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追谁吧,”舒然说:“我俩是先结婚后恋爱。”记者们心想,你俩不是男的吗?!哪来的先结婚后恋爱?!“嗯,”徐慎说:“但准确地说是我追的他,他还没喜欢我的时候,我就一天三遍说喜欢他了。”舒然推了徐慎一下,臭不要脸的,这种细节就不要拿出来说了!但显然记者朋友们很喜欢他多说点,恨不得当场给他做一个详细的采访,将他们的恋爱细节通通挖出来。“舒作家,你这样公开恋情不怕书迷失望吗?”这是一个很尖锐,但又必须面対的问题。舒然笑笑,握紧徐慎的手:“恋爱是我的个人取向,喜欢他我问心无愧,対于书迷,我也问心无愧,我尽力做好了我该做的事情。”徐慎用另一只手摸摸他的头,记者拍下了他护着他的这一幕。“我知道会有很多人唾骂我们,那又如何?”那些唾骂的声音不是说给他们听的,最终受到影响的,只是说话的那个人自身罢了,対他们没有任何影响。今晚,舒然和徐慎被记者堵在门口,采访了很久。最后徐慎以累了为由,结束被采访,然后护着舒然上了车,回家。“比我想象中好多了,”舒然坐在车上,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会有恶言相向。”“怎么会呢?”徐慎捏捏他的手:“谁舍得対你恶言相向?”舒然和各位媒体人关系一直不错。“我只是个例,”舒然摇摇头:“我见多了前一刻还各种亲亲抱抱举高高,下一秒就翻脸的事情。”纵然千般好,只要有一件事做错了,就立刻被人摁入深渊,接受人们各种负面情绪的反扑,人性就是如此。幸好,他和徐慎很幸运。不过现在这么说还为时过早,一切还得等明天报纸上街了才知道结果。最坏也就那样了,舒然心想,大不了自己以后也学徐慎一般,低调起来。徐慎却打定主意,最近的报纸都不看了,没有什么好看的。管外界怎么评论,怎么看待,那都是那些人个人的情绪,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不知道会不会有过激的人找麻烦,”谨慎起见,徐慎说:“要不我们出去玩儿,过阵子再回来?”“去哪儿?”舒然说。“找个漂亮又不需要签证的地方走走。”徐慎说。“好啊,你最近都没放假,”舒然笑着说:“就当出去度蜜月。”--------------------作者有话要说:慎哥:海豹鼓掌.jpg,终于有名份了!第68章舒然和徐慎的新闻, 太大了。拿到第一手资料的记者们,恨不得连夜就做一份报纸出来,抢在别人前头先发出去。但显然不可能, 他们只能在照片和文章上下功夫,争当最博人眼球的那一家。第二天早上, 当大家在不同的报刊上,看见舒然和徐慎那张大大方方的牵手照片, 都惊得回不过神。无论是对于舒然的书迷来说,还是单纯关注他们二人的群众来说, 亦或者是对于广大的路人来说, 这都是一件引起他们内心轰动的大事件。一时间,舒然和徐慎站到了浪尖风口, 成为众矢之的。在大多数人心中,还是不能接受的, 两个男人怎么可以在一起,这是变态!并且还有脸公开示爱,这是对整个社会底线的挑衅。指责大多集中在舒然身上,因为他更出名, 更活跃,一直以来都是众多学子的偶像。今天过后,要有大批人咬牙切齿地恨上他了。人们的偏见,不会因为他过去做了多少好事, 而抵消他是个同性恋的罪孽。不仅是偏见, 还有愤恨, 恨舒然毁了他们心目中完美的偶像。过去有多喜欢, 现在就有多难以启齿,周围人的风凉话, 让这群人觉得,仿佛自己也跟着一起变脏了。他们唯一能挽回尊严的方式,就是对舒然破口大骂,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这种恨是可怕的,好像舒然欠了他们一条命。如果手中有把刀,他们也许真的敢。可惜这时舒然正在温暖的地球另一端度假,忙着和自己的爱人享受时光,无瑕理会别人内心的情绪起伏。徐慎让他不看报纸新闻,他就没看。但徐慎自己却偷偷地看,徐慎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自己,他只在乎……勇敢和自己公开恋情后的舒然,是不是已经成为了大众的弃子。在他们出国后的几天内,国内针对他们恋情暴露的反响,已经演变成了焚书运动,抵制舒然的作品等。由于太多人抗议,书店抵不住压力,只好下架了舒然的书籍。纪录片也暂时下架了。徐慎皱眉,看到这个消息后,连忙拿起电话,打给有份参与纪录片的各位,一一致歉。毕竟这不是舒然个人的功劳,是大家都付出了辛勤的作品。“没关系没关系,”吴社长说道:“反正来来回回已经播出了那么多回,该看的都看了。”还安慰了声:“暂时下架罢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没准儿就好了。”“多谢。”徐慎说。“舒然没事吧?”吴社长关心地问。“没事……他还不知道,”徐慎说:“先看看情况。”“哎。”吴社长叹了口气,不禁替他俩人感到发愁。徐慎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冲动呢?但吴社长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不是当事人,理解不了这俩年轻人那种……明知会粉身碎骨,但还是为了正名而不顾一切的坚勇。今天,徐慎打了很多个电话,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这群和舒然一起共事过的人们,都向着他的舒然,没有落井下石。事业方面倒是没有受影响,商人做生意,哪管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有利润可图即可。所以,受到最大影响的只有舒然一个人。徐慎这个素来低调的商界人士,倒是不怎么被提及,大家对他的情绪不大,想想也是,群众除了骂他几句,好像也奈何不了他。徐慎一天不在跟前黏糊着,只是叫保镖陪着自己在海边玩,舒然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铁定是背着他打听消息去了。舒然玩累了回到豪华宽敞的套房中,笑问沙发上的徐慎:“情况怎么样?”“嗯?什么情况怎么样?”徐慎一怔,还想装一下。“别装了,”舒然走过去,往他身上一坐,环住他的脖子:“实话实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徐慎拿他没辙,抱着亲了一口说道:“有一部分人反应比较激烈,所以……你的作品可能会下架一段时间。”“猜到了。”舒然窝在徐慎怀里说。“你难受吗?”徐慎垂眸温柔看着他,抚摸他的头发,满眼心疼。舒然摇摇头:“我做这些之前就想好了后果。”话虽如此,可毕竟是一夜之间跌下神坛,徐慎还是心疼:“真的不难受?”“嗯,生死之外无大事,我活着又不是为了名和利,这些都唾手可得,”舒然抬头,满眼深情地望着徐慎:“除了你以外,我做别的事都是顺手而为之,不强求,不执着。”在他说完后,徐慎无声地吻住他,掐住他下颌的手指格外用力。徐慎不知道怎么安慰舒然好,虽说舒然的觉悟很宏大,别人在乎的世俗东西,舒然根本就不在乎,几乎不需要他安慰。“我是你唯一的执着,对吧?”徐慎一手掐舒然的下颌,一手箍着舒然的腰。“是……”舒然被这个霸道激烈的吻,弄得有些晕乎乎的。“那就给你。”徐慎喃喃。那就用身体抚慰对方吧。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当初本来就一无所有,不,是一开始就拥有了全部,别的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比不上和爱人的一场尽欢。豪华套房内,一片狼藉。俩人待在里边根本不出来,舒然都一整天不着寸缕了,饿了徐慎给他喂饭吃,喂水喝,其余时间,彼此不知疲倦,缠在一起肆意尽欢。舒然起初还有好胜心,想着徐慎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自己这个小四岁的弟弟,总不能输,加把劲儿没准能榨干徐慎,结果就是……他被徐慎榨干了,哭着喊着申请休息。“你就这点儿出息。”徐慎拍着他笑骂。自个这个媳妇儿,为了不吃苦头,从来求饶都很丝滑,一点儿不服输的骨气都没有,徐慎倒是希望舒然有骨气一些,好让他尽情发挥发挥。否则对方委屈巴巴地一求饶,他就心软了。“又不是二十出头了,经不起嘛。”舒然说,享受的时候是快乐,第二天腰酸背痛怎么说?“哪里经不起,我检查一下。”徐慎说着便去检查。“倒不是那儿。”舒然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给对方看。“没什么事儿,”徐慎笑着亲他膝盖一口:“我养得好。”要不是他养得好,也不敢这么造作。“别骄傲,再接再厉。”舒然笑着,轻轻踹了男朋友的肩膀一下,而对方立刻抓住他,佯装要给他一口,惹得屋里响起一声甜腻的抗议声。“我还没动口呢,你就先喊上了。”徐慎取笑说。在他们出国后的几天内,国内针对他们恋情暴露的反响,已经演变成了焚书运动,抵制舒然的作品等。由于太多人抗议,书店抵不住压力,只好下架了舒然的书籍。纪录片也暂时下架了。徐慎皱眉,看到这个消息后,连忙拿起电话,打给有份参与纪录片的各位,一一致歉。毕竟这不是舒然个人的功劳,是大家都付出了辛勤的作品。“没关系没关系,”吴社长说道:“反正来来回回已经播出了那么多回,该看的都看了。”还安慰了声:“暂时下架罢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没准儿就好了。”“多谢。”徐慎说。“舒然没事吧?”吴社长关心地问。“没事……他还不知道,”徐慎说:“先看看情况。”“哎。”吴社长叹了口气,不禁替他俩人感到发愁。徐慎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冲动呢?但吴社长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不是当事人,理解不了这俩年轻人那种……明知会粉身碎骨,但还是为了正名而不顾一切的坚勇。今天,徐慎打了很多个电话,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这群和舒然一起共事过的人们,都向着他的舒然,没有落井下石。事业方面倒是没有受影响,商人做生意,哪管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有利润可图即可。所以,受到最大影响的只有舒然一个人。徐慎这个素来低调的商界人士,倒是不怎么被提及,大家对他的情绪不大,想想也是,群众除了骂他几句,好像也奈何不了他。徐慎一天不在跟前黏糊着,只是叫保镖陪着自己在海边玩,舒然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铁定是背着他打听消息去了。舒然玩累了回到豪华宽敞的套房中,笑问沙发上的徐慎:“情况怎么样?”“嗯?什么情况怎么样?”徐慎一怔,还想装一下。“别装了,”舒然走过去,往他身上一坐,环住他的脖子:“实话实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徐慎拿他没辙,抱着亲了一口说道:“有一部分人反应比较激烈,所以……你的作品可能会下架一段时间。”“猜到了。”舒然窝在徐慎怀里说。“你难受吗?”徐慎垂眸温柔看着他,抚摸他的头发,满眼心疼。舒然摇摇头:“我做这些之前就想好了后果。”话虽如此,可毕竟是一夜之间跌下神坛,徐慎还是心疼:“真的不难受?”“嗯,生死之外无大事,我活着又不是为了名和利,这些都唾手可得,”舒然抬头,满眼深情地望着徐慎:“除了你以外,我做别的事都是顺手而为之,不强求,不执着。”在他说完后,徐慎无声地吻住他,掐住他下颌的手指格外用力。徐慎不知道怎么安慰舒然好,虽说舒然的觉悟很宏大,别人在乎的世俗东西,舒然根本就不在乎,几乎不需要他安慰。“我是你唯一的执着,对吧?”徐慎一手掐舒然的下颌,一手箍着舒然的腰。“是……”舒然被这个霸道激烈的吻,弄得有些晕乎乎的。“那就给你。”徐慎喃喃。那就用身体抚慰对方吧。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当初本来就一无所有,不,是一开始就拥有了全部,别的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比不上和爱人的一场尽欢。豪华套房内,一片狼藉。俩人待在里边根本不出来,舒然都一整天不着寸缕了,饿了徐慎给他喂饭吃,喂水喝,其余时间,彼此不知疲倦,缠在一起肆意尽欢。舒然起初还有好胜心,想着徐慎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自己这个小四岁的弟弟,总不能输,加把劲儿没准能榨干徐慎,结果就是……他被徐慎榨干了,哭着喊着申请休息。“你就这点儿出息。”徐慎拍着他笑骂。自个这个媳妇儿,为了不吃苦头,从来求饶都很丝滑,一点儿不服输的骨气都没有,徐慎倒是希望舒然有骨气一些,好让他尽情发挥发挥。否则对方委屈巴巴地一求饶,他就心软了。“又不是二十出头了,经不起嘛。”舒然说,享受的时候是快乐,第二天腰酸背痛怎么说?“哪里经不起,我检查一下。”徐慎说着便去检查。“倒不是那儿。”舒然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给对方看。“没什么事儿,”徐慎笑着亲他膝盖一口:“我养得好。”要不是他养得好,也不敢这么造作。“别骄傲,再接再厉。”舒然笑着,轻轻踹了男朋友的肩膀一下,而对方立刻抓住他,佯装要给他一口,惹得屋里响起一声甜腻的抗议声。“我还没动口呢,你就先喊上了。”徐慎取笑说。在他们出国后的几天内,国内针对他们恋情暴露的反响,已经演变成了焚书运动,抵制舒然的作品等。由于太多人抗议,书店抵不住压力,只好下架了舒然的书籍。纪录片也暂时下架了。徐慎皱眉,看到这个消息后,连忙拿起电话,打给有份参与纪录片的各位,一一致歉。毕竟这不是舒然个人的功劳,是大家都付出了辛勤的作品。“没关系没关系,”吴社长说道:“反正来来回回已经播出了那么多回,该看的都看了。”还安慰了声:“暂时下架罢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没准儿就好了。”“多谢。”徐慎说。“舒然没事吧?”吴社长关心地问。“没事……他还不知道,”徐慎说:“先看看情况。”“哎。”吴社长叹了口气,不禁替他俩人感到发愁。徐慎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冲动呢?但吴社长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不是当事人,理解不了这俩年轻人那种……明知会粉身碎骨,但还是为了正名而不顾一切的坚勇。今天,徐慎打了很多个电话,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这群和舒然一起共事过的人们,都向着他的舒然,没有落井下石。事业方面倒是没有受影响,商人做生意,哪管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有利润可图即可。所以,受到最大影响的只有舒然一个人。徐慎这个素来低调的商界人士,倒是不怎么被提及,大家对他的情绪不大,想想也是,群众除了骂他几句,好像也奈何不了他。徐慎一天不在跟前黏糊着,只是叫保镖陪着自己在海边玩,舒然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铁定是背着他打听消息去了。舒然玩累了回到豪华宽敞的套房中,笑问沙发上的徐慎:“情况怎么样?”“嗯?什么情况怎么样?”徐慎一怔,还想装一下。“别装了,”舒然走过去,往他身上一坐,环住他的脖子:“实话实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徐慎拿他没辙,抱着亲了一口说道:“有一部分人反应比较激烈,所以……你的作品可能会下架一段时间。”“猜到了。”舒然窝在徐慎怀里说。“你难受吗?”徐慎垂眸温柔看着他,抚摸他的头发,满眼心疼。舒然摇摇头:“我做这些之前就想好了后果。”话虽如此,可毕竟是一夜之间跌下神坛,徐慎还是心疼:“真的不难受?”“嗯,生死之外无大事,我活着又不是为了名和利,这些都唾手可得,”舒然抬头,满眼深情地望着徐慎:“除了你以外,我做别的事都是顺手而为之,不强求,不执着。”在他说完后,徐慎无声地吻住他,掐住他下颌的手指格外用力。徐慎不知道怎么安慰舒然好,虽说舒然的觉悟很宏大,别人在乎的世俗东西,舒然根本就不在乎,几乎不需要他安慰。“我是你唯一的执着,对吧?”徐慎一手掐舒然的下颌,一手箍着舒然的腰。“是……”舒然被这个霸道激烈的吻,弄得有些晕乎乎的。“那就给你。”徐慎喃喃。那就用身体抚慰对方吧。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当初本来就一无所有,不,是一开始就拥有了全部,别的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比不上和爱人的一场尽欢。豪华套房内,一片狼藉。俩人待在里边根本不出来,舒然都一整天不着寸缕了,饿了徐慎给他喂饭吃,喂水喝,其余时间,彼此不知疲倦,缠在一起肆意尽欢。舒然起初还有好胜心,想着徐慎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自己这个小四岁的弟弟,总不能输,加把劲儿没准能榨干徐慎,结果就是……他被徐慎榨干了,哭着喊着申请休息。“你就这点儿出息。”徐慎拍着他笑骂。自个这个媳妇儿,为了不吃苦头,从来求饶都很丝滑,一点儿不服输的骨气都没有,徐慎倒是希望舒然有骨气一些,好让他尽情发挥发挥。否则对方委屈巴巴地一求饶,他就心软了。“又不是二十出头了,经不起嘛。”舒然说,享受的时候是快乐,第二天腰酸背痛怎么说?“哪里经不起,我检查一下。”徐慎说着便去检查。“倒不是那儿。”舒然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给对方看。“没什么事儿,”徐慎笑着亲他膝盖一口:“我养得好。”要不是他养得好,也不敢这么造作。“别骄傲,再接再厉。”舒然笑着,轻轻踹了男朋友的肩膀一下,而对方立刻抓住他,佯装要给他一口,惹得屋里响起一声甜腻的抗议声。“我还没动口呢,你就先喊上了。”徐慎取笑说。在他们出国后的几天内,国内针对他们恋情暴露的反响,已经演变成了焚书运动,抵制舒然的作品等。由于太多人抗议,书店抵不住压力,只好下架了舒然的书籍。纪录片也暂时下架了。徐慎皱眉,看到这个消息后,连忙拿起电话,打给有份参与纪录片的各位,一一致歉。毕竟这不是舒然个人的功劳,是大家都付出了辛勤的作品。“没关系没关系,”吴社长说道:“反正来来回回已经播出了那么多回,该看的都看了。”还安慰了声:“暂时下架罢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没准儿就好了。”“多谢。”徐慎说。“舒然没事吧?”吴社长关心地问。“没事……他还不知道,”徐慎说:“先看看情况。”“哎。”吴社长叹了口气,不禁替他俩人感到发愁。徐慎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冲动呢?但吴社长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不是当事人,理解不了这俩年轻人那种……明知会粉身碎骨,但还是为了正名而不顾一切的坚勇。今天,徐慎打了很多个电话,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这群和舒然一起共事过的人们,都向着他的舒然,没有落井下石。事业方面倒是没有受影响,商人做生意,哪管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有利润可图即可。所以,受到最大影响的只有舒然一个人。徐慎这个素来低调的商界人士,倒是不怎么被提及,大家对他的情绪不大,想想也是,群众除了骂他几句,好像也奈何不了他。徐慎一天不在跟前黏糊着,只是叫保镖陪着自己在海边玩,舒然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铁定是背着他打听消息去了。舒然玩累了回到豪华宽敞的套房中,笑问沙发上的徐慎:“情况怎么样?”“嗯?什么情况怎么样?”徐慎一怔,还想装一下。“别装了,”舒然走过去,往他身上一坐,环住他的脖子:“实话实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徐慎拿他没辙,抱着亲了一口说道:“有一部分人反应比较激烈,所以……你的作品可能会下架一段时间。”“猜到了。”舒然窝在徐慎怀里说。“你难受吗?”徐慎垂眸温柔看着他,抚摸他的头发,满眼心疼。舒然摇摇头:“我做这些之前就想好了后果。”话虽如此,可毕竟是一夜之间跌下神坛,徐慎还是心疼:“真的不难受?”“嗯,生死之外无大事,我活着又不是为了名和利,这些都唾手可得,”舒然抬头,满眼深情地望着徐慎:“除了你以外,我做别的事都是顺手而为之,不强求,不执着。”在他说完后,徐慎无声地吻住他,掐住他下颌的手指格外用力。徐慎不知道怎么安慰舒然好,虽说舒然的觉悟很宏大,别人在乎的世俗东西,舒然根本就不在乎,几乎不需要他安慰。“我是你唯一的执着,对吧?”徐慎一手掐舒然的下颌,一手箍着舒然的腰。“是……”舒然被这个霸道激烈的吻,弄得有些晕乎乎的。“那就给你。”徐慎喃喃。那就用身体抚慰对方吧。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当初本来就一无所有,不,是一开始就拥有了全部,别的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比不上和爱人的一场尽欢。豪华套房内,一片狼藉。俩人待在里边根本不出来,舒然都一整天不着寸缕了,饿了徐慎给他喂饭吃,喂水喝,其余时间,彼此不知疲倦,缠在一起肆意尽欢。舒然起初还有好胜心,想着徐慎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自己这个小四岁的弟弟,总不能输,加把劲儿没准能榨干徐慎,结果就是……他被徐慎榨干了,哭着喊着申请休息。“你就这点儿出息。”徐慎拍着他笑骂。自个这个媳妇儿,为了不吃苦头,从来求饶都很丝滑,一点儿不服输的骨气都没有,徐慎倒是希望舒然有骨气一些,好让他尽情发挥发挥。否则对方委屈巴巴地一求饶,他就心软了。“又不是二十出头了,经不起嘛。”舒然说,享受的时候是快乐,第二天腰酸背痛怎么说?“哪里经不起,我检查一下。”徐慎说着便去检查。“倒不是那儿。”舒然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给对方看。“没什么事儿,”徐慎笑着亲他膝盖一口:“我养得好。”要不是他养得好,也不敢这么造作。“别骄傲,再接再厉。”舒然笑着,轻轻踹了男朋友的肩膀一下,而对方立刻抓住他,佯装要给他一口,惹得屋里响起一声甜腻的抗议声。“我还没动口呢,你就先喊上了。”徐慎取笑说。在他们出国后的几天内,国内针对他们恋情暴露的反响,已经演变成了焚书运动,抵制舒然的作品等。由于太多人抗议,书店抵不住压力,只好下架了舒然的书籍。纪录片也暂时下架了。徐慎皱眉,看到这个消息后,连忙拿起电话,打给有份参与纪录片的各位,一一致歉。毕竟这不是舒然个人的功劳,是大家都付出了辛勤的作品。“没关系没关系,”吴社长说道:“反正来来回回已经播出了那么多回,该看的都看了。”还安慰了声:“暂时下架罢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没准儿就好了。”“多谢。”徐慎说。“舒然没事吧?”吴社长关心地问。“没事……他还不知道,”徐慎说:“先看看情况。”“哎。”吴社长叹了口气,不禁替他俩人感到发愁。徐慎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冲动呢?但吴社长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不是当事人,理解不了这俩年轻人那种……明知会粉身碎骨,但还是为了正名而不顾一切的坚勇。今天,徐慎打了很多个电话,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这群和舒然一起共事过的人们,都向着他的舒然,没有落井下石。事业方面倒是没有受影响,商人做生意,哪管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有利润可图即可。所以,受到最大影响的只有舒然一个人。徐慎这个素来低调的商界人士,倒是不怎么被提及,大家对他的情绪不大,想想也是,群众除了骂他几句,好像也奈何不了他。徐慎一天不在跟前黏糊着,只是叫保镖陪着自己在海边玩,舒然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铁定是背着他打听消息去了。舒然玩累了回到豪华宽敞的套房中,笑问沙发上的徐慎:“情况怎么样?”“嗯?什么情况怎么样?”徐慎一怔,还想装一下。“别装了,”舒然走过去,往他身上一坐,环住他的脖子:“实话实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徐慎拿他没辙,抱着亲了一口说道:“有一部分人反应比较激烈,所以……你的作品可能会下架一段时间。”“猜到了。”舒然窝在徐慎怀里说。“你难受吗?”徐慎垂眸温柔看着他,抚摸他的头发,满眼心疼。舒然摇摇头:“我做这些之前就想好了后果。”话虽如此,可毕竟是一夜之间跌下神坛,徐慎还是心疼:“真的不难受?”“嗯,生死之外无大事,我活着又不是为了名和利,这些都唾手可得,”舒然抬头,满眼深情地望着徐慎:“除了你以外,我做别的事都是顺手而为之,不强求,不执着。”在他说完后,徐慎无声地吻住他,掐住他下颌的手指格外用力。徐慎不知道怎么安慰舒然好,虽说舒然的觉悟很宏大,别人在乎的世俗东西,舒然根本就不在乎,几乎不需要他安慰。“我是你唯一的执着,对吧?”徐慎一手掐舒然的下颌,一手箍着舒然的腰。“是……”舒然被这个霸道激烈的吻,弄得有些晕乎乎的。“那就给你。”徐慎喃喃。那就用身体抚慰对方吧。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当初本来就一无所有,不,是一开始就拥有了全部,别的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比不上和爱人的一场尽欢。豪华套房内,一片狼藉。俩人待在里边根本不出来,舒然都一整天不着寸缕了,饿了徐慎给他喂饭吃,喂水喝,其余时间,彼此不知疲倦,缠在一起肆意尽欢。舒然起初还有好胜心,想着徐慎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自己这个小四岁的弟弟,总不能输,加把劲儿没准能榨干徐慎,结果就是……他被徐慎榨干了,哭着喊着申请休息。“你就这点儿出息。”徐慎拍着他笑骂。自个这个媳妇儿,为了不吃苦头,从来求饶都很丝滑,一点儿不服输的骨气都没有,徐慎倒是希望舒然有骨气一些,好让他尽情发挥发挥。否则对方委屈巴巴地一求饶,他就心软了。“又不是二十出头了,经不起嘛。”舒然说,享受的时候是快乐,第二天腰酸背痛怎么说?“哪里经不起,我检查一下。”徐慎说着便去检查。“倒不是那儿。”舒然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给对方看。“没什么事儿,”徐慎笑着亲他膝盖一口:“我养得好。”要不是他养得好,也不敢这么造作。“别骄傲,再接再厉。”舒然笑着,轻轻踹了男朋友的肩膀一下,而对方立刻抓住他,佯装要给他一口,惹得屋里响起一声甜腻的抗议声。“我还没动口呢,你就先喊上了。”徐慎取笑说。在他们出国后的几天内,国内针对他们恋情暴露的反响,已经演变成了焚书运动,抵制舒然的作品等。由于太多人抗议,书店抵不住压力,只好下架了舒然的书籍。纪录片也暂时下架了。徐慎皱眉,看到这个消息后,连忙拿起电话,打给有份参与纪录片的各位,一一致歉。毕竟这不是舒然个人的功劳,是大家都付出了辛勤的作品。“没关系没关系,”吴社长说道:“反正来来回回已经播出了那么多回,该看的都看了。”还安慰了声:“暂时下架罢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没准儿就好了。”“多谢。”徐慎说。“舒然没事吧?”吴社长关心地问。“没事……他还不知道,”徐慎说:“先看看情况。”“哎。”吴社长叹了口气,不禁替他俩人感到发愁。徐慎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冲动呢?但吴社长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不是当事人,理解不了这俩年轻人那种……明知会粉身碎骨,但还是为了正名而不顾一切的坚勇。今天,徐慎打了很多个电话,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这群和舒然一起共事过的人们,都向着他的舒然,没有落井下石。事业方面倒是没有受影响,商人做生意,哪管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有利润可图即可。所以,受到最大影响的只有舒然一个人。徐慎这个素来低调的商界人士,倒是不怎么被提及,大家对他的情绪不大,想想也是,群众除了骂他几句,好像也奈何不了他。徐慎一天不在跟前黏糊着,只是叫保镖陪着自己在海边玩,舒然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铁定是背着他打听消息去了。舒然玩累了回到豪华宽敞的套房中,笑问沙发上的徐慎:“情况怎么样?”“嗯?什么情况怎么样?”徐慎一怔,还想装一下。“别装了,”舒然走过去,往他身上一坐,环住他的脖子:“实话实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徐慎拿他没辙,抱着亲了一口说道:“有一部分人反应比较激烈,所以……你的作品可能会下架一段时间。”“猜到了。”舒然窝在徐慎怀里说。“你难受吗?”徐慎垂眸温柔看着他,抚摸他的头发,满眼心疼。舒然摇摇头:“我做这些之前就想好了后果。”话虽如此,可毕竟是一夜之间跌下神坛,徐慎还是心疼:“真的不难受?”“嗯,生死之外无大事,我活着又不是为了名和利,这些都唾手可得,”舒然抬头,满眼深情地望着徐慎:“除了你以外,我做别的事都是顺手而为之,不强求,不执着。”在他说完后,徐慎无声地吻住他,掐住他下颌的手指格外用力。徐慎不知道怎么安慰舒然好,虽说舒然的觉悟很宏大,别人在乎的世俗东西,舒然根本就不在乎,几乎不需要他安慰。“我是你唯一的执着,对吧?”徐慎一手掐舒然的下颌,一手箍着舒然的腰。“是……”舒然被这个霸道激烈的吻,弄得有些晕乎乎的。“那就给你。”徐慎喃喃。那就用身体抚慰对方吧。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当初本来就一无所有,不,是一开始就拥有了全部,别的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比不上和爱人的一场尽欢。豪华套房内,一片狼藉。俩人待在里边根本不出来,舒然都一整天不着寸缕了,饿了徐慎给他喂饭吃,喂水喝,其余时间,彼此不知疲倦,缠在一起肆意尽欢。舒然起初还有好胜心,想着徐慎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自己这个小四岁的弟弟,总不能输,加把劲儿没准能榨干徐慎,结果就是……他被徐慎榨干了,哭着喊着申请休息。“你就这点儿出息。”徐慎拍着他笑骂。自个这个媳妇儿,为了不吃苦头,从来求饶都很丝滑,一点儿不服输的骨气都没有,徐慎倒是希望舒然有骨气一些,好让他尽情发挥发挥。否则对方委屈巴巴地一求饶,他就心软了。“又不是二十出头了,经不起嘛。”舒然说,享受的时候是快乐,第二天腰酸背痛怎么说?“哪里经不起,我检查一下。”徐慎说着便去检查。“倒不是那儿。”舒然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给对方看。“没什么事儿,”徐慎笑着亲他膝盖一口:“我养得好。”要不是他养得好,也不敢这么造作。“别骄傲,再接再厉。”舒然笑着,轻轻踹了男朋友的肩膀一下,而对方立刻抓住他,佯装要给他一口,惹得屋里响起一声甜腻的抗议声。“我还没动口呢,你就先喊上了。”徐慎取笑说。在他们出国后的几天内,国内针对他们恋情暴露的反响,已经演变成了焚书运动,抵制舒然的作品等。由于太多人抗议,书店抵不住压力,只好下架了舒然的书籍。纪录片也暂时下架了。徐慎皱眉,看到这个消息后,连忙拿起电话,打给有份参与纪录片的各位,一一致歉。毕竟这不是舒然个人的功劳,是大家都付出了辛勤的作品。“没关系没关系,”吴社长说道:“反正来来回回已经播出了那么多回,该看的都看了。”还安慰了声:“暂时下架罢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没准儿就好了。”“多谢。”徐慎说。“舒然没事吧?”吴社长关心地问。“没事……他还不知道,”徐慎说:“先看看情况。”“哎。”吴社长叹了口气,不禁替他俩人感到发愁。徐慎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冲动呢?但吴社长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不是当事人,理解不了这俩年轻人那种……明知会粉身碎骨,但还是为了正名而不顾一切的坚勇。今天,徐慎打了很多个电话,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这群和舒然一起共事过的人们,都向着他的舒然,没有落井下石。事业方面倒是没有受影响,商人做生意,哪管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有利润可图即可。所以,受到最大影响的只有舒然一个人。徐慎这个素来低调的商界人士,倒是不怎么被提及,大家对他的情绪不大,想想也是,群众除了骂他几句,好像也奈何不了他。徐慎一天不在跟前黏糊着,只是叫保镖陪着自己在海边玩,舒然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铁定是背着他打听消息去了。舒然玩累了回到豪华宽敞的套房中,笑问沙发上的徐慎:“情况怎么样?”“嗯?什么情况怎么样?”徐慎一怔,还想装一下。“别装了,”舒然走过去,往他身上一坐,环住他的脖子:“实话实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徐慎拿他没辙,抱着亲了一口说道:“有一部分人反应比较激烈,所以……你的作品可能会下架一段时间。”“猜到了。”舒然窝在徐慎怀里说。“你难受吗?”徐慎垂眸温柔看着他,抚摸他的头发,满眼心疼。舒然摇摇头:“我做这些之前就想好了后果。”话虽如此,可毕竟是一夜之间跌下神坛,徐慎还是心疼:“真的不难受?”“嗯,生死之外无大事,我活着又不是为了名和利,这些都唾手可得,”舒然抬头,满眼深情地望着徐慎:“除了你以外,我做别的事都是顺手而为之,不强求,不执着。”在他说完后,徐慎无声地吻住他,掐住他下颌的手指格外用力。徐慎不知道怎么安慰舒然好,虽说舒然的觉悟很宏大,别人在乎的世俗东西,舒然根本就不在乎,几乎不需要他安慰。“我是你唯一的执着,对吧?”徐慎一手掐舒然的下颌,一手箍着舒然的腰。“是……”舒然被这个霸道激烈的吻,弄得有些晕乎乎的。“那就给你。”徐慎喃喃。那就用身体抚慰对方吧。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当初本来就一无所有,不,是一开始就拥有了全部,别的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比不上和爱人的一场尽欢。豪华套房内,一片狼藉。俩人待在里边根本不出来,舒然都一整天不着寸缕了,饿了徐慎给他喂饭吃,喂水喝,其余时间,彼此不知疲倦,缠在一起肆意尽欢。舒然起初还有好胜心,想着徐慎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自己这个小四岁的弟弟,总不能输,加把劲儿没准能榨干徐慎,结果就是……他被徐慎榨干了,哭着喊着申请休息。“你就这点儿出息。”徐慎拍着他笑骂。自个这个媳妇儿,为了不吃苦头,从来求饶都很丝滑,一点儿不服输的骨气都没有,徐慎倒是希望舒然有骨气一些,好让他尽情发挥发挥。否则对方委屈巴巴地一求饶,他就心软了。“又不是二十出头了,经不起嘛。”舒然说,享受的时候是快乐,第二天腰酸背痛怎么说?“哪里经不起,我检查一下。”徐慎说着便去检查。“倒不是那儿。”舒然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给对方看。“没什么事儿,”徐慎笑着亲他膝盖一口:“我养得好。”要不是他养得好,也不敢这么造作。“别骄傲,再接再厉。”舒然笑着,轻轻踹了男朋友的肩膀一下,而对方立刻抓住他,佯装要给他一口,惹得屋里响起一声甜腻的抗议声。“我还没动口呢,你就先喊上了。”徐慎取笑说。在他们出国后的几天内,国内针对他们恋情暴露的反响,已经演变成了焚书运动,抵制舒然的作品等。由于太多人抗议,书店抵不住压力,只好下架了舒然的书籍。纪录片也暂时下架了。徐慎皱眉,看到这个消息后,连忙拿起电话,打给有份参与纪录片的各位,一一致歉。毕竟这不是舒然个人的功劳,是大家都付出了辛勤的作品。“没关系没关系,”吴社长说道:“反正来来回回已经播出了那么多回,该看的都看了。”还安慰了声:“暂时下架罢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没准儿就好了。”“多谢。”徐慎说。“舒然没事吧?”吴社长关心地问。“没事……他还不知道,”徐慎说:“先看看情况。”“哎。”吴社长叹了口气,不禁替他俩人感到发愁。徐慎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冲动呢?但吴社长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不是当事人,理解不了这俩年轻人那种……明知会粉身碎骨,但还是为了正名而不顾一切的坚勇。今天,徐慎打了很多个电话,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这群和舒然一起共事过的人们,都向着他的舒然,没有落井下石。事业方面倒是没有受影响,商人做生意,哪管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有利润可图即可。所以,受到最大影响的只有舒然一个人。徐慎这个素来低调的商界人士,倒是不怎么被提及,大家对他的情绪不大,想想也是,群众除了骂他几句,好像也奈何不了他。徐慎一天不在跟前黏糊着,只是叫保镖陪着自己在海边玩,舒然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铁定是背着他打听消息去了。舒然玩累了回到豪华宽敞的套房中,笑问沙发上的徐慎:“情况怎么样?”“嗯?什么情况怎么样?”徐慎一怔,还想装一下。“别装了,”舒然走过去,往他身上一坐,环住他的脖子:“实话实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徐慎拿他没辙,抱着亲了一口说道:“有一部分人反应比较激烈,所以……你的作品可能会下架一段时间。”“猜到了。”舒然窝在徐慎怀里说。“你难受吗?”徐慎垂眸温柔看着他,抚摸他的头发,满眼心疼。舒然摇摇头:“我做这些之前就想好了后果。”话虽如此,可毕竟是一夜之间跌下神坛,徐慎还是心疼:“真的不难受?”“嗯,生死之外无大事,我活着又不是为了名和利,这些都唾手可得,”舒然抬头,满眼深情地望着徐慎:“除了你以外,我做别的事都是顺手而为之,不强求,不执着。”在他说完后,徐慎无声地吻住他,掐住他下颌的手指格外用力。徐慎不知道怎么安慰舒然好,虽说舒然的觉悟很宏大,别人在乎的世俗东西,舒然根本就不在乎,几乎不需要他安慰。“我是你唯一的执着,对吧?”徐慎一手掐舒然的下颌,一手箍着舒然的腰。“是……”舒然被这个霸道激烈的吻,弄得有些晕乎乎的。“那就给你。”徐慎喃喃。那就用身体抚慰对方吧。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当初本来就一无所有,不,是一开始就拥有了全部,别的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比不上和爱人的一场尽欢。豪华套房内,一片狼藉。俩人待在里边根本不出来,舒然都一整天不着寸缕了,饿了徐慎给他喂饭吃,喂水喝,其余时间,彼此不知疲倦,缠在一起肆意尽欢。舒然起初还有好胜心,想着徐慎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自己这个小四岁的弟弟,总不能输,加把劲儿没准能榨干徐慎,结果就是……他被徐慎榨干了,哭着喊着申请休息。“你就这点儿出息。”徐慎拍着他笑骂。自个这个媳妇儿,为了不吃苦头,从来求饶都很丝滑,一点儿不服输的骨气都没有,徐慎倒是希望舒然有骨气一些,好让他尽情发挥发挥。否则对方委屈巴巴地一求饶,他就心软了。“又不是二十出头了,经不起嘛。”舒然说,享受的时候是快乐,第二天腰酸背痛怎么说?“哪里经不起,我检查一下。”徐慎说着便去检查。“倒不是那儿。”舒然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给对方看。“没什么事儿,”徐慎笑着亲他膝盖一口:“我养得好。”要不是他养得好,也不敢这么造作。“别骄傲,再接再厉。”舒然笑着,轻轻踹了男朋友的肩膀一下,而对方立刻抓住他,佯装要给他一口,惹得屋里响起一声甜腻的抗议声。“我还没动口呢,你就先喊上了。”徐慎取笑说。