明,知道这货不是个讲理的,于是转头对韩跃笑道:“泾阳侯,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先前我们赢钱之时并不曾拒绝让你们翻本,如今你们赢了却要绝我等后路,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韩跃淡淡一笑,有钱赢不答应才是傻子他和程处默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哪里会真正拒绝。眼看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当下装作被说动模样,道:“李兄都把话说到这般田地了,我若再不同意,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也好,咱们大家便再赌上一局。不过,赌桌上的规矩你们也知道,没有赌本可不行”李文等人顿时面色发苦他们几个都是家中不受重视之人,平日兜里有几个小钱,但却不似王勋那般有产业有庄子。好在韩跃也没指望能从他们身上再刮下来钱财,微笑道:“这样吧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如你们便以一次承诺做赌注,上桌来玩一回如何”“此话何解”“很简单,以承诺做赌,你们若赢了,自然可以折算成钱财,若是输了的话”“怎样”“也简单,只需向我履行一次诺言便可。这个诺言也许是让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也许是陪我喝一杯茶,也有可能我时间长了会忘记,永远都不会找你们。”“这”他们身上没有气节只要能保住家族利益,门阀连自己的祖宗都可以出卖。韩跃不是圣母,而且还是混混出身,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世家。今天借这个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破了他们的攻势,又掌握了主动,再待下去便没有意思了。眼看这些世家公子输的面如土色,他嘿嘿一笑站起来身来,懒洋洋打个哈欠道:“天色不早,赌兴已酣,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给程处默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收好借条一起撤。“不行,你们不能走,咱们再赌。”众世家公子大叫出声,纷纷阻拦。他们已经输昏了头,包括王勋在内人人眼睛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翻本,翻本,翻本赌徒就是这样,越输越不甘心,总想着只要再赌一把自己就能赢回来,这几个世家公子从小到大生活一帆风顺,很少遭受到什么打击。尤其今晚他们还是联合坐庄车轮大战,八个人联手居然还是输这种强烈的挫败感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况且,大家还都是带着任务而来李文他们还好,虽然失败了,但是家中门风相对温和,回去后顶多也就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惩罚不会重到哪里去。王勋就不同了他来之前信誓旦旦要给韩跃和程处默一个教训,并且还在家中立下了军令状,如今不但秘方没有到手,反而输了接近十万贯钱财,一想到回去之后的后果,他就忍不住浑身直打哆嗦,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恐惧之色。别人不知道王凌云的手段,他知道长安少女无知,都言凌云公子潇洒,然而有谁知道,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容之下,藏着怎样的森冷杀机世人都赞凌云公子出尘,说他脸上总是带着悠然之笑,然而有谁知道,王凌云的悠然和出尘,其实比魔鬼的狞笑还要可怕几年前,王勋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王凌云微笑杀人的场景。那一日,他这位大哥手持长剑,将家族中一个和他争权的嫡子一剑刺倒,然后脚踏其头颅,宛如踩着一头牲口。王勋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这位大哥目光阴冷,脸上却满是温和的微笑,他手上长剑不停刺下,连续刺了二十多剑。那个嫡子在他剑下剧痛呻吟,鲜血和屎尿弄脏了整个地面,腥臭之味充满房间,让人直欲作呕,然而他这位大哥自始至终都保持微笑,就那么一剑一剑又一剑的刺下去,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练习剑术。那一日的他,脸上的微笑一直没有断,看起来是那么温和。同样是在那一日,他这位大哥用悠然的语气下令,将那个嫡子所在一脉全部丢进家族矿洞,把他们全部充为挖矿的矿奴,永世不得再见阳光。他下这个命令的时候,脸上表情温文尔雅,亲切温和而那些被充为矿奴的人之中,甚至还有一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外人眼中王凌云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但是在王勋眼中,这个佳公子其实比魔鬼还要凶残所以,他必须得拦住韩跃,继续跟他赌,直到自己翻本为止因为他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输了巨额赌注,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迎接他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惩罚“泾阳男,你绝对不能走,咱们再来赌过,我要翻本”王勋双目血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韩跃,生怕对方会拒绝自己。由于太过担心,他脸上甚至悄然流露出一丝哀求之色。韩跃微笑不答,程处默却仰天哈了一声,这货得意便猖狂,鼻孔高高向上翻着白眼大剌剌道:“想翻本你还有钱吗”曾几何时,翻本这个字眼本是他和韩跃的口头禅,想不到这才短短几个时辰过去,竟然风水轮流运气到我家,这货可算感受了一把吐气扬眉的酣畅。王勋被他讽刺一句,面色阴晴不定,想及回去之后面临的可怕惩罚,终于猛一咬牙恶狠狠道:“我名下有三间绸缎铺子,长安郊外还有一处庄子和五百亩天字田”“就这些折算一下,也就一万多贯嘛”程处默继续大剌剌翻着白眼,使劲压价。王勋眼睛血红,使劲喷出一口热气,道:“一万就一万,赌了”程处默哈哈一笑,转头征询韩跃意见:“兄弟,你怎么看”“既然王公子想玩,就再陪他一局又何妨”韩跃微微一笑,缓缓将骰子捏在手中。王勋顿时松了一口气旁边几个公子面面相觑,人人都感觉很是心动,他们相互交流几下眼神,其中一人忽然出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要跟上一回”“你们还是算了吧”程处默摇了摇头,一脸鄙夷之色。“凭什么”这人勃然变色,大怒道:“肯让王勋翻本,却不让我们参加,是何道理程处默,莫非你看不起我范阳卢氏不成”“哈拿卢氏来吓唬我,小爷好怕啊”程处默仰天打个哈哈,他可不是被吓大的,这货漫不经心翻了几下眼皮,忽然破口大骂:“懆你的娘,想拿家族名头压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程处默是个怕事的人想上桌可以,拿赌本来,要是没有的话就赶紧滚回家喝奶去,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你”这人满脸胀红,气的面皮发鼓,憋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几个公子也怒目相向,恶狠狠盯着程处默,可惜他们的眼神杀伤力不行,程处默只不过哈了一声,压根就不在乎。倒是李文有些聪明,知道这货不是个讲理的,于是转头对韩跃笑道:“泾阳侯,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先前我们赢钱之时并不曾拒绝让你们翻本,如今你们赢了却要绝我等后路,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韩跃淡淡一笑,有钱赢不答应才是傻子他和程处默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哪里会真正拒绝。眼看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当下装作被说动模样,道:“李兄都把话说到这般田地了,我若再不同意,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也好,咱们大家便再赌上一局。不过,赌桌上的规矩你们也知道,没有赌本可不行”李文等人顿时面色发苦他们几个都是家中不受重视之人,平日兜里有几个小钱,但却不似王勋那般有产业有庄子。好在韩跃也没指望能从他们身上再刮下来钱财,微笑道:“这样吧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如你们便以一次承诺做赌注,上桌来玩一回如何”“此话何解”“很简单,以承诺做赌,你们若赢了,自然可以折算成钱财,若是输了的话”“怎样”“也简单,只需向我履行一次诺言便可。这个诺言也许是让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也许是陪我喝一杯茶,也有可能我时间长了会忘记,永远都不会找你们。”“这”他们身上没有气节只要能保住家族利益,门阀连自己的祖宗都可以出卖。韩跃不是圣母,而且还是混混出身,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世家。今天借这个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破了他们的攻势,又掌握了主动,再待下去便没有意思了。眼看这些世家公子输的面如土色,他嘿嘿一笑站起来身来,懒洋洋打个哈欠道:“天色不早,赌兴已酣,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给程处默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收好借条一起撤。“不行,你们不能走,咱们再赌。”众世家公子大叫出声,纷纷阻拦。他们已经输昏了头,包括王勋在内人人眼睛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翻本,翻本,翻本赌徒就是这样,越输越不甘心,总想着只要再赌一把自己就能赢回来,这几个世家公子从小到大生活一帆风顺,很少遭受到什么打击。尤其今晚他们还是联合坐庄车轮大战,八个人联手居然还是输这种强烈的挫败感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况且,大家还都是带着任务而来李文他们还好,虽然失败了,但是家中门风相对温和,回去后顶多也就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惩罚不会重到哪里去。王勋就不同了他来之前信誓旦旦要给韩跃和程处默一个教训,并且还在家中立下了军令状,如今不但秘方没有到手,反而输了接近十万贯钱财,一想到回去之后的后果,他就忍不住浑身直打哆嗦,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恐惧之色。别人不知道王凌云的手段,他知道长安少女无知,都言凌云公子潇洒,然而有谁知道,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容之下,藏着怎样的森冷杀机世人都赞凌云公子出尘,说他脸上总是带着悠然之笑,然而有谁知道,王凌云的悠然和出尘,其实比魔鬼的狞笑还要可怕几年前,王勋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王凌云微笑杀人的场景。那一日,他这位大哥手持长剑,将家族中一个和他争权的嫡子一剑刺倒,然后脚踏其头颅,宛如踩着一头牲口。王勋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这位大哥目光阴冷,脸上却满是温和的微笑,他手上长剑不停刺下,连续刺了二十多剑。那个嫡子在他剑下剧痛呻吟,鲜血和屎尿弄脏了整个地面,腥臭之味充满房间,让人直欲作呕,然而他这位大哥自始至终都保持微笑,就那么一剑一剑又一剑的刺下去,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练习剑术。那一日的他,脸上的微笑一直没有断,看起来是那么温和。同样是在那一日,他这位大哥用悠然的语气下令,将那个嫡子所在一脉全部丢进家族矿洞,把他们全部充为挖矿的矿奴,永世不得再见阳光。他下这个命令的时候,脸上表情温文尔雅,亲切温和而那些被充为矿奴的人之中,甚至还有一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外人眼中王凌云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但是在王勋眼中,这个佳公子其实比魔鬼还要凶残所以,他必须得拦住韩跃,继续跟他赌,直到自己翻本为止因为他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输了巨额赌注,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迎接他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惩罚“泾阳男,你绝对不能走,咱们再来赌过,我要翻本”王勋双目血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韩跃,生怕对方会拒绝自己。由于太过担心,他脸上甚至悄然流露出一丝哀求之色。韩跃微笑不答,程处默却仰天哈了一声,这货得意便猖狂,鼻孔高高向上翻着白眼大剌剌道:“想翻本你还有钱吗”曾几何时,翻本这个字眼本是他和韩跃的口头禅,想不到这才短短几个时辰过去,竟然风水轮流运气到我家,这货可算感受了一把吐气扬眉的酣畅。王勋被他讽刺一句,面色阴晴不定,想及回去之后面临的可怕惩罚,终于猛一咬牙恶狠狠道:“我名下有三间绸缎铺子,长安郊外还有一处庄子和五百亩天字田”“就这些折算一下,也就一万多贯嘛”程处默继续大剌剌翻着白眼,使劲压价。王勋眼睛血红,使劲喷出一口热气,道:“一万就一万,赌了”程处默哈哈一笑,转头征询韩跃意见:“兄弟,你怎么看”“既然王公子想玩,就再陪他一局又何妨”韩跃微微一笑,缓缓将骰子捏在手中。王勋顿时松了一口气旁边几个公子面面相觑,人人都感觉很是心动,他们相互交流几下眼神,其中一人忽然出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要跟上一回”“你们还是算了吧”程处默摇了摇头,一脸鄙夷之色。“凭什么”这人勃然变色,大怒道:“肯让王勋翻本,却不让我们参加,是何道理程处默,莫非你看不起我范阳卢氏不成”“哈拿卢氏来吓唬我,小爷好怕啊”程处默仰天打个哈哈,他可不是被吓大的,这货漫不经心翻了几下眼皮,忽然破口大骂:“懆你的娘,想拿家族名头压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程处默是个怕事的人想上桌可以,拿赌本来,要是没有的话就赶紧滚回家喝奶去,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你”这人满脸胀红,气的面皮发鼓,憋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几个公子也怒目相向,恶狠狠盯着程处默,可惜他们的眼神杀伤力不行,程处默只不过哈了一声,压根就不在乎。倒是李文有些聪明,知道这货不是个讲理的,于是转头对韩跃笑道:“泾阳侯,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先前我们赢钱之时并不曾拒绝让你们翻本,如今你们赢了却要绝我等后路,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韩跃淡淡一笑,有钱赢不答应才是傻子他和程处默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哪里会真正拒绝。眼看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当下装作被说动模样,道:“李兄都把话说到这般田地了,我若再不同意,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也好,咱们大家便再赌上一局。不过,赌桌上的规矩你们也知道,没有赌本可不行”李文等人顿时面色发苦他们几个都是家中不受重视之人,平日兜里有几个小钱,但却不似王勋那般有产业有庄子。好在韩跃也没指望能从他们身上再刮下来钱财,微笑道:“这样吧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如你们便以一次承诺做赌注,上桌来玩一回如何”“此话何解”“很简单,以承诺做赌,你们若赢了,自然可以折算成钱财,若是输了的话”“怎样”“也简单,只需向我履行一次诺言便可。这个诺言也许是让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也许是陪我喝一杯茶,也有可能我时间长了会忘记,永远都不会找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