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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竟然就这么突然走了,屋中众人面面相觑,那一地的太监宫女长出一口气,谢天谢地不断给皇后磕头。长孙缓缓冲众人一招手,语带深意道:“你们不要感谢本宫,真正救你们的是泾阳侯之子,错非陛下心念孙儿,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好。以后都要记着这个救命之恩,听懂了吗”宫女太监们再次磕头,一脸如逢大赦。直到此时,一直站在旁边不敢说话的杨妃才开口出声,嘻嘻笑道:“还是姐姐您有办法,一招隔代亲瞬间化解陛下怒火,现在陛下不但不会杀那几个孩子,而且还会用他的羽翼保护起来。”李世民的羽翼何其强大,他要是想保豆豆等人,满朝堂都反对也没用。世家大族上蹿下跳那更好,李世民手里有刀,他喜欢剁人脑袋。长孙看她一眼,叹息道:“傻妹子,你真以为陛下是我说动的啊他压根就不想杀掉孩子,否则这天下谁能劝得了他”皇后说到这里吃吃一笑,得意道:“这个大男人只不过心中有气,所以才发狠发疯一阵子,其实他早就等着我来劝,这样他才好找个台阶下。”杨妃微微一呆,恍然大悟道:“难怪陛下突然要去狩猎,他是怕留下来面上难堪”长孙咯咯轻笑,眉飞色舞道:“死要面子活受罪,大冷天的出门狩猎,我看他能猎到什么。”杨妃也不由噗嗤一声,一后一妃同时捧腹大笑。便在这时,突听门口急匆匆有脚步传来,有个宫中女官提着裙角一边跑一边急促大叫:“皇后娘娘大事不好,有百骑司侍卫前来汇报,说是太子殿下起驾去了大理寺,他正在强逼裴矩裴大人升堂审案,还要按例杖责侯爷夫人五十大棍”一语惊天,长孙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第343章 花样作死李承乾轰隆,一声巨响。乒乓,一地碎响。第一次的巨响是因为侯君集掀翻了书桌,第二次碎响则是因为书桌上的文房四宝跌落四方,砚台笔筒砸碎一地。“如此愚蠢之人,怎能九五至尊”这位大唐兵部尚书一脸铁青,仰天怒吼道:“气煞我也。”书房里两个下人浑身哆嗦,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收拾碎片。“收拾个屁,都给老子滚蛋,滚蛋”侯君集再次大喝,抬脚将两个下人踢成滚地葫芦。大将军发火,下人们噤若寒蝉,屁滚尿流抱头鼠窜。两个下人慌慌而逃,书房门口却人影一闪,有个少女突然走了进来。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生的明眸皓齿,艳丽不可方物。“父亲,您又发什么火”少女莲步款款进屋,一路直接走到侯君集身边,搂着他的胳膊嘻嘻道:“不要生气啦,承乾是监国太子,他有权督问国事,去大理寺问案也是份属应当。”“份属应当个屁”侯君集暴喝一声,气咻咻道:“他脑子蠢,海棠你也脑子也蠢不成”他猛然甩开女儿手臂,一脸愤怒道:“泾阳侯的妻子投案自首,现在大理寺聚集了满朝目光,谁去都可以,唯独皇子不能去。结果这蠢货不但去了,而且还想施手段升堂,你说是不是作死,你说是不是作死”少女海棠有些不悦,低声道:“父亲,您最近动辄辱骂承乾,莫非是不满我们的婚事不成”她是侯君集的掌上明珠,也是李承乾未过门的太子妃,古代女子一旦婚配就心向夫家,海棠虽然还未和李承乾谋面,但是女人的心思就是这般微妙,她已经将自己当做了李承乾的妻子,言语之中对自己父亲颇有误解。侯君集发出长长一声叹息,喃喃道:“老夫真是有些后悔,当初之事决断太早,怕是要误你一生幸福”他看了女儿一眼,语气忽然变得期期艾艾,小心翼翼试探道:“海棠,若是为父拼了脸面不要去求一求陛下,将你改配给泾阳侯为妻,此事你以为如何”海棠微微一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侯君集所说何事,登时大怒道:“父亲您何出此言自古女子三从四德,女儿已经许配给太子,连婚书都做过交换,父亲怎能改口乱讲,您要逼死女儿不成”侯君集苦笑摇头,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的性格太随老夫,不但刚强刚烈而且不懂回头,唉,可惜,可惜”他一连发出两声叹息,心中犹自有些不甘,再次喃喃道:“若是你能嫁给泾阳侯该多好,哪怕当一个平妻也行。”做父亲的不会卖女儿,侯君集产生如此想法,其实是对比了韩跃和李承乾的人品,他要保证女儿的未来。可惜海棠却误解了侯君集,闻言显得更加恼怒,大声道:“父亲大人还请住口,您若再这样出言侮辱,女儿唯有一死了之。”侯君集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家女儿禀性刚烈,说寻死就肯定寻死,绝非说出来吓唬他。“为父不说了,乖女千万不要生气,一切都是为父的错”可怜天下父母心,强如侯君集者也要给女儿道歉。他伸手握住女儿柔荑,目光隐隐有光彩闪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海棠忽然幽幽出声,柔柔道:“父亲,事情真已到了不可收拾境地么承乾他他”少女其实很聪慧,她心里什么都懂。侯君集一脸肃重,沉声解释道:“为父在东宫安插了密探,刚刚探子传来消息,说是李承乾听了谋士元邺之策,他准备杖责泾阳侯之妻。”海棠登时一呆,喃喃道:“杖责泾阳侯之妻承乾他怎么敢这样泾阳侯是我们大哥,他的妻子就是我们大嫂”她此前只听说李承乾要去大理寺问案,并不知道李承乾还打着杖责的主意。侯君集苦笑一声,叹息道:“是啊,他怎么敢先别说这杖责打不打得成,就算打成又怎样赢得一时,输掉所有,以后他的名声就臭了,恐怕陛下和娘娘都要寒心。”争皇位可以,用阴谋诡计也可以,但是你一切都得行在暗中,万万不能拿到明面上来干。杖责自己大嫂,而且还是怀着身孕的大嫂,这种事若是宣扬出去,天下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李承乾喷死。“父亲,现在怎么办才好承乾他他可是已经动身了,陛下和娘娘岂不是要寒心”侯君集缓缓沉吟,忽然眼中冷光一闪,森然道:“事已至此,瞒是瞒不住了,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走到黑,要么把泾阳侯之妻打死在大堂上,要么就让她们死在天牢中。”海棠大惊,脱口而出道:“父亲,您此言何意”侯君集眼中一狠,忽然负手离开书房。他临走之前看了女儿一眼,竟然不做任何解释,只是淡淡苦笑一声,大有深意道:“海棠吾女,为父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幸福”声音萧索,渐去渐远,此时正是日上三竿,冬日阳光弱弱射下,在他身后拖着一条略显疲惫的影子。海棠茫然站在书房之中,好半天才忽然惊醒声,大叫道:“不好,父亲这是要去杀人”天牢杀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派死士猛冲,用人命硬堆出才行。李承乾要做蠢事,侯君集却被绑上战车,为了能让太子争到皇位,他只能豁出去硬来。韩跃之妻若死,再施展一番刺激手段,到时韩跃必反。如若韩跃不反,那么他还有第二招,第三招,第四招能够成为兵部尚书,侯君集并非浪得虚名。海棠是个刚烈的少女,偏偏刚烈之女一般都心性善良,她在书房里呆呆半天,也不知忽然下了什么决心,竟然匆匆离房而去,一路直奔家中圈养飞禽之所。片刻之后,一只海东青冲天而起,两翼展开盘旋天空,随后一路飞向北方。如果有目力极强的人纵眼观看,也许会发现这只海东青的雕爪上捆绑着一个竹筒,上面隐约写着一行娟秀小字:李靖伯伯代收,急转泾阳侯亲启。落款两字,依稀海棠。今日的大理寺好生热闹,东宫太子突然摆起车架,直接将大理寺的正门给堵了。大堂之上,大理寺卿裴矩懒洋洋坐在主位之上,老头似乎有些睡意朦胧,不断仰天打着哈欠。李承乾脸色有些发青,语气冷硬道:“裴寺卿睡好了没有,孤王让你升堂问案,你说年老力衰要休息。本孤体恤老臣让你小憩了半个时辰,为何到现在还拖着不升堂”“太子急个什么劲老夫这不是升堂了么”裴老头打了个哈欠,扬起枯手颤巍巍一指下面,笑眯眯道:“你看,两班衙役都已站好,这还不算升堂”“既然升堂,为何不带犯人”“犯人,哪里来得犯人”裴老头撇眼看了看李承乾,语带不屑道:“太子还是年轻啊,让老夫教你一教,依照我大唐律法,凡未定罪者,皆不算犯人。”老头年高德劭,曾历两朝四代,他和李世民说话都敢打哈欠,对太子语带不屑又咋样,谁敢动他不成。李承乾强忍怒气道:“就算不是犯人,那也是嫌犯。泾阳侯之妻偷盗虎符,此事涉及谋逆之举,本太子不得不查。”他其实也很聪敏,早就看出来裴老头存心保护,当下猛然转头大喝,冷然道:“来人啊,带疑犯上堂”古代律法森严,一旦犯人上堂按例先得打杀威棒,这就是李承乾的目的,也是裴老头拖延的原因。两班衙役面面相觑,每一个人动脚去带人。太子的属下对视一眼,元邺忽然悠悠一笑,淡然道:“尔等没听到太子之令乎,小小衙役也敢枉顾君上,着实该杀。”太子是国之储君,地位仅次于皇帝,确实可能称为君上。李承乾趁机大喝,厉声道:“还不速速去带犯人,尔等目中无君乎”啪一声惊堂木响,两班衙役还没动作,裴老头先一脸大怒,指着李承乾喝道:“太子目中有老夫乎此乃大理寺正堂,老夫乃大理寺正卿,朝堂之事老夫不管,但是进了这个门老夫说了算。实话告诉你,想提泾阳侯之妻过堂,你今天想都别想。”李承乾也大怒,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喝道:“今日本太子倒要看看,是你这个大理寺卿有权,还是本太子有权。本孤麾下何在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咱们自己动手去天牢提人。”“得令”一队甲士高声答应,转身霍霍而行,分明是直奔大理寺天牢。“大胆”裴矩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老头手指颤颤指着李承乾,勃然怒道:“太子越俎代庖,眼中还有陛下订立的规矩么,大理寺由老夫坐镇,你安敢私自提人”李承乾森然一笑,冷冷道:“本孤正是守规矩,所以才有权提人。”他猛然伸手入怀掏出一物,嗤笑道:“裴大人老眼昏花不妨仔细看看,这是孤王的监国金令。”裴矩登时一怔,徒然坐回椅子。监国金令,持之可管天下之事,除了李世民不需奉从,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反驳。李承乾动用此令,显然是铁了心也要升堂问案。第344章 皇后凤衣加身,谁敢杖责豆豆“泾阳侯,老夫愧对你也”裴矩长叹一声,老头年高德劭,他也不怕这话被人听到。韩跃和他是忘年之交,表面是将妻子投来大理寺自首,其实却是委托裴矩帮忙保护。可惜千算万算,就是没算李承乾这一点,谁也想不到太子竟然敢冒天下大不韪,宁愿背上骂名也要升堂。升堂想干什么杖责几十法棍打下来,怀了身孕女子谁能受住,导致小产都算轻的,很可能会一命呜呼。妻子被人打死,手握重兵的韩跃会不会反一旦谋反,李承乾目的也就达到了。骂名算什么,皇位才是一切。天牢就在大理寺之中,那一队甲士离去不久,很快就听到门外甲胄叮当,赫然押着四个女子进门,期间动作不断,连续而已推搡。罗静儿身有武功还好一些,豆豆等人却是娇弱女子,被这些甲士推得踉踉跄跄,进门一脚跌倒地上。“来人啊,嫌犯过堂先上法棍,每人杖责五十,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由本孤麾下代为执行。”李承乾一点也不愿耽搁,豆豆等人刚刚摔倒,他立马就喝令杖责,而且还不让大理寺衙役动手,要让他的侍卫代为执行。狗屁的代为执行,分明是想直接打死,五十棍如果打下去,恐怕豆豆等人一个都不能活。裴矩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道:“太子殿下,你安敢如此”老头气怒攻心,脸色都憋的发青。“动手,打”李承乾看都不看裴矩,继续喝令侍卫动手。如此急切行事,险恶之心昭然若揭,要知道大堂上可不止裴矩等人,还有一直守候的程处默和李冲。两人对视一眼,程处默猛然抽出腰间大刀,一脸狞笑道:“他奶奶的,想不到小爷还没有继承国公之位,今天就要死在这大理寺厅堂之上。”言下之意很简单,他要死战相护。裴矩缓缓闭上双眼,一脸惭愧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想不到程氏一门竟然忠心如斯,陛下有程知节,泾阳侯有程处默,老夫自愧不如。唉,可惜了一个好娃娃”确实可惜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承乾已经动用太子金令,连裴矩都没劝开口阻拦,现在程处默跳出来相阻,就算东宫侍卫们打不死他,他出海棠茫然站在书房之中,好半天才忽然惊醒声,大叫道:“不好,父亲这是要去杀人”天牢杀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派死士猛冲,用人命硬堆出才行。李承乾要做蠢事,侯君集却被绑上战车,为了能让太子争到皇位,他只能豁出去硬来。韩跃之妻若死,再施展一番刺激手段,到时韩跃必反。如若韩跃不反,那么他还有第二招,第三招,第四招能够成为兵部尚书,侯君集并非浪得虚名。海棠是个刚烈的少女,偏偏刚烈之女一般都心性善良,她在书房里呆呆半天,也不知忽然下了什么决心,竟然匆匆离房而去,一路直奔家中圈养飞禽之所。片刻之后,一只海东青冲天而起,两翼展开盘旋天空,随后一路飞向北方。如果有目力极强的人纵眼观看,也许会发现这只海东青的雕爪上捆绑着一个竹筒,上面隐约写着一行娟秀小字:李靖伯伯代收,急转泾阳侯亲启。落款两字,依稀海棠。今日的大理寺好生热闹,东宫太子突然摆起车架,直接将大理寺的正门给堵了。大堂之上,大理寺卿裴矩懒洋洋坐在主位之上,老头似乎有些睡意朦胧,不断仰天打着哈欠。李承乾脸色有些发青,语气冷硬道:“裴寺卿睡好了没有,孤王让你升堂问案,你说年老力衰要休息。本孤体恤老臣让你小憩了半个时辰,为何到现在还拖着不升堂”“太子急个什么劲老夫这不是升堂了么”裴老头打了个哈欠,扬起枯手颤巍巍一指下面,笑眯眯道:“你看,两班衙役都已站好,这还不算升堂”“既然升堂,为何不带犯人”“犯人,哪里来得犯人”裴老头撇眼看了看李承乾,语带不屑道:“太子还是年轻啊,让老夫教你一教,依照我大唐律法,凡未定罪者,皆不算犯人。”老头年高德劭,曾历两朝四代,他和李世民说话都敢打哈欠,对太子语带不屑又咋样,谁敢动他不成。李承乾强忍怒气道:“就算不是犯人,那也是嫌犯。泾阳侯之妻偷盗虎符,此事涉及谋逆之举,本太子不得不查。”他其实也很聪敏,早就看出来裴老头存心保护,当下猛然转头大喝,冷然道:“来人啊,带疑犯上堂”古代律法森严,一旦犯人上堂按例先得打杀威棒,这就是李承乾的目的,也是裴老头拖延的原因。两班衙役面面相觑,每一个人动脚去带人。太子的属下对视一眼,元邺忽然悠悠一笑,淡然道:“尔等没听到太子之令乎,小小衙役也敢枉顾君上,着实该杀。”太子是国之储君,地位仅次于皇帝,确实可能称为君上。李承乾趁机大喝,厉声道:“还不速速去带犯人,尔等目中无君乎”啪一声惊堂木响,两班衙役还没动作,裴老头先一脸大怒,指着李承乾喝道:“太子目中有老夫乎此乃大理寺正堂,老夫乃大理寺正卿,朝堂之事老夫不管,但是进了这个门老夫说了算。实话告诉你,想提泾阳侯之妻过堂,你今天想都别想。”李承乾也大怒,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喝道:“今日本太子倒要看看,是你这个大理寺卿有权,还是本太子有权。本孤麾下何在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咱们自己动手去天牢提人。”“得令”一队甲士高声答应,转身霍霍而行,分明是直奔大理寺天牢。“大胆”裴矩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老头手指颤颤指着李承乾,勃然怒道:“太子越俎代庖,眼中还有陛下订立的规矩么,大理寺由老夫坐镇,你安敢私自提人”李承乾森然一笑,冷冷道:“本孤正是守规矩,所以才有权提人。”他猛然伸手入怀掏出一物,嗤笑道:“裴大人老眼昏花不妨仔细看看,这是孤王的监国金令。”裴矩登时一怔,徒然坐回椅子。监国金令,持之可管天下之事,除了李世民不需奉从,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反驳。李承乾动用此令,显然是铁了心也要升堂问案。第344章 皇后凤衣加身,谁敢杖责豆豆“泾阳侯,老夫愧对你也”裴矩长叹一声,老头年高德劭,他也不怕这话被人听到。韩跃和他是忘年之交,表面是将妻子投来大理寺自首,其实却是委托裴矩帮忙保护。可惜千算万算,就是没算李承乾这一点,谁也想不到太子竟然敢冒天下大不韪,宁愿背上骂名也要升堂。升堂想干什么杖责几十法棍打下来,怀了身孕女子谁能受住,导致小产都算轻的,很可能会一命呜呼。妻子被人打死,手握重兵的韩跃会不会反一旦谋反,李承乾目的也就达到了。骂名算什么,皇位才是一切。天牢就在大理寺之中,那一队甲士离去不久,很快就听到门外甲胄叮当,赫然押着四个女子进门,期间动作不断,连续而已推搡。罗静儿身有武功还好一些,豆豆等人却是娇弱女子,被这些甲士推得踉踉跄跄,进门一脚跌倒地上。“来人啊,嫌犯过堂先上法棍,每人杖责五十,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由本孤麾下代为执行。”李承乾一点也不愿耽搁,豆豆等人刚刚摔倒,他立马就喝令杖责,而且还不让大理寺衙役动手,要让他的侍卫代为执行。狗屁的代为执行,分明是想直接打死,五十棍如果打下去,恐怕豆豆等人一个都不能活。裴矩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道:“太子殿下,你安敢如此”老头气怒攻心,脸色都憋的发青。“动手,打”李承乾看都不看裴矩,继续喝令侍卫动手。如此急切行事,险恶之心昭然若揭,要知道大堂上可不止裴矩等人,还有一直守候的程处默和李冲。两人对视一眼,程处默猛然抽出腰间大刀,一脸狞笑道:“他奶奶的,想不到小爷还没有继承国公之位,今天就要死在这大理寺厅堂之上。”言下之意很简单,他要死战相护。裴矩缓缓闭上双眼,一脸惭愧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想不到程氏一门竟然忠心如斯,陛下有程知节,泾阳侯有程处默,老夫自愧不如。唉,可惜了一个好娃娃”确实可惜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承乾已经动用太子金令,连裴矩都没劝开口阻拦,现在程处默跳出来相阻,就算东宫侍卫们打不死他,他出海棠茫然站在书房之中,好半天才忽然惊醒声,大叫道:“不好,父亲这是要去杀人”天牢杀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派死士猛冲,用人命硬堆出才行。李承乾要做蠢事,侯君集却被绑上战车,为了能让太子争到皇位,他只能豁出去硬来。韩跃之妻若死,再施展一番刺激手段,到时韩跃必反。如若韩跃不反,那么他还有第二招,第三招,第四招能够成为兵部尚书,侯君集并非浪得虚名。海棠是个刚烈的少女,偏偏刚烈之女一般都心性善良,她在书房里呆呆半天,也不知忽然下了什么决心,竟然匆匆离房而去,一路直奔家中圈养飞禽之所。片刻之后,一只海东青冲天而起,两翼展开盘旋天空,随后一路飞向北方。如果有目力极强的人纵眼观看,也许会发现这只海东青的雕爪上捆绑着一个竹筒,上面隐约写着一行娟秀小字:李靖伯伯代收,急转泾阳侯亲启。落款两字,依稀海棠。今日的大理寺好生热闹,东宫太子突然摆起车架,直接将大理寺的正门给堵了。大堂之上,大理寺卿裴矩懒洋洋坐在主位之上,老头似乎有些睡意朦胧,不断仰天打着哈欠。李承乾脸色有些发青,语气冷硬道:“裴寺卿睡好了没有,孤王让你升堂问案,你说年老力衰要休息。本孤体恤老臣让你小憩了半个时辰,为何到现在还拖着不升堂”“太子急个什么劲老夫这不是升堂了么”裴老头打了个哈欠,扬起枯手颤巍巍一指下面,笑眯眯道:“你看,两班衙役都已站好,这还不算升堂”“既然升堂,为何不带犯人”“犯人,哪里来得犯人”裴老头撇眼看了看李承乾,语带不屑道:“太子还是年轻啊,让老夫教你一教,依照我大唐律法,凡未定罪者,皆不算犯人。”老头年高德劭,曾历两朝四代,他和李世民说话都敢打哈欠,对太子语带不屑又咋样,谁敢动他不成。李承乾强忍怒气道:“就算不是犯人,那也是嫌犯。泾阳侯之妻偷盗虎符,此事涉及谋逆之举,本太子不得不查。”他其实也很聪敏,早就看出来裴老头存心保护,当下猛然转头大喝,冷然道:“来人啊,带疑犯上堂”古代律法森严,一旦犯人上堂按例先得打杀威棒,这就是李承乾的目的,也是裴老头拖延的原因。两班衙役面面相觑,每一个人动脚去带人。太子的属下对视一眼,元邺忽然悠悠一笑,淡然道:“尔等没听到太子之令乎,小小衙役也敢枉顾君上,着实该杀。”太子是国之储君,地位仅次于皇帝,确实可能称为君上。李承乾趁机大喝,厉声道:“还不速速去带犯人,尔等目中无君乎”啪一声惊堂木响,两班衙役还没动作,裴老头先一脸大怒,指着李承乾喝道:“太子目中有老夫乎此乃大理寺正堂,老夫乃大理寺正卿,朝堂之事老夫不管,但是进了这个门老夫说了算。实话告诉你,想提泾阳侯之妻过堂,你今天想都别想。”李承乾也大怒,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喝道:“今日本太子倒要看看,是你这个大理寺卿有权,还是本太子有权。本孤麾下何在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咱们自己动手去天牢提人。”“得令”一队甲士高声答应,转身霍霍而行,分明是直奔大理寺天牢。“大胆”裴矩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老头手指颤颤指着李承乾,勃然怒道:“太子越俎代庖,眼中还有陛下订立的规矩么,大理寺由老夫坐镇,你安敢私自提人”李承乾森然一笑,冷冷道:“本孤正是守规矩,所以才有权提人。”他猛然伸手入怀掏出一物,嗤笑道:“裴大人老眼昏花不妨仔细看看,这是孤王的监国金令。”裴矩登时一怔,徒然坐回椅子。监国金令,持之可管天下之事,除了李世民不需奉从,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反驳。李承乾动用此令,显然是铁了心也要升堂问案。第344章 皇后凤衣加身,谁敢杖责豆豆“泾阳侯,老夫愧对你也”裴矩长叹一声,老头年高德劭,他也不怕这话被人听到。韩跃和他是忘年之交,表面是将妻子投来大理寺自首,其实却是委托裴矩帮忙保护。可惜千算万算,就是没算李承乾这一点,谁也想不到太子竟然敢冒天下大不韪,宁愿背上骂名也要升堂。升堂想干什么杖责几十法棍打下来,怀了身孕女子谁能受住,导致小产都算轻的,很可能会一命呜呼。妻子被人打死,手握重兵的韩跃会不会反一旦谋反,李承乾目的也就达到了。骂名算什么,皇位才是一切。天牢就在大理寺之中,那一队甲士离去不久,很快就听到门外甲胄叮当,赫然押着四个女子进门,期间动作不断,连续而已推搡。罗静儿身有武功还好一些,豆豆等人却是娇弱女子,被这些甲士推得踉踉跄跄,进门一脚跌倒地上。“来人啊,嫌犯过堂先上法棍,每人杖责五十,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由本孤麾下代为执行。”李承乾一点也不愿耽搁,豆豆等人刚刚摔倒,他立马就喝令杖责,而且还不让大理寺衙役动手,要让他的侍卫代为执行。狗屁的代为执行,分明是想直接打死,五十棍如果打下去,恐怕豆豆等人一个都不能活。裴矩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道:“太子殿下,你安敢如此”老头气怒攻心,脸色都憋的发青。“动手,打”李承乾看都不看裴矩,继续喝令侍卫动手。如此急切行事,险恶之心昭然若揭,要知道大堂上可不止裴矩等人,还有一直守候的程处默和李冲。两人对视一眼,程处默猛然抽出腰间大刀,一脸狞笑道:“他奶奶的,想不到小爷还没有继承国公之位,今天就要死在这大理寺厅堂之上。”言下之意很简单,他要死战相护。裴矩缓缓闭上双眼,一脸惭愧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想不到程氏一门竟然忠心如斯,陛下有程知节,泾阳侯有程处默,老夫自愧不如。唉,可惜了一个好娃娃”确实可惜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承乾已经动用太子金令,连裴矩都没劝开口阻拦,现在程处默跳出来相阻,就算东宫侍卫们打不死他,他出海棠茫然站在书房之中,好半天才忽然惊醒声,大叫道:“不好,父亲这是要去杀人”天牢杀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派死士猛冲,用人命硬堆出才行。李承乾要做蠢事,侯君集却被绑上战车,为了能让太子争到皇位,他只能豁出去硬来。韩跃之妻若死,再施展一番刺激手段,到时韩跃必反。如若韩跃不反,那么他还有第二招,第三招,第四招能够成为兵部尚书,侯君集并非浪得虚名。海棠是个刚烈的少女,偏偏刚烈之女一般都心性善良,她在书房里呆呆半天,也不知忽然下了什么决心,竟然匆匆离房而去,一路直奔家中圈养飞禽之所。片刻之后,一只海东青冲天而起,两翼展开盘旋天空,随后一路飞向北方。如果有目力极强的人纵眼观看,也许会发现这只海东青的雕爪上捆绑着一个竹筒,上面隐约写着一行娟秀小字:李靖伯伯代收,急转泾阳侯亲启。落款两字,依稀海棠。今日的大理寺好生热闹,东宫太子突然摆起车架,直接将大理寺的正门给堵了。大堂之上,大理寺卿裴矩懒洋洋坐在主位之上,老头似乎有些睡意朦胧,不断仰天打着哈欠。李承乾脸色有些发青,语气冷硬道:“裴寺卿睡好了没有,孤王让你升堂问案,你说年老力衰要休息。本孤体恤老臣让你小憩了半个时辰,为何到现在还拖着不升堂”“太子急个什么劲老夫这不是升堂了么”裴老头打了个哈欠,扬起枯手颤巍巍一指下面,笑眯眯道:“你看,两班衙役都已站好,这还不算升堂”“既然升堂,为何不带犯人”“犯人,哪里来得犯人”裴老头撇眼看了看李承乾,语带不屑道:“太子还是年轻啊,让老夫教你一教,依照我大唐律法,凡未定罪者,皆不算犯人。”老头年高德劭,曾历两朝四代,他和李世民说话都敢打哈欠,对太子语带不屑又咋样,谁敢动他不成。李承乾强忍怒气道:“就算不是犯人,那也是嫌犯。泾阳侯之妻偷盗虎符,此事涉及谋逆之举,本太子不得不查。”他其实也很聪敏,早就看出来裴老头存心保护,当下猛然转头大喝,冷然道:“来人啊,带疑犯上堂”古代律法森严,一旦犯人上堂按例先得打杀威棒,这就是李承乾的目的,也是裴老头拖延的原因。两班衙役面面相觑,每一个人动脚去带人。太子的属下对视一眼,元邺忽然悠悠一笑,淡然道:“尔等没听到太子之令乎,小小衙役也敢枉顾君上,着实该杀。”太子是国之储君,地位仅次于皇帝,确实可能称为君上。李承乾趁机大喝,厉声道:“还不速速去带犯人,尔等目中无君乎”啪一声惊堂木响,两班衙役还没动作,裴老头先一脸大怒,指着李承乾喝道:“太子目中有老夫乎此乃大理寺正堂,老夫乃大理寺正卿,朝堂之事老夫不管,但是进了这个门老夫说了算。实话告诉你,想提泾阳侯之妻过堂,你今天想都别想。”李承乾也大怒,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喝道:“今日本太子倒要看看,是你这个大理寺卿有权,还是本太子有权。本孤麾下何在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咱们自己动手去天牢提人。”“得令”一队甲士高声答应,转身霍霍而行,分明是直奔大理寺天牢。“大胆”裴矩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老头手指颤颤指着李承乾,勃然怒道:“太子越俎代庖,眼中还有陛下订立的规矩么,大理寺由老夫坐镇,你安敢私自提人”李承乾森然一笑,冷冷道:“本孤正是守规矩,所以才有权提人。”他猛然伸手入怀掏出一物,嗤笑道:“裴大人老眼昏花不妨仔细看看,这是孤王的监国金令。”裴矩登时一怔,徒然坐回椅子。监国金令,持之可管天下之事,除了李世民不需奉从,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反驳。李承乾动用此令,显然是铁了心也要升堂问案。第344章 皇后凤衣加身,谁敢杖责豆豆“泾阳侯,老夫愧对你也”裴矩长叹一声,老头年高德劭,他也不怕这话被人听到。韩跃和他是忘年之交,表面是将妻子投来大理寺自首,其实却是委托裴矩帮忙保护。可惜千算万算,就是没算李承乾这一点,谁也想不到太子竟然敢冒天下大不韪,宁愿背上骂名也要升堂。升堂想干什么杖责几十法棍打下来,怀了身孕女子谁能受住,导致小产都算轻的,很可能会一命呜呼。妻子被人打死,手握重兵的韩跃会不会反一旦谋反,李承乾目的也就达到了。骂名算什么,皇位才是一切。天牢就在大理寺之中,那一队甲士离去不久,很快就听到门外甲胄叮当,赫然押着四个女子进门,期间动作不断,连续而已推搡。罗静儿身有武功还好一些,豆豆等人却是娇弱女子,被这些甲士推得踉踉跄跄,进门一脚跌倒地上。“来人啊,嫌犯过堂先上法棍,每人杖责五十,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由本孤麾下代为执行。”李承乾一点也不愿耽搁,豆豆等人刚刚摔倒,他立马就喝令杖责,而且还不让大理寺衙役动手,要让他的侍卫代为执行。狗屁的代为执行,分明是想直接打死,五十棍如果打下去,恐怕豆豆等人一个都不能活。裴矩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道:“太子殿下,你安敢如此”老头气怒攻心,脸色都憋的发青。“动手,打”李承乾看都不看裴矩,继续喝令侍卫动手。如此急切行事,险恶之心昭然若揭,要知道大堂上可不止裴矩等人,还有一直守候的程处默和李冲。两人对视一眼,程处默猛然抽出腰间大刀,一脸狞笑道:“他奶奶的,想不到小爷还没有继承国公之位,今天就要死在这大理寺厅堂之上。”言下之意很简单,他要死战相护。裴矩缓缓闭上双眼,一脸惭愧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想不到程氏一门竟然忠心如斯,陛下有程知节,泾阳侯有程处默,老夫自愧不如。唉,可惜了一个好娃娃”确实可惜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承乾已经动用太子金令,连裴矩都没劝开口阻拦,现在程处默跳出来相阻,就算东宫侍卫们打不死他,他出海棠茫然站在书房之中,好半天才忽然惊醒声,大叫道:“不好,父亲这是要去杀人”天牢杀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派死士猛冲,用人命硬堆出才行。李承乾要做蠢事,侯君集却被绑上战车,为了能让太子争到皇位,他只能豁出去硬来。韩跃之妻若死,再施展一番刺激手段,到时韩跃必反。如若韩跃不反,那么他还有第二招,第三招,第四招能够成为兵部尚书,侯君集并非浪得虚名。海棠是个刚烈的少女,偏偏刚烈之女一般都心性善良,她在书房里呆呆半天,也不知忽然下了什么决心,竟然匆匆离房而去,一路直奔家中圈养飞禽之所。片刻之后,一只海东青冲天而起,两翼展开盘旋天空,随后一路飞向北方。如果有目力极强的人纵眼观看,也许会发现这只海东青的雕爪上捆绑着一个竹筒,上面隐约写着一行娟秀小字:李靖伯伯代收,急转泾阳侯亲启。落款两字,依稀海棠。今日的大理寺好生热闹,东宫太子突然摆起车架,直接将大理寺的正门给堵了。大堂之上,大理寺卿裴矩懒洋洋坐在主位之上,老头似乎有些睡意朦胧,不断仰天打着哈欠。李承乾脸色有些发青,语气冷硬道:“裴寺卿睡好了没有,孤王让你升堂问案,你说年老力衰要休息。本孤体恤老臣让你小憩了半个时辰,为何到现在还拖着不升堂”“太子急个什么劲老夫这不是升堂了么”裴老头打了个哈欠,扬起枯手颤巍巍一指下面,笑眯眯道:“你看,两班衙役都已站好,这还不算升堂”“既然升堂,为何不带犯人”“犯人,哪里来得犯人”裴老头撇眼看了看李承乾,语带不屑道:“太子还是年轻啊,让老夫教你一教,依照我大唐律法,凡未定罪者,皆不算犯人。”老头年高德劭,曾历两朝四代,他和李世民说话都敢打哈欠,对太子语带不屑又咋样,谁敢动他不成。李承乾强忍怒气道:“就算不是犯人,那也是嫌犯。泾阳侯之妻偷盗虎符,此事涉及谋逆之举,本太子不得不查。”他其实也很聪敏,早就看出来裴老头存心保护,当下猛然转头大喝,冷然道:“来人啊,带疑犯上堂”古代律法森严,一旦犯人上堂按例先得打杀威棒,这就是李承乾的目的,也是裴老头拖延的原因。两班衙役面面相觑,每一个人动脚去带人。太子的属下对视一眼,元邺忽然悠悠一笑,淡然道:“尔等没听到太子之令乎,小小衙役也敢枉顾君上,着实该杀。”太子是国之储君,地位仅次于皇帝,确实可能称为君上。李承乾趁机大喝,厉声道:“还不速速去带犯人,尔等目中无君乎”啪一声惊堂木响,两班衙役还没动作,裴老头先一脸大怒,指着李承乾喝道:“太子目中有老夫乎此乃大理寺正堂,老夫乃大理寺正卿,朝堂之事老夫不管,但是进了这个门老夫说了算。实话告诉你,想提泾阳侯之妻过堂,你今天想都别想。”李承乾也大怒,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喝道:“今日本太子倒要看看,是你这个大理寺卿有权,还是本太子有权。本孤麾下何在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咱们自己动手去天牢提人。”“得令”一队甲士高声答应,转身霍霍而行,分明是直奔大理寺天牢。“大胆”裴矩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老头手指颤颤指着李承乾,勃然怒道:“太子越俎代庖,眼中还有陛下订立的规矩么,大理寺由老夫坐镇,你安敢私自提人”李承乾森然一笑,冷冷道:“本孤正是守规矩,所以才有权提人。”他猛然伸手入怀掏出一物,嗤笑道:“裴大人老眼昏花不妨仔细看看,这是孤王的监国金令。”裴矩登时一怔,徒然坐回椅子。监国金令,持之可管天下之事,除了李世民不需奉从,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反驳。李承乾动用此令,显然是铁了心也要升堂问案。第344章 皇后凤衣加身,谁敢杖责豆豆“泾阳侯,老夫愧对你也”裴矩长叹一声,老头年高德劭,他也不怕这话被人听到。韩跃和他是忘年之交,表面是将妻子投来大理寺自首,其实却是委托裴矩帮忙保护。可惜千算万算,就是没算李承乾这一点,谁也想不到太子竟然敢冒天下大不韪,宁愿背上骂名也要升堂。升堂想干什么杖责几十法棍打下来,怀了身孕女子谁能受住,导致小产都算轻的,很可能会一命呜呼。妻子被人打死,手握重兵的韩跃会不会反一旦谋反,李承乾目的也就达到了。骂名算什么,皇位才是一切。天牢就在大理寺之中,那一队甲士离去不久,很快就听到门外甲胄叮当,赫然押着四个女子进门,期间动作不断,连续而已推搡。罗静儿身有武功还好一些,豆豆等人却是娇弱女子,被这些甲士推得踉踉跄跄,进门一脚跌倒地上。“来人啊,嫌犯过堂先上法棍,每人杖责五十,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由本孤麾下代为执行。”李承乾一点也不愿耽搁,豆豆等人刚刚摔倒,他立马就喝令杖责,而且还不让大理寺衙役动手,要让他的侍卫代为执行。狗屁的代为执行,分明是想直接打死,五十棍如果打下去,恐怕豆豆等人一个都不能活。裴矩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道:“太子殿下,你安敢如此”老头气怒攻心,脸色都憋的发青。“动手,打”李承乾看都不看裴矩,继续喝令侍卫动手。如此急切行事,险恶之心昭然若揭,要知道大堂上可不止裴矩等人,还有一直守候的程处默和李冲。两人对视一眼,程处默猛然抽出腰间大刀,一脸狞笑道:“他奶奶的,想不到小爷还没有继承国公之位,今天就要死在这大理寺厅堂之上。”言下之意很简单,他要死战相护。裴矩缓缓闭上双眼,一脸惭愧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想不到程氏一门竟然忠心如斯,陛下有程知节,泾阳侯有程处默,老夫自愧不如。唉,可惜了一个好娃娃”确实可惜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承乾已经动用太子金令,连裴矩都没劝开口阻拦,现在程处默跳出来相阻,就算东宫侍卫们打不死他,他出海棠茫然站在书房之中,好半天才忽然惊醒声,大叫道:“不好,父亲这是要去杀人”天牢杀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派死士猛冲,用人命硬堆出才行。李承乾要做蠢事,侯君集却被绑上战车,为了能让太子争到皇位,他只能豁出去硬来。韩跃之妻若死,再施展一番刺激手段,到时韩跃必反。如若韩跃不反,那么他还有第二招,第三招,第四招能够成为兵部尚书,侯君集并非浪得虚名。海棠是个刚烈的少女,偏偏刚烈之女一般都心性善良,她在书房里呆呆半天,也不知忽然下了什么决心,竟然匆匆离房而去,一路直奔家中圈养飞禽之所。片刻之后,一只海东青冲天而起,两翼展开盘旋天空,随后一路飞向北方。如果有目力极强的人纵眼观看,也许会发现这只海东青的雕爪上捆绑着一个竹筒,上面隐约写着一行娟秀小字:李靖伯伯代收,急转泾阳侯亲启。落款两字,依稀海棠。今日的大理寺好生热闹,东宫太子突然摆起车架,直接将大理寺的正门给堵了。大堂之上,大理寺卿裴矩懒洋洋坐在主位之上,老头似乎有些睡意朦胧,不断仰天打着哈欠。李承乾脸色有些发青,语气冷硬道:“裴寺卿睡好了没有,孤王让你升堂问案,你说年老力衰要休息。本孤体恤老臣让你小憩了半个时辰,为何到现在还拖着不升堂”“太子急个什么劲老夫这不是升堂了么”裴老头打了个哈欠,扬起枯手颤巍巍一指下面,笑眯眯道:“你看,两班衙役都已站好,这还不算升堂”“既然升堂,为何不带犯人”“犯人,哪里来得犯人”裴老头撇眼看了看李承乾,语带不屑道:“太子还是年轻啊,让老夫教你一教,依照我大唐律法,凡未定罪者,皆不算犯人。”老头年高德劭,曾历两朝四代,他和李世民说话都敢打哈欠,对太子语带不屑又咋样,谁敢动他不成。李承乾强忍怒气道:“就算不是犯人,那也是嫌犯。泾阳侯之妻偷盗虎符,此事涉及谋逆之举,本太子不得不查。”他其实也很聪敏,早就看出来裴老头存心保护,当下猛然转头大喝,冷然道:“来人啊,带疑犯上堂”古代律法森严,一旦犯人上堂按例先得打杀威棒,这就是李承乾的目的,也是裴老头拖延的原因。两班衙役面面相觑,每一个人动脚去带人。太子的属下对视一眼,元邺忽然悠悠一笑,淡然道:“尔等没听到太子之令乎,小小衙役也敢枉顾君上,着实该杀。”太子是国之储君,地位仅次于皇帝,确实可能称为君上。李承乾趁机大喝,厉声道:“还不速速去带犯人,尔等目中无君乎”啪一声惊堂木响,两班衙役还没动作,裴老头先一脸大怒,指着李承乾喝道:“太子目中有老夫乎此乃大理寺正堂,老夫乃大理寺正卿,朝堂之事老夫不管,但是进了这个门老夫说了算。实话告诉你,想提泾阳侯之妻过堂,你今天想都别想。”李承乾也大怒,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喝道:“今日本太子倒要看看,是你这个大理寺卿有权,还是本太子有权。本孤麾下何在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咱们自己动手去天牢提人。”“得令”一队甲士高声答应,转身霍霍而行,分明是直奔大理寺天牢。“大胆”裴矩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老头手指颤颤指着李承乾,勃然怒道:“太子越俎代庖,眼中还有陛下订立的规矩么,大理寺由老夫坐镇,你安敢私自提人”李承乾森然一笑,冷冷道:“本孤正是守规矩,所以才有权提人。”他猛然伸手入怀掏出一物,嗤笑道:“裴大人老眼昏花不妨仔细看看,这是孤王的监国金令。”裴矩登时一怔,徒然坐回椅子。监国金令,持之可管天下之事,除了李世民不需奉从,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反驳。李承乾动用此令,显然是铁了心也要升堂问案。第344章 皇后凤衣加身,谁敢杖责豆豆“泾阳侯,老夫愧对你也”裴矩长叹一声,老头年高德劭,他也不怕这话被人听到。韩跃和他是忘年之交,表面是将妻子投来大理寺自首,其实却是委托裴矩帮忙保护。可惜千算万算,就是没算李承乾这一点,谁也想不到太子竟然敢冒天下大不韪,宁愿背上骂名也要升堂。升堂想干什么杖责几十法棍打下来,怀了身孕女子谁能受住,导致小产都算轻的,很可能会一命呜呼。妻子被人打死,手握重兵的韩跃会不会反一旦谋反,李承乾目的也就达到了。骂名算什么,皇位才是一切。天牢就在大理寺之中,那一队甲士离去不久,很快就听到门外甲胄叮当,赫然押着四个女子进门,期间动作不断,连续而已推搡。罗静儿身有武功还好一些,豆豆等人却是娇弱女子,被这些甲士推得踉踉跄跄,进门一脚跌倒地上。“来人啊,嫌犯过堂先上法棍,每人杖责五十,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由本孤麾下代为执行。”李承乾一点也不愿耽搁,豆豆等人刚刚摔倒,他立马就喝令杖责,而且还不让大理寺衙役动手,要让他的侍卫代为执行。狗屁的代为执行,分明是想直接打死,五十棍如果打下去,恐怕豆豆等人一个都不能活。裴矩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道:“太子殿下,你安敢如此”老头气怒攻心,脸色都憋的发青。“动手,打”李承乾看都不看裴矩,继续喝令侍卫动手。如此急切行事,险恶之心昭然若揭,要知道大堂上可不止裴矩等人,还有一直守候的程处默和李冲。两人对视一眼,程处默猛然抽出腰间大刀,一脸狞笑道:“他奶奶的,想不到小爷还没有继承国公之位,今天就要死在这大理寺厅堂之上。”言下之意很简单,他要死战相护。裴矩缓缓闭上双眼,一脸惭愧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想不到程氏一门竟然忠心如斯,陛下有程知节,泾阳侯有程处默,老夫自愧不如。唉,可惜了一个好娃娃”确实可惜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承乾已经动用太子金令,连裴矩都没劝开口阻拦,现在程处默跳出来相阻,就算东宫侍卫们打不死他,他出海棠茫然站在书房之中,好半天才忽然惊醒声,大叫道:“不好,父亲这是要去杀人”天牢杀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派死士猛冲,用人命硬堆出才行。李承乾要做蠢事,侯君集却被绑上战车,为了能让太子争到皇位,他只能豁出去硬来。韩跃之妻若死,再施展一番刺激手段,到时韩跃必反。如若韩跃不反,那么他还有第二招,第三招,第四招能够成为兵部尚书,侯君集并非浪得虚名。海棠是个刚烈的少女,偏偏刚烈之女一般都心性善良,她在书房里呆呆半天,也不知忽然下了什么决心,竟然匆匆离房而去,一路直奔家中圈养飞禽之所。片刻之后,一只海东青冲天而起,两翼展开盘旋天空,随后一路飞向北方。如果有目力极强的人纵眼观看,也许会发现这只海东青的雕爪上捆绑着一个竹筒,上面隐约写着一行娟秀小字:李靖伯伯代收,急转泾阳侯亲启。落款两字,依稀海棠。今日的大理寺好生热闹,东宫太子突然摆起车架,直接将大理寺的正门给堵了。大堂之上,大理寺卿裴矩懒洋洋坐在主位之上,老头似乎有些睡意朦胧,不断仰天打着哈欠。李承乾脸色有些发青,语气冷硬道:“裴寺卿睡好了没有,孤王让你升堂问案,你说年老力衰要休息。本孤体恤老臣让你小憩了半个时辰,为何到现在还拖着不升堂”“太子急个什么劲老夫这不是升堂了么”裴老头打了个哈欠,扬起枯手颤巍巍一指下面,笑眯眯道:“你看,两班衙役都已站好,这还不算升堂”“既然升堂,为何不带犯人”“犯人,哪里来得犯人”裴老头撇眼看了看李承乾,语带不屑道:“太子还是年轻啊,让老夫教你一教,依照我大唐律法,凡未定罪者,皆不算犯人。”老头年高德劭,曾历两朝四代,他和李世民说话都敢打哈欠,对太子语带不屑又咋样,谁敢动他不成。李承乾强忍怒气道:“就算不是犯人,那也是嫌犯。泾阳侯之妻偷盗虎符,此事涉及谋逆之举,本太子不得不查。”他其实也很聪敏,早就看出来裴老头存心保护,当下猛然转头大喝,冷然道:“来人啊,带疑犯上堂”古代律法森严,一旦犯人上堂按例先得打杀威棒,这就是李承乾的目的,也是裴老头拖延的原因。两班衙役面面相觑,每一个人动脚去带人。太子的属下对视一眼,元邺忽然悠悠一笑,淡然道:“尔等没听到太子之令乎,小小衙役也敢枉顾君上,着实该杀。”太子是国之储君,地位仅次于皇帝,确实可能称为君上。李承乾趁机大喝,厉声道:“还不速速去带犯人,尔等目中无君乎”啪一声惊堂木响,两班衙役还没动作,裴老头先一脸大怒,指着李承乾喝道:“太子目中有老夫乎此乃大理寺正堂,老夫乃大理寺正卿,朝堂之事老夫不管,但是进了这个门老夫说了算。实话告诉你,想提泾阳侯之妻过堂,你今天想都别想。”李承乾也大怒,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喝道:“今日本太子倒要看看,是你这个大理寺卿有权,还是本太子有权。本孤麾下何在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咱们自己动手去天牢提人。”“得令”一队甲士高声答应,转身霍霍而行,分明是直奔大理寺天牢。“大胆”裴矩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老头手指颤颤指着李承乾,勃然怒道:“太子越俎代庖,眼中还有陛下订立的规矩么,大理寺由老夫坐镇,你安敢私自提人”李承乾森然一笑,冷冷道:“本孤正是守规矩,所以才有权提人。”他猛然伸手入怀掏出一物,嗤笑道:“裴大人老眼昏花不妨仔细看看,这是孤王的监国金令。”裴矩登时一怔,徒然坐回椅子。监国金令,持之可管天下之事,除了李世民不需奉从,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反驳。李承乾动用此令,显然是铁了心也要升堂问案。第344章 皇后凤衣加身,谁敢杖责豆豆“泾阳侯,老夫愧对你也”裴矩长叹一声,老头年高德劭,他也不怕这话被人听到。韩跃和他是忘年之交,表面是将妻子投来大理寺自首,其实却是委托裴矩帮忙保护。可惜千算万算,就是没算李承乾这一点,谁也想不到太子竟然敢冒天下大不韪,宁愿背上骂名也要升堂。升堂想干什么杖责几十法棍打下来,怀了身孕女子谁能受住,导致小产都算轻的,很可能会一命呜呼。妻子被人打死,手握重兵的韩跃会不会反一旦谋反,李承乾目的也就达到了。骂名算什么,皇位才是一切。天牢就在大理寺之中,那一队甲士离去不久,很快就听到门外甲胄叮当,赫然押着四个女子进门,期间动作不断,连续而已推搡。罗静儿身有武功还好一些,豆豆等人却是娇弱女子,被这些甲士推得踉踉跄跄,进门一脚跌倒地上。“来人啊,嫌犯过堂先上法棍,每人杖责五十,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由本孤麾下代为执行。”李承乾一点也不愿耽搁,豆豆等人刚刚摔倒,他立马就喝令杖责,而且还不让大理寺衙役动手,要让他的侍卫代为执行。狗屁的代为执行,分明是想直接打死,五十棍如果打下去,恐怕豆豆等人一个都不能活。裴矩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道:“太子殿下,你安敢如此”老头气怒攻心,脸色都憋的发青。“动手,打”李承乾看都不看裴矩,继续喝令侍卫动手。如此急切行事,险恶之心昭然若揭,要知道大堂上可不止裴矩等人,还有一直守候的程处默和李冲。两人对视一眼,程处默猛然抽出腰间大刀,一脸狞笑道:“他奶奶的,想不到小爷还没有继承国公之位,今天就要死在这大理寺厅堂之上。”言下之意很简单,他要死战相护。裴矩缓缓闭上双眼,一脸惭愧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想不到程氏一门竟然忠心如斯,陛下有程知节,泾阳侯有程处默,老夫自愧不如。唉,可惜了一个好娃娃”确实可惜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承乾已经动用太子金令,连裴矩都没劝开口阻拦,现在程处默跳出来相阻,就算东宫侍卫们打不死他,他出海棠茫然站在书房之中,好半天才忽然惊醒声,大叫道:“不好,父亲这是要去杀人”天牢杀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派死士猛冲,用人命硬堆出才行。李承乾要做蠢事,侯君集却被绑上战车,为了能让太子争到皇位,他只能豁出去硬来。韩跃之妻若死,再施展一番刺激手段,到时韩跃必反。如若韩跃不反,那么他还有第二招,第三招,第四招能够成为兵部尚书,侯君集并非浪得虚名。海棠是个刚烈的少女,偏偏刚烈之女一般都心性善良,她在书房里呆呆半天,也不知忽然下了什么决心,竟然匆匆离房而去,一路直奔家中圈养飞禽之所。片刻之后,一只海东青冲天而起,两翼展开盘旋天空,随后一路飞向北方。如果有目力极强的人纵眼观看,也许会发现这只海东青的雕爪上捆绑着一个竹筒,上面隐约写着一行娟秀小字:李靖伯伯代收,急转泾阳侯亲启。落款两字,依稀海棠。今日的大理寺好生热闹,东宫太子突然摆起车架,直接将大理寺的正门给堵了。大堂之上,大理寺卿裴矩懒洋洋坐在主位之上,老头似乎有些睡意朦胧,不断仰天打着哈欠。李承乾脸色有些发青,语气冷硬道:“裴寺卿睡好了没有,孤王让你升堂问案,你说年老力衰要休息。本孤体恤老臣让你小憩了半个时辰,为何到现在还拖着不升堂”“太子急个什么劲老夫这不是升堂了么”裴老头打了个哈欠,扬起枯手颤巍巍一指下面,笑眯眯道:“你看,两班衙役都已站好,这还不算升堂”“既然升堂,为何不带犯人”“犯人,哪里来得犯人”裴老头撇眼看了看李承乾,语带不屑道:“太子还是年轻啊,让老夫教你一教,依照我大唐律法,凡未定罪者,皆不算犯人。”老头年高德劭,曾历两朝四代,他和李世民说话都敢打哈欠,对太子语带不屑又咋样,谁敢动他不成。李承乾强忍怒气道:“就算不是犯人,那也是嫌犯。泾阳侯之妻偷盗虎符,此事涉及谋逆之举,本太子不得不查。”他其实也很聪敏,早就看出来裴老头存心保护,当下猛然转头大喝,冷然道:“来人啊,带疑犯上堂”古代律法森严,一旦犯人上堂按例先得打杀威棒,这就是李承乾的目的,也是裴老头拖延的原因。两班衙役面面相觑,每一个人动脚去带人。太子的属下对视一眼,元邺忽然悠悠一笑,淡然道:“尔等没听到太子之令乎,小小衙役也敢枉顾君上,着实该杀。”太子是国之储君,地位仅次于皇帝,确实可能称为君上。李承乾趁机大喝,厉声道:“还不速速去带犯人,尔等目中无君乎”啪一声惊堂木响,两班衙役还没动作,裴老头先一脸大怒,指着李承乾喝道:“太子目中有老夫乎此乃大理寺正堂,老夫乃大理寺正卿,朝堂之事老夫不管,但是进了这个门老夫说了算。实话告诉你,想提泾阳侯之妻过堂,你今天想都别想。”李承乾也大怒,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喝道:“今日本太子倒要看看,是你这个大理寺卿有权,还是本太子有权。本孤麾下何在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咱们自己动手去天牢提人。”“得令”一队甲士高声答应,转身霍霍而行,分明是直奔大理寺天牢。“大胆”裴矩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老头手指颤颤指着李承乾,勃然怒道:“太子越俎代庖,眼中还有陛下订立的规矩么,大理寺由老夫坐镇,你安敢私自提人”李承乾森然一笑,冷冷道:“本孤正是守规矩,所以才有权提人。”他猛然伸手入怀掏出一物,嗤笑道:“裴大人老眼昏花不妨仔细看看,这是孤王的监国金令。”裴矩登时一怔,徒然坐回椅子。监国金令,持之可管天下之事,除了李世民不需奉从,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反驳。李承乾动用此令,显然是铁了心也要升堂问案。第344章 皇后凤衣加身,谁敢杖责豆豆“泾阳侯,老夫愧对你也”裴矩长叹一声,老头年高德劭,他也不怕这话被人听到。韩跃和他是忘年之交,表面是将妻子投来大理寺自首,其实却是委托裴矩帮忙保护。可惜千算万算,就是没算李承乾这一点,谁也想不到太子竟然敢冒天下大不韪,宁愿背上骂名也要升堂。升堂想干什么杖责几十法棍打下来,怀了身孕女子谁能受住,导致小产都算轻的,很可能会一命呜呼。妻子被人打死,手握重兵的韩跃会不会反一旦谋反,李承乾目的也就达到了。骂名算什么,皇位才是一切。天牢就在大理寺之中,那一队甲士离去不久,很快就听到门外甲胄叮当,赫然押着四个女子进门,期间动作不断,连续而已推搡。罗静儿身有武功还好一些,豆豆等人却是娇弱女子,被这些甲士推得踉踉跄跄,进门一脚跌倒地上。“来人啊,嫌犯过堂先上法棍,每人杖责五十,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由本孤麾下代为执行。”李承乾一点也不愿耽搁,豆豆等人刚刚摔倒,他立马就喝令杖责,而且还不让大理寺衙役动手,要让他的侍卫代为执行。狗屁的代为执行,分明是想直接打死,五十棍如果打下去,恐怕豆豆等人一个都不能活。裴矩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道:“太子殿下,你安敢如此”老头气怒攻心,脸色都憋的发青。“动手,打”李承乾看都不看裴矩,继续喝令侍卫动手。如此急切行事,险恶之心昭然若揭,要知道大堂上可不止裴矩等人,还有一直守候的程处默和李冲。两人对视一眼,程处默猛然抽出腰间大刀,一脸狞笑道:“他奶奶的,想不到小爷还没有继承国公之位,今天就要死在这大理寺厅堂之上。”言下之意很简单,他要死战相护。裴矩缓缓闭上双眼,一脸惭愧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想不到程氏一门竟然忠心如斯,陛下有程知节,泾阳侯有程处默,老夫自愧不如。唉,可惜了一个好娃娃”确实可惜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承乾已经动用太子金令,连裴矩都没劝开口阻拦,现在程处默跳出来相阻,就算东宫侍卫们打不死他,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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