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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1 / 1)

不是他铁石心肠,主要是很清楚……徐慎不是好惹的主,应该不会出事。人家这么多年都自己过来了,哪里就用得着他们担心。八点左右,徐慎还没回来,舒然给自己洗澡的时候,还是特地洗了洗,然后靠在床上翻看小说。看的不是武侠小说,那些经典舒然都倒背如流了,看的是徐慎收集的艳情小说,不是舒然有需要,他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态看看。现在几乎每天都有x生活,舒然哪里需要这个作为纾解。舒然打开书页一看不得了,还是武侠艳情,他蜷缩在床上笑了,开始在荤戏里找剧情。这一点以前的小说很强大,就算是艳情小说也有不错的剧情架构。这名作者的笔力挺好的,本来都没有那想法的舒然,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地呼吸绵长起来,脚趾收紧起来,然后忍不住手指往下边探寻。也不用心,就是边看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照顾。由于舒然看得过于入神,竟没发现徐慎已经回来了,还看到了他捧着那种书在把玩自己。刚才徐慎在楼下,看见周惠打毛衣,周惠告诉他舒然睡了,所以他放轻手脚。徐慎没想到打开门会瞧见这景象,自己那平时亲热一下都半推半就的媳妇儿,蜷缩在枕边,自己抚慰自己……徐慎瞬间有点蒙,嗯,是他开门的方式不对吗?这一秒徐慎想了很多,媳妇儿这样,是在想念自己,还是没有自己在家,媳妇儿一个人更轻松快活?但也就思考了那一秒钟,下一秒徐慎的脑子就转不动了,完全抛弃了那些复杂的东西,满脑子只剩下舒然给他呈现的画面。“我回来了。”徐慎说:“你这是想我了?”舒然:“……”人在极度尴尬的时候,一时间会僵住,比如现在,舒然就体验了一把被下了定身咒的感觉。徐慎走过去,从后面贴着舒然的同时,手也接过舒然的活儿,那刺激程度,一下子就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舒然哼唧一声,手里的书都拿不稳了,昂头浑身绷紧起来,喊了一声又甜腻,又长长的调子:“慎哥……”第22章徐慎刚从外面回来, 风尘仆仆,只洗了个手和脸,本打算进来亲亲舒然, 再去张罗洗澡。结果进来就走不了。徐慎和舒然在一起处也不久,还是头一回看见舒然这个样子, 别有一番滋味儿,看得他满眼柔情。“想让我走吗?”徐慎低声问。“……”舒然回眸瞪着这人, 这人在说什么废话?想骂人,但是只能调动眼神, 让他自己感受眼神里的脏话。徐慎刚起的逗人贼心, 就给瞪没了,赶紧说道:“好, 我不走。”被凶了,他却还挺高兴的。虽然舒然现在应该还不是很爱他, 顶多是不讨厌,能接受,但舒然会因为他而露出这副模样,这就够了。那不是废话吗?舒然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让徐慎走, 但是这并不代表什么。不多时,徐慎低声笑着对他说:“媳妇儿,那你自己躺会儿,我先去洗洗。”恢复正常对话后, 尴尬的感觉猛然回笼。舒然一点儿都不想跟这人说话, 虽然人之常情, 也过去了, 但他还没从尴尬中走出来,被徐慎看到……实在是太尴尬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那什么!这时应该对徐慎解释一下,自己看那小说完全只是因为……无聊,不是借口,是真的因为无聊,但对方大概率不信,所以舒然就懒得解释了。没有得到回应,徐慎恋恋不舍地看他一眼:“我真的去洗澡了,你等我一下。”“……”舒然就这样错过了解释的最佳机会。徐慎进了卫生间,冷静下来之后又开始思考,舒然为什么背着自己那样,是他平时照顾得还不够吗?不可能,这点完全可以否认。徐慎又十分不想承认,没有自己在身边,舒然一个人更开心。越思考,徐慎越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让他心情慢慢的,有点儿委屈。洗完澡后,他回了屋,直接找对方问清楚,否则这个问题压在他心里太不得劲了。“媳妇儿,你刚才在想我……还是?”徐慎来到舒然身边,小声问。“……”这让舒然怎么回答,都不是,实际上是阴差阳错,但徐慎会相信吗?“不说?”徐慎眯着眼:“好吧,那我就当是我做得不够好……”舒然闻言,浑身立刻涌起一种危机感,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野兽盯上的小动物似的。不是,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头脑风暴中,舒然闻到了一缕若有似无的烟味儿,就知道徐慎在外面铁定又抽了烟。他想起徐慎说过的话,抽空问了句:“慎哥,遇到烦心事儿了?”“嗯?为什么这么问?”徐慎没有。“我闻到……”舒然皱皱鼻子,说:“你身上有烟味儿。”原来如此。徐慎很意外地看一眼舒然,这么细心的吗,连他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都记得?这让他心里的郁闷,好像瞬间消失了。舒然这么问,是关心他是否心情不好吗?“嗯。”徐慎说:“就抽了半根,这样都被你闻到了。”舒然:“什么事,可以说一下吗?”“不是你想的那样。”徐慎靠近他说:“只是因为大半天没见你,走神的时候不小心点上了。”这么离谱的理由,是舒然着实没想到的,他立刻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在家里想我了吗?”徐慎顺着问了一句,不过好像不执着答案的样子。而舒然确实没有想徐慎。甚至对方不在家的私人时间里,整个人都是轻松享受的,好像恢复了自由一样,也不是说跟徐慎在一起就不自由,不一样的感觉。一个人待在家里是私人空间,和徐慎在一起时间就是对方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徐慎轻轻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周惠在楼下专心打毛衣,期间会想想徐慎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吃了没有?虽然弟弟说不用操心,人家以前一个人生活也好好的,但她觉得那太冷漠了,未免对不住人家。家里还有红薯,周惠把红薯放进烧水的火炉里头煨着。深夜,已经困得熬不住要去休息的周惠,看见徐慎下来了,就说:“灶里煨了红薯,你俩饿了可以吃点。”“哦,好的。”徐慎对周惠点点头,难得对人家感到有一丝内疚。这两人都睡得晚,周惠猜他们在说生意上的事情。交代了徐慎一声,她赶紧去休息了。*一大清早,徐慎起来轻手轻脚地收拾屋里。家里边这些琐事,从来都是他去做的,浆浆洗洗的东西,从没让舒然动过手。等他再回来,舒然打着哈欠靠在床头醒神,问道:“慎哥,你昨天做什么这么晚回来?”徐慎过来,弯腰亲了他脑门一口:“出去拉货的车队回来了,给他们结钱,顺便点了点货。”舒然哦了一声:“你们自己的货,都是些什么?”“不是自己的货。”徐慎说:“合作老板的货,这次是些沿海批发来的衣服。”说到这儿,舒然抬了抬眼皮,沿海批发来的衣服?那这个老板不错,八十年代做这个生意是做对了。舒然对未来的经济发展大致了解,78年改革开放后,个体经营陆续登上舞台,那时国内第一批富起来的商人都是靠批发生意起家,其中服装批发占比不小。再就是电子数码行业,能一直红火到四十年后。当然最赚钱的还要数房地产,似乎只要有钱,在这个时代闭着眼睛都能赶上趟。舒然自个儿掌握了这么多金融信息,想要赚钱当富商一点都不难,就差个行动和启动资金而已。但他没有被这些冲昏了头脑,有时候看似越手到擒来的东西,越容易让人栽大跟斗。“慎哥,既然你们自己有车队,为什么不自己卖货?”徐慎见媳妇儿有兴趣,就聊聊:“我们只管赚个运输费和差价,不管落地的事。”知道舒然有疑问,他笑:“南市铺货这块是有人垄断的,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舒然明白,赚钱的生意早就有人做了,而且还做得枝繁叶茂,后起之秀轻易插足不了。徐慎只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想跟人家早已在当地盘根错节的大企业硬碰硬,完全不可能。确实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舒然点点头,不能用自己现代的思维来看待现在的市场环境。别说去碰那些大老板了,就是徐慎他们现在东奔西跑混口饭吃,估计也没少遇到风风雨雨的事。现在这处境,舒然就不想赚钱的事了,平安活着就行。“是我太天真了,你好好干你现在的工作,千万别想一夜暴富。”舒然积极认错,再次提醒徐慎:“咱们现在的日子就挺好,你要珍惜。”“年纪轻轻,说话怎么老气横秋。”徐慎好笑,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舒然拍开他的手:“你管我老不老气,说的是道理就行。”“是。”徐慎还想要再摸。舒然给他一把挡住:“别摸男人的头,都让你摸矮了。”“不矮。”徐慎回忆了一下舒然站起来到自己哪儿,那已经算很高了,想起周强也挺高的:“你们家基因不错。”舒然想说:你的基因更不错。但没敢提这茬,感觉得出来徐慎很抗拒提起抛弃他的父母。徐慎很意外地看一眼舒然,这么细心的吗,连他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都记得?这让他心里的郁闷,好像瞬间消失了。舒然这么问,是关心他是否心情不好吗?“嗯。”徐慎说:“就抽了半根,这样都被你闻到了。”舒然:“什么事,可以说一下吗?”“不是你想的那样。”徐慎靠近他说:“只是因为大半天没见你,走神的时候不小心点上了。”这么离谱的理由,是舒然着实没想到的,他立刻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在家里想我了吗?”徐慎顺着问了一句,不过好像不执着答案的样子。而舒然确实没有想徐慎。甚至对方不在家的私人时间里,整个人都是轻松享受的,好像恢复了自由一样,也不是说跟徐慎在一起就不自由,不一样的感觉。一个人待在家里是私人空间,和徐慎在一起时间就是对方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徐慎轻轻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周惠在楼下专心打毛衣,期间会想想徐慎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吃了没有?虽然弟弟说不用操心,人家以前一个人生活也好好的,但她觉得那太冷漠了,未免对不住人家。家里还有红薯,周惠把红薯放进烧水的火炉里头煨着。深夜,已经困得熬不住要去休息的周惠,看见徐慎下来了,就说:“灶里煨了红薯,你俩饿了可以吃点。”“哦,好的。”徐慎对周惠点点头,难得对人家感到有一丝内疚。这两人都睡得晚,周惠猜他们在说生意上的事情。交代了徐慎一声,她赶紧去休息了。*一大清早,徐慎起来轻手轻脚地收拾屋里。家里边这些琐事,从来都是他去做的,浆浆洗洗的东西,从没让舒然动过手。等他再回来,舒然打着哈欠靠在床头醒神,问道:“慎哥,你昨天做什么这么晚回来?”徐慎过来,弯腰亲了他脑门一口:“出去拉货的车队回来了,给他们结钱,顺便点了点货。”舒然哦了一声:“你们自己的货,都是些什么?”“不是自己的货。”徐慎说:“合作老板的货,这次是些沿海批发来的衣服。”说到这儿,舒然抬了抬眼皮,沿海批发来的衣服?那这个老板不错,八十年代做这个生意是做对了。舒然对未来的经济发展大致了解,78年改革开放后,个体经营陆续登上舞台,那时国内第一批富起来的商人都是靠批发生意起家,其中服装批发占比不小。再就是电子数码行业,能一直红火到四十年后。当然最赚钱的还要数房地产,似乎只要有钱,在这个时代闭着眼睛都能赶上趟。舒然自个儿掌握了这么多金融信息,想要赚钱当富商一点都不难,就差个行动和启动资金而已。但他没有被这些冲昏了头脑,有时候看似越手到擒来的东西,越容易让人栽大跟斗。“慎哥,既然你们自己有车队,为什么不自己卖货?”徐慎见媳妇儿有兴趣,就聊聊:“我们只管赚个运输费和差价,不管落地的事。”知道舒然有疑问,他笑:“南市铺货这块是有人垄断的,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舒然明白,赚钱的生意早就有人做了,而且还做得枝繁叶茂,后起之秀轻易插足不了。徐慎只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想跟人家早已在当地盘根错节的大企业硬碰硬,完全不可能。确实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舒然点点头,不能用自己现代的思维来看待现在的市场环境。别说去碰那些大老板了,就是徐慎他们现在东奔西跑混口饭吃,估计也没少遇到风风雨雨的事。现在这处境,舒然就不想赚钱的事了,平安活着就行。“是我太天真了,你好好干你现在的工作,千万别想一夜暴富。”舒然积极认错,再次提醒徐慎:“咱们现在的日子就挺好,你要珍惜。”“年纪轻轻,说话怎么老气横秋。”徐慎好笑,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舒然拍开他的手:“你管我老不老气,说的是道理就行。”“是。”徐慎还想要再摸。舒然给他一把挡住:“别摸男人的头,都让你摸矮了。”“不矮。”徐慎回忆了一下舒然站起来到自己哪儿,那已经算很高了,想起周强也挺高的:“你们家基因不错。”舒然想说:你的基因更不错。但没敢提这茬,感觉得出来徐慎很抗拒提起抛弃他的父母。徐慎很意外地看一眼舒然,这么细心的吗,连他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都记得?这让他心里的郁闷,好像瞬间消失了。舒然这么问,是关心他是否心情不好吗?“嗯。”徐慎说:“就抽了半根,这样都被你闻到了。”舒然:“什么事,可以说一下吗?”“不是你想的那样。”徐慎靠近他说:“只是因为大半天没见你,走神的时候不小心点上了。”这么离谱的理由,是舒然着实没想到的,他立刻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在家里想我了吗?”徐慎顺着问了一句,不过好像不执着答案的样子。而舒然确实没有想徐慎。甚至对方不在家的私人时间里,整个人都是轻松享受的,好像恢复了自由一样,也不是说跟徐慎在一起就不自由,不一样的感觉。一个人待在家里是私人空间,和徐慎在一起时间就是对方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徐慎轻轻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周惠在楼下专心打毛衣,期间会想想徐慎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吃了没有?虽然弟弟说不用操心,人家以前一个人生活也好好的,但她觉得那太冷漠了,未免对不住人家。家里还有红薯,周惠把红薯放进烧水的火炉里头煨着。深夜,已经困得熬不住要去休息的周惠,看见徐慎下来了,就说:“灶里煨了红薯,你俩饿了可以吃点。”“哦,好的。”徐慎对周惠点点头,难得对人家感到有一丝内疚。这两人都睡得晚,周惠猜他们在说生意上的事情。交代了徐慎一声,她赶紧去休息了。*一大清早,徐慎起来轻手轻脚地收拾屋里。家里边这些琐事,从来都是他去做的,浆浆洗洗的东西,从没让舒然动过手。等他再回来,舒然打着哈欠靠在床头醒神,问道:“慎哥,你昨天做什么这么晚回来?”徐慎过来,弯腰亲了他脑门一口:“出去拉货的车队回来了,给他们结钱,顺便点了点货。”舒然哦了一声:“你们自己的货,都是些什么?”“不是自己的货。”徐慎说:“合作老板的货,这次是些沿海批发来的衣服。”说到这儿,舒然抬了抬眼皮,沿海批发来的衣服?那这个老板不错,八十年代做这个生意是做对了。舒然对未来的经济发展大致了解,78年改革开放后,个体经营陆续登上舞台,那时国内第一批富起来的商人都是靠批发生意起家,其中服装批发占比不小。再就是电子数码行业,能一直红火到四十年后。当然最赚钱的还要数房地产,似乎只要有钱,在这个时代闭着眼睛都能赶上趟。舒然自个儿掌握了这么多金融信息,想要赚钱当富商一点都不难,就差个行动和启动资金而已。但他没有被这些冲昏了头脑,有时候看似越手到擒来的东西,越容易让人栽大跟斗。“慎哥,既然你们自己有车队,为什么不自己卖货?”徐慎见媳妇儿有兴趣,就聊聊:“我们只管赚个运输费和差价,不管落地的事。”知道舒然有疑问,他笑:“南市铺货这块是有人垄断的,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舒然明白,赚钱的生意早就有人做了,而且还做得枝繁叶茂,后起之秀轻易插足不了。徐慎只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想跟人家早已在当地盘根错节的大企业硬碰硬,完全不可能。确实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舒然点点头,不能用自己现代的思维来看待现在的市场环境。别说去碰那些大老板了,就是徐慎他们现在东奔西跑混口饭吃,估计也没少遇到风风雨雨的事。现在这处境,舒然就不想赚钱的事了,平安活着就行。“是我太天真了,你好好干你现在的工作,千万别想一夜暴富。”舒然积极认错,再次提醒徐慎:“咱们现在的日子就挺好,你要珍惜。”“年纪轻轻,说话怎么老气横秋。”徐慎好笑,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舒然拍开他的手:“你管我老不老气,说的是道理就行。”“是。”徐慎还想要再摸。舒然给他一把挡住:“别摸男人的头,都让你摸矮了。”“不矮。”徐慎回忆了一下舒然站起来到自己哪儿,那已经算很高了,想起周强也挺高的:“你们家基因不错。”舒然想说:你的基因更不错。但没敢提这茬,感觉得出来徐慎很抗拒提起抛弃他的父母。徐慎很意外地看一眼舒然,这么细心的吗,连他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都记得?这让他心里的郁闷,好像瞬间消失了。舒然这么问,是关心他是否心情不好吗?“嗯。”徐慎说:“就抽了半根,这样都被你闻到了。”舒然:“什么事,可以说一下吗?”“不是你想的那样。”徐慎靠近他说:“只是因为大半天没见你,走神的时候不小心点上了。”这么离谱的理由,是舒然着实没想到的,他立刻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在家里想我了吗?”徐慎顺着问了一句,不过好像不执着答案的样子。而舒然确实没有想徐慎。甚至对方不在家的私人时间里,整个人都是轻松享受的,好像恢复了自由一样,也不是说跟徐慎在一起就不自由,不一样的感觉。一个人待在家里是私人空间,和徐慎在一起时间就是对方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徐慎轻轻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周惠在楼下专心打毛衣,期间会想想徐慎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吃了没有?虽然弟弟说不用操心,人家以前一个人生活也好好的,但她觉得那太冷漠了,未免对不住人家。家里还有红薯,周惠把红薯放进烧水的火炉里头煨着。深夜,已经困得熬不住要去休息的周惠,看见徐慎下来了,就说:“灶里煨了红薯,你俩饿了可以吃点。”“哦,好的。”徐慎对周惠点点头,难得对人家感到有一丝内疚。这两人都睡得晚,周惠猜他们在说生意上的事情。交代了徐慎一声,她赶紧去休息了。*一大清早,徐慎起来轻手轻脚地收拾屋里。家里边这些琐事,从来都是他去做的,浆浆洗洗的东西,从没让舒然动过手。等他再回来,舒然打着哈欠靠在床头醒神,问道:“慎哥,你昨天做什么这么晚回来?”徐慎过来,弯腰亲了他脑门一口:“出去拉货的车队回来了,给他们结钱,顺便点了点货。”舒然哦了一声:“你们自己的货,都是些什么?”“不是自己的货。”徐慎说:“合作老板的货,这次是些沿海批发来的衣服。”说到这儿,舒然抬了抬眼皮,沿海批发来的衣服?那这个老板不错,八十年代做这个生意是做对了。舒然对未来的经济发展大致了解,78年改革开放后,个体经营陆续登上舞台,那时国内第一批富起来的商人都是靠批发生意起家,其中服装批发占比不小。再就是电子数码行业,能一直红火到四十年后。当然最赚钱的还要数房地产,似乎只要有钱,在这个时代闭着眼睛都能赶上趟。舒然自个儿掌握了这么多金融信息,想要赚钱当富商一点都不难,就差个行动和启动资金而已。但他没有被这些冲昏了头脑,有时候看似越手到擒来的东西,越容易让人栽大跟斗。“慎哥,既然你们自己有车队,为什么不自己卖货?”徐慎见媳妇儿有兴趣,就聊聊:“我们只管赚个运输费和差价,不管落地的事。”知道舒然有疑问,他笑:“南市铺货这块是有人垄断的,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舒然明白,赚钱的生意早就有人做了,而且还做得枝繁叶茂,后起之秀轻易插足不了。徐慎只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想跟人家早已在当地盘根错节的大企业硬碰硬,完全不可能。确实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舒然点点头,不能用自己现代的思维来看待现在的市场环境。别说去碰那些大老板了,就是徐慎他们现在东奔西跑混口饭吃,估计也没少遇到风风雨雨的事。现在这处境,舒然就不想赚钱的事了,平安活着就行。“是我太天真了,你好好干你现在的工作,千万别想一夜暴富。”舒然积极认错,再次提醒徐慎:“咱们现在的日子就挺好,你要珍惜。”“年纪轻轻,说话怎么老气横秋。”徐慎好笑,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舒然拍开他的手:“你管我老不老气,说的是道理就行。”“是。”徐慎还想要再摸。舒然给他一把挡住:“别摸男人的头,都让你摸矮了。”“不矮。”徐慎回忆了一下舒然站起来到自己哪儿,那已经算很高了,想起周强也挺高的:“你们家基因不错。”舒然想说:你的基因更不错。但没敢提这茬,感觉得出来徐慎很抗拒提起抛弃他的父母。徐慎很意外地看一眼舒然,这么细心的吗,连他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都记得?这让他心里的郁闷,好像瞬间消失了。舒然这么问,是关心他是否心情不好吗?“嗯。”徐慎说:“就抽了半根,这样都被你闻到了。”舒然:“什么事,可以说一下吗?”“不是你想的那样。”徐慎靠近他说:“只是因为大半天没见你,走神的时候不小心点上了。”这么离谱的理由,是舒然着实没想到的,他立刻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在家里想我了吗?”徐慎顺着问了一句,不过好像不执着答案的样子。而舒然确实没有想徐慎。甚至对方不在家的私人时间里,整个人都是轻松享受的,好像恢复了自由一样,也不是说跟徐慎在一起就不自由,不一样的感觉。一个人待在家里是私人空间,和徐慎在一起时间就是对方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徐慎轻轻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周惠在楼下专心打毛衣,期间会想想徐慎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吃了没有?虽然弟弟说不用操心,人家以前一个人生活也好好的,但她觉得那太冷漠了,未免对不住人家。家里还有红薯,周惠把红薯放进烧水的火炉里头煨着。深夜,已经困得熬不住要去休息的周惠,看见徐慎下来了,就说:“灶里煨了红薯,你俩饿了可以吃点。”“哦,好的。”徐慎对周惠点点头,难得对人家感到有一丝内疚。这两人都睡得晚,周惠猜他们在说生意上的事情。交代了徐慎一声,她赶紧去休息了。*一大清早,徐慎起来轻手轻脚地收拾屋里。家里边这些琐事,从来都是他去做的,浆浆洗洗的东西,从没让舒然动过手。等他再回来,舒然打着哈欠靠在床头醒神,问道:“慎哥,你昨天做什么这么晚回来?”徐慎过来,弯腰亲了他脑门一口:“出去拉货的车队回来了,给他们结钱,顺便点了点货。”舒然哦了一声:“你们自己的货,都是些什么?”“不是自己的货。”徐慎说:“合作老板的货,这次是些沿海批发来的衣服。”说到这儿,舒然抬了抬眼皮,沿海批发来的衣服?那这个老板不错,八十年代做这个生意是做对了。舒然对未来的经济发展大致了解,78年改革开放后,个体经营陆续登上舞台,那时国内第一批富起来的商人都是靠批发生意起家,其中服装批发占比不小。再就是电子数码行业,能一直红火到四十年后。当然最赚钱的还要数房地产,似乎只要有钱,在这个时代闭着眼睛都能赶上趟。舒然自个儿掌握了这么多金融信息,想要赚钱当富商一点都不难,就差个行动和启动资金而已。但他没有被这些冲昏了头脑,有时候看似越手到擒来的东西,越容易让人栽大跟斗。“慎哥,既然你们自己有车队,为什么不自己卖货?”徐慎见媳妇儿有兴趣,就聊聊:“我们只管赚个运输费和差价,不管落地的事。”知道舒然有疑问,他笑:“南市铺货这块是有人垄断的,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舒然明白,赚钱的生意早就有人做了,而且还做得枝繁叶茂,后起之秀轻易插足不了。徐慎只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想跟人家早已在当地盘根错节的大企业硬碰硬,完全不可能。确实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舒然点点头,不能用自己现代的思维来看待现在的市场环境。别说去碰那些大老板了,就是徐慎他们现在东奔西跑混口饭吃,估计也没少遇到风风雨雨的事。现在这处境,舒然就不想赚钱的事了,平安活着就行。“是我太天真了,你好好干你现在的工作,千万别想一夜暴富。”舒然积极认错,再次提醒徐慎:“咱们现在的日子就挺好,你要珍惜。”“年纪轻轻,说话怎么老气横秋。”徐慎好笑,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舒然拍开他的手:“你管我老不老气,说的是道理就行。”“是。”徐慎还想要再摸。舒然给他一把挡住:“别摸男人的头,都让你摸矮了。”“不矮。”徐慎回忆了一下舒然站起来到自己哪儿,那已经算很高了,想起周强也挺高的:“你们家基因不错。”舒然想说:你的基因更不错。但没敢提这茬,感觉得出来徐慎很抗拒提起抛弃他的父母。徐慎很意外地看一眼舒然,这么细心的吗,连他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都记得?这让他心里的郁闷,好像瞬间消失了。舒然这么问,是关心他是否心情不好吗?“嗯。”徐慎说:“就抽了半根,这样都被你闻到了。”舒然:“什么事,可以说一下吗?”“不是你想的那样。”徐慎靠近他说:“只是因为大半天没见你,走神的时候不小心点上了。”这么离谱的理由,是舒然着实没想到的,他立刻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在家里想我了吗?”徐慎顺着问了一句,不过好像不执着答案的样子。而舒然确实没有想徐慎。甚至对方不在家的私人时间里,整个人都是轻松享受的,好像恢复了自由一样,也不是说跟徐慎在一起就不自由,不一样的感觉。一个人待在家里是私人空间,和徐慎在一起时间就是对方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徐慎轻轻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周惠在楼下专心打毛衣,期间会想想徐慎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吃了没有?虽然弟弟说不用操心,人家以前一个人生活也好好的,但她觉得那太冷漠了,未免对不住人家。家里还有红薯,周惠把红薯放进烧水的火炉里头煨着。深夜,已经困得熬不住要去休息的周惠,看见徐慎下来了,就说:“灶里煨了红薯,你俩饿了可以吃点。”“哦,好的。”徐慎对周惠点点头,难得对人家感到有一丝内疚。这两人都睡得晚,周惠猜他们在说生意上的事情。交代了徐慎一声,她赶紧去休息了。*一大清早,徐慎起来轻手轻脚地收拾屋里。家里边这些琐事,从来都是他去做的,浆浆洗洗的东西,从没让舒然动过手。等他再回来,舒然打着哈欠靠在床头醒神,问道:“慎哥,你昨天做什么这么晚回来?”徐慎过来,弯腰亲了他脑门一口:“出去拉货的车队回来了,给他们结钱,顺便点了点货。”舒然哦了一声:“你们自己的货,都是些什么?”“不是自己的货。”徐慎说:“合作老板的货,这次是些沿海批发来的衣服。”说到这儿,舒然抬了抬眼皮,沿海批发来的衣服?那这个老板不错,八十年代做这个生意是做对了。舒然对未来的经济发展大致了解,78年改革开放后,个体经营陆续登上舞台,那时国内第一批富起来的商人都是靠批发生意起家,其中服装批发占比不小。再就是电子数码行业,能一直红火到四十年后。当然最赚钱的还要数房地产,似乎只要有钱,在这个时代闭着眼睛都能赶上趟。舒然自个儿掌握了这么多金融信息,想要赚钱当富商一点都不难,就差个行动和启动资金而已。但他没有被这些冲昏了头脑,有时候看似越手到擒来的东西,越容易让人栽大跟斗。“慎哥,既然你们自己有车队,为什么不自己卖货?”徐慎见媳妇儿有兴趣,就聊聊:“我们只管赚个运输费和差价,不管落地的事。”知道舒然有疑问,他笑:“南市铺货这块是有人垄断的,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舒然明白,赚钱的生意早就有人做了,而且还做得枝繁叶茂,后起之秀轻易插足不了。徐慎只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想跟人家早已在当地盘根错节的大企业硬碰硬,完全不可能。确实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舒然点点头,不能用自己现代的思维来看待现在的市场环境。别说去碰那些大老板了,就是徐慎他们现在东奔西跑混口饭吃,估计也没少遇到风风雨雨的事。现在这处境,舒然就不想赚钱的事了,平安活着就行。“是我太天真了,你好好干你现在的工作,千万别想一夜暴富。”舒然积极认错,再次提醒徐慎:“咱们现在的日子就挺好,你要珍惜。”“年纪轻轻,说话怎么老气横秋。”徐慎好笑,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舒然拍开他的手:“你管我老不老气,说的是道理就行。”“是。”徐慎还想要再摸。舒然给他一把挡住:“别摸男人的头,都让你摸矮了。”“不矮。”徐慎回忆了一下舒然站起来到自己哪儿,那已经算很高了,想起周强也挺高的:“你们家基因不错。”舒然想说:你的基因更不错。但没敢提这茬,感觉得出来徐慎很抗拒提起抛弃他的父母。徐慎很意外地看一眼舒然,这么细心的吗,连他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都记得?这让他心里的郁闷,好像瞬间消失了。舒然这么问,是关心他是否心情不好吗?“嗯。”徐慎说:“就抽了半根,这样都被你闻到了。”舒然:“什么事,可以说一下吗?”“不是你想的那样。”徐慎靠近他说:“只是因为大半天没见你,走神的时候不小心点上了。”这么离谱的理由,是舒然着实没想到的,他立刻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在家里想我了吗?”徐慎顺着问了一句,不过好像不执着答案的样子。而舒然确实没有想徐慎。甚至对方不在家的私人时间里,整个人都是轻松享受的,好像恢复了自由一样,也不是说跟徐慎在一起就不自由,不一样的感觉。一个人待在家里是私人空间,和徐慎在一起时间就是对方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徐慎轻轻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周惠在楼下专心打毛衣,期间会想想徐慎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吃了没有?虽然弟弟说不用操心,人家以前一个人生活也好好的,但她觉得那太冷漠了,未免对不住人家。家里还有红薯,周惠把红薯放进烧水的火炉里头煨着。深夜,已经困得熬不住要去休息的周惠,看见徐慎下来了,就说:“灶里煨了红薯,你俩饿了可以吃点。”“哦,好的。”徐慎对周惠点点头,难得对人家感到有一丝内疚。这两人都睡得晚,周惠猜他们在说生意上的事情。交代了徐慎一声,她赶紧去休息了。*一大清早,徐慎起来轻手轻脚地收拾屋里。家里边这些琐事,从来都是他去做的,浆浆洗洗的东西,从没让舒然动过手。等他再回来,舒然打着哈欠靠在床头醒神,问道:“慎哥,你昨天做什么这么晚回来?”徐慎过来,弯腰亲了他脑门一口:“出去拉货的车队回来了,给他们结钱,顺便点了点货。”舒然哦了一声:“你们自己的货,都是些什么?”“不是自己的货。”徐慎说:“合作老板的货,这次是些沿海批发来的衣服。”说到这儿,舒然抬了抬眼皮,沿海批发来的衣服?那这个老板不错,八十年代做这个生意是做对了。舒然对未来的经济发展大致了解,78年改革开放后,个体经营陆续登上舞台,那时国内第一批富起来的商人都是靠批发生意起家,其中服装批发占比不小。再就是电子数码行业,能一直红火到四十年后。当然最赚钱的还要数房地产,似乎只要有钱,在这个时代闭着眼睛都能赶上趟。舒然自个儿掌握了这么多金融信息,想要赚钱当富商一点都不难,就差个行动和启动资金而已。但他没有被这些冲昏了头脑,有时候看似越手到擒来的东西,越容易让人栽大跟斗。“慎哥,既然你们自己有车队,为什么不自己卖货?”徐慎见媳妇儿有兴趣,就聊聊:“我们只管赚个运输费和差价,不管落地的事。”知道舒然有疑问,他笑:“南市铺货这块是有人垄断的,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舒然明白,赚钱的生意早就有人做了,而且还做得枝繁叶茂,后起之秀轻易插足不了。徐慎只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想跟人家早已在当地盘根错节的大企业硬碰硬,完全不可能。确实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舒然点点头,不能用自己现代的思维来看待现在的市场环境。别说去碰那些大老板了,就是徐慎他们现在东奔西跑混口饭吃,估计也没少遇到风风雨雨的事。现在这处境,舒然就不想赚钱的事了,平安活着就行。“是我太天真了,你好好干你现在的工作,千万别想一夜暴富。”舒然积极认错,再次提醒徐慎:“咱们现在的日子就挺好,你要珍惜。”“年纪轻轻,说话怎么老气横秋。”徐慎好笑,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舒然拍开他的手:“你管我老不老气,说的是道理就行。”“是。”徐慎还想要再摸。舒然给他一把挡住:“别摸男人的头,都让你摸矮了。”“不矮。”徐慎回忆了一下舒然站起来到自己哪儿,那已经算很高了,想起周强也挺高的:“你们家基因不错。”舒然想说:你的基因更不错。但没敢提这茬,感觉得出来徐慎很抗拒提起抛弃他的父母。徐慎很意外地看一眼舒然,这么细心的吗,连他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都记得?这让他心里的郁闷,好像瞬间消失了。舒然这么问,是关心他是否心情不好吗?“嗯。”徐慎说:“就抽了半根,这样都被你闻到了。”舒然:“什么事,可以说一下吗?”“不是你想的那样。”徐慎靠近他说:“只是因为大半天没见你,走神的时候不小心点上了。”这么离谱的理由,是舒然着实没想到的,他立刻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在家里想我了吗?”徐慎顺着问了一句,不过好像不执着答案的样子。而舒然确实没有想徐慎。甚至对方不在家的私人时间里,整个人都是轻松享受的,好像恢复了自由一样,也不是说跟徐慎在一起就不自由,不一样的感觉。一个人待在家里是私人空间,和徐慎在一起时间就是对方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徐慎轻轻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周惠在楼下专心打毛衣,期间会想想徐慎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吃了没有?虽然弟弟说不用操心,人家以前一个人生活也好好的,但她觉得那太冷漠了,未免对不住人家。家里还有红薯,周惠把红薯放进烧水的火炉里头煨着。深夜,已经困得熬不住要去休息的周惠,看见徐慎下来了,就说:“灶里煨了红薯,你俩饿了可以吃点。”“哦,好的。”徐慎对周惠点点头,难得对人家感到有一丝内疚。这两人都睡得晚,周惠猜他们在说生意上的事情。交代了徐慎一声,她赶紧去休息了。*一大清早,徐慎起来轻手轻脚地收拾屋里。家里边这些琐事,从来都是他去做的,浆浆洗洗的东西,从没让舒然动过手。等他再回来,舒然打着哈欠靠在床头醒神,问道:“慎哥,你昨天做什么这么晚回来?”徐慎过来,弯腰亲了他脑门一口:“出去拉货的车队回来了,给他们结钱,顺便点了点货。”舒然哦了一声:“你们自己的货,都是些什么?”“不是自己的货。”徐慎说:“合作老板的货,这次是些沿海批发来的衣服。”说到这儿,舒然抬了抬眼皮,沿海批发来的衣服?那这个老板不错,八十年代做这个生意是做对了。舒然对未来的经济发展大致了解,78年改革开放后,个体经营陆续登上舞台,那时国内第一批富起来的商人都是靠批发生意起家,其中服装批发占比不小。再就是电子数码行业,能一直红火到四十年后。当然最赚钱的还要数房地产,似乎只要有钱,在这个时代闭着眼睛都能赶上趟。舒然自个儿掌握了这么多金融信息,想要赚钱当富商一点都不难,就差个行动和启动资金而已。但他没有被这些冲昏了头脑,有时候看似越手到擒来的东西,越容易让人栽大跟斗。“慎哥,既然你们自己有车队,为什么不自己卖货?”徐慎见媳妇儿有兴趣,就聊聊:“我们只管赚个运输费和差价,不管落地的事。”知道舒然有疑问,他笑:“南市铺货这块是有人垄断的,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舒然明白,赚钱的生意早就有人做了,而且还做得枝繁叶茂,后起之秀轻易插足不了。徐慎只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想跟人家早已在当地盘根错节的大企业硬碰硬,完全不可能。确实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舒然点点头,不能用自己现代的思维来看待现在的市场环境。别说去碰那些大老板了,就是徐慎他们现在东奔西跑混口饭吃,估计也没少遇到风风雨雨的事。现在这处境,舒然就不想赚钱的事了,平安活着就行。“是我太天真了,你好好干你现在的工作,千万别想一夜暴富。”舒然积极认错,再次提醒徐慎:“咱们现在的日子就挺好,你要珍惜。”“年纪轻轻,说话怎么老气横秋。”徐慎好笑,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舒然拍开他的手:“你管我老不老气,说的是道理就行。”“是。”徐慎还想要再摸。舒然给他一把挡住:“别摸男人的头,都让你摸矮了。”“不矮。”徐慎回忆了一下舒然站起来到自己哪儿,那已经算很高了,想起周强也挺高的:“你们家基因不错。”舒然想说:你的基因更不错。但没敢提这茬,感觉得出来徐慎很抗拒提起抛弃他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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