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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冷哼一声,显示自己很不满意。不过他眼珠子却转了几圈,试探道:“你们去牛家镇做了何事”长随嘿了一声,故意道:“哪里敢做事情直接惶惶而逃。大相本来雄心壮志说要抢劫,结果见到几个老道士转身就跑”他似乎突然觉得自己不该乱说,连忙把下面的话收了回去。仓央嘉隆陡然发出一声大笑,不屑道:“原来这就是吐蕃的大相,胆子比地鼠还要瑟瑟。”长随装作充耳不闻,打马去追前面的武士。仓央嘉隆哈哈大笑,也打马紧急跟随上去。他不久前吃了禄东赞威胁,这一刻听说禄东赞囧事顿觉心怀大畅。这一次使团再没有走错路径,顺着官道一路直奔长安而去。不过由于他们从打铁镇绕道牛家镇,这一路等于多走了四十多里,单向多走四十多里,一反一正就是八十多里,所以到达长安的时候已经是过午时分。话说长安有四大城门,分别是青龙玄武,朱雀白虎。这是按照古代玄学格局而建,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禄东赞等人从蓝田县官道而来,进城需要经过长安的青龙门。可惜青龙门他们进不去。不是进不去,而是不让进。“为什么不让我们进”禄东赞满脸阴沉,感觉自己胸膛里有一团火。他是吐蕃大相,在整个西域都有赫赫威名,此次出使大唐原本带着雄心而来,然而今天的遭遇实在让他窝火。先是在打铁镇被人用手榴弹炸出来,堂堂大相竟然拿一群泥腿子没有办法。再是在牛家镇想要抢劫,结果还没动手自己先灰溜溜逃跑。身为一国大相,却被几个老道士惊走,作为实权人物,此事诚可丢人。“老夫是吐蕃大相,此来乃出使大唐,为什么不让我进,凭什么不让我进”禄东赞明显火了,再深沉的枭雄也受不了一天连续碰壁,他手持马鞭指着青龙门兵卒,大声咆哮道:“老夫是出使的使臣,是当世强国吐蕃的使臣,就算大唐陛下都要郑重礼待,尔等为什么堵住城门不让进”可惜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对面几个青龙门兵卒一脸不屑,翻着白眼得意洋洋道:“陛下是陛下,我们是我们。你去朝堂上或者能有礼遇,但是在这青龙门你算个老几”另一个兵卒更加无耻,翻着鼻孔哼哼道:“实话告诉你,县官不如现管,长安青龙门,我们说了算。此门有个规矩,猪可以进,狗可以进,但是异族不能进”“混账”禄东赞胸口都要气炸了,后面五百吐蕃武士同样怒目熊熊。不过此地乃是长安城都,他们五百人也不敢放肆。禄东赞咬了咬牙,忽然指着一个刚刚进入青龙门的西域客商,大声质问道:“既然异族不能进,为什么那人可以进”兵卒眼睛一斜,满脸无所谓道:“人家是做生意的商贾,来长安是给大唐送钱。你们就不一样啦,你们不能给大唐带来利益。”“老夫也可以给钱”禄东赞使劲压住怒气,示意长随掏出一块黄金。哪知几个兵卒嬉皮笑脸,流里流气道:“给钱白搭,我们不要”给钱白搭,我们不要,这话简直能把人憋死。进不让进,给钱也不行,禄东赞只觉得胸口堵塞如铅,几次想要抽刀杀人。最后终于有个兵卒开口,施施然道:“青龙门你们别想了,实话告诉尔等,今天爷爷们就是故意刁难,想进长安城也可以,去别的城门碰碰运气吧。”禄东赞脸上怒气陡然一收,似乎所有的火气瞬间消退。他目光炯炯盯着兵卒,沉声道:“能说出尔等这个词汇,似乎不是普通士卒的身份”那兵卒哈了一声,伸手指着自己鼻尖,大声道:“看清楚了,小爷长孙冲,家父赵国公”他顺手一指另外几个兵卒,挨个介绍道:“那个是李崇义,他爹是河间郡王,那个是李承嗣,他爹是卫国公李靖,还有那个,那个叫刘仁实,他爹是夔国公刘弘基,最后那个最小的你别瞪眼吓唬他,他爹是混世魔王程咬金,他哥哥是混世小魔王程处默。这家子有个很坏的传统,欺负小的会跳出来一群老的。”禄东赞瞳孔猛然一缩,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郑重道:“原来都是长安有名的纨绔”他轻轻咬了咬牙,继续道:“汝等故意设障刁难,难道不怕老夫见了李世民告上一状”长孙冲仰天打个哈哈,满脸不在乎道:“告状又如何我们有后台。”这货笑的恶行恶色,嬉皮笑脸接着又道:“阁下是吐蕃大相,按说应该目光如炬,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么,咱们今天就是故意刁难。咋了不服啊不服赶紧滚蛋”禄东赞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点头道:“很好,老夫不与你们小辈置气。”他陡然一抽马鞭,大声下令道:“青龙门不走,咱们去走朱雀门。”五百吐蕃武士咬牙切齿,不过对此事无可奈何,整个使团卷起尘土狼烟,离开青龙门直奔朱雀门。李承嗣忽然走到长孙冲身边,咳嗽试探道:“冲哥儿咱们真有后台吗,你可别跟我说后台是咱们各自的老爹光天化日之下刁难使臣,这事让家父知道了非打断我腿”长孙冲没有回答,后面一个年轻小娃早已冲上来,这小子一看眉眼就是程家货色,大声叫嚣道:“怕他个鸟,咱们后台是殿下。”李承嗣目光一亮,喜道:“此事大殿下首肯了”长孙冲嘿了一声,对此不置可否,他毕竟年龄大一些,说话办事不会留下把柄。李承嗣看他神情如此,顿时心中大定。这货也不是好鸟,若有所思半天,忽然嘿嘿坏笑道:“刚才那吐蕃大相脸色胀红,乍看还以为是拉不出屎的病人,我估计他心中憋得快要吐血,这辈子他都忘不了今天”长孙冲目光闪闪,望着吐蕃使臣离去,他忽然意味深长砸了咂嘴,悠然道:“几位兄弟知不知道,今天朱雀门那边似乎也换了守门的兵。”“朱雀门也换人了”几个纨绔呆了一呆,随即满脸坏笑。他们喊过来一队真正士兵,喝令士兵用心守门,几个坏种却急不可耐从城内转移阵地,分明要去朱雀门看看热闹。第570章 朱雀门的刁难更狠纨绔们赶到朱雀门之时,发现吐蕃使团早已经到了,事情并不出乎意外,这个城门已然不让进。不过相比纨绔们在青龙门刻意刁难,人家朱雀门守兵玩的足够漂亮。但见领头也是一个年轻小将,一看脸色就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人家气势做的很足,身上穿着明晃晃的明光铠。众纨绔面面相觑,长孙冲捏着下巴咂了咂嘴,忿忿道:“早知道咱们也穿明光铠,你看看房遗爱多么威风。”原来朱雀门的守将换了房遗爱,他身边还站着几个明光铠青年,众纨绔挨个看去,发现有杜如晦的儿子,有柴绍的两个公子,陡然看到一人女扮男装,分明竟是程咬金的闺女程绾绾。看那丫头手持一把大斧头,架势比当朝猛将还要威武,几个纨绔吐了吐舌头,其中程咬金最小的儿子程处弼悄悄后退几步,小心翼翼道:“大姐怎么来了她不是在店铺里等着勾搭殿下么”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泄露机密,连忙使劲用手捂住嘴巴。可惜他收口已经晚了,几个坏种笑得龇牙咧嘴,刘弘基的儿子刘仁实嘿嘿坏笑,大手向前一伸道:“十两银子,否则告诉你姐”程处弼打了个哆嗦,苦着脸哀求道:“刘家哥哥能不能减减,十两银子是我两个月的零用。”刘仁实趾高气昂,忽然把手指头一番,道:“因为你讨价还价,现在需要二十两了。”程处弼小脸一抽,垂头丧气骂了一句。众纨绔在门里打闹,门外房遗爱却拦住了吐蕃使团。要说房遗爱的外形绝对够威猛,乍看之下还真是守门将军的气势。禄东赞一时也没有察觉不妥,拱手道:“这位将军有礼,老夫乃是吐蕃大相禄东赞,吾此来乃是出使大唐,希望阁下能放关进门”他说完这话之后,目光期待看着房遗爱。结果等了半天傻眼了。只见房遗爱昂首挺胸,手里握着一杆丈八长矛,气势无比威猛,眼睛四十五度望天。这形象一看就是个猛将,禄东赞心中也忍不住赞叹一句,但是猛将你就猛将啊,赶紧接本相的话茬行不行偏偏房遗爱就是不接。不接也就罢了,还在那里摆姿势。手握丈八长矛,身上明光皑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尊门神,守卫的乃是天庭门户。“将军,小将军”禄东赞无奈一叹,只得继续出声。这次房遗爱终于“啊”了一声,似乎才察觉身边有人。禄东赞心中一喜,静静等着对方点头放行。哪知下一刻他肚子差点气炸了。只见眼前这威猛小子双目茫然,手握长矛满脸迷惑,傻乎乎道:“你谁啊来干啥”“啊哈哈哈哈”朱雀门内发出一阵哄笑,长孙冲笑的连眼泪都崩飞出来,这货一边擦眼一边狂笑,使劲捶打身边的刘仁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绾绾妹子选择让房遗爱拦人,压根就是想直接气死禄东赞。”大唐所有二代之中,有纨绔,有无良,有精于算计的,也有心思阴沉的。但是房遗爱绝对是个奇葩,他是唯一一个天然呆的二代。禄东赞似乎也察觉这个问题,这位吐蕃大相使劲吸了几口气,再次拱手介绍自己,道:“小将军,老夫乃吐蕃大相,此来是出使大唐,我欲进入长安,去见你们陛下。”再次介绍一遍,而且故意大声说出,他心想这次你就算呆子也该有所反应吧,然而下一刻还是失望了。但见房遗爱茫然回头,傻乎乎道:“程姐姐,这人不会说人话,文绉绉的听得俺脑壳疼”噗嗤朱雀门一片喷水之声。长孙冲几人笑得弯下了要,相互使劲捶打对方肩头,此外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这时不断高叫欢呼。甚至还有人来疯的,高声喊了一句道:“小哥儿不错,再唱上几段。”合着他以为房遗爱是在唱戏,毕竟古代唱戏都是演绎情节的。就连程绾绾都笑得咯咯乱颤,手中大斧头一个把握不住,轰隆一声砸在地上,地上石板顿时碎裂一片,看的众吐蕃武士眼角直抽抽。“这女扮男装的少女好猛”仓央嘉隆目视倒地巨斧,隐约觉得自己都用不了如此沉重兵器。在场所有人心思不同,但是唯有禄东赞头皮发麻,他号称精明阴沉,偏偏给他遇上个天然呆子,这比秀才遇到兵还难受,兵痞是不讲理,呆子直接听不懂。但是再难受还得争取,否则吐蕃使团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小将军,老夫要进城,请你放行”这次禄东赞不再弯弯绕,直接大马金刀说出要求。房遗爱终于笑了,如释重负咧开大嘴,点头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俺一听就能听懂”禄东赞心中一喜,道:“那么老夫可以进城了”哪知下一刻差点再被噎死,只见房遗爱咧着大嘴憨厚直笑,忽然脑袋摇了一摇,傻乎乎吐出两个字,道:“不行。”“我去你吗的”禄东赞差点骂了出来。他咬牙忍气吞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行”房遗爱呆了一呆,似乎在回忆有人教他的话,好半天终于想起来一般,手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郑重道:“程家姐姐说了,俺今天是朱雀门的保护神。大唐百姓可以进,异族虎狼不准行。想要进入朱雀门,除非你有正当国书。”说着还看了禄东赞一眼,满脸严肃道:“你有国书吗”禄东赞吐出口气,忽然伸手向后面一招,忍怒道:“把国书拿过来,本相要给这位小将军看。”后面长随越众而出,急急忙忙掏出一本折册。这折册就是吐蕃国书,乃是禄东赞亲笔所书,然后盖上了吐蕃的皇帝印玺。禄东赞郑重将国书递给房遗爱,满脸堆笑道:“小将军仔细看看,老夫的国书乃是用汉子撰写”言下之意不说自明,那是暗示房遗爱你别找借口啊,我连国书都拿出来了,这次看你怎么阻拦。可惜禄东赞还是小觑了房遗爱,只见这货伸手把国书接过,但是拿着国书看都不看一眼,不但不看一眼,而且脑袋还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憨声道:“俺不识字”“你不识字”禄东赞直接傻眼,下意识道:“那你要什么国书”噗嗤整个朱雀门再次一片喷水声。程绾绾笑得小腰都弯了下去,刚刚捡起来的大斧头再次掉落。禄东赞就算城府再深,这一刻终于也俺耐不住,他一把夺过国书,大声咆哮道:“跟本相说清楚,你这小子到底是谁”房遗爱抓了抓脑门,竟然开始责怪禄东赞无礼,大声道:“你这老头不要小子小子的乱喊。俺叫房遗爱,俺爹是大唐的宰相。你们吐蕃的大相都是这般无礼么俺爹从来不喊俺小子”这话说的犹如绕口令一般,禄东赞听得眼睛直冒星星。好半天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突然咬牙切齿道:“堂堂大唐宰相之子,房玄龄原来朱雀门的守将换了房遗爱,他身边还站着几个明光铠青年,众纨绔挨个看去,发现有杜如晦的儿子,有柴绍的两个公子,陡然看到一人女扮男装,分明竟是程咬金的闺女程绾绾。看那丫头手持一把大斧头,架势比当朝猛将还要威武,几个纨绔吐了吐舌头,其中程咬金最小的儿子程处弼悄悄后退几步,小心翼翼道:“大姐怎么来了她不是在店铺里等着勾搭殿下么”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泄露机密,连忙使劲用手捂住嘴巴。可惜他收口已经晚了,几个坏种笑得龇牙咧嘴,刘弘基的儿子刘仁实嘿嘿坏笑,大手向前一伸道:“十两银子,否则告诉你姐”程处弼打了个哆嗦,苦着脸哀求道:“刘家哥哥能不能减减,十两银子是我两个月的零用。”刘仁实趾高气昂,忽然把手指头一番,道:“因为你讨价还价,现在需要二十两了。”程处弼小脸一抽,垂头丧气骂了一句。众纨绔在门里打闹,门外房遗爱却拦住了吐蕃使团。要说房遗爱的外形绝对够威猛,乍看之下还真是守门将军的气势。禄东赞一时也没有察觉不妥,拱手道:“这位将军有礼,老夫乃是吐蕃大相禄东赞,吾此来乃是出使大唐,希望阁下能放关进门”他说完这话之后,目光期待看着房遗爱。结果等了半天傻眼了。只见房遗爱昂首挺胸,手里握着一杆丈八长矛,气势无比威猛,眼睛四十五度望天。这形象一看就是个猛将,禄东赞心中也忍不住赞叹一句,但是猛将你就猛将啊,赶紧接本相的话茬行不行偏偏房遗爱就是不接。不接也就罢了,还在那里摆姿势。手握丈八长矛,身上明光皑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尊门神,守卫的乃是天庭门户。“将军,小将军”禄东赞无奈一叹,只得继续出声。这次房遗爱终于“啊”了一声,似乎才察觉身边有人。禄东赞心中一喜,静静等着对方点头放行。哪知下一刻他肚子差点气炸了。只见眼前这威猛小子双目茫然,手握长矛满脸迷惑,傻乎乎道:“你谁啊来干啥”“啊哈哈哈哈”朱雀门内发出一阵哄笑,长孙冲笑的连眼泪都崩飞出来,这货一边擦眼一边狂笑,使劲捶打身边的刘仁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绾绾妹子选择让房遗爱拦人,压根就是想直接气死禄东赞。”大唐所有二代之中,有纨绔,有无良,有精于算计的,也有心思阴沉的。但是房遗爱绝对是个奇葩,他是唯一一个天然呆的二代。禄东赞似乎也察觉这个问题,这位吐蕃大相使劲吸了几口气,再次拱手介绍自己,道:“小将军,老夫乃吐蕃大相,此来是出使大唐,我欲进入长安,去见你们陛下。”再次介绍一遍,而且故意大声说出,他心想这次你就算呆子也该有所反应吧,然而下一刻还是失望了。但见房遗爱茫然回头,傻乎乎道:“程姐姐,这人不会说人话,文绉绉的听得俺脑壳疼”噗嗤朱雀门一片喷水之声。长孙冲几人笑得弯下了要,相互使劲捶打对方肩头,此外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这时不断高叫欢呼。甚至还有人来疯的,高声喊了一句道:“小哥儿不错,再唱上几段。”合着他以为房遗爱是在唱戏,毕竟古代唱戏都是演绎情节的。就连程绾绾都笑得咯咯乱颤,手中大斧头一个把握不住,轰隆一声砸在地上,地上石板顿时碎裂一片,看的众吐蕃武士眼角直抽抽。“这女扮男装的少女好猛”仓央嘉隆目视倒地巨斧,隐约觉得自己都用不了如此沉重兵器。在场所有人心思不同,但是唯有禄东赞头皮发麻,他号称精明阴沉,偏偏给他遇上个天然呆子,这比秀才遇到兵还难受,兵痞是不讲理,呆子直接听不懂。但是再难受还得争取,否则吐蕃使团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小将军,老夫要进城,请你放行”这次禄东赞不再弯弯绕,直接大马金刀说出要求。房遗爱终于笑了,如释重负咧开大嘴,点头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俺一听就能听懂”禄东赞心中一喜,道:“那么老夫可以进城了”哪知下一刻差点再被噎死,只见房遗爱咧着大嘴憨厚直笑,忽然脑袋摇了一摇,傻乎乎吐出两个字,道:“不行。”“我去你吗的”禄东赞差点骂了出来。他咬牙忍气吞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行”房遗爱呆了一呆,似乎在回忆有人教他的话,好半天终于想起来一般,手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郑重道:“程家姐姐说了,俺今天是朱雀门的保护神。大唐百姓可以进,异族虎狼不准行。想要进入朱雀门,除非你有正当国书。”说着还看了禄东赞一眼,满脸严肃道:“你有国书吗”禄东赞吐出口气,忽然伸手向后面一招,忍怒道:“把国书拿过来,本相要给这位小将军看。”后面长随越众而出,急急忙忙掏出一本折册。这折册就是吐蕃国书,乃是禄东赞亲笔所书,然后盖上了吐蕃的皇帝印玺。禄东赞郑重将国书递给房遗爱,满脸堆笑道:“小将军仔细看看,老夫的国书乃是用汉子撰写”言下之意不说自明,那是暗示房遗爱你别找借口啊,我连国书都拿出来了,这次看你怎么阻拦。可惜禄东赞还是小觑了房遗爱,只见这货伸手把国书接过,但是拿着国书看都不看一眼,不但不看一眼,而且脑袋还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憨声道:“俺不识字”“你不识字”禄东赞直接傻眼,下意识道:“那你要什么国书”噗嗤整个朱雀门再次一片喷水声。程绾绾笑得小腰都弯了下去,刚刚捡起来的大斧头再次掉落。禄东赞就算城府再深,这一刻终于也俺耐不住,他一把夺过国书,大声咆哮道:“跟本相说清楚,你这小子到底是谁”房遗爱抓了抓脑门,竟然开始责怪禄东赞无礼,大声道:“你这老头不要小子小子的乱喊。俺叫房遗爱,俺爹是大唐的宰相。你们吐蕃的大相都是这般无礼么俺爹从来不喊俺小子”这话说的犹如绕口令一般,禄东赞听得眼睛直冒星星。好半天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突然咬牙切齿道:“堂堂大唐宰相之子,房玄龄原来朱雀门的守将换了房遗爱,他身边还站着几个明光铠青年,众纨绔挨个看去,发现有杜如晦的儿子,有柴绍的两个公子,陡然看到一人女扮男装,分明竟是程咬金的闺女程绾绾。看那丫头手持一把大斧头,架势比当朝猛将还要威武,几个纨绔吐了吐舌头,其中程咬金最小的儿子程处弼悄悄后退几步,小心翼翼道:“大姐怎么来了她不是在店铺里等着勾搭殿下么”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泄露机密,连忙使劲用手捂住嘴巴。可惜他收口已经晚了,几个坏种笑得龇牙咧嘴,刘弘基的儿子刘仁实嘿嘿坏笑,大手向前一伸道:“十两银子,否则告诉你姐”程处弼打了个哆嗦,苦着脸哀求道:“刘家哥哥能不能减减,十两银子是我两个月的零用。”刘仁实趾高气昂,忽然把手指头一番,道:“因为你讨价还价,现在需要二十两了。”程处弼小脸一抽,垂头丧气骂了一句。众纨绔在门里打闹,门外房遗爱却拦住了吐蕃使团。要说房遗爱的外形绝对够威猛,乍看之下还真是守门将军的气势。禄东赞一时也没有察觉不妥,拱手道:“这位将军有礼,老夫乃是吐蕃大相禄东赞,吾此来乃是出使大唐,希望阁下能放关进门”他说完这话之后,目光期待看着房遗爱。结果等了半天傻眼了。只见房遗爱昂首挺胸,手里握着一杆丈八长矛,气势无比威猛,眼睛四十五度望天。这形象一看就是个猛将,禄东赞心中也忍不住赞叹一句,但是猛将你就猛将啊,赶紧接本相的话茬行不行偏偏房遗爱就是不接。不接也就罢了,还在那里摆姿势。手握丈八长矛,身上明光皑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尊门神,守卫的乃是天庭门户。“将军,小将军”禄东赞无奈一叹,只得继续出声。这次房遗爱终于“啊”了一声,似乎才察觉身边有人。禄东赞心中一喜,静静等着对方点头放行。哪知下一刻他肚子差点气炸了。只见眼前这威猛小子双目茫然,手握长矛满脸迷惑,傻乎乎道:“你谁啊来干啥”“啊哈哈哈哈”朱雀门内发出一阵哄笑,长孙冲笑的连眼泪都崩飞出来,这货一边擦眼一边狂笑,使劲捶打身边的刘仁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绾绾妹子选择让房遗爱拦人,压根就是想直接气死禄东赞。”大唐所有二代之中,有纨绔,有无良,有精于算计的,也有心思阴沉的。但是房遗爱绝对是个奇葩,他是唯一一个天然呆的二代。禄东赞似乎也察觉这个问题,这位吐蕃大相使劲吸了几口气,再次拱手介绍自己,道:“小将军,老夫乃吐蕃大相,此来是出使大唐,我欲进入长安,去见你们陛下。”再次介绍一遍,而且故意大声说出,他心想这次你就算呆子也该有所反应吧,然而下一刻还是失望了。但见房遗爱茫然回头,傻乎乎道:“程姐姐,这人不会说人话,文绉绉的听得俺脑壳疼”噗嗤朱雀门一片喷水之声。长孙冲几人笑得弯下了要,相互使劲捶打对方肩头,此外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这时不断高叫欢呼。甚至还有人来疯的,高声喊了一句道:“小哥儿不错,再唱上几段。”合着他以为房遗爱是在唱戏,毕竟古代唱戏都是演绎情节的。就连程绾绾都笑得咯咯乱颤,手中大斧头一个把握不住,轰隆一声砸在地上,地上石板顿时碎裂一片,看的众吐蕃武士眼角直抽抽。“这女扮男装的少女好猛”仓央嘉隆目视倒地巨斧,隐约觉得自己都用不了如此沉重兵器。在场所有人心思不同,但是唯有禄东赞头皮发麻,他号称精明阴沉,偏偏给他遇上个天然呆子,这比秀才遇到兵还难受,兵痞是不讲理,呆子直接听不懂。但是再难受还得争取,否则吐蕃使团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小将军,老夫要进城,请你放行”这次禄东赞不再弯弯绕,直接大马金刀说出要求。房遗爱终于笑了,如释重负咧开大嘴,点头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俺一听就能听懂”禄东赞心中一喜,道:“那么老夫可以进城了”哪知下一刻差点再被噎死,只见房遗爱咧着大嘴憨厚直笑,忽然脑袋摇了一摇,傻乎乎吐出两个字,道:“不行。”“我去你吗的”禄东赞差点骂了出来。他咬牙忍气吞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行”房遗爱呆了一呆,似乎在回忆有人教他的话,好半天终于想起来一般,手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郑重道:“程家姐姐说了,俺今天是朱雀门的保护神。大唐百姓可以进,异族虎狼不准行。想要进入朱雀门,除非你有正当国书。”说着还看了禄东赞一眼,满脸严肃道:“你有国书吗”禄东赞吐出口气,忽然伸手向后面一招,忍怒道:“把国书拿过来,本相要给这位小将军看。”后面长随越众而出,急急忙忙掏出一本折册。这折册就是吐蕃国书,乃是禄东赞亲笔所书,然后盖上了吐蕃的皇帝印玺。禄东赞郑重将国书递给房遗爱,满脸堆笑道:“小将军仔细看看,老夫的国书乃是用汉子撰写”言下之意不说自明,那是暗示房遗爱你别找借口啊,我连国书都拿出来了,这次看你怎么阻拦。可惜禄东赞还是小觑了房遗爱,只见这货伸手把国书接过,但是拿着国书看都不看一眼,不但不看一眼,而且脑袋还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憨声道:“俺不识字”“你不识字”禄东赞直接傻眼,下意识道:“那你要什么国书”噗嗤整个朱雀门再次一片喷水声。程绾绾笑得小腰都弯了下去,刚刚捡起来的大斧头再次掉落。禄东赞就算城府再深,这一刻终于也俺耐不住,他一把夺过国书,大声咆哮道:“跟本相说清楚,你这小子到底是谁”房遗爱抓了抓脑门,竟然开始责怪禄东赞无礼,大声道:“你这老头不要小子小子的乱喊。俺叫房遗爱,俺爹是大唐的宰相。你们吐蕃的大相都是这般无礼么俺爹从来不喊俺小子”这话说的犹如绕口令一般,禄东赞听得眼睛直冒星星。好半天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突然咬牙切齿道:“堂堂大唐宰相之子,房玄龄原来朱雀门的守将换了房遗爱,他身边还站着几个明光铠青年,众纨绔挨个看去,发现有杜如晦的儿子,有柴绍的两个公子,陡然看到一人女扮男装,分明竟是程咬金的闺女程绾绾。看那丫头手持一把大斧头,架势比当朝猛将还要威武,几个纨绔吐了吐舌头,其中程咬金最小的儿子程处弼悄悄后退几步,小心翼翼道:“大姐怎么来了她不是在店铺里等着勾搭殿下么”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泄露机密,连忙使劲用手捂住嘴巴。可惜他收口已经晚了,几个坏种笑得龇牙咧嘴,刘弘基的儿子刘仁实嘿嘿坏笑,大手向前一伸道:“十两银子,否则告诉你姐”程处弼打了个哆嗦,苦着脸哀求道:“刘家哥哥能不能减减,十两银子是我两个月的零用。”刘仁实趾高气昂,忽然把手指头一番,道:“因为你讨价还价,现在需要二十两了。”程处弼小脸一抽,垂头丧气骂了一句。众纨绔在门里打闹,门外房遗爱却拦住了吐蕃使团。要说房遗爱的外形绝对够威猛,乍看之下还真是守门将军的气势。禄东赞一时也没有察觉不妥,拱手道:“这位将军有礼,老夫乃是吐蕃大相禄东赞,吾此来乃是出使大唐,希望阁下能放关进门”他说完这话之后,目光期待看着房遗爱。结果等了半天傻眼了。只见房遗爱昂首挺胸,手里握着一杆丈八长矛,气势无比威猛,眼睛四十五度望天。这形象一看就是个猛将,禄东赞心中也忍不住赞叹一句,但是猛将你就猛将啊,赶紧接本相的话茬行不行偏偏房遗爱就是不接。不接也就罢了,还在那里摆姿势。手握丈八长矛,身上明光皑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尊门神,守卫的乃是天庭门户。“将军,小将军”禄东赞无奈一叹,只得继续出声。这次房遗爱终于“啊”了一声,似乎才察觉身边有人。禄东赞心中一喜,静静等着对方点头放行。哪知下一刻他肚子差点气炸了。只见眼前这威猛小子双目茫然,手握长矛满脸迷惑,傻乎乎道:“你谁啊来干啥”“啊哈哈哈哈”朱雀门内发出一阵哄笑,长孙冲笑的连眼泪都崩飞出来,这货一边擦眼一边狂笑,使劲捶打身边的刘仁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绾绾妹子选择让房遗爱拦人,压根就是想直接气死禄东赞。”大唐所有二代之中,有纨绔,有无良,有精于算计的,也有心思阴沉的。但是房遗爱绝对是个奇葩,他是唯一一个天然呆的二代。禄东赞似乎也察觉这个问题,这位吐蕃大相使劲吸了几口气,再次拱手介绍自己,道:“小将军,老夫乃吐蕃大相,此来是出使大唐,我欲进入长安,去见你们陛下。”再次介绍一遍,而且故意大声说出,他心想这次你就算呆子也该有所反应吧,然而下一刻还是失望了。但见房遗爱茫然回头,傻乎乎道:“程姐姐,这人不会说人话,文绉绉的听得俺脑壳疼”噗嗤朱雀门一片喷水之声。长孙冲几人笑得弯下了要,相互使劲捶打对方肩头,此外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这时不断高叫欢呼。甚至还有人来疯的,高声喊了一句道:“小哥儿不错,再唱上几段。”合着他以为房遗爱是在唱戏,毕竟古代唱戏都是演绎情节的。就连程绾绾都笑得咯咯乱颤,手中大斧头一个把握不住,轰隆一声砸在地上,地上石板顿时碎裂一片,看的众吐蕃武士眼角直抽抽。“这女扮男装的少女好猛”仓央嘉隆目视倒地巨斧,隐约觉得自己都用不了如此沉重兵器。在场所有人心思不同,但是唯有禄东赞头皮发麻,他号称精明阴沉,偏偏给他遇上个天然呆子,这比秀才遇到兵还难受,兵痞是不讲理,呆子直接听不懂。但是再难受还得争取,否则吐蕃使团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小将军,老夫要进城,请你放行”这次禄东赞不再弯弯绕,直接大马金刀说出要求。房遗爱终于笑了,如释重负咧开大嘴,点头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俺一听就能听懂”禄东赞心中一喜,道:“那么老夫可以进城了”哪知下一刻差点再被噎死,只见房遗爱咧着大嘴憨厚直笑,忽然脑袋摇了一摇,傻乎乎吐出两个字,道:“不行。”“我去你吗的”禄东赞差点骂了出来。他咬牙忍气吞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行”房遗爱呆了一呆,似乎在回忆有人教他的话,好半天终于想起来一般,手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郑重道:“程家姐姐说了,俺今天是朱雀门的保护神。大唐百姓可以进,异族虎狼不准行。想要进入朱雀门,除非你有正当国书。”说着还看了禄东赞一眼,满脸严肃道:“你有国书吗”禄东赞吐出口气,忽然伸手向后面一招,忍怒道:“把国书拿过来,本相要给这位小将军看。”后面长随越众而出,急急忙忙掏出一本折册。这折册就是吐蕃国书,乃是禄东赞亲笔所书,然后盖上了吐蕃的皇帝印玺。禄东赞郑重将国书递给房遗爱,满脸堆笑道:“小将军仔细看看,老夫的国书乃是用汉子撰写”言下之意不说自明,那是暗示房遗爱你别找借口啊,我连国书都拿出来了,这次看你怎么阻拦。可惜禄东赞还是小觑了房遗爱,只见这货伸手把国书接过,但是拿着国书看都不看一眼,不但不看一眼,而且脑袋还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憨声道:“俺不识字”“你不识字”禄东赞直接傻眼,下意识道:“那你要什么国书”噗嗤整个朱雀门再次一片喷水声。程绾绾笑得小腰都弯了下去,刚刚捡起来的大斧头再次掉落。禄东赞就算城府再深,这一刻终于也俺耐不住,他一把夺过国书,大声咆哮道:“跟本相说清楚,你这小子到底是谁”房遗爱抓了抓脑门,竟然开始责怪禄东赞无礼,大声道:“你这老头不要小子小子的乱喊。俺叫房遗爱,俺爹是大唐的宰相。你们吐蕃的大相都是这般无礼么俺爹从来不喊俺小子”这话说的犹如绕口令一般,禄东赞听得眼睛直冒星星。好半天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突然咬牙切齿道:“堂堂大唐宰相之子,房玄龄原来朱雀门的守将换了房遗爱,他身边还站着几个明光铠青年,众纨绔挨个看去,发现有杜如晦的儿子,有柴绍的两个公子,陡然看到一人女扮男装,分明竟是程咬金的闺女程绾绾。看那丫头手持一把大斧头,架势比当朝猛将还要威武,几个纨绔吐了吐舌头,其中程咬金最小的儿子程处弼悄悄后退几步,小心翼翼道:“大姐怎么来了她不是在店铺里等着勾搭殿下么”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泄露机密,连忙使劲用手捂住嘴巴。可惜他收口已经晚了,几个坏种笑得龇牙咧嘴,刘弘基的儿子刘仁实嘿嘿坏笑,大手向前一伸道:“十两银子,否则告诉你姐”程处弼打了个哆嗦,苦着脸哀求道:“刘家哥哥能不能减减,十两银子是我两个月的零用。”刘仁实趾高气昂,忽然把手指头一番,道:“因为你讨价还价,现在需要二十两了。”程处弼小脸一抽,垂头丧气骂了一句。众纨绔在门里打闹,门外房遗爱却拦住了吐蕃使团。要说房遗爱的外形绝对够威猛,乍看之下还真是守门将军的气势。禄东赞一时也没有察觉不妥,拱手道:“这位将军有礼,老夫乃是吐蕃大相禄东赞,吾此来乃是出使大唐,希望阁下能放关进门”他说完这话之后,目光期待看着房遗爱。结果等了半天傻眼了。只见房遗爱昂首挺胸,手里握着一杆丈八长矛,气势无比威猛,眼睛四十五度望天。这形象一看就是个猛将,禄东赞心中也忍不住赞叹一句,但是猛将你就猛将啊,赶紧接本相的话茬行不行偏偏房遗爱就是不接。不接也就罢了,还在那里摆姿势。手握丈八长矛,身上明光皑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尊门神,守卫的乃是天庭门户。“将军,小将军”禄东赞无奈一叹,只得继续出声。这次房遗爱终于“啊”了一声,似乎才察觉身边有人。禄东赞心中一喜,静静等着对方点头放行。哪知下一刻他肚子差点气炸了。只见眼前这威猛小子双目茫然,手握长矛满脸迷惑,傻乎乎道:“你谁啊来干啥”“啊哈哈哈哈”朱雀门内发出一阵哄笑,长孙冲笑的连眼泪都崩飞出来,这货一边擦眼一边狂笑,使劲捶打身边的刘仁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绾绾妹子选择让房遗爱拦人,压根就是想直接气死禄东赞。”大唐所有二代之中,有纨绔,有无良,有精于算计的,也有心思阴沉的。但是房遗爱绝对是个奇葩,他是唯一一个天然呆的二代。禄东赞似乎也察觉这个问题,这位吐蕃大相使劲吸了几口气,再次拱手介绍自己,道:“小将军,老夫乃吐蕃大相,此来是出使大唐,我欲进入长安,去见你们陛下。”再次介绍一遍,而且故意大声说出,他心想这次你就算呆子也该有所反应吧,然而下一刻还是失望了。但见房遗爱茫然回头,傻乎乎道:“程姐姐,这人不会说人话,文绉绉的听得俺脑壳疼”噗嗤朱雀门一片喷水之声。长孙冲几人笑得弯下了要,相互使劲捶打对方肩头,此外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这时不断高叫欢呼。甚至还有人来疯的,高声喊了一句道:“小哥儿不错,再唱上几段。”合着他以为房遗爱是在唱戏,毕竟古代唱戏都是演绎情节的。就连程绾绾都笑得咯咯乱颤,手中大斧头一个把握不住,轰隆一声砸在地上,地上石板顿时碎裂一片,看的众吐蕃武士眼角直抽抽。“这女扮男装的少女好猛”仓央嘉隆目视倒地巨斧,隐约觉得自己都用不了如此沉重兵器。在场所有人心思不同,但是唯有禄东赞头皮发麻,他号称精明阴沉,偏偏给他遇上个天然呆子,这比秀才遇到兵还难受,兵痞是不讲理,呆子直接听不懂。但是再难受还得争取,否则吐蕃使团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小将军,老夫要进城,请你放行”这次禄东赞不再弯弯绕,直接大马金刀说出要求。房遗爱终于笑了,如释重负咧开大嘴,点头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俺一听就能听懂”禄东赞心中一喜,道:“那么老夫可以进城了”哪知下一刻差点再被噎死,只见房遗爱咧着大嘴憨厚直笑,忽然脑袋摇了一摇,傻乎乎吐出两个字,道:“不行。”“我去你吗的”禄东赞差点骂了出来。他咬牙忍气吞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行”房遗爱呆了一呆,似乎在回忆有人教他的话,好半天终于想起来一般,手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郑重道:“程家姐姐说了,俺今天是朱雀门的保护神。大唐百姓可以进,异族虎狼不准行。想要进入朱雀门,除非你有正当国书。”说着还看了禄东赞一眼,满脸严肃道:“你有国书吗”禄东赞吐出口气,忽然伸手向后面一招,忍怒道:“把国书拿过来,本相要给这位小将军看。”后面长随越众而出,急急忙忙掏出一本折册。这折册就是吐蕃国书,乃是禄东赞亲笔所书,然后盖上了吐蕃的皇帝印玺。禄东赞郑重将国书递给房遗爱,满脸堆笑道:“小将军仔细看看,老夫的国书乃是用汉子撰写”言下之意不说自明,那是暗示房遗爱你别找借口啊,我连国书都拿出来了,这次看你怎么阻拦。可惜禄东赞还是小觑了房遗爱,只见这货伸手把国书接过,但是拿着国书看都不看一眼,不但不看一眼,而且脑袋还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憨声道:“俺不识字”“你不识字”禄东赞直接傻眼,下意识道:“那你要什么国书”噗嗤整个朱雀门再次一片喷水声。程绾绾笑得小腰都弯了下去,刚刚捡起来的大斧头再次掉落。禄东赞就算城府再深,这一刻终于也俺耐不住,他一把夺过国书,大声咆哮道:“跟本相说清楚,你这小子到底是谁”房遗爱抓了抓脑门,竟然开始责怪禄东赞无礼,大声道:“你这老头不要小子小子的乱喊。俺叫房遗爱,俺爹是大唐的宰相。你们吐蕃的大相都是这般无礼么俺爹从来不喊俺小子”这话说的犹如绕口令一般,禄东赞听得眼睛直冒星星。好半天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突然咬牙切齿道:“堂堂大唐宰相之子,房玄龄原来朱雀门的守将换了房遗爱,他身边还站着几个明光铠青年,众纨绔挨个看去,发现有杜如晦的儿子,有柴绍的两个公子,陡然看到一人女扮男装,分明竟是程咬金的闺女程绾绾。看那丫头手持一把大斧头,架势比当朝猛将还要威武,几个纨绔吐了吐舌头,其中程咬金最小的儿子程处弼悄悄后退几步,小心翼翼道:“大姐怎么来了她不是在店铺里等着勾搭殿下么”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泄露机密,连忙使劲用手捂住嘴巴。可惜他收口已经晚了,几个坏种笑得龇牙咧嘴,刘弘基的儿子刘仁实嘿嘿坏笑,大手向前一伸道:“十两银子,否则告诉你姐”程处弼打了个哆嗦,苦着脸哀求道:“刘家哥哥能不能减减,十两银子是我两个月的零用。”刘仁实趾高气昂,忽然把手指头一番,道:“因为你讨价还价,现在需要二十两了。”程处弼小脸一抽,垂头丧气骂了一句。众纨绔在门里打闹,门外房遗爱却拦住了吐蕃使团。要说房遗爱的外形绝对够威猛,乍看之下还真是守门将军的气势。禄东赞一时也没有察觉不妥,拱手道:“这位将军有礼,老夫乃是吐蕃大相禄东赞,吾此来乃是出使大唐,希望阁下能放关进门”他说完这话之后,目光期待看着房遗爱。结果等了半天傻眼了。只见房遗爱昂首挺胸,手里握着一杆丈八长矛,气势无比威猛,眼睛四十五度望天。这形象一看就是个猛将,禄东赞心中也忍不住赞叹一句,但是猛将你就猛将啊,赶紧接本相的话茬行不行偏偏房遗爱就是不接。不接也就罢了,还在那里摆姿势。手握丈八长矛,身上明光皑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尊门神,守卫的乃是天庭门户。“将军,小将军”禄东赞无奈一叹,只得继续出声。这次房遗爱终于“啊”了一声,似乎才察觉身边有人。禄东赞心中一喜,静静等着对方点头放行。哪知下一刻他肚子差点气炸了。只见眼前这威猛小子双目茫然,手握长矛满脸迷惑,傻乎乎道:“你谁啊来干啥”“啊哈哈哈哈”朱雀门内发出一阵哄笑,长孙冲笑的连眼泪都崩飞出来,这货一边擦眼一边狂笑,使劲捶打身边的刘仁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绾绾妹子选择让房遗爱拦人,压根就是想直接气死禄东赞。”大唐所有二代之中,有纨绔,有无良,有精于算计的,也有心思阴沉的。但是房遗爱绝对是个奇葩,他是唯一一个天然呆的二代。禄东赞似乎也察觉这个问题,这位吐蕃大相使劲吸了几口气,再次拱手介绍自己,道:“小将军,老夫乃吐蕃大相,此来是出使大唐,我欲进入长安,去见你们陛下。”再次介绍一遍,而且故意大声说出,他心想这次你就算呆子也该有所反应吧,然而下一刻还是失望了。但见房遗爱茫然回头,傻乎乎道:“程姐姐,这人不会说人话,文绉绉的听得俺脑壳疼”噗嗤朱雀门一片喷水之声。长孙冲几人笑得弯下了要,相互使劲捶打对方肩头,此外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这时不断高叫欢呼。甚至还有人来疯的,高声喊了一句道:“小哥儿不错,再唱上几段。”合着他以为房遗爱是在唱戏,毕竟古代唱戏都是演绎情节的。就连程绾绾都笑得咯咯乱颤,手中大斧头一个把握不住,轰隆一声砸在地上,地上石板顿时碎裂一片,看的众吐蕃武士眼角直抽抽。“这女扮男装的少女好猛”仓央嘉隆目视倒地巨斧,隐约觉得自己都用不了如此沉重兵器。在场所有人心思不同,但是唯有禄东赞头皮发麻,他号称精明阴沉,偏偏给他遇上个天然呆子,这比秀才遇到兵还难受,兵痞是不讲理,呆子直接听不懂。但是再难受还得争取,否则吐蕃使团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小将军,老夫要进城,请你放行”这次禄东赞不再弯弯绕,直接大马金刀说出要求。房遗爱终于笑了,如释重负咧开大嘴,点头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俺一听就能听懂”禄东赞心中一喜,道:“那么老夫可以进城了”哪知下一刻差点再被噎死,只见房遗爱咧着大嘴憨厚直笑,忽然脑袋摇了一摇,傻乎乎吐出两个字,道:“不行。”“我去你吗的”禄东赞差点骂了出来。他咬牙忍气吞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行”房遗爱呆了一呆,似乎在回忆有人教他的话,好半天终于想起来一般,手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郑重道:“程家姐姐说了,俺今天是朱雀门的保护神。大唐百姓可以进,异族虎狼不准行。想要进入朱雀门,除非你有正当国书。”说着还看了禄东赞一眼,满脸严肃道:“你有国书吗”禄东赞吐出口气,忽然伸手向后面一招,忍怒道:“把国书拿过来,本相要给这位小将军看。”后面长随越众而出,急急忙忙掏出一本折册。这折册就是吐蕃国书,乃是禄东赞亲笔所书,然后盖上了吐蕃的皇帝印玺。禄东赞郑重将国书递给房遗爱,满脸堆笑道:“小将军仔细看看,老夫的国书乃是用汉子撰写”言下之意不说自明,那是暗示房遗爱你别找借口啊,我连国书都拿出来了,这次看你怎么阻拦。可惜禄东赞还是小觑了房遗爱,只见这货伸手把国书接过,但是拿着国书看都不看一眼,不但不看一眼,而且脑袋还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憨声道:“俺不识字”“你不识字”禄东赞直接傻眼,下意识道:“那你要什么国书”噗嗤整个朱雀门再次一片喷水声。程绾绾笑得小腰都弯了下去,刚刚捡起来的大斧头再次掉落。禄东赞就算城府再深,这一刻终于也俺耐不住,他一把夺过国书,大声咆哮道:“跟本相说清楚,你这小子到底是谁”房遗爱抓了抓脑门,竟然开始责怪禄东赞无礼,大声道:“你这老头不要小子小子的乱喊。俺叫房遗爱,俺爹是大唐的宰相。你们吐蕃的大相都是这般无礼么俺爹从来不喊俺小子”这话说的犹如绕口令一般,禄东赞听得眼睛直冒星星。好半天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突然咬牙切齿道:“堂堂大唐宰相之子,房玄龄原来朱雀门的守将换了房遗爱,他身边还站着几个明光铠青年,众纨绔挨个看去,发现有杜如晦的儿子,有柴绍的两个公子,陡然看到一人女扮男装,分明竟是程咬金的闺女程绾绾。看那丫头手持一把大斧头,架势比当朝猛将还要威武,几个纨绔吐了吐舌头,其中程咬金最小的儿子程处弼悄悄后退几步,小心翼翼道:“大姐怎么来了她不是在店铺里等着勾搭殿下么”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泄露机密,连忙使劲用手捂住嘴巴。可惜他收口已经晚了,几个坏种笑得龇牙咧嘴,刘弘基的儿子刘仁实嘿嘿坏笑,大手向前一伸道:“十两银子,否则告诉你姐”程处弼打了个哆嗦,苦着脸哀求道:“刘家哥哥能不能减减,十两银子是我两个月的零用。”刘仁实趾高气昂,忽然把手指头一番,道:“因为你讨价还价,现在需要二十两了。”程处弼小脸一抽,垂头丧气骂了一句。众纨绔在门里打闹,门外房遗爱却拦住了吐蕃使团。要说房遗爱的外形绝对够威猛,乍看之下还真是守门将军的气势。禄东赞一时也没有察觉不妥,拱手道:“这位将军有礼,老夫乃是吐蕃大相禄东赞,吾此来乃是出使大唐,希望阁下能放关进门”他说完这话之后,目光期待看着房遗爱。结果等了半天傻眼了。只见房遗爱昂首挺胸,手里握着一杆丈八长矛,气势无比威猛,眼睛四十五度望天。这形象一看就是个猛将,禄东赞心中也忍不住赞叹一句,但是猛将你就猛将啊,赶紧接本相的话茬行不行偏偏房遗爱就是不接。不接也就罢了,还在那里摆姿势。手握丈八长矛,身上明光皑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尊门神,守卫的乃是天庭门户。“将军,小将军”禄东赞无奈一叹,只得继续出声。这次房遗爱终于“啊”了一声,似乎才察觉身边有人。禄东赞心中一喜,静静等着对方点头放行。哪知下一刻他肚子差点气炸了。只见眼前这威猛小子双目茫然,手握长矛满脸迷惑,傻乎乎道:“你谁啊来干啥”“啊哈哈哈哈”朱雀门内发出一阵哄笑,长孙冲笑的连眼泪都崩飞出来,这货一边擦眼一边狂笑,使劲捶打身边的刘仁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绾绾妹子选择让房遗爱拦人,压根就是想直接气死禄东赞。”大唐所有二代之中,有纨绔,有无良,有精于算计的,也有心思阴沉的。但是房遗爱绝对是个奇葩,他是唯一一个天然呆的二代。禄东赞似乎也察觉这个问题,这位吐蕃大相使劲吸了几口气,再次拱手介绍自己,道:“小将军,老夫乃吐蕃大相,此来是出使大唐,我欲进入长安,去见你们陛下。”再次介绍一遍,而且故意大声说出,他心想这次你就算呆子也该有所反应吧,然而下一刻还是失望了。但见房遗爱茫然回头,傻乎乎道:“程姐姐,这人不会说人话,文绉绉的听得俺脑壳疼”噗嗤朱雀门一片喷水之声。长孙冲几人笑得弯下了要,相互使劲捶打对方肩头,此外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这时不断高叫欢呼。甚至还有人来疯的,高声喊了一句道:“小哥儿不错,再唱上几段。”合着他以为房遗爱是在唱戏,毕竟古代唱戏都是演绎情节的。就连程绾绾都笑得咯咯乱颤,手中大斧头一个把握不住,轰隆一声砸在地上,地上石板顿时碎裂一片,看的众吐蕃武士眼角直抽抽。“这女扮男装的少女好猛”仓央嘉隆目视倒地巨斧,隐约觉得自己都用不了如此沉重兵器。在场所有人心思不同,但是唯有禄东赞头皮发麻,他号称精明阴沉,偏偏给他遇上个天然呆子,这比秀才遇到兵还难受,兵痞是不讲理,呆子直接听不懂。但是再难受还得争取,否则吐蕃使团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小将军,老夫要进城,请你放行”这次禄东赞不再弯弯绕,直接大马金刀说出要求。房遗爱终于笑了,如释重负咧开大嘴,点头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俺一听就能听懂”禄东赞心中一喜,道:“那么老夫可以进城了”哪知下一刻差点再被噎死,只见房遗爱咧着大嘴憨厚直笑,忽然脑袋摇了一摇,傻乎乎吐出两个字,道:“不行。”“我去你吗的”禄东赞差点骂了出来。他咬牙忍气吞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行”房遗爱呆了一呆,似乎在回忆有人教他的话,好半天终于想起来一般,手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郑重道:“程家姐姐说了,俺今天是朱雀门的保护神。大唐百姓可以进,异族虎狼不准行。想要进入朱雀门,除非你有正当国书。”说着还看了禄东赞一眼,满脸严肃道:“你有国书吗”禄东赞吐出口气,忽然伸手向后面一招,忍怒道:“把国书拿过来,本相要给这位小将军看。”后面长随越众而出,急急忙忙掏出一本折册。这折册就是吐蕃国书,乃是禄东赞亲笔所书,然后盖上了吐蕃的皇帝印玺。禄东赞郑重将国书递给房遗爱,满脸堆笑道:“小将军仔细看看,老夫的国书乃是用汉子撰写”言下之意不说自明,那是暗示房遗爱你别找借口啊,我连国书都拿出来了,这次看你怎么阻拦。可惜禄东赞还是小觑了房遗爱,只见这货伸手把国书接过,但是拿着国书看都不看一眼,不但不看一眼,而且脑袋还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憨声道:“俺不识字”“你不识字”禄东赞直接傻眼,下意识道:“那你要什么国书”噗嗤整个朱雀门再次一片喷水声。程绾绾笑得小腰都弯了下去,刚刚捡起来的大斧头再次掉落。禄东赞就算城府再深,这一刻终于也俺耐不住,他一把夺过国书,大声咆哮道:“跟本相说清楚,你这小子到底是谁”房遗爱抓了抓脑门,竟然开始责怪禄东赞无礼,大声道:“你这老头不要小子小子的乱喊。俺叫房遗爱,俺爹是大唐的宰相。你们吐蕃的大相都是这般无礼么俺爹从来不喊俺小子”这话说的犹如绕口令一般,禄东赞听得眼睛直冒星星。好半天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突然咬牙切齿道:“堂堂大唐宰相之子,房玄龄原来朱雀门的守将换了房遗爱,他身边还站着几个明光铠青年,众纨绔挨个看去,发现有杜如晦的儿子,有柴绍的两个公子,陡然看到一人女扮男装,分明竟是程咬金的闺女程绾绾。看那丫头手持一把大斧头,架势比当朝猛将还要威武,几个纨绔吐了吐舌头,其中程咬金最小的儿子程处弼悄悄后退几步,小心翼翼道:“大姐怎么来了她不是在店铺里等着勾搭殿下么”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泄露机密,连忙使劲用手捂住嘴巴。可惜他收口已经晚了,几个坏种笑得龇牙咧嘴,刘弘基的儿子刘仁实嘿嘿坏笑,大手向前一伸道:“十两银子,否则告诉你姐”程处弼打了个哆嗦,苦着脸哀求道:“刘家哥哥能不能减减,十两银子是我两个月的零用。”刘仁实趾高气昂,忽然把手指头一番,道:“因为你讨价还价,现在需要二十两了。”程处弼小脸一抽,垂头丧气骂了一句。众纨绔在门里打闹,门外房遗爱却拦住了吐蕃使团。要说房遗爱的外形绝对够威猛,乍看之下还真是守门将军的气势。禄东赞一时也没有察觉不妥,拱手道:“这位将军有礼,老夫乃是吐蕃大相禄东赞,吾此来乃是出使大唐,希望阁下能放关进门”他说完这话之后,目光期待看着房遗爱。结果等了半天傻眼了。只见房遗爱昂首挺胸,手里握着一杆丈八长矛,气势无比威猛,眼睛四十五度望天。这形象一看就是个猛将,禄东赞心中也忍不住赞叹一句,但是猛将你就猛将啊,赶紧接本相的话茬行不行偏偏房遗爱就是不接。不接也就罢了,还在那里摆姿势。手握丈八长矛,身上明光皑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尊门神,守卫的乃是天庭门户。“将军,小将军”禄东赞无奈一叹,只得继续出声。这次房遗爱终于“啊”了一声,似乎才察觉身边有人。禄东赞心中一喜,静静等着对方点头放行。哪知下一刻他肚子差点气炸了。只见眼前这威猛小子双目茫然,手握长矛满脸迷惑,傻乎乎道:“你谁啊来干啥”“啊哈哈哈哈”朱雀门内发出一阵哄笑,长孙冲笑的连眼泪都崩飞出来,这货一边擦眼一边狂笑,使劲捶打身边的刘仁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绾绾妹子选择让房遗爱拦人,压根就是想直接气死禄东赞。”大唐所有二代之中,有纨绔,有无良,有精于算计的,也有心思阴沉的。但是房遗爱绝对是个奇葩,他是唯一一个天然呆的二代。禄东赞似乎也察觉这个问题,这位吐蕃大相使劲吸了几口气,再次拱手介绍自己,道:“小将军,老夫乃吐蕃大相,此来是出使大唐,我欲进入长安,去见你们陛下。”再次介绍一遍,而且故意大声说出,他心想这次你就算呆子也该有所反应吧,然而下一刻还是失望了。但见房遗爱茫然回头,傻乎乎道:“程姐姐,这人不会说人话,文绉绉的听得俺脑壳疼”噗嗤朱雀门一片喷水之声。长孙冲几人笑得弯下了要,相互使劲捶打对方肩头,此外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这时不断高叫欢呼。甚至还有人来疯的,高声喊了一句道:“小哥儿不错,再唱上几段。”合着他以为房遗爱是在唱戏,毕竟古代唱戏都是演绎情节的。就连程绾绾都笑得咯咯乱颤,手中大斧头一个把握不住,轰隆一声砸在地上,地上石板顿时碎裂一片,看的众吐蕃武士眼角直抽抽。“这女扮男装的少女好猛”仓央嘉隆目视倒地巨斧,隐约觉得自己都用不了如此沉重兵器。在场所有人心思不同,但是唯有禄东赞头皮发麻,他号称精明阴沉,偏偏给他遇上个天然呆子,这比秀才遇到兵还难受,兵痞是不讲理,呆子直接听不懂。但是再难受还得争取,否则吐蕃使团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小将军,老夫要进城,请你放行”这次禄东赞不再弯弯绕,直接大马金刀说出要求。房遗爱终于笑了,如释重负咧开大嘴,点头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俺一听就能听懂”禄东赞心中一喜,道:“那么老夫可以进城了”哪知下一刻差点再被噎死,只见房遗爱咧着大嘴憨厚直笑,忽然脑袋摇了一摇,傻乎乎吐出两个字,道:“不行。”“我去你吗的”禄东赞差点骂了出来。他咬牙忍气吞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行”房遗爱呆了一呆,似乎在回忆有人教他的话,好半天终于想起来一般,手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郑重道:“程家姐姐说了,俺今天是朱雀门的保护神。大唐百姓可以进,异族虎狼不准行。想要进入朱雀门,除非你有正当国书。”说着还看了禄东赞一眼,满脸严肃道:“你有国书吗”禄东赞吐出口气,忽然伸手向后面一招,忍怒道:“把国书拿过来,本相要给这位小将军看。”后面长随越众而出,急急忙忙掏出一本折册。这折册就是吐蕃国书,乃是禄东赞亲笔所书,然后盖上了吐蕃的皇帝印玺。禄东赞郑重将国书递给房遗爱,满脸堆笑道:“小将军仔细看看,老夫的国书乃是用汉子撰写”言下之意不说自明,那是暗示房遗爱你别找借口啊,我连国书都拿出来了,这次看你怎么阻拦。可惜禄东赞还是小觑了房遗爱,只见这货伸手把国书接过,但是拿着国书看都不看一眼,不但不看一眼,而且脑袋还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憨声道:“俺不识字”“你不识字”禄东赞直接傻眼,下意识道:“那你要什么国书”噗嗤整个朱雀门再次一片喷水声。程绾绾笑得小腰都弯了下去,刚刚捡起来的大斧头再次掉落。禄东赞就算城府再深,这一刻终于也俺耐不住,他一把夺过国书,大声咆哮道:“跟本相说清楚,你这小子到底是谁”房遗爱抓了抓脑门,竟然开始责怪禄东赞无礼,大声道:“你这老头不要小子小子的乱喊。俺叫房遗爱,俺爹是大唐的宰相。你们吐蕃的大相都是这般无礼么俺爹从来不喊俺小子”这话说的犹如绕口令一般,禄东赞听得眼睛直冒星星。好半天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突然咬牙切齿道:“堂堂大唐宰相之子,房玄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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