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脱口而出:“那咱俩不是要分开了吗?”徐慎一怔,眼神凝重地看着舒然,也是,自从结婚到现在,他俩还没有分开过,光是想想嗓子眼就发堵。但四个厂子,陈森哥俩确实是忙不过来。徐慎艰难地说:“就几天,回去帮忙发完货我就回来。”“好,”舒然见徐慎这样,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会让徐慎误会自己不想他回去,于是立刻说:“也不用太赶,你慢慢来,几天不见面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大家都在努力创业,他俩怎么能婆婆妈妈,儿女情长。徐慎没说话,认真观察着舒然的表现,确定舒然真的没有特别舍不得自己,才点头:“嗯。”“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舒然问。“明天一早吧。”徐慎说。“行。”舒然得到准话,心里有了计较,那就是说,俩人还有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相处的时间,那得珍惜啊。估计徐慎也是这么想的,这一个下午,目光都在舒然身上打转了,颇有一种见一面少一面的架势。看得舒然差点儿受不了,要提醒他一下,徐慎同志,注意影响。下午回到家,舒然拉拉徐慎的手:“不忙着做饭,咱们做了再吃晚饭。”吃饱了不好发挥。徐慎点点头,给媳妇儿烧水去。回南市也不用怎么收拾行李,徐慎跟着媳妇儿进了卫生间一起洗,主要是他帮助对方,洗了个柔情蜜意的澡。舒然在卫生间就缠上了徐慎,想做什么都赶紧做个够,不然好几天见不着人。徐慎不住地吸气:“你这劲儿,跟要吃了我似的。”“我怕我想你。”舒然在他隐秘领地留了个红印子,这一次下令徐慎猝不及防地闷哼,然后笑了:“咬得真狠,这得流血了吧?”“没有,只是紫了。”舒然自下朝上抬眼看着徐慎说:“打个印记,免得你在外面偷吃。”徐慎低头看着舒然,两人眼神缠缠绵绵的,分也分不开:“你觉得我会吗?”舒然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动引起他的种种迭荡,然后慢慢欣赏。徐慎也在仔仔细细欣赏自己的媳妇儿,对方在报上矜贵迷人,在自己面前却甘愿做这些,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几乎站不稳。幸好是夏季,不在乎热水会不会变凉,否则依照他们这种磨磨蹭蹭的玩法,早就冻生病了。舒然本着好好给徐慎践行的态度,今晚都特别愿意出力气,否则他平时都很懒,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你好勤快。”徐慎抱着他轻笑,满足极了。但一想到好些天见不着这个宝贝儿,心里沉甸甸的,亲着说:“真想把你分分秒秒带在身边。”舒然挡住他的嘴唇:“你这样说我就舍不得你走了。”“好,不说了。”徐慎把心里话咽回去。“但是晚了,”舒然搂着他哼唧:“慎哥,我已经开始想你了,真的,哎,你说怎么办?”徐慎低低地笑:“我也不知道。”如果他说不走,那会不会显得太婆婆妈妈。“你不想我吗?”舒然磨他。“想,”徐慎捏了捏他的腰:“所以今晚让你搂个够。”自己也是,搂着媳妇儿稀罕个够。徐慎第二天一早就去火车站了,舒然没有去送他,甚至都没起床,因为徐慎不肯他送,让他休息。也是,火车站那么伤感的地方,要是俩大男人红了眼睛就不像话了。现在舒然知道徐慎也是个会哭的人,投鼠忌器,可不敢乱来。等男朋友走了,舒然抱着满是对方气息的枕头又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日上三竿,屋子里安安静静的,静得让人心里空落落。舒然继续抱着枕头,他知道,让自己空落落的其实不是安静,而是徐慎不在家这个事实,徐慎不在家了,回南市了,这会儿应该在火车上摇摇晃晃。一个人坐火车出门,舒然心想,他一定想我想极了。目光巡视了一遍卧室,舒然发现自己挂在墙上的背包不在了,应该徐慎背走了。不止,徐慎还拿走了舒然的渔夫帽,现在坐在火车上,脸上正盖着它。其实南市家里也有舒然东西,但就是想带上,这样感觉对方还在身边陪着。回到南市老家的第一时间,徐慎给京里拨了个电话,这个点儿他猜舒然应该在家。舒然今天出去咨询创刊相关事宜了,骑着徐慎钟爱的二八大杠去的,到家门口就似乎听见电话铃响,他在院子里迅速丢下自行车,冲进去接电话:“喂?”“怎么喘着呢?”徐慎问。“我刚到家,”听见真是徐慎的电话,舒然笑了,拿起桌上的茶壶对嘴喝了一大口:“今天出门忙去了。”“我也刚到。”徐慎对着话筒里亲了一口:“想你。”舒然也亲他一口,然后两人都笑了,特别不好意思,幸好都在各自屋里打的电话,没人看见:“那你饿了没,快弄点儿吃的。”“我也想问你呢。”徐慎说:“我不在家了,你怎么吃饭啊?”是啊,舒然都没考虑这个问题:“中午在街上吃,晚上,我去大杂院看看……”“行,”徐慎温柔说:“那快去吧,九点钟我再给你打电话。”“嗯。”舒然应了一声。大杂院现在成了一个小工作室,师傅们在日以继夜地忙活,到了饭点还要渝州的刘师傅做菜,都是辣辣的,他们吃得香,舒然只能涮着吃。“慎哥回去了?”江帆问。“嗯,回去了。”舒然点头。谢原立刻关心地说:“你那院子那么大,你一个人住怕不怕?”将心比心,他怕。“怎么,你要来陪我住?”舒然开玩笑说。“呵!谁管你呢?你当初都不管我死活,我会管你?”谢原用一块菜逗小花过来摸摸说:“顶多把小花让你带回去。”江帆挺担心地看着舒然:“凯子他们也真是的,厂里弟兄们那么多,也不是非得慎哥才能干活吧?”舒然摇摇头没关系地说:“咱们出一次货那么多钱,不能出岔子,还是慎哥回去比较放心。”就像定海神针一样,有徐慎,他们都放心。江帆懂,虽然他们能力都不差,但确实没有徐慎那种镇场子的效果。平时没事的时候不显得徐慎有多重要,有事儿让他上准行。舒然惦记着徐慎九点钟给自己打电话,吃完饭就回去了……带走了小花。两家离得不远,三只狗子平时都是来回跑,哪里有吃的就去哪里,小花进了院子就自觉地守着。舒然很久没有自己做家务了,今晚自己烧水洗澡,等到九点,接到了徐慎的电话,忽然间就有了异地恋的味道,而且还是座机时代的异地恋。“说一个小时,然后就去睡觉了,好吗?”徐慎的声音格外温柔,一听就是刚洗完澡靠在床上,说不定头发还是湿润的。“好的。”舒然笑笑。一个小时,并没有说什么有营养的话,基本上全是废话。光是‘想你’就占了不少电话费。说完电话,舒然就心满意足上床去睡觉了。明明昨晚在这张床上,他和徐慎折腾得筋疲力尽,应当没那么快又渴望才对,可是躺下去之后,他总想有一双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自己。“唔……”舒然面向一侧闭上眼睛,想象着徐慎的呼吸就在自己耳后,但于事无补,他还是难受地抓了一把床单。明晚打电话,他就问清楚徐慎,没有他的孤床冷枕,刺不刺激?晚上不知几点睡着的,舒然正在做梦,一阵铃声吵醒他,眼睛火辣辣地疼,他爬起来接电话,叹气道:“做个人行吗?我刚睡着不久。”“羡慕,”徐慎也叹气:“我都没睡。”安静了几秒,舒然一点都不同情他:“哦,那祝你今天不打瞌睡。”“嗯。”徐慎亲他一口:“我忙去了,你继续睡吧。”“我、也、忙。”舒然挂了电话,洗漱去买了一堆早餐到大杂院。既然自己被吵醒了,那大家都早点起来!“这么早的吗?”江帆打着呵欠表情无语。“我也不想啊,”舒然吃着烧饼夹肉嘟囔:“怪慎哥,我是被他吵醒的。”“他有病啊。”江帆也拿了一个吃起来,还是他小时候的那个味儿:“为什么这么早?”“因为他昨晚没睡着,咳,”舒然说:“失眠了。”江帆啧了一声,满脸的幸灾乐祸。成品已经做好几套,江帆正琢磨怎么拍出效果,舒然提醒他:“灯光很重要,各种色调和瓦数的灯光,还有补光板。”“室内是可以这么拍,”江帆用手指遮住眼睛看外边:“室外只能看天了。”“现在秋高气爽,应该蛮好出片的。”舒然说。“嗯,走吧,咱店里装修这么好,先去拍一组。”江帆看着舒然:“你给我当助手。”“你约好模特了?”舒然帮忙拿东西。“约了。”江帆带上自己的摄像机,最近手头有钱,他买了很多专业的镜头,而且舒然说了可以报销,他更是可劲儿地买。到了门店,模特们已经在那,舒然拿衣服给她们进去换,江帆一边调试镜头一边问:“刊号下得来吗?”“估计快了。”舒然说。“办个期刊要花多少?”江帆举着镜头,先拿舒然当模特试光:“往墙边站点儿。”“两万块钱差不多。”舒然站在刷了颜色的墙边说。“好贵。”江帆咂舌。“我也想问你呢。”徐慎说:“我不在家了,你怎么吃饭啊?”是啊,舒然都没考虑这个问题:“中午在街上吃,晚上,我去大杂院看看……”“行,”徐慎温柔说:“那快去吧,九点钟我再给你打电话。”“嗯。”舒然应了一声。大杂院现在成了一个小工作室,师傅们在日以继夜地忙活,到了饭点还要渝州的刘师傅做菜,都是辣辣的,他们吃得香,舒然只能涮着吃。“慎哥回去了?”江帆问。“嗯,回去了。”舒然点头。谢原立刻关心地说:“你那院子那么大,你一个人住怕不怕?”将心比心,他怕。“怎么,你要来陪我住?”舒然开玩笑说。“呵!谁管你呢?你当初都不管我死活,我会管你?”谢原用一块菜逗小花过来摸摸说:“顶多把小花让你带回去。”江帆挺担心地看着舒然:“凯子他们也真是的,厂里弟兄们那么多,也不是非得慎哥才能干活吧?”舒然摇摇头没关系地说:“咱们出一次货那么多钱,不能出岔子,还是慎哥回去比较放心。”就像定海神针一样,有徐慎,他们都放心。江帆懂,虽然他们能力都不差,但确实没有徐慎那种镇场子的效果。平时没事的时候不显得徐慎有多重要,有事儿让他上准行。舒然惦记着徐慎九点钟给自己打电话,吃完饭就回去了……带走了小花。两家离得不远,三只狗子平时都是来回跑,哪里有吃的就去哪里,小花进了院子就自觉地守着。舒然很久没有自己做家务了,今晚自己烧水洗澡,等到九点,接到了徐慎的电话,忽然间就有了异地恋的味道,而且还是座机时代的异地恋。“说一个小时,然后就去睡觉了,好吗?”徐慎的声音格外温柔,一听就是刚洗完澡靠在床上,说不定头发还是湿润的。“好的。”舒然笑笑。一个小时,并没有说什么有营养的话,基本上全是废话。光是‘想你’就占了不少电话费。说完电话,舒然就心满意足上床去睡觉了。明明昨晚在这张床上,他和徐慎折腾得筋疲力尽,应当没那么快又渴望才对,可是躺下去之后,他总想有一双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自己。“唔……”舒然面向一侧闭上眼睛,想象着徐慎的呼吸就在自己耳后,但于事无补,他还是难受地抓了一把床单。明晚打电话,他就问清楚徐慎,没有他的孤床冷枕,刺不刺激?晚上不知几点睡着的,舒然正在做梦,一阵铃声吵醒他,眼睛火辣辣地疼,他爬起来接电话,叹气道:“做个人行吗?我刚睡着不久。”“羡慕,”徐慎也叹气:“我都没睡。”安静了几秒,舒然一点都不同情他:“哦,那祝你今天不打瞌睡。”“嗯。”徐慎亲他一口:“我忙去了,你继续睡吧。”“我、也、忙。”舒然挂了电话,洗漱去买了一堆早餐到大杂院。既然自己被吵醒了,那大家都早点起来!“这么早的吗?”江帆打着呵欠表情无语。“我也不想啊,”舒然吃着烧饼夹肉嘟囔:“怪慎哥,我是被他吵醒的。”“他有病啊。”江帆也拿了一个吃起来,还是他小时候的那个味儿:“为什么这么早?”“因为他昨晚没睡着,咳,”舒然说:“失眠了。”江帆啧了一声,满脸的幸灾乐祸。成品已经做好几套,江帆正琢磨怎么拍出效果,舒然提醒他:“灯光很重要,各种色调和瓦数的灯光,还有补光板。”“室内是可以这么拍,”江帆用手指遮住眼睛看外边:“室外只能看天了。”“现在秋高气爽,应该蛮好出片的。”舒然说。“嗯,走吧,咱店里装修这么好,先去拍一组。”江帆看着舒然:“你给我当助手。”“你约好模特了?”舒然帮忙拿东西。“约了。”江帆带上自己的摄像机,最近手头有钱,他买了很多专业的镜头,而且舒然说了可以报销,他更是可劲儿地买。到了门店,模特们已经在那,舒然拿衣服给她们进去换,江帆一边调试镜头一边问:“刊号下得来吗?”“估计快了。”舒然说。“办个期刊要花多少?”江帆举着镜头,先拿舒然当模特试光:“往墙边站点儿。”“两万块钱差不多。”舒然站在刷了颜色的墙边说。“好贵。”江帆咂舌。“我也想问你呢。”徐慎说:“我不在家了,你怎么吃饭啊?”是啊,舒然都没考虑这个问题:“中午在街上吃,晚上,我去大杂院看看……”“行,”徐慎温柔说:“那快去吧,九点钟我再给你打电话。”“嗯。”舒然应了一声。大杂院现在成了一个小工作室,师傅们在日以继夜地忙活,到了饭点还要渝州的刘师傅做菜,都是辣辣的,他们吃得香,舒然只能涮着吃。“慎哥回去了?”江帆问。“嗯,回去了。”舒然点头。谢原立刻关心地说:“你那院子那么大,你一个人住怕不怕?”将心比心,他怕。“怎么,你要来陪我住?”舒然开玩笑说。“呵!谁管你呢?你当初都不管我死活,我会管你?”谢原用一块菜逗小花过来摸摸说:“顶多把小花让你带回去。”江帆挺担心地看着舒然:“凯子他们也真是的,厂里弟兄们那么多,也不是非得慎哥才能干活吧?”舒然摇摇头没关系地说:“咱们出一次货那么多钱,不能出岔子,还是慎哥回去比较放心。”就像定海神针一样,有徐慎,他们都放心。江帆懂,虽然他们能力都不差,但确实没有徐慎那种镇场子的效果。平时没事的时候不显得徐慎有多重要,有事儿让他上准行。舒然惦记着徐慎九点钟给自己打电话,吃完饭就回去了……带走了小花。两家离得不远,三只狗子平时都是来回跑,哪里有吃的就去哪里,小花进了院子就自觉地守着。舒然很久没有自己做家务了,今晚自己烧水洗澡,等到九点,接到了徐慎的电话,忽然间就有了异地恋的味道,而且还是座机时代的异地恋。“说一个小时,然后就去睡觉了,好吗?”徐慎的声音格外温柔,一听就是刚洗完澡靠在床上,说不定头发还是湿润的。“好的。”舒然笑笑。一个小时,并没有说什么有营养的话,基本上全是废话。光是‘想你’就占了不少电话费。说完电话,舒然就心满意足上床去睡觉了。明明昨晚在这张床上,他和徐慎折腾得筋疲力尽,应当没那么快又渴望才对,可是躺下去之后,他总想有一双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自己。“唔……”舒然面向一侧闭上眼睛,想象着徐慎的呼吸就在自己耳后,但于事无补,他还是难受地抓了一把床单。明晚打电话,他就问清楚徐慎,没有他的孤床冷枕,刺不刺激?晚上不知几点睡着的,舒然正在做梦,一阵铃声吵醒他,眼睛火辣辣地疼,他爬起来接电话,叹气道:“做个人行吗?我刚睡着不久。”“羡慕,”徐慎也叹气:“我都没睡。”安静了几秒,舒然一点都不同情他:“哦,那祝你今天不打瞌睡。”“嗯。”徐慎亲他一口:“我忙去了,你继续睡吧。”“我、也、忙。”舒然挂了电话,洗漱去买了一堆早餐到大杂院。既然自己被吵醒了,那大家都早点起来!“这么早的吗?”江帆打着呵欠表情无语。“我也不想啊,”舒然吃着烧饼夹肉嘟囔:“怪慎哥,我是被他吵醒的。”“他有病啊。”江帆也拿了一个吃起来,还是他小时候的那个味儿:“为什么这么早?”“因为他昨晚没睡着,咳,”舒然说:“失眠了。”江帆啧了一声,满脸的幸灾乐祸。成品已经做好几套,江帆正琢磨怎么拍出效果,舒然提醒他:“灯光很重要,各种色调和瓦数的灯光,还有补光板。”“室内是可以这么拍,”江帆用手指遮住眼睛看外边:“室外只能看天了。”“现在秋高气爽,应该蛮好出片的。”舒然说。“嗯,走吧,咱店里装修这么好,先去拍一组。”江帆看着舒然:“你给我当助手。”“你约好模特了?”舒然帮忙拿东西。“约了。”江帆带上自己的摄像机,最近手头有钱,他买了很多专业的镜头,而且舒然说了可以报销,他更是可劲儿地买。到了门店,模特们已经在那,舒然拿衣服给她们进去换,江帆一边调试镜头一边问:“刊号下得来吗?”“估计快了。”舒然说。“办个期刊要花多少?”江帆举着镜头,先拿舒然当模特试光:“往墙边站点儿。”“两万块钱差不多。”舒然站在刷了颜色的墙边说。“好贵。”江帆咂舌。“我也想问你呢。”徐慎说:“我不在家了,你怎么吃饭啊?”是啊,舒然都没考虑这个问题:“中午在街上吃,晚上,我去大杂院看看……”“行,”徐慎温柔说:“那快去吧,九点钟我再给你打电话。”“嗯。”舒然应了一声。大杂院现在成了一个小工作室,师傅们在日以继夜地忙活,到了饭点还要渝州的刘师傅做菜,都是辣辣的,他们吃得香,舒然只能涮着吃。“慎哥回去了?”江帆问。“嗯,回去了。”舒然点头。谢原立刻关心地说:“你那院子那么大,你一个人住怕不怕?”将心比心,他怕。“怎么,你要来陪我住?”舒然开玩笑说。“呵!谁管你呢?你当初都不管我死活,我会管你?”谢原用一块菜逗小花过来摸摸说:“顶多把小花让你带回去。”江帆挺担心地看着舒然:“凯子他们也真是的,厂里弟兄们那么多,也不是非得慎哥才能干活吧?”舒然摇摇头没关系地说:“咱们出一次货那么多钱,不能出岔子,还是慎哥回去比较放心。”就像定海神针一样,有徐慎,他们都放心。江帆懂,虽然他们能力都不差,但确实没有徐慎那种镇场子的效果。平时没事的时候不显得徐慎有多重要,有事儿让他上准行。舒然惦记着徐慎九点钟给自己打电话,吃完饭就回去了……带走了小花。两家离得不远,三只狗子平时都是来回跑,哪里有吃的就去哪里,小花进了院子就自觉地守着。舒然很久没有自己做家务了,今晚自己烧水洗澡,等到九点,接到了徐慎的电话,忽然间就有了异地恋的味道,而且还是座机时代的异地恋。“说一个小时,然后就去睡觉了,好吗?”徐慎的声音格外温柔,一听就是刚洗完澡靠在床上,说不定头发还是湿润的。“好的。”舒然笑笑。一个小时,并没有说什么有营养的话,基本上全是废话。光是‘想你’就占了不少电话费。说完电话,舒然就心满意足上床去睡觉了。明明昨晚在这张床上,他和徐慎折腾得筋疲力尽,应当没那么快又渴望才对,可是躺下去之后,他总想有一双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自己。“唔……”舒然面向一侧闭上眼睛,想象着徐慎的呼吸就在自己耳后,但于事无补,他还是难受地抓了一把床单。明晚打电话,他就问清楚徐慎,没有他的孤床冷枕,刺不刺激?晚上不知几点睡着的,舒然正在做梦,一阵铃声吵醒他,眼睛火辣辣地疼,他爬起来接电话,叹气道:“做个人行吗?我刚睡着不久。”“羡慕,”徐慎也叹气:“我都没睡。”安静了几秒,舒然一点都不同情他:“哦,那祝你今天不打瞌睡。”“嗯。”徐慎亲他一口:“我忙去了,你继续睡吧。”“我、也、忙。”舒然挂了电话,洗漱去买了一堆早餐到大杂院。既然自己被吵醒了,那大家都早点起来!“这么早的吗?”江帆打着呵欠表情无语。“我也不想啊,”舒然吃着烧饼夹肉嘟囔:“怪慎哥,我是被他吵醒的。”“他有病啊。”江帆也拿了一个吃起来,还是他小时候的那个味儿:“为什么这么早?”“因为他昨晚没睡着,咳,”舒然说:“失眠了。”江帆啧了一声,满脸的幸灾乐祸。成品已经做好几套,江帆正琢磨怎么拍出效果,舒然提醒他:“灯光很重要,各种色调和瓦数的灯光,还有补光板。”“室内是可以这么拍,”江帆用手指遮住眼睛看外边:“室外只能看天了。”“现在秋高气爽,应该蛮好出片的。”舒然说。“嗯,走吧,咱店里装修这么好,先去拍一组。”江帆看着舒然:“你给我当助手。”“你约好模特了?”舒然帮忙拿东西。“约了。”江帆带上自己的摄像机,最近手头有钱,他买了很多专业的镜头,而且舒然说了可以报销,他更是可劲儿地买。到了门店,模特们已经在那,舒然拿衣服给她们进去换,江帆一边调试镜头一边问:“刊号下得来吗?”“估计快了。”舒然说。“办个期刊要花多少?”江帆举着镜头,先拿舒然当模特试光:“往墙边站点儿。”“两万块钱差不多。”舒然站在刷了颜色的墙边说。“好贵。”江帆咂舌。“我也想问你呢。”徐慎说:“我不在家了,你怎么吃饭啊?”是啊,舒然都没考虑这个问题:“中午在街上吃,晚上,我去大杂院看看……”“行,”徐慎温柔说:“那快去吧,九点钟我再给你打电话。”“嗯。”舒然应了一声。大杂院现在成了一个小工作室,师傅们在日以继夜地忙活,到了饭点还要渝州的刘师傅做菜,都是辣辣的,他们吃得香,舒然只能涮着吃。“慎哥回去了?”江帆问。“嗯,回去了。”舒然点头。谢原立刻关心地说:“你那院子那么大,你一个人住怕不怕?”将心比心,他怕。“怎么,你要来陪我住?”舒然开玩笑说。“呵!谁管你呢?你当初都不管我死活,我会管你?”谢原用一块菜逗小花过来摸摸说:“顶多把小花让你带回去。”江帆挺担心地看着舒然:“凯子他们也真是的,厂里弟兄们那么多,也不是非得慎哥才能干活吧?”舒然摇摇头没关系地说:“咱们出一次货那么多钱,不能出岔子,还是慎哥回去比较放心。”就像定海神针一样,有徐慎,他们都放心。江帆懂,虽然他们能力都不差,但确实没有徐慎那种镇场子的效果。平时没事的时候不显得徐慎有多重要,有事儿让他上准行。舒然惦记着徐慎九点钟给自己打电话,吃完饭就回去了……带走了小花。两家离得不远,三只狗子平时都是来回跑,哪里有吃的就去哪里,小花进了院子就自觉地守着。舒然很久没有自己做家务了,今晚自己烧水洗澡,等到九点,接到了徐慎的电话,忽然间就有了异地恋的味道,而且还是座机时代的异地恋。“说一个小时,然后就去睡觉了,好吗?”徐慎的声音格外温柔,一听就是刚洗完澡靠在床上,说不定头发还是湿润的。“好的。”舒然笑笑。一个小时,并没有说什么有营养的话,基本上全是废话。光是‘想你’就占了不少电话费。说完电话,舒然就心满意足上床去睡觉了。明明昨晚在这张床上,他和徐慎折腾得筋疲力尽,应当没那么快又渴望才对,可是躺下去之后,他总想有一双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自己。“唔……”舒然面向一侧闭上眼睛,想象着徐慎的呼吸就在自己耳后,但于事无补,他还是难受地抓了一把床单。明晚打电话,他就问清楚徐慎,没有他的孤床冷枕,刺不刺激?晚上不知几点睡着的,舒然正在做梦,一阵铃声吵醒他,眼睛火辣辣地疼,他爬起来接电话,叹气道:“做个人行吗?我刚睡着不久。”“羡慕,”徐慎也叹气:“我都没睡。”安静了几秒,舒然一点都不同情他:“哦,那祝你今天不打瞌睡。”“嗯。”徐慎亲他一口:“我忙去了,你继续睡吧。”“我、也、忙。”舒然挂了电话,洗漱去买了一堆早餐到大杂院。既然自己被吵醒了,那大家都早点起来!“这么早的吗?”江帆打着呵欠表情无语。“我也不想啊,”舒然吃着烧饼夹肉嘟囔:“怪慎哥,我是被他吵醒的。”“他有病啊。”江帆也拿了一个吃起来,还是他小时候的那个味儿:“为什么这么早?”“因为他昨晚没睡着,咳,”舒然说:“失眠了。”江帆啧了一声,满脸的幸灾乐祸。成品已经做好几套,江帆正琢磨怎么拍出效果,舒然提醒他:“灯光很重要,各种色调和瓦数的灯光,还有补光板。”“室内是可以这么拍,”江帆用手指遮住眼睛看外边:“室外只能看天了。”“现在秋高气爽,应该蛮好出片的。”舒然说。“嗯,走吧,咱店里装修这么好,先去拍一组。”江帆看着舒然:“你给我当助手。”“你约好模特了?”舒然帮忙拿东西。“约了。”江帆带上自己的摄像机,最近手头有钱,他买了很多专业的镜头,而且舒然说了可以报销,他更是可劲儿地买。到了门店,模特们已经在那,舒然拿衣服给她们进去换,江帆一边调试镜头一边问:“刊号下得来吗?”“估计快了。”舒然说。“办个期刊要花多少?”江帆举着镜头,先拿舒然当模特试光:“往墙边站点儿。”“两万块钱差不多。”舒然站在刷了颜色的墙边说。“好贵。”江帆咂舌。“我也想问你呢。”徐慎说:“我不在家了,你怎么吃饭啊?”是啊,舒然都没考虑这个问题:“中午在街上吃,晚上,我去大杂院看看……”“行,”徐慎温柔说:“那快去吧,九点钟我再给你打电话。”“嗯。”舒然应了一声。大杂院现在成了一个小工作室,师傅们在日以继夜地忙活,到了饭点还要渝州的刘师傅做菜,都是辣辣的,他们吃得香,舒然只能涮着吃。“慎哥回去了?”江帆问。“嗯,回去了。”舒然点头。谢原立刻关心地说:“你那院子那么大,你一个人住怕不怕?”将心比心,他怕。“怎么,你要来陪我住?”舒然开玩笑说。“呵!谁管你呢?你当初都不管我死活,我会管你?”谢原用一块菜逗小花过来摸摸说:“顶多把小花让你带回去。”江帆挺担心地看着舒然:“凯子他们也真是的,厂里弟兄们那么多,也不是非得慎哥才能干活吧?”舒然摇摇头没关系地说:“咱们出一次货那么多钱,不能出岔子,还是慎哥回去比较放心。”就像定海神针一样,有徐慎,他们都放心。江帆懂,虽然他们能力都不差,但确实没有徐慎那种镇场子的效果。平时没事的时候不显得徐慎有多重要,有事儿让他上准行。舒然惦记着徐慎九点钟给自己打电话,吃完饭就回去了……带走了小花。两家离得不远,三只狗子平时都是来回跑,哪里有吃的就去哪里,小花进了院子就自觉地守着。舒然很久没有自己做家务了,今晚自己烧水洗澡,等到九点,接到了徐慎的电话,忽然间就有了异地恋的味道,而且还是座机时代的异地恋。“说一个小时,然后就去睡觉了,好吗?”徐慎的声音格外温柔,一听就是刚洗完澡靠在床上,说不定头发还是湿润的。“好的。”舒然笑笑。一个小时,并没有说什么有营养的话,基本上全是废话。光是‘想你’就占了不少电话费。说完电话,舒然就心满意足上床去睡觉了。明明昨晚在这张床上,他和徐慎折腾得筋疲力尽,应当没那么快又渴望才对,可是躺下去之后,他总想有一双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自己。“唔……”舒然面向一侧闭上眼睛,想象着徐慎的呼吸就在自己耳后,但于事无补,他还是难受地抓了一把床单。明晚打电话,他就问清楚徐慎,没有他的孤床冷枕,刺不刺激?晚上不知几点睡着的,舒然正在做梦,一阵铃声吵醒他,眼睛火辣辣地疼,他爬起来接电话,叹气道:“做个人行吗?我刚睡着不久。”“羡慕,”徐慎也叹气:“我都没睡。”安静了几秒,舒然一点都不同情他:“哦,那祝你今天不打瞌睡。”“嗯。”徐慎亲他一口:“我忙去了,你继续睡吧。”“我、也、忙。”舒然挂了电话,洗漱去买了一堆早餐到大杂院。既然自己被吵醒了,那大家都早点起来!“这么早的吗?”江帆打着呵欠表情无语。“我也不想啊,”舒然吃着烧饼夹肉嘟囔:“怪慎哥,我是被他吵醒的。”“他有病啊。”江帆也拿了一个吃起来,还是他小时候的那个味儿:“为什么这么早?”“因为他昨晚没睡着,咳,”舒然说:“失眠了。”江帆啧了一声,满脸的幸灾乐祸。成品已经做好几套,江帆正琢磨怎么拍出效果,舒然提醒他:“灯光很重要,各种色调和瓦数的灯光,还有补光板。”“室内是可以这么拍,”江帆用手指遮住眼睛看外边:“室外只能看天了。”“现在秋高气爽,应该蛮好出片的。”舒然说。“嗯,走吧,咱店里装修这么好,先去拍一组。”江帆看着舒然:“你给我当助手。”“你约好模特了?”舒然帮忙拿东西。“约了。”江帆带上自己的摄像机,最近手头有钱,他买了很多专业的镜头,而且舒然说了可以报销,他更是可劲儿地买。到了门店,模特们已经在那,舒然拿衣服给她们进去换,江帆一边调试镜头一边问:“刊号下得来吗?”“估计快了。”舒然说。“办个期刊要花多少?”江帆举着镜头,先拿舒然当模特试光:“往墙边站点儿。”“两万块钱差不多。”舒然站在刷了颜色的墙边说。“好贵。”江帆咂舌。“我也想问你呢。”徐慎说:“我不在家了,你怎么吃饭啊?”是啊,舒然都没考虑这个问题:“中午在街上吃,晚上,我去大杂院看看……”“行,”徐慎温柔说:“那快去吧,九点钟我再给你打电话。”“嗯。”舒然应了一声。大杂院现在成了一个小工作室,师傅们在日以继夜地忙活,到了饭点还要渝州的刘师傅做菜,都是辣辣的,他们吃得香,舒然只能涮着吃。“慎哥回去了?”江帆问。“嗯,回去了。”舒然点头。谢原立刻关心地说:“你那院子那么大,你一个人住怕不怕?”将心比心,他怕。“怎么,你要来陪我住?”舒然开玩笑说。“呵!谁管你呢?你当初都不管我死活,我会管你?”谢原用一块菜逗小花过来摸摸说:“顶多把小花让你带回去。”江帆挺担心地看着舒然:“凯子他们也真是的,厂里弟兄们那么多,也不是非得慎哥才能干活吧?”舒然摇摇头没关系地说:“咱们出一次货那么多钱,不能出岔子,还是慎哥回去比较放心。”就像定海神针一样,有徐慎,他们都放心。江帆懂,虽然他们能力都不差,但确实没有徐慎那种镇场子的效果。平时没事的时候不显得徐慎有多重要,有事儿让他上准行。舒然惦记着徐慎九点钟给自己打电话,吃完饭就回去了……带走了小花。两家离得不远,三只狗子平时都是来回跑,哪里有吃的就去哪里,小花进了院子就自觉地守着。舒然很久没有自己做家务了,今晚自己烧水洗澡,等到九点,接到了徐慎的电话,忽然间就有了异地恋的味道,而且还是座机时代的异地恋。“说一个小时,然后就去睡觉了,好吗?”徐慎的声音格外温柔,一听就是刚洗完澡靠在床上,说不定头发还是湿润的。“好的。”舒然笑笑。一个小时,并没有说什么有营养的话,基本上全是废话。光是‘想你’就占了不少电话费。说完电话,舒然就心满意足上床去睡觉了。明明昨晚在这张床上,他和徐慎折腾得筋疲力尽,应当没那么快又渴望才对,可是躺下去之后,他总想有一双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自己。“唔……”舒然面向一侧闭上眼睛,想象着徐慎的呼吸就在自己耳后,但于事无补,他还是难受地抓了一把床单。明晚打电话,他就问清楚徐慎,没有他的孤床冷枕,刺不刺激?晚上不知几点睡着的,舒然正在做梦,一阵铃声吵醒他,眼睛火辣辣地疼,他爬起来接电话,叹气道:“做个人行吗?我刚睡着不久。”“羡慕,”徐慎也叹气:“我都没睡。”安静了几秒,舒然一点都不同情他:“哦,那祝你今天不打瞌睡。”“嗯。”徐慎亲他一口:“我忙去了,你继续睡吧。”“我、也、忙。”舒然挂了电话,洗漱去买了一堆早餐到大杂院。既然自己被吵醒了,那大家都早点起来!“这么早的吗?”江帆打着呵欠表情无语。“我也不想啊,”舒然吃着烧饼夹肉嘟囔:“怪慎哥,我是被他吵醒的。”“他有病啊。”江帆也拿了一个吃起来,还是他小时候的那个味儿:“为什么这么早?”“因为他昨晚没睡着,咳,”舒然说:“失眠了。”江帆啧了一声,满脸的幸灾乐祸。成品已经做好几套,江帆正琢磨怎么拍出效果,舒然提醒他:“灯光很重要,各种色调和瓦数的灯光,还有补光板。”“室内是可以这么拍,”江帆用手指遮住眼睛看外边:“室外只能看天了。”“现在秋高气爽,应该蛮好出片的。”舒然说。“嗯,走吧,咱店里装修这么好,先去拍一组。”江帆看着舒然:“你给我当助手。”“你约好模特了?”舒然帮忙拿东西。“约了。”江帆带上自己的摄像机,最近手头有钱,他买了很多专业的镜头,而且舒然说了可以报销,他更是可劲儿地买。到了门店,模特们已经在那,舒然拿衣服给她们进去换,江帆一边调试镜头一边问:“刊号下得来吗?”“估计快了。”舒然说。“办个期刊要花多少?”江帆举着镜头,先拿舒然当模特试光:“往墙边站点儿。”“两万块钱差不多。”舒然站在刷了颜色的墙边说。“好贵。”江帆咂舌。“我也想问你呢。”徐慎说:“我不在家了,你怎么吃饭啊?”是啊,舒然都没考虑这个问题:“中午在街上吃,晚上,我去大杂院看看……”“行,”徐慎温柔说:“那快去吧,九点钟我再给你打电话。”“嗯。”舒然应了一声。大杂院现在成了一个小工作室,师傅们在日以继夜地忙活,到了饭点还要渝州的刘师傅做菜,都是辣辣的,他们吃得香,舒然只能涮着吃。“慎哥回去了?”江帆问。“嗯,回去了。”舒然点头。谢原立刻关心地说:“你那院子那么大,你一个人住怕不怕?”将心比心,他怕。“怎么,你要来陪我住?”舒然开玩笑说。“呵!谁管你呢?你当初都不管我死活,我会管你?”谢原用一块菜逗小花过来摸摸说:“顶多把小花让你带回去。”江帆挺担心地看着舒然:“凯子他们也真是的,厂里弟兄们那么多,也不是非得慎哥才能干活吧?”舒然摇摇头没关系地说:“咱们出一次货那么多钱,不能出岔子,还是慎哥回去比较放心。”就像定海神针一样,有徐慎,他们都放心。江帆懂,虽然他们能力都不差,但确实没有徐慎那种镇场子的效果。平时没事的时候不显得徐慎有多重要,有事儿让他上准行。舒然惦记着徐慎九点钟给自己打电话,吃完饭就回去了……带走了小花。两家离得不远,三只狗子平时都是来回跑,哪里有吃的就去哪里,小花进了院子就自觉地守着。舒然很久没有自己做家务了,今晚自己烧水洗澡,等到九点,接到了徐慎的电话,忽然间就有了异地恋的味道,而且还是座机时代的异地恋。“说一个小时,然后就去睡觉了,好吗?”徐慎的声音格外温柔,一听就是刚洗完澡靠在床上,说不定头发还是湿润的。“好的。”舒然笑笑。一个小时,并没有说什么有营养的话,基本上全是废话。光是‘想你’就占了不少电话费。说完电话,舒然就心满意足上床去睡觉了。明明昨晚在这张床上,他和徐慎折腾得筋疲力尽,应当没那么快又渴望才对,可是躺下去之后,他总想有一双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自己。“唔……”舒然面向一侧闭上眼睛,想象着徐慎的呼吸就在自己耳后,但于事无补,他还是难受地抓了一把床单。明晚打电话,他就问清楚徐慎,没有他的孤床冷枕,刺不刺激?晚上不知几点睡着的,舒然正在做梦,一阵铃声吵醒他,眼睛火辣辣地疼,他爬起来接电话,叹气道:“做个人行吗?我刚睡着不久。”“羡慕,”徐慎也叹气:“我都没睡。”安静了几秒,舒然一点都不同情他:“哦,那祝你今天不打瞌睡。”“嗯。”徐慎亲他一口:“我忙去了,你继续睡吧。”“我、也、忙。”舒然挂了电话,洗漱去买了一堆早餐到大杂院。既然自己被吵醒了,那大家都早点起来!“这么早的吗?”江帆打着呵欠表情无语。“我也不想啊,”舒然吃着烧饼夹肉嘟囔:“怪慎哥,我是被他吵醒的。”“他有病啊。”江帆也拿了一个吃起来,还是他小时候的那个味儿:“为什么这么早?”“因为他昨晚没睡着,咳,”舒然说:“失眠了。”江帆啧了一声,满脸的幸灾乐祸。成品已经做好几套,江帆正琢磨怎么拍出效果,舒然提醒他:“灯光很重要,各种色调和瓦数的灯光,还有补光板。”“室内是可以这么拍,”江帆用手指遮住眼睛看外边:“室外只能看天了。”“现在秋高气爽,应该蛮好出片的。”舒然说。“嗯,走吧,咱店里装修这么好,先去拍一组。”江帆看着舒然:“你给我当助手。”“你约好模特了?”舒然帮忙拿东西。“约了。”江帆带上自己的摄像机,最近手头有钱,他买了很多专业的镜头,而且舒然说了可以报销,他更是可劲儿地买。到了门店,模特们已经在那,舒然拿衣服给她们进去换,江帆一边调试镜头一边问:“刊号下得来吗?”“估计快了。”舒然说。“办个期刊要花多少?”江帆举着镜头,先拿舒然当模特试光:“往墙边站点儿。”“两万块钱差不多。”舒然站在刷了颜色的墙边说。“好贵。”江帆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