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都市青春>大唐风华路> 分节阅读 114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114(1 / 1)

完了这货,他还嫌弃手脏,厌恶的甩了甩手,淡淡道:“王爷还想不想砍人想的话鄙人随时奉陪。”李元昌手捂左脸,猛然仰天大吼一声,怒叫道:“百骑司护卫何在泾阳侯犯上作乱,还不与本王将他拿下。”韩跃闻言一呆,忍不住一身大拇指,赞叹道:“王爷就是王爷,深谙言语杀人之道啧啧啧,犯上作乱这顶大帽子扣的真狠,我吓得浑身打了个寒颤,差点尿了。”这话说的流里流气,分明是后世小混混街头玩嘴炮那一套,韩跃多年不用,没想到依然张口既来。好久不曾如此骂人,一时竟有些怀念。王凌雪扑哧一声,她辛苦忍了半天,终于憋之不住,捂着嘴笑出声来。这一声笑简直是火上浇油,李元昌勃然大怒,不断怒吼道:“百骑司护卫都死了吗给本王出来,给本王出来啊啊啊”他发疯大喊,满院之人都被吸引,李世民猛然把盘子一摔,龙行虎步走到近前,冷冷道:“汉王何故叫喊,百骑司乃是朕之亲军,岂是你能喝令指挥”皇帝此语分明是暗指他越权,可惜狂怒中的李元昌根本不曾留意,他一把抱住李世民,指着韩跃道:“二哥,杀了他,杀了他。”李世民气笑了,怒声道:“平白无故让朕杀一个侯爷,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他殴打皇族,二哥你看,我脸都肿了”长孙越众而出,她先是看了一眼韩跃,发现并没有受伤,这才对李元昌笑道:“七弟,泾阳侯虽然打了你,可你也用剑刺了他,一个郡王一个侯爷刀兵相向,传出去平白让外人笑话。依照本宫看来,你们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此事就此作罢如何”“不行”李元昌大吼出声,恶狠狠道:“我是天潢贵胄,他是烂泥腿子,有什么资格和我化干戈玉帛,杀了他,必须杀了他。”李世民冷冷一笑,森然道:“汉王,你不要惹朕生气,你应该知道朕脾气一向不好”这话威胁意味十足,李元昌身体一颤,他目光微微转动,忽然仰天哈哈一笑,道:“二哥勿要生气,臣弟所作所为纯属嬉闹,今夜是兕子庆生之日,臣弟就是感觉宴会有些烦闷,故意弄个乐子逗逗大家。”他说到这里微微一停,目光转向韩跃一侧,嘿嘿道:“可惜泾阳侯不懂默契,不但不配合臣弟演戏,反而出手殴打于我,啧啧啧,臣弟真是命苦”这话先是表功,然而暗指韩跃无礼,皇家之人果然没一个蠢货,李元昌这个表现分明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物,原来他先前那些跋扈作态都是伪装的。韩跃看得目瞪口呆,长孙幽幽一叹,她走过去将韩跃远远拉开,低声道:“臭小子看明白了吗你被人耍了”“臣有些想不明白啊”韩跃抓了抓脑门,疑惑道:“堂堂一个郡王,故意凑上来让臣殴打,他图的是什么,难道脑子有病”“你才脑子有病”长孙伸手揪住他耳朵狠狠一扯,气呼呼道:“人家这是故意设套,要让你背上一个飞扬跋扈的恶名。这世界上最厉害的手段不是刀枪砍杀,而是恶语中伤。”她无奈看了一眼韩跃,有些担忧道:“你且等着看吧,今夜你殴打汉王之事不用几天就能传遍天下。他是王,你是臣,不管这中间有什么诡计,世人看重唯有以下犯上。唉,人言可畏,你的名头注定要被污”“污就污”韩跃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臣才不怕这个,以前我声名狼藉,满长安谁不知道我卖妻买玉。照我看汉王这一手并不漂亮,他的打算是白挨了。”长孙气怒一声,恨铁不成钢道:“以前怎能和现在相比你以前是个农家小儿,谁管你声名狼藉现在你是堂堂泾阳侯,天下谁不知道你是奇才”韩跃抓了抓脑门,无所谓道:“那能咋办,臣打都打了。早知道我就不留力气,直接一巴掌拍死这货,反正他当时手里也拿着长剑,臣出手算是自卫,压根不算行凶。”长孙蹙眉深思,目光不经意略过王凌雪,忽然眼睛一亮,低声道:“为今之计,也只能牺牲那个女娃娃一点名声了”她猛然一提长裙,雍容华贵走到那边,对着李元昌咯咯笑道:“七弟啊七弟,你让嫂嫂说你什么好虽然年轻人贪欢好色,可你一个郡王怎能为了女子和臣下刀兵相向就算争风吃醋,你们也可以文斗嘛”第202章 曹植七步成诗,他比曹植还狠“争风吃醋文斗”李元昌眉头重重拧在了一起,李世民却眼睛一亮,悄悄冲长孙竖了竖大拇指。皇后这一手很漂亮,硬生生把韩跃殴打王爷之事改了性质。本来臣子打皇族必然受人诟病,但若中间牵扯到男女之事那就另当别论了。李元昌今年不满二十,韩跃更是尚未及冠,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为了女人大打出手,传出去世人只会伸出大拇指赞一声:“泾阳侯硬是要得,敢和王爷抢女人”殴打王爷是一个说法。为了女人殴打王爷又是另一个说法。殴打王爷属于犯上作乱,但是为了女人殴打王爷么情种争风吃醋面对皇族坚强不屈世人都爱八卦,他们只会把目光放在这些字眼上,茶余饭后闲谈,必然不会再污韩跃的名声。甚至,坏事还变成了好事翩翩少年,风流倜傥,为了女人敢和王爷动手,世间好事之人只会赞一声泾阳侯牛逼,文人墨客也会觉得此事浪漫。李世民想明白此点,仰天哈哈一笑。皇帝何等精明,怎会再给李元昌反驳的机会,直接盖棺论定道:“七弟贯会胡闹,怎能为了女子和臣下大打出手,此事不妥不妥。纵然争风吃醋也该按照皇后的提议来,你们进行文斗吧。”李元昌憋的满脸发青,他今夜这出苦肉计原本大见成效,想不到却被皇帝和皇后联手打压,生生给扯到了争风吃醋上面。如此一来韩跃的名声不会受污,反而他这个皇族的名声大受损害。一招之错,满盘皆输,李元昌仰天一声长叹。他在人群中一扫,和某个老家伙眼光悄悄一碰,随即收回目光,佯装苦笑道:“臣弟也是急火攻心,王凌雪乃是臣弟刚刚下来聘礼的女人,泾阳侯却不知死活上前撩拨,此事哪个男人能够容忍”他这话依旧还有陷阱,乍一听是在自责,其实却暗指韩跃勾引良家女子。长孙脸色一怒,她好不容易扳回一城,怎容李元昌再给韩跃泼冷水,皇后直接对李世民道:“陛下,今夜正好要给兕子庆生,臣妾曾闻有肉无酒不成宴,有酒无诗宴难欢,不如您现下就出几个题目,让七弟和泾阳侯文斗一番如何”这是铁了心也要把争风吃醋之事落实,李世民和她是少年夫妻,如何不知长孙心中意思,哈哈一笑道:“好得很,好得很,文斗乃是雅事,朕来做这个裁判”他目光炯炯,忽然意味深长道:“不过既然是文斗,总要有些彩头才行,否则干巴巴比斗太也无趣。七弟,不如你和泾阳侯每人压上一百万贯如何”“一百万贯”李元昌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虽然是个郡王,封地却只有万亩,如何能拿出一百万贯。话又说回来,就算拿出一百万贯又怎样谁不知道韩跃坐拥互市富可敌国,跟他比拼钱财,简直自找没趣。长孙忽然咯咯一笑,她装作帮李元昌撑腰,其实却是暗带嘲讽,悠悠道:“陛下啊,文斗乃是雅事,您怎能让七弟和泾阳侯赌钱呢就算赌钱他赌的起么,不够丢脸的”李世民佯装一愣,哈哈道:“朕忘记此茬了,七弟勿怪,七弟勿怪啊”他夫妇二人一唱一和,李元昌脸上青红变幻,明知人家是在打脸,他却只能乖乖挨着。否则的话,李世民真要他拿出一百万贯而他却拿不出来,那才叫丢人丢到姥姥家。长孙感觉打压也差不多了,这才道:“陛下,赌钱一事就此作罢,不过您说的也有道理,文斗需得有些彩头,否则确实无趣,臣妾有个提议不知可行不可行”“皇后尽管说来,朕必大力支持”长孙雍容一笑,忽然一指旁边站着的王凌雪,咯咯笑道:“不如就用这女娃儿的婚书做注,七弟和泾阳侯为了她争风吃醋,正好用文斗确立归属,此事若是能成,也算一段风流佳话”李元昌大惊,急急叫道:“嫂嫂安敢如此,这女子我已下了聘礼。”王凌雪乃是绝色佳人,他已将此女视为禁脔,长孙此举分明是要割他心头肉。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韩跃文才天下闻名,等会和他比斗十有八九肯定会输。他心中担忧,偏偏李世民却哈哈一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文斗赢婚书,风流之事也”皇帝目光炯炯一闪,忽然看了一眼李元昌,意味深长道:“七弟你也不用担心,朕准你寻求帮手,群战泾阳侯”这话明显是在暗讽他胸无点墨,可惜李元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不接,他会输掉女人。接了,名声有所受污。一个郡王和侯爷文斗,需要找人帮助群战,此事传出去必然成为天大笑话。“笑话就笑话”李元昌猛然一咬牙,反正今夜他已经被长孙扣上个贪欢好色争风吃醋的帽子,如果再输了这场比斗,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猛然抬头,对着周围凌厉一扫,意有所指道:“平日和本王交好之人还请出来,助我文斗泾阳侯”满院之人面面相觑,正不知李元昌此言何意,忽然人群中施施然走出几个文士,李世民打眼一看,淡淡笑了一声。“七弟,这就是你交好的文士么,果然都是富有诗名之人”李元昌瞳孔一缩,呐呐道:“臣弟一向和王氏走的近些,以文会友,以文会友”“好一个以文会友千年世家,无处不在,连郡王都能以文会友”李世民悠悠一笑,闭口不再出声。原来这走出来帮助李元昌的几个文士,赫然全是太原王氏出身。李元昌硬着头皮拱了拱手,恭声道:“陛下,还请出题”他现在真有些害怕李世民会追究,赶紧把话题引到文斗上来。皇族结交世家,自古都是犯忌讳之事。先前他不愿文斗,现在却急盼着文斗赶紧开始,李世民那双眼睛凌厉如刀,李元昌真是有些怕了。好在李世民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打算深究此事,皇帝双手负于背后,仰首看着漫天繁星,悠悠道:“今夜你俩争风吃醋,无非是因为年纪太轻,少年心性热血方刚,朕这第一题便以少年为引,你们各自做一首诗吧。”“以少年为题”场中众人都是喃喃出声,那几个文士更是埋头苦思,挖空心思要做一首应景诗句。大家都在沉思,程咬金这货猛然跳出来,哈哈狂笑道:“作诗啊,俺老程最擅长这个,白日里先以一首夏晓力压群雄,再以一首池塘震惊众人。啊哈哈哈,陛下这次出题,俺已经有佳句啦”“你可拉倒吧”众人无不大翻白眼,还力压群雄,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就你那首狗屁夏晓,拉着媳妇搞一搞,等你回家看你媳妇抓不抓你脸。程夫人其实早就想抓老程脸了,只因宴会朝臣毕至,皇帝和皇后也一直在院子中,所以老程才躲过一次劫难。李世民也有些恶心这货,转头大喝道:“程处默何在把你老爹拉下去,到那边吃东西堵住他的嘴”这可是皇命,程处默大喜,他连忙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把捂住老程嘴巴,苦苦哀求道:“老爹,那边厨子又弄了几只烤羊腿,孩儿过去伺候您吃喝。”说话之间也不等老程反驳,奋力拖着他老爹走了。便在这时,一个文士忽然眼睛发亮,出声道:“臣已作出诗句也”他拱手向李世民一礼,随即面色傲然,淡淡吟道:“少年骑白马,连翩向西北。昂扬塞外行,一声终无悔”“好”众人还没说话,李元昌先开口大叫一声好,这货脸被韩跃打肿了,说话有些漏风,哼哼道:“好诗,好诗,少年去塞外打仗,无悔忠君报国。二哥,这一题臣弟恐怕是赢定了。”李世民嗤笑一声,淡淡道:“此诗倒也有些韵味,不过朕怎么总觉得有些耳熟”旁边走出一个老狐狸,正是朝堂不倒翁上官仪,这老头一脸笑眯眯道:“陛下当然感觉耳熟,这首诗分明是摘抄,原文出自曹植的白马篇,只不过被他暗中改了句子而已。”李世民哈哈大笑,那个文士满脸通红,李元昌目瞪口呆,他刚才叫好太早,想不到转眼就被打脸。长孙忽然一推韩跃,低声道:“该你了,给本宫好好表现,勿要丢人,否则耳朵给你揪下来。”韩跃无奈一叹,慢慢走到人群中央,一脸淡然道:“昔日曹植七步成诗,臣没有这份才气,绞尽脑汁才做出几句,还请陛下点评。”“念”李世民挥一挥手,示意他直接开始。韩跃向前走上两步,忽然吐气开声,重重一拳砸在身旁花树,树动枝摇,叶落纷纷。他伸手捏住一片落叶,语气忽然变得激昂:“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好”这次出声叫着好可不像李元昌孤身一人,而是满场大臣都在叫好。佳句就是佳句,岂能不引动人他目光炯炯,忽然意味深长道:“不过既然是文斗,总要有些彩头才行,否则干巴巴比斗太也无趣。七弟,不如你和泾阳侯每人压上一百万贯如何”“一百万贯”李元昌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虽然是个郡王,封地却只有万亩,如何能拿出一百万贯。话又说回来,就算拿出一百万贯又怎样谁不知道韩跃坐拥互市富可敌国,跟他比拼钱财,简直自找没趣。长孙忽然咯咯一笑,她装作帮李元昌撑腰,其实却是暗带嘲讽,悠悠道:“陛下啊,文斗乃是雅事,您怎能让七弟和泾阳侯赌钱呢就算赌钱他赌的起么,不够丢脸的”李世民佯装一愣,哈哈道:“朕忘记此茬了,七弟勿怪,七弟勿怪啊”他夫妇二人一唱一和,李元昌脸上青红变幻,明知人家是在打脸,他却只能乖乖挨着。否则的话,李世民真要他拿出一百万贯而他却拿不出来,那才叫丢人丢到姥姥家。长孙感觉打压也差不多了,这才道:“陛下,赌钱一事就此作罢,不过您说的也有道理,文斗需得有些彩头,否则确实无趣,臣妾有个提议不知可行不可行”“皇后尽管说来,朕必大力支持”长孙雍容一笑,忽然一指旁边站着的王凌雪,咯咯笑道:“不如就用这女娃儿的婚书做注,七弟和泾阳侯为了她争风吃醋,正好用文斗确立归属,此事若是能成,也算一段风流佳话”李元昌大惊,急急叫道:“嫂嫂安敢如此,这女子我已下了聘礼。”王凌雪乃是绝色佳人,他已将此女视为禁脔,长孙此举分明是要割他心头肉。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韩跃文才天下闻名,等会和他比斗十有八九肯定会输。他心中担忧,偏偏李世民却哈哈一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文斗赢婚书,风流之事也”皇帝目光炯炯一闪,忽然看了一眼李元昌,意味深长道:“七弟你也不用担心,朕准你寻求帮手,群战泾阳侯”这话明显是在暗讽他胸无点墨,可惜李元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不接,他会输掉女人。接了,名声有所受污。一个郡王和侯爷文斗,需要找人帮助群战,此事传出去必然成为天大笑话。“笑话就笑话”李元昌猛然一咬牙,反正今夜他已经被长孙扣上个贪欢好色争风吃醋的帽子,如果再输了这场比斗,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猛然抬头,对着周围凌厉一扫,意有所指道:“平日和本王交好之人还请出来,助我文斗泾阳侯”满院之人面面相觑,正不知李元昌此言何意,忽然人群中施施然走出几个文士,李世民打眼一看,淡淡笑了一声。“七弟,这就是你交好的文士么,果然都是富有诗名之人”李元昌瞳孔一缩,呐呐道:“臣弟一向和王氏走的近些,以文会友,以文会友”“好一个以文会友千年世家,无处不在,连郡王都能以文会友”李世民悠悠一笑,闭口不再出声。原来这走出来帮助李元昌的几个文士,赫然全是太原王氏出身。李元昌硬着头皮拱了拱手,恭声道:“陛下,还请出题”他现在真有些害怕李世民会追究,赶紧把话题引到文斗上来。皇族结交世家,自古都是犯忌讳之事。先前他不愿文斗,现在却急盼着文斗赶紧开始,李世民那双眼睛凌厉如刀,李元昌真是有些怕了。好在李世民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打算深究此事,皇帝双手负于背后,仰首看着漫天繁星,悠悠道:“今夜你俩争风吃醋,无非是因为年纪太轻,少年心性热血方刚,朕这第一题便以少年为引,你们各自做一首诗吧。”“以少年为题”场中众人都是喃喃出声,那几个文士更是埋头苦思,挖空心思要做一首应景诗句。大家都在沉思,程咬金这货猛然跳出来,哈哈狂笑道:“作诗啊,俺老程最擅长这个,白日里先以一首夏晓力压群雄,再以一首池塘震惊众人。啊哈哈哈,陛下这次出题,俺已经有佳句啦”“你可拉倒吧”众人无不大翻白眼,还力压群雄,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就你那首狗屁夏晓,拉着媳妇搞一搞,等你回家看你媳妇抓不抓你脸。程夫人其实早就想抓老程脸了,只因宴会朝臣毕至,皇帝和皇后也一直在院子中,所以老程才躲过一次劫难。李世民也有些恶心这货,转头大喝道:“程处默何在把你老爹拉下去,到那边吃东西堵住他的嘴”这可是皇命,程处默大喜,他连忙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把捂住老程嘴巴,苦苦哀求道:“老爹,那边厨子又弄了几只烤羊腿,孩儿过去伺候您吃喝。”说话之间也不等老程反驳,奋力拖着他老爹走了。便在这时,一个文士忽然眼睛发亮,出声道:“臣已作出诗句也”他拱手向李世民一礼,随即面色傲然,淡淡吟道:“少年骑白马,连翩向西北。昂扬塞外行,一声终无悔”“好”众人还没说话,李元昌先开口大叫一声好,这货脸被韩跃打肿了,说话有些漏风,哼哼道:“好诗,好诗,少年去塞外打仗,无悔忠君报国。二哥,这一题臣弟恐怕是赢定了。”李世民嗤笑一声,淡淡道:“此诗倒也有些韵味,不过朕怎么总觉得有些耳熟”旁边走出一个老狐狸,正是朝堂不倒翁上官仪,这老头一脸笑眯眯道:“陛下当然感觉耳熟,这首诗分明是摘抄,原文出自曹植的白马篇,只不过被他暗中改了句子而已。”李世民哈哈大笑,那个文士满脸通红,李元昌目瞪口呆,他刚才叫好太早,想不到转眼就被打脸。长孙忽然一推韩跃,低声道:“该你了,给本宫好好表现,勿要丢人,否则耳朵给你揪下来。”韩跃无奈一叹,慢慢走到人群中央,一脸淡然道:“昔日曹植七步成诗,臣没有这份才气,绞尽脑汁才做出几句,还请陛下点评。”“念”李世民挥一挥手,示意他直接开始。韩跃向前走上两步,忽然吐气开声,重重一拳砸在身旁花树,树动枝摇,叶落纷纷。他伸手捏住一片落叶,语气忽然变得激昂:“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好”这次出声叫着好可不像李元昌孤身一人,而是满场大臣都在叫好。佳句就是佳句,岂能不引动人他目光炯炯,忽然意味深长道:“不过既然是文斗,总要有些彩头才行,否则干巴巴比斗太也无趣。七弟,不如你和泾阳侯每人压上一百万贯如何”“一百万贯”李元昌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虽然是个郡王,封地却只有万亩,如何能拿出一百万贯。话又说回来,就算拿出一百万贯又怎样谁不知道韩跃坐拥互市富可敌国,跟他比拼钱财,简直自找没趣。长孙忽然咯咯一笑,她装作帮李元昌撑腰,其实却是暗带嘲讽,悠悠道:“陛下啊,文斗乃是雅事,您怎能让七弟和泾阳侯赌钱呢就算赌钱他赌的起么,不够丢脸的”李世民佯装一愣,哈哈道:“朕忘记此茬了,七弟勿怪,七弟勿怪啊”他夫妇二人一唱一和,李元昌脸上青红变幻,明知人家是在打脸,他却只能乖乖挨着。否则的话,李世民真要他拿出一百万贯而他却拿不出来,那才叫丢人丢到姥姥家。长孙感觉打压也差不多了,这才道:“陛下,赌钱一事就此作罢,不过您说的也有道理,文斗需得有些彩头,否则确实无趣,臣妾有个提议不知可行不可行”“皇后尽管说来,朕必大力支持”长孙雍容一笑,忽然一指旁边站着的王凌雪,咯咯笑道:“不如就用这女娃儿的婚书做注,七弟和泾阳侯为了她争风吃醋,正好用文斗确立归属,此事若是能成,也算一段风流佳话”李元昌大惊,急急叫道:“嫂嫂安敢如此,这女子我已下了聘礼。”王凌雪乃是绝色佳人,他已将此女视为禁脔,长孙此举分明是要割他心头肉。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韩跃文才天下闻名,等会和他比斗十有八九肯定会输。他心中担忧,偏偏李世民却哈哈一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文斗赢婚书,风流之事也”皇帝目光炯炯一闪,忽然看了一眼李元昌,意味深长道:“七弟你也不用担心,朕准你寻求帮手,群战泾阳侯”这话明显是在暗讽他胸无点墨,可惜李元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不接,他会输掉女人。接了,名声有所受污。一个郡王和侯爷文斗,需要找人帮助群战,此事传出去必然成为天大笑话。“笑话就笑话”李元昌猛然一咬牙,反正今夜他已经被长孙扣上个贪欢好色争风吃醋的帽子,如果再输了这场比斗,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猛然抬头,对着周围凌厉一扫,意有所指道:“平日和本王交好之人还请出来,助我文斗泾阳侯”满院之人面面相觑,正不知李元昌此言何意,忽然人群中施施然走出几个文士,李世民打眼一看,淡淡笑了一声。“七弟,这就是你交好的文士么,果然都是富有诗名之人”李元昌瞳孔一缩,呐呐道:“臣弟一向和王氏走的近些,以文会友,以文会友”“好一个以文会友千年世家,无处不在,连郡王都能以文会友”李世民悠悠一笑,闭口不再出声。原来这走出来帮助李元昌的几个文士,赫然全是太原王氏出身。李元昌硬着头皮拱了拱手,恭声道:“陛下,还请出题”他现在真有些害怕李世民会追究,赶紧把话题引到文斗上来。皇族结交世家,自古都是犯忌讳之事。先前他不愿文斗,现在却急盼着文斗赶紧开始,李世民那双眼睛凌厉如刀,李元昌真是有些怕了。好在李世民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打算深究此事,皇帝双手负于背后,仰首看着漫天繁星,悠悠道:“今夜你俩争风吃醋,无非是因为年纪太轻,少年心性热血方刚,朕这第一题便以少年为引,你们各自做一首诗吧。”“以少年为题”场中众人都是喃喃出声,那几个文士更是埋头苦思,挖空心思要做一首应景诗句。大家都在沉思,程咬金这货猛然跳出来,哈哈狂笑道:“作诗啊,俺老程最擅长这个,白日里先以一首夏晓力压群雄,再以一首池塘震惊众人。啊哈哈哈,陛下这次出题,俺已经有佳句啦”“你可拉倒吧”众人无不大翻白眼,还力压群雄,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就你那首狗屁夏晓,拉着媳妇搞一搞,等你回家看你媳妇抓不抓你脸。程夫人其实早就想抓老程脸了,只因宴会朝臣毕至,皇帝和皇后也一直在院子中,所以老程才躲过一次劫难。李世民也有些恶心这货,转头大喝道:“程处默何在把你老爹拉下去,到那边吃东西堵住他的嘴”这可是皇命,程处默大喜,他连忙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把捂住老程嘴巴,苦苦哀求道:“老爹,那边厨子又弄了几只烤羊腿,孩儿过去伺候您吃喝。”说话之间也不等老程反驳,奋力拖着他老爹走了。便在这时,一个文士忽然眼睛发亮,出声道:“臣已作出诗句也”他拱手向李世民一礼,随即面色傲然,淡淡吟道:“少年骑白马,连翩向西北。昂扬塞外行,一声终无悔”“好”众人还没说话,李元昌先开口大叫一声好,这货脸被韩跃打肿了,说话有些漏风,哼哼道:“好诗,好诗,少年去塞外打仗,无悔忠君报国。二哥,这一题臣弟恐怕是赢定了。”李世民嗤笑一声,淡淡道:“此诗倒也有些韵味,不过朕怎么总觉得有些耳熟”旁边走出一个老狐狸,正是朝堂不倒翁上官仪,这老头一脸笑眯眯道:“陛下当然感觉耳熟,这首诗分明是摘抄,原文出自曹植的白马篇,只不过被他暗中改了句子而已。”李世民哈哈大笑,那个文士满脸通红,李元昌目瞪口呆,他刚才叫好太早,想不到转眼就被打脸。长孙忽然一推韩跃,低声道:“该你了,给本宫好好表现,勿要丢人,否则耳朵给你揪下来。”韩跃无奈一叹,慢慢走到人群中央,一脸淡然道:“昔日曹植七步成诗,臣没有这份才气,绞尽脑汁才做出几句,还请陛下点评。”“念”李世民挥一挥手,示意他直接开始。韩跃向前走上两步,忽然吐气开声,重重一拳砸在身旁花树,树动枝摇,叶落纷纷。他伸手捏住一片落叶,语气忽然变得激昂:“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好”这次出声叫着好可不像李元昌孤身一人,而是满场大臣都在叫好。佳句就是佳句,岂能不引动人他目光炯炯,忽然意味深长道:“不过既然是文斗,总要有些彩头才行,否则干巴巴比斗太也无趣。七弟,不如你和泾阳侯每人压上一百万贯如何”“一百万贯”李元昌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虽然是个郡王,封地却只有万亩,如何能拿出一百万贯。话又说回来,就算拿出一百万贯又怎样谁不知道韩跃坐拥互市富可敌国,跟他比拼钱财,简直自找没趣。长孙忽然咯咯一笑,她装作帮李元昌撑腰,其实却是暗带嘲讽,悠悠道:“陛下啊,文斗乃是雅事,您怎能让七弟和泾阳侯赌钱呢就算赌钱他赌的起么,不够丢脸的”李世民佯装一愣,哈哈道:“朕忘记此茬了,七弟勿怪,七弟勿怪啊”他夫妇二人一唱一和,李元昌脸上青红变幻,明知人家是在打脸,他却只能乖乖挨着。否则的话,李世民真要他拿出一百万贯而他却拿不出来,那才叫丢人丢到姥姥家。长孙感觉打压也差不多了,这才道:“陛下,赌钱一事就此作罢,不过您说的也有道理,文斗需得有些彩头,否则确实无趣,臣妾有个提议不知可行不可行”“皇后尽管说来,朕必大力支持”长孙雍容一笑,忽然一指旁边站着的王凌雪,咯咯笑道:“不如就用这女娃儿的婚书做注,七弟和泾阳侯为了她争风吃醋,正好用文斗确立归属,此事若是能成,也算一段风流佳话”李元昌大惊,急急叫道:“嫂嫂安敢如此,这女子我已下了聘礼。”王凌雪乃是绝色佳人,他已将此女视为禁脔,长孙此举分明是要割他心头肉。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韩跃文才天下闻名,等会和他比斗十有八九肯定会输。他心中担忧,偏偏李世民却哈哈一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文斗赢婚书,风流之事也”皇帝目光炯炯一闪,忽然看了一眼李元昌,意味深长道:“七弟你也不用担心,朕准你寻求帮手,群战泾阳侯”这话明显是在暗讽他胸无点墨,可惜李元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不接,他会输掉女人。接了,名声有所受污。一个郡王和侯爷文斗,需要找人帮助群战,此事传出去必然成为天大笑话。“笑话就笑话”李元昌猛然一咬牙,反正今夜他已经被长孙扣上个贪欢好色争风吃醋的帽子,如果再输了这场比斗,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猛然抬头,对着周围凌厉一扫,意有所指道:“平日和本王交好之人还请出来,助我文斗泾阳侯”满院之人面面相觑,正不知李元昌此言何意,忽然人群中施施然走出几个文士,李世民打眼一看,淡淡笑了一声。“七弟,这就是你交好的文士么,果然都是富有诗名之人”李元昌瞳孔一缩,呐呐道:“臣弟一向和王氏走的近些,以文会友,以文会友”“好一个以文会友千年世家,无处不在,连郡王都能以文会友”李世民悠悠一笑,闭口不再出声。原来这走出来帮助李元昌的几个文士,赫然全是太原王氏出身。李元昌硬着头皮拱了拱手,恭声道:“陛下,还请出题”他现在真有些害怕李世民会追究,赶紧把话题引到文斗上来。皇族结交世家,自古都是犯忌讳之事。先前他不愿文斗,现在却急盼着文斗赶紧开始,李世民那双眼睛凌厉如刀,李元昌真是有些怕了。好在李世民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打算深究此事,皇帝双手负于背后,仰首看着漫天繁星,悠悠道:“今夜你俩争风吃醋,无非是因为年纪太轻,少年心性热血方刚,朕这第一题便以少年为引,你们各自做一首诗吧。”“以少年为题”场中众人都是喃喃出声,那几个文士更是埋头苦思,挖空心思要做一首应景诗句。大家都在沉思,程咬金这货猛然跳出来,哈哈狂笑道:“作诗啊,俺老程最擅长这个,白日里先以一首夏晓力压群雄,再以一首池塘震惊众人。啊哈哈哈,陛下这次出题,俺已经有佳句啦”“你可拉倒吧”众人无不大翻白眼,还力压群雄,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就你那首狗屁夏晓,拉着媳妇搞一搞,等你回家看你媳妇抓不抓你脸。程夫人其实早就想抓老程脸了,只因宴会朝臣毕至,皇帝和皇后也一直在院子中,所以老程才躲过一次劫难。李世民也有些恶心这货,转头大喝道:“程处默何在把你老爹拉下去,到那边吃东西堵住他的嘴”这可是皇命,程处默大喜,他连忙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把捂住老程嘴巴,苦苦哀求道:“老爹,那边厨子又弄了几只烤羊腿,孩儿过去伺候您吃喝。”说话之间也不等老程反驳,奋力拖着他老爹走了。便在这时,一个文士忽然眼睛发亮,出声道:“臣已作出诗句也”他拱手向李世民一礼,随即面色傲然,淡淡吟道:“少年骑白马,连翩向西北。昂扬塞外行,一声终无悔”“好”众人还没说话,李元昌先开口大叫一声好,这货脸被韩跃打肿了,说话有些漏风,哼哼道:“好诗,好诗,少年去塞外打仗,无悔忠君报国。二哥,这一题臣弟恐怕是赢定了。”李世民嗤笑一声,淡淡道:“此诗倒也有些韵味,不过朕怎么总觉得有些耳熟”旁边走出一个老狐狸,正是朝堂不倒翁上官仪,这老头一脸笑眯眯道:“陛下当然感觉耳熟,这首诗分明是摘抄,原文出自曹植的白马篇,只不过被他暗中改了句子而已。”李世民哈哈大笑,那个文士满脸通红,李元昌目瞪口呆,他刚才叫好太早,想不到转眼就被打脸。长孙忽然一推韩跃,低声道:“该你了,给本宫好好表现,勿要丢人,否则耳朵给你揪下来。”韩跃无奈一叹,慢慢走到人群中央,一脸淡然道:“昔日曹植七步成诗,臣没有这份才气,绞尽脑汁才做出几句,还请陛下点评。”“念”李世民挥一挥手,示意他直接开始。韩跃向前走上两步,忽然吐气开声,重重一拳砸在身旁花树,树动枝摇,叶落纷纷。他伸手捏住一片落叶,语气忽然变得激昂:“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好”这次出声叫着好可不像李元昌孤身一人,而是满场大臣都在叫好。佳句就是佳句,岂能不引动人他目光炯炯,忽然意味深长道:“不过既然是文斗,总要有些彩头才行,否则干巴巴比斗太也无趣。七弟,不如你和泾阳侯每人压上一百万贯如何”“一百万贯”李元昌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虽然是个郡王,封地却只有万亩,如何能拿出一百万贯。话又说回来,就算拿出一百万贯又怎样谁不知道韩跃坐拥互市富可敌国,跟他比拼钱财,简直自找没趣。长孙忽然咯咯一笑,她装作帮李元昌撑腰,其实却是暗带嘲讽,悠悠道:“陛下啊,文斗乃是雅事,您怎能让七弟和泾阳侯赌钱呢就算赌钱他赌的起么,不够丢脸的”李世民佯装一愣,哈哈道:“朕忘记此茬了,七弟勿怪,七弟勿怪啊”他夫妇二人一唱一和,李元昌脸上青红变幻,明知人家是在打脸,他却只能乖乖挨着。否则的话,李世民真要他拿出一百万贯而他却拿不出来,那才叫丢人丢到姥姥家。长孙感觉打压也差不多了,这才道:“陛下,赌钱一事就此作罢,不过您说的也有道理,文斗需得有些彩头,否则确实无趣,臣妾有个提议不知可行不可行”“皇后尽管说来,朕必大力支持”长孙雍容一笑,忽然一指旁边站着的王凌雪,咯咯笑道:“不如就用这女娃儿的婚书做注,七弟和泾阳侯为了她争风吃醋,正好用文斗确立归属,此事若是能成,也算一段风流佳话”李元昌大惊,急急叫道:“嫂嫂安敢如此,这女子我已下了聘礼。”王凌雪乃是绝色佳人,他已将此女视为禁脔,长孙此举分明是要割他心头肉。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韩跃文才天下闻名,等会和他比斗十有八九肯定会输。他心中担忧,偏偏李世民却哈哈一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文斗赢婚书,风流之事也”皇帝目光炯炯一闪,忽然看了一眼李元昌,意味深长道:“七弟你也不用担心,朕准你寻求帮手,群战泾阳侯”这话明显是在暗讽他胸无点墨,可惜李元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不接,他会输掉女人。接了,名声有所受污。一个郡王和侯爷文斗,需要找人帮助群战,此事传出去必然成为天大笑话。“笑话就笑话”李元昌猛然一咬牙,反正今夜他已经被长孙扣上个贪欢好色争风吃醋的帽子,如果再输了这场比斗,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猛然抬头,对着周围凌厉一扫,意有所指道:“平日和本王交好之人还请出来,助我文斗泾阳侯”满院之人面面相觑,正不知李元昌此言何意,忽然人群中施施然走出几个文士,李世民打眼一看,淡淡笑了一声。“七弟,这就是你交好的文士么,果然都是富有诗名之人”李元昌瞳孔一缩,呐呐道:“臣弟一向和王氏走的近些,以文会友,以文会友”“好一个以文会友千年世家,无处不在,连郡王都能以文会友”李世民悠悠一笑,闭口不再出声。原来这走出来帮助李元昌的几个文士,赫然全是太原王氏出身。李元昌硬着头皮拱了拱手,恭声道:“陛下,还请出题”他现在真有些害怕李世民会追究,赶紧把话题引到文斗上来。皇族结交世家,自古都是犯忌讳之事。先前他不愿文斗,现在却急盼着文斗赶紧开始,李世民那双眼睛凌厉如刀,李元昌真是有些怕了。好在李世民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打算深究此事,皇帝双手负于背后,仰首看着漫天繁星,悠悠道:“今夜你俩争风吃醋,无非是因为年纪太轻,少年心性热血方刚,朕这第一题便以少年为引,你们各自做一首诗吧。”“以少年为题”场中众人都是喃喃出声,那几个文士更是埋头苦思,挖空心思要做一首应景诗句。大家都在沉思,程咬金这货猛然跳出来,哈哈狂笑道:“作诗啊,俺老程最擅长这个,白日里先以一首夏晓力压群雄,再以一首池塘震惊众人。啊哈哈哈,陛下这次出题,俺已经有佳句啦”“你可拉倒吧”众人无不大翻白眼,还力压群雄,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就你那首狗屁夏晓,拉着媳妇搞一搞,等你回家看你媳妇抓不抓你脸。程夫人其实早就想抓老程脸了,只因宴会朝臣毕至,皇帝和皇后也一直在院子中,所以老程才躲过一次劫难。李世民也有些恶心这货,转头大喝道:“程处默何在把你老爹拉下去,到那边吃东西堵住他的嘴”这可是皇命,程处默大喜,他连忙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把捂住老程嘴巴,苦苦哀求道:“老爹,那边厨子又弄了几只烤羊腿,孩儿过去伺候您吃喝。”说话之间也不等老程反驳,奋力拖着他老爹走了。便在这时,一个文士忽然眼睛发亮,出声道:“臣已作出诗句也”他拱手向李世民一礼,随即面色傲然,淡淡吟道:“少年骑白马,连翩向西北。昂扬塞外行,一声终无悔”“好”众人还没说话,李元昌先开口大叫一声好,这货脸被韩跃打肿了,说话有些漏风,哼哼道:“好诗,好诗,少年去塞外打仗,无悔忠君报国。二哥,这一题臣弟恐怕是赢定了。”李世民嗤笑一声,淡淡道:“此诗倒也有些韵味,不过朕怎么总觉得有些耳熟”旁边走出一个老狐狸,正是朝堂不倒翁上官仪,这老头一脸笑眯眯道:“陛下当然感觉耳熟,这首诗分明是摘抄,原文出自曹植的白马篇,只不过被他暗中改了句子而已。”李世民哈哈大笑,那个文士满脸通红,李元昌目瞪口呆,他刚才叫好太早,想不到转眼就被打脸。长孙忽然一推韩跃,低声道:“该你了,给本宫好好表现,勿要丢人,否则耳朵给你揪下来。”韩跃无奈一叹,慢慢走到人群中央,一脸淡然道:“昔日曹植七步成诗,臣没有这份才气,绞尽脑汁才做出几句,还请陛下点评。”“念”李世民挥一挥手,示意他直接开始。韩跃向前走上两步,忽然吐气开声,重重一拳砸在身旁花树,树动枝摇,叶落纷纷。他伸手捏住一片落叶,语气忽然变得激昂:“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好”这次出声叫着好可不像李元昌孤身一人,而是满场大臣都在叫好。佳句就是佳句,岂能不引动人他目光炯炯,忽然意味深长道:“不过既然是文斗,总要有些彩头才行,否则干巴巴比斗太也无趣。七弟,不如你和泾阳侯每人压上一百万贯如何”“一百万贯”李元昌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虽然是个郡王,封地却只有万亩,如何能拿出一百万贯。话又说回来,就算拿出一百万贯又怎样谁不知道韩跃坐拥互市富可敌国,跟他比拼钱财,简直自找没趣。长孙忽然咯咯一笑,她装作帮李元昌撑腰,其实却是暗带嘲讽,悠悠道:“陛下啊,文斗乃是雅事,您怎能让七弟和泾阳侯赌钱呢就算赌钱他赌的起么,不够丢脸的”李世民佯装一愣,哈哈道:“朕忘记此茬了,七弟勿怪,七弟勿怪啊”他夫妇二人一唱一和,李元昌脸上青红变幻,明知人家是在打脸,他却只能乖乖挨着。否则的话,李世民真要他拿出一百万贯而他却拿不出来,那才叫丢人丢到姥姥家。长孙感觉打压也差不多了,这才道:“陛下,赌钱一事就此作罢,不过您说的也有道理,文斗需得有些彩头,否则确实无趣,臣妾有个提议不知可行不可行”“皇后尽管说来,朕必大力支持”长孙雍容一笑,忽然一指旁边站着的王凌雪,咯咯笑道:“不如就用这女娃儿的婚书做注,七弟和泾阳侯为了她争风吃醋,正好用文斗确立归属,此事若是能成,也算一段风流佳话”李元昌大惊,急急叫道:“嫂嫂安敢如此,这女子我已下了聘礼。”王凌雪乃是绝色佳人,他已将此女视为禁脔,长孙此举分明是要割他心头肉。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韩跃文才天下闻名,等会和他比斗十有八九肯定会输。他心中担忧,偏偏李世民却哈哈一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文斗赢婚书,风流之事也”皇帝目光炯炯一闪,忽然看了一眼李元昌,意味深长道:“七弟你也不用担心,朕准你寻求帮手,群战泾阳侯”这话明显是在暗讽他胸无点墨,可惜李元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不接,他会输掉女人。接了,名声有所受污。一个郡王和侯爷文斗,需要找人帮助群战,此事传出去必然成为天大笑话。“笑话就笑话”李元昌猛然一咬牙,反正今夜他已经被长孙扣上个贪欢好色争风吃醋的帽子,如果再输了这场比斗,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猛然抬头,对着周围凌厉一扫,意有所指道:“平日和本王交好之人还请出来,助我文斗泾阳侯”满院之人面面相觑,正不知李元昌此言何意,忽然人群中施施然走出几个文士,李世民打眼一看,淡淡笑了一声。“七弟,这就是你交好的文士么,果然都是富有诗名之人”李元昌瞳孔一缩,呐呐道:“臣弟一向和王氏走的近些,以文会友,以文会友”“好一个以文会友千年世家,无处不在,连郡王都能以文会友”李世民悠悠一笑,闭口不再出声。原来这走出来帮助李元昌的几个文士,赫然全是太原王氏出身。李元昌硬着头皮拱了拱手,恭声道:“陛下,还请出题”他现在真有些害怕李世民会追究,赶紧把话题引到文斗上来。皇族结交世家,自古都是犯忌讳之事。先前他不愿文斗,现在却急盼着文斗赶紧开始,李世民那双眼睛凌厉如刀,李元昌真是有些怕了。好在李世民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打算深究此事,皇帝双手负于背后,仰首看着漫天繁星,悠悠道:“今夜你俩争风吃醋,无非是因为年纪太轻,少年心性热血方刚,朕这第一题便以少年为引,你们各自做一首诗吧。”“以少年为题”场中众人都是喃喃出声,那几个文士更是埋头苦思,挖空心思要做一首应景诗句。大家都在沉思,程咬金这货猛然跳出来,哈哈狂笑道:“作诗啊,俺老程最擅长这个,白日里先以一首夏晓力压群雄,再以一首池塘震惊众人。啊哈哈哈,陛下这次出题,俺已经有佳句啦”“你可拉倒吧”众人无不大翻白眼,还力压群雄,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就你那首狗屁夏晓,拉着媳妇搞一搞,等你回家看你媳妇抓不抓你脸。程夫人其实早就想抓老程脸了,只因宴会朝臣毕至,皇帝和皇后也一直在院子中,所以老程才躲过一次劫难。李世民也有些恶心这货,转头大喝道:“程处默何在把你老爹拉下去,到那边吃东西堵住他的嘴”这可是皇命,程处默大喜,他连忙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把捂住老程嘴巴,苦苦哀求道:“老爹,那边厨子又弄了几只烤羊腿,孩儿过去伺候您吃喝。”说话之间也不等老程反驳,奋力拖着他老爹走了。便在这时,一个文士忽然眼睛发亮,出声道:“臣已作出诗句也”他拱手向李世民一礼,随即面色傲然,淡淡吟道:“少年骑白马,连翩向西北。昂扬塞外行,一声终无悔”“好”众人还没说话,李元昌先开口大叫一声好,这货脸被韩跃打肿了,说话有些漏风,哼哼道:“好诗,好诗,少年去塞外打仗,无悔忠君报国。二哥,这一题臣弟恐怕是赢定了。”李世民嗤笑一声,淡淡道:“此诗倒也有些韵味,不过朕怎么总觉得有些耳熟”旁边走出一个老狐狸,正是朝堂不倒翁上官仪,这老头一脸笑眯眯道:“陛下当然感觉耳熟,这首诗分明是摘抄,原文出自曹植的白马篇,只不过被他暗中改了句子而已。”李世民哈哈大笑,那个文士满脸通红,李元昌目瞪口呆,他刚才叫好太早,想不到转眼就被打脸。长孙忽然一推韩跃,低声道:“该你了,给本宫好好表现,勿要丢人,否则耳朵给你揪下来。”韩跃无奈一叹,慢慢走到人群中央,一脸淡然道:“昔日曹植七步成诗,臣没有这份才气,绞尽脑汁才做出几句,还请陛下点评。”“念”李世民挥一挥手,示意他直接开始。韩跃向前走上两步,忽然吐气开声,重重一拳砸在身旁花树,树动枝摇,叶落纷纷。他伸手捏住一片落叶,语气忽然变得激昂:“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好”这次出声叫着好可不像李元昌孤身一人,而是满场大臣都在叫好。佳句就是佳句,岂能不引动人他目光炯炯,忽然意味深长道:“不过既然是文斗,总要有些彩头才行,否则干巴巴比斗太也无趣。七弟,不如你和泾阳侯每人压上一百万贯如何”“一百万贯”李元昌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虽然是个郡王,封地却只有万亩,如何能拿出一百万贯。话又说回来,就算拿出一百万贯又怎样谁不知道韩跃坐拥互市富可敌国,跟他比拼钱财,简直自找没趣。长孙忽然咯咯一笑,她装作帮李元昌撑腰,其实却是暗带嘲讽,悠悠道:“陛下啊,文斗乃是雅事,您怎能让七弟和泾阳侯赌钱呢就算赌钱他赌的起么,不够丢脸的”李世民佯装一愣,哈哈道:“朕忘记此茬了,七弟勿怪,七弟勿怪啊”他夫妇二人一唱一和,李元昌脸上青红变幻,明知人家是在打脸,他却只能乖乖挨着。否则的话,李世民真要他拿出一百万贯而他却拿不出来,那才叫丢人丢到姥姥家。长孙感觉打压也差不多了,这才道:“陛下,赌钱一事就此作罢,不过您说的也有道理,文斗需得有些彩头,否则确实无趣,臣妾有个提议不知可行不可行”“皇后尽管说来,朕必大力支持”长孙雍容一笑,忽然一指旁边站着的王凌雪,咯咯笑道:“不如就用这女娃儿的婚书做注,七弟和泾阳侯为了她争风吃醋,正好用文斗确立归属,此事若是能成,也算一段风流佳话”李元昌大惊,急急叫道:“嫂嫂安敢如此,这女子我已下了聘礼。”王凌雪乃是绝色佳人,他已将此女视为禁脔,长孙此举分明是要割他心头肉。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韩跃文才天下闻名,等会和他比斗十有八九肯定会输。他心中担忧,偏偏李世民却哈哈一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文斗赢婚书,风流之事也”皇帝目光炯炯一闪,忽然看了一眼李元昌,意味深长道:“七弟你也不用担心,朕准你寻求帮手,群战泾阳侯”这话明显是在暗讽他胸无点墨,可惜李元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不接,他会输掉女人。接了,名声有所受污。一个郡王和侯爷文斗,需要找人帮助群战,此事传出去必然成为天大笑话。“笑话就笑话”李元昌猛然一咬牙,反正今夜他已经被长孙扣上个贪欢好色争风吃醋的帽子,如果再输了这场比斗,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猛然抬头,对着周围凌厉一扫,意有所指道:“平日和本王交好之人还请出来,助我文斗泾阳侯”满院之人面面相觑,正不知李元昌此言何意,忽然人群中施施然走出几个文士,李世民打眼一看,淡淡笑了一声。“七弟,这就是你交好的文士么,果然都是富有诗名之人”李元昌瞳孔一缩,呐呐道:“臣弟一向和王氏走的近些,以文会友,以文会友”“好一个以文会友千年世家,无处不在,连郡王都能以文会友”李世民悠悠一笑,闭口不再出声。原来这走出来帮助李元昌的几个文士,赫然全是太原王氏出身。李元昌硬着头皮拱了拱手,恭声道:“陛下,还请出题”他现在真有些害怕李世民会追究,赶紧把话题引到文斗上来。皇族结交世家,自古都是犯忌讳之事。先前他不愿文斗,现在却急盼着文斗赶紧开始,李世民那双眼睛凌厉如刀,李元昌真是有些怕了。好在李世民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打算深究此事,皇帝双手负于背后,仰首看着漫天繁星,悠悠道:“今夜你俩争风吃醋,无非是因为年纪太轻,少年心性热血方刚,朕这第一题便以少年为引,你们各自做一首诗吧。”“以少年为题”场中众人都是喃喃出声,那几个文士更是埋头苦思,挖空心思要做一首应景诗句。大家都在沉思,程咬金这货猛然跳出来,哈哈狂笑道:“作诗啊,俺老程最擅长这个,白日里先以一首夏晓力压群雄,再以一首池塘震惊众人。啊哈哈哈,陛下这次出题,俺已经有佳句啦”“你可拉倒吧”众人无不大翻白眼,还力压群雄,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就你那首狗屁夏晓,拉着媳妇搞一搞,等你回家看你媳妇抓不抓你脸。程夫人其实早就想抓老程脸了,只因宴会朝臣毕至,皇帝和皇后也一直在院子中,所以老程才躲过一次劫难。李世民也有些恶心这货,转头大喝道:“程处默何在把你老爹拉下去,到那边吃东西堵住他的嘴”这可是皇命,程处默大喜,他连忙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把捂住老程嘴巴,苦苦哀求道:“老爹,那边厨子又弄了几只烤羊腿,孩儿过去伺候您吃喝。”说话之间也不等老程反驳,奋力拖着他老爹走了。便在这时,一个文士忽然眼睛发亮,出声道:“臣已作出诗句也”他拱手向李世民一礼,随即面色傲然,淡淡吟道:“少年骑白马,连翩向西北。昂扬塞外行,一声终无悔”“好”众人还没说话,李元昌先开口大叫一声好,这货脸被韩跃打肿了,说话有些漏风,哼哼道:“好诗,好诗,少年去塞外打仗,无悔忠君报国。二哥,这一题臣弟恐怕是赢定了。”李世民嗤笑一声,淡淡道:“此诗倒也有些韵味,不过朕怎么总觉得有些耳熟”旁边走出一个老狐狸,正是朝堂不倒翁上官仪,这老头一脸笑眯眯道:“陛下当然感觉耳熟,这首诗分明是摘抄,原文出自曹植的白马篇,只不过被他暗中改了句子而已。”李世民哈哈大笑,那个文士满脸通红,李元昌目瞪口呆,他刚才叫好太早,想不到转眼就被打脸。长孙忽然一推韩跃,低声道:“该你了,给本宫好好表现,勿要丢人,否则耳朵给你揪下来。”韩跃无奈一叹,慢慢走到人群中央,一脸淡然道:“昔日曹植七步成诗,臣没有这份才气,绞尽脑汁才做出几句,还请陛下点评。”“念”李世民挥一挥手,示意他直接开始。韩跃向前走上两步,忽然吐气开声,重重一拳砸在身旁花树,树动枝摇,叶落纷纷。他伸手捏住一片落叶,语气忽然变得激昂:“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好”这次出声叫着好可不像李元昌孤身一人,而是满场大臣都在叫好。佳句就是佳句,岂能不引动人他目光炯炯,忽然意味深长道:“不过既然是文斗,总要有些彩头才行,否则干巴巴比斗太也无趣。七弟,不如你和泾阳侯每人压上一百万贯如何”“一百万贯”李元昌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虽然是个郡王,封地却只有万亩,如何能拿出一百万贯。话又说回来,就算拿出一百万贯又怎样谁不知道韩跃坐拥互市富可敌国,跟他比拼钱财,简直自找没趣。长孙忽然咯咯一笑,她装作帮李元昌撑腰,其实却是暗带嘲讽,悠悠道:“陛下啊,文斗乃是雅事,您怎能让七弟和泾阳侯赌钱呢就算赌钱他赌的起么,不够丢脸的”李世民佯装一愣,哈哈道:“朕忘记此茬了,七弟勿怪,七弟勿怪啊”他夫妇二人一唱一和,李元昌脸上青红变幻,明知人家是在打脸,他却只能乖乖挨着。否则的话,李世民真要他拿出一百万贯而他却拿不出来,那才叫丢人丢到姥姥家。长孙感觉打压也差不多了,这才道:“陛下,赌钱一事就此作罢,不过您说的也有道理,文斗需得有些彩头,否则确实无趣,臣妾有个提议不知可行不可行”“皇后尽管说来,朕必大力支持”长孙雍容一笑,忽然一指旁边站着的王凌雪,咯咯笑道:“不如就用这女娃儿的婚书做注,七弟和泾阳侯为了她争风吃醋,正好用文斗确立归属,此事若是能成,也算一段风流佳话”李元昌大惊,急急叫道:“嫂嫂安敢如此,这女子我已下了聘礼。”王凌雪乃是绝色佳人,他已将此女视为禁脔,长孙此举分明是要割他心头肉。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韩跃文才天下闻名,等会和他比斗十有八九肯定会输。他心中担忧,偏偏李世民却哈哈一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文斗赢婚书,风流之事也”皇帝目光炯炯一闪,忽然看了一眼李元昌,意味深长道:“七弟你也不用担心,朕准你寻求帮手,群战泾阳侯”这话明显是在暗讽他胸无点墨,可惜李元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不接,他会输掉女人。接了,名声有所受污。一个郡王和侯爷文斗,需要找人帮助群战,此事传出去必然成为天大笑话。“笑话就笑话”李元昌猛然一咬牙,反正今夜他已经被长孙扣上个贪欢好色争风吃醋的帽子,如果再输了这场比斗,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猛然抬头,对着周围凌厉一扫,意有所指道:“平日和本王交好之人还请出来,助我文斗泾阳侯”满院之人面面相觑,正不知李元昌此言何意,忽然人群中施施然走出几个文士,李世民打眼一看,淡淡笑了一声。“七弟,这就是你交好的文士么,果然都是富有诗名之人”李元昌瞳孔一缩,呐呐道:“臣弟一向和王氏走的近些,以文会友,以文会友”“好一个以文会友千年世家,无处不在,连郡王都能以文会友”李世民悠悠一笑,闭口不再出声。原来这走出来帮助李元昌的几个文士,赫然全是太原王氏出身。李元昌硬着头皮拱了拱手,恭声道:“陛下,还请出题”他现在真有些害怕李世民会追究,赶紧把话题引到文斗上来。皇族结交世家,自古都是犯忌讳之事。先前他不愿文斗,现在却急盼着文斗赶紧开始,李世民那双眼睛凌厉如刀,李元昌真是有些怕了。好在李世民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打算深究此事,皇帝双手负于背后,仰首看着漫天繁星,悠悠道:“今夜你俩争风吃醋,无非是因为年纪太轻,少年心性热血方刚,朕这第一题便以少年为引,你们各自做一首诗吧。”“以少年为题”场中众人都是喃喃出声,那几个文士更是埋头苦思,挖空心思要做一首应景诗句。大家都在沉思,程咬金这货猛然跳出来,哈哈狂笑道:“作诗啊,俺老程最擅长这个,白日里先以一首夏晓力压群雄,再以一首池塘震惊众人。啊哈哈哈,陛下这次出题,俺已经有佳句啦”“你可拉倒吧”众人无不大翻白眼,还力压群雄,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就你那首狗屁夏晓,拉着媳妇搞一搞,等你回家看你媳妇抓不抓你脸。程夫人其实早就想抓老程脸了,只因宴会朝臣毕至,皇帝和皇后也一直在院子中,所以老程才躲过一次劫难。李世民也有些恶心这货,转头大喝道:“程处默何在把你老爹拉下去,到那边吃东西堵住他的嘴”这可是皇命,程处默大喜,他连忙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把捂住老程嘴巴,苦苦哀求道:“老爹,那边厨子又弄了几只烤羊腿,孩儿过去伺候您吃喝。”说话之间也不等老程反驳,奋力拖着他老爹走了。便在这时,一个文士忽然眼睛发亮,出声道:“臣已作出诗句也”他拱手向李世民一礼,随即面色傲然,淡淡吟道:“少年骑白马,连翩向西北。昂扬塞外行,一声终无悔”“好”众人还没说话,李元昌先开口大叫一声好,这货脸被韩跃打肿了,说话有些漏风,哼哼道:“好诗,好诗,少年去塞外打仗,无悔忠君报国。二哥,这一题臣弟恐怕是赢定了。”李世民嗤笑一声,淡淡道:“此诗倒也有些韵味,不过朕怎么总觉得有些耳熟”旁边走出一个老狐狸,正是朝堂不倒翁上官仪,这老头一脸笑眯眯道:“陛下当然感觉耳熟,这首诗分明是摘抄,原文出自曹植的白马篇,只不过被他暗中改了句子而已。”李世民哈哈大笑,那个文士满脸通红,李元昌目瞪口呆,他刚才叫好太早,想不到转眼就被打脸。长孙忽然一推韩跃,低声道:“该你了,给本宫好好表现,勿要丢人,否则耳朵给你揪下来。”韩跃无奈一叹,慢慢走到人群中央,一脸淡然道:“昔日曹植七步成诗,臣没有这份才气,绞尽脑汁才做出几句,还请陛下点评。”“念”李世民挥一挥手,示意他直接开始。韩跃向前走上两步,忽然吐气开声,重重一拳砸在身旁花树,树动枝摇,叶落纷纷。他伸手捏住一片落叶,语气忽然变得激昂:“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好”这次出声叫着好可不像李元昌孤身一人,而是满场大臣都在叫好。佳句就是佳句,岂能不引动人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